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纤手破新橙(鄢雨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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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纤手破新橙(鄢雨空H) 鄢雨空低声说道:“你站稳了。”一手握住殷月城的纤腰,一手扶着自家阳物对准了那娇小穴口。 殷月城顺势放下腰身,尝试着用后穴纳入那阳物,但洞口太过湿滑紧窄,他试了几次,鄢雨空的龟头总是擦过小穴滑到会阴,怎么弄也弄不进去。 殷月城体内欲火愈加炽热,回头瞪了鄢雨空一眼,嗔道:“你就坐着看好戏么?还不帮忙?” 鄢雨空微笑说道:“是。”双手抬起殷月城的大腿,轻而易举将他托举起来。 殷月城呀的叫了一声,连忙抓住轮椅扶手,身子不由自主向后躺倒,整个人倚在鄢雨空的怀中,两腿大张,臀部刚好悬在鄢雨空的胯部上方。 两人腹背相贴,脑袋凑得极近,鄢雨空在他耳廓上印下一吻,说道:“这样帮忙可够了么?” 殷月城耳朵上一阵酥麻,凤眼斜飞,腻声说道:“真是为难你这残废了。” 鄢雨空微微一笑,说道:“我进来了。” 殷月城轻轻嗯了一声,合上眼睛,右手放在扶手上,左手握住了鄢雨空的阳物,让那湿漉漉的坚硬顶端抵住自己穴口,上上下下不住磨蹭,低声说道:“你只管动手就是了,这么多话做什么?” 鄢雨空眼中笑意更深,把殷月城的臀部稍稍抬高几寸,接着手腕松劲儿,殷月城的身子瞬间往下坠落,鄢雨空的硕圆龟头一下子肏开了娇嫩入口,长驱直入顶进了炽热甬道! 殷月城只觉得鄢雨空的孽根自下往上捅入体内,下体犹如撕裂一般疼痛又满足,不由得尖叫一声,抬起左手,用力咬着手背,双目失神地望着屋顶,舒爽得浑身战栗不休…… 鄢雨空双颊微红,呼吸浑浊,凑在殷月城耳边说道:“你忍着些,我才进来一半。” 殷月城枕在轮椅椅背上,眼神涣散而满是欲望,用气声说道:“你……你给我快点进来……这么拖拖拉拉的……是要馋死我么?” 鄢雨空笑了笑,说道:“殷少侠说话单刀直入,叫人听得心里真痛快。”手腕继续放松力气,殷月城的身体一点点下坠,臀部一点点吞入鄢雨空的阳物。 不一会儿,两人终于彻底合二为一。 鄢雨空深吸一口气,手腕翻动,不断托举又放下殷月城的身体,他生龙活虎的肉物在甬道内进进出出,就好像那红艳小穴在主动套弄入侵者一般。 殷月城感受着身体被侵占的极致快感,四肢几乎软成了一滩春水,软绵绵靠在鄢雨空的怀中。 情到浓处,他将左手无名指送入口中,极慢极缓地吮吸起来,红唇如血,纤指如葱,万般妖艳勾人…… 鄢雨空见他神情迷离,不知魂魄游荡到哪里去了,便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泪痣,问道:“你在想谁?” 殷月城恍然回神,侧目见鄢雨空眼神氤氲不清,不禁吃吃而笑,说道:“反正不是想你。”用力扭动了几下窄腰,说道:“你动作慢死了,放开我,我要自己来。” 鄢雨空说道:“恭敬不如从命。”果然放下了殷月城的身子。 殷月城把右手揣在怀里,左手扶着轮椅,赤裸的双足挣扎着探向地面。 只见这罗华美人半披单衣,上身前倾,下肢用力,从大腿到足背都紧紧绷住,十根莹润粉嫩的脚趾踩在地上,雪白臀峰高高抬起又重重放下,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啪啪作响,节拍爽利! 殷月城尽情吞吐着鄢雨空的阳物,快感绵绵不绝,身心欢喜不已,腾出左手来撸动自己的阳物,笑道:“如何?你试过这种花样么?这可比慢吞吞的水磨工夫有劲儿多了。” 鄢雨空坐在轮椅中,眼看着殷月城白花花的屁股上上下下奋力摆动,诱得他情欲如洪水般狂泻泛滥,又听殷月城语气中满是得意骄傲,不禁涌起了欺凌兴致! 鄢雨空手起掌落,啪的一声,在殷月城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儿上重重拍了一下! 那雪白的臀峰浮起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殷月城啊的一声尖叫,一下子停住了动作,一头乌发乱七八糟垂在眼前,更显得容颜妖冶,喘着气儿回头望去,说道:“你……你……” 鄢雨空一时忘情,才会掌掴殷月城,此刻见他目光中似有熊熊火焰,心里一惊,暗道:“这下惹恼了他,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哄好。” 