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王八蛋,下次再射我嘴里,看我不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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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王八蛋,下次再射我嘴里,看我不阉了你!" 女子对小兴怒目而视, 兀自觉得不解气,举起小拳就往小兴身上捶。 小兴脸皮早已练得厚如城墙,自然不放心上,嘿嘿笑道:" 有些人真是忘恩 负义,刚才快活似神仙,回头就要过河拆桥。" 说着低头对着鸡巴假意叹道,, " 哎,小弟弟你大哥遇人不淑,可真是苦了你了,回头哥给你找个好人家,至少 也不能让你受委屈了!任劳任怨没收半点报酬,倒是换回一顿暴打,大大的亏本 了!你说是不是!" 说完一手握着鸡巴上下摆了摆,龟头水迹未干,犹自光亮,倒似人点头称是 一般。 " 你敢!" 女子媚眼一瞪,喝道;" 要让我知道你去勾三搭四,以后也别来 见我了,王八蛋。" " 不敢,不敢,嘿嘿。" 王八犊子嬉皮笑脸道;" 我怎么会勾三搭四呢,我 这么专一的人从来都是从一而终,常言道野花哪有家花香,要勾三搭四,我也只 勾费姐的舌,搭费姐的乳。嘿嘿。" 心里却念:这又算哪门子的家花,野的不能 再野了。 " 哼,口是心非。" 经这么一阵捧,女子心里也是受用,转嗔为喜。忽的转 念一想,脸上一红,说道:" 死人!一天到晚瞎说八道,没个正形!" 心里却是 听到" 家花" 不免有些羞怯,还道是这王八犊子想娶她哩! 小兴嘿嘿说道:" 要有正形,那这辈子都尝不到费姐这块美肉了,费姐,您 说,是不是!" 说着一手揉捏着白嫩嫩的乳房,好不舒爽。 女子不理这安禄山之手,瞅了瞅下边,软不拉几的,抿嘴笑道:" 小弟这家 花,只怕另有所指!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一听见妈就亢奋的跟小狗一样!" 小兴一下呗戳穿也是尴尬,老妈这朵家花香归香可是不大容易摘啊,也是真 的不好摘啊,脑子里还是不免联想一片,神游物外。只觉鸡巴一热,已然被女子 攥入手中。 " 瞧!你这个变态狂,一说到你妈,你这鸡巴又硬了!" 女子习惯性得套弄 着鸡巴,眼里尽是淫情媚态。 小兴掩饰道:" 我这是本能反应,费姐这么骚,我摸一下你的奶,哪有不硬 的道理,只怪费姐魅力太大,骚气太重!小弟我凡夫俗子,哪里吃得消。" " 吃不消?" 女子咯咯笑道:" 我看你是吃着锅里的,馋着碗里的,王八蛋。 " 女子调笑了这一阵,心里也知道男人的一些怪癖,了解这些调情的手段,也 并未真正放心上,只当是催情剂。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王八犊子可是真 有着一颗肏妈的心呐,只是一直虚龙假凤,并未真正得手,如今这女子一提到他 妈就不由自主的骚劲儿特别大,有道是"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 况且这偷不着的还是老妈,这一层层关系,一道道情由,换做柳下惠只怕也要鸡 巴勃挺,欲望高涨,更别说小兴这王八犊子,天生的一个色胎了。 抚弄了一阵,小兴就想提枪再战,跪起来就想往女子嘴边送。女子白他一眼, 也就遂了他的愿,张开小嘴,缓缓含了进去。王八犊子一手摸乳,一手把着女子 后脑勺控制着节奏,好不快活。 一阵摩挲,只听" 叮咚,叮咚" 的一阵钟声,连敲了十一下,直把魂游天外 的小兴打回了原型。