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二奶奶心一横,吹熄蜡烛,与墨大奶奶在黑暗中相对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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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进的力道,抵不住张武的力气, 这动作反而将是倚赖、留恋地搂着他。等她有心理准备会被呛得满口鼻精液时, 张武却突然抽出,热液喷在春妍脸上。 「啊!」春妍闭上眼,在张武眼中颇有沐浴甘霖之感。 「你脸上不适合流泪,这个与你最相配。」 待最后一滴都挤在春妍脸上,张武穿好长裤坐回,看春妍还茫然无错跪在那 儿,脸上黏稠液体缓缓往下流动的模样,与性欲一起涌起的,是想撒泡尿在春妍 脸上的冲动。 他终究是忍住了,而春妍头上一根发钗落下,打在木板上的声响,转移他满 脑子凌虐的手段。 不知道另一个媳妇,这几日在家里过得如何? === 凝湘的回忆因为有规定,所以部分跳过,不然就要来个睁眼说瞎话的伦软规 范,本文人物皆已成年 睽违十几日回到宅邸,留守家中的墨大奶奶自是替两人接风洗尘、筹宴款待。 墨大奶奶担心黠二奶奶,不时悄悄打量;黠二奶奶自然是发现墨大奶奶的视线, 以为自己有什么破绽,心里一怕,不由得想避开。 见情同姊妹的黠二奶奶回避,墨大奶奶心头一寒,但比起弄清楚黠二奶奶是 否也给张武欺侮,她更怕黠二奶奶是否知道,她与张武早已不清白! 这几日一人在家,墨大奶奶最担心的,就是怕黠二奶奶认为:明知张武是这 样的一个公公,却放她与张武同行,无疑是想把她也给拖下水! 墨大奶奶怕黠二奶奶当她存心不良;黠二奶奶怕墨大奶奶发现自己与张武不 乾净。各有顾虑的两人,不过相视一瞬,就把多年来的情谊都抛光,形同陌生了。 久违相聚的宴席中居然无话,墨大奶奶身边的梅璧服侍倒酒,想着话说。 「老爷与黠二奶奶这一去,想必是有许多见闻,一时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可 一定要说给我们大奶奶听听。这几日大奶奶一是担心你们路途,也是少了二奶奶 作伴,总是往佛堂去,都担心你们再不回来,大奶奶可能会想乾脆遁入空门呢。」 墨大奶奶顿时脸上发热,她心里清楚,上佛堂的理由给旁人听来是道貌岸然, 在张武耳中就不同了。 「喔?」张武瞧着墨大奶奶,举起酒杯:「有劳大奶奶为我们如此烦心,做 爹的敬你一杯。」 「不敢。」墨大奶奶不敢抬眼看张武,低垂着脸回敬一杯。 「也辛苦黠二奶奶这一路,爹也敬你一杯。」 黠二奶奶定了心思,淡然举杯回道:「爹也辛苦。」 有了梅璧那番话,张武也知道暂时无法继续享受两个媳妇心绪波荡、尴尬的 趣味;只好说起在若水将李寡妇与李鹤,以通奸杀兄、弑夫的罪名送官办理,罪 状中不提及任何一个张字。 墨大奶奶没问是不是有动用私刑,就算想问,也不能在这时开口,因为这些 故事是说给下人听的。张墨的糊涂事早已绘声绘影的传,能做的就是多说李寡妇 与李鹤的罪行,让张墨显得无辜、而不是愚蠢。 黠二奶奶不时附和张武的故事,若是以往,她定会在散席之后,到黠二奶奶 房里秉烛夜谈,从小小的风光一个个说起;但此时回忆这段辰光,哪有什么可说 呢。 