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 七夕(二)(剧情+h/主cp吸乳腿交+副cp告白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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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觥筹交错,雪融则昏昏欲睡。 嘉帝身体抱恙,露过面后便早早的回寝宫歇息了。走之前还小声和郑皇后低语一阵,沈砚深估摸他多半是在问太子心悦之人是哪家小姐。嘉帝故意不去探查,大约就是防着皇后,怕一探查反而如了她的意。 果然郑皇后嘴角牵起个勉强的笑容,不知怎么应付的嘉帝,嘉帝一走便有些克制不住的往沈砚深这边望来,沈砚深回她个如沐春风的得体笑容,即便是一贯心思深沉的郑皇后此时也忍不住露出些不忿来。 太子有了心悦之人的事她早早同嘉帝说,便是为了斩断沈砚深后路,哪想却早让他察觉,反而斩断了自己的后路。话早就说了,今日宴会太子也必定得选个太子妃,即便不是心悦之人也得是心悦之人。 年纪轻轻倒是个心思深沉毒辣的,倒是她小看了人,妄想将这小辈玩弄在鼓掌之中,却被反将一军,郑皇后恨得咬牙切齿,却还不得不扯出个僵硬笑容来。 因是乞巧节,郑皇后只看哪家女儿最是心灵手巧,看谁的针织女红技法最是娴熟,这可苦了身怀绝技的各家贵女们,琴棋书画的技艺都没机会展示。 沈砚深倒是觉得郑皇后这种做法像是特意为沈蓁苓量身定做的,沈蓁苓自小被养得娇惯顽劣,琴棋书画不过略知一二,平日里玩笑时随意摆弄无伤大雅,放在这样的场面上却拿不出手,反而针织女红却是沈蓁苓少有的擅长的,虽然她本人并不以此为荣就是了。想到郑皇后处心积虑的谋算,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沈砚深不由心情大好。 雪融见他笑得像只狡诈的狐狸,显然是高兴的样子,看了看坐在不远处那道有些眼熟的身影,没按捺住好奇心,轻手轻脚的凑到沈砚深耳畔,小小声的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太子是那位郑公子?” 沈砚深被他这可爱的小动作弄得耳朵痒痒,心尖也痒痒的,视线黏在雪融白嫩如玉的脸上,看他眨巴着清亮的双瞳充满了疑惑的可爱模样,也压低声音为他解惑道:“你应当知道的,我大召国姓齐,皇后姓郑,郑启,郑齐,不过是太子齐涵在外的化名罢了。不过我倒是不知道融融的记性竟然这样好,不过是见过一面罢了,怎么还记得这样清楚?” 明明是给人解惑的,竟还要忍不住附带拈酸吃醋,雪融装作没听见他后面的话的样子,忧心忡忡的同沈砚深道:“那蓁苓知道吗?我看她很中意这位殿下的样子。” 沈砚深也不在意他故作糊涂,温柔的给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漫不经心的说:“看来你们两个倒是有不少小秘密,她倒是什么都愿意和你说,不知道你可也如她一般?” 雪融不太明白沈砚深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怕自己在背地里埋怨他,破坏他和沈蓁苓的兄妹情谊?可不说自己从不敢向别人透露半点他们两人的关系,沈砚深也不像是会计较这些的人呢? 