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标记我。标记杨老师
杨家在芳潭城虽说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却也算得上是世代书香。所以当二十余年前杨家的独子大着肚子从外面回来,杨家还是把他保护了起来,直到杨湛晖到了三岁,杨溪才重新出现,借着家里的关系谋了一个教职。 不过杨溪确实是有些知识分子的气质,谭玉想。靠着床头休息的杨溪又掩去了刚刚击杀袭击者时凌厉的气息,整个人看起来文雅而病弱,面色苍白地接受了谭玉的陪同。 “我为怀疑您感到抱歉。”谭玉声音淡淡的,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队长提供的证据很详尽,您确实没有犯罪的可能。”他顿了顿,轻声道,“队长就事论事,不会为难你的。” “谭医生,谢谢你留下来陪我。”杨溪微微勾唇,眼中却笑意淡薄,“不过张队长他恐怕没那么容易放过我。锦会与他有杀父之仇,谭医生,你应该明白的,不是吗?” 在一间安静的办公室里,张骁沉默地起身,却被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中年男人叫住,“小骁,你是有分寸的人,当年提出要争取标记他的人也是你,希望你明白。” 张骁额头暴起一根青筋,却被心里的彷徨烧得不能细思。 杨溪,他是周锦和的配偶。 “我们不会勉强你。”那中年人拿着钢笔的手敲了敲桌子,一个秘书就取出一只信封递给张骁,“小骁,锦会恶贯满盈,他既然同意跟你一起生活,也一定已经有坦白的觉悟的。” 张骁不答话,推门出去,刚刚那秘书却跟了出来,低声道,“这东西是禁药,那位不会察觉的,只要您标记了他,您的信息素就是他的枷锁,从此只能对您言听计从,知无不言——” “什么?”张骁蓦地转身,死死盯着那个秘书,“你们用了什么东西!” “此药名为连理,你们如果恩爱,这东西不过就是个注脚。”那秘书避开他的眼神,低声道,“只是若要离了你,没有任何alpha能再次标记他。” 张骁扯开那信封,里面是一张药品说明书。他一目十行地看过去,越看心越沉,连理的药性霸道,对omega身心的迫害极其残忍,长期得不到结合alpha信息素的omega会日夜枯渴,毒性甚至会损害消化系统和关节。 他想到杨溪平日里的敏感和无法满足的欲求、发病时难以进食、痛得卧床不起的腿疾,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脏。 周锦和的配偶?不……用这种药来折磨他…… “要是……”张骁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要是用医疗手段强行摘除标记呢?” “那恐怕,不能久寿。” 张骁脑中一片混乱,心中大痛,只觉得杨溪昔日的温柔都化作了拷问他的利刃。 “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罢了,这也够了。” “就算只有一天也好,得过且过吧。” 他执意想从疑点重重的杨溪身上找到证据,可是最终,却得到了杨溪义无反顾爱着他的证据。 “药已经掺在那位的晚餐里了,他身体恐怕熬不过药性,您要尽快标记他。 秘书的话犹在耳内,张骁粗喘着奔上楼,推开门,客厅里摆着空了的碗筷,他强迫自己推开卧室的门。 杨溪半蜷在被褥里,涣散的眼睛生生望进他的心里,“骁。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会对你说的,何必这样呢。” 张骁说不出话,一步一步走上前去,每进一步就觉得心里崩塌得更彻底一分,“不是我……他们下药没问过我的意见。”他锋利的眉痛苦地蹙着,艰难地问,“周锦和给你用过连理吗?” “连理。”杨溪忍不住低喘一声,“只要我有半分不顺从,他就可以用信息素把我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狭长的眼尾耷拉下来,眼睫颤动,“阿骁,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对我的,来吧,你得标记我。” 张骁从没有觉得,拥抱杨溪可以是如此摧心的痛苦。 杨溪摘掉眼镜的样子比平时柔软许多,但是当张骁的搂着他瘦削的腰身,还是感到了骨骼的硬度。 “溪哥。”张骁不得不承受这个硬度,他用手掌轻轻摩挲杨溪白皙的腿根,顺着柔润的肌理滑到膝盖,那是他旧疾的位置,“这是那个药导致的吗?” “你说’连理’?”杨溪从容地塌下腰,把自己脆弱的内里暴露给张骁,“不是,因为我逃了,所以被带回去的时候打折了腿。”他的语气越是平静,就越是让张骁眼眶发热,扶着他大腿的手掌都在颤抖。 张骁垂着眼,忍下心底的酸楚,用手指轻轻拨开层层花瓣,从穴口到花蒂刮了刮,待杨溪适应了这刺激才开始前后滑动指腹,温和地爱抚omega虚弱枯渴的身体。 “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张骁哑声道,杨溪被下体一层一层漾开的渴望伺候得呼吸急促,修长的双腿软软地搭在床上,闻言摇了摇头,“不全是。