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奴才哪有不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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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澜,你已经成年了,身边就简祈一个奴才侍候着也不像话。训练营给你备着的那几个,半月前出营了,有空去选一个用着。” 柳听澜夹起简祈剥好的龙虾放到口中,含糊着答道: “行啊哥,简祈虽说还算好用,不过确实无趣,用久了是有些腻歪。” 听到柳听澜的评价,一旁侍立着布菜的简祈身子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紧接着又躬了躬身,显得更加恭谨。 柳筠撇了简祈一眼,抬手示意一旁的奴隶把茶水满上,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 “无趣倒不要紧,主要年纪不小了,精力到底比不上年轻的孩子,还是再收一个稳妥。” 柳听澜闻言,歪头看了眼一旁简祈,他的睫毛微微颤动,面色也苍白了几分。 对简祈,柳听澜虽然算不上特别宠爱,可毕竟伺候了自己十几年,感情倒还是有的。 “哥,你也别这么说,简祈才25呢,再说,论起知晓我的心意和办事周到,恐怕没人赶得上他。” 兄妹俩吃过早饭,又聊了会儿天,柳筠去安排生辰宴的事宜,柳听澜则去化妆间里上妆试衣。 简祈自小服侍柳听澜,凡是主人用得到的技能都学过。 赶在主人到试衣间前,简祈将新定制的几十款衣服搭配好,挂在一旁等待主人挑选。 柳听澜进来的时候,简祈正跪坐在地上等候。 听到脚步声,简祈立刻调整跪姿,伏在地上:“下奴恭迎主人。” 柳听澜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简祈直起身子,膝行上前听用。 绕着房间转了一圈,柳听澜把几套衣服看了个七七八八。 接着又坐在化妆镜前,拿出手机,翻了翻简祈发过来的几个妆容。 简祈跪在一旁,有些紧张地低着头。 柳听澜可不是好伺候的主,何况他也一直不是很讨主人喜欢,因此心下更加忐忑。 “简祈,”柳听澜放下手机缓缓开口,“A02这款我喜欢,你过来化给我看。” 简祈应了是,在心里松了口气,主人满意便好。 请示后站了起来,简祈小心翼翼地拢起柳听澜的长发,先拍妆前水乳。 简祈的手法很娴熟,很快画到了眼线,眼线胶笔划过柳听澜的眼尾,线条干净流畅。 就在简祈打算修饰另一只眼睛的时候,他突然感觉眼前有些模糊,脑袋一声翁鸣。 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眼线笔戳到了柳听澜的眼睛。 柳听澜感到不适,看向镜子,左眼的眼线已然偏了。 柳听澜眉头微皱,冲着无措的简祈,抬手就重重甩了一个耳光。 “手抖成这样,废物。” 简祈吓得颤栗,扑跪在地上,不住叩头。 “下奴该死,下奴该死,谢主人责打……” 说着,简祈抬手又自己补了几个耳光。 柳听澜看了一眼简祈红肿的脸,皱了皱眉:“够了,今天这么多客人,你顶着张猪头还不是给我丢人。” “是,是……主人,”简祈小声应着,捧出随身携带的刑鞭,“主人,罚在背上,客人不会发现的,求主人息怒……” “先记着,今天事多,没空和你计较。” 简祈又磕了几个头,才敢站起来,继续给柳听澜上妆。 简祈刚站起身来,便感到一阵头重脚轻,他赶忙扶了一下桌子,才没再跌倒。 擦掉画歪的眼线,简祈重新给柳听澜上眼妆。 柳听澜刚才那一下打完,也隐隐有点后悔。 按说这不是大错,没必要动这么大火气,只是临近生日这几天,发派请帖,布置准备,权衡客人的排位……各种事情弄得柳听澜心烦意乱,脾气也见长。 别人都生日那是放松和快乐,柳听澜从小却向来不盼着过生日。 生在这种大族里,小辈的生日宴不过是各家族互相试探,虚与委蛇的场所。 柳听澜的脾气在世家的少爷小姐里还算不错,但每次对着简祈,却总有克制不住的小性子。 或许是知道这人会守着她永远不离开,或许是对越亲近的人越难以控制情绪的劣根性使然。 柳听澜闭着眼睛,感觉到简祈今天的手法不如以往稳定,心道自己生日,简祈忙前忙后约摸也累了,加之刚才那一下隐隐的愧疚,也没为难他。 简祈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他伺候了主人这么多年,还犯这种错,简直是不可饶恕。 这几日工作强度确实大了许多,疲惫感与日俱增。 但奴隶哪有说累的权力,简祈只恨自己身体不争气,不能让主人满意。 不知他今天怎么了,脑子混混沌沌,小失误格外多。 简祈绷紧了神经,战战兢兢地观察着柳听澜的神情,稍有不对便打算跪下请罪。 终于,妆面完成了,简祈舒了口气。 金色系的妆容,显出高贵雅致。银色的点缀,又符合了少女的年纪,添了几分俏皮。 略微上挑的眼线,让女孩温润的眉眼多了几分霸气凌厉。睫毛在阳光下闪着融融的光,耀人双目。 柳听澜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绽开满意的笑容。 简祈见柳听澜笑了,也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赔笑,心里再满足不过了。 主人是满意的! 简祈感觉主人摸了摸他的头,夸了他几句。 简祈高兴地几乎要飞起来,偷偷蹭了蹭主人的手。 柳听澜看眼前人一脸傻笑,明明比自己大了七八岁,还像条小狗似的蹭自己的手,不仅好笑地又多摸了几下。 柳听澜起身,简祈连忙根据主人的方位调整躬身的方向。 柳听澜又将房间里的衣服看了一遍,一身一身地挑选过去,最后吩咐道: “简祈,拿这件。” 柳听澜叫了两声,没有人应,转过身,却见简祈已经晕倒在地上。 柳听澜愣了一下,简祈在她面前永远像个完美的机器,守着规矩,不出一点差错,她几乎忘了他也会累,也会伤心。 柳听澜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简祈,这人竟累成这样了吗? 按照家族规矩,奴隶在随侍的时候晕倒是要弄醒重罚的。柳听澜叹了口气,泼醒人家这么不人道的事还真做不出来。 找来家族的医师,柳听澜吩咐抬简祈下去医治,又叫了个小奴伺候自己更衣。 柳听澜拾掇着繁琐的礼服,看着面前小奴慌乱笨拙的样子(其实并没有,只是同行衬托),心里感叹还是简祈好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