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武林淫乱秘事在线阅读 - 第6章 往事如刀犬马誓

第6章 往事如刀犬马誓

    姜毅在夏侯杰的示意下,二人来到了禁室。

    果然,若非谣传,必定藏于此间。

    行至禁室正中央的空处,夏侯杰指了指地板上的一个八卦标记,同时道,“先将我放在一旁地上”

    姜毅眉头微皱,将夏侯杰轻放于冰凉的地砖上,却又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裳,叠了几层放在地面,接着再次将夏侯杰抱起,重新让其坐在自己衣服叠出的软垫上。

    然后,才转身走向那处八卦标记。

    这处标记,姜毅之前也曾捣鼓过,却并未发掘端倪,终认为其不过是嵌于地面的一个装饰,地宫正心的标识罢了。

    夏侯杰轻轻地抚着身下的衣物,感受着上面留有的余温,开口道,“滴些你的血上去”

    姜毅立刻疑惑地回望向夏侯杰,心中思索是何机关竟要使用鲜血开启,但凡涉及人血的无不是些巫蛊邪术。

    “你是担心我借此谋害你吗?”,夏侯杰淡定道,“若是如此,你来取些我的血吧”

    闻言,姜毅却立刻低下头,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握拳,鲜血便从之前割伤的掌心处,一滴滴落在略显斑驳的八卦铜片上。

    看着自己的血被这八卦一点点地吸收了进去,而眼角却瞥见夏侯杰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满是热切,不禁心底闪过一丝不祥预感。

    但下一刻,八卦突然泛起红光,接着“轰隆隆”巨石相磨的声音响起,自己所处的地面微微震动,便见着这个巴掌大的八卦如变戏法般骤然弹出。

    八卦铜盘之下是一个圆柱长条的铁盒,盒中果然装着一卷书卷,看着颇为破旧。除此之外,姜毅竟还看见了另一个十分眼熟的事物,竟是幼年时二人共同破解过的天工盒。

    “那卷就是”,这时,夏侯杰的声音传来,但不知为何他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姜毅无暇思虑其它,怀着激动的心情将书卷取出,不禁暗叹,没想到能如此幸运,这么快便得到传闻的秘典。

    一点点拉开书卷,发现其颇为厚实,俱是以羊皮拼接为纸,而其上的文字、画面竟是以金丝绣成。

    姜毅快速翻阅,将书卷越拉越开,甚至打开的部分都已垂落到地面,可他的心却越来越凉——开垦田野之法、兴修水利之要、开颅取涎之法……眼见着就快将书卷阅尽,却丝毫没有找到自己原先所希冀之物。

    传闻天机阁先祖曾窥天机而着,其上包含万般匠法,更不乏有攻城伐寨的强兵利器铸造之方,而这那才是自己所需,能让平遥国拥有抵御外敌之力。

    姜毅撒开手,尽显失落神色,更让这长条状羊皮卷随意堆叠于地。

    “看来这卷书你看不上呀”,夏侯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娓娓道出姜毅渴望的真相,“分为两卷,上卷皆是利国利民、造化万物之法,便是你手中这卷,而下卷自然便是那极尽阴诡、杀伐屠戮之方……”

    听到此处,姜毅眼底不禁再次闪现光芒,望向夏侯杰。

    却听得他下一句道,“但下卷早已被毁去了……”

    姜毅此刻心情起伏,忽喜忽悲,感觉夏侯杰仿佛在戏耍于他。

    却不由想到与自己有相同目的的葛高义不知是否知道此中原委,但无疑他也是冲着那下卷书来的,便开口询问道,“书分上下册之事,江湖上,有多少人知?”

    “应是无人知晓”,夏侯杰如实答道,“这些仅是各代天机阁主所保有的辛秘,我也是去年冠礼后,才从父亲口中得知”

    “那葛高义……”,姜毅刚要说出口,便又立即止住,改而心中思量。

    可夏侯杰却突然被点醒一般,忿忿道,“你是说,葛高义贪图那根本不存在的下卷,而对我们痛下杀手?”

    看来夏侯杰也并非一窍不通,稍稍提点便能想明白。

    若说怀璧其罪,自然会引得歹人觊觎,可这“璧”根本不存在,却遭到谋害,这就实属无辜委屈了。

    而姜毅转念一想,是否有可能其实这下卷并未被毁,而是藏得更深,甚至连夏侯杰也不知道。毕竟即便此书流传于世,确实会徒增杀戮,但其又是巧夺天工、道尽天机之着,天机阁先辈怎么可能真舍得毁去。

    姜毅犹豫着,知道自己不该过多追问只有阁主才能知晓的辛秘,可终不甘心,还是向夏侯杰开口道,“少主,可愿细说此书下卷被毁的始末?”

