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施芸有奇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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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芸觉得,自己应该只是对精神病人的世界产生了好奇而已,才会想着给贺清吃药,想亲眼看看如果贺清被治好了病会是什么样子,会有什么变化。 但…… 她看着在进行今天之内第四次小睡的贺清,终于去搜索了药物成分。 和她给贺清打的药,无论从成分还是功能看来,都没有差很多。 这么说,贺清就是被我用了双倍的药了?施芸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贺清,居然有些担忧和后悔。 她立刻有些警觉——贺清就算死了,又会怎么样呢? 宠物死了,理所应当会伤心很久的吧。 好在贺清特别嗜睡的时间只持续了两天,两天之后,她又稍微恢复了精神。 但这一天醒来的时候,贺清好像没有睡醒,对着床边的施芸,居然叫了“花铃”。 施芸歪着头望着贺清,笑着问:“花铃是谁?” 贺清愣了一下,脸上浮现的居然不是害怕,而是羞涩。 施芸觉得她可能又进入了什么恋爱的世界,就没有管她,而是催促着她快点起床去洗漱。 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监督着的缘故,大作家最近的工作效率惊人,每天都能写出不少内容出来。就算在施芸的意见下进行了修改和删减,现在积累下来的稿纸也多得惊人。施芸想,大概自己也是时候开始工作,开始录入了。 平心而论,虽然之前的贺清是个死了也不可惜的人渣,但作家清河的写得相当不错。施芸甚至是在清河拿到文学奖之后才知道这个人和她的作品的。 清河写出来的文字,毫无疑问,是值得出版和传播的。 如果贺清治好了病,会变成什么样呢?施芸想象了一下,脑中勾勒出了一个富有的Alpha作家的形象,感到非常无趣。 但如果是像现在这样,害怕着自己又爱着自己的,可以随意玩弄的可爱宠物,那就另当别论了。她只是想想都觉得非常心动,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腻。 因为是贺清,所以她半点罪恶感都没有,也正因为是贺清,她才会这么愉快。 不行的,不是贺清就不行,少了哪个环节都不行,即便被囚禁在未知的环境,也会努力地写出优秀的文章的贺清,真的很可爱。她明明体力不好,却又因为身为Alpha觉得自己应该高高在上,却因为连施芸这个Omega都打不赢而绝望的样子也很可爱。她明明爱着施芸,最近却又像是要掩瞒一样只字不提,看上去有些煎熬的样子,也非常可爱。 只要贺清一直乖乖的,施芸觉得自己会一直把她养在家里。 但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贺清也喜欢她,但一旦有机会,恐怕贺清还是会逃跑的吧。 想要一直留住她的话,就下手吧。 让她再也跑不掉,只能被施芸抛弃,而绝不可能抛弃施芸。 但是,不行,不行,变成真正的玩具一样的贺清,一定不会有现在这么有趣。 施芸温和地看着餐桌对面的贺清。 贺清被她看得有些发毛。 “走吧,”施芸终于慢慢站起身来,对贺清伸出了手:“我们一起去工作吧。” 贺清最近确实状态不错。她看上去还是有些困倦,但思考和写字总算没什么问题。施芸打定主意,如果下一次还要给贺清打针,就把剂量减半吧,看来是上次太过火了。按照标准剂量来果然还是不行,贺清的体格和体力一点都不标准。 最近施芸趁贺清熟睡的时候让护理机器人给她量了好几次生命体征,血液也在贺清毫无知觉的时候拿到了,健康检查的结果比施芸刚刚把她关到这里时好多了,虽然没有到A,但至少也有B了,之前可是吓人的D,数据差一点就会掉到需要住院观察的E了。 贺清的笔在稿纸上不停地动着,施芸坐在一旁,听得到沙沙作响的声音。 作家的笔像是有魔力一样,总是能编织出动人的故事。 施芸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一直把贺清关在这里,她还会一直写出优秀的作品来吗? 贺清,会废掉吗? 如果贺清废掉了的话……啊,那我不是可以顺理成章地养着她……但是,那还是贺清吗,那时候的贺清,还会有趣吗? 我是因为,她能写出优秀的作品来,才没有杀她的吗? 施芸望着窗外园林中的涓涓流水,居然有些疑惑。 她好像有很多理由杀死贺清,又有很多理由不杀贺清。 最开始,好像是因为在商场遇见了贺清,然后意外找到了贺清的医疗记录……因为是精神病人,所以没有杀她?施芸觉得这个答案似乎比较合理,毕竟法律也规定了,精神病人在病发时杀人应该免除死刑,那贺清在病发时伤害了施芸,似乎也应该得到原谅。 