正要道歉,殷月城却反手牵起他的手掌,轻轻放在自己臀上,腻声说道:“鄢大少爷,你再用力狠狠掐我……” 鄢雨空一怔,随即瞳孔放大,眼神无比幽暗,哑声说道:“这是你自找的!” 殷月城媚笑道:“是我自找的……你快……快来作践我,啊!” 鄢雨空再不言语,用力在殷月城臀上狠狠一掐,殷月城尖叫一声,后穴一阵紧缩,似是十分吃痛。 鄢雨空的阳物被肉壁紧紧咬住,舒爽得浑身一震,于是放开手段,在殷月城身上或掐或扭,再无半分手软。 殷月城眉眼间俱是妩媚之意,口中咯咯直笑,不断扭腰摆臀,似乎跳起了天地间最淫靡的一支舞蹈。 鄢雨空从未见过如此纵情淫浪之态,真真是神魂俱醉,难以自禁……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伸臂揽住了殷月城的腰肢,将他牢牢箍在怀里。 殷月城知他快要高潮,却还不断扭动挣扎,笑道:“我喘不过气了,你快放开我。” 鄢雨空沙哑着声音说道:“求你别折磨我了。”张口咬住他白皙的脖颈。 殷月城感到他牙齿尖利,不敢再胡乱动弹,左手则加快速度,笑嘻嘻地撸动自家阳物。 鄢雨空紧紧抱着他的身子,腰身发力,一个深顶,便将满腔热液射入了他的肚子里! 殷月城深吸了一口气,左手最后搓揉了几下,也跟着射了出来,淡白色的精华如水线般直射出去,又尽数落在轮椅前面的地砖上。 屋中安静下来,飘散着一股浅淡的腥膻气息。 殷月城晕晕乎乎的不知东南西北,鄢雨空低声说道:“你是不是太舒服了?不要忘了双修。” 殷月城回过神来,嗔道:“你是讨债鬼转世吗?我才不会忘呢。”沉心静气,默念心法,体内开始运转玄阴功。 鄢雨空感到他下体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连忙调动停滞在腿部的罡气。 殷月城只觉得一阵阵暴虐罡气如惊涛骇浪般冲入体内,好像有千刀万剑乱刺乱戳,直疼得脸色煞白,几欲昏去。 他额前冒出了一滴滴汗珠,手足剧烈颤抖,紧紧咬住牙关,强行用纯阴真气抚平暴乱罡气,再一缕一缕收入气海。 可鄢雨空的罡气来得极快,殷月城化解得却又极慢,无数狂暴纯阳真气充塞在他体内,每一寸肌肤都似要爆炸开来! 那厢,鄢雨空却是愈发精神奕奕,壅塞多年的罡气每排出一分,僵硬沉重的双腿就轻松了一分,殷月城那里又源源不断传来柔和阴气,如春雨甘泉般灌溉着他炽热至阳的丹田…… 直过了一个多时辰,殷月城才感到罡气来势稍有缓解,再也坚持不住,颤声说道:“今日……今日就……” 鄢雨空连忙将他身体抱起,波的一声,自家性器脱出了那湿热洞穴,柔声说道:“今日就到这里罢,我扶你上床休息。” 殷月城浑身大汗淋漓,疲累至极,气喘吁吁说道:“你倒会伏低做小,你……你肯定在心里笑话我……” 鄢雨空说道:“不是的。” 殷月城说道:“不是什么不是的?你别把我当傻子,我可不上你的当,我……我要把你……”话未说完,眼睛一闭,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天黑才醒来。殷月城睁开眼睛,只觉得丹田充盈,手足轻快,可见双修的过程虽然无比痛苦,但内功确实有了很大进益。 照这样下去,一个月以后,不但武功能恢复旧观,甚至能更上一层楼。 殷月城又喜又愁,打了个哈欠,发觉身上汗水擦得干干净净,衣服也换了一身新的,料想是自己昏睡以后,鄢雨空叫了仆人过来收拾。 正神思慵懒之时,忽然想到:“不好!裴老怪给我的纸条就藏在旧衣的内袋里,这可收到哪里去了?” 殷月城一下子清醒过来,霍地翻身坐起,只见鄢雨空坐在不远处,对着烛火静静出神,手里正在把玩一个物事,正是裴松声留下的纸条。 鄢雨空听到声音,回头冲他一笑,温言说道:“殷少侠,今日可把你累坏了。在下受了你的大恩大德,实是感激涕零。” 殷月城急道:“感激你妈的涕零,快把纸条还给我。你碰坏了一点,裴老怪回头要找我算账!” 鄢雨空笑道:“我只是看看而已。” 殷月城气道:“你用手看还是眼睛看?瞎摸什么?”纵身扑到鄢雨空身上,伸手就要夺回纸条。 鄢雨空一手推着殷月城的胸口,一手拿着纸条往后一扬,微笑说道:“难道你就半点儿也不好奇,黑木三兵器究竟藏在哪儿了么?” 殷月城知道打不过他,只得作罢,双手往腰里一叉,说道:“我当然好奇啊!但裴老怪有言在先,咱们若是打开偷看,他要挖了我们的眼珠子下酒啊!