    夏侯杰甫一点头,便缓缓开口道,“这得从天机阁的由来说起……我夏侯氏千年前便是王公贵族,其中一脉出了一位神童,其得天独厚,竟能窥天机化为己用,待其青年时,游历江湖,尽显才能,恩泽世人,护佑家国,其所行万法堪称神迹,将其种种皆纳为一书,便是此。后来,他更是创立天机阁,世上之事皆难不倒他,因而拜访者络绎不绝,于天下名震一时。只是,为何他的名字没有流传下来,也无史籍记载,这也是我的一大疑问……”

    这些说辞,在姜毅听来便仿佛神话传说,其间有多少后人的添油加醋也不得而知。

    “不知过了多久,这位先祖早已作古,而夏侯氏一族原本人丁兴旺、枝繁叶茂,却随着斗转星移,渐渐地人丁凋零……直到某一代,全族各支竟无一脉有婴新生,而当时的天机阁主猜想,是否因夏侯氏的气运不配独享天机,又或者因其族人凭此,制造过多杀戮,即便死的俱是些蛮夷外族。”

    “因此,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将下卷毁去,而将上卷所述内容广布于世,让市井街巷、乡野田间之民众,皆能掌握其上各种技法工艺、杏林秘术。这也是为何如今你看那上卷所述,并不觉得有多稀奇,毕竟千年已过,其中各法已是人尽皆知。”

    姜毅深以为然,突然发现夏侯杰竟直直望着自己,遂颔首示意,让其继续。

    “这一决定导致天机阁失了安身立命之本,可当时天机阁门人,散遍五湖四海,只为教导百姓,颇得民心,遂又借此因祸得福,从而发展至今,让天机阁成为一个遍布武林,掌各方情报,用以兜转贩卖的势力,而非最早那种高高在上,只为给得出重金的权贵解决难题的另类宗门……你看,这冥冥之中自有因果……”

    夏侯杰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故事扯远了,遂又喘了口气,说回那个破釜沉舟的阁主,“做出那个决定后,果然族内很快有了新生儿,可接着又有怪事发生,夏侯氏仿佛中了诅咒一般,所有的孩子都因各种天灾人祸相继早夭,只有一位活过了成年,并又诞下子嗣。自此,夏侯氏终究是一脉单传。”

    这段故事过于怪力乱神,姜毅始终觉得,背后的真相应是他们夏侯家的权力争斗,最后为了遮丑,而编造出这种荒唐的故事。

    夏侯杰继续道,“可若说这诅咒,有时又像是一种庇佑。因为无论是易子而食的动荡年代,还是尸横遍野的战乱之世,夏侯氏依旧能保有血脉延续。”

    说到此处,夏侯杰终停了下来,似是已将故事说毕。

    可这么长的故事里,唯一对姜毅有用的就是那代阁主为了血脉延续而烧毁下卷一事,其余部分总觉得是后人雕琢粉饰的故事。

    所以这并不能说服自己,去相信那下卷已不存于世的说辞。

    回想起夏侯杰说得有板有眼的样子,显然他对此却是深信不疑。而看着眼前无疑正是一脉单传下来的夏侯杰,一个巨大疑问乍现——既然他这般笃信那个所谓的诅咒庇佑,可如今他却已是无法人事,注定将来没有子嗣,那所谓的“一脉单传”庇佑又如何生效?

    接着又联想起方才夏侯杰死命坚持要保住葛晴腹中那个胎儿的模样,一个更加可怕的猜测呼之欲出。

    姜毅握紧自己的双拳,隐隐发抖,右手的伤口处再次有血液滴下,“嘀嗒”声在这沉寂的地宫中尤为清晰。

    这时,夏侯杰却主动开口,淡然道,“姜毅,你还记得那个天工盒吗?”

    姜毅颔首“嗯”了一声,不再多言,而脑中却已是思绪纷飞。

    “打开看看吧”,夏侯杰低声说道,“还记得怎么打开吗?”

    姜毅躬身取出最下面那个古旧的圆球,双手依旧不住颤抖,心中忐忑万分,隐隐预感这个盒中藏着的秘密可能比的下落更为致命。

    姜毅轻巧地翻转着圆球,不时压下表面不同位置的按钮,偶尔停歇,似在回忆幼时总结的开盒诀窍。而夏侯杰全程静默地坐在地上,看着姜毅,不发一言。

    费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天工盒终是“吧嗒”一声裂成两半,而其中安放着的竟只是两张泛黄的纸片。

    姜毅将其取出,一下便看到两张纸上略显模糊的字迹,一张书着“庚午壬午丙寅甲午”,而另一张是“庚午癸未壬子辛亥”。

    无疑这是两张生辰纸,姜毅认出其中一张是自己的八字,而另一张即便无须言明,他的心中也有了答案。

    而夏侯杰却依旧在旁轻声提示道,“是你我二人的生辰纸”