这鸡巴一直在感受着小嘴里的温软湿润,舌头的细腻舔允, 如何舍得拔出来,无奈时辰到了,该上路了,恋恋不舍的拔出鸡巴,拍拍女子小 脸说道:" 大鸡吧要回去了,下次再把你喂个饱,上下两张嘴都喂的饱饱的!嘿 嘿!" 女子啐了一口:" 死相!" 临走之前,小兴也不忘把带来的影碟换了张新的,说道:" 这次可别搞飞机 了,要正经片,毛片看了上火。" 女子笑道:" 知道了,知道了。这片子老正经了,包你看的去火消灾。" 收拾好衣服随即出了门,摸过各种小道,拐过几个弯,忽的偶遇一熟人。" 嘿!这不是二腿子么!" 二腿子原名姜礼,是小兴的狐朋狗友,在学校时就时常 一起厮混,一起逃课,一起偷窥女更衣室,一起调戏女生,偷鸡摸狗的事儿可没 少干。 此刻,只见这小子正趴在一窗户上,迷着个绿豆眼,往里面猛瞧。小兴心念 一动,料定这小子又在看哪家媳妇儿," 嘿嘿!" 悄悄地跟到二腿子身后,也是 有样学样的往里面瞧了起来,有道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妞同看! 只瞧见里面光线昏暗,两具白晃晃的躯体扭捏在一起,喘气声一阵阵传入人 耳,脸孔倒是瞧的并不真切。只听一句女子的声音传来" 死相……儿子刚出门… …。就赶着来做这丑事,青天白日的……。没羞没躁……。" 声音细腻酥软,好似浑没骨头一般,只听得小兴一阵莫名的兴奋:我靠,这 娘们的骚劲儿可跟我妈有得一比了,也不知是哪家的媳妇儿。 只听里面的男子回道:" 老婆,我这出差两个月,可把我憋死了,你摸摸! 这下面都硬的在抗议了!你摸摸!" " 谁要摸你这脏东西了,好不要脸,我都瞧了20年了!" 女子嗔道。窗外 的小兴心道:原来是个半老徐娘,难怪这么骚。 " 乖老婆,我好不容易把儿子忽悠出去了,你就赶紧让我做一回吧!你不知 道我现在看见你这屁股,就说不出的上火,都快把我魂勾走了!" 接着就只听见 一阵的亲嘴声。 小兴专心致志的瞧着里面一出活春宫,男子趴在女子肚皮上猛烈地做着活塞 运动,呻吟喘气声不绝入耳。哎呦,不对,这喘气声是从旁边传来的。只见这二 腿子气喘如牛,面红耳赤,一手竟然不自觉的摸入裤裆,行那苟且之事。 这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啊,这王八犊子更加不能忍了。他妈的,只觉恨铁 不成钢,想我天赋异禀,天纵奇才,夜御十女,金枪不倒,结交的兄弟竟然如此 不争气,偷窥一下,竟然也能让这厮自淫了起来,真他妈的没出息,老子今天可 得好好训斥下这哥们,早日走上正途,回头是岸。 这二腿子偷窥得入了神,全没发现一旁的小兴,看着里面的春宫戏,不自觉 得套弄起自己的鸡巴,嘴里低低的念念有词,当然王八犊子肯定是没听见了。忽 的肩膀被一拍,浑身直打了激灵,差点没吓得阳了痿。我操,只见小兴一副欠扁 的贱笑脸孔摆在眼前。 二腿子心里直叹,时运不济,命途多舛:老子今天犯了谁的冲,流年不利, 这当儿居然也能被这王八羔子逮着,我真肏他娘了。恋恋不舍的往窗户里看了几 眼,才扭扭捏捏的扯着小兴走远了,还不时的回头瞧上几眼:只怕下次再也碰不 上这样的机会了,哎。立时转头瞪了眼小兴。 这王八犊子倒是沾沾自喜,道:" 二腿子,哎呦,真是巧啊!我顺道路过, 没想到居然也能碰上你,嘿,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西出阳关无故人。" 二腿子心里骂了句" 肏你妈" ,草包一个也来拽文,妈的,也不撒泡尿照照 镜子,嘴里却道:"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兄弟最近可好。" 这两 个傻逼是茅坑对厕所,丑味相投,谁也不肯落了面子,你拽一句文,我就也得来 一句装下逼,才不显得落了下风。 