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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员K。AA强制 痒刑审讯 成结折磨溺道

    杨湛晖当天晚下午就回了芳潭,但是杨溪却没能回家。

    张骁把清淡的粥菜装在饭盒里放在杨溪的床头,晚上回来的时候东西分毫未动,杨溪整个人已经陷入昏睡,杨湛晖陪在床前,见他来了起身道,“张教。”

    张骁原先是杨湛晖等人初次入队的教官,因此虽然现在他已经是防卫队的队长,私下里杨湛晖还是习惯这么叫。

    男孩的眼下还带着奔波的青黑,把一叠病例递给他,“我看了你给我爸吃的止痛药,以后这种别喂他吃,病例上药单里面那种我下次带一点存在你这,要吃这种。”杨湛晖端起保温饭盒往后厨走,疲惫道,“他复发时候脾胃虚弱,吃你这种会吐。”

    张骁怔了一下,这才发现被褥换过了。惭愧地摸摸鼻子,坐到杨溪床前,摸了摸男人惨白的额头,已经有些低烧了。

    杨溪不戴眼镜的时候,能看到眼下和眼角细细的纹路,只有这时候张骁才会意识到,他已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了。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额头上那只手掌的温度,杨溪昏迷中仰头蹭了一下,似乎是想要蜷缩起来,却牵动了腿伤,痛得眉头一皱,迷迷糊糊呜咽了一声,“……妈……”

    张骁喉咙一紧,杨溪父亲早几年过世,母亲也在今年的年初走了,如今只余膝下一个杨湛晖。

    “去医院看一下吧,他烧起来了。”张骁逃避似的转头向着厨房的方向,杨湛晖端了一碗白粥出来,放在杨溪床头,闻言摇摇头,“下午叫了相熟的医生看过了,这次发作的不厉害,还是不要搬动他。”他把勺子摆在旁边,叮嘱道,“白粥放了点盐,他下午吐了几次,所以只能吃点这个,明天醒过来再说吧。”

    张骁往日里去找杨溪,被杨湛晖以“爸爸腿伤犯了,不能见客”为由拒绝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原先只当是男人的托辞,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

    “我下午不出去就好了。”张骁把病人苍白的手握在掌心,道歉似的低声说,“我不知道他这么难受……”

    杨湛晖在长辈面前有种约定俗成的乖巧,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语调总是恭敬的,“韩钦的任务还没结,张教总要坐镇的。”他的目光轻飘飘地从张骁握着父亲的手上掠过,低声道,“爸爸大概也不太想让张教看见他那个样子。”

    四周是浓稠的黑暗,还有持续攀升的热度。床上的人艰难地睁开眼睛,幽暗的房间陌生又寂静,坐在对面的人是——

    “你——高封!小钦人呢?!”他狠狠挣了一下,却没能拜托床上的禁锢,双手发泄似的撞了一下床栏,铁链叮铃铃地响,“你替那帮畜生做事,不觉得耻辱吗?”

    “方研究员。”对面瘦高的男人站起来,啪地一声打开灯,明晃晃的光线刺得方林撇过头,却对上了高封兴奋到发亮的眼睛,“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药不管用了呢。”

    “小钦呢?”方林低声咆哮,alpha常年锻炼的身体肌肉绷起,暧昧的热度在体内缓缓流动,他发力挣扎,却不能挣开身上的束缚。想起昏迷之前韩钦所受的殴打和凌辱,方林怒道,“你说过,我跟你走,就放过他的,他人呢?”

    “应该已经被那些警察救走了吧。”高封无所谓地说,他凑近了方林的耳边,小声道,“他们要拷问你,我怎么舍得。”他站起身来,手里捏着一只U盘,“我亲眼看见你把数据拷进来的,可惜有密码,你告诉我密码好不好?”

    “你疯了。”方林棱角分明的脸冷肃下来,“芳潭城的东西交给外面那些暴徒,你想过后果吗?高封,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跟议会的人有联系,早就盯着研究院里的东西了吧。”

    高封置若罔闻,把U盘小心地放好,然后把衬衫的袖子一层一层地卷了起来,柔声道,“不说也好,要尝尝你的味道,总要有个由头。”他苍白的手指按开一只小小的金属箱,然后凑过来解开了方林的裤子,“方林,方林。你那个小omega估计已经被人玩得浪透了,哪里还能记得你呢。只要你跟了我,你在组织里想做什么研究都没有关系。”

    方林怒目而视,气得声音发抖,“姓高的!你——”他在盛怒中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组织?什么组织?”

    “刚刚还说知道我们跟议会的瓜葛,现在又来问我?”高封冰冷的手指抚摸上方林的阴茎,满足地笑了,“我只问了你一次密码,你就诈了我两次。不过没关系,我喜欢你这个聪明劲儿。”他猛地释放出大量的alpha信息素,把方林因为虚弱而淡薄的气息压制下去,“不过聪明的方研究员,你知不知道,被情欲控制的alpha,可以敏感到什么程度?”