以防万一他还是直白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省的又闹出什么令人不愉快的误会来,“我没有什么秘密可说的,即便有什么心事也只会劳烦二哥帮我排忧解难。蓁苓不过是同我说过些少女心事,我只怕她还不知道倾慕的人已经在择妻了,日后知道要伤心难过。” 不经意的说出甜蜜的安抚之词,他乖得让沈砚深忍不住想要兽性大发,雪融倘若知道他此时的想法想必得庆幸场合不对了。 沈砚深捏了块奶糕喂他,“她现下已经知道了,不过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我再慢慢说给你听。至于蓁苓,她也不小了,会明白长痛不如短痛的。” 雪融乖巧的咽下奶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道:“蓁苓性情烂漫,确实不适合帝王之家。” “有融融这么聪明的哥哥,她迟早也会明白的。”沈砚深毫不吝惜的夸赞他,雪融从小到大哪里听到过别人说他聪明,有些不好意思,心下又有些高兴,回报了沈砚深个明媚的笑容。 沈砚深神色温和,眼中含着笑意,忍不住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小梨涡,两人时不时说些悄悄话。 比赛针物手巧实在是没一点意思,本就因着有了身孕有些嗜睡的雪融不多时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时不时的点着头,碍于场合雪融也不好靠在沈砚深身上,沈砚深瞧着实在心疼得紧,又恰好大多数世家子弟也没兴趣看这些,郑皇后也看得出来,很快便让男丁们去摘星楼争夺碧海云天了。 沈砚深看了眼面色说不出是愁苦还是释然的太子一眼,牵着困得迷迷糊糊的雪融,同齐瑄和他们一道往摘星楼走去,没了那些碍眼的视线沈砚深全然不顾来来回回的宫女太监,将雪融拦腰抱起,小心翼翼的避开脆弱的肚皮。 引得顾斯怪声怪气的调侃,被沈砚深用杀人似的冰冷眼神极快的镇压了。 “不如先让雪融去重鸾宫睡一会儿,我们先去前面瞧瞧热闹。说来这‘碧海云天’乃是年前外域古国上供来的国宝,据说此花极为罕见珍贵,三十年才开一次花,每次只开一朵,将花放在他们国家特制的盒子里,可保此花经年不腐。我之前在父皇那里有幸见过,看起来有点像赤蔷薇,不过花瓣却要比赤蔷薇大的多,也没有刺,花色青碧,比翠玉还要美,散发的幽香也是让人心旷神怡的。据闻碧海云天还有个寓意‘只存在于天上的永恒爱情’。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齐瑄和这一整天都顺心顺意的心情很明媚,看他们鲜活的打闹,一双桃花眼都弯成了月牙。 他只当自己是看风景人,殊不知自己也早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时岁只觉得自己的瑄和哥哥实在是越来越让他着迷了,他之前灰溜溜的回了湘王府,齐瑄和并没有丝毫要找寻他的意思,他后悔不已,怪自己失了分寸,不消多久他就想通了,又缠了回来,这些时日方法用尽,终于让齐瑄和有点正视自己感情的样子。 他好久之前就听说了碧海云天的事,也同齐瑄和一道见过一次,他感觉得到齐瑄和有些喜欢这奇花,况且这花寓意实在适合送给心悦之人。因此时岁为这碧海云天已经筹谋了许久,今夜这花他势在必得。