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 胸前那一对颤巍巍的诱人奶子,偶尔会在猫身上拱来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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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来敲母亲房门时,看样子,她刚好要出去。冷不丁我出现,母亲才没去 成,拖延至现在,所以郝叔才打电话来催。想到这点,我心头一酸,不觉下手过 重,痛得母亲一声尖叫。 「好了,好了——」母亲及时挂断电话,从脸盆里抬起双脚。「已经洗了差 不多半个小时,你的心意,妈妈都懂了。给妈妈擦干脚,穿上高跟鞋。妈妈去厨 房,给你下面条吃。」 「妈,刚才是谁的电话啊。你一接电话,马上要撵我走似的,」我装作委屈 的样子。「谁的事,比我给你洗脚,还重要啊。」 母亲忍俊不禁,摸着我头发说:「瞧你说什么话,妈妈撵谁都行,断不会撵 你呀。妈妈是想着给你做三鲜面,所以匆匆了点。再说,已经洗了半个小时,再 洗下去,妈妈的脚就要掉皮了。」 母亲顾左右而言他,避开关键问题,意欲蒙混过关。我明知她口不由衷,眼 下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看来今天晚上,只能眼睁睁看母亲上王诗芸房里,俩人 一起侍奉郝叔了。 郝老头子真是艳福不浅,前天晚上,才双飞完母亲和徐琳,今天晚上又要双 飞母亲和王诗芸。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何有如此大魅力,让她们死心塌地跟着自 己,甘受百般玩弄。天天晚上被郝叔这厮恁般无情蹂躏,以母亲单薄的身子,不 知道她如何消受得起!莫非真如郝叔所说,母亲一天晚上不挨操,便睡不着觉么? 穿上高跟鞋,母亲对我莞尔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然后匆匆走进厨房, 扭开天然气灶,点火烧水。 我出神地注视着母亲忙碌的身影,看看墙上壁钟,凌晨两点差一刻了,不觉 暗自叹口气。 (一百四十) 「儿子,快趁热吃吧,可香着呢——」 没一盏茶功夫,母亲手里捧着一大碗香气腾腾的三鲜面,笑语盈盈地从厨房 出来。 「快吃吧,儿子…」把面往餐桌上放好,母亲返身拿来筷子,拉我坐下。 我心不在焉地扒上一口面,发出「嗞嗞」的响声。顿时,香气四溢,充盈鼻 口。果真无上鲜美,我食欲大动,快速地连扒两大口,嗞溜昨响。 「好吃吧,儿子——」母亲坐下来,单手托腮,甜甜地看着我。见我满嘴油 渍,于是,伸出纤葱玉手,怜爱地为我擦了擦。 「妈,弄脏你手了,」我内心一热,羞红了脸。 「没事,洗洗就是了…」母亲摇摇头。「记得你小时候,吃东西,就是这副 馋相。每次妈妈喂你食物,你都会咬妈妈的手指,好像要也吃掉似的…回想起来, 真是可爱。」 我抬头看向母亲,这一刻,她就像月宫仙子,神圣不可亵渎。可是,转眼一 想,月宫仙子等下就要在郝老头子胯下婉转承欢,我的心便躁动起来,久久难以 平静。所以灵机一动,我故意放慢速度,一根面条一根面条吃,一小匙小匙地喝 汤。 母亲看着我奇怪的吃相,起初笑而不语,后来随意瞧眼时间,已过了两点半, 不觉心下着急。 「京京,怎么啦,大口大口吃呀,」母亲摸了摸我的头,笑盈盈地劝。「不 好吃么,怎么反而吃那么慢了。」 我知道,只要自己不离开这间屋子,母亲断不会撇下我,自个去王诗芸房里。 「好吃!正因为好吃,所以要慢慢地吃,细细地品尝,」我摇头摆脑地说。 「妈,吃完这一碗,我还要吃一碗!」 