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政府办公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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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雅说着,就把整只的乳房都压在男人的脸上,她的手也在男人的身上慢慢 地摸索了起来。 男人吸吮着莉雅的奶头,双手也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因为莉雅的上半个 身子都探到上面去,所以男人伸进她衣服里抚摸的手,非常顺利的就来到了她丰 满的屁股上。 成熟女人的屁股丰满多肉,而且在莉雅这个年龄里,这样的屁股也最具弹性。 弹弹的,肉肉的,还满是细腻与柔滑!抓着揉着,男人一刻不停地通过双手来感 觉着,品味着。 莉雅非常喜欢这样伏在男人的身上,把自己的奶头喂给男人吃。那是每到这 个时候,莉雅就会有一种看着自己心爱的孩子在吸吮自己奶头的感觉。这样的感 觉不止是莉雅才有,男人家的那些和莉雅差不多年龄的女人们,也都有类似的感 觉。 在这个时候,她们有人喜欢男人一边吸吮着自己的奶头,一边让他含混不清 的叫着自己妈妈。也有人,如莉雅这样的,静静地看着男人在自己奶头上贪婪的 吸吮着。但是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动作,就是一边看着男人吃自己的奶头,一边 用手柔柔地在男人脸上或头上来回的抚摸着。 她们,还都有一个共同点,是当男人的手一摸到她们的屁眼和一下下往她们 的屄儿上够着的时候,她们就会慢慢弓起身子来,让男人继续吃着自己奶头的, 开始解开男人的衣服,也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 在男人家里都有一个默契的约定,就是一切都方便着男人摸自己女人想摸的 地方,也操男人想操的地方。这样的约定里,男人家女人家居的衣服是有两个方 便的,即方便穿在身上,更方便从身上脱下去。 莉雅是慢的在脱自己的衣服,可是这衣服太方便脱的时候,慢还是很快就脱 完了。专心给男人喂着着奶头吃,也一心一意地为男人把解开的衣服都弄到尽量 能脱到的位置了,莉雅非常不舍地把奶头从男人贪婪的嘴里拔出来,再歉意也安 慰地亲了亲他,莉雅就沿着男人被解开的衣服,一路向下的亲着舔着的。 随着莉雅一路下去的小嘴,男人那解开的,马上就要脱下去的衣服也全部被 脱了去。吸吮过男人每一根手指,再吸吮了他每一根的脚趾了,莉雅的小嘴就来 到了男人似硬非硬的大鸡巴那儿。 几乎是把男人鸡巴四周的每一根阴毛都用小嘴梳理了,然后把鸡巴四周的皮 肤也用小舌头都舔了个遍。莉雅用一只手托在鸡巴的底下,小嘴就一厘一厘地叼 着鸡巴还没有完全紧绷起来的皮肤,由根部至包皮的叼上一遍。 把男人的两只蛋蛋都在嘴中含弄够了,莉雅就把男人鸡巴已经快褪到龟头下 面的包皮翻了下去。把翻下去的包皮用舌头清理了,把龟头的每一个角落也都舔 到了,跪在男人双腿中间的莉雅,开始边舔着,边一点点地把鸡巴的龟头吃进了 嘴中。 小嘴吸吮过了龟头,小手在鸡巴的根部配合的轻轻地的撸动,男人那条似硬 非硬的大鸡巴,就慢慢的膨胀了,坚挺了。 莉雅姐为男人所做的一切,香秀虽然一直用小手挡着眼睛,但是这一点也没 有妨碍到她从自己的指头缝儿里,把这些都看了个遍。 男人舒服的轻轻地哼着,莉雅也正为完全硬起来的鸡巴做着深喉。最深的让 鸡巴的龟头卡在自己的食道里,脸色越涨越红的莉雅,使劲地收缩了几次口腔和 食道的肌肉后,慢慢地把男人的鸡巴吐了出来。 把龟头和阴茎上粘着唾液都清理干净,莉雅伏到男人身上吻了吻他的嘴唇说 道:“爸,人家去帮你弄你的秀秀去,爸你就像刚才那样弄你雅雅的吧。” 秀秀蒙着眼睛的小手被莉雅稍稍强迫的拿开了,看着秀秀羞得红红的脸颊和 紧紧闭着的双眼,莉雅轻笑地慢慢的朝秀秀的小嘴吻了上去。 女孩子的嘴唇都是清凉也柔嫩的,这样的滋味不止是男人非常的喜欢,莉雅 也很是为此着迷。所以在开始的时候是和男人欢爱的时候有女孩子在身边,莉雅 总是要把她们的小嘴亲个遍。只是她后来对这样的滋味太迷恋了,一般女孩子只 要一到她的身边,都要被她抱住了亲上一番的。 嘴唇轻轻触着秀秀的嘴唇,感觉着秀秀身子的紧张,感觉她那小嘴下意识合 的更紧。莉雅的舌头探出一个尖儿来,慢慢地在小丫头紧紧闭着的嘴唇上,来回 的舔弄着。 男人来到跪伏在秀秀身边的莉雅身后,在莉雅丰满多肉的屁股上又揉弄了一 番后,就伸出一根手指去触摸她的屄儿。 隐隐的一丝潮气,说明莉雅的屄儿还不够足够的润滑,于是男人的手指一边 挑弄着她的阴唇,也时不时地揉按几下她的阴蒂。 啃咬着莉雅屁蛋上弹性柔嫩的肉儿,在唾液沾湿了她的屁眼后,男人也把自 己的一根手指按到了那里。 下面的手指已经探进了莉雅的阴道里浅浅的抽插,上面的手指也把一节揉进 了她的屁眼里。