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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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丸回来时,审神者已经准备睡下了。 天守阁里燃着炭火,整间屋子都烤得暖烘烘的,木质的香气和审神者身上清淡的茶香,慢慢地渗透出来,好像要把刃的肺里都浸染上同样的香气。 茶丸殿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怎么这么快就要休息啦?” 他走过去,正好看见小朋友伸出一只手乖乖地给自己掖被角,围绕着自己将被子都好好地垫在了身下,好似一只蚕茧。 少年圆溜溜的脑袋卧在厚厚的白色棉被里,如同雏鸟卧在巢中那般安详。 “晚上没什么事情就早一点睡觉。”小朋友调整了一下脑袋,更深地陷进枕头里。“这是一期哥说的。” 好吧、好吧,一期一振做了一个好榜样。 莺丸心里有些奇异,既欣慰,又古怪。 太爷爷现在反而要做一个带坏审神者的坏刃了。 “殿下难道就不想做一点别的事情吗?很舒服的噢。” 他的手慢慢伸进被子里,摸上了审神者的衣襟,一顿。“殿下穿着衣服睡觉?” “是哒,可以预防着凉呢。”小朋友特别有养生意识,自打看见大家长三日月这么干了以后,就有意识地学了过来,特别自豪。 茶丸殿下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两个月的同僚情谊了,“那也不用穿得这么厚实?殿下连毛衣都穿上了欸。” 审神者对此感到不好意思:“……我有一点点踢被子的小毛病。”他往被子里缩了缩,遮住了脸上那两团奶白色的软肉,露出两只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一眨 “还有……我现在不太想做舒服的事。” “为什么呢?是因为太晚了吗?”对于即将吃到嘴里的肉,老刀精很是耐心。 “……”小朋友再次缩了缩脸,小小声:“我也不知道。” 所以总之就是不想做是吧? 太刀后知后觉,隐约猜到什么,感到情况有一些棘手。 “不过我们可以一起睡呀。”审神者如此安慰道,“还没有刃晚上在天守阁留宿过呢。” “那么您小时候?” “……啊啊,我都是轮流在大家的屋里睡。” 曾经怕黑的审神者赶紧转移了话题,藏起他的小尾巴:“所以要不要和我睡?” 茶丸殿下思考一瞬:“睡!” 十分钟后,他们好好地躺进了一个被窝,抱在一起互相取暖,一觉到天亮。 “莺丸殿下,昨晚如何,可有进展?”一大早,三日月宗近遇到了前来敲门的古备前太刀,享受了一番甚少有幸能享受到的穿衣服务,吃刃的嘴短,不得不对一些摆在明面上的问题关心一番。 “审神者那孩子没有为难您吧?”他仿佛没有看见太刀隐晦的神色,笑问道。 莺丸脸上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微笑:“进度不太理想呢。” 不待三日月反应,他接着说道:“审神者在床事上还是不太放得开,我暂且还没得手呢。不知其中有多少是三日月殿下的功劳,我觉得有必要与大家商量商量。” ……这下子不能不管了,否则本丸里的大家说不定会大义灭亲。 三日月宗近被反将一军,感觉到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了。 午睡时分,他二刃一同来到天守阁。“殿下,我们进来咯?” “嗨!”审神者言某只下意识应完,一抬头,便见到本丸里的两位长辈相携而来。 他赶紧收起了游戏机。 “三日月,莺丸。”他毫无所觉地,露出一个于寻常无异的乖巧笑容。“你们来啦?”说着就要起身去给家长们拿惯用的茶叶。 大家长上前一步,按住他。“殿下坐着,这些杂事让我们来就好。” 小审神者坐在原地,被自家的刀刀没多少力气的手掌按住,温顺地没有动作,一双张开了仍显得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待得莺丸按指示取了茶叶,小电炉烧开的茶水咕噜作响,才回过神来。 茶香袅袅,一人两刀各自取了杯子,小啜一口。 从遥远的东方古国进口的君山银针,最是甘醇柔滑,几乎是甫一亮相,便征服了本丸众多的茶刀,被大家奉为圣品。唯一的缺点是过于珍稀,无法大量采购分给大家,只有在审神者这里,才能一饱口福。 莺丸也是积年的老茶刀了,氤氲的水汽间,眼角眉梢都是惬意。 “殿下这里的茶叶果然不凡。”老爷爷如是说。 “是呀。”三日月捧着茶杯,含笑看着他的小朋友,目光里有了然的温情。 