母亲没好气拍我一下,说:「好好好,你快点吃完,妈妈再给你去盛。」 「谢谢妈妈——」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盛来第二碗三鲜面,母亲到沙发上坐下,拿着手机快速地发了条短信,然后 干坐着,静等我吃完。 「京京,你到底还要吃多久。妈妈好困,要睡觉了。」母亲看看时间,走到 餐桌旁,看眼我碗里还剩一半的面,使出了她的杀手锏。 「妈,你困了,先去睡吧。不用等我,我吃完,自己回房歇息,」我舔嘴笑 笑。 「你这孩子——」母亲哽了哽喉咙。「两碗面,就是小天弟弟,也三两下吃 完。你都吃一个多小时了,还在这里磨叽…」 「妈,你让我慢慢吃啥,细嚼慢咽对胃好,」我装作委屈的样子。 「行,那你慢慢吃吧。妈不陪你,自个先睡了,」母亲无可奈何笑笑,走向 里屋。「走的时候,别忘了把门关好。」 「知道了——」我绽放一个大大的笑脸。「妈妈,晚安——」 母亲没好气回头瞪我一眼,走进里屋,掩上门。接着,里屋传来脱衣服的窸 窣声,然后灭了灯。我心知母亲已经睡下,这才放松紧绷的神经,长长地吐出一 口气。 我扒拉几根面条,转眼想:总不能一直守到天亮吧?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 两,惹母亲怀疑?现在三点十五分了,还是见好就收,早吃完早撤。于是,三下 两除二,我风卷残云般解决掉碗里剩下的面条。然后,把碗筷一洗,蹑手蹑脚走 出母亲的卧房。 关上门,我朝廊道西头瞅瞅,不见一丝人影。又在门口站会儿,这才逶迤向 西行去。不过,我没有进自己房间,而是拐向楼梯,鬼魅似的来到王诗芸卧室门 口。 王诗芸的卧房,在二楼西厢廊道第二间,刚好在我和妻子的寝房下面。此时 此刻,房里依然亮着惨白灯光。把耳朵贴门上一听,隐约有肉股相撞的「啪啪啪」 声,不是很响,却非常有节奏。 我心知,王诗芸自接电话上楼,便已和郝老头子干上,掐指算来,眼下恐怕 有四个小时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被郝叔往死里般狂干,老天爷真是瞎 了狗眼,暴殄天物。 (一百四十一) 躲在门外听了会儿,我下身早已隆起一顶高高的帐篷,憋得蛋疼。 「娘希匹!找机会,老子也要把王诗芸上了。如其让她被郝老头子糟蹋,不 如我做个好人,替她老公把她收了,」我暗自骂道。「王诗芸跳舞那娇媚动人模 样,那鼓鼓的胸脯,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在自己面前脱光,不知是个啥个样子。 想一想,都叫人激动,热泪盈眶。」 「今晚便宜郝老头子了,给他快活一宿——」我摸摸滚烫的裤裆,骂咧咧走 上楼,来到自己房间门前。 进了屋,脱去外衣外裤,正要上床睡觉。却不知道,是郝叔向我炫耀战绩, 还是王诗芸脱了裤子勾引我。突然,从楼下传来一声女人的细长尖叫。声音不是 很大,不过,在夜深人静的夜里,却显得震耳发馈。 我当即再也无心睡眠,贴紧地板听会儿,灵机一动,跑到阳台。四下察看一 番地理环境,我从抽屉里翻出根粗麻绳,一头系在柱子上。然后,猴子一样,敏 捷地攀到二楼阳台上。换成平时,我肯定没这样的身手。翻下来,居然连一丝声 响都没有,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阳台和卧室之间,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一扇华丽的帘子挂在玻璃窗后面, 遮住了房里大部分空间。我侧着身子,透过窗帘隙角,定睛朝里面瞧去。 只见满屋子凌乱衣服,地板上、床上、座椅上都有。