这样抽插的,这样揉按的,和秀秀亲吻着的莉雅就呻吟着的,把 自己的乳房紧紧地压在了秀秀的乳房上。 搂紧了秀秀,莉雅的舌头已经强迫分开了秀秀嘴唇钻进了她的嘴里,轻轻摇 动着自己的屁股追逐着男人抽插在阴道和屁眼中的手指,自己的乳房就和秀秀的 一下下的摩擦了起来。 手指在莉雅阴道里的搅动,已经发出了汩汩的水声,秀秀的乳房和莉雅乳房 不住的摩擦,也终于刺激的秀秀主动地与莉雅生涩的亲吻了,男人就拔出了插在 莉雅阴道中的手指,半跪在莉雅的屁股后面扶好自己的鸡巴,对准莉雅的阴道插 了进去。 足够润滑的阴道,让男人的鸡巴非常顺利的就插到了引导的深处,双手扶住 莉雅丰满的大屁股,男人慢而有力地挺动着自己的鸡巴。 深深地被鸡巴操了进来,和秀秀亲吻着的莉雅嘴中含混也满嘴地发出一声呻 吟了,就随着男人有力的节奏,一边晃动着自己屁股配合着男人的鸡巴,一边腾 出一只手来,伸到自己乳房和秀秀乳房摩擦的地方,找到了秀秀的一粒乳头后, 稍稍用力的揉拉了起来。 秀秀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她的呻吟声也在和莉雅亲吻的小嘴里,含混的发 了出来。 莉雅摇动的屁股,让男人往她阴道里操着鸡巴越来越深,操着频率也越来越 快,在莉雅的身体更大幅度也更有力量的晃动中,她的乳房和秀秀的乳房在剧烈 的摩擦时,她那揉拉着秀秀一粒乳头的手也不自觉的加重了揉拉的力度。 秀秀,已经顾不得和莉雅的亲吻,乳头和乳房上强烈的刺激,让她摇晃着头 的喊叫了起来。 几次被大鸡巴的龟头操进了子宫,莉雅就把整个身体都压到秀秀的身上,和 秀秀一样喊叫着的时候,也疯狂的晃动着自己屁股。 秀秀的双腿岔开的没有目的的乱蹬着,操着莉雅的男人看着她那随着双腿的 岔开,而完全显露出来的嫩嫩的屄儿,男人就有了想法。 放缓了操着莉雅的节奏,拍了拍莉雅的屁股蛋子给了她一个提示。 和自家男人在一起时间长,接到提示的莉雅马上就会意到了男人的想法。她 挪动了挪动身体,然后侧抬起一条腿的跨骑到了秀秀的身上,而男人就顺着莉雅 的动作,一边拔出了插在莉雅阴道里的鸡巴,一边来到了秀秀岔开的双腿间。 上边是莉雅的屄儿,男人操她的时候莉雅就半撅起屁股的让男人来操,下面 是秀秀的屄儿,男人想操她的时候,就按着莉雅肥美的屁股狠狠地把鸡巴插进了 秀秀那嫩嫩的屄里面。 一会儿是男人操着的莉雅在大声的叫,一会儿又是被男人操了秀秀也高声的 喊,虽然是莉雅先被男人操了的,只是非常耐战的她却在秀秀都被操软了的时候, 还是又多坚持了一阵子。 明天还要远行,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欢爱到适可的时候就安静了下来。双修给 男人带来了一个好处,就是可以耐住不射精也没有以前那样的难受了。相反,在 收摄住精关的那个瞬间,那隐隐的滋味居然也如射精时的感觉类似的一种舒爽的 滋味。 早上八点,坐了六个人的越野车虽然稍稍的挤了了一点,但还是准时的出发 了。 十点半,越野车来到县城的一中,十几分钟分钟后,柳姨和姨夫见到他们的 两个儿子。中午和柳姨的两个儿子吃过午饭又把他们送回了学校,男人他们这一 行人稍事休息了一阵,男人又租了一辆车让玉莲,柳姨和姨夫他们坐上去后,一 行人坐着两辆车向省城驶去。 把自己家的车交给了等在这里的虹梅,把租来的车给全了租费也打法走了。 来到虹梅给安排好的宾馆,拿上虹梅给定好的明天飞往京城的飞机票,虹梅和大 家坐了一会儿,就急匆匆的走了。 这是九十年代接近中期时,内陆的城市里第一批上星级的现代化宾馆。这里 现代的豪华氛围,让刚接触到这些的人从心底被震撼了。计适明父亲去世过早,母亲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计适明身上,倾注了她所有 的爱,直到上小学了,计适明还和妹妹争母亲的奶吃,上初中了,他还硬要与母 亲同床而眠,否则便无法入睡。 母亲今年四十三岁,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家庭妇女,愚昧和溺爱使计适明的恋 母情结恶性发展,他的性格越来越内向,甚至分配到政府机关工作以后,非到迫 不得已,他决不同女同事说话。 母亲见这几天儿子一回家便沉默寡言,呆怔怔地一坐就是半夜,以为儿子病 了,一夜数次到儿子床边问寒问暖,送茶倒水,可是,她那里知道,每次她走到 儿子床边时,儿子心中那头蛰伏的恶兽都在蠢蠢欲动。 这天,他回家时母亲正在洗澡,妹妹到同学家玩去了,他懒懒的靠在椅子上, 心情显得十分烦躁,不经意间望见对面衣橱的镜子,楞住了,镜子里折射出母亲 洗澡的身躯,那丰腴白嫩湿淋淋的裸体,使他感到一股涌动的热血直冲上来,积 压的欲火奔泻而出,一切伦理道德廉耻全在这欲火中化为乌有,顷刻,母亲在他 眼里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极普通而又可供他发泄兽欲的女人。 他撩开布幔,两眼直勾勾看着坐在浴盆洗浴的母亲,裸露的母亲,肌肤白皙, 硕大的乳房,丰满的臀部,微微发胖的身体,散发着女人的魅力。 母亲见是儿子并没在意,只是下意识的拿毛巾挡了一下胸部,随口说道: “下班了!”