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在女儿那鲜红的肉洞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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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李晓薇不是一两天就可以成事的,得慢慢观察她的生活习惯和家庭背景, 仓促出手只会打草惊蛇。假如不是有兵哥和众多哥们帮忙,我根本斗不过刘建明 背后的势力。所以我打算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静静观察李晓薇的起居。另一方面, 刘建明已经几天没有上班,我并没有把他打成重伤,没理由丢下公司不管,肯定 有什么不对劲。 从妈妈那里得知她还有一位同事受害让我惊讶不已。现在我对人性又有了新 的看法,大部分人一旦拥有绝对的权利,通常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 上。 妈妈的同事叫容丽,三十二岁。她丈夫几年前车祸身亡,剩下孤儿寡母。容 丽对儿子非常疼爱,刘建明就利用这点威逼容丽就范。手段是老土的拍照,但非 常实用。容丽不想让孩子看到自己的丑态,唯有听命刘建明。但她忽视了李晓薇 这个人,错误的决定导致她陷入炼狱般的苦境。刘建明只想得到美丽女人的身体, 李晓薇却是以折磨同性为乐。 由于容丽反抗一直很大,差点报警。刘建明几乎要放弃这个女人,李晓薇为 了讨刘建明欢心,想了个永远禁锢容丽的毒计。那就是把容丽调教成她儿子的性 奴。容丽的儿子叫铁生,由于是单亲家庭,心理健康一向不佳。所以容丽对他是 呵护万分,几乎有求必应。李晓薇就看准这点,把容丽所有的淫照全部给他儿子 观赏,并教导铁生奸淫母亲。 容丽被刘建明奸污后就没有半分工资,但铁生的花销并没有减少,早期的积 蓄几个月就用完,铁生没有零钱就对容丽凶狠打骂。容丽对此没有任何办法,只 有逆来顺受。 铁生看到母亲的淫照后几乎疯狂,心理接近崩溃。他向容丽提出肏屄的要求, 理由很简单,别人能肏,儿子当然可以肏. 容丽愿意为儿子肛交口交,但决不允 许铁生插入阴道,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也是铁生无法逾越的。由于家里失去经济 支柱,两母子的生活越来越困难,容丽白天要回到公司供刘建明调教,晚上回到 家里被儿子奸淫,完全没有另找工作的时间。 使容丽完全失去反抗欲望的是铁生参与了刘建明对她的调教。李晓薇答应铁 生,每抽容丽一鞭就给他十块。结果,容丽当天满身鞭痕,几乎被儿子打死。铁 生看到母亲在陌生男人胯下委曲奉承的贱态,多年来的道德观被一击而碎,容丽 在他心中的母亲形象从此泯灭。 李晓薇这时再生毒计,让铁生逼容丽去卖淫。我不知道铁生为何会听从这个 女人的话。看到容丽的淫照后遭受打击奸淫母亲还说得过去,让母亲出去卖淫挣 钱就让我想不通了。后来的结果是,容丽晚上在家接客。 这些事我都是从妈妈的话里听到,妈妈在叙说容丽的事时不时流出眼泪,谈 到李晓薇更会发出切齿的声音。我对这个女人也越来越好奇,到底是什么打击让 她变得如此偏激呢? 妈妈很少提到李晓薇对她做的事,一味谈论容丽的苦境。我知道妈妈一定在 李晓薇手下受过许多折磨,只是羞于说出口罢了。 我让妈妈带我去见容丽。由于妈妈上衣被我扯破,胸前两颗大肉丸夸张的裸 露在空气中,她只好趴在我腿上以防被车窗外的行人看到。她听到我要见容丽不 知是惊是喜,双腿微微颤抖。 “她现在应该在刘建明的公司,白天她都要去那里上班!” “上班?她还上什么班,你不是说她半年不工作了吗?” 妈妈似乎想掩饰什么,眼神恍惚不定。我能感受到她两颗巨乳后的心脏在加 速跳动。 我托起妈妈的脸,一边替她整理凌厉的头发一边问道:“容丽不在刘建明公 司上班,她到底在哪?你不老实回答我以后别想我再理你。” 说完我使劲的把妈妈推出怀里。