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事实上,维克多并不在乎口交,比起往日经历的更残忍的玩法,亲吻一位淑女的下体是最容易办到的,更免于惩罚。 薇拉是普罗伯爵家的小女儿,听闻她的姐姐在很早之前因为热病离世,加上普罗夫妇老来得子,因而十分溺爱这个唯一的孩子。 她有着一切这个年龄的贵族小姐的爱好,逛街或者是下午茶。 她金色的头发宛若被上帝亲吻过的绸带,不像维克多枯草一般的黑发,以及伤横累累的躯体,少女的肌肤如雪,没有一丝瑕疵。 尽管维克多如此不堪,薇拉还是把他的衣容收拾得服帖,毫不忌讳地带他去任何一个场所,他一开始不习惯,因为维克多许久都没有穿戴整齐的经验,裸露才是他最好的妆容。 在牢笼里冻得半死时,是薇拉把他解救出来,给他搭上一件厚实的棉绒外套。 “你还记得我吗?”薇拉问他。 他摇头,薇拉继续说: “没关系,迟早会记起来的”。 这个女孩总是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她的笑永远无忧无虑,就连维克多也不免得开始小心爱戴这个少女,并非出自对主人的惶恐,而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不受控制的爱意。他们最亲密的接触是每天维克多为她口交,其余的,薇拉没有说,他也不再越界。 因为少女是百合,纯洁无暇。 维克多在这段时间学习了更多的技能,学会了贵族小姐繁琐的穿衣程序,以及布丁的制作方法。他扮相越来越像一位贴身的管家,薇拉的朋友时常下意识把他当作一个为伯爵工作的仆人,而不是对自身没有最基本的掌控权的宠物。 这都源自于薇拉并没有把他当作一个奴隶看待。 薇拉看向他时,会脸红,低眉垂眼。维克多意识到,小姐也是喜欢他的。 ‘为什么会喜欢上我这样的人?’维克多想不通,他身份卑贱,早已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也没有贞洁可以献出。 但爱情使人无法过多的思考,当薇拉收到朋友赠送的假阴茎时,维克多自愿地在她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褪去被赐予衣裳,乖顺地跪坐在地上。 薇拉试图拉起他,告诉他不用如此。 “我只有这幅残缺的身体可以给您,我的小姐”。 他的后穴由于一段时间没使用,变得比之前紧致,他不得不用唾液打湿手指,向身后探去。薇拉阻止了他。 “我们去床上”,她说。 维克多趴在床榻上,他熟悉地抬起屁股, 感受薇拉在他体内游荡的手指。薇拉用了大量的润滑剂,动作轻柔,像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品一样对待他。 “不用这么温柔地对我……” 维克多换了姿势,他让小姐躺在床上,背对着薇拉坐下,把长相奇异的假阴茎完全地吞进去。 “啊哈……” 假阴茎粗大,饶是习惯塞进各种东西的肉穴也有些吃力。阴茎的上部分嵌着美丽的宝石,最大的一颗在顶端,在维克多不顾一切吃进去时,顶端的那颗不小心划破他的嫩肉。 他只是支吾了一声,他的里面有许多的小伤口,在被抛弃的那些日子里,才让他有了喘息和愈合的机会。 他不在乎地左右晃动着腰,放荡地呻吟,尽可能地让小姐开心。 “啊……好大…嗯啊……” 薇拉扶着床坐起来,从身后抱住维克多,假阴茎内侧的按摩面深深浅浅地摩擦她的阴蒂,她脸泛红,眼里含着汽水。 “维克多…维克多……”薇拉喊他,“我想看你的脸……” 维克多愣了一下,呻吟戛然而止。他不想小姐看见他这幅丑陋的模样才选择背对着她。他的小姐是多么美丽的人,他怎么可以玷污这样的人,他的存在,他的出现,都是对美丽的一种亵渎。 “让我看看你的脸…好不好?”薇拉再一次发出请求。 她的头靠在他的后背上,金色的发丝若有若无地轻扫赤裸的肌肤。她的手抚上维克多的喉结,缓缓向上摸到下巴,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处,没有进一步动作。她的声音温柔,仿佛如果维克多拒绝,她也会随了他的意。 维克多颤抖着抽出体内的阴茎,面朝着薇拉再一次坐下,薇拉小小的,仰着头去够维克多的嘴。维克多见了,便低下头,两人唇齿交融。他伸出舌头教小姐如何接吻,舔弄小姐娇嫩的牙龈,唾液从下巴流下,薇拉的呼吸逐渐加重,她搂着维克多,含糊不清地说好舒服。 维克多体内的假阴茎含得越深,薇拉的阴蒂便跟着被更重地按摩,维克多加快速度上下动几次,她就高潮了。 薇拉抽出假阴茎,除了晶莹的液体,还带出了血丝。 “怎么回事?”她一下子从情潮中清醒过来,不顾维克多阻挡,手指试探着伸进他的体内,也带出了血丝。 “你受伤了?怎么不说?” “不是什么大事…” 维克多握住惊慌的薇拉的手,把手指上的血丝和津液卷进嘴里,“在性事里这是很正常的,没有关系的。”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薇拉捧住维克多瘦弱的脸庞,心疼道,“维克多……” 维克多覆上她的手背,闭上眼睛去亲吻:“不要伤心小姐,我喜欢您给我的疼痛。” “为我刻上属于您的标志吧”,他说。 他的声音带着媚意,一种男性的阴柔体现在他身上,让嗜酒的人听醉。可薇拉没有遂他的意,她把腰间的阴茎取下扔到一旁,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维克多无奈地说:“您太温柔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