以为他要取什么东西? 计适明看得如醉如痴,他没想到平日看起来一个很普通的家庭妇女,脱掉衣 服会这样有诱惑力,他感到呼吸急促,心律加快,不能自持,“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看见儿子变颜变色的样子有些吃惊。 “妈……我……我……”说着他向母亲走去,母亲感到儿子有些异样,心中 生出了几分恐惧,她慌忙跳出水盆,扭动着白嫩的肥臀奔到床边去抓衣服,一边 说道:“你快出去!” 此时计适明已淫心荡漾,他控制不住了,扑上去抱住了母亲,说:“妈…… 我……!”手慌乱地在母亲的身上乱摸,母亲吓得惊叫一声,面对突如其来的情 况她不知所措惊呆了……这一切来到那么突然,那么使人措手不及,母亲感到他 的手移到阴部,那儿被他摸弄得既麻又痒但更多的则是疼痛,她想用力抽回儿子 得手,抽了几次都未抽动,母亲努力扭动臀部往下蹲着,试图摆脱…… 可她身子实在太滑,扑通一声跌在地上。 如果这时母亲能大声喊叫,计适明的图谋是不会得逞的,至少也不会使他有 胆发展下去,但母亲却不敢喊,她比计适明还怕,怕被邻居听见,这乱伦的家丑, 让她还怎么活啊? 在这种心理下,她的反抗是无力的,她哀求儿子;不要闹,让人听见,有人 来了!这种哀求不亚于火上加油,越是激发了儿子淫欲。 计适明摸透了母亲胆小怕事的弱点,疯狂的淫欲使他忘记这是犯罪,什么伦 理,道德王法通通抛到九霄云外,他弯腰抱着母亲拥倒在床上,然后压在母亲身 上……。 母亲省悟道她遇到的是怎样一种危险,她挣扎反抗,拼命的推揉他,可这软 弱的挣扎反抗在势如疯虎的儿子面前显得毫无意义,儿子用力压住她,粗鲁地在 她下身抚摸着…… “啪”,愤怒中的母亲狠狠地抽了儿子一记耳光,计适明怔了一怔,疼痛地 捂住了脸。如果母亲这时快速地挣脱出来,也许不会发生下面的事,可看到儿子 被自己打得那一记耳光,她心疼了。也就是这一缓和,计适明看到了母亲的软弱, 他两手插到母亲的身下,将她搂抱在了怀里。母亲被羞辱,被不可张扬的家丑击 垮了,他再也无力抵抗了,眼里噙着泪,放弃了抵抗,麻木的忍受儿子的蹂躏… … 计适明忘记了压在身下的是平日含辛茹苦养育他的母亲,只知道她是一个可 以发泄兽欲的女人,他被生理本能控制了,他扯下裤子,压到母亲的身上,母亲 惊骇的感到胯下被他孽物顶触着,寻觅着,母亲扭动身体躲闪着,可是经不住儿 子来回的攻击,就在感觉出儿子顶在洞口时,她知道无可幸免了,随着儿子的屁 股一顶,她觉出那个勃起的孽具进入了她的体内,她被击垮紧绷的身体瘫软了… … 计适明抱紧母亲用力挤压着,不顾母亲流露出的痛苦……那个部位给他带来 无穷的快感,很快他便兴奋了,毫无羞耻地在母亲体内射精了,一次次勃动,给 母亲的心灵带来更大的痛苦,母亲痛苦地发出了呻吟声…… 计适明像野兽一样把积存体内的欲火向母亲发泄以后,他清醒了,看见母亲 悲痛欲绝的脸,有些后怕,哀求地对母亲说:“妈……我错了,怪我一时控制不 住,以后再也不敢了!” 母亲此时已欲哭无泪,可怜她为了儿女守寡几十年今天却被自己的儿子强奸 了,她一言不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呆呆地望着屋顶,是恨,是悔,是羞辱,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娇生惯养儿子的会这样对待自己。 就在她感到天塌地旋时,计适明看到蜷缩着的母亲,兽欲一下子又勃发起来, 在母亲的泪眼盈盈中,他又一次扑上去。这次母亲只是轻微的抵抗了一下,计适 明就得逞了。计适明爬起来时,他看到母亲哀怨的目光,那一刻,他的心颤动了 一下。 可怜的母亲本应到公安机关上告,筑篱防患,打狗除奸,可愚昧而懦弱的母 亲却怕别人发现,毁了儿子的前程,她更要脸面,丢不起人…… 她善良的想;就像儿子说得那样,他是一时冲动‘儿子是好孩子,以后他不 会的’她善意的想;这是儿子的一时冲动,再说家丑不可外杨,只求以后平安无 事就好,儿子出去后,她才爬起来,抬起沉重的脚,打来一盆水,洗净阴部的污 物,悄悄哭泣一场,只好长叹一声,暗自吞下苦果,然而她却没有想到,为了自 己的姑息忍辱,她将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事后,计适明提心吊胆,坐卧不宁,生怕母亲生气告他,他在外游逛了一天, 借同事们都下班之后,在办公室抽了一会儿烟,晚上才敢回家。母亲在厨房做饭, 他搭讪着去帮忙,母亲没有理他,他只好回屋去了,他出去了,母亲仿佛一下瘫 了,强支撑着她的两腿瑟瑟发抖,心‘砰砰’乱跳,靠在墙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了。 这个家庭妇女除了自己的丈夫,还从未与其他男人接触过。今天却被自己儿 子奸污了,她的心里创伤哪能一下平复? 计适明见母亲不声不响,悬着的心落在肚里,他要寻找机会,寻求兽欲的满 足。 接下的几天夜里,母亲没有睡着,几天前发生的事,让她失眠,她不知道该 怎么办?