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xxyy2在线阅读 - 威胁下的奸淫

威胁下的奸淫

你看他妈那对压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她最近热情了,也发现她的骚了,

    不能把鸡巴插进去操个痛快真是遗憾啊,你们看看她那对奶子,又大又挺,屁股

    又圆又翘,比咱们看的那些片子里的女主角都漂亮多了啊」。

    赵勇见两个人都只顾忌刘宇,不提他妈妈,心花怒放,只要解决他们这个顾

    虑,计划就可以推进了啊,赶紧趁热打铁,「没事没事,你看,他妈有需要,咱

    们帮他妈解决这不算做什么坏事,刘宇那边咱们想办法先探探口风,要是觉得他

    不会同意的话,再想办法慢慢的改变他的想法,实在不行的话就算了,这段时间

    咱们先别玩过火真干上了,只是准备着,先跟他妈亲近一点呗」。

    几个人在书房嘀嘀咕咕,刘宇在天台收拾桌子,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这顿

    饭在各怀鬼胎之中吃的也算是宾主尽欢,玉诗被三个少年逗的连连欢笑,花枝乱

    颤,三个小色狼不住的咽口水。刘宇毫无异常。

    吃过了午饭,几个人继续打牌,中途几个人再去厕所的时候发现项圈已经不

    见了,也不奇怪,应该是玉诗发现收起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赵勇提议去打球,于是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到了刘宇家附近公

    园里的小广场上,打了一下午球,各自散了。

    刘宇的家里,玉诗正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床上放着的暗红色项圈。多年的怨恨,多年屈辱,拼尽最后的力气爆发了。一声杀

    猪一样的惨嚎,二贵翻滚在一旁,玉琴惊醒翻身,看见丈夫瞪着眼睛死死的注视

    自己,在看看翻滚惨嚎的二贵,一时间懵了,感觉屁股底下有软软的东西,拿起

    来一看,是半截鸡巴,顿时尖叫一声,把半截鸡巴扔起老高。

    惨叫声,惊叫声,惊醒了沉睡的山村,大家纷纷跑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刻的二贵捂着只剩下一节冒血的鸡巴跳出窗外,在院子里乱蹦乱跳,玉琴恐惧

    的哆嗦着。王大柱保持着手握带血的剪刀,瞪着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顿时全村惊动了,轰动了,二丫也被吵闹声惊醒,跑过来看见满院子满屋子

    都是人,二贵已经昏死过去,捂着半截鸡巴蜷缩在篱笆墙边,玉琴已经穿上一条

    裤衩,哆哆嗦嗦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二丫进屋看见爹已经断气了,惊呼一声,扑到爹的身上,失声痛哭。有人惋

