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和阿父一起沐浴（玩乳，吸奶，蛋）

    两父子谈兴极浓，侍立在旁的太监不敢打扰，好不容易等到君潼怕儿子口渴传茶，太监总管才能上前询问。君潼这才发现天色已晚，赶紧又让传膳。

    君熙然一上桌便觉食指大动，桌上的每一道菜无不都是自己曾经喜爱的菜式，离宫在外自然是吃不到这样的珍馐。甚至还有两道一看就风格粗野、不符合宫廷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菜式标准的西北炙肉。想也知道，阿父这是担心自己军旅四年，一时受不了宫廷精细的习惯，才精心考虑到这些细节。

    阿父对他的照顾便是如此的无微不至。

    君熙然吃一口菜便忍不住看一眼君潼，看一眼又再吃一口饭，像是佐着君潼的模样下饭。见君父忙着给自己夹菜布膳，碗里的米饭一点没少，他干脆硬把人拉到身边：“阿父不要忙着照顾我，自己也要乖乖用膳。”

    君潼想说自己不饿。

    “父亲若是吃不下，熙然独自一人也是食不甘味呀。”

    四年不见的爱子一露出担忧自己的模样，君潼就一句话都舍不得违背他了，只能乖乖被他捉着手，张嘴吃下他夹过来的菜。

    好乖。

    君熙然喉头吞咽一下，恍惚间竟觉得自己阿父比这满桌的美食更可口。

    用过膳后，君熙然似有所觉地：“阿父今日一直陪我，晚间是否又要熬夜处理政事了？”

    “也不用看太久，只消大致过一遍即可。阿父早就安排了要今天都陪着熙然的。”君潼摇了摇头。

    也就是说，今晚他也会陪着自己。

    君熙然的心放下来，嘴边噙住一丝笑：“那熙然要陪阿父抵足而眠。”

    “嗯。”君潼没有多想，点头应下。

    君熙然贵为君潼唯一的皇子，从小到大，见到皇后和太后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倒不是君潼不让他去，而是他自己一刻都不耐烦多呆。君潼开始还劝过几次，被君熙然可怜兮兮地反过来控诉说皇后对他爱搭不理，君潼就随他去了。没道理他捧在手心的乖儿子要去给人作践。

    但君潼如此无原则地疼爱他，却从来没给他准备额外的宫殿，只让他和自己同卧同起，夜夜在宣室龙床上同榻而眠。在他生命的前十四年中，就连出城游猎，也都是在他父亲的怀里入睡的。

    君熙然心中半喜半忧：喜得自然是父亲四年过去也不对自己生份提防；忧的是父亲如此，显然还是把他看作一个尚未长大的孩子。

    君潼说是说“过一遍”，但他性格认真，等将奏折全部处理完天色又早已完全暗下。他有些懊恼，一回头才发现君熙然竟不知何时搬了张椅子，一直安安静静地守在自己身边，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君潼越发觉得内疚，连忙拉着儿子的手。本就说好了要陪儿子的，结果却又冷落了儿子那么久。

    君熙然一点不觉得被冷落，他只消看着君潼，便觉得耗上一整日也值得。

    但君潼为他歉疚，他自然也乐得如此，享受父亲因愧疚而对自己越发百依百顺的温柔，甚至趁机得寸进尺，竟在君熙然要去沐浴的时候也拉住他的手。

    “孩儿不想与阿父分开。”

    他只要这样说一句，君潼就没有了办法。

    君熙然心遂意愿，露出一个干净的笑，背过身去眼睛却微微激动发红，显出怪异兴奋，甚至下颌都因紧咬的牙关而撑出棱角。

    他飞快地将自己衣裳褪去，步入烟气缭绕的汤池，来到君潼身边，随即紧紧揽住他。这回没了衣料的阻隔，父子俩肌肤相贴，君潼就是个木头人也觉出不对来，当即也有些无措。但他太习惯儿子露出这样依赖的模样了，非但不以为意，反而跟对小狗儿似的拍拍君熙然的脑袋：“熙然如今大了，怎倒比小时候还粘人。”