妈妈一不留神被我推得到座椅上,但很快爬 起身来抱住我,急道:“不要……不要不理妈妈。我……我……” “我什么我,你忘记是我的奴隶了?看来得给你改个名字。” “不要……” 妈妈总是拒绝我的要求让我怒火中烧。我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怒道:“那你想 怎么样?刚才我问你要不要回复正常关系,你又说喜欢当我奴隶的感觉。可是现 在你哪有一个奴隶的样子?我每条命令你就不执行,扭扭捏捏的。” 妈妈一个劲的点头道歉,泪水哗啦啦的流得满脸都是。 看到她的样子,我也生气不下去。忽然灵机一动,我想到一个地方——非常 时刻。我承认自己是个蹩脚的调教师,完全不懂调教女人的手段。假如妈妈换做 是别的女人,早就离开我了。也只有那份母子的亲情让我们紧密联系在一起。虽 然我很想学习高超的调教手段,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完事的。既然自己没有这个能 力,那我只好拜托别人了。 茉莉虽然常自称自己是性奴,但她的调教手法我是甘拜下风的。 “容丽在刘建明公司的公厕里,刘建明在男厕所里改建了一个小包间,需要 钥匙才能进入。容丽每天上天就去里面给刘建明当……” “当厕所多吧!呸,那家伙真会玩!有没有办法到那里去?”一听到美丽熟 妇被凌辱我就全身兴奋。 “公司的后面的走火通道可以绕过保安进去,不过我不知道那里锁门没有。” 妈妈还想说什么,但我不给她机会。我把他按到胯下,用阳具塞满她的嘴巴。 一边享受妈妈的服务一边开车是很危险的,经常会出现脚软腿酸的情况,但我还 是抵不住诱惑,一意孤行。 兜兜转转又回到刘建明的公司,这次才看清公司门口挂着一个大牌——元方 建材有限公司。来到这里我才想起妈妈的衣服被我撕破不能下车,只好让她胡乱 给我指路独自行动了。 元方建材公司是又烂尾楼改造的,正面看起来金碧辉煌,走到阴暗的角落就 会发现有许多地方残破不堪。我从正门口外绕着大楼兜圈,发现后面真的有一道 铁门,门后就是楼梯,这应该是大楼的走火通道。铁门长满铁锈,似乎废弃很久。 最让我头痛的是铁门上有锁,而且铁门四周全是墙壁,无法攀爬。我愤怒的往门 上的锁跩两脚,咒骂几句就转身离开。 叮当…… 我停下脚步,转身一看。上帝保佑,这把破锁居然被我两脚踢断了。我赶紧 打开铁门,钻进去后轻轻关上。楼道满是尘埃蜘蛛网,寸步难行。每层楼梯都有 一道门,可惜锁上。我走到五楼时发现那里楼道的门已经破烂不堪,拽了几下整 道门就被我提出来。门后是荒置的楼层,并没有装修。这栋建筑是刘建明租赁下 来的,用不上的地方他当然不会花钱去装修。 虽然没有装修,但这层还算整洁,周围放满了杂物,应该被当做杂物房用了。 我小心奕奕的摸索,生怕发出声音被发现。看来刘建明公司的保安不算严密,通 往五楼的楼梯居然没有安装门,我轻松的走进他公司的核心。 不时有人好奇的观察我,但一般不会询问。一所公司上百号人,里面的人绝 对无法做到互相认识。我随便拉住一位路人甲问厕所的位置,他先是疑惑的看着 我,接着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新来的吧!公司上厕所不大方便,你坐电梯到二楼去吧!” “谢谢。” 这间公司经营得不错,我一路走过,大部分员工都在勤奋工作,偶尔有一两 个女生聊天,却无伤大雅。 来到二楼后很快从路人乙口中得到去男厕的路径。这里的厕所还算洁净,没 有多大异味。里面零零散散几个人在小便,我假意走进马桶小解,等所有人走后 我就详细观察厕所。 厕所最后一个小包间的确被上锁,但款式仍然是上下通风,只是门换了更牢 固的铁门。我把耳朵靠近门缝,听到一丝丝微弱的呼吸声。我走出厕所看看有没 有人经过,确定四周没人后再度折返。 我在相邻的包间的马桶上窥探那改装的包间,里面确实有一名女性,我猜想 她就是容丽。她双腿程大八字张开绑在马桶两旁的铁柱上,乳房被绳子束缚住得 充血发紫。双手就被反绑在背后。容丽的脸色很憔悴,苍白的惊人,小穴里插着 三颗跳蛋,还发出微弱的震动。 我翻过墙壁跳进去里面去,容丽听到有身边有人声兴奋的叫道:“啊……主 人您来了……救救我……我绑了两天了……好难受。” 