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程玚感到很头疼。

    他和那个小姑娘约了下午五点在楼下的小饭馆吃饭，现在已经四点多了，他却连衣服也穿不上。

    他赤着上身坐在床上，贫瘠的身体只有胸口突兀地涨起来，鼓成两个小奶包，奶尖尖翘起来，两滴奶珠挂在上面。

    他又涨奶了。

    自从那次发情期他忽然分泌出了奶水，他就去看了医生。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他生了孩子以后，由于伴侣不在身边，信息素非常紊乱，平常的含量太低，而发情期时又太高，这才导致他发情期会有奶水。

    出乳的现象会在发情期后的半个月内慢慢消失，但下一次发情期时仍然有可能再次出现。

    医生的建议是让他尽快找一位伴侣，用标记来稳定体内的信息素。

    程玚低头盯着自己冒奶的乳尖，眉眼都丧气地耷拉下来。

    乳汁从乳尖淌下来，流到小腹上。如果此时他穿上衣服，衣服的布料不断摩擦着敏感的乳头，会将更多乳汁蹭出来，将布料濡湿，乳头更加明显地顶出来……她会看出来的。

    程玚捧着自己的双乳，望向床上的吸乳器。

    两个透明的小杯，罩在乳肉上，靠电力驱动将里面的空气抽离，奶水可以顺着管道流进收集用的袋中。

    程玚将吸乳器扣在乳肉上，打开开关。

    “嗯……呜……”

    乳头立刻被吸力拉长了，乳肉被圈出一个圆环，边缘泛出红来，扣在吸乳器里面的乳肉肿成一个圆包，乳晕也肿起来，被拽成了锥形。

    奶水没有马上出来，他捧着乳房，轻轻地挤压。

    两股奶水这才射出来，哗啦啦地撞在塑料的小杯上，重新溅回乳肉上。

    “哈啊！……”

    一股淫液从后穴里流出来，程玚并着腿，颊上都红透了。

    吸乳器的力道似乎加强了，乳尖被扯得更加过分，奶孔都抻圆了，乳汁再也盛不住，不停地被吮吸出来。

    乳头从褐色变成了深红，吸乳器有节奏地吮吸，乳肉便不停地变形，像一只手在用力抓握。

    “疼……呜，疼……”

    吸乳器的边缘快要陷进乳肉里了，乳汁的流速变得小了，肿胀的感觉消失后，拉扯的疼痛就变得明晰。

    程玚忍不住掉眼泪，他生完崽崽以后奶水就特别多，经常在用吸乳器吸，每次都能疼哭。他原以为他是娇气呢，可那时被她揉得那样舒服……

    他又想起那个女孩了。

    乳汁开始一滴一滴地往外冒，他手忙脚乱地关掉开关，将吸乳器取下来。

    吸乳器拔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响，奶肉上留下两个深红的压痕。奶尖尖彻底肿了，奶孔还冒出两滴乳汁来。

    他用纸巾将乳尖擦干了，粗糙的纸蹭到乳头，他又啜泣了两声。

    衣服里面要穿哺乳期的内衣，裹住时不时涨奶的胸部。他穿好衣服，才发现胸口突出有些明显。好在是冬天，可以用外衣遮住。

    他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还带着点奶腥味。他羞耻地想，他像是刚刚生完孩子就和别人厮混，胸口还藏着奶水。她会觉得他太淫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