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本来对这些毫无兴趣的沈砚深听了齐瑄和说的话,若有所思,将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睡熟了过去的雪融安放在重鸾宫偏殿里,半路杀出,将一群十五六岁的小鬼头死死碾压在脚底,不费吹灰之力夺得了碧海云天。 多日筹谋,一朝破碎,时岁差点被气哭了。还是怕本就当自己是个孩子的齐瑄和,加深自己更像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印象,才按捺住摇摇欲坠的眼泪的。 齐瑄和其实并不多喜欢碧海云天,只是觉得有些意思,况且在沈砚深面前故意说,就是有意给沈砚深支招,讨雪融欢心。 他和沈砚深自小一起长大,哪会不了解他,固执起来简直是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性子,如今看来像是和雪融和好了的样子,可那天沈砚深气急败坏的羞辱雪融的场景,他可是亲眼见证了的。将雪融捉回来后,几乎不见他进宫,便是嘉帝想要交托要事,他也能装出个生病的脆弱样子来推脱,整日整日的待在别院大半个月,谁知道他做了些什么过分的事来。 看得出来雪融现在乖巧的有些诡异了,想必是受了不少折腾,雪融怕他怕得厉害,这绝非是什么好事。 事实上沈砚深对雪融近乎偏执的爱意许久之前就有所表露了,只不过沈砚深藏得深谁也没肯给透露,即便是最无话不谈亦兄亦友的齐瑄和。 露出端倪是在两三年前,那时沈砚深也不过十八九岁,还有些少年心性,有次顾斯他们几个出门游玩,向来节制的沈砚深竟发泄似的喝得酩酊大醉,嘴里喃喃的唤着雪融的名字,齐瑄和听了好半天才完全听了个清楚。 心下便知道这是让沈砚深时不时失常的人了,齐瑄和本不想多加干预,但看着沈砚深越来越阴沉,行事偏激狠辣,像是要将所有见不得光的心事都发泄在其他地方,齐瑄和才忍不住开始担忧,倘若不过是喜欢一个人何至于如此,以沈砚深的相貌身世能力,能有什么阻碍? 难道是有夫之妇?又或者是郑皇后的族人? 齐瑄和不得不暗地里让人去探查那个叫“雪融”的表弟神秘心上人,这一查可不得了,不是遇到了什么艰难阻碍,几乎是一夜不到就有了信息。 只是那人……十八九岁的,还没有如今这样沉稳的齐瑄和,看着一沓书信陷入了沉思。 沈雪融,沈家老二沈荣成的庶子,生母是当年秦楼楚馆中红极一时的花魁娘子月棠,七岁才被认回沈家。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难道不是砚深的堂弟? 怪不得他这样纠结,况且他未免也太丧心病狂了吧!齐瑄和对了对时间,现下砚深这个堂弟也不过是十三四岁吧? 齐瑄和默了默,又看了看探子寻来的雪融画像,以及来自见过雪融后其他人口中的评价。青涩稚嫩却是绝代风华呀,这以后长大了怕更是惊人,齐瑄和又看了看其他见过雪融的人的评价,看得出来这个母亲早逝并不受宠的庶子并没有多少机会接触到旁人。 故而这里的其他人便多半是沈府的人了,首先是沈荣成的嫡妻徐氏,她应当是私底下里和大丫头低骂的,“和他母亲一样生得一副奴颜媚骨,倘若不是性子半点不像,我是绝对不会让修竹和蓁苓两个傻孩子接近他的!” 像是不满,但其中却又包涵着一种奇怪的肯定,能吸引嫡子嫡女亲近的小可怜,要么是心机深沉、长袖善舞之辈,要么就是心性好,性子柔和之人。看了那么一大沓资料,齐瑄和基本断定雪融属于后者。 其他的便是庶兄庶妹和其他姨娘私底下说的话了,雪融确实个和软宁静的性子,在沈家确实没什么存在感,即便是在能闹出一堆事的二房里也能相安无事,几个姨娘庶兄弟妹的评语不多,看起来还是不经意提起的,无非是对他有副姣好面容的不忿嫉妒,还有嘲笑他软弱性子的,再有的便是嫉妒他这样的人也能得嫡子嫡女的青眼,连带着徐氏也不寻他麻烦的话了。 