王诗芸披头散发,赤身 裸体坐在郝叔怀里,被后者双手托着两瓣屁股蛋儿,正使劲地上下抽插,发出 「噗嗤噗嗤」的击水声。两只丰满挺拔的大奶,紧紧压在郝叔长满黑毛的胸膛上, 随着抽插的节奏,一上一下摩擦着。在郝叔强劲有力地撞击下,王诗芸似乎已晕 死过去,两只细长的白嫩胳膊,垂在空中,晃来荡去。间或尖叫一声,然后似乎 又睡着了般,身子软绵绵,任由郝叔摆弄。 见此春情,我不禁吞了吞喉咙,身下毒龙猛涨三分。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身子里的水快流干了…呜呜呜——」王诗芸神志 不清地说着,连连摇头。 我以为郝叔会怜香惜玉,不料他并没松手,反而把王诗芸的头摁在床上,耸 动乌黑油亮的屁股,就是一顿猛烈的「啪啪啪」。直干得王诗芸手脚抽搐,身子 打摆子似的,颤抖不已。 紧接着,郝叔又是一顿狂风暴雨地抽插,才背脊一挺,射进了王诗芸的身体 里。足足射了一分钟,郝叔才心满意足地从王诗芸身上挪开。此时瞧去,只见王 诗芸一动不动趴在床上,玉臀高耸,上面红了一片,满是抓痕。 搬尸体似的,郝叔翻转王诗芸,掐了掐她人中,这才悠悠醒转。 「我死了吗?」王诗芸喘出一口气,胸脯上下起伏,幽幽地问。 「说什么鬼话,我舍得你死么——」郝叔嬉笑着抓住王诗芸一只丰满白皙的 奶子。 「那你还把人家往死里干,怎么求都不管用,」王诗芸剜郝叔一眼,有气无 力地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根本停不下来,」郝叔撩起王诗芸一缕秀发。「你 们当中,除了萱诗,没有人敢与我独自战一夜。今天晚上,我还是保留了体力, 要全使出来,估计你小命早玩完了。」 「为什么萱诗姐那么厉害?」王诗芸苦笑着问。 「她呀,你还不知道么,是万中无一的莲花圣女,」郝叔咬着王诗芸耳垂, 神秘兮兮地说。「萱诗的小穴,跟你们可不一样,是百年难遇的莲花穴。我现在 每次干她,都要特别注意,稍不留神,就要被她吸走阳元。」 王诗芸似懂非懂点点头,慢慢坐起身子,手摸了摸下面。 「呀——你射里面了。今天不是安全期,万一怀上,可就不好了,」王诗芸 蹙紧秀眉,伸手进去掏了掏。 「那就怀上呗,大惊小怪,」郝叔撇撇嘴巴。「前些日子,你不是说你老公 想你再生个儿子么?那你就把咱们的儿子生下来,让他做个便宜老爹。」 「不行!我老公看似温顺,一旦凶起来,绝对敢杀人。万一被他发现,非但 孩子保不住,你我都要遭殃。况且,萱诗姐也不会同意,我给你生孩子。」王诗 芸边说,边起身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一颗避孕药,就水服下。 (一百四十二) 「怕那个卵毛个吊!他最好老老实实,要是敢胡来,我非得一只手捏死他, 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郝叔说着比划了个手势。「你现在打电话给他,说你很 想念他,装做非常亲热样子,哄哄那杂毛。」 王诗芸莞尔一笑,把散乱的秀发,扎成一个马尾辫,绑在后脑勺。然后,对 着梳妆台稍稍补了下妆容。 「怎么说,他都是我的结发丈夫,不管他伤害你,还是你伤害他,我都于心 不忍。何况,他是多多的亲爸爸。往后,要真有这一天,你站了上风,看在我和 多多的面子上,请你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 王诗芸说着,披上一件西装外套,从冰箱里拿出两罐红牛,送给郝叔喝一罐, 自己喝一罐。但见她酥胸袒露,若隐若现,衣服下两条大理石般光洁修长的美腿, 白得直晃眼。 「当然,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他识趣,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还是会网开一 面,」郝叔嘿嘿笑道。