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现学现卖伺候爹(互渎,摸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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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潼的手生得不肥不瘦,正是恰到好处的修长,白玉似的指节,缀着淡粉色的指甲,手背上随着动作显出淡青的筋骨。 如此一双雅人的手,而今却握着根恶人的棒杵。 君潼低垂着头,做什么都认真的人,便是给人手淫也认真,此刻君熙然的屌便是他需励精图治的江山。 但君熙然的肉棒很有主人的作性,越是伺候越发长大,一点红在指下升起,转眼张牙舞爪出青筋搏搏,耀武扬威地钉入他眼。 君潼面上呼吸稳稳当当,独独颤着浓长的睫羽,三根尾指托不住似的自蘑菇头的下缘刮挠而过,食指和拇指的指腹小心拨开包皮,轻轻揉按内里年轻的伞芯。动作是十分小心的,唯恐自己重一点,宝贝儿子的要害便被磨破。 君熙然大咧咧喟叹出声,正叹在父亲耳边,仿佛全没注意到自己父亲陡然烫红的耳根,只一派思无邪的嬉笑:“爹的手又软,又滑,独指上的薄茧略硬。爹这双握笔的手呀……” 他的呼吸凑在耳边,君潼半张脸都麻了,伺候的手生出退意,下一刻被君熙然洞察地按住,央求道,“好爹,再揉揉,熙然好舒服,再没有这样舒服过了,爹的薄茧更要了命。” 那年轻炙热的皮肉熨着他冰白的掌心,像是活生生要把那只手背上的血管也一齐熨得赤透。 君潼啐了一句:“混说什么下流话!” 抽了抽,没抽动。金尊玉贵的陛下不过揉了片刻,手已微微发酸。儿子年轻的力量便现出来,拉着作父亲的那双骨肉匀亭的手,裹着肉棒继续上下地套弄。他学得举一反三,是个绝顶聪明的好学生。自龟头的冠状沟逗到伞下,柱身一路摸上肉囊下的鼠蹊,里里外外摸了又摸,打定了要阿父先验明本钱的主意。 君潼只不理,半觑着眼,果真是少年人不知轻重,君熙然自己的动作比他要重上十分,鼓囊囊一团,钢铁筋肉的底气化作炽热昂扬,是把他的手先作鸡巴套子的用法,揉得他也经不住地脑子发飘。 他又不是不通人事的少年人,见过女子的牝户,鬼使神差,竟觉得下身那从不被理会的阴户竟带出痒渴,竟想将这根炙热年轻的肉杵塞进去夹着。他心头一烫,忙说:“撒开手,你都会了。” “我自己弄,不如爹弄得畅快。” 君熙然这么说,却晓得厉害,君潼的手脱出他掌中,转去屏风后头。 君潼靠在床头,手里捧着的书半天也不见翻过一页。直挺挺的画面见不着,君熙然的声音反倒长驱直入他耳孔。是男人的喘息,低沉的,压抑的,一层重过一层,最后忽然陷入静默,万千的心绪又被重重锁入心底。 君潼自己也自渎过,轻易能分辨出内间是怎样的光景。两腿间忍不住夹紧了,小屄一张一翕,一时脚趾蜷缩,一时腿根发酸。 好容易等到君熙然泻了身,紧绷的精神猛地松弛下来,才惊觉自己两腿颤得都软了,下阴隐隐已濡湿一块。一点薄红自耳根升起,转眼赤透了脸皮,君潼心道这副贱浪的身子不要脸,又暗暗纳罕君熙然的持久耐干。 君熙然凑得近来,显然是只作了草草收拾,便急不可耐地爬上龙床。他人已高过父亲一头,本来分属亲昵的动作便容易变味,长臂一伸,拥抱成了揽肩入怀,小火炉似的蒸着君潼半边皮肉。君潼细条条一段腰,窄瘦瘦一对肩,仿佛一掐便断,美中不足的是有些僵,但也不妨事,总归没有抗拒,日久天长,总有软和柔顺的时候。 君熙然在被子底下一挪动,哼哼:“爹的脚好凉。” 凉的,从来都是凉的。 他大猫似地眯着眼,拱火似的心头如盛夏饮冰,得了便宜还卖乖,乐淘淘伸出腿,把当爹的两只脚给钳住。 本拟君潼会挣扎几下,谁料亲爹格外的乖顺。 君熙然拿眼一瞧,但见灯下的美人微红着脸,低垂着眼,也不敢看他。鼻尖盈着一滴汗,呼吸间,鼓鼓的胸脯上下起伏,微凸的乳尖轻颤,像在强自忍耐着什么。 