她是一个正派的女人,这样的丑事却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彷徨,她害怕, 如果让人知道,她还怎么活?不知过了多久,正在她朦朦胧胧要睡着的时候,她 听到了儿子的房门响,脚步声一直走到她的床边,停住了,母亲不知他想干什么, 屏住了呼吸。 原来这几天计适明也睡不着觉,他心里不时涌出邪恶的欲念,他再也忍不住 了,他知道懦弱的母亲不敢声张,打定注意,要满足邪恶的兽欲,他悄悄溜出房 间走到母亲床前,悄悄地爬到了床上,掀开母亲的被子,钻进了母亲的被窝。 母亲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装作熟睡的样子,儿子把手搭在她的身上,见她 没有反应,稍停一下便在她身上轻轻抚摸起来,手摸到母亲的小腹,停了一下, 见母亲没有动弹,便慢慢地一点点往下褪母亲的短裤。 母亲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小女儿就睡在身边,如果让女儿知道,自己的 脸往那里放,她不敢动,不敢出声,只是把两腿紧紧并在一处,儿子用力扒她两 腿,发出了声响,她不敢再坚持了,她悲哀怎就生出这样的孽子呢? “别弄了。”黑暗中她小声地哀求。 计适明听到母亲的话,停了下来。“你妹妹还在。”母亲想转过身去,可被 他抓住阻止了。 计适明喘着粗气爬到母亲身上,他怕惊醒妹妹,可知道母亲更怕,一边偷听 母亲的动静,一边轻轻的把他那孽物一点点送入母亲的体内,进入后,计适明长 出了一口气,他很得意他并没惊醒熟睡的妹妹,停了一会,他试探的动了动,见 母亲并没有反应,不一会他莽撞抵住母亲的下体射精了,颤动终于停止了…… 他的欲望得到了满足,看着母亲紧闭的双眼,很奇怪妹妹还没有醒来,便轻 声叫了一声:“妈”母亲忍住哭声,“你去吧。”他怔了一怔,没敢安慰母亲, 也不能确定妹妹有没有醒来,他不敢停留,把母亲的被子盖好,出去了。 母亲听他脚步声消失了,才慢慢睁开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拿裤衩揩净湿漉 漉的阴部,翻过身看看熟睡的女儿,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母子俩一夜都没有睡好,白天,母子俩在屋里进进出出,每当四目相视时, 都觉难堪,低头不语,天终于又黑了。母亲害怕天黑。 深夜,疲倦的母亲从睡梦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计适明又钻进她的被窝里, 母亲不能再装睡了,她虽不说话,却推揉着不肯就范,计适明死死搂住她纠缠不 放,贴在她耳边说:“妈,又不是第一次,就最后再弄一次,以后再也不了,好 妈妈,答应我吧,就一次,最后一次,一会我妹妹醒了!” 母亲就听他说:“最后一次。”手软了下来,可她还不放心,又叮他一句: “就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许了!”她担心看着身边熟睡得小女儿。 计适明喘嘘嘘的应着,不失时机地脱下母亲的裤衩,爬到母亲身上,母亲叹 了一口气,喃喃地说:“就最后一次?”说着,默默地承受了那罪恶的孽物…… “啊――”儿子抵进去的一刹那,她的身子一哆嗦,赶紧捂住了嘴。 计适明就在这叫声里,抱着母亲的腰,一下一下地挺进着。 “你走吧。”就在计适明完事后,母亲扭过头说了一句,计适明没有理会, 反而挨着母亲发出呼噜。可怜的母亲心疼儿子,知道男人在做完这事时的疲累, 就任由儿子在身边熟睡。 夜好长啊,母亲盼着天亮,儿子又爬到了她的身上,她推他,说不,可儿子 根本不听她的,责怪他不守信吗?可又有什么用呢?无休无止的折腾,她身子几 乎像散了架一样,胯间裂开似地疼,双腿又麻又木,浑身无力,这已经是今晚第 三次奸污她了…… 她真希望女儿醒过来,冲淡这个畜生,可又怕她醒来,知道这丑事。 色胆包天的计适明这一晚竟不知疲倦地几次奸污了她。她那麻木的身躯,一 次次承受着儿子的奸辱,下身象裂开似的,她知道有可能被撕裂了。直到天快亮 了,他才满足的离去。 这个懦弱的母亲还不敢休息,挣扎着起来,为他们兄妹准备饭菜。计适明作 腾一夜,有点累了,在母亲的几次催促下,才爬起来,看着母亲走路一拐一拐的, 心里隐隐觉得过不去,几次想过去安慰,又怕妹妹发觉。母亲待他们吃完饭走了 以后,一头扎到了床上。 休息一会,由于一夜不间断的胡闹,她感觉身体很乏,阴部湿漉漉的不净, 起来烧了一大锅开水,拿过大木盆,兑好水,脱掉所有的衣服,坐进盆里。 一夜不停地性交,使她疲惫不堪,身体很难受,她洗净了阴部的污垢,悲哀 地想;如果他以后再这样可怎么办呢? 接着几天里儿子并没有再纠缠她,母亲总算松了一口气,心情也由羞辱逐渐 变得平和,只是经过这次肉体精神的折磨以后,内心感到从没有过的孤独和疲惫, 不论是在街上,还是在家里她的心总象被什么压着沉甸甸的。 