第70章 奴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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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那句不知道侍奉过多少男子的时候,萧惜鸿仿佛听到了自己脑中弦断裂的声音,果然……果然一切都是自己的误解,以为他当时是被迫去青楼卧底,尔后又是被迫与范归结为道侣。 现在想来,萧惜鸿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他死死地盯着叶孟觉的眼睛看,那双眼睛透明无比,如同黑曜石般引人注目。 为什么一个婊子会拥有这样漂亮的眼睛?萧惜鸿平日里的良好休养都抛去了脑后,他紧紧箍住叶孟觉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不错,我差点忘了,你刚才这一会儿,就已经让魔门门主神魂颠倒了。” 叶孟觉一愣,想起方才凌无缺看着自己的眼神,不禁狠狠地咬住了唇,回答道:“如果门主对我有兴趣,那我自然是欢喜不尽的。” 他这话中全是赌气的成分,却让萧惜鸿暴怒不已,下意识地就狠狠给了身下人一个耳光。 叶孟觉白皙的脸庞上很快浮起了红肿的痕迹,可他并不觉得痛,只觉得面前这位魔门护法实在有些不可理喻。 他伸手擦去了唇边溢出来的鲜血,目光却越过萧惜鸿看向了仍自昏迷中的重璋。 萧惜鸿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看到叶孟觉脸庞上那鲜红的五个指印,又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但叶孟觉忽略自己的视线更加让他恼怒,于是他冷笑了起来,三两下把叶孟觉扯到自己身前,撕开了他的衣服。 “你……你疯了?!”叶孟觉被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地向后退去,险些将多宝格上的瓷器撞得粉碎。 萧惜鸿连忙拉住了他,俊秀的面孔上满是恶意:“当心些,要是把你那徒弟吵醒,或者是引了外面的人来,那我可管不着了。” 叶孟觉僵在了原地,任由男人轻薄着他的身子,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惜鸿撩开他的衣袍下摆,灵活的手指沿着亵裤的边缘钻了进去,稍稍屈指,便探入了女穴之内。那里干涩紧致,完全没有水液分泌,为了让待会自己能舒服些,萧惜鸿顺势将手指插得更深了些,企图寻找到那花心以刺激淫液。 “唔……”即便叶孟觉险些将唇咬出血来,却还是止不住从喉间溢出的呻吟。本来就敏感异常的身体察觉到异物的侵入,情欲顿时苏醒过来,逐渐有晶莹的水液从女穴内流淌。 他全身酥麻不已,虽然暗中辱骂自己下贱,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似的,轻轻摇晃着屁股,将男人的手指吞得更深了些。 萧惜鸿的手指在叶孟觉穴眼里轻轻抽插着,他轻轻一划,那亵裤便碎成了片片无声坠落。殿中地龙的火热沿着脚心一路蔓延到下身,催化了身体的欲望。 他满意地抱起了叶孟觉,将他带到了重璋所歇息的床榻上。后者双眸紧闭,浑然不知就在几米开外的地方,自己的师尊正在被男人奸淫。 萧惜鸿挑开衣襟,一对小巧玲珑的奶子就这样跳了出来,他注目片刻,似乎在回味着多年前在衣柜里那隐秘的情事。 叶孟觉无声地挣扎着,他感觉到那狰狞的龟头衣襟抵在了自己的穴口,正发了狂似的想要往里钻去。 “刚刚才说你这淫荡的身子伺候了不知多少男人,再多我一个又何妨?”萧惜鸿感觉到那嫩肉紧贴着自己的龟头,奇异的触感更是让他欲火中烧,不能自己。 “不……不行……至少别……别在重璋面前……” “你小声些,不吵醒他就好了。”萧惜鸿伸手捏住了那红果般的奶头,轻轻一夹,那硬挺的乳珠便颤动起来,白皙的乳肉也在他手心里摇晃,端的是细腻无比。 叶孟觉摇着头,感觉胸口一阵疼痛,但伴随着疼痛传来的却是那贯通四肢百骸电流,让他浑身颤抖,不自觉地向萧惜鸿倒去,恰好对准了那根鸡巴。 这一来一回,龟头已经挤开肉唇,插进去了大半。 疼,好疼,下身仿佛被撕裂的剧痛让叶孟觉紧咬牙关,额前有冷汗涔涔而下,混入了他眼角的泪水中。 萧惜鸿只觉得那穴眼里的媚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龟头,真是让他浑身舒爽,毛孔如同汲取日月精气时一般通畅,哪里还有空去瞧叶孟觉的模样。当下便是低吼一声,扭腰提胯,整根鸡巴就着鲜血尽根没入女穴,狠狠地插在了宫口上。 “啊……唔……”空虚的甬道被阳物塞得满满当当,最初的疼痛退却之后,饥渴的身体仿佛也得到了满足。肉唇被肏弄得外翻,甬道里仿佛有无数小嘴正在吸吮着粗长的柱身,萧惜鸿不禁冷笑起来,这婊子果然还是和当年一样,只要被操开了,就什么都不顾。 于是他开始循序渐进地动作起来,努力地撞击着叶孟觉的骚心,感受着缕缕淫液在他的抽插下越发顺畅。 阴茎撞击在耻骨上的声音在殿内回响,叶孟觉渐渐忍不住欲火煎熬,却也随着萧惜鸿的动作迎合了起来,那骚穴内汁水横流,直接让萧惜鸿的鸡巴冲到了顶,一举撞开了宫口。 “你那里可真是太紧了……难怪……范归会这么喜欢你。”萧惜鸿由衷的赞叹却让叶孟觉无比羞耻,他隐约能听见殿外那些魔门弟子的脚步声,甚至还有人在询问萧惜鸿的去向。而这个男人正无耻地压在自己身上,用那炽热的硬物贯穿自己的身体。 叶孟觉泪眼模糊之间,似乎看见一旁的重璋手微微抬了一下。 甬道有所感应,甚至更加绞紧了肉棒,让萧惜鸿爽得头皮发麻,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几下:“你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夹这么紧?” 他微微侧过脸去,似乎也发现重璋的意识正在逐步清醒,不禁笑道:“少侠既然醒过来了,何不与我共同欣赏尊师的淫态呢?” 重璋全身颤抖着,拳头紧握,却怎么也不肯睁开眼眸。 叶孟觉虽然清楚是被迫男人逼着做这肮脏事,可身体却无比忠诚地响应着萧惜鸿次次到底的撞击,强烈的快感将他击垮,只知道抬起屁股,在自己徒儿面前接受男人的奸淫。 萧惜鸿更加快活,在他不知疲倦的进出之下,子宫内壁紧紧箍住龟头,内里的嫩肉缠着柱身扭曲旋转,似乎将他逼至了发泄的边缘。 “不要……别……别射在里面……”即使此刻再纠结这种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但叶孟觉还是认为内射的行为如同一道烙印。 萧惜鸿哪里会理会这些,双手按住叶孟觉的腰,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只听得男人低吼一声,道道滚烫的液体从马眼里飚射而出,悉数灌入了叶孟觉的子宫中去。 叶孟觉也被插得到了顶,近乎癫狂地摇晃着身子,前头的男根精神饱满,竟是一同射出了浊液。 那精液落在了不远处重璋的脸庞上,沿着他坚毅的脸庞缓缓滑下。 他的身体不禁一颤,偷偷背过身去将脸上师父的精液擦干净了,这才转过头来问道:“师父,你……还好么?” 彼时萧惜鸿已经将疲软的阳根抽了出去,叶孟觉急促地喘息着,一点点爬到了重璋的身旁:“我……我没事,你的腿……如何了?” 重璋疲惫地摇了摇头,看向了他身后的萧惜鸿,他的目光里满是警告,似乎在提醒着男人莫要忘记当时的承诺。 萧惜鸿冷笑了一声,上前分开了他们二人,口中的话不无讥讽:“还真是一对情真意切的师徒,若非我知道你们两人这乱伦的勾当,倒也是会被这师徒情所感动。” 叶孟觉面色惨白,心里难受极了,他不是没想过这之后会受到怎样的侮辱,但一切在真实来临的时候却还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我……”他的声音里还充满了情欲的喑哑,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坚定,“我愿意用一切来交换……只希望左护法能放过我唯一的徒弟。” “放过他?这是当然,我对他本来也没什么兴趣。”萧惜鸿把人拉入了自己怀中,细细地亲吻着叶孟觉的耳垂,“我会将他送到其他地方去,也会派人保护他的安全,代价么……代价就是你要乖乖地做我的奴儿,如何?” “是,”叶孟觉低低地答道,“奴隶会一心侍奉主人的。” 萧惜鸿的舌尖在他的耳廓上来回描摹,弄得叶孟觉痒得厉害,却也只能强忍着。他不敢去看重璋的眼睛,生怕那里面充满了鄙夷、怨恨和不屑。 “那就好。”萧惜鸿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站起身来:“既然当了奴儿,就要有奴儿的规矩,按照我神门规定,为奴者需在身上印下主人的名姓。我看在咱们毕竟还有一夜情缘的份上,便允你自己选个位置。” 叶孟觉显然是知晓这种规矩的,魔门以豢养性奴闻名,一个高级弟子手下便有数百名性奴供其修行,更别说是像萧惜鸿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门左护法了。 他们会用一种特殊的功法将主人名姓刻在奴隶的身体之上,别说是用药物去除,就连将那处的皮肉刮净也去不掉这烙印。 那是一辈子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