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巴彦(骑木马/伺候战士/温柔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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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中立着一个木马。 皮肤白皙的美人跨坐其上,随着木马的晃动,面色逐渐潮红,呼吸也逐渐急促。周围并没有人,他并非不想逃开,只是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绑在木马上,稍微挣扎,木马就会剧烈摇晃,反而使得假阴茎不住地上下顶弄。 他已经在木马上坐了一整晚了…… 耳边传来勒住缰绳时马匹的嘶鸣声,随后杂乱的脚步声临近。 他抬头,一群人手拿火把,簇拥着一个高大的年轻人,用蒙语有说有笑地向自己走来。元泠知道,这大概就是今天最优秀的战士了。 年轻人见美人一味低顺眉眼,不往自己处看,走到木马边,松开绳子,在周围一片艳羡声抱起美人,走进一个小蒙古包里。 元泠不知道对方的性格脾性,不敢轻举妄动,浑身都绷的紧紧的,还扯了块粗布遮挡住前胸,虽然他自己也不知这样做有何意义。 年轻人似乎笑了一声,和中原男人从喉咙里挤压出的笑不同,他嘴巴张开,声音似乎从胸腔里迸发,显得格外真朴。 元泠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怯怯地抬头看他一眼。年轻人一张方脸,有些游牧民族特有的粗糙帅气,一双眼睛黑亮,瞳孔里透着善意的笑。这让元泠稍微放松了些。 年轻人对他说了一大串蒙古语,元泠只听见他反复提到的,发音类似于“赛罕”的音节。用手指了指年轻人的胸:“你叫……赛罕?” “赛罕是……美丽……你,很美。”结结巴巴的一句话。 原来他会说汉语……元泠脸颊微微发红,这是做什么,在认真地和自己调情吗?在蒙古营帐里,竟然会碰到这么个怪人。 “谢谢。” “我……我叫,巴彦。”巴彦指着自己的下巴,一字一顿,尽量说得字正腔圆,生怕他听不懂:“你,你叫什么?” “元泠……” “沿……临?” “元泠……”美人也认真地纠正他的错误。 “沿……泠?” 看着巴彦吃力的模样,小美人没忍住,扑哧笑出声:“就叫我泠吧……” 巴彦点点头:“泠。”又再次指着自己的胸口:“巴彦。” 元泠点头:“我知道了……巴彦……”非要知道姓名做什么呢?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罢了…… 巴彦笑着,露出一口白牙。随即伸手小心地握住美人双肩,将脸颊贴近他,亲吻他的唇角。 元泠从未想过会在这个地方遇到这样温柔的男人,本以为自己就要成为军妓被男人们活活玩死……眼角流出一行泪,元泠心里五味杂陈,启唇放入男人的舌,与之勾缠起来。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后,巴彦见他扯开先前用来遮羞的粗布,虽然笑着,颊边却不断滑下泪珠。 “你不必对我这么温柔的……我只是你们可汗赏赐给你们的玩物……” 巴彦咽下口水,他不太能听明白美人的话,却能看知道他的意思。将他轻轻推到毯子上,动作轻缓柔和,粗糙的手掌爱抚过美人每一寸皮肉。确认美人腿心分泌出充足润滑的淫液,可以顺利接纳自己后,巴彦才释放出自己的阴茎,握着柱身小心地往里送。 果然是预料中的粗大,哪怕经过这么多男人的开拓,美人还是难忍地咬唇。 巴彦进入时遇到层层阻碍,光是将龟头插入,都费了些力气,美人的肉穴对他而言紧得不可思议。昨夜宴上,他也在场,几乎只是一眼,就被那头戴凤冠,气质卓绝的中原美人夺去了全部注意力。可汗是他的叔叔,也是蒙古的首领,他只能看着美人在大庭广众下被奸淫辱虐,心里却凭空添了些怜惜。 “啊……”儿臂粗的肉柱进了一半,元泠再也忍不住,后仰的身体颤抖着,手指也深深嵌进毯子里。 没想到的是,男人竟停止了,担忧地摸摸他冒出冷汗的额头。 元泠忽然好感动,咬咬牙,双腿环上男人的腰:“不必怜惜我的……不必的……你对我这样好,别人又不会这样对我……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我希望……” 巴彦听不懂,美人也知道他听不懂,那些话只是自己说给自己听的罢了。 “泠……”巴彦看着美人挺腰,努力而辛苦地吞咽自己的肉棒,薄薄的肚皮上肉棒的痕迹越来越显眼,只好缓缓挺腰,继续前进。 “哈啊……哈啊……没事的……”哪怕痛得难过,美人还是鼓励着男人的侵入。 巴彦在撑进宫口后,并没有放肆地抽插,而是缓缓退出,在娇嫩肉穴里浅浅插弄。他知道美人是痛的,这样紧致的肉穴,需要仔细开拓才会接纳得舒适。 “嗯……这样……这样刚刚好……哈啊……”元泠意外于男人的克制,沉浸在温柔地侍弄中。 巴彦就这么克制地操弄美人,等到要射精时,才握着美人柔软的手,插进宫口里,在子宫深处撒下浓浆。 “啊!啊……”元泠眉头紧锁,痛中带了些满足。男人肉棒甫一退出,就颤抖身子到了高潮。 巴彦很想搂着他换个姿势再来一次。看美人的意思,似乎也并不会反对他。只是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他抱在怀里。 