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省长公子沦陷记在线阅读 - 9、春去春又来,饮料味道怪(慎)

9、春去春又来,饮料味道怪(慎)

    第三次同时进来了两名嫖客,一胖一瘦,从相同制式的衬衣可以轻易看出两人是同事,而衬衣背后的印字更是清楚表明了两人的身份,某物流公司的快递员。

    莫昊的身体被简单清洁过,白色的浊液被抹去,紧绷的皮肤犹带着水汽,可以清楚地看见横陈在按摩沙发上的裸体都是青紫的掐痕,被撞击的淤青。除了脸俊美异常,身体健美异常,此刻的省长公子在嫖客的眼里跟普通的廉价男妓并没有丝毫不同。

    “想不到这么好看的帅哥打一炮才二十块。”胖嫖客站在沙发前盯着莫昊,表情颇多感慨。

    瘦嫖客正脱裤子,闻言顿时笑了:“等这个月绩效发了,我请你打他一百块钱的。”

    胖嫖客也不甘落后,一边脱裤子一边笑:“那可得操五发,小帅哥屁眼都得给操肿了。”

    瘦嫖客一挑眉毛:“哪儿就那么容易肿了,我刚才听莲妹子说这帅哥今天可排着挨五十炮的班呢。”

    “五十炮,乖乖,”胖嫖客咋舌,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睛都睁圆了,握着鸡巴抵住莫昊的屁眼插了进去,“我先来试试这要挨五十炮的屁眼操起来咋样。”

    瘦嫖客就拎着鸡巴递到莫昊嘴边:“那我试试这小子的口活。”

    莫昊一直脱力般躺在沙发上,几乎一动不动,只是被胖嫖客插入的时候微微蹙眉,并没有明显反抗的动作,看见瘦嫖客递到嘴边的鸡巴,也顺从地张开了嘴。

    瘦嫖客顺利地将鸡巴塞进了莫昊的嘴里,还没来得及感慨口腔的湿软柔滑,忽然惨叫了一声:“啊——这小子咬我,痛死老子了,快撒嘴!”

    瘦嫖客痛得跳脚,又不敢跳脚,想掰莫昊的嘴巴,又无从使力,脸立刻胀成了猪肝色。

    说时迟那时快,周文东适时出现,拇指食指压着莫昊的面颊一掰,就强迫莫昊松了牙关,避免了瘦嫖客变成太监的命运。

    瘦嫖客抱着自己印着牙印的鸡巴,这时才跳起脚来:“我嫖他是给了钱的,这小子居然咬我的鸡巴,这是我的命根子,我还要留着它操骚屁眼的,今天这事没法善了。”

    “咬你,老子今天没给你咬断了算你命好!”莫昊狠狠地唾了一口,得意地露出整齐的白牙。

    瘦嫖客看见莫昊的牙条件反射的退了一步,只抓着周文东不撒手:“你说,这事怎么算?”

    周文东眼神阴冷,面上却又笑了:“今天这事是我们不对,没有把人调教好,我会好好惩罚他的。”

    不跟泥腿子一般见识,识时务者为俊杰,是莫少自小就从莫省长那里耳濡目染得来的政客教条。省长公子的命何其金贵,哪儿有人用官窑里的青花瓷跟粗瓷盖碗比瓷实的?所以刚才面临威胁,迫于无奈,莫昊还是帮有着巨炮的嫖客口交和肛交了。

    但莫昊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恼怒,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是压不住的火烧没了理智。他心一横咬了瘦嫖客,当场交代在这儿的心理准备都有了。但是对上周文东阴冷的眼神,听见周文东说“我会好好惩罚他”的话,莫昊心里忽然就打了个突,为刚才的冲动有点后悔。

    周文东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件小零碎,一个可调整中空尺寸的口嚼,一根导尿管。

    看着步步逼近的周文东,莫昊下意识地往后面缩:“少拿你的脏手碰我,滚!”

    周文东甩了甩手中的导尿管,是十分柔软的医用材质,用途却极其险恶:“莫少真是嘴硬,我倒想看看你被干到射尿的时候,是不是还这么嘴硬。”

    “不,唔!”

