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记忆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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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璋!不可妄言!”戴春寒连忙阻止了他,虽然重璋一直咬定了叶孟觉的天人五衰与陆远灯脱不了干系,但戴春寒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何。 陆远灯悠悠叹了口气,缓缓道:“北武大陆数万年来,登仙道者寥寥几人,可两位可曾听闻,位列仙班者下凡一说?” “自是不曾。” 陆远灯点头道:“那便对了,因为天地人三界需保持平衡,额外的力量溢出将会引起失衡,所以天界九令之中,有一令便是天人绝不可下凡。” “那又如何?这与我师父的病症有何……”重璋的话语戛然而止,他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为什么陆远灯会知道天界的禁令?只有一个缘故,他早已历经天劫,得道成仙。 戴春寒也是震惊无比,他看着昔日的好友,终于确信他早已脱胎换骨。 “好友,你不必如此看我。”陆远灯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所谓的陆远灯,不过是东云天帝的一个化身罢了,以前种种,我未曾忘记。” 戴春寒缓缓道:“你为了避免天人五衰,便将此转嫁到了孟觉的身上,是这样么?” “正是,”陆远灯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所以当我得知他没有因此亡故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出了变故,正巧,范师兄也在同样的时间离世了。虽然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但情深至此,实在感人肺腑哪。” 重璋突然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怒道:“你……你实在是没有人性!原来你们天界上的神明,都是这样无耻的么!” 陆远灯凝视着他,反问道:“无论我当时究竟出于什么目的,但是现在范归已死,叶孟觉也得了疯症将他忘了,不正是你最想要的结果么?” “你!”重璋想起叶孟觉方才发病时的模样,和从前范归还在时那纯粹的笑容,他心中一阵热血翻涌上来,大声喝道:“我不想要这样的结果,我只想要你死!” 戴春寒何等修为,当下伸手一抓便把封了少年的几处大穴:“重璋,不得造次!你陆师叔既是东云天帝的化身,无需动手便能让你魂飞魄散了。” 他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却是李光远的:“小师叔,叶师弟醒了,吵着要见您呢。” 重璋听得此言,脸色涨红如猪肝,无奈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瞧着陆远灯走了出去。 戴春寒望着他的背影,低声道:“你放心,他不会再害孟觉了。”他这话说得十分没有底气,倒像是自我催眠。 重璋竭力运功企图冲破封锁,无奈戴春寒下手颇重,他只觉得丹田一疼,顿时瘫软在了桌上。 陆远灯缓步走近内屋,大颗大颗的泪水从那无暇的眼眸中滴落,将叶孟觉的衣襟染成了深色。 陆远灯上前轻轻地抱住了他,轻声道:“怎么突然醒了?” 叶孟觉回抱着他,将头埋在男人的胸膛上:“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长得让我几乎以为那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 陆远灯心中亦是感慨,俯身将他脸庞泪珠一一吻去,又拉他在床边坐下:“那你告诉小师叔,都梦到了些什么?” 叶孟觉低头想了一会,又说道:“也是在这样的天气,我看见小师叔一身白衣从天而降,救下了正在被歹人欺负的觉儿。我问师叔你的名姓,你不告诉我,只留下了这枚玉佩给我。” 他从怀中将那块已经抚摸过千万遍的玉佩取了出来,虔诚地捧在手心。 陆远灯自是见过那物什的,他从前只以为是叶孟觉父母所留,未想竟是跟范归有关。他黝黑的眸子里藏了一丝怒意,对待叶孟觉的动作却仍是轻柔,男人轻轻舔着那白嫩的耳垂,又问道:“然后呢,继续说下去。” 之后的事情陆远灯自然是一清二楚,只是到叶孟觉主动申请前往紫微分坛时,一切都出现了偏差。 “戴师叔喜欢上了尽情,觉儿自知是个多余的人,所以就去同掌门说,要来这里找小师叔。因为之前觉儿擅自离开的缘故,小师叔很讨厌觉儿,经常强迫觉儿做那种事情。” 他这样絮絮叨叨地说着,陆远灯心中亦是百般滋味。叶孟觉忘记了范归,却将范归的事情全数认在了自己身上。他虽不乐意听,可也没什么理由拒绝。 