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二奶奶心一横,吹熄蜡烛,与墨大奶奶在黑暗中相对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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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胡坷叹口气:「你也知道我们这几个兄弟命硬!在战场上死不了, 退了征袍,身边的人会病、会死,就自个儿身体健壮,总要找个人陪在身边才不 寂寞。」 胡坷说着,对堂后的屏风说:「凝湘,出来拜见你世叔、表嫂。」 即便至亲,没男主人一声,女眷是不得上堂;一个娇小人影自屏风后走出, 欠身拜道:「凝湘拜见世叔、表嫂。」 张武摇手笑道:「快起、快起,我还得喊你一声九姨娘呢。」 黠二奶奶见凝湘,心头一跳:听这声有童音,稚嫩青涩的模样,不过十三、 四岁,确实是适婚的年纪,但当六旬老翁的妻妾,就不免令人惊异。 「凝湘,表嫂一路远道而来,你招待表嫂休息休息。」 胡坷是顾虑有女眷,不方便带张武去看藏在地窖中的两人;张武笑道:「不 劳凡九姨娘,黠二奶奶这次来,是替小墨媳妇来出气的。」 胡坷捻须打量黠二奶奶,回头对凝湘说:「那没你的事,下去吧。」 「是。」凝湘朝众人欠身,轻巧退去。 看着凝湘比自己还矮了半截,黠二奶奶突然脑中跳出这娇小人儿,让胡坷这 壮硕老人搂在怀里的模样。她甩甩头,只见胡坷做了个带路的手势,要他们跟上。 走入宅邸角落的柴房里,胡坷拉起地上的一个暗门,张武泰然自若走下,黠 二奶奶先朝里头瞧了一眼,才小心地踏上石阶。 才刚走入,黠二奶奶忍不住拉起衣袖掩鼻;不仅潮湿的气味,还有尿骚、屎 臭味。但里头并不暗,走道上头都有透气、取光的天井,没几步路,黠二奶奶就 见到在地窖里有两个人蜷缩在地上。 再仔细看,才发现他们也正害怕地瞧这边打量。瞧他们蓬头垢面的模样,依 稀能辨认出一男一女,想必就是李寡妇与李鹤了。 别说那李寡妇有何风采,光成不成个人样都难说了! 张武不怕他们污秽,走上前在李寡妇面前蹲下。能盘问的事情,胡坷大多替 他们问好了,没下太多拷问的功夫,因为得留着给张武才行。 「我张家那个蠢儿子,待你好不好?」 李寡妇一听,赶忙伏手跪在张武面前:「张老爷、我们对不起您!钱我们都 还了,少的再赚给您;曹二下落是真的不知道,求您放过我们!」 张武一巴掌甩再李寡妇脸上,沉声问:「我是问你,张墨待你好不好。」 李寡妇摀着热辣的脸,泣道:「大爷心肠好,一面之缘愿意掏心掏肺…是我 们不好…」 「不是一面之缘吧,你在床上是下了什么功夫?」 若她脸上是乾净的,恐怕还能在此刻见到她红了脸。张武看她不说,转向李 鹤问:「还是这要问你才清楚。」 李鹤不知道张武是什么打算,总是想着要把自己撇清,便说:「这、都是她 这荡妇勾引的!」 李寡妇急忙抢白:「分明是你趁我午睡偷入我房里!我迷糊以为是你大哥才 …」 张武不耐烦地又给两人一个巴掌,厉声说:「我问你她床上功夫如何?」 李鹤给打得头昏脑胀,加以被关在这里好几天,前途生死未明,又遇上问话 摸不清头绪的张武;想着都是李寡妇,明明要她再跑远点,她却说这城里人多、 风景好,离黑水有两天路程,改名换姓不用怕。 一切都怪她坏事!於是口不择言:「好得不得了!那蛇腰缠上你,自个儿不 用费力,就能让你服服贴贴!