    被强行塞进嘴里的口嚼剥夺了莫昊拒绝的权利,周文东一只手扶着莫昊的鸡巴,一把手捏着导尿管慢慢插进了莫昊的尿道:“把尿道张开,像排尿那样,不然我给你捅穿了,莫少以后就得天天穿尿布湿了。”

    异物入侵的感觉非常强烈,伴随着撕裂感,脆弱敏感的尿道被强行撑开。害怕被捅坏了,莫昊下意识地打开了双腿,当他明白自己不自觉地在配合周文东的插入,瞬间感觉到无法形容的羞怒,但是他也没有将腿合拢,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他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让周文东给捅废了:“唔,唔,唔!”

    完全插入之后,莫昊浑身大汗淋漓,因为痛,也因为紧张。害怕牵扯到尿道里的软管,即使是在周文东松手之后,莫昊也抖着腿僵硬跪着一动也不敢动。虽然莫昊没有动,但被导尿管刺激着的尿道却自主分泌粘液,透明的黏液从马眼里顺着导尿管流了出来。

    “两位客人现在就不用担心他咬人了,而且你们可以看见他被操到射尿,”周文东顿了一下,故作好脾气地微笑,“为了表达歉意,这一炮免费。”

    看见莫昊被周文东用导尿管插鸡巴,两名嫖客早就忍不住了。瘦嫖客刚刚被咬萎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比之前跟硬更烫,他掐着莫昊的下巴就塞了进去:“居然敢咬我,老子就是要操你的小逼嘴,让你吃老子的鸡巴,喝老子的精液。”

    莫昊的嘴巴被口嚼强行撑开,嫖客的鸡巴顺利塞入后一直插到了他的喉头。湿热的腥膻气让莫昊作呕,他摇着头想要避开嫖客的攻击:“唔,唔。”

    瘦嫖客却用手固定着莫昊的脑袋,通过中空的口嚼,肆意地奸辱着莫昊的嘴巴,眼里就显出恶毒的得意来:“刚才不是很狂吗?现在还不是要吃我的鸡巴,呸,什么东西。老子不仅要让你喝老子的精,还要你喝老子的尿,贱货。”

    莫昊被毫不留情地攻击到口腔喉头,他呛咳着满脸通红,眼角泛泪,一张硬气的面孔看上去却像被操哭了一样可怜:“唔,唔。”

    看见莫昊被操得泪眼汪汪的脸,胖嫖客也十分兴奋,激动地将鸡巴插进了莫昊的屁眼。胖嫖客挺胯啪啪地拍打着莫昊的屁股,肚皮上的肥肉就一个劲地颤:“哦,哦,屁眼操起来好舒坦。”

    被胖嫖客插入的瞬间,莫昊浑身一绷。已经接待了两位嫖客的屁眼并没有最初的紧绷,已经被操得十分柔软,容纳下胖嫖客普通尺寸的鸡巴并不困难。但是直肠的挤压让莫昊产生了一点尿意,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一点澄黄的尿液就顺着导尿管流了出来。

    他被操得尿尿了,意识到这一点,强烈的羞耻感让莫昊无地自容。

    莫昊想要掩藏自己在这一刻的失态,但是他根本没有办法掩藏,瘦嫖客已经发现了他的狼狈:“快看,这个骚货被操得尿出来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原来就是个被鸡巴一插屁眼就濑尿的贱种。”

    莫昊想要否认,但是他的嘴巴被口嚼强行撑开,还被瘦嫖客强奸着,他根本没有办法否认,瘦嫖客的嘲笑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自尊。随着胖嫖客的攻击,更多的尿液如同失禁一般淌了出来,濡湿了沙发。明明是成年人,却像婴儿一样无法约束自己的行为,因为丢脸和羞怒,莫昊连眼睛都红了:“唔,唔。”

    但胖嫖客却更兴奋地操着莫昊:“好骚,好会抖,屁眼里一直抖个不停,吸得鸡巴好舒服。这么喜欢被鸡奸吗?我以后经常来奸你的屁眼,把你奸得一直滴尿好不好?”