两位奶奶虽然心里都意兴阑珊,但周遭的从仆们听得兴味盎然,也只好拱着 张武多说一些。谁知道从仆散尽后,他会有什么举动呢? 到了弯月挂天顶,众人忍不住都有点倦意,张武便说:「大夥儿都累了,撤 席吧。」 两位奶奶起身告退,正为今晚无事而松口气时,张武像是突然想到,啊了一 声开口:「墨大奶奶,明日请带帐本来荣安堂,吃过早饭就来吧。」 张家现在的家务都在墨大奶奶手中,与张武商议帐务本是稀松平常之事;这 次他离家十几日,多花点时间看帐,也是应该。 在烛光下看不清墨大奶奶脸上是红是白,在人前仍能把持,镇定回道:「媳 妇知道。」 出了张武所居的荣安堂,回廊往东是墨大奶奶的松香园,往西可到黠二奶奶 的竹清园;以往有事在张武这里久坐之后,黠二奶奶都会绕道松香园。这日两人 自然地各自而行,下人心头道是天色晚了,却不知两位奶奶都为了离开荣安堂而 松口气的心情。 *** 张武毕竟不是只顾色欲薰心,正色与墨大奶奶问了这几日开销;掌管张家家 务,收支不用愁,最烦心的是应酬。 张家领有官禄,交游也不少,基本的红白礼怎么送才得体,对方先前送过什 么,这次该怎么回才好;对方地位如何、前程是否看好,也是送礼的重点。常常 就为了送个礼,谈起对方仕途,以及今上喜恶,就耗上大半天。 墨大奶奶以前就喜欢听张武谈这些,这次上荣安堂之前紧张,但看张武正经 谈话,也渐渐卸下心防。 了却一桩王府公子娶妻的贺礼,墨大奶奶以笔墨写好,翻开另外一页,说: 「宁府的大爷重阳过后,要回京受封侯了。」 宁府的大爷与张墨同年,人家得以封侯,张墨却还是在当小差。想见张家的 繁荣不过自己这代,张武不觉叹口气。 「罢,爬得高,摔得重。看他们俩也除了挥霍,也没什么与人争的本事,就 这么平顺度日,正合他们娘亲的意思。」 这是真诚的感叹,见张武此时真有六旬老翁愁子息前程的无奈,引得墨大奶 奶心头恻然,竟有些不忍! 「倒是一年里头,夏、秋都得北上当差,苦了你们。」 瞬地警觉,以为张武就藉此调戏,却见他振起精神说:「我记得先前兄弟俩 取亲,宁府都有送东西,是送了哪些?」 墨大奶奶松口气,也收起心绪,翻找礼簿。 把这件事情办完后,已经过正午。两人谈帐务向来是把荣安堂的下人遣开, 避免屋里机密给人听壁脚;墨大奶奶正起身要到外头喊人开饭时,一只粗糙的手 握住了她。 总是来了!墨大奶奶心跳乱了,故做镇定。垂首问:「爹有事交代?」 「梅璧说你这几日天天都到佛堂,倒是在里头都做些什么?」 「自、自然是抄经礼佛,盼张家人都能添福添寿……」 墨大奶奶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声音显得不自在。 「媳妇果然有心。」张武看着墨大奶奶,一抹冷笑让她背都凉了。「爹倒是 想瞧瞧,那骚穴给你自己搅和成什么模样。」 张武这面容、这语气,让本来已不能忘的那几日,更加清晰;墨大奶奶按着 不住起伏的胸膛,怎么也压不住这急促的呼吸。 「脱了裙底下的东西,到太师椅坐下,让爹好好替你诊视。」 墨大奶奶动弹不得,总觉得自己除了站着,已没有力气往前走一步;张武不 耐烦地一甩,让她蹒跚地一屁股跌入太师椅。 「几天没教就这么不懂事!路边母狗还知道挺出屁股给公狗干,你这什么样 子,还不自己脱。」 听这轻蔑的数落,桂芳心里委屈,身体却又难以自制地对有反应;自己双手 双足趴扶在地,屁股热辣辣地给张武那话儿捅到失神昏厥的情景,让她此时心头 狂跳,两腿都有点发软了。 她抖着手,撩起裙摆将里头的秽裤褪下,露出一双白嫩的腿,脚上还穿着白 袜与红色绣花鞋。 