他心里明白八九分,故意又贴近一寸,那呼吸顿时一滞,却还故作镇定地低着头,想要把书盯出朵花来。君熙然搂过他里面的腰,隔着层薄薄的亵衣,底下的皮肉像被他烫到似的颤起来。君潼的腰肢向来敏感,这他早几年便摸得熟稔。 君熙然故作不察,一脸铁直的忧心忡忡:“爹?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君潼慌忙拿手抵住他箍在自己腰上的大掌,难得地冷下脸,厉了声:“你大了,不好再这样缠磨人。” 君熙然把眉一横:“爹是嫌弃我了么?” 君潼哑了口,正欲组织话头,忽然嗓子眼儿里钻出一声“唔!” 是君熙然一脸左性发作,赌气拿手越发猖狂地上下摩挲。那白日里被君潼心疼的粗粝大掌一寸寸摸过他腰肢,半点避讳不讲,连着他的臀儿也一块儿消受。 君潼睁大了一双桃花眼,透亮水洗过的眸子霎时染上重重潮露。软了腰肢,酥了肚肠,被儿子摸屁股的知觉把他千万句词都打回肚子,什么三纲五常,天理人欲,尽数退化成一具僵硬的躯壳,催动这躯壳的则是他那翕张着滴水的小屄。 堂堂皇帝陛下孤僻禁欲了快二十年,这样的盘弄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君熙然一不做二不休,两只手都摸上来。当爹的养尊处优,一身皮肉细腻柔滑,一寸寸敏感的地方被丈量过,小腹缠着淌出汗。腰下的臀肉绵软多情,勾着他的手要往那深谷里钻。 当然,他不能做的太过,嘴上还要义正辞严地责难:“爹分明也是爱与我亲近的!” 君潼一时顾前不顾后,用了十万分的力气勉强没让自己叉开腿往儿子身上贴,那才是脸面丢尽。剩下的一点气力,要阻拦年轻力壮的儿子已十分不够,撑在他小臂上的手指头尖尖都在发颤。 眼见着秘密要被揭穿,再顾不得掩藏,气喘吁吁:“停下,否则爹真要生气。” 君熙然正摸到他前边,笑了:“爹是也起了兴,这又有什么不好意思,我来伺候爹。” 他手里头正摸住君潼翘起的肉茎。 君潼咬下唇,在两种丢脸里盘算着是否如今这样能好一些,身体却忍不住对他敞开了。 君熙然颇有种老师检验学生课业的玩笑感,又嫌二人这样的姿势太怪,拖着亲爹的屁股把人轻易转了个的方向,往自己怀里一揣,温香软玉嵌入怀里,僵也是僵的,但妙在动弹不得的屈服,大大满足他恶劣的情趣。 君熙然道:“阿父也太轻了些,定时平时进的少,怪不得小乳多年也不见长。” “你又浑说!” 君潼蹙眉瞪他,但眼波里含了水,便是有十分的怒意也要折去八分,何况他本就不知如何生儿子的气,泛红的眼眶,只更添上三分招惹。 君熙然嘴上说话,动作不停,原模原样照君潼教他的复做了一套。他想的一毫不差,君潼教得便是他只爱摸的地方,但换了个旁人来做,比自己亵玩自然刺激翻倍;君熙然的手比他的手粗、砺、厚、重,又情热十分。那漂漂亮亮的肉棒如何受得过这个,被揉得死去活来,两条腿像话本里刚劈开的蛇尾,软绵绵地颤抖,蹭在君熙然的身上,说是挣扎,不若说勾引更贴切。 君潼神昏脑胀,眼前空茫茫一片天地皆白,灯火映成一团团光影,靠在儿子怀里,哭腔都带出来:“别弄了,我要死了……熙然、熙然!” 君熙然呼吸一重,深吸口气,空着的手也顾不得再摸他的腰,双管齐下,反复去揉那两颗囊袋。他自己刚泄过的阳具又被勾引起来也顾不上,爹一声声地叫着他的名,那些稳重的心思便被丢到什刹海里去,浪头打过来,转眼便淹没了。 君熙然一意要讨好,便没有做不成的。 君潼被伺候得呼吸都快不知怎么呼了,他从不知道做这种事也能这样舒服,像有人把他骨髓抽了干净又洗了一遍。他屏着气,马眼在君熙然的掌心里开始吐出白沫,顺着翘起的柱身倒灌淌下。流得一片湿滑。 君熙然在下逗弄的手指一滑,不小心往下一摸,不想两指竟直直陷进另一处泥泞地,一对饥渴的肉花软绵绵含住,湿淋淋就要往里吞。 君熙然吓了一跳,宽大指节擦过穴顶的阴蒂,君潼脑袋一懵,趁着这洞开的刹那,小屄里盈不住的水就这么流了君熙然满手。 竟是阴茎牝户一块儿地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