齐瑄和看完这些,忍不住叹了口气,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帮忙是没法帮的,不知道沈砚深最后是会碍于世俗伦理选择放弃,还是一如从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固执劲做出些惊世骇俗的事来。齐瑄和只能看他的选择来,无论如何还是要站在他那边的。 后来便是沈砚深在雪融十五岁的时候终于出手了,可以猜到的是手段并不温和。这个人是个天生的掠夺者,似乎学不会循序渐进采用和柔的手段。齐瑄和那时便隐隐有些替他担忧了,时常会旁敲侧击的问些情况,沈砚深心情大好时也会忍不住炫耀一下他的宝贝疙瘩。 好不容易走到现在了,齐瑄和现在也只有帮两人早些心意相通的心思了。 看着怂着耳朵拉着尾巴的小狗狗时岁,齐瑄和又是无可奈何,这些他视作亲人弟弟的可真没一个省心的,眼下这个才是最棘手的。 他到底舍不得时岁伤心难过,摸了摸小崽子的狗脑袋,安慰道:“一枝花罢了,我知道你是想送给我,可我并不喜欢这些,你砚深哥哥比我需要它,况且……你的心意我收到了……” 他话还没说完呢,便被时岁急急忙忙的堵住了嘴,齐瑄和眨了眨眼,有些吃惊这小崽子不知何时已经同自己差不多高了,想必再过几年便要超越自己了。 无端的便有些落寞,他还能满心满眼的只装着一个自己多久呢?再长大些他大概会明白许多事了。 时岁不知道齐瑄和眼里的神采为何突然黯淡了下去,这让他更加心慌了,他急急忙忙有些语无伦次的说:“你别说了……不是,你别难过,我只是想让你别那么快的拒绝我,你已经拒绝我很多次了,我不是你弟弟,也不再是个小孩子了,我已经过了生辰……十五岁了,已经不是孩子了吧?” 他有些不确定的说,悄悄的打量齐瑄和的神色,观察他有没有生气。 齐瑄和无奈的摇摇头,示意他把狗爪子收回去,时岁讪讪的放下了爪子,有些忐忑的看着他,好似生怕他口中吐出什么伤人的话来。 还挺可爱的。 齐瑄和这样想,含着笑说:“你确定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时岁有些迷茫的看他,齐瑄和给他个明亮夺目的笑颜,接着道:“看来我可以继续说了呢,我是想说,虽然没有碧海云天但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不会再去质疑它。但是你明白的,我的心思,在我心中一直以来都当你是弟弟……可我也不愿意让你伤心难过,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最爱惜在意的人啊,我也不是没有心,你这些时日的努力足够让我相信你的心意是真切的。 不过,时岁这样毫无保留的少年热切之情,又能持续多久呢?所以我愿意给你个机会,但也请你原谅我的任性,想要用时间来加以佐证这份心意的不安之心。时岁,我向你许诺,倘若你的这份心意能保留到你及冠之时,还能毫无改变,我便愿意尝试着去……用如你一般的心情来待你。” 极长的一段话落下,时岁呆愣着,久久不语。他听见了什么?原本并不抱什么希望,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中好受一点罢了,可是瑄和哥哥说……他脑中烟花炸开了,璀璨夺目,像是掉进了名为喜悦的笼子里,再也不想出来了。 