    “呃!放开!唔!”方林紧实的小腹猛地绷紧了,他胯间的阴茎在爱抚中挺直了,前部微微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这种性器可以把omega干得死去活来,现在却只能陷进一只布满了肉疣的窄套,龟头被紧紧地挤压着,一滴精水也流不出来。

    高封没说话,他打开了那只玩具的开关,方林闷哼着在空气里狠狠地耸动了十几次,龟头被高速震动的凸起折磨得酸麻难忍,alpha天生凶暴的情欲被激发出来,把文质彬彬的方林催得双眼发直,本能地想要埋进omega软糯的水道。

    “密码。”高封简短地说,他剪开alpha的裤子,把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剥了出来,药物作用下的皮肤透着蓬勃的热气,即使是被一个alpha抚摸,也难言地酥麻。脚踝被死死地扣在镣环里,只能小幅度地挣动。

    “你想到的拷问方法,不会就是跟我这个alpha性交吧。”方林粗长的性器直挺挺地绷着,硕大的卵蛋里一阵发酸,他感觉高封脱下了他的袜子,然后把他的脚托在手里,“高封,你令我恶心。”

    “很荣幸,你居然能想到和我做爱。我当然想要你,不过不是在这么煞风景的条件下。”高封兴致勃勃地爱抚了一下男人的脚掌,“连脚底的体温都这么高了,你现在很想要吧。”

    方林咬牙转过脸去,脚底传来一样的麻痒,下一刻,他不能自制地弓起了腰,“不!呃啊——”阴茎上布满凸起的窄套被整个翻了下来,一边剧烈地振动,一边将alpha粗壮的阴茎全部包裹起来,下方两个紧紧的网兜把酸痛的囊袋也吞了进去。

    从外面看,他的整个下体都被覆盖上了一层半透明的黑色胶膜,在灯光下微微反光。只有方林知道,那层东西内部的无数凸起是如何死死地贴着他的阴茎剧烈振动的。酸麻的刺激把药物作用下的身体折磨得不断弹动,带来不可抑制的官能反应。

    方林的腺体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跟高封的搅在一起,逼迫着方林做出反抗。

    高封压抑着被alpha信息素冲击的不适,或者说他是在享受方林的抗争——肌肉紧绷的身体、张力十足的挺动、还有无从压制的低吼,方林显然已经被诱导到了极度易感的状态。

    “现在要是给你一个omega,你能把他活活操死吧。”高封欣赏着方林拼命忍耐呻吟的样子,把手里的针剂推了几滴出来,“你养的那个叫韩钦的小东西那么脆,你平时在床上能尽兴吗?”他把针头凑近alpha隐隐开始膨胀的根部,一字一句地问,“密码是什么?”

    方林的后脑在床上狠狠地磕了一下,怒瞪着他。

    “唉,好吧。”高封叹了口气,面上作出遗憾的神色,眼睛却亮得惊人,他手腕一转,把针剂顺着腹股沟的血管推了进去。

    方林咬得后槽牙发酸,身体不能控制地往上顶送。他受不了阴茎被无节制刺激的感觉,蚁噬一般的欲求啃咬着他的理智,不管多么拼命地去忍,身体本能的渴求都不会减弱。高封令人作呕的触碰使他爽得浑身发抖,那根恶魔般的手指紧紧是挠了挠他的腿根,就使他发了疯地耸动。

    “密码是什么?”高封问。

    方林闭上眼睛,无法抑制地在脑海里看见了韩钦那张清秀的脸。

    他其实知道的,他们带走他的时候,小钦已经出现了信息素紊乱的症状。

    “密码。”高封耐心地问,他蹲下来,用一束尖细的羽毛对准了方林的脚心,“你现在敏感度这么高,受不了的,说吧。”

    方林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喘,羽毛纤细的尖端搔弄着脚心惧痒的皮肤,被情欲折磨得极度敏感的神经一瞬间绷紧到了极端,然后他在也压抑不住,爆发出一声掺杂着笑声的呻吟。

    “哈啊!啊啊哈哈哈……唔!呜啊!哈……哈哈啊……”他大睁着眼睛,控制不住地溢出泪水,生理性的狂笑震颤着他的胸腔,扣在脚镣里的踝骨在挣扎中反复摩擦着镣环,他不断挺动的腰腹在大笑中卸了力气,酸痛得浑身打颤。

    高封知道方林已经敏感到了什么程度,他把握十足地看着男人崩溃地又哭又笑,张力十足的身体挂满了汗水,痛苦地扭动着想要逃避这种残忍的刺激。他观察着方林在狂笑中扭曲的俊脸,把羽毛束从光滑的脚心抖动着搔弄到脚趾间的细缝,又回到原处,找到让alpha最疯狂的痒处,固定在床脚的一只振荡器上。

