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春去春又来,谈判竟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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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莫昊任由周文东握着花洒冲洗身上的污物:“放我走,我跟你合作。” 哗哗的水声中,周文东的声音清晰地带着困惑:“合作?” 忍住将周文东大卸八块地冲动,莫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说过,你跟张俊不一样。我猜你们并不是铁板一块,你们在处置我的方法上出现了分歧,一部分人觉得应该像对待顾小凡那样对待我,例如张俊,而你不同意,所以你把张俊暴露给我爸,让他被处理掉了。” 周文东的声音里的疑惑没有了,他看着被温水冲去污物依旧显得十分狼狈的莫昊,眼神里甚至带了一些赞叹:“莫少,请继续。” “你有着非常多的机会离开C市,离开W省,甚至像龙庆那样,到国外去。但是你没有,你一次又一次冒着被杀的危险出现,侮辱我,为什么?”莫昊一眨不眨地盯着周文东,没有放过他任何可能有的表情变化,“或许是因为如果你在我这里失败了,将会遭到比死更可怕的惩罚。” 周文东眼中精光一闪,短暂的沉默之后,他的赞叹更甚:“莫少,你真的很聪明。” 莫昊趁热打铁:“我们可以合作,挖出并摧毁这个龌龊的组织,才能给我和你,真正的自由。” “想死还不容易?活着才是最难的,”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听见周文东的声音里有一丝痛惜,但是他对上周文东的脸,只看见那脸上挂着一贯满是恶意的似笑非笑,“莫少,洗干净就又可以接客了。” “我操你妈的,你到底长没长脑子?!”谈判失败,莫昊握着拳头就砸向周文东。 因为被带浴室冲洗,莫昊戴的导尿管,口嚼和手铐被取下,他骤然发力,拳头带着劲风穿透了水流,狠狠砸上周文东的侧脸。 周文东猝不及防,被砸了个踉跄,歪斜的身体让开了浴室通往外面的门。 莫昊抓了条浴巾往胯下一围,光着脚就往外面跑。 莫昊刚才那一拳头太狠,周文东给砸中侧脸,眼前顿时一黑,浑浑噩噩伸手想去抓莫昊。莫昊犹带着水汽的皮肤很滑溜,周文东没抓住,只拽着了浴巾一角。 莫昊浑身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去势一滞,却也不停,边往外跑边拽了走廊里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隔帘。“刺啦——”隔帘被拽得整个扯下,莫昊把隔帘布往腰间一围,就要冲出浴足店。 周文东这时才缓过神来,追出浴室。 莫昊动作矫健生猛,店里的工作人员和嫖客居然没有敢拦他的。 眼看着已经跑到门口,就要冲上马路,周文东上去一脚踩住了尾曳在地的隔帘布一角。 莫昊猝不及防,一个没抓住,隔帘布掉在地上,匀称健美的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和众人的目光中。 成熟男性的健美身材,在柔和的节能灯光下光滑得如同反射短芒,因为才被狠操过,莫昊的站姿极别扭,越发显得被撞得泛红的臀腿十分显眼,而之前被射到深处的精液此时顺着臀缝大腿慢慢流了下来。 “咕嘟——”也不知道是谁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所有人看着莫昊的眼神都变得更热切。 一个刚进门的嫖客瞪圆了眼珠子,拽着旁边的工作人员就问:“这是几号,我就点他了。” 因为隔帘布掉地,莫昊一愣,忙蹲身去捡,这时周文东却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莫昊顾不得隔帘布,只能抬臂硬扛住周文东砸过来的拳头。 短兵相接,莫昊本来就不是周文东的对手,之前被连嫖四炮,干得手软脚软,更不是周文东的对手。 周文东钳制住莫昊的手腕往身后一扭,完全压制住莫昊的反抗,这时才摸了摸被莫昊砸得丝丝刺痛的面颊。