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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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那日抱着李继灵不无补偿地告诉他:绿狼山永远都不会再出现狼形山神。当着李继灵的面从那六个物件中的一块骨头捏得粉碎,那是一块狼的颅骨前脸。 魁选择了那朵美丽的山花,别在李继灵的耳边,曾经的平凡少年如今艳丽妖冶,细腻光滑的皮肤如雪的白发,紫瞳空灵水润宛如璀璨的星空,豆粉色的嘴唇微微开启,就似耳边的那朵蓝色鸢尾花一样引人采摘,这一切李继灵都毫无自觉。 山神已定——那朵蓝色的鸢尾花代表的是西边瀑布下的巨大虫茧,当魁的意愿向整个绿狼山的空间扩散的时候,那只巨大的虫茧开始破裂,里面的新生山神种子开始挣扎着要破茧而出,蓝色荧光的蝶翅渐渐舒展开,随着它的身体爬出光芒大盛,看不清那光的中心是什么,直到夜晚来临,虫茧上方肉眼可见的一片蓝光由盛致衰,最终消失不见。 瀑布旁的林木顶端上,一位身着蓝衣头顶蝶状发髻的美貌少女乘风而立,暗光流曳的蓝金外袍套在那齐胸襦裙的外面,掩盖了少女白腻丰盈的身躯,她昂首对月矜着高贵冷艳的身姿,冷淡的表情却在转身面向东方魁所在的方向,露出几分暖意在漆黑的眼眸间,她抬手一拜:多谢魁大人。 少女名叫蓝伊,好几百年都蜷缩在那个虫茧之内等待着化神的机会,如果没有魁赐予的机遇,她还不知道要在那狭小的茧中度过多久,也许是天劫到来将她毁灭,也许是千万年将她风化,当她得到魁对天地的昭告之时在茧内喜极而泣,魁是她的救世主,她以灵魂发誓要为魁奉献一切回报他。 蓝伊去拜见魁的时候意外发现他身边跟着一个白发的人类,或者是半人类,他的躯体不完全是血肉,他的眼睛……蓝伊瞳孔猛地一收缩:山神的本命宝器!! 此人何德何能,魁居然把这么重要的宝物赏赐给这个半人……蓝伊疑惑之余心中泛起了一股酸涩抵触的情绪,她掩藏的很好,不动声色地打量完李继灵后对魁行礼,李继灵惊艳于少女,对比自己的大肚子形象不由自惭形秽,这便是蓝伊与李继灵的第一次见面。 蓝伊感激是魁取代了瞳,那个残暴的山神控制这里的时候它为了活命只能深深躲藏起来,如今她能正大光明地飞翔在这广阔的灵脉之地,魁的计划只是之后等待她掌握灵巢易主,真正成为山神的时候单字易名,并未察觉蓝伊追随的目光中饱含感激甚至——爱慕。 黑暗寂静的灵巢只有李继灵和魁的喘息交叠着传出,灼热的气息被喷洒在颈项之间,李继灵闭起眼睛来,所有的感官朦胧,魁把他搂在怀里,放肆的大手不住抚摸着他如今粗圆的腰枝,引起他一阵阵颤栗。 “唔……” 似乎是因为胎儿发育挤压膀胱,他小解经常憋不住,次数多了,魁也渐渐发现,如果他有意无意挑逗李继灵的某些位置,李继灵就很容易失禁,掐着少年的乳首,就会似痛非痛地一弹,口中收不住地呻吟:“啊!” 然后李继灵嗔怨地睁开眼睛瞪着魁,魁得逞地坏笑着向那饱满的臀肉一阵揉捏,掰开那雪白的臀瓣,修长的手指试探着搓揉裂缝中心的菊蕊,此刻那里正随着主人的呼吸紧张地收缩,李继灵知道即将到来的步骤,只得深呼吸尽量放松那里。 “呜——” 手指撬开那些不听话的褶皱,向内伸去,李继灵努力张开放松下面那圈肌肉,方便手指在里面反转搅拌,直到内腔和褶皱松软湿润,淫液被手指抽插着带出来,魁均匀地抹在肛周的肌肤上,失去支撑的穴肉像小嘴般嘟着一开一合,吐出的春汁顺着重力滴落牵出长长的银丝,李继灵能感到一块坚硬的圆头物体正在戳弄穴口,调戏般浅浅戳刺却又不动真格。 魁越来越阴坏,李继灵暗道,便悄悄往下坐去一些,让穴口自行吞入多一些,魁自是欢迎对方主动配合,个中滋味如羽毛瘙痒一般,他也不再逗弄掐着李继灵的腰一用力插入大半。 “啊~嗯~” 李继灵咬牙用手扶着魁的肩膀,如今被插入时感觉更糟糕,不上不下的如鲠在喉,调教过的小穴急切地咬紧肉棒,肠壁不自觉地夹紧抵御入侵,这种破开身体的感受并不因为经常被操而减淡,只是更有经验去应对,只要魁不强硬开始蛮干,他过一会儿就会好受很多。 果然魁没什么耐心,只等肉根尽数到底就开始大力摆动胯部,二人相碰的部分很快就被李继灵流出的淫水浸润,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魁有时会把李继灵的手指拿去放在自己的穴口处,碰触不断承受粗长侵轧的那圈肛肉,那里褶皱已经被撑平。 李继灵只觉得指尖和穴口双重滚烫,还有那不断戳刺的肉根上的血管鼓动,意识迷乱不已。 “别这样……”他小声哀求。 魁嘿嘿笑起,胸膛也传来浑厚的震动,忽然发力把肏开的穴口拢紧,深入浅出上百回,直将肠壁都要擦出火花来,逼得李继灵抽动着夹紧双腿盘在魁的腰上。 两人正得趣攀升间,忽然李继灵发现不远处有个人影,顿时吓得一缩:“谁?” 受到惊吓而捁紧孽根的肠道让魁一阵剧烈的舒爽,他想拔出都有些困难,不由得啪啪打在李继灵的臀肉上,正含得吃力得臀肉震荡着刺激内里,李继灵登时就卸了力瘫软在怀:“别再弄了,有人看……” “怕甚,便随她看。” “唔!不要,不要别人看。”李继灵捂着脸微弱的抽泣着,魁不管不顾地狠厉戳刺,将他双腿开的更大好方便研磨,李继灵一声哼叫只得随魁动作,在被人窥伺的紧张感下撞的七荤八素,肠液更是流了粘粘乎乎一大片,那圈软肉彻底翻出红红的一圈,魁最后几次蛮横的力道下射了出来,灌得李继灵下腹饱胀微微。 拔出来得肉根带着水淋淋得淫液晶晶亮亮,不多时一些白浊的液体涌到一抽一抽的穴口,坠在那处要掉不掉,李继灵一个抽搐,穴口收回一些,抿了那一圈白液留在肛周,其他阳液都含回体内。 魁满意地将那圈白夜抹匀:“那狐狸精确实有手段,你确实大有进步,含好了,不然就日日塞根大棒子,要用时也方便,一拔即可。” 李继灵抖了抖,当真怕魁这么干,赶紧劝他:“魁大人快别说了,你不要廉耻我还要……” 被魁这么一吓,被窥视得紧张羞耻之感暂时压下,魁当然知道是谁在看,灵巢目前除了蓝伊,没有其他生物可以进出,只是不知蓝伊为何要打扰他和李继灵的欢好。 —————————————————————————————————————————————— 自那次被人窥破他和魁那点羞事,李继灵说什么也不愿意和魁在外面野合,更因为腹部日益变大,也是要为生产之事做个遮风避雨的场所,于是魁第一次做的竹屋进行了大改造,不仅一排排竹筒整齐码好,屋顶也不再歪歪扭扭,而是加盖了一层后搭上编织的竹叶茅草混着泥浆,竹楼里搭了火塘烟囱,还制作了竹床竹凳,桌子架子一应俱全,弄到最后俨然变成一个似模似样的小宅院。 魁也不是爱好风餐露宿的野人,有屋子不住是傻子,更何况是自己搭建的。这日二人在屋内相拥而眠。李继灵忽而梦魇般抖了起来,魁起初想叫醒他,但是不知联想到什么只是把额头贴着李继灵的头,闭上了眼睛。 