    惜,有人解恨,有人幸灾乐祸。失去方寸的玉琴彻底垮了,二丫哭的死去活来,

    大家七嘴八舌说啥的都有。

    徐会计大声说:大家不要吵了,快把二贵先送医院,过来搭把手,给大柱穿

    好衣服,哎!作孽呀。

    二丫不记得是怎么善后的,都是徐会计一手经办的,这回玉琴可吓傻了,没

    了主见,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每天提心吊胆的和二丫睡一起。

    二贵没有死,也没有告,王大柱已死,自己更怕把事闹大,二丫会把自己强

    奸的事抖落出来。其他人主要是看笑话,这件事轰动了十里八乡,越传越玄。

    二丫悲伤异常,心中说不出的苦和恨,不理妈妈,玉琴这段时间也是大门不

    出,头一次感觉到舆论的压力,无脸见人,女儿的不理睬,让她惶恐不安。

    渐渐地,有人开始说二丫命不好,克男人,结婚不到百天死了丈夫,丈夫死

    不到百天,死了亲爹,人们有意无意的躲避她们母女,这让二丫更加难过孤寂,

    同时骨子里不服气的倔强性格开始展现出来,已经下定决心,离开这个地方,找

    公爹去,就不信自己真的命苦。

    玉琴在不好,毕竟是自己的妈妈,家里目前的状况,确实无法离开,二丫整

    天愁眉不展。玉琴经过这件事后,开始是羞愧和恐慌,慢慢的思想开始发生变化,

    夜里睡不着经常想去他妈的,就这样了,自己就是在怎么着,也不会有人尊敬

    了,家还得过,活还得干,如今两个寡妇,更不好过了,二丫很难原谅自己了,

    哎!反正就这样了,还得找男人养活玉琴早起对二丫说:我去镇里有事,要三

    天才回来。二丫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玉琴叹息一声独自走出家门。

    二丫独自一人,面对空房,心里说不出的苦,说不出的恨,说不出的怨,说

    不出的对铁蛋的思念,多想有个结实的肩膀可以依靠啊,想着想着,不觉想到了

    公爹李玉田,心里微微有种温暖,要是他在自己绝不会受委屈,更不会有人敢欺

    负自己。叹息一声,心里一酸,落下眼泪,不知道公爹现在怎么样了,哎!

    二丫满怀心事的走出娘家门,慢慢向自己的家,身后人的指指点点,让她又

    恨又无奈。还是那个院落,如今显得格外荒凉,进入家门,一股霉气扑面而来。

    二丫心里一颤,不能,不能这样低迷,一定要坚强起来,骨子里那种固执的坚强

    性格突然在心里勃发,人也为之一震,开始打扫卫生,收拾房子。

    闷热的天,二丫不觉浑身是汗,收拾利索了,长长出了口气,感觉轻松不少。

    晚上随便做了点吃的,在院子里呆坐了一会,天已经黑了,回到屋里,插好门,

    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才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二丫不觉想起铁蛋,就在这炕上,多少才恩爱缠绵,一幕幕涌上心头,同时

    心里突然一惊,二贵就是在这强奸了自己,一股恐惧让她一激灵,穿着花裤衩和

    一个吊带的二丫赶紧下地,又检查了一遍门窗,无力的躺在炕上,这才感觉到下

    体有点不舒服,原来是湿了。

    懊恼的二丫暗恨自己,怎么会这样,怎么想到二贵那个王八蛋强奸自己,自

    己怎么会湿了,越想越恨,可身体那股燥热也越来越强烈。

    二丫痛苦的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出现铁蛋呢自己恩爱的画面,模糊中二贵

    丑恶的嘴脸也不断出现,飘渺中两个男人不断压在自己身上,感觉喘不过气来,

    渐渐地爱和恨在消退,下体强烈的需要和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尤其二贵呲牙的羞

    辱自己是骚逼的淫荡话语,更加刺激二丫错乱的神经,手不觉摁住阴帝,中指不

    觉插入阴道,呻吟着,扭动着,一种自虐似的感觉让她不觉暗暗呼唤我是骚逼,

    我要鸡巴,我要鸡巴操我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一身汗水的二丫恢复了意识,惊恐的看着满是淫水的手这是怎么了,自己