似笑非笑的表情,因为疼痛扭曲成更阴沉的样子:“莫少真是学不乖,本来不打算给你用药的。” 再次被带进方才的房间,沙发也已经被清理过,莫昊被更严实地捆住,压在了沙发上。周文东在他的乳头、性器和肛门抹上了软膏,在体温的熨烫下,膏体很快软化,散发着淡淡的杏仁味。 周文东就坐在莫昊的旁边点燃了一支烟,任凭外面排队的嫖客吵吵嚷嚷,只是一心一意地抽烟。 莫昊的双手被捆在了背后,他僵硬地趴伏在沙发上。被软膏浸润了之后,他的乳头红肿挺立,鸡巴完全勃起,莫昊觉得鸡巴非常瘙痒,迫切地想要得到爱抚,透明的体液从不断开合的马眼流了出来,黏液滑下鸡巴的感觉也让莫昊敏感到身体发抖。 他的身体都抖动着,开始不由自主地蹭沙发,希望沙发面料一滑而过的凉意能够缓解燥热和瘙痒。布料蹭到莫昊已经完全充血红亮的龟头,他的腰狠狠抖动了一下,只是这样不经意间地触碰,他差点射了。 跟自己僵持了一会儿,莫昊再也忍不住,开始小幅度地用鸡巴蹭沙发,开始只是小幅度的,然后越来越激烈。随着蹭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屁眼也瘙痒着收缩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周文东就坐在旁边,心无旁骛地抽着烟。当香烟随着周文东最后深嘬一口,落下长长的积灰,周文东碾灭了烟蒂,对莫昊问道:“莫少应该很想被操了吧?” 莫昊静默了一秒,然后就扑腾了起来:“我只想操得你妈不能人道。” 周文东站起来,把鸡巴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把软皮往后面撸,对着莫昊露出红亮的龟头:“莫少,想要鸡巴吗?” 周文东的鸡巴也是一杆巨炮,莫昊看着这杆不止操过自己一次的鸡巴,咬着牙咽了一口唾沫:“我只想操得你妈没日没夜地发骚发浪,便宜儿子。” 周文东也不恼,只握着鸡巴去蹭莫昊的屁眼。光滑的龟头是湿热的,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拂过莫昊的屁眼,像猫爪子一样闹得莫昊心里发毛。他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但是无论他扭向哪边,周文东都能握着鸡巴准确地顺着臀缝擦过他的屁眼。 难以言喻的瘙痒,让莫昊的屁眼蠕动着起来,莫昊知道自己的屁眼在不知羞耻地打颤,但是他根本无法控制。那瘙痒让他浑身都绷紧了,既想展开,又想蜷缩,更想被摩擦,被碾压,被狠狠地贯穿。 这仿佛是一场无声地角力,谁先说话谁就输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莫昊无法忍受让他脚趾头都缩紧了的麻痒:“要操就操,别玩那么多花样。” 周文东却并不着急,依旧握着鸡巴慢条斯理地磨蹭着莫昊的屁眼:“回答我,莫少,想要鸡巴吗?” 莫昊抿紧了唇,不肯说话。 周文东也不说话,只继续若有似无地用龟头磨莫昊的屁眼。 莫昊的屁眼颤抖着,因为空虚,无助地收缩,咬了咬牙,他终于艰难地开口,因为渴望情欲而低哑下来的声音充满了不甘和挫败:“我想要鸡巴,操我的屁眼。” 看着莫昊因为出声而胀红了的耳朵,周文东收回了鸡巴,将捆在莫昊手上的绳子解开,转身打开了房间的门:“我这就让客人们把莫少操成不含着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屁眼。” 骤然被放开了束缚,莫昊转身看向门口。他的面颊是潮红的,因为燥热,整张脸都是汗湿的,大颗的汗水盘踞在他赤裸的皮肤肌理上,越发显得成熟健美。当看见涌进房间的嫖客,莫昊有些惧怕地往后面躲了躲,却又忍不住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我先。”“我先。”“我排在你前面。”“放屁,你排在他后面,我排的最前面。” 一个胖子趁着其他人吵吵嚷嚷,率先闪进了房间,抓着莫昊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拉开,二话不说,提着鸡巴就冲进了莫昊的屁眼。 充血坚硬的龟头捅开紧绷的肛门,刮擦着敏感的直肠一路插到了深处,发痒到颤抖蠕动的屁眼终于被男人硬邦邦的性器贯穿,莫昊忍不出发出一声柔弱至极的呻吟:“嗯。” 