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逼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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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璋定定地替他拢了拢垂入水中的墨色长发,笑了笑说道:“有师父这句话,徒儿便也甘心了。” 叶孟觉呆了一呆,不曾明白他话中的不甘心是什么意思,少年也未想过多解释,两人便同时沉默了下来。 叶孟觉凝神片刻,又开口问道:“过几日的论剑大会,你可有几分把握?” “师父问的是什么?若说是夺魁,那便只有三成把握。” 叶孟觉呆了一呆,心中又惊又喜,没想到这么短的时日里,重璋竟然能和陆远灯等当时高手战成七三开的局面,这实在远出他的意料之外,他本期望少年能在大会上取得个稍考前的名次便可,未想到他在自己所看不见的地方,竟是进步到了如此地步。 “你……”他想了想,却是说不出话来。原是叶孟觉本身先天有缺,现下虽然靠着双修功力长进了不少,却也完全无法与这些人相提并论,如今见自己收来的徒儿有此天分,好似弥补了他原先的自卑,心中更是欢喜不尽。 重璋拼命压抑着内心的冲动,虽然叶孟觉背对着他,他却还是勉力抬起下垂的嘴角,浮现起一个毫无破绽的笑容:“若非师父当年相中了我,让我有机会入观习武,恐怕我现在因为冲动易怒早已暴尸荒野了。” 叶孟觉连连摆摆手,气氛顿时也轻松了不少:“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兰台公子看中的继承人,怎可能会轻易丧命。” 两人又说了些闲话,一时关系拉进了不少,叶孟觉也未有先前那般拘谨,当真将这少年看做了自己亲徒弟一般对待。 重璋取过浴巾替他温柔地擦了身子,目光中并无丝毫猥亵之意,叶孟觉自是察觉到了,他松了一口气,这会倒是满心认为从前少年对自己的依恋不过是危难之际将感情错认了。他索性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师徒间这难得的脉脉温情。 可他又怎会知道现下半裸着身子的自己在重璋眼中是怎样一番模样? 饱满的两瓣臀肉如同白雪堆砌而成,前方的乳头嫣红鼓胀,鸽乳里仿佛蓄满了奶水,被水浸透的亵裤之下,是低垂的男根和若隐若现的粉色肉唇。 少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叶孟觉的身体,早已是口干舌燥,下方阳根高高挺立。索性他早有预料,今日特意换上了一件宽松的衣袍,在后山昏暗的灯火之下什么也瞧不清楚。 趁着替叶孟觉系腰带的间隙,少年终于忍不住凑过头去在他的发间轻轻吻了一记。那吻是如此之轻,轻得如同夜风拂过鬓发。 可这一幕凑巧就落在了刚进来的陆远灯眼中,他别苑之中另外开辟了一处温泉,按理说本不必来此,只是今日不知何故突然来了后山,好巧不巧撞见了这师徒两人。 这碍眼的场景让他想起自己当年不远万里去紫微分坛,却反倒为范归叶孟觉凑成一对佳话的事情,尤其是这横空出世的少年还隐约要成为自己野心之路上最大的阻碍。 陆远灯俊美的面庞渐渐沉下来,仿佛风雨来临之前的乌云,层层叠叠压了下去:“叶师侄,这夜深人静的却在此公众地界同徒儿做那无耻下流之事,你可知罪?” 骤然听到那人的逼问,叶孟觉吓得猛然一哆嗦,仿佛多年前陆远灯余威仍在。他下意识地抓紧了少年的衣摆,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重璋见他语气不善,自然是上前一步,将叶孟觉牢牢护在身后:“弟子不过尽徒弟本分,伺候师父沐浴罢了,陆前辈切莫误会。” 陆远灯打量了他好一会,见叶孟觉紧贴着少年,心头更是无名火起,语气里满是肃杀之意:“好一个伺候,只不知你这身子是否能填补你师父那无尽的空虚呢?” 重璋面色也阴沉了下去,冷冷道:“前辈若再胡言乱语,污蔑师父名节,请恕弟子不客气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婊子也有名节。” 重璋轻叹一声,手中剑气如虹,骤然照亮了整座后山。 陆远灯冷笑一声,内力骤然运起,已将他衣袍吹得鼓鼓风动:“看来从今以后,我的手下败将里又要多添一人的名姓了。” 叶孟觉隐约察觉他竟已动了杀意,他惊惶之下,生怕重璋受到半点伤害,连忙出声道:“小师叔,不要!” 他哀求的神情与当年在范归胯下时一般无二,陆远灯却依旧抬起了手。他的动作极其优雅,如同九天之上的神明,让叶孟觉不自觉地想起了多年前同样的月光下,谢非醉那人间大美的剑舞。他本以为只有像那样纯粹的人才能拥有这样无暇的招式,可陆远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也可以。 男人如玉的指尖从空气中划过,温柔得好似在抚摸情人的长发。 下一秒,重璋就和稚童一般跌落了温泉之中,他的全身经脉都泛着灼烧般的剧痛。在陆远灯面前,他竟无丝毫还手之力。 