齐瑄和难得的也生了忐忑,“这对你确实不公平,你得用五年的时间来证明,而我却要在五年之后才能给你回应,还是……” 他的话没说完便被时岁急切的打断了,“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觉得不公平,也没有觉得不满,只是一时有点高兴得过度,血液和心脏都冻住了。你愿意给我机会,我……别无所求,我肯定一辈子……不,如果有轮回,生生世世都喜欢着你的,不过区区五年而已,那时我也能够更加强大,足够保护你了吧?这样很好。只不过虽然没有碧海云天,但是我也不能空手告白吧。” 随着话音落下,齐瑄和来不及反应,只见眼前一闪,噗通一声时岁跳进了荷花池里,摘下一枝开得烂漫硕大的水芙蓉,在齐瑄和生气之前又回到了齐瑄和面前。 将水芙蓉虔诚的递给齐瑄和,时岁说:“我的心交给瑄和保管了。” 没叫哥哥,不是以被保护的弟弟名义来说,而是以一个男人想要保护喜欢的人来说的。 齐瑄和波澜不惊的心忍不住一动,看着湿透了的少年,炽热而强烈的目光注视着他一个人……齐瑄和在时岁虽稚嫩但已有些英俊的轮廓的脸上落下轻柔一吻,犹如蜻蜓点水,转瞬即逝。 头脑发热一时做出的孟浪举动,齐瑄和后知后觉的有些羞耻,欲要催人去换衣服洗热水澡揭过此事,时岁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急迫蛮狠的将他扯到自己身上,有些急切又胡乱的去亲他的嘴唇。少年人生中的第一个吻,青涩,毫无章法,全凭着一腔爱意支撑。 时岁亲得又凶又急,像是饿狠了的小狗,终于如愿以偿吃到了肖想已久的肉骨头,齐瑄和被时岁的犬齿撞到,磕得极疼,又不忍心打击毛头小子。 时岁也感觉到自己磕破了齐瑄和的唇,但他舍不得放弃好不容易到嘴的美食,又心疼齐瑄和,便只能安抚的舔吻齐瑄和受了伤的唇瓣。 渐渐的在齐瑄和有意的引导下,时岁才得了要领,舌头执拗的纠缠着齐瑄和的舌,齐瑄和有些受不住了,咽不下的水液顺着嘴角滑落,又被时岁舔去,这让他忍不住红了脸,推了推有些过分专注沉迷的时岁,示意他适可而止。时岁只假装不见,甚至干脆闭上了双眼,拦上他垂涎已久的劲瘦腰肢,忘我的啃吻。齐瑄和有点情动,又舍不得让时岁委屈半途而废,只得作罢。 两人不知纠缠了多久,在荷花池边忘情深吻,最后还是冯公公在边上故意咳嗽几声,才分开了这对刚一互表心意,其中一个还说是在考察期的小情人。 齐瑄和闹了个大红脸,他打算认真给时岁一个回复便早早清了这条道,打发了身边的宫女太监,不过忘了冯公公一贯谨慎,为了以防万一多半要在不远处看着的惯例。 时岁倒是个脸皮厚的,丝毫不知羞耻,只看着两人分开后截断的银丝,以及齐瑄和被他吮得红艳的唇瓣,有些遗憾的舔了舔嘴角,心道瑄和这样怕羞,下次亲近不知要到何时了。 一通胡闹,冯公公笑呵呵的带着时岁去沐浴喝姜汤,齐瑄和则去偏殿见沈砚深了。 ……………… 雪融还没有醒,像只猫儿一样缩在一角,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姿势。沈砚深守在床边,目光是齐瑄和从未见过的柔和。 听得动静,沈砚深回头看来,见到的便是一向端庄的表哥手里拿着一枝随处可见的粉色荷花,脚步虚浮,眼含春水的浓艳模样,嘴角甚至还破了皮,像是打翻了瓶子的香水,香味全一股脑的挥洒了出来。 齐瑄和本就生得殊丽,只不过一贯端庄自持,沾了情欲便将所有平日里藏住的艳色都显现了出来。像是一朵开得最热烈的艳花,恰好逢了春色。 沈砚深挑了挑眉,有些好笑,明知故问:“怎么突然宝贝起一枝荷花来了?莫不是什么珍贵的人所赠。” 