    怎么如此下贱,逼就这么想挨操吗?不不,怎么会这样啊二丫不觉流下眼泪,

    觉得自己对不起死去的丈夫。

    隐约感觉窗外有个人影晃动,本能的喊:谁呀。窗外寂静无声,二丫爬起来,

    打开灯,快速穿上衣服,下地穿鞋,在厨房拿起菜刀,哆嗦着慢慢打开房门,月

    色下一个黑影蹲在窗户底下,二丫惊恐的说:你是谁?想干啥?不说话我喊人了。

    黑影站起来,二丫一眼认出是狗子,气愤的说:你半夜蹲寡妇窗户底下想干

    啥,你就不怕我说出去吗?快滚,不然我喊人了。

    狗子小声说:别,二丫,我,我是真喜欢你,我,我想陪你,二丫,你给我

    吧,只要你给我,你,你要啥都行,钱,我,我有钱,给,这是二百,你给我一

    次吧。说完往二丫身边走来。

    二丫举起菜刀晃动着说:别过来,过来信不信我砍死你,我喊人了。狗子停

    住脚步噗通一声跪在二丫面前,这个举动把二丫吓了一跳。

    狗子拿着钱,低声说:二丫,只要你愿意,我明天就托人说亲,我可以娶你,

    真的,我知道你很苦,也很难,二丫,你要是跟了我,你家的饥荒就不愁了。

    二丫恼怒的说:谁稀罕你的钱,快滚,我真喊人了。狗子不死心的说:二丫,

    你也别把话说绝了,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爹为啥把二贵鸡巴剪掉了。

    二丫吓的一哆嗦,手里的菜刀差点掉地上。狗子知道说中了二丫的要害,觍

    着脸接着说:二丫,让我进屋吧,有些话不能让别人听见,说我站起来,推着呆

    呆的二丫进屋,关上门,一把搂住二丫:二丫,想死我了,二丫,给我吧。

    二丫猛然从恐惧中惊醒,一把推开狗子「你你,你想干啥?我,我喊了」狗

    子无赖的说:二丫,二贵和我看录像的时候可说了,他说你骚的很,自己摸逼不

    说,还让他操了,所以你爹才剪掉他鸡巴的对吧,你要是不给我,嘿嘿,明天全

    村可就都知道了。

    二丫手里的菜刀掉在地上,她不敢想象,如果大家都知道了,自己还能否有

    勇气活在村里。狗子看出二丫已经快崩溃了,赶紧说:二丫,我不嫌弃你,我是

    真喜欢你,给我吧。说我有一次搂住二丫。二丫麻木的任凭狗子把自己报到炕上,

    扒掉衣服。

    狗子快速脱光衣服,挺着坚硬的鸡巴,颤抖着在二丫赤裸的身上又亲又啃,

    二丫私处的气息,刺激着狗子,伸出舌头舔弄,二丫本能的嗯了一声,屈辱

    的闭上眼睛,仅存的理智让她伸手把灯关掉。

    狗子舌头在二丫逼里舔弄着,吞噬着淫水。二丫被舔的身体有着特殊的快感,

    心里对狗子的厌恶,无法掩盖肉体的快感,闭着眼睛,无力抗争。

    狗子压在二丫身上,鸡巴猛的插入二丫阴道,兴奋的啊的一声呻吟,身

    下的二丫扭过头,不面对自己,但身体已经背叛了二丫,阴道收缩几下。狗子淫

    笑几声,抬起屁股啪啪几下深入抽插。

    二丫痛恨自己,为什么会有快感,快感怎么会越来越强烈,意思已经模糊,

    不觉发出呻吟声。

    狗子激动兴奋的大力抽插,淫邪的对身下的二丫说:二丫,啊啊,操死你,

    啊,你真骚,逼好多水啊,太他妈舒服了,来,反过来,从后面操你。拔出鸡巴,

    一把翻过二丫。

    二丫不知不觉的翻过身,撅起丰满的屁股,仿佛回到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和铁

    蛋做爱一样。狗子看痴迷了,二丫的屁股在月光下是那样性感,二丫的身材比录

    像里的女人更性感,更风骚,握着鸡巴,怒吼一声,深深插入二丫阴道,二丫

    啊了一声,强烈的快感让她身体颤抖。

    狗子一下下的深入着,兴奋的说:操你,二丫,难怪村里男人都偷看你屁股,

    真他妈骚,啊啊,就是累死在你逼里都愿意啊,啊啊。一阵猛插,大吼一声,精

    液喷射在二丫体内。二丫也颤抖着屈辱的高潮了。

    摊到在二丫屁股后的狗子,爱抚在无力的二丫屁股,说了一句让他后悔一生

    的话「二丫,你比你妈逼水多多了,真紧啊,操你更过瘾。

    二丫猛然惊醒,狗子操过自己的妈,这本已放弃抗拒,已经就要任命的心里,