儿子却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那里知道,儿子看到她长时间沉默, 原先还有的负疚心情亦日渐淡漠,他猜想母亲对他的行为默许了。 这天,妹妹早早上床睡了,母亲还在外屋收拾东西,他在屋里发出了几声‘ 呻吟’,开始母亲并没在意,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母亲以为儿子病了,作为母亲 她去照料理所当然,她进屋后,见儿子盖着被子趴在床上,捂着肚子呻吟,便关 切地问:“那难受?肚子疼吗?”儿子点了点头,母亲坐到床边说道:“你转过 身来,我给你捂捂。”平常儿子和女儿肚子疼都是她把手贴在肚脐上捂一捂就好 了。 儿子听话的转过了身,她把手贴在儿子的肚脐上轻轻的按摩着,按摩了一会, 问道:“好点没?”儿子没有说话,却向她挨近,眼里流露出淫亵的目光,血液 涌上她的脸,母亲的身体象风中树叶抖动不止,母亲想抽出手来,被儿子一把攥 住了,“妈!”他把母亲拉倒在床上,,顺手把灯拉灭了,母亲想挣扎却挣扎不 动,计适明看着母亲肥胖的身子在身下抖动着,快意地把母亲搂进被窝里,迫不 及待地解开了母亲上衣,松开了母亲的腰带,母亲羞怒地再一次企图抗争,被儿 子用腿压住了,伸手进去抠摸阴部,母亲泪花在眼里打转,没有吱声,他褪下母 亲的裤子,爬到母亲身上,母亲没有反抗,被他奸淫…… 母亲一头半花的头发散落在床板上,计适明将母亲的一只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两手托在母亲的屁股下,用力地捣进她的老屄,一手恣意地扣进去,扣的母亲气 喘喘地,“小明,小明,你做孽呀。”计适明不管不顾,抱起母亲的老腰,直捅 到底。 发泄完了,乱伦的罪恶又使计适明的良心发现,他对母亲发誓说:“以后再 也不这样干了!”母亲能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小明,你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说完捂着脸哭泣。 计适明痛惜地拉起母亲,跪在地上,一再地请求母亲原谅,母亲牵起儿子, 没有再说什么,她穿好衣裤,爱怜的告诫儿子:“只要你以后好好工作,多求上 进,听妈的话,别和坏孩子玩,妈这件事就忍了。”她虽然没文化,却知道防线 一但被打破,欲望哪能一次填满?但计适明毕竟是她唯一的儿子,自从丈夫死了, 守寡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儿子、女儿吗?特别是指望儿子给她传宗接代,顶立 门户,而且儿子还很孝顺,在单位里工作也很好,从不和外面的坏孩子接触,也 算对的起死去的丈夫了。 听到母亲说得一席话,计适明感动的说:“妈,我已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 孝顺你!” 母亲点了点头,说:“睡吧,妈走了。”计适明拉住母亲说:“妈,你再躺 一会,说一会话再走!” 母亲怕难为儿子,默默的顺从了,话既然说开了,也就没有了羞辱感,母子 俩沉默了,谁也没说话,都在默默想着心事,计适明知道母亲默许了这件事,他 那颗骚动的心又难以遏制了,欲火又涌了上来,他解开母亲刚系好的裤带,母亲 问他:干什么?“他不回答,只是用力往下褪母亲裤子,母亲只好欠起身子,刚 穿好裤子再次脱掉了,母亲有一种难言的羞涩,临近脱下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 拉紧了内裤的边缘,可计适明硬是扒拉开她的手,他爬到母亲身上,扶着勃起的 阳具再次进入了母亲的体内奸淫着,母亲颤动着身子说:”这事不要让你妹妹看 见,让她知道,今后不好作人!“ 计适明埋头到母亲的胸前,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知道,妈,我谁也不让 知道。”然后就是一轮新的冲击。 “小明,能不能轻点?你把妈的骨头都折腾碎了。”母亲半扬着头看着他说。 那张破旧的小床不堪折腾,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计适明咬住母亲的奶头,“妈,我停不下来。我-我-”他难抑地冲进去, “我就是想操你。” 他说完这句话,母亲听了一震,羞辱的脸上再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说, “嗯――嗯――你折腾死妈了。” 计适明没想到母亲会说出这种话,那种操了自己母亲的刺激,让他热血往头 上拱,感觉身子底下那块肉又软又热,恨不能把全身沉进去,“妈,让我操个痛 快吧。”下身猛地往里钻,母亲感觉象要钻透了似地。 到底还是心疼儿子,隐忍着,手不觉紧紧抱住了儿子。 完事后,母亲要走,计适明本想搂着母亲睡,但是不行,尽管恋恋不舍,不 想让母亲走,可是一但让妹妹发现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尽管余兴未尽,还是 让母亲走了。