叶孟觉目瞪口呆,几乎是下意识地冲过去将重璋抱在了怀中,他顾不得自己再度被那温热的水浸透,只是不可置信地望着重璋:“为什么……你要杀他?” “我想掐死一只蚂蚁,难道也要跟你解释为什么吗?”陆远灯抬起下巴,仿佛真将自己当作了高高在上的神只,足以随意操纵旁人的生死。 叶孟觉浑身发抖,将重璋从水中抱了出来,他得走,必须走,否则怀中少年一定会被陆远灯杀死。 可是为什么……他的双腿瑟瑟发抖,范归交予他的那些绝命招数根本使不出半分来,他只能胆怯地目睹陆远灯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每一步,仿佛都在加速重璋的死亡。 当陆远灯真正走到他面前时,叶孟觉已经因为恐惧流下泪来,他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一副要向对方磕头求饶的模样:“求求你……放过他吧……” 陆远灯一怔,他望着重璋唇角的一抹鲜血,神色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他心中也有兴许的惊惧,没想到时隔多年后,叶孟觉竟然对他仍有如斯影响力,竟然让他动用了体内的神之力也要将这企图占有他的少年杀死。 不过……男人的唇畔浮起一丝微笑,这片刻的冲动,或许能够换来是短暂的欢愉。 他瞳孔中的暗色缓缓散去,那抹笑容看上去无比邪性。陆远灯冰冷的手指挑起了叶孟觉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看着自己:“那你打算用什么来换呢?” 后者身体一颤,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明知道自己已经是范归的道侣,却还在范归正在前线奋战之时,用这样低劣的手段逼奸自己。 叶孟觉努力给昏迷过去的重璋灌入了自己的护体真元,随后低声地说道:“我愿意用这低贱的身子伺候小师叔。” 陆远灯嘴角含笑,又继续问道:“你要如何伺候?” 叶孟觉将重璋放在一旁,自己缓缓站起身来褪去了仅剩的一件浴袍,赤条条地站在陆远灯身前。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声音无比喑哑,吐出的却是无比淫荡话语:“我会用骚穴把小师叔的大鸡巴全部吞下去,如果小师叔愿意化出分身来论剑贱奴的话,弟子亦心甘情愿。” 陆远灯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在叶孟觉周围绕了几圈,却都没有直接触碰他的身体:“看来范师兄将你调教得很不错。” 话音刚落,一缕极细的真气就灌入了叶孟觉的男根内,精准无比地打在他的精口上。猝不及防之下,那红通通的龟头抖动几下,精水和尿液一起射了出来。 陆远灯终于伸手握住了他那柔弱的肉根,亲昵地吻着叶孟觉的耳垂,低声问道:“有没有试过这里被操的滋味?” 那马眼上的精孔不过只能容纳几根头发丝进去,叶孟觉瞳孔陡然放大,撕心裂肺地说了声不要。 陆远灯轻笑了几声,确实没有为难他,只是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如同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当年若非我答应了他那个荒唐的请求,他也不会有机会操你。若是他没有遇见过你,是否今天的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叶孟觉没有回答,只是有些恍惚地想着,不是范归遇见了他,而是他遇见了范归。就算当年陆远灯没有丧心病狂至此,他也注定与他不是同路人。 随即,下体的疼痛让他几乎晕眩过去。 原是陆远灯将一枚细长的钢针刺入了他的精孔中去,那里比穴眼更加娇嫩,如果被堵上一时片刻倒还能够忍受,若是超过了几个时辰,只怕他那里会彻底坏死……那么以后,他甚至无法正常排泄。 疼痛让他甚至无法抬起头来看着陆远灯,后者捏了捏疲软的男根,将钢针再送入了几寸。 “原来是这样……你甚至连来到此处,也是追随他的身影而来。看来我当年想的没错,你确实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陆远灯的话语让叶孟觉有了一种他读取了自己内心所想的错觉,这件事情带给他的震撼远远超过了即将到来的下身坏死。这怎么可能……这世间术法万千,他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能够读取他人内心所想的……除非…… 除非是九天之上的仙人! 修真者历经天劫以后,足以位列仙班,前往另一个为之的世界。可他从未听闻,那个世界竟还有人会重新下凡?! “猜到了么?猜到就对了。” 陆远灯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握着男根抽打在张开的肉唇上,淫液打湿了龟头,让那处在幽暗的夜色下看起来更加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