    方林喉管剧痛,胸口发闷,眼前一阵阵发白,致人癫狂的奇痒把他折磨得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身体反射性地在床上胡乱扭动弹跳,然后在钻心的痒和灼骨的欲中绝望地哀哭。

    振荡器的频率非人力可达,当方林的两只脚都被连接了振荡器的羽毛好不停歇地凌虐时,他已经近乎失去了神智,从未受过这种酷刑的年轻研究员被药剂和剧痒撕扯得连最后的自控力也失去了,凄惨地笑到嘶哑,泪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落到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

    “这是痒粉,沾上一点,就算抓烂了皮肉也没有用,必须要注射解毒剂才能缓过来。”高封打开一只小瓶,将里面的药粉小心地撒在一根极为细长的绒羽上,“我不想用这么残忍的法子折磨你。方林,你很聪明,知道怎么才能得救,对不对?”

    方林浑身剧颤,被脚心的痒意激得腿根抽搐,眼睁睁看着高封扶住他的阴茎,抖了一点粉末在他的小腹。

    “啊啊啊!呃!啊哈……不啊啊啊!哈哈……呃啊哈哈……不要……”痒粉一沾到皮肤,瘙痒立即生了根,争先恐后地往汗湿的小腹里钻,神经好像着了火,一路烧入脑髓,他哽咽着,止不住的笑和哭几乎耗尽了氧气,连腹中都跟着抽筋似的疼。

    “你很持久啊,方林,这么折磨都没有高潮。”高封柔声细语,一点点把他阴茎上的刑具退下来,方林的阴茎粗得一只手都握不稳,硕大的龟头流着水,男子气息激得高封也忍不住粗喘起来,“这么持久,真羡慕韩钦那条母狗,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不过经过了这回的锻炼,他的骚逼估计应该更能装了。”

    “哈啊啊!畜生——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小钦……唔啊!”方林涣散的眼睛狠狠地盯着高封,心里隐约已经明白韩钦凶多吉少,“我就是死——啊啊啊啊啊!”

    鼻尖飘过一缕淡香,竟是韩钦的信息素,高封拿着那只采集了韩钦信息素的瓶子,凑到方林口鼻,然后握住alpha阴茎根部——那里迅速地膨大、成结,饱满的卵蛋一动,在他掌中被煽情地揉捻。

    “呵啊啊啊啊啊!哈!哈哈……不啊啊!停!停下啊啊啊!”方林惨声尖叫,哭声完全失了调,身体在镣铐的控制下仍然几乎翻滚起来。高封掐着他的龟头,把那根沾满了痒粉的羽毛逆着精流插进了通红的铃口。

    钻心的痒劈开了高潮中的身体,成结的alpha敏感到了可怜的地步,却要被性质凶残的药粉涂满脆弱的尿道黏膜。无数纤细的绒毛剐蹭着高度充血的阴茎内部,来回抽插中把痒粉涂在无法碰触的内部。

    壮年alpha成结的过程长达十五分钟,于是这就成了长到没有尽头的凌迟。极度的酸痒在被限制了流速的射精中被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方林一开始凄惨的尖叫最后变成了沙哑的哀求。他终于再也无法保有自己的尊严,只要能把那根刮挠尿道的刑具取出来,他什么求饶的话都肯说。

    高封近乎冷漠地抽插着那根羽毛,看着alpha的挣扎渐渐无力,哭着求他拿出来、求他给解药,求他杀了自己,最后方林终于抽搐着泄净了,他才停下玩弄男人的身体,用手掌擦了擦方林绝望的眼睛。

    “密码。”他柔声说,“把密码说出来,就没事了。”

    方林鼻间还残存着韩钦缱绻的香气,虚弱地聚了焦,看着高封捏着那根羽毛的手指。

    然后他看见高封重新把他的阴茎包裹在胶套中,然后把振荡器上的羽毛束对准了他的脚心。

    “密码是什么,方林?”高封把那根湿漉漉的细长羽毛重新撒上痒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方林恐惧地哆嗦着,咬牙闭上了眼睛。

    “那就再来一次吧。”高封打开了开关,遗憾地看着alpha再度绷紧的身体,“我有的是时间。”

    绝望的哭笑声重新充斥了房间,方林在极度的刺激中渐渐向深渊的另一端滑落。

    防卫队基地,小姑娘飞快地抱着电脑跑到陆天的跟前,“查到了!这几个人曾经都是一家大型跨城邦运输集团的员工,这家集团在三年前倒闭了——”

    “先说跟方林的关系。”陆天打断了谭栀的叙述。

    “集团原高管中有一个叫高封的,在研究院后勤做主管,方林失踪后一直没来上班!”

    “研究院后勤?”李翘轻轻念了一遍,“我记得他们是公司制,跟那个什么集团有关系吗?”

    “有。”谭栀脆声道,“研究院后勤公司和K运输集团的控股股东都是议员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