那张嘴更是了得…」 李寡妇气急败坏推打李鹤:「你胡说什么、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那时我还担心张墨不会为你拿钱呢,你怎么说?说要我等着瞧, 你一定使出浑身解数要他销魂忘了自己,心甘情愿拿钱出来!」 「张老爷别听他胡说!是他逼我、说若是不从,就要报官说我谋害夫君、勾 引小叔!说不管我怎么辩解都没人会听,我就是一个谋杀亲夫、行为不检点活该 游街!我怕啊、张老爷请您信我!」 黠二奶奶听了心头一紧,她不知来龙去脉,但光听到李鹤与李寡妇两人何谋, 心里对里寡妇就已经有她不检点的印象;对於李鹤,就觉他是无赖也无伤大雅。 无论李寡妇有多手不甘,若没以死明志,她就是个通奸小叔的贱人! 反过头想起自己,竟惊骇得有些站不住了。只听张武笑道:「好,我信你。 不过得验验你的功夫,看看是不是张墨是不是给你迷住。若他被你迷住做傻事, 那是他自己糊涂,我就不追究;但若其实是你们用手段劫持他,让他不得不拿钱 …」张武眼睛一睨,彷若两道冷光刺在两人身上。 「你们的罪状可就不同了。」 李鹤机伶,懂了,忙说:「是、张老爷想怎么验?一定让你满意!」 「我可没兴趣用我儿子使过的东西,你们两个是相好,也不用避嫌,在这里 让大家瞧瞧你嫂子的功夫吧。若我觉得你们所言无误,就放了你们,不追究。」 「是、是!」李鹤答应着,伸手就去拉李寡妇,被李寡妇一掌拍开。 「你在想什么!这种话你也信!」 「人家老爷说话算话,你怕什么!来一回给老爷看得满意就好!」 李寡妇粉拳打着李鹤:「你就不替我想想!你倒好,搞我搞得自己爽快、让 人看得满意,就想亲自试呢!」 李鹤捉住李寡妇的手,怒道:「人家老爷想要你,还是你的服气呢!张老爷 你说是吧?」 张武不置可否退开两步:「倒是看看你们的表现啰。」 「是、马上、马上!」 李鹤强拖李寡妇的衣服,两人脖子上都绑着一个皮绳,挂在铁炼上,李寡妇 想躲也躲不了多远。黠二奶奶看她这狼狈,听她哭骂李鹤;清楚张武不可能留他 们活路,不过藉机看他们,能怎么羞辱对方罢了。 黠二奶奶在这里是待不下去,才退一步,就听张武说:「你可要好生替你嫂 子看看。」 走不了了!只能见李寡妇被撕光衣服,百般不愿给压在地上,紧闭双眼、紧 咬着牙让李鹤胡乱朝她身子撞。 李鹤急了,骂:「你这什么死样子!像平常那样叫春叫得让大老爷心头酥麻, 就放过你了!」 怎耐无论李鹤怎么挑弄,李寡妇是铁心不理睬;到得最后,张武叹口气: 「倒像是坐木马鞍的模样,那就从了你!一路从若水走回黑江去。」 那木马鞍是一种对不贞之妇的的刑具,马鞍上有根木棒插入淫妇下体,全身 赤裸乘马游街。李寡妇脸上没了血色,喊着:「不、我不要、我不服!」 张武悠然说:「这可该怨谁呢?」 李寡妇瞪着李鹤,满眼是泪。 「你怨他?好,那给你个机会。」 张武像胡坷使个眼色,胡坷将系着李鹤脖子上的铁炼绞短,让他不得不自地 上站起来。张武在墙上拿下一个皮鞭,丢到李寡妇身边。 「别说我不懂你的怨,就给你个纾解的机会。」 李寡妇捡起鞭子,看向下体赤裸的李鹤;他眼中有惧:「嫂、嫂子,我是在 想办法让我们脱困啊。」 一鞭子打在腿上,引得李鹤唉喊:「你、你真下手!」 李寡妇抓紧鞭子挥下,皮肉「啪」的一声好不响亮。听李鹤喊疼又无计可施 的模样,也不管自己身上赤裸,站起来又重重朝李鹤挥鞭。 「啊!你这贱女人、疯了是吗?」 「都我错、你都无辜!」 看李鹤哀号乱躲,李寡妇笑了。