才将裙摆盖回,又听张武说:「不就说要替你诊视,还不把两脚放在扶手上!」 张武的语气愈是轻蔑,桂芳心头除了委屈,却又有另一种感觉引得身体发热。 桂芳顺从地将两腿各挂在两边扶手上,只要掀开裙摆,底下的风光就一览无遗了。 张武自然不会客气,拉起裙摆一抛,就盖在桂芳头上;桂芳不敢拉下,透过 绸缎,见到只有光影的模糊景象。 「真是不得了,刚刚与你谈正经事,你倒是在想什么,能湿成这么样。瞧, 都没惹她呢,就自己一吐一吐的流水。」 桂芳对自己不可置信,光是这么给张武瞧,就热、就痒了。感到有个东西触 碰敏感的花心,让桂芳倒抽口气。 「媳妇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东西吗?」 「不、不知道……」 桂芳只能感受到这是个不冷不热,压在身上是硬的东西;那东西在张武手中 绕着下体的轮廓,又搔又压地,让桂芳忍不住发痒扭腰。 「就知道媳妇爱它,才碰这么几下,就对它发浪了。」 张武拿着那东西,对着桂芳粉肉间的阴蒂,规律地轻敲;嘴上还念了句: 「南无。」 桂芳知道了,那是敲木鱼用的木鱼棒。给张武这样敲着,身子渐渐有着搔不 到痒处的不耐,桂芳得紧紧抓着扶手,才能忍住自己不扭腰。 底下突然没了动作,只听张武说:「媳妇果然记得它,倒是让爹瞧瞧,你是 怎么用它治自己。」 桂芳犹豫一下,决定不拉下盖在头上的裙摆,放松手时,张武自然将木鱼棒 放在她手中。 与张墨成婚五年来,桂芳在夫君离家时,偶有寂寞不过以玉手搓揉一阵,就 感到可排遣。让张武搞过几回后,她花了一番决心才敢把手指戳入阴道,没两下 立即不满足地拿起木鱼棒插了进去。 滋味是既苦又好,但一个良家妇女,能是这模样嘛?总是惭愧,也莫名满足。 桂芳拿着木鱼棒,在阴唇外部磨着,整只沾湿后,寻着洞口慢慢插入。 「啊…」 「你就当爹不在这儿,爹要看你平时怎么对待自己。」 本就差点忘了有张武在,现在一听这声音,反而更加在意,身子也愈发不听 话;心更乱了。 「啊…菩萨神明、民、民女无意冒犯法器…」桂芳一手缓慢插入、抽出,另 一手的指头轻揉着阴蒂。 「实在是民女、浪穴让公、公造孽…求、求神器消业障啊…」 张武拿起茶杯,配着这美景吞下一大口茶,让冷茶压压自己心猿意马的冲动; 他要看看桂方能把自己糟蹋到什么地步。 沾上木棒的淫水,湿到桂方的手,搓着阴核的手指把那儿捏得又肿又红;桂 方仰起头,挂在扶手上的两腿尽可能地收紧,让屁股自椅子上浮起。 「瞧你爱的,看来对你们这些荡妇来说,木马鞍不是责罚,是享受呢。」 「啊、啊!」 桂方的身子放松落回椅子,张武上前接过她已经拿不住的木鱼棒,抽出红肿 的阴道时,牵连一丝晶莹的淫水。他拉下盖在桂芳脸上的萝裙,在桂芳眼前闻着、 舔着那根被沾湿的木鱼棒。 「你这骚味,大罗神仙也拿这没辄;你也嚐嚐。」 木鱼棒横放在张口喘息的唇前,桂芳伸出粉嫩舌尖舔上,张武笑道:「好媳 妇,你这母狗爱这根木骨头消业障,是不愿爹疼你啰?」 桂芳思量该怎么说才好,是逃不了张武的手掌心,却是怎么说才能省去一顿 打骂。 「怎、怎么不愿爹疼…」桂芳本就绯红的脸颊,更是连脖子都涨红了。「只 是不能让爹为了疼媳妇而受罪,只好求法器消罪业……」 「媳妇放心,爹斩神杀佛,你只要信这神器便可。」 张武撩开长袍,跨间鼓胀的弧度让桂芳心跳得更厉害;张武将木鱼棒横放入 桂芳口中。 「这木骨头赏你,好生咬着;爹知道你这母狗下面的小口,最爱的还是肉棒, 你说不是?」 