绑了两天?我记得刘建明被我捉住时是一个星期前了,保安说他这几天都没 回公司,难道两天前回来了? 容丽看我没动作,使劲摇动屁股,说道:“请主人饶了您的贱狗吧!丽犬按 您吩咐每天回公司把自己绑在这里等待您调教,前天丽犬还把自己反绑了,没想 到主人今天才来。” 我凑近容丽,把三颗快没电的跳蛋拔出,淫水随着跳蛋飞溅出来。阴户少了 跳蛋的折腾,容丽的脸色登时轻松下来。 看来容丽的确将自己反绑了两天,我看她的双腿有点发紫,明显的气血不顺 导致。我把她腿上的绳索除去,却不动反绑的双手。其实容丽打的都是蝴蝶结, 只不过运气不好,位置刚好够不到。失去绳索的支持,容丽完全软到在地上。 我静静的看了她一会,问道:“即为人,何称犬?” 容丽精神萎靡,似乎没听出不妥。“主人把丽犬调教成母狗,丽犬不是人… …” 门外传出水声,我吓得僵在那里,紧合嘴巴,生怕发出声响。好不容易听到 离开的脚步声,让我吁了一口气。这时我发现容丽紧张的看着我。 “你……你……你是谁?”容丽带着颤抖的声音问我。 我答道:“是江美珍让我来的,容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呢?” 容丽听到我妈妈的名字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但还没打消疑虑。由于双手被绑, 容丽站起来很费力,当她重新坐到马桶上时已经满头大汗。 “好几天没见美珍了,她还好吧!这里是主人专用场所,你没有得到主人批 准是不能进入这里的。” “哈哈。”听到容丽口口声声叫刘建明作主人,我忍不住发出笑声。“你主 人两天没来,你不感到奇怪吗?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出现了。你不如担心家里那个 没钱开饭的宝贝吧!两天没回家接客,不知你儿子够不够钱吃饭呢?” 当我提到容丽的儿子时,她脸色变得青白。想到幼小的儿子独自在家两天, 容丽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先生,我儿子还好吧!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接 客给你赚钱。”容丽以为我是拿她儿子要挟她,急得跪在我面前。 看来我吓坏这位丽人了。容丽被人拿儿子要挟应该不是第一次,我只是略说 了几句,她就这么紧张,很有可能被刘建明这样威胁过,我一边抚摸她脸庞一边 安慰道:“放心,我不是来要挟你的。你和美珍是姐妹,她让我过来不是害你的。” 为了打消她的戒心,我把容丽反绑的双手解开。对于陌生人的接触,容丽没 有多大抵触,任我在她身上驰骋。我触摸她身体时发现她软绵无力,体温偏低, 看来这两天受了不少苦。 我发现墙上挂有一个袋子,里面转满了衣服,应该是容丽自己脱下的。刘建 明和李晓薇的调教很厉害,容丽的奴性被调教得非常好,完全按照他们的命令将 自己绑在厕所供刘建明淫辱。而且这里是公共场所,万一被别人发现,到时可不 好说清。不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假如没有妈妈的指引,我上厕所 也不会想到有一名美妇被赤裸的关押在厕所,且无法动弹,任你施为。 虽然不久前在车上干了妈妈一翻,但现在看到容丽赤裸的躯体令又让我再起 色欲,我不断提醒自己现在不是时候,必须忍耐。 容丽的身体虽然虚弱,但还能行动。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袋子,经我点头后 就穿上衣服。完全是一身职业制服,上身衬衫下身中裙。 穿着完毕后,容丽问道:“先生该如何称呼,非常感谢您对我的帮助。” 我笑道:“出去再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我走出厕所,看看四周没人就带容丽走楼梯往一楼大门去。容丽行走时双腿 呈八字型打开,在我的注视下羞涩的低下头。我也知道不是询问的时候,带上容 丽快速离开元方公司。 