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虫罚与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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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灯抬起叶孟觉的屁股,猩红色的龟头自然而然地顶在少年娇嫩的女穴之上。他不理会少年身体的颤抖,只是紧紧按住那美妙的身体,将阴茎对准不断翕动着的迷人的肉缝,下身向前一挺,龟头撑开两片肉唇进入的一刹那,叶孟觉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全身的肌肉都僵在了原地。 阳具进入到一半依旧紧致非常,除了没有那层象征性的薄膜,一切都和处子无异。 陆远灯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紧扣在叶孟觉的纤腰上,只听见扑哧一声轻响,他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少年的身上,阳物摆脱媚肉的纠缠,一插到底,直达宫口。 “啊啊啊啊!” 叶孟觉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犹如杜鹃泣血哀鸣,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羞辱一起到来,让他双眼翻白,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陆远灯感觉鸡巴被温暖紧窄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心里头说不出的舒服,他静静地享受了一会肉壁阵阵收缩带给他的巨大快感之后,才开始挺动着下身抽送起来。 少年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任凭猛兽一般的男人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 陆远灯在那纤细而的双腿间肆意开垦着,他的双手托起叶孟觉结实的臀部,挺着腰在他迷人的女穴里奋力抽插,腹部隆起的肌肉一并撞在丰臀之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在这样一个阳光充沛的上午显得格外突兀。 叶孟觉的身体随着陆远灯的奸淫无力摇晃着,那两个暴涨的乳房更是随着男人越来越大的动作而前后颤动,可谓撩人至极。 这次的昏迷异常短暂,意识回归的刹那,叶孟觉却恨不得自己能够在混沌中度过这场不对等的交媾。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中,他睁开了眼睛,感觉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铁棒在他娇嫩的甬道里残忍地刮擦。 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抿着下唇,强忍着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那双纯粹的眼眸里含满泪水,失神地望着窗外刺目的阳光。 陆远灯显然只是单纯地发泄欲望,他只是在女穴里抽了百余下就拔出了阳根,丝线随着他的意识而断开,叶孟觉的身体完全被翻了过去。 此刻,少年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然后被男人一把抓起了汗湿的长发,将他满是泪痕的小脸抬起,将自己巨大的有如兽类的巨物插进了叶孟觉微微张开的口中。 温暖的口腔、柔软的舌头和阳物互相摩擦,尤其是能够看到少年的眼睛,这让陆远灯感觉十分奇妙,就好像自己在对谢非醉做出这样的事情一样,他兴奋地挺动着下身疯狂抽插起来。 少年的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小脸被口中的巨物撑到变形,只能发出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呜咽。他竭力克制着喉中那种恶心的感觉,可口腔已经完全被性器塞满,甚至连呼吸都感觉到了困难。 为了得到宝贵的空气,叶孟觉不得不屈辱地含住那根东西,伸出舌头仔细吮吸起来,一是为了用舌头阻止阳物更进一步的插入,二则是为了让这巨物尽早发泄出来,以结束这种酷刑。而这一切在陆远灯眼中只觉得少年饥渴地吮吸着精液,他享受地喘息着,这种声音落在少年耳中只剩下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痛苦和羞辱。 太阳照常升起,阳光从叶孟觉的左手来到他满是红痕的胸脯,被迫的交媾依旧在进行着。 少年像母狗一样趴在柔软的被褥之中,他的嘴角、肩窝甚至肚脐上都沾着精液。在刺目的光线下,他白皙的肌肤呈现出一种象牙似的颜色,发出诱人的光泽,和那将他压在身下疯狂进出的男人深色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陆远灯准确控制着自己射精的欲望,阳物奋力地在叶孟觉那紧窄且销魂的甬道里抽插着,下身撞击臀尖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他实在爱极了这声音,这种声音与闷哼混合在一起,对他来说却有如天籁之音。 