桂芳听话地咬着木鱼棒,让张武羞辱得泫然欲泣的脸,羞红地点点头。感到 火热的龟头顶在发红敏感的花心,这在回忆中怎么想都觉得不够的热度、在木鱼 棒捣弄间怎么都觉得不够的粗硬感受,让桂芳已全然臣服张武了! 她的双手忍不住搂上张武肩头,嘴上咬着木棒让声音呜咽无法成形,唾液顺 着嘴角流出。 随着肉棒一寸寸顶入,桂芳的双眼更加迷茫,听着自己含糊地喊着:「爹、 爹!」 顶到最深、两人肉体贴合时,张武拔开桂芳的上衣,两手伸入腥红肚兜里, 抓住她的双乳;让张武捏得疼,桂芳的身子一紧,下体把张武给含得更加用力。 「瞧媳妇多爱这神器,把那话儿咬着不放呢!」 张武捏着桂芳的乳房,愈来愈用力,重得桂芳都怕会双乳会在张武手中裂开; 她恐惧地哭喊摇头,嘴上依旧不敢放松那根木鱼棒。 「爹、疼、好疼!」 看桂芳脸上眼泪、唾液横流,张武心头笑着,放松手上的力道,开始摆动腰 肢。 背靠着木椅磨蹭其实会疼,两球给张武抓的的乳房也疼,但这些随着下体的 麻热,都感到这疼,其实美妙无比。 若不是口上有个木棒档着,桂芳约莫会听见自己无法克制地随着张武的律动 赞叹:天!爹的肉棒好美…木骨头搅和根本比不上! 此时她只能听到几不成声的呻吟,这话不成声的呜咽,还真像是什么畜生。 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张武黝黑的肉棒往自己白嫩的身躯里狂抽猛送,浓密漆黑 的阴毛间,沾上许多浊白体液。 发现桂芳的视线,张武慢了动作,问道:「媳妇瞧什么?」 桂芳嘴上咬着木鱼棒不敢放,说了几个听不懂的字,张武伸手要拿,笑着说 道:「还真这么舍不得这木骨头。」 听他这么说,桂芳才敢松口。 张武看那沾满淫水、唾液的木鱼棒上,清晰留有桂芳的齿痕。「若有人问起 这木鱼棒怎么了,你就说给一只母狗咬的。」 竟然还要放回佛堂,桂芳对他的作法不算太惊讶,毕竟自己也在那里,靠这 根东西爽快几次。 「说吧,媳妇在看什么?」 到此情境,桂芳已经没有羞耻了,迷蒙看着缓缓进出的那话儿,说道:「媳 妇先前连放根手指都怕…却想不到是爱吃这么粗大的肉棒…」 「大媳妇这才知道你有多爱,瞧你这儿的口水都流了爹一裤子!」 张武说着,猛然加快速度抽送,说道:「大媳妇说给爹听听,你有多爱这肉 棒!」 桂芳搂着张武,仰头无法去想该说什么给张武听,只能说着现下自己的感受。 「啊、肉棒的滋味让那儿热辣辣地、屁股又麻、又痒、啊!」桂芳两腿扣着 扶手,忍不住挺腰浮臀;张武顺势两手搂着她的腰,站直身子挺得更深。 「天啊、爹的肉棒真美…啊啊…木骨头插不进这么深、没这么粗…媳妇朝思 暮想的滋味、是爹、是爹呀啊啊!」 两人肉体拍得又重又急,桂芳感到被撞击摩擦的阴核在发痒,忍不住一手伸 了下去揉捏。 「啊…啊!」桂芳揉弄阴核,让阴道缩得更紧,把肉棒包得更加实在的滋味, 让她的腰都软了;肩膀贴着倚背,无力地往下滑。 「媳妇胃口真大,看来一根肉棒满足不了你,日后等小墨回来,爹与他的两 根肉棒一起让大媳妇来嚐嚐!」 提起张墨,桂芳顿时羞惭万分;但愈是惭愧,就觉得给含着肉棒的地方更是 发痒,不自觉地扭腰。 瞧桂芳骚得无法自制,张武一笑,抽出肉棒说道:「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 大媳妇自个儿看看要怎么给肉棒干。」 张武退开,桂芳两眼忍不住盯着他腿间,沾着淫水在午后阳光下发亮的那话 儿;想着母狗该有的样子,不想跪在地上让膝盖疼,便在椅子上转身,两手撑着 椅子,撩起裙摆挺臀相对。 