两人关系虽然开始得不正常,但最终仍像是 是你情我愿,李寡妇真是不甘李鹤在人前欺侮她。而她确实是气得疯了,猛鞭李 鹤,他叫得愈痛、就打得愈重! 直到怎么抽,李鹤都没反应,李寡妇才惊觉,闯大祸了! 胡坷低吟;「大胆李田氏!你先是通奸小叔害死夫君,现在又为了脱罪杀了 奸夫,等下就押你上县衙,判个游街示众!」 不仅李寡妇脑内五雷作响,黠二奶奶也着实不忍,心头乱糟糟的,怎么出胡 府回到客栈都忘了。一回客栈便说累,上床休憩一阵子后,给外头喧闹的声音吵 醒。 她走出房间,房外走道上,不少人开窗看街上;黠二奶奶见到秋水,上前问: 「什么事情这么热闹?」 「听说有个犯妇要游街。」秋水脸上一红,低声说:「是个裸身坐木马鞍游 的。」 这必是李寡妇。前方听得有人指指点点,黠二奶奶自二楼窗外看下去,一匹 黑马上,坐着一个裸身的女人。李寡妇给打理得整洁,黠二奶奶这才见到原貌, 五官确实秀丽;此时紧皱的双眉,还颇有隐忍的媚态。 她的双手给绑在背后,挺在前面的双峰随着马蹄晃动,听得不少人耳语: 「这么一对漂亮的奶子,是我嫂子我也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你敢?人可是杀了夫君又杀通奸的小叔,就不怕她把你给吃了。」 听这讪笑的对话,黠二奶奶突然想着自己做在木马鞍这一幕,全身一寒、退 了几步。突然在走道上趴着窗往外看的人中,见到一个熟悉的人。 「黠二爷?」 那人回头,正是张黠。见到黠二奶奶,颇有诧异之色。 「你怎么在这儿?」 秋水见到张黠,欠身请安:「黠二爷真巧,二奶奶陪老爷上这儿来办事。」 「喔?什么事情劳动你出门?」 黠二奶奶淡然回道:「不就是你大哥的那件事。你呢?」 张黠拉起黠二奶奶的手,走入黠二奶奶隔壁的那间房。张黠在比若水更北边 一点的澄川当差,黠二奶奶想到能到若水时,其实也有点想就近可能有机会去看 张黠。但一上路还没机会问张武能否替他安排,就再也没机会问了。 「澄川那儿荒山野岭的,得假就跟几个兄弟到若水逛逛。大哥那件事,如何 了?」 追根究柢,若没这件事,就没后面的窝曩。黠二奶奶刻薄说道:「人就在外 头骑着马晃呢,你觉得事情怎么了。」 「喔?原来那就是那个李寡妇,怎么看也没比大奶奶好,大哥真是傻了。」 「大奶奶再怎么好,出门在外连面都见不到。」黠二奶奶凤眼往张黠一瞅, 「你呢,可别这么糊涂!」 张黠搂上黠二奶奶,笑说:「花五万两嫖妓,我可没这么傻。」 「大爷可觉得自己在做侠义之举呢!哼,你们这些爷儿们,脑子热起来时, 都不顾后果的!」 黠二奶奶推开张黠,意思是这大白天的,外头又这么多人,要知羞耻。 本来张黠与几个兄弟,谈论游街的妇人说得口乾舌燥,想等会儿就上青楼去; 这时见到自己妻子就在面前,张黠觉得正好,省了功夫。因此又搂上,捧着她的 脸就亲了下去。 黠二奶奶对张黠是内疚不已,不敢面对;但夫君的吻如此情深意重,又惹得 芳心乱。四唇分离,黠二奶奶抵在张黠胸膛,心烦意乱之时,闻到他衣襟上有个 陌生的脂粉味。 伸手朝他衣襟里搜,拉出一方青绿手绢。 「你要这是你的?」 张黠一脸做坏事被抓的窘态,他总爱跟相好过的青楼女子要一方手绢,最为 日后想念时的信物;也是自己曾与几个女人交好的证明。 黠二奶奶本来醋劲就不小,加上对张黠有愧,暂时还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正 好借题发挥,将手绢塞回张黠怀里,拂袖离去。 张黠深知妻子的性情,要先让她自己气一会儿,再去道歉就没事了;这时强 留只是多争吵。