回到车上时,发现妈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手足舞动。容丽看到妈妈在车 上时登时轻松下来,对我不再是先前那么警惕。妈妈在车上和容丽做一个拥抱, 当容丽看到妈妈衣服胸前的破洞时,两人都尴尬一笑“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新任主人,这位是容丽,我的同事。”妈 妈在餐厅里给我们做介绍。 容丽两天滴水未尽,我给她点了些清淡的东西,迟点再送她回家休息。至于 妈妈能出现在餐厅里是因为我跑远路为她重买一套衣服。忙了一个下午,不知不 觉已经旁晚五点,这顿算是晚饭了。容丽表现得挺饥渴的,一上菜她就狼吞虎咽, 十足饿鬼。我怕她吃太多忍不住喝道:“慢点吃。” “是。”没想到容丽这般回答。当她意识到自己失态脸上不自禁出现一层红 晕。 妈妈在一旁微笑,双手撑着下巴看着我们。台上的饭菜几乎被容丽吃光,看 她的样子好像意犹未尽。饭后容丽不断说些感谢我的话,但这些没有实际的答应 我根本不在意,容利也看出我心不在焉,有点不好意思。 我借机话锋一转:“容小姐的嗜好在特别啊,把自己绑在厕所玩露出游戏。” “我……我……其实……不是……我”对于我的发问,容利咿咿呀呀半天说 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妈妈从旁插话道:“害羞什么呀!直说你是受虐狂不就得了,又不是第一次 在别的男人前说这些话。” 虽然我惊讶妈妈的话语,但我还是向她投放一个赞赏的眼神。 “真不好意思,因为我的淫贱给先生带来麻烦了。”容利站起身给我鞠躬道 歉,可是脸红耳赤的样子让我想象到她内心的羞愤。 “其实本人也挺喜欢这玩意,不过是让我奴在我面前做。” 容丽似乎想起什么,焦急道:“呀……小生……美珍,能不能让这位先生送 我回家,小生自己一个在家两天了。” “恐怕不行,我只是主人的奴隶,没有权利要求主人做任何事的。” 接着容丽热切的看着我!眼神里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神采,看来她对儿子非常 重视,一提到铁生居然使她从浑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对于她这个要求,我不打 算拒绝,现在我得给她好感,多与她亲近。所以,我爽快的答应她的要求。 到容丽家的路真够崎岖的,很多地段都是经久失修的公路,颠簸不断。这点 让我感到很疑惑!容丽好歹是个高薪白领,出来工作那么多年,买一套好点的房 子应该不成问题的,有必要住的那么偏远吗?上下班多么不方便。而且现在我已 经开了一个小时的车了,还没到她家,我实在怀疑她平时是怎么上班的。 坐在副座的容丽察觉我眉头紧皱,似乎猜出我的心思。但接下来双方都保持 缄默,我为了打破沉闷,决定来点小玩意。 “美珍,早上我给你的任务完成没有?”我对后座的妈妈的问道。 “啊……任务,什么任务,奴婢……”妈妈一副迷惑的样子,又怕惹怒我, 嘴里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也懒得细说,打开抽屉把电动阳具丢到后面:“在主人面前手淫,今天之 间必须高潮十次。” 容丽一副骇然的样子,虽然她的身体早已习惯变态的折磨。但看到同事被陌 生人凌辱还是感到震撼。 妈妈害怕激怒我,无奈的拿起电动阳具在后座抽插小穴。我们一路上就在这 种淫靡的气氛中度过。 容丽的家坐落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在村口她就迫不及待的要求下车,我也很 光棍的答应。 接着我就开车回兵哥的别墅,结束今天的旅程。10次高潮对妈妈来说是很 简单的事,不知怎的,今天无论她怎么卖力的抽插,总是兴奋不起来。插了半个 多小时才高潮一次,我看着她满头的大汗,只好让她停下来。 回到住处我从妈妈幽怨的眼神里看到她有许多话要说,但现在我没有心情听 故事。早早回房间睡大觉。 隔日早晨,我再次被妈妈的口交服务弄醒。