元泠看他熄灭了帐子里的油灯。脑袋空白等着他的动作,没想到身后男人抱住他,还为两人盖上薄被。粗热的阴茎抵在自己腰间,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这是要入睡了吗?元泠屏息,直到身后传来男人轻微的鼾声。黑暗中,小美人一直睁着眼睛,在男人环着的臂下转身,仔细看他疲惫的睡颜,今天蒙古将士里最优秀的战士……能脱颖而出,一定很累吧…… 美人先是小声地自言自语,说着说着就哭了:“你是不是傻呀……对我这么好干嘛……明天又不是你了……我明晚会很害怕的,你知不知道啊……呜呜……” 第二天晚。 元泠忐忑地看着帐帘。坐在桌边等待着,手指握着桌边,指节攥得发白。他很害怕,怕遇到凌虐成瘾的蒙古士兵。也隐隐有些期待,会不会还是他呢…… 脚步声走近,小美人心悬到嗓子眼。 帐帘掀起,走入一道熟悉的身形,他小鸟一样扑到男人怀里:“巴彦!巴彦!怎么又是你!真的是你!” 男人对他的反应有些惊讶,随即开心地笑起来。自己战斗一整日,只期待继续拥有他,原来他竟也是期待盼望着自己的。 意识到自己表现地未免有些夸张,小美人不好意思地松开手。 “我……想……天天……都……”巴彦挠挠头,实在不知道“陪你”汉语该怎么说了。 元泠知道他的意思,恍惚间觉得,若永远是他,被送到这里和亲,比起在皇宫的日子,是更好的。 “要是永远都是你,就好了……” 巴彦听不明白,“你”和“好”字却听懂了,知道他差不多是在夸自己,笑着将他抱进怀里。 元泠就这么提心吊胆过了一个月。前几日还会担心,后来就默认,每晚进自己帐子里的,一定是巴彦。 相处久了,二人逐渐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对话。 这晚,巴彦拿了一朵淡粉色的月季花。 元泠惊喜地接过花枝,淡粉色的月季花瓣薄薄的,层叠着,从外到内颜色逐渐加深。从前在宫里寻常到不屑栽植的花朵,此刻却越看越好看。他有些羞赧:“送给我的吗?” “嗯。花,漂亮,泠,也漂亮。” 元泠珍惜地捧着花,小鸟一样欢快跳跃着在帐子里找可以当花瓶的容器。在这样干燥荒凉满是风沙的北方,自己可以拥有一朵月季花,多么幸运而美好啊…… “你,喜欢,我,明天,多折些。”他今日在绥川城里见到一棵月季树,看见树上长着的花,一眼就觉得与美人一样鲜美可人,收了剑,折下一支藏进怀中。 元泠托腮,欣赏这朵花,在淡绿色花萼上看到几滴细微的血迹。心中生出些担忧,转头看向仍站立看着自己笑的男人身上。蒙古人游牧为生,没有养这种闲花的可能,他是在哪里折的…… “巴彦……”小美人看着男人,犹豫地开口问道:“我一直想问问你,你们蒙古,什么样的战士,才是最优秀的战士啊……” 巴彦笑着:“最厉害,最勇敢。” “那,要从哪里体现呢?你们会比武吗?或者是射箭?”元泠手臂比划一个射箭的姿势。 巴彦摇摇头,在自己脖子下面摆一个手刀:“杀人。” 元泠一惊,而男人仍是带着笑意,一派寻常。 “杀什么人?” 巴彦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杀,中原人。” 元泠目光重新落到花萼的血迹上,试探性地问:“你们,还是在打仗吗?杀的,是中原的士兵吗?” 巴彦点头。元泠松了口气。 “杀的,是,城里,人。” “什么意思?”元泠看他朝自己走来,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你们屠杀平民!” “平,民?”巴彦皱眉,仔细想这个词背后的意义,过了会儿才点点头,对着美人笑起来:“绥川城,打进去,我,杀了,二十个,最多。” 元泠扶着桌角,不断摇头:“怎么能这样?你们怎么能这样!” 他曾经是盛朝的皇帝,至今仍是盛朝的子民,怎么能屠杀手无寸铁的平民,屠杀他曾经的子民,现今的同胞。 巴彦面色冷下来:“你们,也杀蒙古。” “不是的!那些是战俘!”美人睁大眼睛,直瞪瞪地看着他:“百姓何其无辜啊!” 男人笑容不复存在:“我们,没有百姓。我们蒙古,都是,战士。中原人,我们的,敌人。” “那我呢?” “你是中原不要的人,送到蒙古,你是我们的人。” 美人漂亮的脸因失望与愤怒而皱起,气得浑身颤抖,抬手扔了那支月季。他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温柔善良的男人,原来也只不过是不讲道理的野蛮人。发泄似的往花朵上狠狠踩了几脚,把原本美丽的花朵踩得烂碎一片。 巴彦气极,双手抓过美人的领子,终于还是松开。 元泠伏在桌上小声啜泣。似是第一次真切地感知到战争的残酷,伤亡再也不是朝堂上臣子报出的数字,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离开了……那户养月季的人家也消失了吧…… 巴彦脸色也并不好,蹲身,拿起地上的破败的花,又心疼地看着肩膀随着抽噎而起伏的美人。 他实在不明白,美人为什么要伤心。他听闻,美人是从前盛朝因为暴戾无德被废掉的皇帝,只是一个被废掉的皇帝,何况还被盛朝抛弃,送到蒙古。他为什么和小胡子不一样?何寻曾经也是中原的小官,城陷后可以效忠可汗,为什么他不是这样的呢? 这一切,与他何干呢…… 巴彦叹了口气,走出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