因此只跟着出门,想看她住哪间房,想不到就在隔壁走了进去。 黠二奶奶也没想到就住两隔壁,等下他来道歉求欢时,该怎么办才好?就用 身子不方便来拒绝吧。 听得有人拍门,以为是张黠沉不着气,这么快就来;一开门才知不妙,是张 武。他与胡坷上一起衙门,黠二奶奶以为他们还会有应酬,不会那么快回来。 怎知胡坷处理完,李鹤与李寡妇的相残的画面,让他急着想回家找小妾撕磨 宣泄一番。张武自然也是。 闯入黠二奶奶房间,将门闩上,张武搂住惊骇的黠二奶奶。 「大伯说我有个标致媳妇,真是好福气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能、能想什么。」 黠二奶奶挣开张武的怀抱,但就这间房,她能走到哪去?怎么样也不敢在张 武面前,开了门走出去。 张武跟上,在她耳边低语:「是不是在想,做个不知检点的淫妇,试试看那 木马鞍的滋味?」 黠二奶奶看向张武,不愿意露出哀求、却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才好;一双眼冒 着水,见到的是张武毫无怜悯的神色。 「就、就说媳妇不爱那种生硬的东西……」 「也是,骑着那东西,还出不了城,人就昏死救不回。」 黠二奶奶知道,这是李寡妇的下场。黠二奶奶注意到张武手上提着一个包袱, 张武将那放在桌上解开,是一捆麻绳。 「爹知道媳妇看得既心痒、又怕。想借爹的宝贝使,又怕成淫妇游街示众; 所以,春妍就在爹面前当一回犯妇,就是前孽了结,没事了。」 这是在说什么混话?却是争辩不得,只好顺着这自己都搞不清前因后果的话。 「媳、媳妇该怎么做才好?」 张武笑了起来:「你听爹的,一切没事。」 在张武的摆布下,春妍站在床边,全身赤裸任绳索在身上缠绕;有个不算紧 的绳圈先绑在脖子上,两条绳索像下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而后往前将两乳各绞 了一圈,形状变得怪异甚至有点可笑。再将绳索绕回脖子的绳圈绑住,张武拉着 还长到地上的绳索,划过春妍的乳头。 「嗯!」 春妍身子往后一缩,张武笑着:「还没完呢。」 张武将一条绳索绑在床梁上,只留春妍能刚好站的长度,一点都弯不得身; 另一条往春妍背后丢,从她小腿间塞了进去,张武拉着线头,面着春妍将绳子慢 慢往上拉。 绳索陷在春妍双腿的肉里,就算春妍想阻止,也只不住这绳索继续往上;到 最后,终於到底了。 「嗯!」 张武拉扯的力道很大,简直就像是要靠着这两条绳索将春妍抬起,春妍只能 踮起脚、挺起腹部好减少绳索摩擦密处的面积。只是又怎耐得住张武不断扯动, 粗糙的麻绳擦着那里,不住发红流水。 「啊、爹、疼!」 「既然是犯妇,哪能让她爽快。」 张武瞧着在雪白肉体上,乌黑阴毛间冒出来的绳索,起了兴致将绑在床梁上 还有长度的绳索拿来,拉起春妍一腿绑起挂上,密处大开。这时不过下午,外头 天还亮,清晰可见春妍的小口怎么含住绳索,蜜水涨满麻绳滴落在地。 见她尖挺的乳头,张武伸手拨弄:「瞧你这儿的颜色,一定常让人吸你这里。」 说完就张口含住,也不忘扯动贴在春妍下体的绳索,春妍忍不住声音时,听 到外头有人拍门:「娘子?」 张武楞了一下,也听出来是张黠的声音,但他丝毫不避,反而吸得更重、扯 得更深。 黠二奶奶以气音喊道:「不要!不要!是黠二爷、是二爷!」 张武哪理会她,仍旧故我,拉扯的力道几乎快让黠二奶奶缩腰让另一脚都离 地。 