本丸每个月的采购都是刀刀们负责的,其中的内容并不是秘密,老茶刀自然也对此一清二楚,更清楚的是,哪怕在审神者的手中,今天的这杯茶,也算得上珍贵。 这可是,少有的款待。 被关照的老爷爷看着他的小情人,没法儿不感到触动。 被他发现啦! 小审神者感到一种被窥视了小秘密的害羞,连忙低下头,悄悄地用余光打量他的情刃。 三日月宗近心中一动。 他偏过头,无声地打量自己的同僚一眼,忽然就不太想帮这个忙了。 审神者的手指头悄悄越过小几,挠了情刃的膝头一下,趁趁机倏忽一下,钻进了情刃的手里,像一尾游鱼,搅乱了大刃的心神。 被挑逗的三日月,立刻反客为主,攥住了稍小一些的手掌。 “殿下,要做么?” 老爷爷莺丸一口茶水呛在鼻子里,咳得撕心裂肺。 三日月看也不看他的同僚,径直探身越过小几,热气喷吐在小朋友脸上,惊得那两块微鼓的小奶膘一颤。 对于血气方刚的少年审神者来说,这样的挑逗,就算是很过火了,他凝视着情刃,几乎溺毙在那片星月之海里,身子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两只手几乎是同时捂住了小朋友激动的软肉。 言席仰头倒在榻榻米上,另一只手用力地掰着情刃过分冒犯的大手,另一只手寸土不让,死死扣住最后一块没被侵犯的细嫩肌肤。 他的这点儿挣扎令压在上方的流氓刃更有兴致了。 三日月宗近手上不放松,揉捏的动作坚定而轻缓,感受着手心的小东西渐渐地硬气起来,怼住束缚它的牢笼想要离开。 可对于得了趣的牢笼来说,这样的小东西更让他想要吞吃入腹了。 老刀精俯身下去,剥开了小朋友最后的防御,笋白的小雀雀就那么出现在他眼前。 第一晚的时候没留神,这会儿再看,意外地一点儿也讨厌不起来。三日月将年幼的审神者可怜的呜咽声听在耳朵里,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这可爱的小东西,它长得可真好,白净笔直地,泛着青涩的少年气。 是了,如果不是他的话,它的主人可不就还是个孩子。 一想到这里,胸中的满足与骄傲几乎抑制不住。 三日月抬起头,与眼神茫然的小审神者对上视线,露出一个属于最美之刃的漂亮微笑,将那杵在他下巴上的肉柱缓缓纳入口中。 “!” 言席看着他的大情刃含笑吞了自己的尘柄,立刻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天底下最美的刃正在用他的口舌服侍自己! “不、不要!”被刀刀们看着长大的孩子立刻欲望饱胀,却伸手去推他的大家长。“太脏了,不要这样!” 这是他的亲刃,情刃和友刃,他不希望他这样做。 年幼的审神者对欲望几乎没有抵抗能力,舌苔扫过柱身的一瞬间几乎就要泄身,被吮吸的时候简直感到全世界爆炸! 可他知道,他不能。 天底下最美的刃,有几个幸运儿品尝过他的口腔? 三日月宗近几乎和他的小朋友同时发散思维,想到了这一点。 而想到这一点之后,胸腔中急欲奉献和被践踏的心情立刻膨胀了起来,想要品尝小朋友、小情人的想法,立刻就抑制不住了。 他更缠绵地用口舌爱抚他的孩子,专注地挑逗他的欲望,舌尖探索尘柄顶端用于排泄污物的小孔,唇舌温顺地吮吸,感受每一丝脉络的变化。 耳边的声音忽然的就消失了。 他的孩子很懂事,他知道。 所以他要他的好孩子享受他最好的款待。 用天下最美的刃,来服侍他最生涩的欲望。 言席哭着泄在他的大家长嘴里,憋到最后,发泄的爽快铺天盖地,连去阻止他最爱的情刃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对方将他的尘欲的证据囫囵下肚。 “你……就知道欺负我!” 年轻的审神者哭诉他的情刃的放肆,无骨鱼一样攀附上去,边哭边撒娇,小嘴急不可耐地要撬开对方的嘴巴。 大家长回过神来,也自知过分,很是抱歉地回吻他。 唇舌交缠,彼此都在安抚对方,谁也没在意唇齿间的怪异味道。 小审神者冷静下来时候,茶已经彻底凉了,小几被抬开安置在角落,莺丸坐在茶几前手捧茶杯,羡慕地看着他们。 吃了个半饱的三日月宗近,立刻回忆起来,他原本是要来做什么。 他转过头,无声地看着他的乖小孩。 乖小孩败下阵来。 “那、那你们来吧……”小审神者偏过头,纵容了大情刃的僭越,很不甘心地噘着嘴巴。 三日月他就是故意的! 这个坏刃就是吃准了他拒绝不了刚刚款待过自己的刃! 在莺丸解下自己的上衣之前,小朋友灵机一动,拽住了想要离开的情刃。 “三日月,我命令你必须呆在这里!” “你还要把衣服都脱了!” 退一步越想预亏,审神者决定给他的刃一点儿颜色看看! 不就是舔吗,他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