魁的神识进入李继灵的梦境,在白茫茫的世界中行走,不多时就进入和灵湖一模一样的地方。在一处回湾处传来咿唔的呻吟声。魁顺着声音靠近,白雾散去,映入眼帘的是他预料之中又气恼的一幕。 湖湾中央突出一块岩石,如水中孤岛,其上的银发双翅男子搂着李继灵在怀里,李继灵的臀部与对方的胯部紧紧相贴,由着对方晃着腰部慢慢研磨。不知被碰到哪里,李继灵就会抽搐着绷紧身体,凝噎哀嚎。 表面看上去男子没有任何挺胯的动作,却是在两人近乎静止的交合内有乾坤,兽鞭根部的几层褶皱都不见了,男子的阳物完全捅了进去,太长的肉棒破开阳心,尖细的龟头火舌般舔舐更加深处的肉壁,阳鞭不需要李继灵的吸允就兀自伸缩着不断肏弄阳心,灵蛇一样进进出出着阳心柔软的一圈不许他闭合那里,李继灵哪里受过着,简直被折磨得欲仙欲死,两眼翻白。 魁一步步走进水里,随着他的靠近李继灵忽然发现魁的出现,他看到魁凝视他的阴郁的眼神,领会到魁的质问:你为何说谎? 李继灵焦急地摇着头想解释,还未出声身下忽而被大力顶弄,打碎了他的声音。魁默默地看着一张和他相同的脸贴着李继灵的后脖颈儿,轻轻舔弄。李继灵一面想和魁说清楚一面又说不清他为何现在这样,挺着硕大的腹部颠簸了一阵就晕了过去,他受到的打击太大。 银发男子轻笑着站了起来,随意地丢下李继灵的躯体,魁一个箭步冲过去接下。当魁把李继灵小心抱住的时候周围的景象一阵模糊后改变,湖水与银发男子不见了,魁抱着李继灵蹲在草地上,他抬起头来看向前方,银发男子随意地盘坐在宏伟的石座之上,他的脸也发生了变化,更加沧桑成熟,但是依然和魁相似,确切地说如果魁的年岁增长会追上和银发男子的长相和气势。 如果魁是一座大山,对方就是擎天巨峰,更加磅礴巍峨令人仰望无际。对方噙着那抹轻蔑的微笑,不紧不慢地抬起手,冲着魁轻轻勾勒下手指,仿佛主人逗引着小猫,抑或是君王召唤着下臣,他在命令魁过去觐见。 魁抿紧薄唇,少有的显露出怯意和隐藏的厌恶神色,并不动作。男子也不恼,耐心十足地变换了手势,探出了手掌,有股不可抗拒的吸力从掌心发出,魁抵抗了几息发现现在的他依然无法抵抗对方的力量,他额头绷起青筋加重了呼吸,站起身抱着李继,抬着沉重的脚一步一步走向石座的男子。 距离男子几米的地方魁说什么也不肯再挪动,他全身的力量都用来抵抗令人窒息的威压,男子见状发出得逞额度轻笑,对魁的小小反抗很是意外:“魁,这么宝贝这个人类吗,甚至不惜用千年菱藕给他塑身换体,是怕他轻易就死掉了吗?啊,上一个人类是什么时候了?是在千年前你母亲杀死的那个……” “住嘴!”魁急急打断对方,不想从对方的口里说出掩盖的过往。银发男子并不介意魁的态度,而是地支着下巴慵懒地看着魁:“区区九色鹿后裔,也有资格在吾面前张狂。” 魁还在紧绷着神经对方已经身影瞬间消失,出现在他的身后,男子的贴近魁的后背亲昵地嗅着魁的红色长发:“呵呵,这张脸可真像吾啊,你母亲够无耻的。” “唔!” 随着话语完毕魁终于被对方释放的威压强迫弯曲了膝盖,魁强挺着单膝着地,李继灵滚落到他的身下,无助地侧躺在草地上。 男子看着魁僵硬的后背不屈地挺着,深感有趣地弯下腰,双手伸入魁的皮裙下摆,皮裙的内里什么都不穿,对方很轻易地就顺着光滑紧绷的肌肤摸到魁很有分量的要害,对方的大手掂了两下沉睡的阳物,心情似乎很愉悦。 “陆吾!”魁哑着声音喝道。 