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武林淫乱秘事在线阅读 - 第5章 死生相逼晓源委

第5章 死生相逼晓源委

    此刻已是入夜,姜毅站在院中抬头望了眼皎洁的月,又转向那道依旧紧闭着的门。

    从中午发生争执到现在,依旧不见夏侯杰踏出房间半步,明明那道门并未上锁。

    没人伺候,他就不信夏侯杰能独自将他那具残躯收拾妥帖。甚至很幼稚地想着,等迟些开门进去,看见一地的屎尿,便又能肆意嘲笑羞辱,让那个傻子明白,自己将是他今后唯一的倚仗。

    可始终未等到房门打开,却也未闻房中传出任何动静,姜毅暗自摇头,叹了口气,然后去厨房端来晚膳,并提着一个黑色包裹,拉着脸,推门踏入。

    只见房中漆黑一片,借着透进的月光,勉强能瞧清屋内依旧是一片杂乱,与中午离去时无异,却也未见自己所预想的那些污秽。

    “你来了……”,阴影中传来夏侯杰冰冷的声音。

    姜毅将手中之物置于桌上,然后寻着四周烛台将其一一点亮。

    这下终于看清,夏侯杰正坐在他平日的那张木轮椅上,身着一件白色长褂,发髻也扎得清楚整齐。

    姜毅不禁有点意外,他竟能将自己拾到这个地步,还穿上了衣物。可目光扫到对方长衫下摆的裂口处时,只见白皙的小腿和大腿外侧展露无疑,心想这大概便是他的极限,穿着下裳看来还是困难了些。

    姜毅没有回应夏侯杰,却开始主动收拾起这满地狼藉,擦拭桌椅、寻来扫帚打扫地面、抱来新的被褥替换……如此反复地进进出出房间。

    而夏侯杰竟也是冷眼旁观,未发一语,两人仿佛仍在置气的夫妻般。

    眼见房间已完全打理干净,姜毅终于开口道,“先用膳吧”,却也不去瞧夏侯杰,他知道对方能自己滚动轮椅到桌前。

    却将先前置于桌上的黑色包裹拿起,走向床榻,放于枕边,轻轻拍了拍,心想着今晚可就靠这袋道具发挥作用了。忆起昨夜在床上被自己玩弄到失神的处男,今夜必要再添一把火,让夏侯杰至少在情欲一道上离不了自己。

    但夏侯杰却依旧未动,竟主动开口道,“书桌上的檀木盒里放着阁主印章,同时还有一封我写的书信,回头你将信件拿给钟辉长老,他自会辅助你掌管天机阁……”

    姜毅没想到夏侯杰这么快便束手就擒,主动交出权柄,不过这样一来便少了继续折磨他的借口,淡了些乐趣,但也并无大碍,他就是要夏侯杰知道自己能随时随地、毫无理由地操他,遂蔑笑地打断道,“别说了,先吃饭,吃饱了好办事……嘿嘿……”

    不知是夏侯杰没听出话中机锋,还是已经到了对姜毅的调侃处之泰然的地步,依旧冷着脸,继续道,“至于葛晴……便任你做主,是生是死,去留随意”

    到得这时,姜毅总算察觉到夏侯杰的反常。先前几次二人翻脸,无不是因谈及葛晴而起,夏侯杰原一心想保她,而眼下却不再顾其生死。

    难道他总算是想通这场巨大的阴谋?

    姜毅眯眼打量着夏侯杰,这时夏侯杰却转过头来对上他的眼神,接着又心虚地回避开,“我不吃,你拿走罢……另外,跟你说下天机阁禁室一事,此处底下有一地宫……”

    姜毅依旧看不明白,夏侯杰为何此刻一股脑地要将所有机密都倾诉于他,仿佛今后就要当个甩手掌柜一般。

    再次打断口中滔滔不绝的夏侯杰,迈步走向他道,“停停停,不想吃饭,这由得你,但床上的事还是我说了算,春宵苦短,我们大可边做边聊”

    “你……你站住!”,夏侯杰突然呼喊道,再次抬眼对上姜毅,目中悲切说着,“我受够了,我不想再跟你玩这些个龌龊肮脏的把戏了!”