场面话说完,小兴接着道:" 二腿子,老子看你是越活越缩回去了,你他妈 咋就不缩回你娘胎里去呢!" 二腿子难得没有回嘴,脸一红,竟是鳖下这口气了! 王八犊子也是得势不饶人,落井下石的主,一见这哥们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回 嘴,心里一喜,呵呵笑道:" 老子一直费尽心思的栽培你,今天居然在老子面前 丢这么大一个脸。老子曾经对你的谆谆教诲你都当耳旁风,拉屎拉掉了么。" 这 耳旁风跟拉屎也有直接关系? 只听小兴续道:" 爷不说御女一千,也有八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爷 也经常告诉你红粉枯骨,过眼浮云,不要看见啥个漂亮女人就丢了魂,再漂亮的 女人抱上床都是一样的,不就两个奶子,两张嘴,不要搞得大惊小怪的。瞧你刚 才那鸟样,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浑没半点出息,你以后出去让我这老大的面 子往哪搁!" 二腿子斜着眼睛瞄了他一眼,大嘴一张:" 看我嘴形,傻,屄!" 转头即走。 " 哎,别走啊,老子还有好多话没讲呢!" 王八犊子紧追不舍,难得逮到机 会,哪里舍得放人,怎么也该喷个够本再说。 " 老子打酱油去!滚!" 二腿子一甩手,人影一闪就恍进了胡同,再也瞧不 见了。 " 恩,一骑绝尘妃子笑,很有老子的风范!" 转眼便到了家,开了门却发现老妈早已到了家。张素欣板着个脸说道:" 臭 小子,又到哪里风流快活了,老实交代!"「眼睛真像他!可鼻梁又像他!」茹婷兴奋又紧张的琢磨着,眼睛 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俊朗而又觉熟悉。而那两个「他」无疑不是 同一个人。她本来双腿夹在男人的腰部,屁股暗暗往内使劲,并一拱一拱的迎接 着他插下来的鸡巴——根据多年的经验,这样会让男人很快射出来,但她这样做 却只是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当她发现男人马上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已经 进入要喷发的前奏时,她紧张得马上尽最大可能张开腿,放松暗暗使劲的股肌— —她真担心男人马上又射精了,然后没精力再做第三次而付完嫖资走人,那以后 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他了——茹婷需要在他离开之前弄清状况,或者再见到他。 茹婷知道自己不年轻了,虽然风韵犹存,但毕竟已经四十三了,这个男人肯 定不会做自己的回头客。她已经很久没有接客了,她自己并不沉湎性欲,也不需 要赚很多钱,可是这个男人给了她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她愿意接待他—— 「欢迎光临!老板这边请!」茹婷熟练的带领他进入客房。她在这个酒店当 部长好几年了,最近几年嫖客越来越小龄化,她并不吃惊。她自己刚生小孩那会 儿就跟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做过,一开始那个男生自称十六岁,但把裤子一脱 才刚刚长了一点点耻毛。 「老板您先坐一会儿,马上给您安排小妹!」进了房间茹婷招待着男人。 「你也没问我要什么服务啊?」男人无疑是第一次来这里,而且还有可能根 本就是第一次出来嫖。他的眼睛在她身上的关键部位飘移,稚嫩、渴望的神态出 卖了他。 「哦,因为来我们这里的都是全套的!」茹婷回答着,并给出自己的名片, 上面写着「许晴」,「部长」。 