名为陆吾的男子自顾地开始套弄魁的肉棒,直到猛兽出闸,巍巍挺立跳动,豆大的马眼渐渐渗出透明的液体,魁开始气息不稳,陆吾又轻轻笑着,不只是嘲笑还是真的开怀:“乖孩子,你又发情了,距离你上次发情已有千年了吧,你找的新玩物确实舒服,难怪你这次不回来。” 陆吾把魁弄的硬起后并不帮他抒发,而是掀起魁的皮裙,露出魁性感健美的后庭,肏过李继灵的兽根还挂着粘稠的淫液,就这样突兀地钻进魁的体内,没有阻碍,没有迟疑,更不给魁准备就开始抽插起来。魁梗着脖子承受身后的进攻,闷哼着发现对方破开自己的后门。 看见魁不屈的头颅似乎不爽,陆吾伸手按着他的后脑,不容抗拒地缓缓下压,魁被迫一点一点地低下头,与昏睡的李继灵的脸近在咫尺。陆吾捏着魁发硬的后臀肉,大力地掐着直到终于松软了一些:“千年不见,你已经忘记当初承欢的方法了吧,吾这就让你好好回忆起来。” 陆吾不满足只是简单地操弄魁,啪啪撞着的下腹稍稍停顿,只见本来就狰狞的兽根两侧徐徐伸出触手一样的分支,分支由小变大由细变粗,眨眼间变化成三根不同形状的兽根,仔细看去分别是鹿鞭虎鞭和蛇鞭,颜色各异肉刺分布也不同,蛇鞭的尖端带着个巨大的回形肉勾,陆吾拔出长条的鹿鞭把蛇鞭换了进去,狠狠顶弄魁的后穴,不待片刻陆续把另外两根阳鞭也挤了进去。 “不!嗯哼~!”魁伸手推着身后陆吾八块腹肌的地方,后穴几乎撕裂,可怜的肉口已经被撑的发白,金色的血液渐渐滴出体外,魁在陆吾的凌虐下只发出一声被进入的嘶吼就止住了声音,只在陆吾力道偶尔加大的时候闷哼一声。 “怎么?怕吵醒他吗?怕他看见你着淫荡的样子?”陆吾不吾恶劣地调侃魁,动作却完全没有放过对方地用力肏着,魁斜眼藐着身后的远古神只,和对方相似的邪笑顶嘴:“本座有什么好怕的,呃~本座是觉得尊下的能力退步了,是不是力量变弱了……唔!” “嘴硬。” 陆吾惩罚地用三条阳鞭翻搅着魁的内部,刮破对方柔软的内里,金色的液体狂涌而下,即使神灵肉体不同于生灵,也还是会感到痛苦异常。 陆吾如同远古凶兽般将魁擒在身下,魁如果不想压迫到李继灵就要硬生生扛着比他庞大一倍的身躯,摧毁般的力量在魁体内肆虐着,一波波攻击的余波在体内炸开,神只的交合伴随着撕碎灵魂的暴虐。 魁想起当初的他懵懵懂懂地,被对方欺骗着半强迫半要挟地发泄着兽欲,硬是相连着下体被陆吾肏了一年,魁几乎要被摧毁神志。 第一次发情期极其惨烈,年轻的身体被不断抽走灵韵,对方又吃又拿地把魁掏空,魁根本不能反抗,他坦诚对方教会了他欲望,可是他也得到了永远的教训。 魁被陆吾在神魂中落下烙印,天涯海角他都逃不出陆吾的手心,直到发情期结束后魁和陆吾达成协议才得以离开,没想到陆吾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把李继灵…… 李继灵,是属于他的巫!魁暗恨得舌根发苦,可是形势比人强,陆吾是远古山神,强大得睥睨天下,对陆吾而言他就是个幼儿般弱小,碾死他和李继灵如同碾死蚂蚁般容易。 陆吾不会射进去,他不会把元阳赏赐给眼中弱小的魁,魁被按着以最卑微低贱的姿势被肏了许久,折磨持续着,直到痛楚也已经逐渐麻木,陆吾最后弯下高贵的身体贴着魁的后背低语:“乖孩子,该回来了,把这个小东西也一起带回来。” 魁带着对方的命令被剔出李继灵的神识世界:“唔!” 魁睁开眼睛,身体内遭受重创般弓着背部,他捂着腹部凝视着一脸沉睡的李继灵,金色的眼眸流转着不知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