    姜毅嗤笑一声,脚下步履不停,越发逼近道,“这才哪到哪呢,就受不住了?”

    可下一刻,却见夏侯杰举起自己的右手放在脖颈跳动的血脉处,手中执着一块洁白且略泛微光的事物,姜毅定睛一看,发现那竟是先前摔碎的磁碗碎片。

    姜毅终于惊慌起来,从未料到夏侯杰会做出如此不智的自尽之举。夏侯英被人谋害,其亦落得残废,失了男性本能,他没想过死。天机阁因殁了领舵人,被江湖其他势力图谋不轨,他亦没想过死。甚至昨夜被自己那般侮辱、威逼,也能含垢忍辱,而现在却欲寻短见。难道真的是自己做过了头?

    “好好好,你先把手放下,你要如何,我都依你”,姜毅慌不择言,显然没意识之前便是自己以其性命相逼,令他作出那些屈辱之事,而现在却又是一副将他的性命看得最重的姿态。

    如此前后不一的作态,夏侯杰看得迷糊,却也不愿再去相信眼前这行事无端之人,依旧将锐利的瓷片贴于颈间,继续说道,“你好好听我把这些事情交代清楚,你确实比我更加聪明,更懂权谋,天机阁交到你的手上,我也安心……”

    “住口!”,听到夏侯杰的话语依旧透着一股决绝之意,姜毅怒吼道,“我从始至终,从未有过害你之心!……我只气你是个榆木脑袋,看不明白这些事的真相!”

    夏侯杰疑惑着打量了下姜毅,却将瓷片微微压下,印出一道血痕,以示要挟,欲张口继续交代未尽之言。

    “好好好!我现在就把所有的事,一五一十给你说个明白!”,姜毅的语气已是怒不可遏,却不敢上前半步。

    夏侯杰越发迷惑,却也先闭了口,默然地看着姜毅。

    “去年那场祸事,葛家父女才是始作俑者!”

    姜毅此言一出,夏侯杰宛如惊雷炸耳,不敢置信,只能愣愣地等着姜毅的后续之言。

    “即便天机阁武力再不济,也不是一伙山贼暗伏所能诛尽,这暗中自然是葛高义的手笔!”

    “而你以为他何能兵行神速将那伙歹人一网打尽,无不是掩人耳目的说辞罢了,那群人是否尚在逍遥快活,犹未可知”

    “而他为何又立刻将独女许配于你,防的正是怕你调查清楚那件事的真相,而葛晴能第一时间将所有与之相关的情报拦截”

    “你的枕边人,正是你的杀父仇人!”

    姜毅的话语如重锤般砸在心头,夏侯杰的手不禁微微颤抖,身子也有些摇晃,但姜毅依旧未罢口。

    “多好的一连环计啊,先杀了老阁主,再将女儿嫁给你,待到时机成熟,再将你杀掉,不仅吞下天机阁,还能成就其‘高义’之名,啧啧啧,真叫人自愧弗如”

    望着夏侯杰茫然的眼神,姜毅以为对方仍不相信,遂忿忿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好,我现在就带你去找葛晴,让你看清这个歹毒贱妇的真面目!”

    “你……”,夏侯杰的右手下移了些许,离开了脖颈,却依旧悬与胸前,戒备地犹疑道,“那你为何……”

    姜毅“哼”地一声,反问道,“为何不早点告诉你吗?提前说了,你便会相信吗?这件事明摆着处处透着破绽,你竟也一点也不怀疑!甚至被人送上断头台,却依旧惦念着罪魁祸首的安危!”

