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胜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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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白彤游历了世界各地,又选中大洋国作为居老之所,是看中了这里离群索居,又与故国四季时间相反,不必时时陷入回忆。她带着亡夫的骨灰,供奉在房间壁龛上,希望等自己死后,能够同穴葬在中央山脉雪山脚下的墓园之中。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和程翰章的孩子没有夭折,已经长大成人,结婚生子。 白彤带着李棠和陆执川去客厅隔间的内室,引着他俩敬了一柱香,袅袅青烟中,李棠和陆执川恭敬地鞠躬,望着壁龛上男人年轻俊朗的照片不语。黑白照片中的男人眉目疏朗,鼻梁挺拔,望着镜头的眼神和煦,嘴唇微抿,像是有些羞涩地似笑非笑。陆执川注视了片刻,对李棠说:“你的眼睛像妈妈,鼻子和嘴巴像爸爸。”李棠和照片中的男人对视不语。穿过悠悠的时光,男人温和的眼神像有无限宠爱,包容温柔地和李棠对视,传达他未及表达的父爱。 团聚过后又是分离,李棠心知白彤不愿重回祁城,便想在大洋国住下,陪伴她一段时间。白彤比众人想象中来得洒脱,她说:“以前不愿回国,是因为祁城只有悲伤的往事,现在我找到了孩子,还有了这么多亲人,当然不同以往。”她爱怜地抚摸李棠的脸庞:“棠棠不要难过,我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还要经常去陪骆家婆婆说说话。有你在祁城,我一定会经常回去的。你的家在那里,不要为了我忘掉爱人和你们的孩子。”纵然李棠依依不舍,还是和白彤作别,回到了祁城。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白彤没有食言,每年都会回到祁城,在陆家老宅住一段时间,跟沈瑜一起带着两个性格迥异的小朋友玩闹,带李棠去看她和程翰章相识相恋的校园,去枫林园的旧居看看李风鸣提到的父母家种的海棠树,再嬉笑地像是故人还在一样,跟李棠说李风鸣曾在海棠树上刻过字,被他父亲一顿好打。 光阴匆匆而过,几岁寒暑不过是树干粗壮了一圈,垂髫小儿却已经到了开蒙之年。又是一年除夕,白彤和白赭一同回到祁城,吴岭君兄弟二人和白斯清一起,全都聚在了陆家老宅。爆竹声声,新岁降至。过去一年里,陆以潜小朋友成为了一名小学生,时时闹退学像极了陆执川和陆执岚兄妹二人小时候的样子。陆执岚也在千帆过尽之后遇到了命中注定之人,在送完陆以潜进入小学之后,和她的先生完婚。陆家的宅院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大人小孩都是一片繁忙景象,两个小孩忙着捣乱,李棠和陆执川已经疲于应对,陆执岚和吴诚君还在打起精神陪他们疯闹。 新年过后,白彤和沈瑜看不下去李棠对陆以潜小朋友的纵容,把他接到陆宅居住,美其名曰培养良好的学习习惯。陆执川乐得和李棠过二人世界,索性把无辜的陆以濯也丢了过去,自己在家天天缠着李棠弥补以前被亲子时间侵占的亲夫时间,李棠深感他比以前还要幼稚,每天斤斤计较亲子时间又多了几分几秒。 五月份的时候白彤打算回去大洋国,深夜的飞机,陆执川和李棠送她去了机场。返程的公路上夜色深沉,疾驶的车辆路过一个个昏暗垂头伫立的路灯,鲜少车辆的路上一片黑夜的静默。陆执川打开车顶的天窗,微凉的晚风伴着月光一起进入了车厢。李棠望向头顶,讶异地叹道:“今天是十五啊,月亮好圆。” 陆执川低头看车载日历,说道:“是啊,之前还没注意到呢。”