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紊乱。有主熟o被冷热水喷头玩弄崩溃
“受害人韩钦是失踪的方林研究员的配偶。”张骁缓缓说道,“虽然方林年纪轻轻,但是他在芳潭研究院从事的是涉密工作,这也是警方把这起案子移交给我们的原因。” 陆天沉着脸,李翘冷笑道,“所以呢?那帮人绑了方研究员,然后还凌虐他的omega,到底是想知道什么?说一个涉密,总得告诉我们涉的是什么密吧,不然怎么查?” “韩钦为什么没被带走?”陆天看向张骁,“被捕的三个嫌疑人都一问三不知,只说是见色起意,连方林是谁都不知道。如果真是为了得到什么机密,把韩钦一起带走,用来威胁他的alpha不是更好吗。” “可能是他们觉得韩钦必死无疑,没有价值了。”谭玉淡淡地说,“首先,被捕的三个人都吃了药,我们到的时候他们几乎是毫无理智地在性交,他们很可能是犯罪分子故意舍弃的诱饵;第二,韩钦身上的伤有两种,一种是殴打和性虐道具的伤痕,另一种是轮奸引起的撕裂伤,据韩钦所说,犯罪分子先是折磨他逼迫方林就范,然后带走了方林。” 谭栀抱着电脑欲言又止,陆天终于开口道,“韩钦什么时候能再度清醒?” “韩钦身体素质本来就不好,上次清醒一次完全是凭着意志力做到的。”谭玉的鼻梁在灯光下投出一道秀雅的阴影,他摇摇头,解释道,“他现在信息素紊乱的症状已经非常严重,就算醒着也难以……” 会议室里有一瞬间的寂静。 对一个已经被别人标记的omega进行强行的二次标记,会造成强烈的痛苦,如果有五个以上的alpha在短时间内多次标记一个omega,则会造成致命的伤害——信息素紊乱的omega通常面临严重的器官衰竭,肉体判断不出哪种信息素才是自己的主人,被无法正常疏解的发情折磨致死。 谭栀气得红了眼睛,“所以受害人至少被、被五个人强行标记。”小姑娘咬牙切齿道,“被抓的三个是他们故意留下来的?” “我还是那句话。”李翘拧着眉,“去搞清楚警方为什么能事先知道这个案子涉密。我们都是把韩钦带回来才知道他是方研究员的家属。”他转过头去看陆天,若有所指道,“杨湛晖第一次出任务受了重伤,回来之后第一次出任务又遇到这种场面,也是流年不利啊。” “行了。”张骁沉声道,“这个任务移交给我们的原因是怀疑和城外势力“锦会”有关。做好我们自己的事,警方那边不用你操心。” 张骁离开基地,驱车进入芳潭城的主城区。 杨溪穿着黑色的衬衫和西裤,站在学校门口,远远看见车子过来,肩胛微不可见地放松下来。 张骁偏头看他上了后座,笑道,“怎么不坐前面?” “去你家。”杨溪靠着后座,白皙的手指下意识在车门上抚了抚,眼尾一挑,“我坐副驾驶,怕你无心开车。” 张骁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杨溪温和的眼睛隐藏在无框眼镜后面,安静地看着他,但是张骁注意到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有主的omega不太会散发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但是张骁明显感觉到杨溪身上隐隐约约透出一股淡淡的香气。他矛盾地咬了咬后槽牙,不知道是想忍住对杨溪的渴望,还是要压抑对混合信息素中陌生alpha味道的敌意。 “溪哥,你不该是这时候发情吧。”张骁抓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小臂上健美的肌腱小幅度地绷了绷,声音霎时沉了下来,“儿子不在,你就在车里勾引儿子的上司,这不太好吧。” 但凡提到杨湛晖,杨溪总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收敛,可是今天他却轻轻笑了笑,声音已经开始哑了,“所以呢?张教官,湛晖今天出任务去了?” 张骁当然不会跟家属提及下属的任务情况,闻言抿了抿唇,感觉喉咙里的干渴被勾了出来。他把车停在自己家小区的停车场,然后施施然打开车门,用粗糙的指腹撩开了杨溪湿漉漉的额发,低声道,“这样子还上班,让你的学生都来闻你的味儿吗?” “见到你才开始的。”杨溪有些难耐地吞咽了一下,渴望地看着他,然后在无框眼镜的遮挡下垂下厚厚的睫毛,软着声音道,“你……上次放我的鸽子,我等了好久。” 等我?你以为我会信吗,张骁心道。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心里一软,把人打横抱出来,摁着杨溪的后颈,迫使把他的头面埋在自己的肩颈,大步走进了公寓。 “唔!”杨溪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alpha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刺激得他额角突突直跳,心口闷闷地发热。他一时说不出话,只得用手指紧紧地扯着张骁胸口的衣物,眼泪竟就这样涌了出来。 一路把人抱进家门,张骁根本没让任何人看见杨溪的相貌,直接把人抱进浴室,放在干燥的浴缸里。 “做什么当着我的脸?”杨溪任凭他折腾,在张骁开了风暖,开始扒他的裤子时,才无奈道,“你浴缸刷了吗?” 张骁俯身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地吮吸了一下,笑嘻嘻地蹭了蹭他的鼻头,“杨老师,等会儿你也是黏糊糊的,还有精力管这些,嗯?” 杨溪不自在地弓了弓背,感觉身上一暖,淋浴喷头细密的水柱洒了下来,直接把他浇了个湿透,他下意识要摘掉眼镜,却被张骁按住了手腕,紧接着濡湿的唇舌咬住了他微微突出的腕骨,细细啃咬。 “别摘,戴着。”张骁高大的身体挤进浴缸,粗糙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揉向杨溪湿润的腿间,哑声道,“好好看着。” 然而他的眼镜被水雾一打,其实根本看不清楚,杨溪被张骁从囊袋揉向花穴的穴口,身体里的淫痒再也压抑不住,倒在水里不住地扭动,薄薄的嘴唇一张,露出半截红润的舌尖。 他眼前一片茫茫的水雾,身体一阵一阵颤栗,张骁了解他的身体,在粗略地爱抚了几下之后,立即用手翻开层层花唇,把那颗细小的蕊珠露了出来。 “在我家里,你可别想那么容易脱身。”张骁按着两瓣滑腻的肉唇,轻轻挠了挠阴蒂头,然后在杨溪变了调的喘息中用指腹摁住了阴蒂,然后猛地快速抖动起来。杨溪尖叫一声,挺着身体弹动,腿却大大地张开了,腿根疯狂地抽搐,一遍一遍地把自己滴着水的下体送到张骁手底下。 “啊啊啊!呃!呃啊!骁……骁……给我……唔啊啊啊!给我……”杨溪被剧烈的快感冲刷了一个来回,眼前雾蒙蒙看不到东西,身体却被精准地刺激着,眼泪大滴大滴地落,脚趾在雪白的浴缸里发泄似的乱蹬。可是发情前夕的omega,越是残酷的刺激越是能激起深刻的渴望,腹内油煎火烧似的热了起来,他几乎是哽咽着伸出手去勾alpha的脖子,催促着张骁快点占有他。 还不够。张骁硬得发疼,但是却死死制着饥渴的omega,仍然不放过那颗阴蒂。他在等,等杨溪温和斯文的外壳完全剥落,露出里面娇软淫媚的芯子。 那颗小东西明显肿胀充血,从包皮里立了起来,按摩起来他的会阴一个劲儿地抽搐,可是高潮却没那么容易来。 因为我不是他的alpha。张骁恨恨地想,如果他是我的omega,现在应该已经喷水喷到疯掉了。 “这么容易哭?”张骁吮去挂在杨溪颊边的泪珠,终于大发慈悲地移开了手指。杨溪渴得急促喘息,胸口起伏着在小半缸的温水中沉溺在这片刻的余裕里,然后猛地一顿,被揽住腰抬高了下体,崩溃地呻吟起来。 “不!不要……啊啊啊痒啊……好痒!我受不了……骁……骁……呃啊!”杨溪被张骁粗壮的手臂死死扣住,被刺激到极度敏感的阴蒂暴露在细雨似的淋浴喷头下,那一瞬间的酥麻逼得他浑身乱颤,拼命地挺胯像要拜托自己体内虫蚁啃噬般的奇痒,“受不了了……好难受,别折磨我……骁!呃啊!” 张骁被他激得胯下如铁,在他白皙的后颈狠狠嗅了一下,隐秘的香气熏得人遐想连篇,然后近乎残忍地旋动旋钮,增大了水流,让强力的热流狠狠地击中那颗充血的阴蒂,怀里的人几乎是哭着哀求,浑身抖得不成样子,阴茎苦苦抽动,却没能高潮,不知道要酸胀到什么地步。 “骁……啊唔!骁……救我……救救我……”杨溪的求饶可怜极了,眼镜顺着鼻梁滑下来,露出红红的眼眶和颤抖的睫毛,他的声音全软了,不能自制地啜泣着,脱力的身体徒劳地挣扎着。 “救你?”张骁用下巴蹭了蹭他的侧颈,被标记的地方已经微微凸起,一碰就刺激得omega浑身发抖,“那你有什么?你能把自己交给我吗?” 杨溪恐惧地看着张骁把手放在淋浴喷头的旋钮上,哽咽着摇头。张骁叹息道,“至少你告诉我,你的alpha到底是谁?” “我……”杨溪咬住了唇,拼命挣动的身体瘫软下来,手指痉挛着抓住了张骁的手臂然后在忽然变热的水流中尖叫出声,哭喊着被高温的水柱砸中阴蒂,逼人疯狂的快感窜入脊髓,小腹狠狠抽搐了一下,清液溢出穴口,被热水冲走。 张骁心里发热,抱紧了怀里的男人,在他绷紧大腿挺胯的瞬间把水温调到了最低。杨溪跳动的阴茎被冷水一激,果然泄不得,阴蒂被温差逼得狠狠一缩,痛痒交加,可怜兮兮地哆嗦着,探出包皮的蒂尖被冰冷的淋浴玩得酸涩欲死。 