    爆发出巨大的愤怒和对屈辱的抗拒,抬起脚,一脚把狗子踹掉地上,狗子疼的

    哎呀一声。二丫已经扑过来,怒骂着一把挠在狗子脸上,狗子惊恐的躲闪着。

    狗子抱着衣服跑出房门,他搞不明白,二丫已经被自己操了,怎么突然翻脸

    了。二丫坐在炕上,悔恨的哭泣,爬到厨房,用凉水拼命的清洗下体,可无法洗

    去心里的耻辱。

    二丫无助的躺在炕上,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铁蛋,你不该抛下我独自忍

    受这种耻辱啊,爹,你也狠心抛下我走了,让我以后依靠谁呀,呜呜的哭泣起来。

    二丫此刻是多么需要亲人的安慰呀,可身边已经没有亲人了,自己已经不干

    净了,哪还有脸活在世上啊,死了得了,一了百了。

    二丫真的不想活了,想要上吊,突然看见自己家的照片,那是结婚时候照的,

    就摆放在柜盖上,自己和铁蛋站在公爹身后,公爹满脸笑容。自己和铁蛋幸福的

    对视。铁蛋临终的嘱托回响在耳边,自己的誓言回响在耳边。不能这样死了,不

    能抛下铁蛋的爹,自己的公爹。想到公爹,有种强烈的亲切感,这是自己的亲人

    啊,看着照片,有一次哭出声来。

    平复过来的二丫,心里那种倔强性格让她擦干眼泪,下定决心,要活着,一

    定实现自己对丈夫许下的诺言。

    天亮了,二丫仿佛一夜之间变了个人,走路不在躲躲闪闪,她也不想告发狗

    子,就让这些耻辱都过去吧,二丫要从新选择生活。倔强的二丫玉琴回家看见二丫正在收拾家,看见自己回来,居然主动问

    候,这可把玉琴高兴坏了,娘俩吃完晚饭,玉琴对二丫说: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我们也没个主心骨,去镇上找你表舅了,和你表舅商量了,打算让你去镇上学烫

    发,那个店我也去看了,一个小伙子开的,生意不错,缺人手,你表舅给说了说,

    人家同意了,你怎么想的。告诉妈一声,好给人家回话。

    二丫心里一喜,有这个机会当然好了,不过她也知道,那个所谓的表舅,和

    妈妈的关系也不清楚,犹豫的说:妈,能学手艺当然好了,不过那个老板你熟悉

    吗?去了住哪?老板人怎么样,你都搞清楚了吗?

    玉琴满脸笑容,少有的高兴的说:住在店里,老板可帅气了,大个,今年才

    二十七岁,在南方学的。说完脸上露出某种不易察觉的表情。不过被二丫看在眼

    里,不觉心里一寒,不会这个老板和妈妈有一腿吧。

    低下头想了想,小声说:还是算了,我也想了很多,我不恨你了,你也不容

    易,毕竟你没有抛弃我爹和我,就这一点就可以了,家里都是你一个人在经营,

    以后遇见合适的,你在找一个吧,我没意见。

    玉琴都一次听见女儿这样说话,感动的流下眼泪,激动的说:二丫啊,有你

    这句话妈就知足了,你想想,你才十八岁就守寡了,家里又遇见这么多事,妈知

    道你在村里有多难,所以才让你学烫发去,在外面怎么也比村里强啊,我就这样

    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在怎么着在别人眼里也是破鞋,妈就是放心不下你呀,还

    犹豫啥,就去吧。

    二丫没有说原因,狗子的事让她不敢在和妈妈有关系的人接触,摇摇头说:

    妈,我想好了,我想去牡丹江。玉琴一惊,疑惑的说:你是想找你公公李玉田,

    不行,绝对不行,一个寡妇和公公在一起,算啥事啊,你不怕被人笑话啊。

    二丫苦笑几声,低声说:还怕啥笑话,谁爱说啥说啥,我不在乎,再说了,

    我去牡丹江投奔他,是想在那找活干,毕竟那是大城市,活也好找。另外我家还

    有饥荒没还呢,我和铁蛋保证过,喝李家一井水,不能失言啊。

    玉琴懊恼的说:你还管那些事干啥呀,饥荒李玉田自己还好了,你干嘛跟着

    受累还债的,我是不同意。

    二丫倔强的说:我已经决定了,过两天就走,你好好照顾自己,我挣钱了会

    给你寄过来。玉琴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叹息一声说:多好的机会呀,你怎么就

    不听话呀,学烫发多好啊,哎!