    “既然你已蠢顿至此,那我便亲自调查清楚事情原委,再夺以天机阁之力,谋划复仇之计”,姜毅说着说着,似是胸膛燃起怒火,如风箱鼓动,口鼻粗气不断,“要知道,那场暗杀中,我的父亲姜怀安,可是为了护你父子二人,终是肝脑涂地,不得善终……”

    夏侯杰终生放下了双手,脱力般垂放于腿上,眼眶泛红,俯首道,“那……你那般折辱于我,可是因对我心怀怨恨?怪我窝囊,怪我愚昧……”

    姜毅没有回答,看着夏侯杰似是终于接受现实,而陷入自责之中,他却立刻奋力前扑,一爪探向其手中瓷片。

    突如其来的身影,让夏侯杰一惊,反而将手中利器获得更紧,而姜毅却直接用肉掌包裹住白瓷,欲夺之。

    抓在夏侯杰手中的是圆滑的瓷碗边沿,而被姜毅握住的是锋利的裂口处。

    眼见姜毅的指缝间渗出鲜红液体,更有些许从掌心滴落在夏侯杰的白衫之上,瞬间晕开。

    夏侯杰赶忙怯怯将手松开,夺下碎瓷的姜毅不去理会滴血的手,反而先端详夏侯杰的脖颈,见其仅有一道淡淡血痕,未伤血脉,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姜毅依旧带着怒容,走出房间,料想他应是去处理伤口,而夏侯杰不断揣摩着方才对方所言,越发如坐针毡,却又手足无措,心底甚至产生一丝愧疚。

    不消片刻,姜毅以白布包裹着右手掌心,再度回到房中。

    只见其径直走向书架处,于一旁墙壁空白处,以左手轻敲了几下,回荡起“啌啌啌”的金铁声响,接着墙壁半腰处露出一道幽黑而深邃的暗门。

    此情此景,竟与郊外树林中那无名墓碑处的机关如出一辙。

    然后,姜毅又再回身到夏侯杰面前,躬身将轮椅上的他抱起,冷冷地道了句,“带你去见葛晴”

    这次,夏侯杰不再抵抗,似是已然相信了姜毅之言,便任由对方横抱着自己走入地宫深处。

    地宫阴冷,夏侯杰只穿了一件薄衫,手中火折子的光热显然不足以对抗阴寒,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姜毅见状,却将其抱紧,更低声道,“搂住我,把手搭在我的脖子上,别摔下去了”

    于是乎,夏侯杰便左手拿着火折子,右手勾着姜毅的后颈,脑袋依靠在其肩上,感受到对方脖颈间递来的温热。

    看着姜毅悠然地穿梭于地宫中,夏侯杰不禁暗叹其智谋——自打身残之后,便只来过地宫寥寥数次,对迷阵走法难免有些生疏,而姜毅却是驾轻就熟,更遑论刚刚还未来得及向其道尽地宫之事,无疑对方却早已从葛晴处拷问了出来。

    这处地宫的中央是禁室,存放着天机阁机要,而外围的一大片相同石室俱是迷阵。而地宫有两个出入口,一处在阁主房中,另一处通向郊外树林,此种设计亦是被围困时的脱身之法。

    这时,姜毅再次开口嘱咐道,“待会儿,你别吱声,我来跟她交涉”

    夏侯杰在其怀中,宛如小妇人般听话地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原以为姜毅会带自己去往禁室,但很快,二人走到一间平平无奇的石室内,姜毅便停下了脚步。

    姜毅轻咳一声,不远处的角落传来动静,接着便是女子幽婉的声音,“姜毅,是你吗?”