omega信息素的味道突破标记的压制,透出一点苦涩的茶香,杨溪的眼镜在挣扎中滑落到一旁,水淋淋的凤眼怔怔地望着虚空。 张骁关了喷头,把不住啜泣的omega男人擦干,抱到了房间的床上。杨溪被柔软的被子包裹起来,四面都是张骁的气息,他哽咽着蜷缩起来,不能自控地抓了抓自己的心口,茫然唤道,“骁……骁……难受……” 张骁扯开一只套子戴上,直接侵入了他。 杨溪瞬间就射了出来,白液甚至溅到了他曲线优美的下巴,大股的浊液滑溜溜地在小腹上抹开,被压抑过的情潮势不可挡,冷水浸过的下体被滚烫的肉柱一顶,仿佛入体的是一根烧红的铁杵,稍稍一动就是如潮的煎熬。 张骁起先是熬着杨溪,后来变成了熬着自己,甫一入巷便爽得只知道狂顶,把个高潮中的omega折腾得放声浪叫,没声没调地哭着求他。肉刃仿佛切入了软腻的黄油,四面八方俱是热腾腾地包夹,像是要把形状饱满的肉茎生生吞食。 杨溪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有什么理智,腹内酸痒得不堪忍受,恨不得抱着身上的alpha把人永远埋在自己的里面。他气力不济,渴求却逼迫他在极端的情欲中挺着胯去迎合,把原本就无从排解的激烈抽插变成了狂乱的和奸。 不够,太渴了,怎么样都不够。 被标记的omega从身体深处渴望着那个与他结合的alpha,可是这个信息素不对。味道不对、荷尔蒙不对,固执的肉体把杨溪的意志囚禁在永无天日的樊笼里。再爽、再激烈、再残酷的交合都弥补不了这种无法契合的痛苦。 杨溪再也忍受不了,骨髓里隐秘的渴望使他奇痒难忍,他死死地缠着身上的男人,嘶哑地求着他侵犯自己,可是高潮却总是差那么一截。生殖腔口蠕动着,淫痒几乎到了残忍的地步,可是却根本不会为张骁敞开。 张骁凝视着omega微微下垂的嘴角,安慰似的抚摸他突突跳动的后颈,那里的腺体不断释放着讯号,想要呼唤曾经标记了他的alpha。 “骁……”杨溪被他摸得浑身颤栗,拼命抬着腰,用花心去磨alpha滚烫的龟头,“救我……救我……骁……” “来了。”张骁终于还是不忍,大掌稳稳地托住了omega劲瘦的腰身,“别怕,就来了。” 狂风暴雨似的顶弄落在脆弱的花心,杨溪哭到失声,修长的双腿却紧紧夹着alpha的腰,在每一次的起伏中仰着头讨吻。 好像要在这情潮的巨浪中抓住一缕浮木。 高潮来得非常惨烈。张骁进不去他的生殖腔,浴室就深深地埋在杨溪软烂的穴心里成结。杨溪被极乐抛向高空,无助地搂紧了张骁的脖颈。生殖腔内令人发狂的渴望在痉挛中少许缓解,他的媚肉热情地绞着张骁,逼迫alpha跟自己一起达到高潮。 “……你……说……” 张骁在快乐的巅峰隐约听见杨溪怯弱的气声,他本能地低下头,温存地亲吻omega的耳朵,“什么?宝贝儿,你说什么?” “骁……”杨溪一双濡湿的凤眼红通通的,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什么?”张骁不假思索地反问,“我说什么?” 杨溪的眼中又落下泪来,“给我……给我……骁。”他念着张骁的名字,疲惫不堪的身体又一次纠缠上来,“我好痛苦……救救我……” “一碰就掉眼泪,杨老师,你真是好吃。”张骁从善如流地抱住他,“救你,溪哥。我当然会救你。” 情潮中的性事持续了很久,等杨溪身上的余潮褪去,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 张骁从浴室里出来,看见omega垂着头跪坐在床边,忍不住逗他,“腿软的这样?下个床也不叫我。” 他走到杨溪身边,把人扶起来,却惊觉不对。杨溪满头冷汗,膝盖肉眼可见地肿了,身体微微地打着冷颤。 “溪哥?”张骁知道杨溪腿上有旧伤,但往日都是杨湛晖照料,他并不知道这伤发作起来这么厉害,“腿伤犯了?要去医院吗?” “不用。”杨溪脸色惨白,声音却已经恢复了平静。他不容拒绝地摇摇头,温和地说,“我睡一下就好,等下你弄点清淡的东西放在我床边。” 张骁一想起自己让杨溪泡了冷水就自责不已,只得点头道,“你等等,我去叫个餐。”他小心地把杨溪的无框眼镜重新给他戴上,心疼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我陪着你吧。” 杨溪的眼睛里有他看不懂的东西,但是那眼神是温柔多情的,“不必了。”omega男人的声音带着疲惫,“你去工作吧,要是湛晖回来了麻烦你给他请个假,我回家休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