    说是这么说，可他却完全没有抗拒地反抱住君熙然，熟练地安抚他的肩头、脊背安抚。

    君熙然小时候有点惊厥之症，君潼一直以为是他刚出生时在皇后那儿没有养好落下的病症，多年来也从来都努力顺着儿子的意思，暗中加以引导，这一套动作都是做熟了的。

    “熙然已经这样大了呢，这肩膀比父亲的都宽阔了……”君潼说着倒是心有所感，“你当年走时都不爱与父亲呆一处，父亲还以为，你长大了就不会再像小时候那般，整天跟着父亲了。”

    “那是我一时鬼迷心窍，阿父千好万好，我日日陪着阿父都来不及，怎舍得离开。”

    君熙然骚动的心跳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变得平顺，若是君潼此时看到他的面孔，就会发现那张脸上充满了懊恼又兴奋的诡异。

    无人知道君熙然此刻的亢奋，他终于这次没有衣物的阻隔，他能够肌肤相贴地抱住父亲。他既想要把四年前那个还莽撞、青涩、不懂珍惜的自己拖出来打一顿，痛斥他让父亲牵挂失落；又巴不得把那个自己好好夸上天——若非如此，父亲又怎么会越发纵容他，对他毫无防备。

    他没敢抱太久，怕父亲窥见他丑恶的心思起疑，片刻后就主动分开，跃跃欲试地要给父亲擦拭后背。这是君潼在他小时候做过许多次的事，而现在身份倒置，另君潼不由莞尔。

    君熙然的动作力道适中，令君潼像被勾挠下颈的猫儿，他为了今日能陪君潼忙了好几天，不知不觉竟生出些困意，迷迷糊糊靠着池壁睡了过去。

    君熙然动作并未停顿，一丝不苟地将君潼的后背一寸寸地拭过，却没叫醒父亲，反而小心翼翼地将父亲身子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君潼的身体不像寻常男子，腰肢要更细，臀部又更软翘，身体看着清瘦，实际摸了才知道是柔软的。胸前也并非一片平坦，反而有一对少女才有的鸽乳，秀嫩怯懦。独俏生生探出来的一对奶头红润圆硕，如殷桃大小，拇指宽的乳晕几乎就要占据一大块区域，与小巧秀气的乳房不太相衬，让这双乳在秀美中也透出几分下流的色情。

    君熙然的呼吸重了几分，除了看着他长大的总管太监和父子二人，无人知道君熙然幼时就是衔着这对白嫩的小乳汲取来自父亲的哺喂。那熟透的乳头和微深的奶晕，都是被不懂事的他各种贪婪吮吸而造成。

    他忍不住低头亲了口父亲被热气蒸红的脸颊，几乎在那一瞬间，他从见到父亲起就半硬的鸡巴就完全起立了。

    君潼从十三四岁胸部开始诡异发育，之后日日要忍受涨奶的烦恼，直到十六岁时君熙然出生。皇后对这个孩子的冷淡和婴儿饥饿的哭号让君潼这个少年皇帝误打误撞地找到了一举两得的办法，他完全没有抚养孩子的经验和常识，如此一喂奶就是三四年。一直等到君熙然开蒙入学，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寻常孩子这会儿恐怕早就断奶。可这时候君熙然却不乐意了，他霸道的性子与生俱来，闹绝食了半天，君潼先受不了自己酥麻难受的涨乳和儿子可怜巴巴的眼泪，彻底投了降，如此便再也没断成功这奶。

    怕惊扰到安眠的父亲，君熙然强行克制住自己满脑子大逆不道的妄想，用粗粝的手掌轻轻摩挲着父亲软嫩的小奶。君潼在梦中似有所觉地皱了皱眉，敏感的乳肉就算被这样触碰都轻易泛起了红晕。

    但君熙然不慌不忙，熟练地把父亲整个完全抱在自己怀里。儿子的气息也让君潼放松了眉头。

    君熙然胆子被纵得猖狂，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君潼颤颤巍巍的奶头，又用拇指反复推弄抠动那中心的乳孔。