叶孟觉见他出神,便又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摆:“小师叔你不开心么?这就是一个梦而已,如果你不喜欢,觉儿就不说了。” 陆远灯闭目片刻,却是温柔笑道:“我怎么会不喜欢,我只是有些难过,就算是梦里,我也不想对我的小觉儿做那样的事情。” 叶孟觉嘴角露出几分羞涩的笑意:“虽然……虽然我开始会很疼,但是……但是小师叔那里……嗯……每次也都插得觉儿很舒服。” 陆远灯心中一动,许久未曾动摇的欲念之火遥遥升起,他握紧了叶孟觉的手指,与他十指相缠:“那后来我们是怎么成为道侣的?” 叶孟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小师叔怎么知道……”他想到这里,又有些觉得好笑,“果然大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为没能和小师叔结为道侣,所以觉儿才会在梦里这样想吧。” 男人带着厚茧的手指从他嫩得出水的脸庞上划过,陆远灯静静地听着他讲诉从被派去青楼被陌生人奸淫,再到范归以凶兽惩罚于他,尔后两人重归于好洞房花烛。只是故事里那个本该来搅局的自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范归的良心发现,他在某一日的清晨幡然悔悟,然后断了那足以致命的媚药,使叶孟觉脱离苦海。 他有些想笑,或许当真有着那么一个世界正如叶孟觉梦中所想,从始至终都没有范归的身影,而是自己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这样也好。 陆远灯在他额间轻吻着,语调缠绵而暧昧:“那今夜,小师叔再送你一个洞房花烛好不好?” 叶孟觉羞得厉害,感觉男人的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亵裤上,他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拒绝陆远灯的继续进入。甚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并非是兴奋,而是恐惧。 “不要!” 陆远灯眸色一暗,看来叶孟觉虽然记忆错乱,身体却还是抗拒着自己。他只得耐心地哄道:“别怕,觉儿不是最喜欢小师叔了么,刚才还说小师叔插得你舒服呢。” 叶孟觉含糊地应了几句,拼命抑制着心里的抗拒,配合地让陆远灯将他浑身扒了个干净。 那粉嫩的女穴一露出来,陆远灯就感觉血直往脑袋上涌。那里干净得令人咋舌,女蒂藏在阳具下方,颤巍巍地抬着头。这个认知让他格外兴奋,原来在范归去世的这一年里,无论是戴春寒还是那个重璋,他们竟然都没有碰过叶孟觉! 他的身体早已从凤巢之体脱胎换骨成了天人,也就是说……或许还保留着处子的模样。陆远灯心中暗自想道,这叶孟觉两次处子之身,竟然都是自己破的,看来自己下凡一回,确实是天意如此。 男人伸了手指在女穴边缘浅浅揉捏着,意图消除叶孟觉对他的恐惧:“别怕,小师叔这次会好好待你的,等你这里能够吃下去,小师叔才会进来。” 他的吻仿佛带有某种魔力,没一会叶孟觉就被他亲得头晕目眩,红润的小嘴不停喘气,有些模模糊糊地想着,小师叔说要给自己洞房花烛,自己应该高兴才是,可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呢? 可他来不及细想,那偌大的硬物就已经在他腿根摩擦了起来。这东西他是熟悉的,无论是鹅蛋大小的龟头,还是那甚至可以在甬道里变化的柱身,每次都能把他弄得欲仙欲死,淫水直流。 潜意识对交媾的渴望让他女穴里蓦地涌出一股水液来,在男人的手心汇聚起了小小一滩。 陆远灯嗤笑一声,当着他的面舔了舔手心里的淫水,又凑上来吻他,说是要让叶孟觉也尝尝自己的蜜汁。 后者羞耻难当,同时女穴里却涌出大股水液,染得床榻间那鸳鸯交颈的纹样更加鲜活。 陆远灯见他如此敏感,心下又有些怀疑,拿不准这身子到底如何,是否已被范归夺了处子去。不过他并不十分看重这些,伸了手指往甬道更深的地方探去,却当真寻着了一处薄膜。 他心中快意难当,恨不得范归的魂灵此时正在屋内,瞧着他们二人欢好。 叶孟觉浑然不知自己的情况,那双眼眸里蕴满了水汽,痴痴地望着男人,无声地祈求着他的进入。 陆远灯舔着他的唇,亲昵无比:“春寒,还有你那个小徒弟,是怎么忍住不碰你的?” 叶孟觉一怔,低声说道:“戴师叔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我与他不过露水情缘,至于重璋,他并未对我……” 陆远灯心满意足地拉开了他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腰旁, 微微用力,那肉唇便将龟头吞了下去。温热的媚肉紧紧裹住入侵者,内里却疯狂收缩。 “啊……小师叔,你……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阳物瞬间把甬道堵满,淫水寻不到出处,一半被挤了出去,另一半则是倒流回了子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