我对妈妈的要求是为我服务到醒 就可以了,我不想每天早上打一发,时间长了会伤身。今天我打算带妈妈到“非 常时刻”去接受调教,我的调教本领太差劲了,连生性懦弱的妈妈都驯服不好。 妈妈听到我要带她去接受调教,没有很大的反应,只是低声说道:“又是让 一大群男人来肏屄,让我说些淫荡的话吧!” 我听了不由严肃道:“不要把我和刘建明比,你在他心里最多是个性爱玩具。 但我不同,虽然我对你充满邪淫的欲望,同样想把你调教成听话的奴隶,可是你 在我心中仍然有一个身份——母亲。我会像对待性奴一样虐你,也会像母子一样 爱你。我对你的爱不仅包括亲情,也有爱情。” “谢谢你,到现在仍然将我当作妈妈!”妈妈笑靥的脸容上带着两行泪痕。 我知道,这次真的打动妈妈的芳心了。不管怎么样,训练依然要进行。 这几天在兵哥别墅进进出出,看门的人已经习惯了。大清早看到我,不用招 呼就打开门。不过这群家伙依然是沉默寡言,你不和他们说话他们绝不会招惹你。 现在我们倒形成一种奇怪的默契。 我长驱到“非常时刻”,把妈妈丢下就走了。我要求茉莉让妈妈学会一切的 性奴礼仪。茉莉却对我说:“不如调教成美女犬如何,现在很流行这个!” 对于这个提议,我也很感兴趣,答应茉莉后就离开了。这几天我不能再带妈 妈到处乱逛兼打炮。昨晚凌晨的时候志峰来电话,说查刘建明公司账本时有点麻 烦,那家伙好像跟市委那边有点关系,上头打电话过来要求大事化小。对此,志 峰说,必须找到更大的靠山他老爸才肯出手,否则志峰老爸这种老油条是不会盲 目的当抢手。 市委里传达的大事化小就是说有什么矛盾你可以去敲诈一笔钱,但不能赶尽 杀绝。对此,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让几位哥们的家长一个个去给刘建明找麻烦。 而兵哥在黑道那边的火拼才是最重要的。我猜想一定是叶菲家的黑道生意和上头 有关联,所以动刘建明时有阻碍,因为我早已了解过刘建明个人的关系网,没什 么特别。 兵哥自从带我进他的别墅避风头后就很少出现,我也习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 的作风。所以我把主要精力都放在李晓薇身上。由于了解这个女人非常精明,所 以我不敢跟得太紧,经常是做点观察,留意她的出没场所。这女人出入的地方都 是高级场所,消费不是普通白领承受的。例如她去的美容店,据我所知最低消费 是三千元,这家伙一个星期去两次。由此可确定,她真的被刘建明包养了。 由于兵哥那边迟迟没有消息,我不知不觉的跟踪李晓薇两个星期。而妈妈一 直在茉莉那边受训,偶尔会接到茉莉的电话报告妈妈的调教成果。刘建明那边也 持续两个星期没有到公司,看来我几个哥们的家长给他带来不少麻烦。 对于李晓薇,我也制订好计划。她出入的地方几乎都是闹市和高级场所,非 常难下手,只有她抄近路回家的那条捷径是最好的伏击地方。 我去了一间药店里买麻醉剂,这种东西一般不在市面上流通,国家管制比较 严格,但只要你付出十多倍的价格,一切就要说了。 买麻醉药后隔日清早我就开车到李晓薇住宅下侯着,等到九点半才看见她姗 姗下楼,我心里臭骂这婊子做人磨蹭。李晓薇还是走那条捷径,让我计划的可行 性又得到加强。 傍晚六点多,李晓薇再次驱车走在这条偏僻的小道上。然而这次道路不通, 我把车斜停在路中间,自己躺在路上。我没有装晕倒,我怕李晓薇这蠢货把我当 死人报警跑人。当她发现我的车刚好把道路堵死后就下车查看,我倚在车门上发 出痛苦的呻吟。看见李晓薇走近,我发出微弱的呼救:“哎唷~~~ 头好痛啊~~小 ~~姐~~可不可以拉我一把,我醉酒驾驶了。” 李晓薇开始有点防备,走近闻到我满身酒味就消除疑虑。但她始终不敢靠近 我,我藏在背后拿着麻醉针的手有点发抖。我暗骂自己没用,到这个关键时期才 紧张。 我看见李晓薇拿出手机,似乎要打电话,把我吓得一下腾起来。李晓薇见我 忽然冒起也大吃一惊,赶紧后退。但我不会给她机会逃跑。我左手挥拳装作要打 她,右手拿着麻醉针随时发动。 “咔嚓”,我看到自己的左手在做难以想象的变形,我知道左手已经被李晓 薇拐脱臼了。