哼,我做过瞎子,那滋味儿一点儿也不好受。” 鄢雨空笑了笑,说道:“你平日里是个视天下规矩为粪土的机灵人,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偏偏老实起来?咱们偷偷看上一眼,不教裴老先生知道就是了。” 殷月城说道:“怎么偷看?这是纸头,又不是布头,裴老怪把这纸头折了几折,又一口气打了三个结,留下了清清楚楚数道印痕,你若是拆开了再重新打结,可不就多出了三道折痕?裴老怪又不是瞎子,他怎能看不出来?” 鄢雨空笑道:“我试一试就是了。若是出了差错,尽管拿我这对招子赔罪。” 说罢,伸手拔下青玉簪,横持簪尖,将纸条的三个结挑松,但又不彻底解开,只是慢慢扩大了结与结之间的缝隙,说道:“这不就成了?” 殷月城本欲阻拦,但见他手法奇特,不免心生好奇,问道:“怎么成了?” 鄢雨空说道:“你看。”举起纸条,凑近到蜡烛之前。 烛火跳跃,明灭不定,殷月城低头一看,火光照透白纸,从结与结的空隙中,隐约可以看见白纸上透出一行乌黑的墨字,只是字迹互相交叠,只有一半能看出形状,另外一半却模模糊糊看不清了。 殷月城眯起凤眼,费劲儿地辨认那一半字迹,疑道:“这写的是哪国文字呀?我一个也看不懂。” 鄢雨空也自凝神观察,说道:“裴老先生是数百年前生人,写的是前朝古体旧字。我家里藏有前朝武学古籍,倒是能认出来。”当下一字一字念道:“某州、某陵、某宗皇、某某宫……” 殷月城嗤的笑出声来,说道:“什么某某某、哞哞哞的,你学牛叫么?” 鄢雨空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笑意,说道:“我看不清楚的字,就用‘某’字代替了。” 殷月城说道:“怎么最关键的地名都看不清楚?不如你把纸结再挑开一点?” 鄢雨空摇头说道:“不行,那样就无法复原如初了。”说罢,两手分别拉着纸条一头,轻轻往外一扯,三个纸结又重新束紧,果然恢复原状,与先前的折痕并无二致。 鄢雨空伸手从瓷杯里沾了点茶水,将那一行语义不贯的句子写在桌上,屈起指尖,轻轻叩击桌面,沉吟道:“咱们只认出来这几个字,便只能从这点线索推敲整句话了。” 殷月城不由得大感兴趣,老实不客气往鄢雨空腿上一坐,伸手点了点最后一个字,说道:“‘某某宫’难道说的是皇宫,或是什么行宫别苑?” 鄢雨空说道:“道观里的三清宫也合了‘某某宫’的格式,中原大地上不知有多少座三清宫,不一定就与皇宫有关。再说了,裴少君怎会把黑木三兵器藏在皇宫里?” 殷月城说道:“那么某某宫三个字是猜不出来了,前面这四个字‘某州某陵’……咦,我好想在哪里听说过什么州什么陵……” 鄢雨空说道:“想必是哪个州府的哪座山头罢,裴老先生说过,此去一路上要花二十几天,那么推算起来应该是在川渝一带,巴蜀天府山多林密,慢慢寻找,总能找到合乎格式的地方——” 殷月城听到“山多林密”四个字,便联想到树木,进而联想到“呆木头”梁靖阳,进而脑中电光一闪,喜得一拍桌案,说道:“我知道某州某陵是哪里了!” 鄢雨空一怔,问道:“是哪儿?” 殷月城得意洋洋道:“雅州皇陵!” 鄢雨空更是迷惑,反问道:“皇陵?你说的是大周皇族的祖宗陵墓么?” 殷月城笑道:“我就说我在哪里听过某州某陵。算来那时我和小王爷相识不久,他曾跟我说过,他去雅州皇陵掘了先帝爷的坟,秘密取出玄武剑来,雅州皇陵可不就合了某州某陵的格式么?” 鄢雨空脸上露出微笑,点点头,说道:这么说来,前四个字是雅州皇陵,那么最后这个‘宫’字就是地宫。” 殷月城说道:“是啊,前面这个‘某宗皇’,说不定就是先帝爷‘显宗皇帝’的大号,那么这一句话连起来就是‘雅州皇陵显总皇帝地宫’!” 他三言两语间就破解了这么一个难题,当真是喜上眉梢,从心底里乐了出来。 鄢雨空却稍作沉吟,说道:“可裴少君怎么会把黑木三兵器,藏在显宗皇帝的地宫里?” 一个难题解开了,却有更多难题缠了上来,殷月城兴奋之情瞬间淡去,蹙眉说道:“真难为那臭僵尸想得出来,这么古里古怪的藏宝地点,若是没有纸条线索,打死我我都想不到。” 鄢雨空说道:“裴老先生还说过,这藏匿地点与裴少君的身世有莫大关系,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来历?” 殷月城想了想,说道:“裴冷魄肯定是大周皇族的死对头,又恨显宗皇帝恨到了骨头里,所以鸠占鹊巢占了人家的坟墓,叫显宗皇帝死了都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