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缱绻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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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酷刑足足折磨了叶孟觉十个时辰,直到他的男根连一丝水液也射不出来。 他整整在床上待了三日,这三日间,更有观内高级弟子悉心服侍,只是他再未见过陆远灯。 一晃眼又是半月过去,陆远灯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此时夕阳若血,照在叶孟觉毫无血色的脸庞上更显憔悴。前者衣袍上细细密密的银线本是身份的象征,落在此刻的叶孟觉眼中却只觉得刺目,他眼睛被晃得生疼,仿佛一眨眼就能流下泪来。 察觉到那冷漠的视线从自己身上扫过,叶孟觉心中仿佛被凉水浸过,小声地唤了句陆师叔。 陆远灯这些日子以来因观中事务繁杂,早已把叶孟觉抛在了脑后,如今见少年更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心中便也生了一丝怜惜之意。 自己起初是因为什么对他如此?似乎是因为非醉的离去……陆远灯模糊地想着,却发现谢非醉明明才离开了半月,在他脑海中的形象却格外模糊起来。相反,面前少年那湿漉漉的眼神却落在眼中清晰无比,和脑海中偶尔回荡的模样完全重合。 陆远灯眼中的冰冷退去不少,莫名变得柔软起来。 他伸手想去替叶孟觉整一整鬓边乱发,后者却缩着头躲开了,陆远灯的手便突兀地停在空中,收回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屋内死寂非常,难言的气氛围绕在两人周围,陆远灯瞥见桌案上那把崭新的剑,终于找了个能谈论的话题:“你……仍旧日日去肖师伯处习武?” 叶孟觉低着头,声音平静:“多谢陆师叔关怀,弟子承蒙师尊教导,一日不敢落下武学。” 陆远灯凝视片刻,察觉到叶孟觉的武学可谓是突飞猛进,不过短短半月,就足以和入门一年的初级弟子相提并论。 “这样便好,我……”陆远灯迟疑了一会,还是将原本准备好的话语说了出来,“我是来同你道歉的。” 这份迟来的道歉让叶孟觉微微一怔,陆远灯这样骄傲的人竟然也会主动低头认错么。他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应该如何是好,尤其是在面对对方诚挚的目光时,下意识地选择了回避。 “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我的道歉,但是这句话我必须说,孟觉,对不起,因为我那天的莽撞,伤害了你。” 他长得好看,地位尊崇,一旦放低了姿态来说这样的话语,很难让人不为之心动。这简单的几句话,便轻易勾起了叶孟觉眼中的泪,他强行忍着内心的酸楚道:“我不怪你,陆师叔……是我自己太过痴傻,才会相信……” 叶孟觉话音未落,唇便已被封住。他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个冷漠如斯的玄一剑,唇瓣竟也有温暖的时候。 陆远灯并没有着急地深入,而是浅尝辄止,细细舔舐着叶孟觉有些干裂的唇。 “不是你的错,是我自以为是,希冀把你当成非醉的替身。”陆远灯喃喃自语着,又抱紧了怀中少年,“可直到我发现,你一点也不像他。” 叶孟觉沉默地听着,像是花了全身的力气把那句话说出来:“陆师叔,其实我……并不介意当谢师兄的替身,只是……有时候会有些难受。”他心里也是明白的,想要攀附陆远灯这棵大树,又怎能不付出些其他的报酬? 从卑贱的角度来说,能够作为那个惊才绝艳之人的替身,应该是自己的荣幸才是。更何况自从肖若血收自己为徒后,观中弟子对自己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在陆远灯身边,至少自己还能被当做人一样被对待。这又何尝不可呢? 