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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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行就行。”范归有些不耐烦起来,将那根擎天玉柱一次次猛捣入穴,豁开穴壁,直捣黄龙,直至肉茎全根插入,几乎连两颗卵囊也跟着塞进去,此刻爆发的巨力,震颤着叶孟觉的神魂,肏得他呻吟声支离破碎,几乎不成调子。 两人肏干时的水声不绝于耳,重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身上的欲火也越烧越旺。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交合处,看着那阳根是如何翻搅媚肉,将那水液搅弄得一塌糊涂,少年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伸向了自己的胯下…… 范归有意无意地往窗外看了一眼,那灼灼目光让重璋暗自心惊,莫非他早已发现了自己不成?那为什么会…… 他来不及想明白,那头的男人又微微笑了起来:“我听说你最近新收了个小徒弟?” 具如打桩一般快速而持续地深顶猛插,龟头顶得花心凹陷,叶孟觉哪里有多余的心思答话,只得结结巴巴地点了点头:“不是……不是徒弟……” “哦?那是什么,你养的野男人?”范归心中一沉,阳物在女穴大肆研磨着不肯退让,细密的凸点被刮得变形,或伸长拉扯,或挤在一起搓捻,直绞得淫水奔涌。 叶孟觉禁不住扭着屁股迎合那根鸡巴的抽送,还要分神去应付男人的妒忌心:“不是……啊……是个可怜的孩子……啊……我见他天资卓绝,才……才让他入观习武……唔……顶到啊啊啊……顶到了……” 男人不罢休似的,又笑道:“天资卓绝?哪方面的天资卓绝?是这里么?”他话音方落,又将阳根狠狠抽出,连带着媚肉被一起扯出来,水花四溅中,叶孟觉阳精飚射而出,些许溅到了范归齐整的衣襟上。 “啊啊啊……相公,别……别问了……不是……不是的……” 范归难得还有空闲伸出手去用指尖沾了些许浊液,放入口中品尝片刻:“昨天明明才插过穴,怎么还是这么浓?” 叶孟觉双腿紧紧勾在男人结实的腰间,好容易缓过神来:“那孩子……努力得很,身世也不算太好,我……我难免多照顾他些,你难得来一次,也……也好指点一下他的武功。“ 范归轻轻摩挲着他光裸的后颈和肩背,语气颇为不悦:“你难得开口求我一次,看来是真喜欢他。” 叶孟觉也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不善,连忙开口道:“你若是不愿那也罢了,可别又……嗯……又想着我与他有些什么了。” 他胸前娇小的乳房随着范归渐缓下来的动作而轻轻摇晃着,晃得范归眼前一片白光,顶端的乳尖硬如石子,让他突地眼神一暗:“娘子乖乖地把相公的精液榨出来,咱们就一起去瞧瞧你的小徒弟。” 叶孟觉娇吟一声,不知被肉冠刮擦到了哪点,瞬时又起了反应。他内心暗自希望范归快些结束,便更加主动地迎合起来。 男人求之不得,似有无穷精力,如此狂插猛干,直捣了成百上千下也不见有半点迟缓与停顿,他胯下的伟物更无半点泄精之意,兀自捣入深谷,足足插弄了两个时辰有余。 别说是内里二人,便连在外头窥视的少年重璋都射了几泡浓浓的精液。见屋内声音渐歇,他赶忙蹑手蹑脚地去了后院,将手上的污物洗净了,这才又提起了剑,装作自己习武归来的模样。 两人这一弄,天也已经暗了下来。叶孟觉精疲力尽地被范归抱去洗了身子,这才恢复了些许元气,沐浴出来,正巧撞上了重璋。 叶孟觉一怔,连忙给两人互相介绍了身份。 重璋面上波澜不惊,只抬了抬眼看了范归一眼,规规矩矩地行礼:“范师叔好。” 范归不咸不淡地瞧了他几眼,自顾自地剥着手里的橘子:“你入观之前跟人学过武?” “是,”重璋定定答道,“高人随意指点了晚辈几招剑法。” “恐怕不止是随意指点这么简单吧,”范归懒懒地将橘子扔进口里,感受那酸甜的汁液充满口腔,“你体内这股真气似有似无,如云雾缥缈,藏在水镜功之下几乎不易察觉,想必当时你遇着的那位高人已是生死弥留之际了。” 重璋脸色骤然一变,脱口便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莫非你当时便在左近?” 范归失笑道:“我常年在漠北,这些年中原都没回过几次,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般巧的事情?