但这个合理的答案,又似乎不是她当时的想法。 她觉得,痛哭着的、害怕着自己的女人,非常可爱。 这一点就很奇怪了,痛哭着的、害怕着自己的男人或是女人,Alpha或是Beta又或者是Omega,她都遇见过,也从来没有觉得心软过。 如果要说贺清和他们有什么分别的话,大概就只有贺清是真的爱着“花铃”,还很认真地想和来历不明的“花铃”结婚吧。 在施芸看来,这真的是非常荒谬和滑稽的事情。她绝对不认为会殴打、强奸花铃的贺清对花铃有什么爱情,但贺清眼中又确实有着类似迷恋的神情。大作家明明对作为她助手兼粉丝的花铃非常轻蔑,甚至在关系亲密起来之后时常侮辱花铃,但贺清脸上的表情又绝对不是假的。 施芸感到困惑。 大概是出于这份困惑,她才会选择继续观察的吧。 女人对待工作一直都非常认真和偏执,其实施芸觉得,她的精神疾病可能就是在紧闭的书房中诞生并恶化的。但最近又不同了,贺清被自己关起来之后,除了在看到她的精神类药物时失控过一次之外,再也没有过之前的那种情况。即便是长期被施芸安排坐在书房写作,她也只做过试图逃跑这种事。 为什么,因为什么?因为书房有阳光?因为施芸陪着她?还是因为她身为Alpha的尊严被身为Omega的施芸践踏并踩碎了? “施芸,施芸?”贺清叫了施芸一声,表情平和,一点都看不出害怕或是紧张的迹象。 施芸望着她,又觉得有些疑惑:贺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那么怕她的呢?是从那个一起散步的夜晚开始的吗?但贺清又还是很容易被自己吓到……真奇怪。 “怎么了?”她问。 “这部分也写好了,你要看一下吗?”贺清像是送礼物一样,双手把稿纸递过来,脸上带着羞涩,眼中带着期待。施芸有些啼笑皆非,她觉得贺清的这副反应,简直就像是在送求婚礼物。 啊,求婚礼物…… 施芸突然,不自觉地用手拢了一下侧面的头发。 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摸到。她没有在家里佩戴太多饰品的习惯。 贺清送了她两个胸针,被她拿去改成头饰了。 收到喜欢的礼物的时候,她并不是不高兴,但比起高兴来,施芸更多地感到疑惑和意外。她没想到贺清这种人还会认真地去找花铃会喜欢的礼物,更令她困惑的是,贺清说想向花铃求婚。 以正常人类的思路,应该是先相识,然后交往,顺利的话求婚和结婚的吧。但是贺清和花铃,什么时候有交往过吗?就算是商业联姻,施芸也没见过先强奸和虐待再求婚的。 她一边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边接过了贺清像是献给她一样捧着的书稿。 贺清的字端正又美丽,她落笔之后一向都很少改动,施芸对此一直都非常惊奇。她在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更早地读完了贺清作品的最新进度之后,愉快又满足地称赞了贺清,对方看起来也羞涩又开心。 啊,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和谐而融洽? 按照施芸一开始的设想,贺清是应该被关在地下室,被调教成比发情的Omega还要淫荡的肉便器才对的啊? “还有一点了!”贺清的表情放松而快乐,她单纯地在为自己的作品即将完成而感到兴奋不已。她好像一向不太在意作品会得到什么样的评价、销量会有多高,她只是单纯地在字与字之间快乐而痛苦地工作着,然后一笔一画编织出她想要的故事。 闪闪发亮的,令人沉沦其中的故事。 贺清仅仅在为她自己编写着故事。 “啊……那……加油。”施芸突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为什么之前花了贺清整整一年的时间,才写出了可怜兮兮的半本书,但这么短的时间内,贺清就把剩下的全部写出来了呢?从把贺清带到这里来,到今天为止,才只过了一个月多一点的时间啊。 因为她被监禁起来,感受到巨大的压力,把压力全部发泄在写作上了吗? 施芸突然有很多问题想问,她离开还在兴奋地奋笔疾书的贺清,去准备了下午茶。她昨天一时兴起,又做了贺清喜欢的重乳酪蛋糕,今天正好可以吃了。她让机器人把蛋糕拿出来切片装好,又亲手挑了喜欢的猫咪茶具,泡了她喜欢的红茶。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她领着机器人回到了书房,贺清依旧在努力地写着。施芸从旁边盯着她,大作家眉宇之间的表情除了兴奋之外,还有隐隐的担忧和紧张,这是为什么呢?她明白,对于贺清而言,每一本书的完成都有里程碑式的纪念意义,都能带给她极大的成就感,但那份紧张和担忧,施芸又莫名觉得很熟悉。 并不愉快的预感令她下意识地开始打搅贺清,她把贺清的手止住,没收稿纸,把蛋糕和红茶放在了贺清面前。 贺清呆了一下。 