说完他想到了什么,问李棠:“去枫林园吧,好久没去那边院子里面坐坐了。” 之前白彤一直住在陆宅,两人为了去陆宅方便,要么住在自己家里,要么直接住回陆宅,是有很久没有回去枫林园过夜了。如今正是春末夏初,上周李棠去枫林园的院子里看时,满园春色接近尾声,他确实很想回去再看一眼春末的小院。 不过半个小时,两人已经到达了枫林园外。陆执川牵着李棠的手,在深沉的黑暗中借着月色的光缓步走向小院。 李棠感受着夜色温柔,身边人手掌炙热的温度,突然就问出了曾经想问的:“执川,你为什么会有不高兴的时候?” 陆执川有点懵,不知道李棠在问什么。 “‘今天好冷啊,你会不会出门呢?’那个人是你吧。”李棠说出来社交网络上那个奇怪的关注者唯一的非心情记录消息。 陆执川惊讶,他倒是不怕李棠知道那人是他,而是惊讶李棠会这么郑重地问出来他有什么不高兴。本来他用那个社交网络,也只是为了关注李棠的画作,随手记一下自己的每日心情。 不过陆执川还是认真想了一下,笑着回答了:“终于发现你有个默默关注的粉丝了,还去偷看我发了什么消息。”陆执川越想越得意,俯身亲了亲李棠的面颊,接着说:“不高兴的大多是工作太多了,要加班的。我高兴的时候当然都跟你有关,比如你接受我的求婚了,你又穿情趣内衣了,你在床上主动了......”还没说完就被李棠捂住了嘴巴,李棠真是后悔发问了。 陆执川不依不饶,环住李棠不让他走:“别害羞嘛,来,说说看,刚刚发现的时候怎么不问我啊,是不是被我这个小粉丝感动得偷偷抹泪?” 陆执川本来就是逗弄李棠,没想到李棠扭转身体,拥着陆执川的腰,倾身在他怀里说道:“那天太冷了,我很后悔,让你等了那么久。” 一语双关的一句话,伴着李棠看向陆执川的带着浓密爱意的眼神,陆执川只觉得心头一荡,夜色如墨,孤月在天,却有满天星子落入了李棠的双眼,光华灼灼。 陆执川拉着李棠疾走,没几步就走到了院子外,开门进院落锁迅速做完,就抱住了李棠狠狠吻了下去。 这个吻来得急切而猛烈,李棠来不及细细回应,就被陆执川吻得站立不稳气息急促。陆执川疯狂地吮吸李棠迟钝的小舌,连带着舔舐口腔的每处地方,到了上颚又故意地狠狠用舌头上顶,把李棠吻得头晕眼花,津液从两人贴合的唇缝溢出滴下。李棠不得不靠在陆执川怀里稳住自己,一手紧紧揽住陆执川的腰侧,一手虚扶陆执川硬邦邦的胸肌。陆执川的亲吻力道越来越大,李棠腿软得只能靠着陆执川的手臂不让身体倒下。陆执川短暂地放过了李棠,搂着他的腰带他来到垂丝海棠的树下。李棠背靠着树干,又一次承受了陆执川细细密密的亲吻。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温度。李棠明显地感觉到下体被陆执川的硬物顶着,而陆执川的双手在他身上揉弄的力道也渐渐加重,亲吻也明显带上了浓重的情欲。李棠有点慌乱,多年的性爱纠缠他已了解陆执川的身体,他身下灼热的硬物勃发,亟待一场激烈的性爱。李棠用力躲开陆执川的亲吻,眼神一片迷离地望着陆执川,小声说:“进,进房间去,好不好?” 此时正是夏初,海棠花在微凉的晚风中飘落一片片细碎的花瓣,院子的地上也都是几天没有打扫的花瓣。树叶随风晃动,葡萄藤遮蔽了头顶的夜空,只有朦胧的月色从叶片的缝隙洒入小院,深夜万籁俱寂,唯能听见两人的窃窃私语和交缠的喘息。李棠已然情动,相贴的唇齿呼吸灼热,潮湿的气息急促暧昧,连带着刻意压低的声音都带上了撒娇的意味。这个气氛太美妙了,晚风温柔,树叶扑簌簌的声音都带上了无限暧昧,陆执川贴着李棠的耳畔,也小声回他:“就在这里,宝宝你要叫得小声一点啊。” 李棠想推开他,陆执川早料到他的动作,一把握住了李棠的双手,把他牢牢控制在怀里,另一只手开始解两人的衣物。这几天气温不低,李棠贴身穿着一件长袖连衣裙,身披一件长款的外套,陆执川就是休闲打扮。陆执川把李棠的外套脱掉扔下,自己的裤子随意脱了一半,把勃发的肉棒放了出来。