    接着,在火光照印下,夏侯杰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颤颤巍巍地行至二人跟前,而她的身上犹如粽子一般被麻绳所缚。

    胸口与肋间的绳子将其双乳勒夹得万分挺立,而双臂被束于身后,以至于行进间难以保持平衡,双乳不住摇晃。

    随着目光向下,发现其胯下竟是殷红一片,血迹与其它不知为何的清液交混着,沾染其大腿内侧,但显然早已风干,徒留印记。

    更惹人注目的是有一道麻绳正穿过其下阴处,紧紧勒着花穴口,难怪其步履艰难,每走一步,便会被麻绳摩擦一次下体,双腿便是一阵颤抖,而麻绳与花穴的勒合处便又隐隐有液体渗出,令其口中不时地发出轻吟。

    夏侯杰不禁偷偷侧头看了一眼姜毅,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对他知之甚少,竟会使出这般折磨人的手段。

    但又回想起姜毅使在自己身上的那些花招,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如果说这才是折磨,那自己经历的那些不过是区区房事中的情爱伎俩。

    “姜毅,我求你放过我吧,我是猪油闷了心,才起了歹念,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我很后悔……”,葛晴已然走到二人跟前,哭诉着不断讨饶,可却是对姜毅怀中的夏侯杰视若无睹。

    夏侯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无疑是自己的发妻,但其蓬头垢面,一脸的黑灰掩盖住了她原先姣好的面容,更重要的是,原来灵动的双眼此刻却是一片木然,聚焦于虚空中。

    原来她失明了?难怪看不见自己也在此。不知姜毅所使的失明药是一时的,还是永久的。看着昔日的爱侣此刻落魄模样,夏侯杰心中依旧忍不住恻隐,但却不敢开口,他知道这必会再次惹怒姜毅。

    “那你说清楚,葛高义所图的究竟为何?假使他真的得到了,他又打算用来做什么?”,姜毅厉声问道。

    夏侯杰从话语中抓到关键“天工之册”,原来葛家父女图的是这个,遂回想起从前葛晴确实旁敲侧击地向自己打探过的下落。

    而原本双目四处游移着的葛晴,听到姜毅的声音,突然奔着二人的方向,迈开步,眼看着便要贴上来。

    姜毅却急忙抱着夏侯杰后退两步,同时口中威吓道,“站住,别靠近”,最后又补了一句,“脏!”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葛晴哭喊着,“我甚至不知道他谋害了公公一事,我只是听他命令,婚后从夫君处打探过那本书的下落……我先前是真心对待夫君,爱惜他,照顾他,直到昨日才起了歹念,可我现在真的追悔莫及……”

    姜毅皱着眉头,望着葛晴的双目,甚至有些怀疑对方是否已经恢复视力,从而看到自己怀中的夏侯杰,特地演了这出戏。

    “是吗?你这么爱他,那你可有告诉他,拜堂洞房之前,你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姜毅嗤笑道,“夏侯杰是个痴傻的,我可不是,你是不是处子,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我……那是我少不更事犯下的错”,葛晴站在原地不再动作,微微躬身,将双腿夹紧,仿佛忍耐着痛苦道,“我相信夫君会体谅的”

    “哈哈哈……”,姜毅突然大笑,“那你说说,你都跟哪些男人有过勾当,师兄?师弟?还是大街上随便的一个阿猫阿狗?……你知道的,天机阁要去调查这些事,简直易如反掌,不要妄想能蒙混过关”

    于是,葛晴沉默了,此时的沉默无疑让夏侯杰明白了一些事,自己果然是傻的可以。

    一阵寂然后,葛晴再次开口道,“是,我是对不起夫君,但至少我没害过你,更是因为你才会对夫君起了歹念,你为什么就如此绝情,不能饶我一命!……怪我傻,怪我蠢,哪怕众叛亲离,犯下通奸杀夫之罪,也想跟你在一起……”

    瞧着葛晴交错磨蹭着双腿,发出娇羞的沉吟,姜毅“呵呵”一笑,淡然道,“跟你,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从始至终,我只对男人有性趣”

    这句话不禁让葛晴错愕得停下了腿间的小动作,口中喃喃道,“原来,原来……”

    而同时让姜毅怀中的夏侯杰不禁也是身体一颤。

    接着,眼见葛晴无力般跪坐于地,“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父亲的错,你去找他,放过我吧……”