给搞得发烫的地方,小穴像是没能闭起,张着口吸着这空气,竟有些发寒; 盼着张武火热的阳具赶紧插进来。 桂芳却想不到,先碰到身体的,是那根湿冷的木鱼棒,是在后庭钻着要进去。 「啊、爹、那儿、那儿…」 「不先给这里松一松,日后你用哪儿吃另一根肉棒呢?」 后庭被强行扩张,桂芳脑袋里头尽是真的想着张墨的阳具插入的情景。其实 张墨有次看了小书,还真的曾对桂芳要求过要嚐后庭的滋味,桂芳拗不过他,不 过最后只让毛笔进去,她怎么样也没办法用后庭纳入阳具;张墨最后只能放弃。 这时比毛笔大了两、三圈的木鱼棒,竟也这么进去;而棒头较粗的地方进去 后,后庭就在棒颈的地方收紧,是牢牢含住这跟木棒了。 张武让桂芳前身压低些,白臀就挺的更高,一边转着在桂芳后庭的木棒,一 边把自己的肉棒顶入。 「同时吃着木棒与肉棒,大媳妇感觉如何?」 桂芳摇头:「只、只有爹的肉棒好……」 张武捏了下桂芳的白臀,将她左腿挂在手臂上往侧边抬起,说着:「这条母 狗学公狗撒尿的模样。」 这姿势让肉穴更开,屁股把肉棒夹的更紧;在张武抽送间,后庭塞着的木棒, 似乎也能在肉穴中感受到。 「天、这滋味…好奇妙…啊!」 快感瞬间凌驾於耻辱,在这姿势间的摩擦瞬间有股窜过全身的发麻感受,让 桂芳瞬间全身无力。张武将她跪伏在地,仍是拉起桂芳一腿往她肉穴里捅;一擦 过那个地方,又是窜入全身的麻痒。 「啊啊啊啊啊……」 还以为与张武的交合不过就是先前那样了,想不到更有激情!桂芳早已没了 方寸,想着先前张武说她这么样就像是学公狗撒尿,还真有尿意涌起。本来先前 谈论正事,就费了不少口舌喝了些茶,现在还真有忍不住的感觉。 忍着尿意,却又耐不着张武的抽插,桂芳急了:「爹啊、爹、放过媳妇、媳 妇快、快尿出来呀啊啊啊啊啊!」 张武毫不留情极速抽送,桂芳咬牙忍着尿意,种种折么、种种快感让她丧失 心神。 「呀啊啊啊…爹饶我、媳妇忍不住、忍不住呀啊啊啊!」 「就尿啊!母狗就是这么随地撒尿!」 桂芳不住摇头:「不、不啊啊啊…」 「尿可以随地洒!」张武奋力撞上桂芳下体,射出热液:「但爹的精液,就 是媳妇要好生收着的!」 桂芳终究是忍住,紧绷着的身子绞紧肉棒,希望张武赶紧全数放尽,好放过 她。 「媳、媳妇受教…求、求爹容媳妇…」桂芳眼中含泪,说不下去。 张武毕竟不想弄脏屋子,也没准桂芳自己去小解,而是起身到房内拿了一个 尿壶出来。 这时桂芳好不容易用了许多力气才让自己从地上坐起,见到那个男子用的尿 壶,脸上的潮红顿时退了不少。 「我看媳妇也没力气自己上尿桶,爹的尿壶借你一用。」 说着就把掰开桂芳的双腿,把尿壶的口贴上桂芳的下体;陶制尿壶冰冷的瓶 口一碰上敏感发热的地方,桂芳身子一颤,热液就压抑不住地流出。 桂芳紧闭着眼,听着水声不住落泪。她哪还有余力去担心黠二奶奶呢?在张 武面前,她早已无法当个人了! 去了一趟若水回来,黠二奶奶突然忘了,以往是怎么度过每日辰光的。日长 夜更长,无法去找墨大奶奶,更不可能亲自上荣安堂。 黠二奶奶的仕女玉竹看她懒散的模样,开口想与她闲聊,替主子打发时间。 「二奶奶,那李寡妇生得什么么样?」 知道玉竹淘气,黠二奶奶故装做生气的模样说:「这也是你问的。」 「是怕二奶奶闷得慌,才想问这些的。」 「我看是你们这些人心头慌吧,总爱听这些!给老爷听见,看你还有没有命 多嘴。」 这是实话,张武厌恶下人嚼舌根,能留在他身边的从仆,每个都知道祸从口 出;待在荣安堂的人,个个守口如瓶,绝不多话。