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

    他见过暂时和永恒的火。

    ——博尔赫斯

    他站在那里，摇摇欲坠。人声嘈杂，风从更远的地方奔来，直上云端。

    少女提着裙摆踉踉跄跄，他最终盛开在少女的怀里。少女抱着他，仿佛抱着她自己余生的罪孽一样。

    人们蜂拥上前，又被拦下，他们见证了这一切，用他们的眼睛，切切实实地看到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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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拉18岁成人礼的时候　，在众多的礼物中，挑选了最不可思议的一个，她指着牢笼里的维克多，说要那个。

    牢笼里的男人28了，几经周折。他一开始是一位富豪商人的宠物，主人意外死亡，他逃了出去，却因为心软替一个小女孩被人抓住。他被明码标价，作为一个又一个主人变卖的资产。

    商人检查他和其他货物的完整，确认他们是否患上疾病。患病的，会被直接拉入妓院，承受没日没夜的性事，为招揽顾客卖力地摇晃着屁股。

    维克多很幸运，达到了每一项指标的标准值，他带着铁制的镣铐，赤裸着呆在笼子里被人注视，经过激烈的角逐，他被一位老头买下，这是他的第二任主人。

    第二任主人喜爱饮酒，他时刻保持后穴的干净，老头开聚会时，他同主人的其他宠物一起出席，身无寸物地站在聚会中央，翘起圆润的屁股。

    灿烂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他低下头，等着被人把酒瓶子塞进他的屁股里，那人按住酒瓶，往他的后穴里徐徐倒入昂贵的酒液，他塌着腰，大口大口用屁股喝下。当肚子里的酒足够多，再也按不住时，酒瓶就会被醇香的酒喷射出，碎在某个地方，等酒从后穴流得差不多，人们的欢笑声也越来越大，他们管这个叫“开香槟”。

    第二任主人死于心肌梗塞，维克多再一次加入被贩卖的行列，价格有些下跌，被一位妇人买下。妇人的丈夫吃味，将他的下面割掉一部分，只保留了可以进行排泄的一部分。后来丈夫经商受骗，不得不把他和其他财产变卖。

    掮客为维克多寻到一位不介意他下体残缺的雇主，以极低的价格再次把他卖了出去。这位主人喜好钻寻人体深处的秘密，时常用一些奇怪的银色器械撑开他的后穴，塞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进去，他的后穴和乳头在玩弄下变得松弛，终于被玩腻了。

    然后，他被薇拉买下。如果不是薇拉，大概三天后，他会被送入妓院，一个28被玩烂的男人，是没有什么人会感兴趣的。

    薇拉的贴身女仆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在小姐的耳边说：“您可以选一个更漂亮的。”

    但薇拉认定了这个，她是主人，理应当自己做决定。

    维克多被她带回家，按常规清理了一番，可能是贵族小姐某些不寻常的趣味，薇拉执意要帮他清洗。

    女仆帮薇拉脱下衣物，小巧的酥胸裸露在维克多的眼前，少女肤如凝脂，指甲盖也是粉嫩的。维克多自卑地藏起自己的手，这一点如此滑稽——狗不会因为没有穿衣服而感到羞耻，也不会因为满身是泥而不好意思，所以他应当不会有这样的举动。

    女仆们准备好后离开，薇拉轻声唤他，让他离她再近一点。弗朗克见过太多摆着温柔面孔的伪善者，他们通常等着宠物自己露出破绽，以此上演一出“教训”的好戏。比起直接的受刑，他们更倾心于心理上的折磨。

    薇拉笨拙地拉起他的手，揉搓他的手指。仿佛预演了上千遍，但碍于没有实际操作而有的生疏。但她并不介意，接下来她会有很多的时间来学习。

    她注意到维克多的残缺，只是一愣，接着像平等的对待每一寸肌肤一样对待那里。维克多夹起了腿，说那里不用劳驾小姐。

    薇拉没有执意，她放开手，等着维克多自己清洗那里。他的下体缺失，无论怎么刺激，仅剩的一点也不足以勃起。这是他屈辱的象征和痕迹。

    这晚薇拉什么也没对他做，他们在薇拉的寝卧相拥而睡。确实超乎常理，每个买下他的人，都迫不及待地进行“享用”，付了钱就应该立马品尝。

    所以他自觉一点，被卖了这么多次，就该值得注意了，他学会揣测主人情绪，猜出他们真正的意图，以免遭受更多的痛苦。

    维克多先是亲吻薇拉的手，对方只是惊讶他的举动，并没有阻止，这就是一个信号，他没有伺候主人的器官，好歹还有一张灵活的嘴。他慢慢向下，亲得维拉娇声连连，最后来到少女的花园。

    露水沾在叶子上，独属少女的香气，他用舌头撬开泉眼，将潺潺泉水一饮而下。薇拉挺了挺腰，软在床上，脸色通红，泄欲后的倦意很快找到她，维克多就在她身边，确认小主人睡着之后，才松一口气，他的新主人应该暂时很满意他的所作所为。

    地狱一样的妓院和可怕的主人，妓院是最后一个关口，熬过主人虐待的奴隶最后无人问津，只好寻求更为下贱的生存之道。

    第二天早上，他像狗一样卖力于薇拉的两腿间，用身体的愉悦来唤醒主人新的一天。早上的薇拉有些害羞，她告诉维克多不必这样，维克多察觉对方真实的情感，跪在薇拉的脚边，他知道，今晚还会、明早也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