李棠在陆执川的怀里挣动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那根肉棒隔着丝缎面料的蹭弄。光线昏暗,他们看不清楚彼此的表情,只能通过灼热的温度和交织的喘息得知彼此相互渴望的欲望。 陆执川把李棠调转身体,让他扶着垂丝海棠粗壮的树干。陆执川隔着丝缎光滑的面料抚弄李棠的身体,从乳峰到小腹,又到敏感的大腿根部,感受怀里身体随着抚摸的颤抖,仔细分辨他咬牙忍住的呻吟。陆执川把长至脚踝的裙摆一点点撩起,用勃起的肉棒顶弄身前人的内裤边缘,随着内裤被剥下,李棠的身体被撩拨得颤栗不止,陆执川故意戏弄他:“宝宝,我的小小陆找不到家门了,你把屁屁翘起来好不好?” 李棠觉得自己羞臊得要爆炸了,庆幸夜色深沉陆执川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扶着树干不肯动作,陆执川贴在他耳边反复催促,还用舌头舔咬他敏感的耳后。终于李棠受不了耳边传来的阵阵快意,弯腰翘起了丰满的肉臀。陆执川被他这个不情不愿的动作撩拨得差点射出来,泄愤一样地掐住身前纤细的腰肢,俯身在眼前饱满肥美的臀肉上啃咬了起来。李棠受不了陆执川啃咬撕扯一样的力度,只能扭头求饶:“别咬啊...啊啊...执川...别...” 陆执川在绵软有弹性的臀肉上舔咬了过瘾,才直起身,一个挺腰把勃起的肉茎全根埋入了吐露蜜水的花穴。 “啊!啊...执川...轻点...太大,胀...”李棠没想到他的进入那么突然,下体觉得被填满的同时,还是有些胀胀的不适应。 “扶好,别碰着头。”嘱咐了李棠一句,陆执川也不理会李棠的抱怨,开始了凶猛的冲撞,肉茎齐根插入又迅速拔出,带出了穴内满溢的花汁,弄湿了两人相连的下体,又淅沥沥滴下。陆执川的动作太凶狠,李棠承受不住地扶着树干,咬牙忍住溢出的呻吟声。 陆执川不满意看不到李棠的脸,抽出肉茎停了下来。他抱着李棠转过身,让他靠着树干搂住自己,拖着他的肉臀,自下往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这个姿势到达的位置太深,力道也因为重力的原因太大了,李棠再也不能抑制住呻吟,抱紧了陆执川的肩膀埋下头,发出了被捂住的猫叫一样的呻吟。陆执川手掌拖着滑嫩的臀肉,胸膛和高耸丰满的乳峰紧紧相贴,饱满的胸乳随着上下晃动在他的胸肌上反复磨蹭,陆执川被李棠无意识的撩拨折磨得越发狠戾,上下颠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李棠实在耐不住呻吟,只能咬住眼前这人的肩膀,以此阻挡住失控的呻吟声。 月亮终于羞见这小小院落里激情的欢爱,躲入淌过的云层,徒留这方院落里激情的肉体碰撞声音和淫靡的水声,以及两个人交缠分不清楚彼此的喘息声音。 等陆执川射出了精水,李棠已经被他折腾得有些迷乱,两人的身体交缠,浑身汗水淋漓。陆执川拨开整理了李棠汗湿的长发,亲昵地吻他沁出泪水的眼角,笑着低声说:“宝宝真辣啊,衣服都快被你咬破了。”李棠抬手想打他,陆执川捉住那无力的手腕,抱起李棠向室内走去,边走边亲李棠,碎碎念地说道:“要不是怕你着凉,今天就一直在院子里面做了。” 李棠窝在陆执川怀里,懒懒地说他:“你太凶了,我很累想睡觉了。” 陆执川已经抱着李棠走入了卧室,他也不开灯,凭着感觉剥光了李棠,把他压在床上,坏笑几声回答他:“我还不累,你怎么睡?”说着将再次勃起的肉棒插入李棠漫溢着各种体液的花穴,开始下一轮的性爱。 乌云蔽月,人间又是几番爱欲云雨交缠。等乌云散尽,月华如练再次照见小院的一草一木,夏花待放,海棠花瓣随风飘洒。偶有花瓣随风飘到了卧室的窗台,窗外是清凉的晚风温柔,窗内是灼热的欲火澎湃,柔情蜜意尽化爱液痴缠。一室春色,更胜窗外夜色春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