但在荣安堂外的下人,只想着 别被张武发现就好,还是爱听、爱说是非。 因此玉竹才不怕黠二奶奶的提醒,笑着说:「二奶奶总是会跟大奶奶提的, 与其到时从松香园加油添醋地传出来,二奶奶就好心点,喂喂我心头的好奇虫。」 提起墨大奶奶,黠二奶奶觉得以两人往日情谊,不上前拜访着实奇怪;因此 说道:「瞧我被这天气热得,出了趟门回来,都忘了要去拜见大奶奶。玉竹,你 看看有什么甜点,一起送过去。」 「不急,大奶奶还在荣安堂呢。」 「咦?还在荣安堂?」黠二奶奶看看外头日光,夏日白昼长,但也有些许向 晚的橘光了。 「约莫是这几日有喜事、升官的人多,几样事情打理下来,不好打发吧。」 若真是如此就好!黠二奶奶涌起一阵寒意,张武待她如此,她怎么没想到墨 大奶奶也会遭毒手! 那么一个内向温柔、冰清玉洁的一个人儿,黠二奶奶怎么也无法想像,她受 张武欺凌哭泣的模样。 当下便想直闯荣安堂,但想着若是两人清白,她闯入两人商谈机密,以张武 的个性必定有罚;若是真有什么,她撞见了又该怎么办才好?一切晾在白日下, 对谁都没好处。 但这么下去,就有好处?蓦然想起张武粗黑的阳物,黠二奶奶脸上绯红。 玉竹看黠二奶奶脸是一阵白、一阵红,担心她是中暑了,问:「二奶奶,您 不舒服?」 「没事的。」黠二奶奶摇手:「你去问秋水,晚饭老爷要不要一起开;若是 不用,你就与梅璧商量,开在松香园。」 张家的规矩,张武有交代下来,才需要一起吃饭;若是没有,则各自开桌即 可。妯娌感情好,向来没与张武一到吃饭,就是两人一起。玉竹不疑有他地退下 往松香园而行,黠二奶奶望着天边云彩,思量着这个家该怎么走才好。 不一会儿,玉竹回到竹清园,面有忧色说着:「大奶奶说她身子不舒服,晚 饭不吃了,请二奶奶自理。」 黠二奶奶心头更沉了:「我看你去了一段时间了,大奶奶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玉竹回道:「本来与梅璧谈着要上什么菜呢,大奶奶就由秋水陪着,从荣安 堂回来。她问我怎么在这儿,我说了要在松香园开饭,她就说不必忙了。」 见黠二奶奶愁上眉头,玉竹安慰:「想必是这天热,整理帐务又烦心。歇息 一晚就会好些,明日再上门相聚也好。」 听玉竹这么说,黠二奶奶又一件事上心头;犹豫就这样两人都装做没事,还 是上前对墨大奶奶掏心掏肺好呢? 她咬牙,毅然决然站起身,对玉竹说:「你去备些退火的冰糖莲子,随后送 上松香园去。」 只身跨步走向松香园,离那儿愈近,黠二奶奶愈是发抖得厉害。不一会儿停 下脚步,扶着廊边栏杆,是走不下去了。 妯娌两都给公公欺侮,除了相顾流泪、同赴黄泉守节,还能怎么办才好呢? 若不以死守节,两人岂不是作妾似地一同服侍张武? 倒不如心照不宣,不说出口就当没这件事!等到张墨、张黠两兄弟回来,他 总不会还如此胆大妄为;等过半年,张武说不定就没这种兴致了。 毕竟是个六十岁的老翁……想着张武的年纪,就想起他那话儿在肉穴里捣弄 的狠劲,张黠还比不上呢。 黠二奶奶不由得夹紧双腿,本是因为站不稳而贴在栏杆上的臀,不安份的轻 轻扭动。 知道自己不该在此失态,黠二奶奶赶紧离开栏杆站好,心虚地左右张望,怕 给人发现她不端庄的瞬间。但看这天色将暗,这条又是少有人走的小路,黠二奶 奶一手撑在栏杆上,竟有些心猿意马。 若真是忍不住,几步路赶紧回屋里躲着,要怎么办这搔痒的肉穴都好。却是 抓着这方正坚硬的栏杆发楞;那儿都给木柄、麻绳擦到尿液高涨,不知这栏杆是 如何? 