看着母亲拽拽的大腚,计适明一时兴起,侧身从床上把手插进母亲 的腚沟。 “作死。”母亲骂了一句,拽拽地走了。 计适明兴奋地瞪大了眼,他很想跑过去抱着她。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计适明从单位值班回家,夜深了,屋外的风呼呼吹个不 停,计适明的心也象这风一样起伏不定,他又荡起了‘淫心’,一阵强烈的‘淫 欲’使他难控难忍,他跑到母亲和妹妹同睡一起的床前,手伸向母亲,母亲醒了, 她问计适明:“咋这么早回来了?”计适明说:“不舒服!”母亲关心的问: “那不舒服?”计适明挨母亲坐了,说:“肚子有点疼。”又说“我也来睡一会 儿!”母亲没有说话。计适明的手伸进被子,不安分的在母亲身上抚摸着,母亲 嗔他一眼没有躲,他的手得寸进尺地滑进了母亲的裤衩里,母亲被他揉搓的又痒 又酸,抓住了他的手腕,挪动屁股躲开了。 计适明说:" 玩玩罢!" 母亲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女儿,计适明 看他妹妹睡得很熟,就躺在母亲身边,他不敢脱衣服,只是解开了裤带掏出了生 殖器,母亲侧过了身子,背对着床外,他把母亲的裤衩褪到臀下,从后面将生殖 器插进阴道,由于母亲里面干涩,他插了几次,感觉有点疼,就吐了口唾液,抹 在母亲的阴户上,再把母亲的臀瓣撑开来,慢慢试着插进去,与母亲同享了, 天 伦之乐,.母亲不像以前那样害羞了,而是叫他快点,免得他妹妹醒来发现。凑巧 奸淫途中,他妹妹醒了,要去小便。吓得母子俩一动也不敢动,计适明鸡巴插进 母亲的肉体里,两手故意放在外面。妹妹很奇怪哥哥在母亲被窝里,她并没多想, 只是越过他们,急急地去了厕所。然后计适明从母亲里面拔出来,他听到母亲的 心怦怦地跳着,知道母亲此时受到了惊吓,就歪躺着不说话,母亲长舒了一口气, 轻轻地推着他,想让他离开,可到底还是经的事多了,计适明怕这时离开反而不 合适,就在两人不知怎么好时,完事的妹妹回来了,她看了哥哥一眼,问了一句, “哥,你怎么在这里?”计适明母亲赶紧接着说,“你哥肚子不舒服。”妹妹到 底还是年龄小没说什么,就钻进被窝里睡去了。计适明想到刚才的情景,母子俩 都很尴尬,好在幸运的免过一场风波。 计适明照常在县政府上班,在领导眼里,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群众关系好, 又会来事,领导喜欢。因此,干了不长时间,便在会议上接二连三地受到表扬。 计适明心满意足,还时常请一请同事。但他那颗不安分的心,却从没因此而停止, 相反对于母亲,他越来越多地有着欲望。时间长了,计适明就常常哄母亲,并买 些东西送母亲,母亲见他比以前懂事多了,也孝顺多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 也似乎麻木了,他要求办那件事时,也就半推半就,听之任之了,这样计适明更 加放肆了,只要想干,随时可以从母亲那里得到满足…… 虽然这样,这个家庭妇女对于发生这样丑事,还是时时感到烦恼和可怕,常 常在睡梦中害怕得惊叫起来,但又无可奈何,只盼着计适明快快长大,早日给他 说个媳妇,自己就解脱了。 仅仅两个月,母亲就惊骇的发现,自己怀孕了,怀孕这件事就如同晴天霹雳 震得母亲骨头缝里都瑟瑟发抖,她没想到,自己守寡多年,竟然有了身孕,而且 还是自己的儿子的。想想都令人担惊受怕。自己这大把年纪了,竟然就同儿子有 了这事,每天她挺着个大肚子,心里就不得安生。当她从最初的惊骇中稍事镇定 以后,便试图自己铲除这个玷污了自己的‘孽种’,尽管这个罪孽中包含着自己 的‘骨血’。她拼命干重活,服用各种药物,而这些仅仅是为了扼杀自己腹中的 骨肉,然而这一切都失败了,这是魔鬼制造的苦果,是罪恶酿成的灾难,根深蒂 固,无法拔除。 夜晚,她瞪着一对惊恐的眼睛呆坐不动,而她抚摸着日渐隆起腹部得手却在 瑟瑟发抖,可想而知她的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痛苦有多么沉重,她想到了儿子,能 让他负责吗?这个十八岁小男人,她从小就爱怜他,溺爱他,呵护着他,就是没 有那件事以前,他还是经常搂着她撒娇,淘气,就是那件丑事,她不是也容忍了 他吗?如今可怎么办?自己守寡多年,出了这样得事,如今该怎么解释?‘咳’! 她叹了一口气,一切自己承担吧,不能告诉儿子,让他安心地工作,不能为这事 影响了他的前途,以后自己不是还得靠他养老吗?母亲打定了主意,决定自己承 担一切,她每天很少出门,怕被邻居们发现,穿上了宽大的衣服,不露声色的做 着家务,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在等待机会,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去医 院作流产手术。 儿子却不肯放过她,常常趁家中无人纠缠他。 