似是察觉到他的委曲求全,陆远灯低低地叹了口气,拉住了少年的手,同他十指相扣,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能让整个水镜观为之惊诧:“孟觉,你是否愿意做我的道侣?” 这样的殊荣让叶孟觉的心顿时冷了下去,至少有那么一个瞬间,他以为陆远灯疯了。 但最后,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师叔莫要与孟觉说笑,师叔与我这样的人结为道侣,只会遭来外人的耻笑。” “那我等你,”陆远灯在他耳畔轻声说道,“我等你有一日能够站在我的身旁,让世人一听到你的名字就能想起我。” 不知他的话语中到底含了几分真几分假,但叶孟觉仍然心为之所动,终于鼓起勇气打算再相信面前人一次。 他一直不敢言说,在这半月里,梦魇如同毒蛇一般纠缠。他常在午夜梦回之际看见有无数的寒虫覆上自己的身体,抑或是在飞虫无意落在手腕上时便会突然惊叫起来。 在那样的时候,陪伴他的只有那一枚破碎的玉佩,将廉价的玉石紧紧贴附在心口,叶孟觉才会感觉到些许安心。 似是为了补偿过往,陆远灯陪着叶孟觉的时间明显多了起来, 很多时候,他甚至会亲自陪着少年去见肖若血,并毫不吝啬地指导他的武学,如同对待自己的亲传弟子一般。 很多次,在叶孟觉偶尔从雨夜惊醒之时,感受到男人仍自埋在体内的灼热,他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在外人看来,陆远灯已经完全从谢非醉的感情中走了出来,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泻在了他这个默默无名的小卒身上。观内弟子多是艳羡,就连从前跟叶孟觉针锋相对的赵瑞,都收敛了不少。 时常得以相见的戴春寒更是喜欢调戏一把面皮薄如纸的少年,将他完全看作了陆远灯的道侣。 谎言说了一千遍都足以成为真理,叶孟觉的那颗心,也渐渐在陆远灯的温柔之下化为了春水。 偶尔兴致上来了,他更是会在床笫之事上格外主动,让陆远灯不由诧异:“你什么时候也学了这些东西来勾引人?” 叶孟觉大着胆坐在他的腿上,身上的红纱堪堪遮住菊穴:“相公不喜欢么?” 陆远灯的话语中带着暖意,还有抑制不住的性欲:“我当然喜欢,喜欢得想把你一口吃掉。” 肉根下的女蒂被男人重重地捏住,陆远灯略带粗鲁地将叶孟觉的双腿抬起,迫使他上半身呈现一个倒立的状态,然后把自己早已昂扬挺立的肉棒顶在了少年的女穴处。 即使早已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在进入前的一刻还是让他羞耻不已,托陆远灯双修的福,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他已经跻身为新一辈弟子的佼佼者,甚至有了参加观中论剑大会的资格。而兴许是想让少年在比试前功力更进一步,陆远灯近日与他更是缠绵床榻,根本不愿放叶孟觉下床。 想到这里,女穴里的淫水竟然流得更快了。肉唇颤动着,下意识就吸住了龟头,透明的蜜汁汩汩而下,将两人还未完全干涸的交合处又蒙上了一层新鲜的水液。 “这么想要吃鸡巴?”陆远灯在少年的锁骨上留下占有欲一般的红痕,用沙哑的嗓音说出了肯定的语句。 “是……想要……想要相公插进来……”叶孟觉昏昏沉沉地想着,凤巢之体经过了一年的交合,对欲望的渴望更甚从前。明面上叶孟觉虽然劝诫自己要知晓分寸,实则也早已将自己当做了陆远灯的道侣来看待。 “真乖,”在吻住少年的同时,男人也开始挺动腰肢,对着那柔软的穴口开始不停撞击,“这次论剑大会对自己的名次有什么要求?” 感觉到那根火热的硬物塞满了整个甬道,叶孟觉眼前发白,穴里的酥麻感更甚。他的腿紧紧缠住男人精壮的腰,屁股兴奋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直到龟头深深地撞进了他的子宫深处。 “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叶孟觉被操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要……只要不给相公和师尊丢脸就好了……唔……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