讶异自己有这种放荡的念头,更怕这里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却让黠二奶奶 两腿之间更是按奈不住,自己都可以感觉到那里在冒水。 耳边彷佛听到张武对她的辱骂,愈是难听的词语,就愈让她失去理智;黠二 奶奶难以自持地抬腿跨上,要踮脚才能着地的高度,只要轻轻弯腿,就把下体紧 密与栏杆贴合。 黠二奶奶咬牙,快速扭动腰肢,奋力地隔着衣裤磨擦阴唇、阴核,甚至恨不 得这栏杆生出一根阳具插进去。感觉到快意高涨,黠二奶奶双腿紧夹住栏杆,双 手抓上栏杆更是使力将身体的重量往栏杆压,感受到那股通体的酥麻,黠二奶奶 才松口气,没有停留享受余韵,赶紧跨下栏杆. 天色已经全暗了,这让黠二奶奶松口气,这种光线下不用怕春情泄漏。心跳 急促难平息,自己的大胆妄为一扫这日来的郁闷。也让她冒出惊世骇俗的念头: 偶尔与张武厮混也不坏。 这念头一起,不由得双颊发热,但刚一阵宣泄,这时脑袋清楚多了;随手捻 下栏杆旁盛开的一朵鲜红蔷薇,双脚豪不犹豫地往松香园而去。 *** 听梅碧揭廉唤道黠二奶奶来访,一身疲惫的墨大奶奶叹口气自床上坐起,两 腿踩在地上还有点发软。 梅碧见她虚弱无力的模样,将玉竹送来的冰糖莲子汤与几片松糕放桌上,上 前搀扶:「要不就请黠二奶奶来这儿,您别勉强出外堂。」 妯娌间本来就不避讳入彼此闺房,但自己的容颜总要修饰一番,免得给黠二 奶奶看出什么破绽。 就着烛光在铜镜前洗个脸、修整头发,感到心绪与气息平静后,墨大奶奶才 道:「请二奶奶进来吧。」 烛火随着梅碧走出、黠二奶奶走入晃着,就着烛光看着黠二奶奶婀娜的身姿 在桌边坐下,一如以往亲昵地在墨大奶奶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笑道:「芳姐, 身子还好吧?」 墨大奶奶微笑回道:「还好,就是天热,这阵子事情也多;难得你一趟远门 回来,该是我替你接风,改日再请厨房做几道好菜给你补上。」 「这是小事。」黠二奶奶拿起方才折下的蔷薇:「来的路上看花开得好,挑 了一朵最漂亮的折来给你。」 这是黠二奶奶先前临时想的藉口,因为交代玉竹送东西过来,自己却慢了许 久才到,总得有些说法。 墨大奶奶接过,花朵盛开,香气袭人;她记得那条小路上的几丛蔷薇,有次 与张墨一同游园,他想折朵花替桂芳戴上,却给被茎上的刺割破手。 「你就是淘气,没被这刺给伤到吧?」 出身镳局的黠二奶奶可不是玉手只拿针线的闺秀,笑着:「刀剑都不怕了, 怎么会怕这小小的刺呢。」 「墨大爷就给这小小的刺给伤过。」鲜红的重瓣让她想起张墨手指上的血迹, 以及他孩子气、不好意思的傻笑,心头一阵酸楚:「真是没出息。」 一向温柔婉约的墨大奶奶口中,这么说张墨,已是极大的不满;让黠二奶奶 一惊,就明着的事情劝着:「大爷这回出的事情,确实是不懂世事才上当;有了 这一次经验,大爷也是聪明人,日后会多警醒些。没出什么大错,就是大幸了。」 「是,他是没什么事……」墨大奶奶赶紧把话收住,她本想自嘲地说:可我 呢? 瞧墨大奶奶的神色,黠二奶奶猜想得到,她给张武折磨得有多苦;哪天一段 白绫吊死自己都有可能。想着个性端庄、贞洁的墨大奶奶真有可能会给张武逼上 绝路,黠二奶奶觉得无论如何都得劝劝她。 可要怎么劝呢?黠二奶奶心一横,吹熄蜡烛,与墨大奶奶在黑暗中相对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