叶孟觉艰难地承受着巨物的冲击,意识又渐渐模糊起来,他光滑细腻的背脊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淫液随着阳物的进出而缓缓流淌。 良久,陆远灯的口中才吐出一口浊气,他的身体依旧沉稳,仅仅是动作了几下,那浓郁的精水便飚射而出,将叶孟觉的子宫悉数灌满。 少年被烫得尖叫起来,陆远灯却执着地把他的头死死按在胯下,直到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这才定了定神,将阳根从他体内抽出,转而看向了旁边的书册。 那书册纸张古旧,破损得十分严重,看风格也不似中原之物,让陆远灯不禁隐隐相信,这确实不该是叶孟觉能够拿到手的东西。 他细细翻阅一二,只见其中除了交媾姿势之外,另记载了不少双修的法门及一些匪夷所思的淫器。 陆远灯刚刚泄了身,正值神清气爽的时候,便干脆便研读起这图册来。旁边几个瓷瓶中的东西也被他一一看过,都是些媚药之内,唯有那一味南疆蛊毒最为奇特,只是陆远灯并不擅长此道,也分辨不出此蛊究竟有何效用。 至于最后一个瓷瓶中却装着两只活虫,不过人指甲盖大小,遍体生寒。正当他疑惑之际,却见那书册之上画了一根奇异的玉势,那玉势外表瞧上去普通,唯一特别之处便是其镂空的设置。陆远灯再细细去瞧,只见那玉势中间似乎还画了两枚小点。 他心中一震,却也瞬时明白了这活虫的用处。 这种镂空的男根虽不常见,却也不难得。陆远灯起身取了一根大小相仿的来,将那寒虫放入其中,仔细封严实了,这才微微一笑,抬起了叶孟觉仍自轻颤着的长腿。 少年早已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那处女穴却还大张着往外轻吐着精水。因为他的器物委实太过巨大,致使那穴眼现下根本合不拢,留着偌大的一个口子,也正好方便了此刻男根的进入。 那镂空玉势轻而易举地没入小穴之中,陆远灯轻轻摇晃几下,便又回头看起了图册。 “唔……”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叶孟觉便小声呜咽了起来,他起先还以为那可怕的折磨还在继续,动了动腿却又意识到此刻塞在身体里的玩意与方才的巨物完全不同。 甬道里有着阵阵寒意涌来,让他蜷缩得更加厉害了,那冷意不仅是死物的冰冷,更是一种令人不适且难以形容的感觉。 陆远灯见他有所动作,这才又将视线转了回来。原来那两只寒虫乃是生在极寒之地的冰层之下,只要周围温度一升高,便会立时上蹿下跳起来,更别说是在如此湿热的甬道之中。不仅如此,那虫上另有细密的毛刺,一旦受惊,立时会高高竖起,穿过镂空的孔隙,深深地扎入媚肉中去。 甚至无需他费神,那玉势便自行在穴眼里动作了起来。当感觉到那怪异的毛刺接触到细嫩的内壁,叶孟觉顿时清醒过来,他此刻依旧被束缚在床上,看不清自己下身的物什,只能不可置信地望着陆远灯:“你……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后者摇了摇手中的空瓷瓶,微微笑道:“自然是你给我准备的好东西了。” 下身的感觉被再次放大,毛刺让叶孟觉更加确信自己体内被放置了某种活物,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恐惧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头。 这种折磨几乎让他崩溃,他哑着嗓音说道:“拿出去……求求你把它拿出去……我……陆师叔,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陆远灯并不着急将男根取出,反而是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叶孟觉眼底的恐惧,他的手温柔地拂过少年的面颊,甚至替他理了理鬓前散乱的发丝:“别怕,这小东西很温柔的,它只会让你更加舒服。” 他一面说着,一面重重地将玉势朝叶孟觉甬道的深处撞去。 “啊啊啊啊……”那寒虫受到冲击,本能地将展开的毛刺更加扩大了数倍,那麻痒感深入叶孟觉的肌骨之中,让他前端男根飚射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液。 失禁的模样陆远灯亦是难得一见,他的兴致越发高昂了起来,讥讽地嘲笑着叶孟觉被虫子肏尿的模样,自己却也难耐地抽出那助兴的男根,取而代之的是下体的火热。 他让叶孟觉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膨胀的男根进入到最深的位置,而叶孟觉前段的粉嫩肉棒,也依旧在吐露出未尽的水液。 恐惧与害怕让叶孟觉本能选择了屈服,他整个人此刻如同乖巧的雌兽一般蜷缩在男人的怀中,不自觉地用双腿缠住了男人的腰,收缩的甬道刻意讨好着男人,生怕再受一次刚才那样的虫罚。 每当陆远灯意图抽出的时候,叶孟觉口中总是配合地发出挽留的言语,刚才被毛刺所侵入的甬道此刻亦化成了无尽的麻痒,只有当肉棒刮擦而过时,才能隐约缓解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