「——你女娃叫多多?几岁啦?」 「大名黄楚韵,小名多多,今年六岁,」王诗芸露齿一笑,几分甜蜜。「咋 了,你从来不关心她,怎地突然问起?」 郝叔喝一口红牛,摸摸脑瓜,讪笑说:「瞧你,别把我说忒无情了。多多是 你女儿,还不就跟我女儿一样,我自然疼她爱她。我是多多的爸爸,哪有爸爸不 关心女儿的道理?我想…女娃一般随娘,多多肯定随你吧,即活泼可爱,又漂亮 迷人。」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尽管郝叔极力掩饰,后面一句话,终究曝露出他 的狼心狗肺。 王诗芸转身从橱柜里拿出一本大相册,翻开扫几眼,交给郝叔说:「这是我 们的全家福相册,里面有黄多多照片,你看看吧。」接着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 机,钻进被窝,偎入郝江化怀里。 「你自己看吧,我给他打个电话,问下女儿情况。记住,别出声——」叮嘱 完,王诗芸使用免提功能,拨通了丈夫手机。 郝叔颔首点头,嘴角牵动几下,浮出一丝得意的笑。 「老公——」王诗芸娇滴滴地叫。 「…是你呀,芸芸,」手机里头传来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咋现在来 电话呢,不是应该好好休息么。芸芸,你在外头工作,可要注意身子骨,别作息 没规律啊。咱家不缺你挣那几个钱,别为了工作太拼,知道么?你平平安安,健 健康康,才最重要,我和多多离不开你。」 「老公——」王诗芸润了润嗓子。「不是的啦,人家刚睡醒,想你和多多了, 所以给你打个电话。」 「哦,这样才是咱家乖宝贝。来,亲一个,芸芸——」电话里传来一声用力 的「啵」。 「啵——」对着手机,王诗芸飞吻一个,霞飞双靥。「老公,多多今天表现 好吗?」 「好,每天都乖着呢,」男声响起。「就是晚上吃饭时,闹了点小情绪,说 妈妈答应给她打电话来,却没做到,小嘴嘴蹶老高。女儿想你,整天念着妈妈, 要妈妈陪她睡。不要说孩子,我也挺想你。自你去湖南工作,每个月就回家两三 次,害得我跟打光棍似的。」顿了顿,接着抱怨道:「芸芸,依我之见,你还是 把现在这份工作辞了吧。当初就不应该离开北京,去那个山旮旯里,我也是一时 头昏脑胀,才同意了你的意见。现在想来,真是后悔。如果他们起诉你违反劳动 合同,赔钱无所谓,我们认栽算了…」 「老公,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知道我秉性,向来答应别人的事,不会轻易 违背。李姨赏识我,尊重我,把我当自己女儿一样爱惜。冲李姨这份知遇之情, 我们都不应该伤她心,随随便便中途废止。我跟李姨商量一下,尽量每周回一次 北京,陪你和女儿,好不好?」听到女儿想妈妈的话,王诗芸眼睛一湿,泪水滚 落下来。 「唉,半年时间不到,你跟那个李萱诗,感情好的就像母女,真拿你没办法。」 「李姨知我,懂我,爱我,她是人家知己嘛——」王诗芸展颜一笑,嗲声嗲 气地说。「签了五年劳动合同,怎么说,都要干上两年。哪能现在辞职,说干就 不干了。在这干了两年,到时候要辞职,于情于理说得通,李姨那边也好交代。 老公,爸妈和女儿,家里面那些事,就麻烦你多尽点,好不好嘛?你辛苦两年, 我回去一定好好补偿你…」 (一百四十三) 「谁让你是多多亲妈,我的漂亮老婆呢。咱心疼都来不及,怎能不答应呢… 别说那么远的话,芸芸,我现在真好想你…你知道,我每天这个时候,精血都特 别旺盛,就想着做那个…」 「嘻嘻——」王诗芸咯咯笑起来。「好老公,你忍一下呗。周末我回去,一 定让你玩个够!」 