    刚刚的那个荒唐的猜测,没想到立刻便得到了验证,一个家仆之子的生辰纸与少爷的放在一处,而更是以天工盒这种机巧难解之物,保存于地宫深处又一道机关之下,种种安排,似有深意。

    姜毅却立刻将两张旧纸塞进球中合上,把天工盒放回八卦下的铁盒内,自欺欺人般不愿意对眼前的境况多做思虑。

    可夏侯杰却冷冷地继续说着,“所以,你明白我执意要保下葛晴肚中孩子,究竟是出于何故了吧”,最后叫了一声,“兄长……”

    “不!别开玩笑了!这不可能!……且不说她的身孕是真是假,光凭这两张黄纸能证明什么?”,姜毅不住地摇着头,面露难色,最后又略显癫狂地笑了出来,“我知道了!这都是你精心设计安排的,不就是为摆脱我,让我不能再继续玩弄你!”

    最后的一句话像是戳到了夏侯杰的痛处,眉头紧皱,叹了口气,开口道,“若不是为了夏侯家的香火,我当初怎么会向你主动提出睡我妻子的要求?”

    “那是因为……因为你骨子里就是个变态,喜欢看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苟且!”,姜毅开始歇斯底里,为了反驳夏侯杰而开始口不择言。

    接着,姜毅又灵光一现,从夏侯杰刚刚所说的字里行间抓到破绽——他一开始就知道了这件事!

    姜毅突然有了底气,质问道,“既然如此,为何我先前要挟你要杀你的时候不说?被我按在地上羞辱,按在床上操干的时候也不说?非要这个时候才挑明?……难道说,其实你打心底渴望被我玩弄,只是不愿承认!”

    “是,我是一开始就知道,从父亲走后,我自暗柜的天工盒里看到这两张旧纸后,我便有了猜测”,在被对方数次言语羞辱之下,夏侯杰说话也渐渐激动了起来,“但我直到刚才方最终确认!因为那道八卦机关,非夏侯家的血脉无法打开!”

    姜毅脑中轰鸣,先前的所有证据跟说辞他都可以不去相信,但这道机关只需要另找他人的血来验证,便能证实夏侯杰所言真伪,而他确定这件事没有说谎的余地。

    他现在有点理解之前夏侯杰得知其妻子丈人是杀父仇人时的无措,就像此刻得知自己是夏侯家的血脉,夏侯杰的亲兄弟,脑中已是乱作一团。

    瞧着姜毅依然呆若木鸡,夏侯杰自顾自继续解释起来,“想来也是因为那个诅咒,父亲才会把你变成姜怀安的儿子,毕竟“一脉单传”便意味着,二十岁弱冠前,你我之中必将有一人死去……”

    “而今我俩皆已过了这道坎,父亲这瞒天过海之计竟真能起效。而你的归来,所展现出的权谋才智却是比我更加优秀百倍,所以我现在心甘情愿地把天机阁还给你。而葛晴所怀的孩子也证明了血脉选择的是你”,夏侯杰说着说着,目光竟有些黯然,“怕只怕天命难违,或许在去年的那场灾祸中,我本就该死去……”

    听着夏侯杰之言,姜毅被惊醒,难道他自尽就是怕那诅咒依旧会生效,所以选择牺牲自己而保全我?

    “不!别跟我扯这些个什么神神鬼鬼,老子根本不信!”,姜毅怒吼着。

    更径直直接扑上去抱住夏侯杰,如发疯的恶狼般不断咆哮,“你要是敢死掉,我就立刻杀了葛晴,杀了他腹中的孩子,最后再自杀!反正老子才不在乎什么家族血脉!我叫姜毅!不姓夏侯!”

    姜毅感觉心中有一团怒火,但不知道向谁发泄,难道要指着老天痛骂一番?

    怀中的人双手抵上他的胸膛,用力推开,这个举动却让姜毅的心凉了半截,看着夏侯杰冷淡的表情别过头去,姜毅你心中的怒火却突然越烧越旺。

    下一刻,竟直接按住夏侯杰的后脑勺,强势地吻了下去,啃噬舔弄着对方娇嫩的唇,更欲进一步进入口腔肆意侵袭。

    夏侯杰紧咬着牙关,紧抿着唇,奋力抵抗,最终又是一个巴掌打在姜毅脸上,气喘吁吁地嗔道,“你既已知晓我俩是亲兄弟,却还要作此不伦之事!”