计适明在政府机关工作,事不是很多,他有的是时间,这天上班后不久,新 任徐县长从老家回来,顺便带回老母到县医院看病,他母亲患的是哮喘,常年医 治不利,听说县医院有个老中医,这方面不错,就特地赶回家将母亲带来医治, 徐县长交代他要做的几件事,计适明从县长的眼里看到那种很孝顺的眼神,他心 里一动,从县长屋里出来,看看没有别的事,就想起了家中的母亲,心中的欲望 一下子涌上来,他交代了同事需要办的事,便回了家,母亲正在收拾屋子,他悄 悄地从背后抱住母亲,要和母亲发生关系,母亲面红耳赤,求告儿子,‘不要再 弄’,计适明说‘受不了啦!’他还谎说一会有领导检查工作,他还要回去,不 敢耽误太长时间,催促她快些。然后就把脸贴在母亲的后颈上,手忍不住地从母 亲的胯下插进去。 这个愚昧的家庭妇女为了儿子的前程,只好含羞忍辱解脱衣裤,挺着肚子, 说:“要弄就快点。”计适明高兴地抱住了母亲,他没想到母亲这么痛快,忍不 住地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母亲看着儿子这股高兴劲,想想自己怀着两个月的身 孕,内心里就不大高兴,但还是屈心着让儿子奸污了一次,完事后,她催促儿子 去上班,计适明却搂住她不放,撒娇说;非要再弄一次才走。 在计适明的要求下,这个爱子几乎到了愚昧的家庭妇女,竟然顺从儿子的淫 欲,她捂着刚刚被奸的有点疼痛的肚子,计适明恬不知耻地要求母亲换种姿势, 母亲以前从没用过别的,回头征求儿子的意见,计适明竟然要求母亲两手跪趴在 床沿上,母亲不解地望着他,他竟然腆腆地说:“你没看狗那样?” 母亲为了满足儿子,也没多想,已经有点疲累的母亲,撑了几次都没有撑住, 但最终还是用臂肘支撑着,计适明看着母亲从背后暴露出的硕大阴户,贪婪地摸 着,母亲羞羞地催促他,计适明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扶住母亲的屁股,从后面硬 插进去,又被他奸污一次,这一次由于他已发泄过一次,干了很久,母亲因为怀 孕,几乎受不了他如此重重折磨,嘴里不住地哼哼着,两腿打着战战。 计适明一边捏着母亲下垂的奶子,一边欣赏似地看着母亲的姿势交媾,直到 心满意足地交了存货,才牵起母亲。母亲喘着粗气,几乎站立不住,他拥着她, 帮母亲擦掉阴户上的污渍。母亲说有点头晕,计适明又拥着在床上躺了一会,直 到母亲催促他。儿子走后,她几乎起不了床,下身麻木好像没了知觉,她强忍着 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床单上有一块块殷红殷红的血迹…… 可更令她羞辱的是,儿子的那句话,久久地萦绕在耳际。“没看狗那样?” 想想就面红耳赤,儿子竟然把自己……,那个姿势,也确实是,悔不该当初就答 应了儿子,嗨,还能说什么呢? 一连几天,母亲下身淋漓不净,她是过来人,知道一定是怀孕后,房事引起 的,怀孕已经两个多月了,也不能再拖了,她偷偷到医院作了流产手术,由于年 纪大了,回家后就躺倒在床上,计适明回家后见她脸色很不好看、问她,母亲谎 说自己病了,计适明很着急,让她去医院,她说不用,在家休息躺几天就好了, 计适明到厨房做饭,又买了很多吃的东西,伺候母亲,在两个儿女精心照顾下母 亲很快恢复了健康。 这天很晚了,儿子还没有回来,中午儿子说晚上机关开会,要晚一些回来, 母亲做好了饭等他,女儿明天要上学,母亲让她吃过饭去写作业。 儿子回来了,他喜滋滋告诉母亲,领导找他谈话,表扬他工作很好,让他写 入党申请书。只有入了党才能提干,母亲听了很高兴,鼓励他好好干,母子俩说 说笑笑吃过了饭,计适明回他屋写入党申请书去了,母亲收拾了碗筷,告诉儿子 :别写的太晚,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便回她屋去了。 计适明写完了入党申请书,看了一遍很满意,出去小便回来时,见母亲屋里 的灯还亮着,想起母亲病好了,不觉心里痒痒的,便推门进去,见妹妹还趴在桌 上写作业,母亲坐在一旁,便说:“妈,你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母亲穿鞋 出来问道:“什么事?”计适明把门关上,“妈,入党申请书写好了,你要不要 看看?”母亲剜了他一眼,“我大字不识,会看什么?你觉得好就行。”计适明 看了看母亲,“不看也行。可妈,我得入你。”母亲不解地看着他。 “我申请书都写好了,你没听说母亲是党?”说完一把抱住了母亲,贴在母 亲耳边说:“妈,我想你啦!我想入你。”“死相,越学越没孩子型。”母亲明 白过来,可自己刚流过产,本来不想让他沾身,可是看见儿子高兴的样子,不忍 扫儿子的兴,只好说:“你回屋吧,等你妹妹睡下再说!” “不吗!就现在!”计适明撒娇地说,“领导都批了。”母亲气不过,“领 导批了让你来家入你娘?”“好妈妈,让儿子入吧。”他的手伸进母亲的衣襟里 抓住乳房使劲揉搓,母亲没办法只好说:“好好,入了党提了干,你就回来好生 入你的娘。你回屋去吧,我这就过去。” 计适明这才松了手,躺在床上喜颠颠地等着母亲。母亲见他回屋了,便到厨 房兑了一盆温水,原来她自从流产后,一直未敢沾水,阴部皱巴巴有一股腥骚味, 她洗净了下身的污垢。 