「好,一言为定!今天星期四,还有一个晚上。行,我就再忍一忍。啵—— 亲死你,我的大宝贝。」 「啵——」王诗芸回亲一个。「不说了,老公,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我要 再睡睡。挂了哦——」 「睡吧,芸芸,早安——」 「早安——」 王诗芸说完,挂掉电话,摸着胸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每次打电话,都做贼心虚似的,神经绷得很紧,生怕说错什么,被他看出 问题来。」王诗芸看郝叔一眼,神情甚为幽怨。「以后这种电话,你还是少让我 打。我就很奇怪,为什么你特么喜欢这时候听人家跟自己老公,说些浓情蜜意之 类的话?」 郝叔咧嘴一笑,合上相册,恬不知耻地说:「你们夫妻感情越好,越恩爱甜 蜜,玩起来才越有意思呢。我就喜欢,一边操着你,一边听你们夫妻卿卿我我, 说些甜甜蜜蜜的话。玩人妻,要得就是这种效果,图得就是这份刺激!要是你们 夫妻感情平淡,不够恩爱,不够缠绵,我还不想对你下手呢。」 「敢情你勾上我,只是因为我家庭幸福,夫妻恩爱?」王诗芸笑问。 「当然不是,这是原因之一,呵呵,」郝叔摸摸脑瓜。「主要还是你长得好 看,年轻漂亮,端庄正经,非常有女人味。当然,如果没有我老婆从中搭桥牵线, 像你这样聪明能干的漂亮女人,我只能旁边看着流口水,根本连手都摸不到。」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想来就叫人生气,要不是萱诗姐,我才不会被你这 只癞蛤蟆玷污!哼,事到如今,只能任你们夫妻欺负了。唉,我的命,好苦呀— —」王诗芸嘟起小嘴,装出伤心欲绝的样子。「提到萱诗姐,她怎么还不来呀。 说好过来一起玩,到现在还没个人影。真是的,正宫娘娘都不来,要我这个婕妤 独自一人伺候皇上。真是劳心又劳力,差点累死!」 「呵呵,我是癞蛤蟆,你们都是白天鹅。没有癞蛤蟆,哪能衬托出白天鹅的 优雅美丽呢?在我这只癞蛤蟆面前,白天鹅赢得了充足自信,展现了十分尊贵, 所以念念难忘了。」郝江化长长地吻王诗芸额头一口,接着说道:「现在,癞蛤 蟆想白天鹅了,想她雪白的肉体了,想吃她香喷喷的肉了…」 王诗芸「噗嗤」一笑,捏住郝江化鼻子,说:「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只癞蛤 蟆了?臭癞蛤蟆,坏蛋癞蛤蟆,流氓癞蛤蟆。呸——离我这只白天鹅远点,越远 越好。」 郝江化双手一楼王诗芸细腰,突然从被窝里站起来,大笑着连转几圈,顿时 惊得她花容失笑,尖叫不已。 「坏蛋!坏蛋!坏蛋!臭流氓,人家不理你了。」王诗芸满脸娇羞之色,挥 动粉拳,捶打着郝江化胸膛。「讨厌,吓人家一跳。真是讨厌,快放我下来——」 话音刚落,骤地响起一阵「嘭嘭嘭」砸门声,怒气冲冲,牛斗冲天。 「王诗芸,你丫能不能闭上臭嘴!贱人就是矫情,鬼叫了一个晚上,还嫌不 够!信不信姐砸开你的门,冲进去,撕烂你那张臭嘴!」 我听出来了,深更半夜来砸门者,正是睡在隔壁房间的岑筱薇,不禁有点意 外。岑筱薇原本就是个小辣椒,仗着母亲疼爱,不把任何其他女子放眼里。此时 雷霆一怒,颇有几分霸气,把郝江化和王诗芸都怔在原地,笑声戛然而止。 「……」王诗芸鼻子一酸,眼泪婆娑地看着郝江化,楚楚可怜。 「这个臭丫头,看我不打断她的手!」郝江化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说。 「诗芸,莫怕她,看老子出去好好收拾这丫头。她敢骂你贱人,无法无天,我就 教她领略一下犯贱的滋味。你在房间待着,等我去收拾这野丫头…」边好声安慰 佳人,郝江化边匆忙穿上平底裤,一把跳下床,气势汹汹几步走到门后。 (一百四十四) 「算了,江化,我不跟她一般见识…」王诗芸赶紧套上一条内裤,追上来搂 住郝江化,不准他出去。「她小孩子个性,喜欢乱发脾气,忍一忍就过去了,我 们不出去跟她瞎掰。」 「谁小孩子啦,谁喜欢乱发脾气啦,谁跟你瞎掰拉——」又传来几下砰门声, 岑筱薇不依不饶地说。「王诗芸,你敢背后说我坏话,倒是把门打开,当面大放 厥词啊。不要乌龟似的,缩在里面,见不得人。」 「瞧这丫头,跟吃错了药似的,」郝江化苦笑着摇摇头。「你不想跟她计较, 她倒是咬着不放。依我之见,不如开门让她进来,看这丫头敢把你咋样。」 「不要!」王诗芸挽住郝江化胳膊,「我不准你出去,也不准开门。让她一 个人在外面叫,甭理她,我们回床上去。她叫够了,气出完了,自然没意思,要 回去了。」说着,把郝江化攥到床上,然后偎入他怀里,纤纤玉手紧紧缠住他脖 子。 「出来呀,王诗芸,藏在里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勾当。还什么北大才女, 气死王嫱羞死西施。我看你就是苏妲己转世,下辈子,还是狐狸精的命!」门外 的岑筱薇骂开来,得理不饶人。 「…我非得去闪这丫头一巴掌,灭灭她威风,简直无法无天了。」 郝江化说着,又要起身下床,却被王诗芸死死拉住。 「说了甭理她,就甭理她,让她狗一样到处吠去!」王诗芸眼眶一红,「… 亲我,江化,我要你亲我——不要停下来!」边说,樱桃小嘴边重重吻在郝江华 粗糙的唇上,紧紧含住。 「…什么嘛——」郝江化嘟哝一句,显然不理解王诗芸的奇怪举止,在被她 连亲几口后,才热烈地回应。 「王诗芸,你——你不知羞耻!眼下还好意思要男人亲你,羞不羞死人啊, 我都替你害臊!」见门迟迟不开,岑筱薇气得直跺脚,扬起小手,「嘭嘭嘭」砸 了三下。「喂,你倒是开门呀,好好跟我理论理论,别藏在里面。呜呜呜——」 王诗芸不搭理她,任她欺负,岑筱薇居然哭了。这一幕戏剧性转折,把我看 得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咦,奇怪…」郝江化侧耳竖听。「这丫头,没人去招惹,她反倒自己哭了。」 王诗芸抿嘴一笑,咬着郝江化耳朵说:「她那点小心思,我清楚很。无非是 嫉妒你在我房间,冷落了她。砸门生气都在演戏,目的是,引起你的关注。你要 是去惹她,可就中招了,非得缠紧你不放。」 「你呀,真是个可爱的小妖精。什么事呀,一眼就能看穿,难怪萱诗特么欣 赏你,」郝江化刮了刮王诗芸挺秀的鼻子。 王诗芸嘟起小嘴说:「你呀,先别急着高兴。要是她一直堵在门口闹,不愿 离去,我拿她也没任何办法。」 闻言,郝江化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实在不行,只好叫萱诗过来,让她 把这丫头领走。」 「这个时候,萱诗姐肯定睡了,打扰她恐怕不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她是我老婆,办这点小事,还不是举手之劳。再说,筱薇 这丫头,都是被她一手惯坏了。」 郝江化说完,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一阵悦耳铃声过后, 里面传来母亲慵怜的声音。 「…江化,我睡了…不去玩了,你和芸芸好好玩吧…我挂了呀——」 「等一下!」郝江化赶紧回了一句。「不是这个事,另有其它事,得你来一 趟。」 沉默一阵,母亲问道:「什么事呀?」 「筱薇这个丫头,堵在诗芸门口闹,让人不得安神。她最听你的话,老婆, 你赶紧来一趟,把她领走啥。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和诗芸都甭想睡觉了,」郝 江化哭丧着脸说。 