只是那股真气让人一望便知,绝非你这个年纪所能修炼出来,未有三百年造化,不可能有如此精纯。” 听他一眼瞧出自己体内武功的来龙去脉,重璋也认识到了自己与面前这男人差距究竟几何,他低下头去,缓缓答道:“不错,我见到那位高人时,他已经经脉尽断,回天乏术了。” 范归听闻此言,脸上难得露出了惋惜之色:“可叹兰台公子一代天骄,竟也不免落得个如此下场。” 这名字倒是依稀勾起了叶孟觉的回忆,几年前他与舒尽情初会之时,那道塔顶深痕,不正是此人所留么? 若非此剑痕,戴春寒也不会与舒尽情……叶孟觉突地有些恍惚,他紧紧抓着那茶盏,直到手心有些发烫,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掩饰了过去:“重璋既得了兰台公子真传,再加上他如此勤学苦练,不出数年,想必也会成为观内一流高手。” 范归扬眉道:“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指点他的武功。”他眉宇间不由带了几分杀气,骤然抬手,却是角落里那瓷瓶中的几株花枝被这剑意拦腰截断,簌簌跌落。 他看向重璋,又示意对方将那残花捡起。 重璋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他在烛光下瞧了好一会,突地抬头道:“多谢范师叔教导。”旋即便捧着那花枝缓缓退了下去,竟是再未瞧叶孟觉一眼。 后者颇有些莫名其妙,纳闷道:“你这是什么招数,我从前怎的从未见过。” 范归笑着又故技重施,这回却是自己起身将那断花送到了叶孟觉手中:“你好好瞧瞧。” 叶孟觉打量着那花茎整齐划一,只觉得施剑者修为高深,其余的便是什么也瞧不出来了。 范归叹息道:“这一剑乃是我目前最得意的一招,其中蕴含千变万化,又有万物相生相克之理。” 叶孟觉哭笑不得,可范归神情真挚不像在说谎,他不免又疑惑道:“怎的重璋瞧得出来,我修为比他还高上许多,为何看不明白?” 范归抿了口茶,方微笑道:“这剑意与修为本就是两回事,修为靠勤学苦练,剑意则是要靠悟性了,那孩子悟性很高,是个好苗子。只是……” “只是什么?” 范归眼神突地转暗,语气也冷了下来:“只是他对你,似乎产生了些不应存在的想法。” 叶孟觉哑口无言,苦笑道:“我与他之间清清白白,至多也是师徒之情罢了,你偏要如此多心,况且他不过还是个孩子。” 范归冷哼一声:“你当初入观之时,不也正是他这般年纪?“ 叶孟觉不愿与他争执,便偏过了头去不再说话。 范归屈指叩着桌案,沉吟道:“这江南分坛只怕是埋没了他,依我的意思,还是将他送去观内好些。” 叶孟觉愈加惊异:“你……你要赶他走?” 范归瞧他一眼,冷然道:“莫非你认为你能指点他武学不成?待在这里,不过是浪费他的天赋罢了。” 叶孟觉闷闷地没了言语,只得说道:“你说得不错,但好歹他也是我第一个徒弟,就这样把他送去观内,我总有一种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范归被他的比喻逗笑了,更正道:“你这是养徒弟还是养儿子?” 叶孟觉突地脸色一红,咳嗽了几声道:“此事暂且不急,待我同那头报备一番才好。” “都随你的意,反正……”范归嘿嘿笑了几声,又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对他来说,重璋这只小狼狗只要能让他远离叶孟觉,其余一切都好说。 叶孟觉惊呼一声,察觉到他饱含情欲的目光,连忙抗议道:“别……别再弄了,下午才……” 范归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重重帷帐之后,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隔壁房间内,重璋瞧着那渐渐枯萎下去的花枝,不由陷入了深思之中。范归的意思他自然明白,这是好心指点剑招,更是提醒自己,叶孟觉不是他能够染指的人。 他放下那残花,走到窗前遥遥望着隔壁灯火通明,隐隐还透着几声似有若无的呻吟。他本就听了一下午,如今更是郁郁地没有兴致,只得伸手将门窗关紧,倒头在床上睡了。 模糊而隐晦的幻梦之中,那压在光裸身躯上的人换成了自己,重璋狠狠地压着叶孟觉,一遍又一遍地贯穿着他的身体,可那嫣红的嘴唇之中仍旧固执地吐出几个他最厌恶的字眼,那是范归的名姓。 重璋越发气恼,动作也越发猛烈,仿佛要将那人的五脏六腑都搅翻一般。 眼前迷雾散去,却只剩下漆黑的天花板和少年的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