    他一边揉捏自己君父那从无人问津过的稚嫩奶肉，一边逗弄被自己含过无数次、被吮吸得殷红熟透的奶头。他知道父亲对这两处的态度从来都是尽可能地无视，即使为自己哺喂时都尽可能地不去触碰那里。果然自己只是轻轻一逗弄，没有体会过这种滋味的奶肉就敏感得发起抖来。

    一边的乳头似乎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转眼就翕动着开口，分泌出奶液。君潼在梦中呢喃了一句，君熙然依恋地去啄吻他的唇角，手上却一刻不停，力气越来越大，双指夹着的奶头不断溢出新鲜的奶液，淌了他满手；另一只可怜的小奶却被玩弄出各种下流的形状，红通通一片。

    君潼当然不是死人，但君熙然狼子野心，一见他眼帘下开始颤动，就不慌不忙地去安抚了两只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小奶，然后原样将父亲安放好。等君潼醒过来，感觉到的就是儿子小心翼翼地抱着自己的腰肢，却完全不敢将身体重量压到自己分毫的卑微模样。

    “你呀……”

    君潼声音有些朦胧不清，君熙然却像小狗一样拱进他怀里，鼻尖好巧不巧，正对着他正淌奶的乳头。

    “阿父又流出来了，熙然帮阿父吃了吧。”君熙然讨好道。

    “嗯……”

    君潼不及细思，就看到君熙然立刻张口轻咬住自己的乳肉，几乎将自己整只小奶都含进嘴里。

    他抱着自己后腰的手微微发力，君潼被迫贴上少年炙热的肉体，竟仿佛比汤池的热水跟烫人，他被整个包裹在儿子的温暖里，手脚都发了懒。

    “唔……轻些……”君潼感受到乳首传来一股酸胀，像是骨髓也要被吸出去似的，有液体顺着乳孔流出去。或许是因为四年没有体会过这种滋味，君潼直接愉悦得呻吟出声，他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彻底酥软了。

    从脚趾尖涌上来一阵阵潮汐般愉快的无力让他整个人偎在君熙然的怀里，在水下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蜷起，勾蹭过君熙然紧绷的大腿，而完全没意识到他的儿子早已比他更加高大、更有倾略性，此刻比起说是在为父亲吸乳，不如说更像是在用舌头亵玩父亲的奶头。

    当然迷糊中他也觉得胸前的两只乳有点怪异：右侧乳头酸酸胀胀，好像刚刚被大力捏过一般甚至有些刺痛；另一边乳头瘙痒，乳肉却躁动着渴望被人揉上一揉，获得一点爱抚也好。

    但他习惯了隐忍这对异常又麻烦的器官的需求，在儿子帮忙把两只小奶里不多的奶水都吮吸一空后，就轻快地拍拍儿子的手：“我睡着了你怎么也不叫醒我？水都凉了，快起来罢，别冻着了。”

    君熙然乖乖应了，就看着君潼毫不避讳地起身，一对小奶因为刚刚被吸空了而微瘪地坠出弧形，刚刚被他一顿狠吸的奶头暂时缩不回去了，只好颤颤地露在外头。他看着父亲似乎因为胸前怪异的感觉有些别扭，也用目光逡巡过父亲曲线优美的脊背，修长笔直的双腿，丰软的臀部，和没入深处的深穴，喉头微微滚动。

    “熙然？你不上来？”

    君潼扭头问了句，君熙然唔了一声，也起身出来。君潼刚系上衣袍，转身看到浑身赤裸的君熙然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擦拭身子，随即视线立刻被君熙然腹下一根高高翘起、青筋怒张的大鸡巴吸引，心头一跳。

    皇族本来就被教养得没多少羞耻概念，君熙然又是君潼看着长大的，身上哪里没被他看过？他本是怎么想的，却忽然意识到君熙然已经长大成一个英气勃发、具有极重倾略性的男人，这让他心里翻起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