施芸觉得,以原来贺清的性格,如果施芸这样做了,她毫无疑问会对施芸发怒,会怒斥施芸,可能会把茶水泼到施芸脸上,或者干脆直接进入暴怒的状态,愤怒地对施芸拳脚相加的吧。但贺清只是愣了一下,转过头看了一眼施芸,有些意外和感激地对施芸点了一下头,带着有些害羞的笑容,小声说了“谢谢”。 啊。 是有礼貌的正常人。 施芸看不出贺清有忍耐着怒气的迹象。不知为何,这反而令她产生了一丝焦躁。 贺清吃了一口蛋糕,发现施芸没有,照旧坚持着要喂施芸一口。施芸叹着气张嘴吃下去了,虽然她减了糖,重乳酪蛋糕也还是非常厚重甜腻,根本就不是什么健康食品。贺清的健康评分好不容易有了好转,如果把她放回去,没有施芸的看管,她说不定很快又会恢复以前那种可怕的生活习惯…… 放回去……? 施芸突然觉得有些混乱。 脑中一片混乱的此刻,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贺清在完成作品的上册的时候,好像也带着和现在相似的表情。当时对施芸的事情一无所知的贺清,还在天真地想着要向花铃求婚。 那贺清现在,在想什么?施芸不太想思考这个问题。 感觉就像有藤蔓爬过了院墙,侵入了自己的领地,她下意识地想要把不该延伸出来的东西切断。 晚间时分,当施芸照旧出现在客房的床上时,贺清就明白之后会发生什么了。施芸先是拉着贺清接吻,接着就跑开了,没想到不久之后就又拿来了那个令贺清毛骨悚然的手提箱。 “施芸?”贺清疑惑地看着施芸。 今天施芸有点奇怪,不知是神情的细微变化还是她身周的气氛不太对,总而言之,贺清稍微有点担心她。 “贺清……”施芸低着头,望着贺清的阴茎,用手慢慢地抚摸着。啊,如果,只是这里的话…… 贺清已经不会再认为施芸想要用它做什么正常的事情了。她被恋人温柔地抚摸着性器官,不禁有些脸红:“怎、怎么了?” “Alpha和Omega……究竟有哪里不一样呢?”施芸盯着贺清的阳具,表情有些奇怪,贺清总觉得,她好像在说什么可怕的话题。 女性的Alpha和Omega的分别吗?Omega没有阴茎,Alpha没有阴蒂,Omega会发情,很容易生出孩子来……还有什么呢? 施芸美丽的眼中似乎有着几分哀愁,显得极为动人,非常惹人怜爱。身为恋人的贺清恨不得立刻为她排忧解难,但贺清又本能地觉得,施芸摸着自己的阴茎说着这种话,该不会…… 寒意一点一点爬上脊椎。 施芸垂下眼来,看上去那么可爱,但说出的话又还是那么恐怖:“我觉得,这里……是不是可以不要了呢?” “不,不是的!”贺清吓得立刻喊出来:“虽、虽然现在,好、好像暂时用不上……”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抖了,她很清楚,就算施芸真的想对她的生殖器做点什么,她也抵抗不了,但她还是在试图挣扎:“以、以前也让花铃舒服过的……以后说不定也……”她小心地看着施芸的脸色,小声说:“可以让你舒服的……” 施芸慢慢抬起眼来,对贺清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贺清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Omega笑着看贺清:“啊,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她说出这句话之后,很快便露出了有些困扰的表情:“哦,没有啊……”她抿着唇笑着,望着贺清,被温柔地凝视的贺清不寒而栗。 美丽的恋人眉间带着几分忧愁,轻轻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你的技术有多差吗?” “……”贺清想说的一切都哽在了喉咙里。 虽然她很想把施芸说的话理解成别的意思,但好像也没有别的可能性了。她绝望地看着自己的Omega,情绪非常低落的同时,心里想:难道,施芸是因为觉得我技术差,才会…… 这个事实太过惊人了,Alpha已经破碎的尊严再次被Omega重重碾过,彻底变成了粉末。 “但……”贺清委屈地看着施芸,觉得有点被伤害到了:“你之前明明有舒服到……” 施芸叹了一口气,说:“只有发情的时候和被你喂药的时候。”她的眼中带着几分轻视:“但只是想度过发情期的话,按摩棒都比你好吧。” 贺清觉得心口好痛。 她承认自己的持久度肯定比不过按摩棒,但是被施芸直接这样说,她还是觉得很伤心。她委屈地看着施芸,不明白今天对方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故意对她说这种话。是因为今天施芸心情不好,所以才会对着自己发泄吗? 施芸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打开她的小箱子,拿出了一根类似假阳具的东西。 贺清看了一眼之后便别过头去了。 脸上很热很热。 根本不用说,她都知道这一定不是施芸要自用的。 