    若是这般质问的是旁人,那可能奏效。可姜毅是谁,曾暗谋撮合了自己的师傅和师弟、那对血脉相连的亲兄弟的人。

    只见姜毅不屑地鼻中“哼”地一声,却也不做解释,竟直接上手去撕扯夏侯杰那件微薄的上裳,“嘶啦”一声将其直接扯破,露出洁白娇嫩的肉体。

    地宫的阴凉让其皮肤上瞬间浮现一层鸡皮疙瘩,而胸口上那两颗粉嫩的乳粒也瞬间变得紧实翘挺。

    姜毅直接低头含住其一侧乳头,发狂地舔弄啮咬。就像之前夏侯杰给自己口交时,不断挑弄他的马眼,他自然也从这几次的交缠中,发现双乳便是夏侯杰的软肋。

    果然,夏侯杰立刻发出闷哼声,原本推搡的手也渐渐变得无力,放在姜毅的脑袋上,暗暗发力,却无法让其移动分毫。

    “你……嗯~……姜毅,你就非得……这般作贱我吗……嗯啊~”,敏感的乳尖传来的异样感让夏侯杰的语调变得怪异,而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没想到姜毅却意外地停了下来,抬起头,目光深沉地瞪着夏侯杰道,“你认为这是作贱?……好!”

    夏侯杰没去理会姜毅又发什么疯,低首看着自己左侧乳粒上满是湿润的津液,抬手将其拭去,掌心划过乳尖,不由得又是身体微微一颤。

    而当他再次抬起头时,却看见姜毅干脆利落地脱去内裳,用力甩在地上,然后胡乱地扯着腰带,让下着落地,于是一具阳刚壮实、一身肌肉虬结的男子身躯完全展露在眼前。

    而下一刻,却见姜毅沉着脸,双膝一曲,径直跪了下来!

    双手双脚同时撑地,然后像只犬一般爬着扭转身躯,将后臀对向夏侯杰,其后腰一塌,臀部更显挺翘。

    看不见姜毅的脸,却听得他的话语传来,“既然你认为这是羞辱,那我便让你羞辱回来!”

    夏侯杰心中直呼荒唐,被条狗咬了,难道真得将那条狗咬上一口才甘心?

    但看着眼前那两片结实浑圆的臀肉,臀隙间仿佛包夹着诱人的事物。而臀缝间一条细细的线延伸向下,顺着指引,对方敞开的双腿间,垂坠着两颗硕大而显得沉甸甸的阳袋,一览无余,只见上面布满褶皱,各处分布着弯曲刚硬的毛发。而隐藏在囊袋后,露出半截阳根,而其顶端半包着的龟首,犹如半遮面的美人,透着红嫩的娇羞。

    此情此景,夏侯杰感到呼吸不畅,隐隐听到自己的胸膛中怦怦直跳,心里却是痒痒的。

    鬼使神差地,夏侯杰竟缓缓伸出一只手,搭在姜毅那圆润的臀上。立刻便感觉到掌心下略带冰凉的臀肉一动,同时看见两瓣臀向中间夹紧,而胯间那两个囊袋也同时向上一提。

    这时,姜毅的话语再度传来,低沉却坚定,“夏侯杰!你记住!天机阁只有一个姓夏侯的,那就是你!夏侯杰!”

    姜毅从来不会直呼其名,从前都喊他少主,即便在被玩弄羞辱时,也从不以“夏侯杰”三字唤他。

    而此时,自己放在他臀部上的手,仿佛骑虎难下,放开隐隐有些舍不得,而再进一步却又胆怯,害怕多做些什么,自己便会陷入那万劫不复的境地。

    但姜毅严肃认真的话语仍在继续,“我姜毅,对天地起誓,今生只愿做夏侯杰最衷心的奴仆。平素里,愿为驽马,供其驱使,绝无怨言……床第间,甘作奴犬,侍奉讨好,酣然尽兴。此言此誓,皆为真心,一生一世,忠贞不渝!”

    听得姜毅这种荒谬又真挚的誓言,夏侯杰终是放下了手,无奈道,“姜毅,你……何以至此。唉……”

    接着,二人间又是一阵静默,而姜毅依旧保持着四肢着地的犬状,一动不动。

    终率先打破沉寂还是姜毅,他笑了起来,“少主,怎么我现在像狗一样趴在你跟前,任你羞辱,让你撒气,你都不动。该不是自打鸡巴硬不起来后,看到勇猛的正常男人,就只想着让他把鸡巴弄硬给你吃,让他操你娘子,或者直接操你吧……哈哈哈”

    眼前的景致,配上姜毅的浪荡话语,夏侯杰直感心中发热,全然没意识到这是对方的激将法,毕竟怎么可能有人出言挑衅,只因渴望着被玩弄,便权当作姜毅又开始言语羞辱自己。

    随之又想着,肉都主动递到嘴边了,岂有不张嘴之理,天人交战的夏侯杰,终于还是说服了自己,恶狠狠道,“姜毅,这可是你自找的!哼!”

    说着便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结实的臀肉上,与“啪”的声音同时响起的是姜毅“啊”的一声惊呼。

    这一举动让夏侯杰心中产生了一股极大的满足感,隐隐下腹部又涌现出一丝熟悉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