齐瑄和一贯以兄长自持,何时在他面前这样失态过,有些羞恼,耳根子都红透了,他一时飘飘然脑子乱得很,倒是把花都带到了这里来。 “殿下情窦初开,可不要拿我撒气。”沈砚深几乎没见过他如此,有些稀罕,故意逗他。 齐瑄和气笑了,无奈的道:“不要拿我寻开心,我可是好心来帮忙的。你这个做弟弟的可不能这样没礼数。” “嗯,我这个弟弟不能少了半点礼数,另外一个弟弟就可以视礼数如无物,瑄和的心好偏呢。” 黑心的表弟笑得温润如玉,像是半点看不到他的羞恼。 齐瑄和不欲在继续这个话题下去,端正了脸色,“说正事,我侄儿可还在雪融肚子里呢,可容不得半点损失。” 亲的表的,他的侄儿宫里宫外多的是,可他只认这未出世的一个。 沈砚深也收了玩闹的心,“自然,还得劳烦殿下,我一会回去少不得折腾,只雪融如今是断断不能让祖父带了回去的。我的别院和庄子也不好藏人,只得让雪融去你的庄子住些时日,倘若方便殿下也能去住住便是再好不过的。” 沈老爷子对于沈砚深这个得意子孙,无论是因着私心里的偏爱,还是顾忌于嘉帝和平宁公主,都不会有什么太大惩处。反而雪融这个他连模样都未必记得,在这段不伦关系中始终被迫的孙儿更可能遭到严厉的惩罚,逐出家门都是轻的。 这个时候可没有公平可言,连带着对沈砚深的愤怒都少不得要迁怒于雪融。 沈砚深的房产沈老爷子都清楚,到底是两朝元老,到时候惹急了他,沈砚深未必能对付得了。倒是放到齐瑄和的地盘上,即便能找到雪融他也不好动手。 “这些不过都是小事罢了,皇后经了这遭估计能安分一段时日,恰好我也可以到庄子上住住,放松放松。不过你可真是害苦了雪融,这个时候一个不小心吃亏吃苦的还得是雪融,明明是你造的孽诶。可对人好点吧,别动不动就凶人。”齐瑄和苦口婆心的不忘劝导。 沈砚深自然明白他的好意,垂着眼睑,“我当然想对他最好,可他总不乖。” 齐瑄和知道他这毛病,“你得学会信任他,按理来说你们朝夕相处……哦不即便并非如此,你既然能喜欢他,想必也足够了解他的为人,无端的猜疑实在没必要。要说他对你还不够喜欢,那你应该对他更好,让他感觉到你的真心。喜欢,也不是说说而已,你得通过行动表现出来。雪融这样好的性子,你竟也能将路走的这样艰难,就这点你还不如时岁。” 沈砚深默默记下他说的话,忍不住调侃:“我晓得了,可你也不必时时向我炫耀你有个懂事乖巧的小情人吧。” “懂事乖巧?这些词不该是用来形容你家这位的嘛?时岁可是匹狼崽,虽小但凶,还闹腾。” 只不过是在他这里会装乖罢了。 齐瑄和有些欣慰又有些好笑。 两人又闲聊几句,齐瑄和便要回屋了,走时还有些孩子气的幸灾乐祸道:“我这里有上好的膏药,你要不提早带点回去,到时你祖父又拿雪融无法,反正对你再轻跪祠堂、家法伺候一顿毒打是少不了了。” 沈砚深当然是忙不迭送的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送走了。 谁都没有注意到乖乖躺在床上的雪融纤长的眼睫颤了颤。 沈砚深将齐瑄和送走了,又让人端了些糕点水果放着。守了许久,雪融才醒了过来。 雪融睡眼惺忪的往沈砚深怀里蹭去,扒着胸口说难受。 沈砚深揽着他,有些担忧,欲让人去找御医,被雪融牵住了袖子。 雪融带着点刚睡醒时才有的奶音,软糯的说:“不要御医,就是……它们有些胀痛。二哥帮我揉一揉就好。” 拉着沈砚深的大掌附在个圆润的奶包上,有些羞涩的模样。 沈砚深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温声道:“好,不找御医,二哥给揉揉。” 解开衣带,露出雪白的胸脯,白嫩的乳团便弹跳了出来,尖上则是诱人的粉色乳蒂。 