来不及惊讶和喊痛,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向李晓薇,两个人就地滚了 几滚。我也终于找到机会把麻醉针插入李晓薇的腰部。没注入一半我就被她一脚 踢飞,还要破嘴唇。这女人的功夫好厉害啊…… 李晓薇还想上来打我,脚步一个踉跄,无奈的坐到在地上。她脸上的表情除 了惶恐还有恶毒。我也暗出一身冷汗,还是太低估这女人了。要不是运气好,现 在已经成阶下囚了。 李晓薇口中囔囔着不知说什么,这麻醉针的效果真厉害,几秒钟就让人失去 行动能力,以防万一,我将剩下的半支全部扎进李晓薇体内。看着她的眼神由恶 毒变为绝望,我也暗自庆幸。 接下来就是处理现场了,比较棘手的是李晓薇的车,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成为 警方的突破口,毕竟李晓薇在本地还是有朋友的,长时间失踪肯定会引起注意。 我把李晓薇用黑袋子装上放到车尾箱,然后把她的车开离公路,找了个偏僻的位 置停下。最后才开着自己的车离开。 由于左手脱臼,我把车开得很慢,一路上汗水布满我额头。但我不敢先去医 院,第一时间驶往“非常时刻”。只有那里才能处理李晓薇。茉莉看我鬼鬼祟祟 的把一个黑袋子托进来,好奇的跑来看。这时我都快虚脱,嘴唇发白,左手肿得 像猪蹄。我留下话让茉莉把袋子里的人关好,决不能让人逃跑和被人发现就赶去 陆子荣这几天简直就是马不停蹄,他倒不是为父亲的丧事,而是周旋于三个 女人之间,妹妹的刁蛮,母亲的闷骚,姗姗的热恋,让他从心理感到一股兴奋。 自从那天和陆子月纠缠一番,他到对她就没有了兴趣,说实话,陆子月不是他喜 欢的类型,这些年他一直对她不感兴趣,姐弟关系不冷不热地,何况她和父亲还 有那么一腿,并且有了孽种,自己从内心里就有点厌恶感。他之所以上了她,一 是为了打消她争夺家产的非分之想,二是看到她隐私部位的那行小字,他没想到 姐姐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和父亲保持着这种不为人知的不清不楚的关系。 青铜山庄经过几天的折腾,仍然还烟雾缭绕,到处都散发着烟纸和香火的味 儿,陆子荣担心前几天做的那笔生意,便一个人走上后院那别致的古水小亭。 「喂,黑牛?我是大哥。」他拨通了阿贡镇刘晓的电话,小声地说,「那批 货怎么样了?」 「大哥,没问题,已经安排手下人上路了。」黑牛自信地说。 「黑牛,别大意失荆州啊,我这里接货没问题,只是你那里别捅出漏子。」 他再三地嘱咐着,上批货差点栽了,要不是自己及时处理,保不准现在就不是陆 子荣的天地了。 「这次多加了几个杠子,且都是兄弟身边的人,你就放心吧。」 「那好,记得不要随便打电话。」路子荣说到这里就想扣下电话,却听到黑 牛嗯了一声。「还有事?」 「老爷子的事处理好了?」他满怀歉意地,「不能为他老人家送终了。」 「你的心意我领了,只要生意做好了,大哥就满意了。」说到这里,忽然想 起了一件事,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上次那个王媚还在吗?」 「在,大哥,」黑牛听得陆子荣提起那婆娘,调笑了一句,「大哥是不是还 想着她?」 「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记得把她保护好了,大哥有用。」他说完挂了电话。 一提起王媚,他就想起母亲李柔倩,那天和姐姐欢爱一场后,至今还没有和母亲 说清楚,想起那天她落落寡欢地扣了电话,心里也觉得歉疚,毕竟是自己的母亲, 比不得那些马子、情妇。哎,柔柔,这几天冷落了你,不知道你都怎么守空房的。 陆子荣想到这里,下面不觉硬了起来,左珊珊这几天和他形影不离,他当然不敢 去找母亲和妹妹。 「哥……」忽然听到妹妹陆子燕的声音,他回过头来。 「你怎么来了?」 陆子燕嘴一撅,「怎么了?有了她就不兴我来了?」她说着追过来,抱住了 哥哥的胳膊。陆子荣拐了她一下,「疯丫头,让人看见。」 「看见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