计适明见母亲来了,高兴的上前抱住了母亲,就往床上推,他伸手要脱母亲 衣服,母亲忙拦住他,说:“别,别,你妹妹还没睡了,就这样吧!”说罢,解 开了裤带把裤子褪到臀下,拿过枕头侧躺在床上,计适明解开了裤带,掏出了阳 具,今天他格外高兴,自己入了党,以后的前途就有了,想到这里,那东西又粗 又硬,他按住母亲肥白的屁股,对准了一下攮了进去,母亲“哎呀”一声,觉得 体内象插入了一根火棍,又热又胀,几乎承受不住。 计适明用力撞击着,像是要把这几天的欠帐补上,母亲咬紧牙手攥住床单, 苦苦忍受着,突然他下身紧紧贴住不动了,母亲觉得他那东西又粗又硬抽搐起来, 一股股热乎乎液体流了出来,母亲知道他射精了,不觉胆战心惊,后悔不已,再 怀孕了可怎么办,又不好和他说。只好自己起来,分开腿半蹲着让精液流出来。 计适明泄过了,他满足地离开了母亲身体,母亲拿张纸揩了揩阴部,提上了 裤子,计适明还想让母亲在坐一会,母亲不坐出去了。 母亲回到屋里,小女儿还没写完作业,她坐了一会,就觉得阴处粘粘涎涎, 连腿沾得黏达达的,只好出去又洗了一次。就在她解下裤子蹲下来时,计适明又 赶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还不快出去?”母亲看了看那屋,怕女儿发现不好。 计适明却掀翻母亲,“妈,我入了党,你得奖励我。” “你不是要过了吗?” “可我……”计适明已经在脱母亲本已脱到脚踝的裤子。 “你就不怕你妹妹?” “她在学习呢。”计适明说着手已经摸上了母亲那看了多遍的硕长的阴户。 母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其实她也不敢说,计适明就在卫生间里上了母亲, 他上母亲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还是半开半闭着,母亲一手扶着墙壁,被他掀起一 腿从下面顶入,年老体弱的母亲哪里受过如此折腾,被劈开的老腿连骨缝都有点 疼,但还是挺住了。 “哎呀-,你要死了,门还没关呢。”母亲皱着眉两手使劲地扶住墙壁,生 怕跌倒。 由于站着的姿势不太适合,计适明只有弓着身子,从下面顶,这样弄得两人 都感觉不出味来,但好在这种新奇的姿势令计适明很刺激。 不能说每次她都是同意的,她也曾劝过儿子,可是每次儿子想要时,她又不 敢理直气壮的拒绝,每次只好求告儿子,‘不要再弄’,计适明‘鬼迷心窍’, 每次都以‘受不了!’为借口。 人都是势力的,计适明在单位得到了领导重视,马上便有人替他介绍对象, 母亲不禁替儿子高兴,暗暗感慨;如果不是儿子有能耐,谁肯嫁到这孤儿寡母家 里。 这天是星期天,小女儿出去玩了,母亲把儿子叫到跟前,把这事说了,儿子 却不愿意,说:“我谁也不娶,就和妈过了。”说罢搂住了母亲。 母亲佯装生气打了儿子一巴掌,说:“和你说正经的呢!” “谁不说正经的?”计适明挑逗地摸着母亲的腿间。 “死东西,不正经。”母亲拿开了儿子的手。 “西邻的你婶给介绍的,说是姑娘不错,要不你看看。” 计适明调皮地看了母亲一眼,“妈,我看你就行。”说着抱了过去,坐到腿 上。 母亲想挪下去,被儿子搂抱了胸脯,“没大没小,我是你妈。” 计适明就搂住了亲嘴,“可你也是我媳妇。” “别胡说,”母亲生气了,“你也是不大不小的干部,别老是没正经。再说, 你以后当了领导,还能老这样?”母亲歪着屁股想下来,被儿子半褪下裤子在那 里摸。 计适明就没说什么,手从母亲的内裤里去摸那软软的肉唇,由于母亲坐在腿 上,两腿分不开,计适明自己先把腿分开,一手夹着母亲的身子,让母亲另一腿 耷拉在自己腿的下面,这样方便于把手扣进去。 “妈,你个老屄真软和。”计适明第一次跟母亲说了粗话,说了就和母亲嘴 对嘴地接吻。下面就直接扣到深处。 “妈不行了。”母亲被扣的浑身酸酸的,从他腿上滑下来。“你就饶了娘吧。” 计适明探身向前,牵着母亲的腰,一手拉着母亲耷拉下的手,“那个女的你 见了吗?” 他见母亲不说话,就没话找话。“没见,不过说是很漂亮。”计适明看母亲 说这话的表情不大自然,就拉过来,用两腿夹着她。 “比你还漂亮?”他从母亲的衣服下摆里探上去摸奶子。 “你不是嫌妈老了吗?”她说这话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计适明不明所以地望着母亲,不知道她为什么说出这句话。就轻轻地拉过坐 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忽然就明白了,笑了笑,“妈,你不老,老的是你的屄。” 母亲听了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鼻子酸酸的,似有眼泪流出来。 计适明疼爱地紧紧地搂着了,看着母亲那充满风情的脸,明白了母亲的心意, 她还是在乎自己,“妈,别伤心。” “谁伤心了?”母亲挣出来说,计适明也不说破,用手替母亲揩了揩眼角。 就势搂住母亲的脖颈,扬头含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