沈砚深只感觉喉咙干涸,对于雪融的身子是怎么玩弄都不会腻的,每次接触对于他来说都是致命的吸引。 他用温热粗砺的大掌将乳团裹住揉捏,奶团软乎乎的随着他的动作舒展摊开,一放开便又收紧聚拢,恢复成圆润紧实的模样。又特意将大拇指搁在红樱上搓弄,抠弄乳孔,不多时粉色的奶头便都红艳艳的熟透了。 雪融被他弄得舒服得直哼哼,酥麻快意一阵阵的将他整个身体包裹。 沈砚深被他衣裳半露不露,面含春色,像个被侍弄好的猫儿一样发出满足的咕噜咕噜声诱惑得挪不开眼,忍不住含上雪融红润的唇瓣,慢慢的描着他的唇形舔弄,一点一点的吃进嘴里,在去吃他粉嫩的舌。 半晌交缠的双唇才分开,沈砚深顺着雪融滑嫩的脸颊,吮吻过小巧的喉结,诱人的锁骨,再到两只大白兔上,双手不停的握着一对雪白乳团揉搓,舌头舔弄着乳头,妄图钻进乳孔。 “这里,不久就会流出奶水来。”沈砚深喟叹着说。 雪融被他弄得欲仙欲死,胸口的胀痛全化作了酥麻快意,听得他这样说便忍不住想到了自己流出奶水的情节,眼角控制不住被激出了泪花。 “流了奶水,不许给小崽子吃,只能让我一个人吃。”男人发狠似的说。 雪融替尚未出生的崽崽委屈,“那他吃不到奶水会饿肚子,会哭的,怎么办……怎么办呢?” 男人将他的奶头砸的啧啧作响,像是真的喝到了奶水,“那便找个奶娘,让他喝奶娘的,融融的只能给我一个人喝。” 雪融忍不住抓紧男人的头发,叠声应下,“唔,好,都给二哥喝,都给二哥喝。宝宝喝奶娘的。” 沈砚深心满意足,卖力的讨好将来能给他奶喝的两颗小奶头。 雪融很快便动了情,肉花里喷出了水液,随着奶头上传来的快感攀升,穴里泛起了磨人的痒意。 奶呼呼的叫:“唔,要进去,二哥的大肉棒进去。” “乖,现在还不能进去。会伤了宝宝的,再忍忍。”沈砚深哑着声音哄他,他胯下的阳根早已胀得发疼,但好歹还有理智。 雪融被他这么一提醒,也从情欲中挣脱了几分理智来。知道现在还任性不得,委屈得直小声哼哼。 软乎乎的,沈砚深心疼得厉害,只得叫他双腿并拢,自己扶着紫黑色的阴茎置于腿根抽插了起来。 雪融的腿根娇嫩得很,不多时便被男人磨出了红印子,等男人终于将精水射在他的腿缝里,他只感觉自己的腿根像是磨破了皮,疼得厉害。 他本就因着花穴没得到满足不舒心,这下更不高兴了,委屈的抽噎,“呜……骗子……坏蛋,混蛋!” 顺便将自己满腹的委屈和埋怨也一起发泄了出来。 沈砚深显然只能明白他浅显的意思,小心翼翼的舔去雪融满脸的泪水,声音温柔的哄雪融。 折腾了许久,雪融才又在身心满足中沉沉睡去。 ………… 翌日,天蒙蒙亮,待雪融迷迷糊糊的醒来,闭着眼下意识的往身边摸去,便只有空了的一角,连余温都没有留下半点。 雪融心中突然空落落的,一下子便睁开了眼睛。 眼角扫到床头上摆着的一个盒子,很快便被它吸引了注意力,这个盒子看起来只是木头做的,并不名贵的样子,但胜在简单大方,很合雪融的眼缘。雪融起身披着衣袍,将那个木盒子拿下来,慢慢的打开。 是一枝素未谋面的花朵,雪融几乎是瞬间就被它的美貌征服了,雪融从未见过这样奇异美丽的花,花色和绿叶一色,但是并非是平常绿叶的绿色,而是和翠玉一样的翠碧,但却因了那生命流动的生机勃勃而胜过翠玉,至于花朵的样子则看起来有些像赤蔷薇,只是花瓣却要大上许多。 雪融觉得有些熟悉,绞尽脑汁的思索,便忆及昨夜从宴会上被沈砚深抱在怀里昏昏欲睡时似听人说过……碧海云天,原来是它,听说了无数次,得以相逢。 又想到昨晚偷听到的那些话,雪融抓紧了木盒子,纤长的眼睫扑朔垂下,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