    莫昊被撞击着,身体淫靡地耸动,他在这样的律动中渐渐有些恍惚。恍惚中,他希望这发生的撕碎他自尊的一切都只是噩梦。莫昊闭了闭眼,希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能够从噩梦中清醒。

    但是当莫昊再次睁开眼睛,他发现噩梦还在继续。

    男人腥臭湿热的鸡巴贯穿着他的嘴巴,他呛咳着几乎要窒息。而另一个男人肿烫硬挺的鸡巴贯穿着他的屁眼,他的屁股被猛烈的撞击拍得又红又肿又烫又发麻,他的鸡巴因为被鸡奸而一直滴尿,更可怕的是,他的尿道渐渐在被强迫的无力感中感觉到了瘙痒和舒适。

    是的,瘙痒,被导尿管插入的地方,明明之前还感觉到被强硬撑开的撕裂感,但是随着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导尿管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小幅移动,简直就像一根细长的鸡巴在强奸着尿道一样。是的,舒适,身体可悲的追逐快感的本能,他的鸡巴居然在这样仿佛被强奸的状态下勃起了。

    在浴足店里卖淫,被操屁眼和嘴巴,被玩弄尿道,居然产生了快感,莫昊更是无地自容。

    “这贱逼真的喜欢被鸡奸,听见你说以后经常来干他,立马就硬起来了。”

    “干死这个贱货,把他的屁眼干烂,看他还怎么装腔作势。”

    “对,干烂他,干死他。”

    莫昊被前后夹击,足足干了四十分钟,被干得手软脚软。

    又被干了几分钟,莫昊被干射了。因为尿道被导尿管撑得开开的,他根本无法阻止,白浊的精液顺着导尿管喷涌了出来:“唔,唔——”

    瘦嫖客也射了,他将鸡巴深深地捅进莫昊的嘴里,龟头紧紧地抵住他的喉头,滚烫的精液汹涌地喷薄而出:“哦,射了,全射到骚货嘴巴里,让他喝精液。你也别射在他屁眼里了,射他嘴巴里让他喝。”

    滚烫的精液涌进食道,莫昊呛咳着,被迫吞下了大量的浊液。刚刚从男人鸡巴里喷射出来的温热的新鲜精液,带着苦涩的腥膻气味,莫昊还来不及作呕,胖嫖客也把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

    “骚货,吃我的鸡巴,喝我的精液,操死你个贱种!”

    胖嫖客的鸡巴颤抖着,大股大股的精液通过喉头涌进了莫昊的食道:“唔!”

    胖嫖客足足射了一分钟,莫昊被憋得满脸通红,他才满足地将鸡巴从莫昊嘴里抽出来。

    看见瘦嫖客握着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再次塞进了莫昊的嘴里,胖嫖客疑惑地问:“你做什么?”

    “这个贱货居然敢咬我,我说了要让他喝我的尿,”瘦嫖客抱着莫昊的脑袋,将鸡巴深深抵入莫昊的喉头,然后尿关大开,冲击力十足的尿柱就喷进了莫昊的嘴巴,“贱货,喝老子的尿。”

    “咕嘟——”被鸡巴抵住喉头的瞬间,条件反射的吞咽反应,让莫昊吞了一大口尿液。他一愣,立刻拼命挣扎起来,“唔,唔!”

    莫昊死命扑腾,瘦嫖客一时按压不住,鸡巴就从莫昊嘴里滑了出来,还在放尿的鸡巴将金黄色的尿液撒在了莫昊的脸上,胸口。虽然没有让莫昊喝下一整泡尿,但是让莫昊喝了一半,又尿在了莫昊的脸上,瘦嫖客还是很满意。他在莫昊的头发里擦了擦自己鸡巴上的残尿,收了起来:“这个骚货干起来真带劲,你要不要让他也喝你的尿?”

    胖嫖客看见莫昊身上撒满了瘦嫖客的尿液,他要靠近势必会沾染上瘦嫖客的尿,就婉拒了,扯点卫生纸随意地擦了擦鸡巴,也收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不给钱,白日。”

    两个嫖客聊着天,心满意足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