「全套……有做爱吗?」男人接过名片看了一眼,继续问道,「做爱」两个 字说的有些迟疑。 「肯定啊,那是基本的,两个小时,做多少次都可以,不限次数的!但小妹 会先给你全身舔一下!」茹婷继续介绍着。 「那价格呢?」 「有三百的,有五百的。」茹婷估摸着他会继续问下去,索性就一次性介绍 详细点:「不同的小妹价格不一样,但是服务差不多,都是全套的。您要三百的 还是要五百的?」 「你呢?你是多少的?」男人咽了下口水,看来还有点小紧张。 「我……」茹婷这才打量起这个年轻的男人来,说实话脸长的非常英俊,带 着眼睛斯斯文文的感觉,约莫只有二十来岁。「我没做过桑拿,以前做过快餐的, 要我做也行,是五百的……我还是给你介绍几个年轻漂亮的吧!」她虽然嘴里说 要介绍其他小妹,但真有点儿希望男人坚持要点自己。她很奇怪自己已经不靠接 客而领薪水了,而且也好多年没接客了,但还是报出了自己的价格。 「就你吧,你蛮有感觉的!」男人果然要坚持点她。 「……那好,我去准备一下。」茹婷爽快的答应了,但似乎并不是有年轻的 后生看的上自己,要自己服务而感到开心,具体原因她还真说不上来。她去领了 服务的全套「装备」,并插好了门。 「你看起来很小呢,多少岁?」茹婷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开始跟男人聊起来。 「大概十九,你呢?」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下面浓黑的阴毛丛中挺出一根 漂亮的紫肉棒,一只手按向她还带着胸罩的奶子揉了起来,男人的手不大,一手 不够掌握她的浑圆。 「好小,我说出来别吓到你哦,我……四十三了……比你妈妈还大吧?」在 说出自己年龄之前,茹婷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真实的。 「差不多……我妈也有你……这么漂亮,这么骚!」男人似乎每一句话都吞 几次口水。 「是嘛,那你肏她了吗?」一个男人有恋母情结很正常,茹婷并不以为意, 继续随意的聊着。 「如果你儿子想肏你,你会让他肏吗?」 「……」男人把话题却转移到茹婷身上来,搞得她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她 儿子肯定没有肏过她,因为她儿子在两岁多的时候就离开她身边了,然后一直不 知道在哪里。而她一直留在这个城市就是因为十几年前在这里把儿子给弄丢了。茹婷回忆起二十年前。当时一个叫贺远华的男人疯狂的爱恋着自己,并对自 己穷追猛打、死缠硬磨,终于打动了自己,让自己和相恋多年的男友分手了。当 时男友在部队当兵,马上就期满转业,他和那个贺远华都是自己以前的同学。男 友因为在部队里很少有时间陪她,而那个贺远华却是乡里干部的儿子,没事干整 天就缠着她,天天到她家玩,什么活都干,把她父母也轻松拿下了。 她最终同意了家里给她安排的婚姻嫁给了贺远华,但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在洞 房时知道她不是黄花闺女,当天晚上就赶她出了门。然而就算是被赶回娘家,还 是有其他人央媒人来要她。九十年代就已经开始涌现大量的准光棍,她以为自己 挽救了一条,又嫁了。可是当第二任丈夫知道她的肚子里有了别人的孩子时,她 做了一个连她自己也觉莫名其妙的选择,为了这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她再 次离了婚。 她挺着肚子回娘家,被父亲赶了出来,说如果她不把孩子打掉,就不认她这 个女儿。那个从部队回来的男人也赶来看自己笑话,可她下了决定就是要生下小 孩,而且还离开了家乡独自南下打工。 