外头的人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只好自讨没趣离开。「你不想理我,我就 别烦你。」 春妍松口气,张武低语:「要是他破门而入,你就真得游街了呢。」 张武松开手,解开绑在梁上的绳索,春妍腰软腿软地倒在床上;只见张武脱 了裤子坐在床上,一手抓着小腹上黝黑的阳物挺立摆动。 「爹今天就权当木马鞍,给荡妇骑一骑。你先用口嚐嚐滋味好不好,那寡妇 可舔得木棒湿淋淋,直叫味道好,才万般不舍地坐上呢。」 春妍被提到张武跨间跪下,这次跨间的绳索自春妍背后拉出,张武一手扯动、 一手压着春妍的头贴近那话儿。 红唇间被挤入黝黑阳物,脑中回想这次见到李寡妇的情景,不过脑海中的李 寡妇都变成了自己。下体贴着健壮俊硕的黑马,强健的律动透过那儿一波波撞入 体内。 「味道好不好?」 「爹的宝贝、怎么不好…」春妍使劲地吸,想着李寡妇拿鞭子使力鞭打李鹤, 莫名的兴奋自体内升起。 「好个淫妇。」张武拉开春妍,略微躺平。「刑具在此,请上。」 春妍双膝跪行,跨到张武腰际,嚐那东西插入被绳子磨得充血发红的肉穴里, 像被熨过似的服贴舒畅。 「啊……」 春妍小穴含着肉棒摆动,想着李寡妇鞭在李鹤身上的响声,就不住夹紧双臀。 「瞧你这骚的,这几天没借你使,心头可乱吧。」 其实是怕张武才慌乱的心,春妍此刻无法分辨,扭腰娇喘:「是啊、媳妇每 刻都在想、爹什么时候会来找媳妇呀…」 「媳妇别羞,爹愿为了你犯险,跟爹提一声,你可别傻,给外人当淫妇。」 心头有个声音骂着:真当我这么淫贱?但说起外人,胡坷的身形顿时撞入脑 袋,那搂着凝湘还不成熟的身躯,狂抽猛送的狠劲,令她更使劲磨蹭张武。 「老天…」这是因为自己居然还能在此时想像胡坷与凝湘,也是惊觉自己居 然能把腰扭得这么浪! 可这是怎么也止不住了! 「啊…媳妇没脸活了、给爹看这么犯痴的模样…」 「别傻…爹不怪你、爹疼你!」 张武抓着春妍的双臀,开始往上顶,春妍仰头,嚐这身子跳的,好不美妙! 正想放声浪叫时,又听外头有人拍门。 「娘子、春妍,你在不理我,我得跟兄弟们出去了。」 春妍咬唇忍住,幸好外头还喧闹,这床咿呀的声音,应该不会被听到。 看门上人影踌躇推门,张武兴奋得喷射而出;春妍仰着头、身子僵着,这非 得忍住的痛苦,让身子每处都像是要炸开似的涨满,一口气放松后的滋味,可真 是自地狱又上仙境。 终是听得门外的人说:「好吧,我走了,你保重。也好好照顾爹。」 张武抓上春妍的乳揉捏,喘息说着:「你听见你二爷说的没?别说什么要死 要活的。」 春妍软坐在张武身上,若不是张武抓着她的乳,早已无力倒在张武身上。她 眼神迷茫呢喃:「媳妇…没什么照顾爹…是爹不嫌弃,借宝贝给媳妇使…」 「对。」张武搂着春妍的腰坐起,吻着她喘气不只的口。「爹知道媳妇脸薄, 你就说要跟爹借东西,爹就明白了。」 唇舌交缠,春妍下面的唇跟着一吸、一放地咬着还在体内的那话儿,双腿夹 紧张武的腰,意思很明白了。 就是有张黠在,也会是张家、张武的犯妇。 在离开若水前,胡坷在自宅设了一桌宴请张武与黠二奶奶;席间张武与胡坷 的谈笑,听得黠二奶奶食不下咽。 「可惜那李家除这两人,无其他亲人,有个妻儿姊妹、弟兄子女,定也要将 他们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怕他们会说到什么可怕的手段,黠二奶奶正想着要用什么理由先退下时,张 武突然提起张墨。 