    “打算将自己从这些事中择干净?”,这葛晴用尽手段,变换着说辞,只为独善其身,现在还把所有的过错都甩到他父亲身上,姜毅轻蔑一笑,“是,我迟早要出手对付葛高义,但你如何又能幸免。现在放你走,还不是打草惊蛇,我看还是就这么待着吧”

    葛晴仿佛得到了一线生机,对方决定不将自己杀死,手脚并用着向姜毅处爬了两步,得寸进尺道,“你要把我当做阶下囚可以,但能不能不要把我丢在这黑漆漆的地宫中……”

    姜毅冷着脸,没有回应。

    而葛晴却继续吞吞吐吐说道,“我……可能怀了你的孩子……你知道的,这种事女人自己是有预感的。我担心这地宫阴冷,对孩子不好……”

    姜毅却仿佛听到了惊天大笑话般,放声大笑。

    然而,其怀中的夏侯杰却如雷击顶,面露愁容,望着葛晴污秽的胯间,终违背了姜毅先前的叮嘱,开口道,“姜毅……带她出去吧”

    葛晴听到夏侯杰的声音,霎时惊呼起来,又再次向前方爬来,试图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夫君,夫君!救救我!快救救我!”

    姜毅转身躲闪,然后瞪着怀里的夏侯杰,恶狠狠地说道,“到现在你还相信这女人的说辞!她若是有孕在身,为何不一开始便言明,却非要等费了这番唇舌后才说出来?好好用你的脑子想想!”

    “只是……只是,万一……”,夏侯杰也显得无比纠结,不知道还能不能相信葛晴的话,终提出一个折中之法,“那寻一大夫,给她诊脉,若是真怀了子嗣,也应等孩子降生后,再处置不迟”

    姜毅印着火光的脸显得凶狠无比,朝着夏侯杰咬牙切齿道,“即便真怀了孩子又如何,流着这种女人血脉的孩子,长大了也是个祸患,不要也罢”

    “姜毅,孩子何其辜,这事你听我的!”,没想到夏侯杰却是突然如此坚持。

    而姜毅瞬间红了眼,直眉怒目,与夏侯杰对峙着,互不退让,最后气呼呼道,“好,很好,看来你还对这女人余情未了!那我现在就杀了她!”

    葛晴听到姜毅的话语,娇臀仍坐于地上,还未来得及起身,便立刻蹬着双腿向后滑去。他不知道姜毅的手会从何方袭来,但她确定姜毅是敢下杀手的。昨夜自己本就死过一次,要不是命够硬,气绝之后竟又次活了过来。而姜毅见状却也不再另行杀手,却带来更加痛苦的折磨。

    “天工之册!对了!那本天工之册!”,葛晴有些口不择言,“姜毅,那本书,你想要……我知道,我知道!若我告知……其下落,可否饶我一命……”

    没想到葛晴颠三倒四的话语,竟真的让姜毅忍下了怒气,缓缓开口道,“你如何能知晓?怕不是又一个缓兵之计吧”

    “我……”,葛晴言语支吾道,“父亲曾说那本书就埋在此处地下,我便认为必定在此地宫之中,只是我还没能找到,若……若让我……”

    “若让你回云剑宗,向你父亲问个清楚?”

    葛晴脸上闪过一丝窃喜,却立刻意识到这是姜毅的挖苦讽刺。

    可这时,夏侯杰却又主动开口道,“你想要,我给你便是”,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姜毅。

    言下之意,显而易见,用换葛晴一条命。

    然而,关乎着平遥国的安危,在大局面前,暂时留这女人一命又有何妨,日后依旧能把此事好好清算。

    姜毅盯着怀中之人倔强的神情,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夏侯杰扒光了,就地正法,然后让对方爽到求饶,照样能从他口中挖出书的下落。

    但最终,姜毅还是妥协道,“好”,然后不再理会瘫坐于地的女子,抱着夏侯杰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