茹婷在工厂打了几个月工后,因为肚子太大了被人看出来怀孕就给辞退了。 茹婷拿着一千几百块钱节省地支持到儿子出生,直到身无分文后,她终于走上了 做野鸡的路。可茹婷靠自己的身体赚钱,她自己一点都不感觉肮脏,而且她甚至 觉得自己仍然很幸福,因为不管那个军人和贺远华哪个是儿子他爹,都是她真心 爱过的男人,她愿意给自己爱过的男人生儿子,抚养他健康成长。 可就在茹婷和宝贝儿子的生活慢慢稳定下来,并且她就要结束做妓女的生涯 时,老天爷偏偏又夺走了她的一切。某天她正带着儿子在一个人流量比较大大, 生意很好的地方摆地摊,一不留神儿子被人给拐走了。当时她的生意不好做,总 会想着法子找人流量大的地方摆摊,才发生了这悲催的事情…… 「我没有儿子呢!先冲澡吧!」茹婷拉着男人的手到卫生间洗澡,她给男人 涂沐浴露,清洗他的全身,并把他的腋下、鸡巴、阴囊和屁股沟重点搓洗了一遍, 男人则一直把玩着她的豪乳和油黑的阴毛。等她自己也随便冲了冲后,两只白绵 羊就擦干身上的水滚上了床。 茹婷让男人平躺着,自己趴到他的身上一只手往下握住他的鸡巴轻轻套弄, 一只手在他的小奶头上打转转轻轻拨弄,同时伸出舌头从他脸部开始舔弄起来, 并且口中发出职业性的呻吟。 「……嗯,如果你有儿子的话,那他肯定爽死了,你肯定会让他肏吧,你这 么骚!」当茹婷舔过男人的脸、脖子、奶头、经过腋下、肚脐眼终于舔到鸡巴, 并把他的鸡巴含到嘴里吸吮时,男人又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茹婷本来已经假装忘记自己有儿子了,看着身下这个应该和自己儿子同龄并 光着身子的小男人,不禁又伤心起来。儿子刚丢那会儿,她每天去派出所问,每 天到汽车站、火车站、公交站等人多的地方寻找,为了可以一边寻找儿子并维持 生活,她不得不又走回了卖身的路。找了整整三年以后她才渐渐的绝望了,然后 慢慢的也忘记了儿子的模样…… 「哪有让自己儿子做的!身子转过去,给你舔一下屁眼!」吸吮了几分钟男 人的鸡巴和阴囊,茹婷让男人转过去准备给他做毒龙钻,一面心里怀念起自己的 儿子。「要是儿子还在自己身边就好了!要是他要肏我,我给不给他肏呢?不会 的,儿子一定很乖!」茹婷心不在焉的一面想着,一边张大嘴伸出舌头在男人的 菊花外面上下舔弄,舔了二十几次后泌出一小口口水出来,铺在舌尖,然后用力 挺直舌尖往男人的屁眼里插了进去……做了两三分钟毒龙,茹婷舌头好累,觉得该让男人先射一次了——其实一全 套也基本上做完了,除了剩下两三招她准备留着等第一次性交完后用来帮助男人 勃起。 「想插了吗?」茹婷让男人翻过身子恢复平躺,又埋首在他胯间给他吹起箫 来,卖力的吸吮舔弄。 「嗯……啊……有点!」男人挺着紫黑色的阴茎任由茹婷给他带上安全套, 然后被她坐下来的阴道吞没。 可能女人在上的确可以让男人非常持久,茹婷卖力的上下套弄了好长时间, 下体交合处早就被自己的蜜汁弄得泛滥不堪了,两人同样浓黑的阴毛几乎纠缠到 一起,男人却一直保持着坚挺和滚烫的状态。 可能茹婷实在是太累了,她趴倒在男人身上大口的喘着香气,交合的部位继 续缓慢的吞吐着男人的鸡巴。 「好厉害,竟然还没射出来!」 「说点淫荡的话吧,那样我会射快一点……」 「那你说吧,我不大会!」 「……其实,我妈,也是卖屄的!」男人一说起自己的妈妈,茹婷就感觉到 他在自己阴道里已经不是那么硬的鸡巴又变的跟铁棒一样又硬又直,阴道里面竟 然隐约有点生痛,而且他也开始在主动的往上顶了! 「那你还出来玩,回家插她就好啦!」茹婷见男人兴奋起来,也开始展开浑 身解数,卖弄身姿,拼命的取悦他。 「……对,我就这样插她,嗯,嗯,嗯……妈妈……」男人终于射了,真的 很快!茹婷刚才伺候他时也累了,就希望他快点射,可是他终于射了的时候又希 望他能再继续多插一会儿。 