「我看那李寡妇的身段,也难怪小墨愿意替她担保;胡大哥,请提点胡城多 看管他,怕他是食髓知味,往女人堆里迷下去。」 「男人嘛,总要有点见识,但武弟的顾虑,我会转告舍弟。只是当完这年差 回家,以墨大奶奶的拘谨的个性,确实难留住大侄儿不往外跑。」 就当着黠二奶奶与凝湘两名女眷谈起墨大奶奶闺房之事,胡坷也发觉失言, 对凝湘说:「你带黠二奶奶到绣房去,请她指点一些花样跟绣法。」 张家两位奶奶都有一副好手艺,张家兄弟几次当差,带上来孝敬胡家兄弟的 东西里,必定有她们的绣作。此时凝湘领着黠二奶奶踏入回廊,笑道:「屋里有 幅裱成屏风的梅兰竹菊,老爷说就是你与大表嫂一起绣的,教教我那朵菊花的绣 法。」 那就是年初听闻胡坷又纳新妾时所赠的,那时只知道岁数差不少,就没细问 对方怎样的人家,想不到是吃了这么一棵嫩草;看凝湘这说话与甜笑,还是个孩 子呢。 离开张武的周遭,让黠二奶奶心情宽松了些,顿时好奇心起;到了绣房,看 看左右无人,就忍不住问:「九姨娘,能不能容我问个问题?」 凝湘年纪虽小,但看黠二奶奶似笑非笑的模样,也猜得出她想问什么了;毕 竟,谁看了她与胡坷站在一起,会不想问呢?倒是装傻:「表嫂想问什么?」 看她如此天真的模样,黠二奶奶却是犹豫该不该这么探人隐私,怎么说,她 们也不过第二次见面。但黠二奶奶的个性,毕竟是淘气的,笑问:「想问胡大伯 对你好不好。」 凝湘红了脸,强作镇定回道:「自然是好的,否则怎么会愿。」 黠二奶奶不多问,只是定定地望着凝湘,瞧得凝湘要从五斗柜中要拿本绣谱 都拿不好,最后所幸不拿,在黠二奶奶侧边坐下。 她绞着手,鼓着脸说:「不觉得要我叫你表嫂,有些怪?」 「是有点,但瞧你这么模样,听了也不奇怪。」凝湘年纪再怎么小,怎么说 也是胡坷的妻子,张武与胡坷是异性手足,辈份怎么算,都轮不到实为婶娘的凝 相叫她一声表嫂。 「其实…」凝湘的脸愈来愈红了:「我真该叫你表嫂的。」 黠二奶奶想不透,只是沉墨地望着凝湘。 凝湘显得紧张,握住黠二奶奶的手,说:「我当表嫂是自家人才说的…」看 她显得紧张,黠二奶奶也握着凝湘的手安抚:「嗯,大夥儿都是一家人。若有委 屈,就说给我听,你就像妹妹一样,我替你分忧。」 凝湘笑着,低下头,吞吐说道:「我十一岁的时候,跟着再嫁的娘入了胡府, 我娘是胡老爷的七姨娘,我就成了胡老爷的女儿,是不是该叫你表嫂?」 黠二奶奶怕任何一点不好的情绪,就会伤到凝湘,因此早就做好心里准备, 无论听到凝湘有多么悲惨的过去,哪怕是父亲杀人、母亲做妓,都有泰山崩於前 面不改色的准备;哪知却是如此骇人! 但她能做到不露於声色,说:「确实…但,你现在是九姨娘……」 「嗯,一年后娘过世了,老爷还当我女儿,留我在胡府;之后的八姨娘不喜 欢我,总把我当奴仆指使…没了娘,又给一个刻薄的后母压着,总委屈得偷偷在 哭,终於有一日忍不住去找老爷哭诉…老爷安排我住到别庄里,等八姨娘死了之 后,我就已九姨娘的身分回来了。」 说得轻描淡写,黠二奶奶还真是好奇,凝湘是怎么答应会以姨娘的身分回胡 家。但这种事情又过於隐私,犹豫之间,小丫头来拍门:「张老爷说,要出发了。」 他们的行李是都备妥来到胡坷府上的,只等张武一声,就可以出发。黠二奶 奶将凝湘的手重重一握:「无论如何,就是一家人了;绣谱没时间帮你描了,回 头我拖人寄给你。」 凝湘甜笑:「多谢表嫂。」 告别胡坷夫妻,张武直接说酒喝多了,与黠二奶奶同车而行。黠二奶奶一路 坐立不安,不知道张武什么时候、又会用什么手段来折磨她。 