「哦…等等,我穿好衣服就过去…」电话里头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响。 (一百四十五) 「老婆,爱死你了。来,亲一口,啵——」郝江化眉飞色舞地说。 「啵——」母亲回个飞吻,挂掉了电话。 大概半根烟功夫,过道里响起脚步声,然后听到岑筱薇怯怯地唤了一声「干 妈」。我知道,母亲来到了王诗芸房门口,不禁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不知为何, 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我既有点担心,又有点期盼。如果母亲进入王诗芸房间, 他们三人一起发生关系,那么我今晚的心血,岂不是全白费了?可是,如果能够 亲眼目睹一场史无前例的双飞大战,不正是偷窥的终极目标么?所以说,这一幕 情景,我既担心出现,又巴望着出现。 不出所料,领岑筱薇离开没多久,母亲转回来,敲了敲门。 「芸芸,给我开门——」母亲柔声呼唤。 王诗芸赶紧下床,几步走过去,打开了门。 「萱诗姐万岁,芸芸爱死你了——」门刚打开,王诗芸便情不自禁搂住母亲, 咯咯直笑。 母亲拧一把她俏脸,顺手关上门,俩人手牵手来到屋子中央。郝江化一高兴, 猴子似的跳下床,抱住母亲原地转个圈,然后重重地扔在大床上。紧接着,郝江 化一个饿虎扑食,扑到母亲身上,捧住她一张精致的脸蛋,张嘴就啄。 母亲被郝江化逗得咯咯娇笑,摊开双手,任他轻薄胡闹一番,才轻轻推开, 起身擦去脸上的口水,理了理鬓角。不容分说,郝江化又把母亲搂入怀里,一只 咸猪手从领口伸进去,摸着母亲鼓鼓的胸脯。 「别胡闹了,芸芸看着呢,」母亲矜持地拍了拍郝江化的咸猪手,莞尔一笑。 「摸完了,快抽出来。我交待几句话,马上要回去。」 「咋了,萱诗姐——」王诗芸爬上床,被郝江化另一只手搂入怀里,使劲嗅 着脸蛋。「好不容易过来,又要匆匆离去?」 「天马上要亮了,今天又是我生日,好多事等着去办。时间不对,所以不能 陪你们,说几句话就走,」母亲的话语里有几分歉疚。「芸芸,我跟筱薇商量好 了,让江化去她房间陪一下。听筱薇说,江化几天时间没碰她身子,所以心里面 充满怨气。」 事情到此,我总算明白过来,原来不仅仅王诗芸,连岑筱薇都跟郝江化有一 腿。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的苟且关系,母亲不仅全知道,还极力帮郝江化撮合 这种关系,化解矛盾。 「萱诗姐,我不是那种小气女人,一切都依照你吩咐,我听从是了,」王诗 芸羞答答地回。 母亲柔柔一笑,起身下床,对郝江化招招手。 「去筱薇房间吧,好好疼一下她。你也真是,筱薇天天陪在你身边,咋就把 她冷落了?」母亲微嗔。「她一个女儿家,自从把处子之身给了你之后,整天跟 你屁股后面转,你着实应该好好疼爱。快去吧,筱薇在房里等着呢。」 郝江化咧嘴笑笑,披上睡袍,上前吻母亲一口,拍了拍她紧俏的臀部。 「遵命,老婆大人!不过,筱薇这丫头没跟你说实话,我昨天带她去镇上开 会,在政府招待所就操了她一次。全赖这丫头像她妈妈岑青菁,性欲旺盛,欲壑 难填。要是早知道她会闹,今天晚上,就把她拉过来一起玩。诗芸,你好好休息, 我过去了。」 郝江化说完,朝王诗芸挥挥手,大步流星地走出去房间。 「芸芸,你休息吧,我回房了,」母亲叹一口气。「一大家子事,还要我去 张罗。」 「萱诗姐,谢谢你来解围,」王诗芸咬紧下嘴唇。「我跟筱薇妹妹的事,让 你操心了。其实,我一直让着她,尽量不去舔麻烦。不料,天不从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