施芸把贺清的双腿折到了胸前,贺清没有挣扎,她看着施芸慢慢地压上来,慢慢地进到自己身体里,总觉得很奇怪。 非常非常奇怪……她红着脸转过头去,不想看施芸。施芸正压在自己身上,用戴在身上的假阳具侵犯自己。 尺寸好像有点大……贺清觉得有点疼,她慢慢皱起眉,施芸好像察觉到她不太舒服,没有再继续试着侵入贺清的身体,而是抱着贺清,在她的颈部、胸部留下细碎的亲吻。 比起真正被进到身体里,贺清其实更喜欢被施芸温柔地抱住,温柔地接吻和互相抚慰身体。像这样被温柔地对待会令她感觉很好,有一种她好像被施芸爱着的感觉,不知不觉就兴奋起来了。 施芸的身体很软,很漂亮,贺清蹭着施芸柔软的身体,摸着她的背部、臀部、腰部、胸部,哪里都那么完美、那么可爱。她红着脸,亲着施芸的时候,总觉得身体内部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今天的施芸真的很奇怪,以前无论如何,都会先腻在一起再进入正题的,但是今天,为什么……贺清还没能想清楚,已经变得潮湿的小穴就被施芸的道具再次侵犯了。 “唔、”贺清皱起眉来,忍受着身体被强行开拓的疼痛。施芸这次选的道具尺寸并不小,施芸又好像很急躁一样,借着润滑一下子就推到了最深处,贺清除了痛苦以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真奇怪,施芸她今天…… 体内的异物退了一点,然后又被施芸挺腰推了进来。重复几次之后,贺清才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疼了,不禁松了一口气。 然后,施芸的动作突然就变得粗鲁了起来。体内的异物一点都不温柔地进出着,贺清的胸部也被施芸一点都不怜惜地揉弄着,虽然也不是没有感觉,但就是让贺清觉得非常不安。为什么……贺清慌张地看着施芸的脸,在晃动中只能看到施芸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表情。 虽然一开始一点都不舒服,但贺清在一段时间之后还是颤抖着发出了呻吟声。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因为和施芸在一起太久而变得非常不妙了,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也能舒服起来…… 听到贺清的呻吟声之后,施芸的表情才终于像是安下心来了一样,但同时又带着矛盾的不满。她的动作稍微停了一下,在贺清以为自己终于能喘一口气的时候,施芸打开了某个开关。 “呜……”贺清捂住了嘴,体内的感觉开始变得难以忍受,异物每一次都进到她体内最深的地方,每一次都震动着、细致地抚慰着蜜穴中的每一寸。她很快便忍不住弓起身体,被施芸用道具干到高潮了。 但施芸很明显并没有感到满足,她继续挺着腰部,一边深入着贺清的身体,一边发出好像很满足似的呻吟声,好像道具进到贺清的身体时,她那边也有反馈一样。 “嗯、嗯……贺清……”恋人发出糟糕的呻吟声,面色潮红,非常勾人地看着贺清。贺清被她压在身下侵犯着,第一次感觉自己好像彻底变成了被Alpha侵犯的Omega,感到慌张和恐惧的同时,可耻地兴奋了起来。 施芸很舒服,她的Omega在性事中快乐而满足,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和身体上的刺激不同,贺清仅仅因为这个事实感到非常刺激,精神上的亢奋感令她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 身体里面难以置信的舒服,神经被直达身体深处的震动刺激着,身体和大脑都开始发热,熟悉的热度和舒适的感觉席卷了全身,贺清蜷缩着脚趾,有努力地试着忍耐,但还是像之前一样,很快就受不了了。 她听见自己细碎的呻吟声,听到施芸的喘息声,还有交合的时候的水声……下面……出了很多水……我……贺清捂着嘴,眼神迷蒙:“嗯……啊……唔、哈……啊、施——嗯——”她连施芸的名字都没能叫全,便咬着字的尾音,尖叫着再一次高潮了。 和之前施芸说的一样,其实……也很快……贺清气喘吁吁地捂住自己的脸,想把自己藏起来。 而且,真的很容易就会再舒服起来…… 啊,好累…… 她偷偷瞄着施芸,试着伸手去把对方身上的危险道具解下来,然后环住施芸的肩,把恋人搂在怀里。施芸没有反抗,于是贺清就满足地抱着属于自己的Omega,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幸福地睡过去了。 施芸没能睡着。 她用微弱的声音指示家居系统关了灯。 贺清睡得很熟,她还是像以前一样,高潮之后很快就会睡着,很难中途醒过来。 许久,她终于在沉寂的黑暗中,迟疑着伸出手,摸了摸贺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