只见张武闭眼休憩,才想他真的是酒喝多了想休息时,却听他开口:「媳妇 这么闲不住…」抬手翻开长衫,裤子已经鼓胀起来。 「就赏你这东西玩赏吧。」 就算心里念着:是怕你,还真当我不安於室?但几日相处,黠二奶奶知道说 不过他;与其一路相拒最后仍被他强逼,不如就暂且把张武当自己的夫君,一切 就没这么难受。 黠二奶奶盯着那鼓胀的地方,慢慢伸手要碰到时,被张武握住。慵懒且威严 地说:「这可是赏赐你的,不该先谢恩吗?」 这话让黠二奶奶脸色一白,缓缓挪身跪下,低着头说:「谢爹的赏赐…媳妇 受用不尽……」 张武放开她的手,笑道:「这才像话。」 黠二奶奶就这么跪在张武两腿之间,解开张武的裤头,那话儿不知何时就已 变得尖挺巨大。 一手握上这火热的东西,在手心跳呀跳的力道,黠二奶奶不仅是脸热了,直 觉低下头。 「媳妇好生端详,认不认得这是何物?」 黠二奶奶无语,仍旧侧脸低头,手握着阳物搓揉。 张武将她的脸端正,酒气喷在她脸上,说:「这可不行,总不能只让媳妇的 肉穴认得它。」 「是…」春妍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肉棒的尖端。 张武讪笑:「呦,媳妇也是懂得该如何品嚐宝贝的内行人,今日可得让你大 饱口服才行。」 「不就已经嚐过…」在客栈胆颤心惊的那个下午,闷着汗味、尿骚味的东西, 就这么强逼压入春妍口中。 「那么是意犹未尽、回味无穷了。」 或许是死心,打算豁出去放下颜面;或许是想起那日恍若登仙的缠绵,春妍 握着张武的阳具,服侍得愈发热络。粉色舌头自黝黑阳物根部往上舔,舌尖在顶 部个圈,又往根底舔去;玉手轻揉挂在两侧的囊袋,红唇不时吻上、吸吮。 张武闷哼一声:「好媳妇,难怪小黠当差没出什么乱子,有这么一个蚀骨销 魂的人在家里,外头的野花算什么。你倒是哪儿来的?」 「爹说这什么…」春妍舔着阳物,娇柔说道:「人家可是清清白白入张家的。」 「这么是小黠教得好?但依我看,也要天生有副骚骨头,才做得来。」 「爹真是,尽这么说人。媳妇就不骚,放你这宝贝自己挺着。」 春妍说着,眼波抛媚真有万千风情要与张武撒娇的意思,却看到张武面若冰 霜的怒颜;春妍顿时傻了,不知道是哪里不得张武的心意。他就要她放浪形骸不 是? 春妍自然不知,在张武心中,能上床的女人就只有任他摆布的份;他最恨妓 女软语甜笑,甚至以为服侍将军就能恃宠而娇。就似春妍方才那模样! 若不念春妍是张黠的妻子,张武定会将她一脚踹开,叉开她双腿把她淫穴给 插到出血溃烂而止! 「你就这么爱舔人肉棒?」 看张武这满着怒意的眼,像是在瞧什么肮脏的东西,春妍满腔委屈,眼泪忍 不住涌上眼眶。头一低,泪水就滴落在张武的腿上。 见春妍难过,张武便感到心头一宽,将她的脸扳回,放软声音说:「呦,怎 么了?爹又没说这宝贝不借你,何苦掉泪?」 春妍不愿再多说什么,张口就把张武那话儿往嘴里放,任凭张武说什么,她 是不想、也不敢理会了。就这样让他倾精而出,图个清净! 张武看春妍的头在跨间上上下下,头上插着的发钗摇摇晃晃地,就像配戴的 主人那样,颤抖无助。看得心头舒畅、身体也被服侍得痛快。瞧春妍含着黝黑阳 悟,樱桃小口给撑得一圈、脸颊变形的滑稽模样,更是愉快! 他抓起春妍的头,浮腰挺进,听春妍一阵阵作呕的闷声,张武就顶的更加用 力! 「怕爹不给你舔就掉泪?现在就让你吃个够!」 春妍双手直觉地扶上张武的腰侧,想制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