「是他说要插他妈妈让我兴奋了,还是实在被他插得太舒服了呢?」茹婷趴 在男人身上一面又开始舔弄他的脖颈和耳朵。 「只可惜我可能永远也肏不到我妈妈吧!」男人的鸡巴带着安全套子从茹婷 的阴道里滑了出来,休息了几分钟后,他叹了口气说。 「嗯……不会的……你不是说她很骚吗?」茹婷起身给男人拿掉套子用纸巾 包了小心放到垃圾篓的最里面,然后去卫生间拿了条湿毛巾出来给他清理鸡巴, 上面满是他自己的精液和套子里的润滑油。 「我只有点印象她也是小姐,而且很漂亮,但是我实在是不记得她到底长什 么样子,因为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拐走了,现在的父母不是亲的!」男人一说到 自己妈妈,鸡巴立马又精神抖擞起来,一个翻身把茹婷压到身下,用腿并开她的 腿,粗鲁的将鸡巴往她胯间顶去。 「……」茹婷脑子嗡的一下,屏住了呼吸——这离自己心里想象的结果太近 了——十九岁,妈妈也是妓女,很小就被贩子拐走了……她认真打量起男人的脸 来——「眼睛真的像他诶!鼻子又很像他!……怪不得我想要他点我吗? 怪不得我觉得他很有亲切感吗?他会是我儿子吗?」茹婷脑子里飞快的打着转, 双手却没闲着,在男人的鸡巴还没插到自己阴道时,已经无比娴熟的剥开一个安 全套套了上去。本来她的屁股是本能性的向内夹,好让阴道紧握他的鸡巴,让他 进出艰难而慢下来以保护自己的下体不至于因为他的粗鲁而受伤,更让他因为自 己的紧度而早点射出来。 「他真的会是我日思夜想的儿子吗,真的会是他吗?」她紧张起来,心里不 停的祈祷着:「老天爷开眼,他一定是我儿子,请让他是我的宝贝天明! ……」同时努力地克服本能,把腿张开张大,好让男人的征程更加畅通无阻,并 能多征伐一段时间,也让自己有时间多看看他,并努力搜索记忆,想记起来儿子 身体上有的特征。可是儿子身上没有什么胎记,当时太小了痣也不明显……良久, 她终于想到儿子刚两岁的时候因为生火疖子,左脑后留下了一个疤。她颤抖着伸 出手去用手指仔细搜索着男人的脑后,果然摸到一块圆状的光秃。 「天明!你是我的天明!你真的是我的儿子天明!」茹婷的眼睛一下子就湿 润了,双手用力抱紧他,哽咽着哭了出来。 男人有点懵了,他用力挣脱女人的手支撑起上身,怀疑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但下身并没有完全停下来,阴茎还在慢慢用力往她阴道深处抽送。 「……你是我妈?你怎么证明不会认错?」 「不会错的,我说怎么你看着眼熟,因为你长的跟你爸爸很像,而且你后脑 上的疖疤和你的经历都可以证明!你就是我儿子茹天明!」茹婷激动地说着,她 也终于想清楚了,儿子的父亲应该是谁! 「……天明?妈?……妈,我想你!」男人怀疑地思索了一会儿,似乎隐约 记得自己小时候妈妈确实叫他天明的。突然,他猛的加速了下身的抽动,也激动 起来,并伏下身子,吻上茹婷的唇。 「……嗯,妈也想你!」两人激烈的亲吻着,茹婷将四肢紧紧缠在茹天明的 身上,一边抽空说:「天明乖……嗯……嗯……来,咱把安全套拿掉,赶紧做完!」 「好!」茹天明拱起屁股,让阴茎脱离茹婷的阴道。茹婷双手熟练地捋走湿 得一塌糊涂的安全套,然后握着他的阴茎引导龟头再次找到自己的穴口,让它重 新插了进来。 …… 「妈,你不要再做小姐了好吗?」 「嗯,妈听你的!但你也不准到外面乱搞,很多小妹身上有传染病的!」 「嗯,有妈妈在,我还用的着到外面去嫖吗?」 「胡说,妈知道你是妈的儿子了,咋还能让你插?」 「那怎么行,我们都做了两次了,我会一直想着你的屄的!」 「……好吧,只要你对妈好,孝顺,妈就像今天这样伺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