听见莫昊虚弱地呻吟,其他人也不吵了,纷纷围住并亵玩莫昊的身体。 胖子滚烫的鸡巴穿过直肠,抽插,强硬碾磨莫昊不断蠕动收缩的屁眼:“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莫昊觉得自己十分虚弱,他在胖子的摆弄下,兴不起一丁点反抗的力气,任由对方的欲望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进出。却又觉得自己十分亢奋,为了让男人的鸡巴更深地进入自己的屁眼,他的腰肢用力摇摆到自己都吃惊的地步:“不,不行,拔出去。” 胖子抱着莫昊的腰,打桩机一样动着屁股,让鸡巴快速地侵犯着莫昊的屁眼:“屁股扭得这么带劲还嘴硬,操死你个小婊子,操烂你的屁眼。不干不老实,犯贱!” 莫昊大大地张开双腿,露出颤抖的屁眼,鸡巴因为屁眼被操着而勃起,马眼剧烈开合着想要喷射出来:“啊,不行,太深了,啊。” “你不就喜欢大鸡巴深深地操屁眼,把屁眼操得又痛又爽吗?” “不是的,好酸,好胀,要被操射了,啊啊啊——” 胖子射出之后,莫昊立刻就被另一个嫖客插入了。除了强奸莫昊的屁眼,还有嫖客将鸡巴插进了莫昊的嘴巴,强迫喘息的口腔被鸡巴贯穿,品尝男根的味道:“这小嘴太会叫了,老公好好疼疼你。哦,哦,这嘴巴日起来真舒坦,喉咙比屁眼还紧。” 被湿热的鸡巴堵住了嘴巴,莫昊只能随着每一次贯穿从鼻腔里发出闷哼,如同对淫辱的回应:“唔,唔,唔。” 一个嫖客不知哪儿拿来一根螺旋状的细棒,扶着莫昊的性器开始抽插他的尿道:“把屁股撅起来,老子要同时插你前后两个洞。” 莫昊从来不知道尿道还可以这样玩,脆弱的尿道被抻开,被细棒的螺旋侵犯,他被插得又酥麻又骚痒,想要扭动,却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大张着腿,放任丰沛的前列腺液随着嫖客的抽插涌出来:“唔,唔,唔!” 三个洞都被人玩弄,快感在体内累积,屁眼在收缩,马眼在颤抖,莫昊呻吟着达到了高潮。痉挛着喷射出来的时候,他的嘴巴和屁眼也被射入了大股大股地精液:“啊啊啊——唔,咕嘟。” 趴在莫昊身上的嫖客很快又换了一批,因为刚刚发泄过,被药力奴役的身体有些微清醒,莫昊虚弱地拒绝着嫖客地插入:“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屁眼都被干肿了。” 莫昊的乳头夸张地激凸着,乳晕好像扩大了一圈。骚气的浅褐色,在汗水里油亮亮地挺立着,诱人蹂躏一般。嫖客狠狠地捏着莫昊的乳头,又掐又拧:“别人干都行,怎么到我这儿就不行了,老子偏要干,干死你这个浪货。说,骚屁眼让不让干。” “不,啊,不要掐奶子,让干,屁眼让大鸡巴干烂,啊啊啊——” 听见莫昊低哑的浪叫,嫖客更加兴奋地操着莫昊的屁眼,那里已经因为被射入了太多的精液,而像淫水泛滥的女穴一样泥泞湿滑,在嫖客的撞击中发出黏糊的水啧声:“这屁眼真带劲,叫老公,求大鸡巴老公狠狠操到骚穴射出来。” 不知道被多少精液射进身体,莫昊的屁眼已经无法闭合,精液从腿根一直流在脚踝:“老公,求大鸡巴老公干我的骚穴,干得骚穴又麻又痒,啊,啊,啊。” “是不是要被老公干得射出来了?不,是潮吹,是不是要浪得潮吹了?快点射。” “不行,我是真的不行了,鸡巴一直抖,我真的射不出来了。” 嫖客抓着细棍快速地操弄着莫昊的尿道:“老公叫你射,你就必须射。” “啊,啊,嗯,不要玩,求求大鸡巴老公不要玩那里,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啊——尿,出来了!” 莫昊被一个接一个的嫖客干得浑身软趴趴的,他分不清自己被多少根鸡巴操过屁眼,不记得自己喝下了多少精液,也数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他的精囊都射空了,马眼开合到颤痛也射不出东西了。他躺在精洼里,连呼吸都充斥着腥膻的气味。 在被强迫的虚弱无力感中,莫昊奇妙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倦怠。 最后被射进屁眼的精液烫得一哆嗦,莫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