我曾经也对周锦和抱有过幻想。“他握着张骁坚硬的下身,送到自己湿润的穴口,低声道,“他披着人皮的时候还说会给锦会洗白,可是一旦我对他失去了威胁就……“ “他伤害你,是吗。”张骁把坚硬的肉棒刺入花穴,杨溪温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清甜的杏仁香气,他忍不住俯身在omega脆弱的颈侧,深吸了一口气,“你没有背叛芳潭城,是吗?” “不。”杨溪遗憾地抽回手,抬着下体把张骁迎进来,空荡荡的身体在被填满的一刻甜美地战栗着。张骁做得很轻柔,细致的动作使得每一寸湿滑的媚肉都欣喜地蠕动着,在抽送间舒服地紧紧贴上去。 “我背叛了芳潭城,背叛了跟我一起潜伏的两个前辈。”杨溪的声音被情欲熏得发哑,沉郁地低下来,打破了房间里凝重的空气,“我是懦夫和叛徒,我说了,我害死了他们。” 张骁紧紧咬着牙,喉咙又痛又涩,锋利的眉眼死死地锁着杨溪的脸,可是腰腹却收缩起来,对准花心用力地碾了上去。杨溪急喘一声,几乎把薄唇咬破,苦苦忍下哭喘和尖叫,半晌才压着声音道,“对不起,骁,我没能撑住,我……” 张骁咬住他的唇,用大舌卷住他的舌尖,把杨溪苦涩的道歉吞入喉咙,他的吻太急了,几乎是在啃咬,狂风暴雨似的席卷了杨溪的口腔。空气渐渐稀薄,杨溪闭着眼,睫毛颤抖着,身体浸了酥油似的软了下来,被铁杵似的阳物插得汁水横流。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甚至连神志都在漫长的一吻下渐渐破碎,肉体的快乐绞碎了精神上常年的焦虑和恐惧,然后张骁托着他,把他从苦闷的欲海中捞了起来。 “唔!哈啊……嗯啊,啊……”杨溪大口喘息,像个没经历过情事的青涩男孩似的被一个吻扰乱了呼吸,睁开眼睛看向张骁,冷静和淡然的气质离开了他,把他丢在alpha野兽般的欲望旋涡里,“我不是想瞒着你……只是,我并不值得你耗费下半生——” “值得。”张骁的声音很稳,虽然眼眶红得厉害,瞳仁深处却燃烧着冷静的火焰,他像平时一样把手掌探入二人之间,找到躲在花唇之间的阴蒂按揉起来,在杨溪低低的啜泣中一字一句地说,“你熬不住刑,背叛了我们,但是杨溪,你没有对不起我。“他在杨溪脆弱的哽咽中掐住阴蒂,然后狠狠碾过穴心,用尽了手段厮磨捣弄,硬生生把怀里的人逼上高潮。 “那……呃啊啊!嗯啊……你呢。”杨溪在高潮里艰难地开口,“你恨不恨我……”他额上粘着汗津津的乱发,近乎乞求地喘道,“别恨我……我真的拼命地在忍……阿骁,可是我受不了,我死不掉,我变节了……我变节了阿骁……” “我恨得不是你。”张骁没有退出来,他调整角度,对准了那处软糯的入口,杨溪的生殖腔第一次为他打开了,“你太虚弱了,溪哥,我现在必须标记你。” 杨溪哽咽着闭上眼睛,然后在被击破的瞬间发出一声拔高了调的吟哦。张骁的侵入没有什么额外的花头,只是直白地突入禁区,一头买入枯渴了足有二十余年的生殖腔。 杨溪完全崩溃了,浓郁的杏仁香气扑面而来,汇入汹涌的alpha信息素中,他剧烈地痉挛着,哭喘射了一股稀薄的精水,女穴里没完没了地喷着清液,顺着alpha捣弄的地方往外流,却被粗壮的肉结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能一点点渗出来,腹内酸涩欲死。 张骁怕他身体受不住,只想着快点成结,缓解他的痛苦,可是过短的时间间隔逼疯了可怜的omega。alpha饱含荷尔蒙的体液狠狠地击打在滚烫的生殖腔里,淫痒欲死的身体翻腾起滔天的爱欲,烧灼得骨头都酥了,却不能逃离半分。纤细的脖颈在极乐中后仰,然后被不由反抗地咬住,悍然灌入滚烫的信息素。 杨溪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再怎么弹动,也只能被一点点吞噬殆尽。 欲望的潮水退却时,杨溪已经虚弱得眼神涣散,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抱去清洗了都不知道。他看见张骁正紧张地看着他,“会难受吗?溪哥,你……你要不亲我一下?” 杨溪用了几秒钟的功夫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试探“连理”的药力,他眯了眯眼睛,抬起酸软的脚在张骁紧实的小腹一踹。 “欸?”张骁脑袋发飘,一个念头从混沌的脑海浮了上来,“你没中毒?” 杨溪展颜一笑,通红的眼尾还泛着水光,“那东西还没入我的口就被谭医生倒掉了。” 张骁一怔,浑身的肌肉显见放松下来,他把脸埋在掌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杨溪伸手摸过放在床头的无框眼镜,艰难地起身去抱情绪激动的alpha,“你放心,我没事。”他笑着推了推张骁,“好了,我晚上还没吃呢,不是说了今天晚上要陪我吃饭的吗?去热饭吧。” 张骁仰头叹了一口气,苦笑,“溪哥,以后可不敢再这么吓我,半条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