    二丫看看玉琴说:妈,你还年轻,看上去也就三十多一点,不如你去学得了,

    这样就不用种地了,明年把地抱出去,不是更好吗?玉琴听完脸一红,心里一动,

    嘴上没说,可心里已经有这种想法了,再说自己在村里也没法混了,尤其想到那

    个年轻的老板,不觉有种羞涩的感觉,这感觉好多年没有了。母女没在说什么,

    各自睡去。

    二丫回家收拾一遍,把换洗的衣服放进包里,从柜里掏出那两张空白介绍信,

    不觉又流下眼泪。

    玉琴送二丫走的,天没亮就走的,玉琴考虑的多一些,没让任何人知道二丫

    去牡丹江。含泪告别妈妈,二丫登上了长途客车。

    二丫头一次到这么大的城市,背着包,剧目四望,满眼的高楼大厦,川流不

    息的车流,花花绿绿的广告,二丫不觉有点蒙了,拿出李玉田给家里写信的信封,

    边走边打听地址,足足走了两个小时才找到公公打工的工地。

    进工地,挥汗如雨的民工个个停下手里的活,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少见的美女,

    虽然衣着普通,可那婀娜的身姿,靓丽年轻的容貌,丰满成熟的女人气息,吸引

    了所有人的目光。看的二丫浑身不自在。

    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过来问:你找谁呀?二丫羞涩的说:大哥,我找李玉田,

    他在这上班吗?工头疑惑的看了看二丫说:你找李玉田啊,他不在这上班了,去

    一个装饰公司干去了。

    二丫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赶紧说:那你知道他的地址吗?工头想了想问:你

    是他啥人啊。二丫赶紧说「啊,我是他女儿,从老家来的」工头哦了一声,

    回头大声喊「郑老三,过来一下」

    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跑了过来说:队长,啥事啊?工头指了指二丫说:李玉田

    他姑娘找他来了,你和李玉田关系好,就你知道他在哪,你带她去吧,早点回来。

    郑老三看了二丫一眼说:你是他女儿,他咋没说过呢?二丫红着脸说:大叔,

    是真的,麻烦你带我去好吗?郑老三没说什么,接过二丫的包,带着二丫去找李

    玉田。

    在路上,郑老三说:我和你爹关系没的说,你爹可真能干,跟驴似的,不知

    道累,他现在给装饰公司贴瓷砖呢,那活挣计件工资,比我们一个月多挣好几百

    呢,不过那活不好干,要求高,我干不了,你爹可是好人啊。

    二丫听着郑老三不断夸公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和骄傲,不知不觉来到一片

    低矮的平房,穿过几条胡同,在一排平房停下,指着一间锁门的房间说:到了,

    就在这住,不过他工作的地点不固定,每次回来都得十点左右,你爹天天加班,

    你在这等着,记住别乱走,这有点乱,我得马上回去了,你爹回来带我问好。

    二丫谢过郑老三,把包放在门口,坐在包上等李玉田。人们陆续回来了,都

    好奇的看二丫,二丫也不说话,坐在包上低着头,躲避那些人的眼光,不觉天已

    经黑了,心里有点害怕,也有点饿了,可她不敢走动,怕找不回来,焦急的等待。

    大约十点多,李玉田拎着一袋包子,走进胡同,昏暗中发现自己门口一个女

    人坐在那,好熟悉啊,是二丫吗?李玉田加快脚步走过去,是二丫。不觉惊喜的

    说:二丫,二丫你咋来了。二丫抬头看见李玉田,激动的差点哭出来,积压心里

    的委屈怨恨爆发出来,一下扑进李玉田怀里,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李玉田赶紧

    说:咋的了,二丫别哭,快进屋。说完轻柔的推开二丫,打开房门,和二丫进入

    这个租住的小平房。

    这是一间不到十平米左右的房子,里面一张床,床边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别无他物,屋里散发着男人的汗味。李玉田放下手里的包子,让二丫坐在床上,

    自己坐在椅子上,忍不住仔细端详二丫,几个月不见,二丫的眉宇间流露出许多

    忧伤,不觉又爱又怜。

    二丫看着眼前的公爹,有点邋遢,胡子已经有好多天没刮了,浑身都是灰尘,

    只有眼睛还是那样精神,不像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体依旧健壮。不觉眼圈一红,

    低声说:爹,你受累了。

    李玉田笑着说:啥累不累的,我身体还行,对了,你爸妈还好吧,家里都好

    吧。二丫流下眼泪说:我爹去世了,已经走一个多月了。

    李玉田惊呆了,悲痛的说:好人咋没好报啊,哎!咋死的呀,我走的时候身

    体还行啊。二丫强忍悲伤,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了,她没有,也不

    敢把二贵和狗子强奸自己的事说出来。

    李玉田低声说:哎!咋想不开呢,这些年都过去了,咋就?哎!对了,你还

    没吃饭吧,快吃包子,还热乎呢,说完打开塑料袋,把包子递给二丫。二丫真饿

    了,狼吞虎咽的吃了三个包子,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说:爹,你也没吃饭,

    你,你也吃啊。

    李玉田微笑在说:你吃饱就行,我这还有方便面呢,快多吃的。二丫也就不

    客气的继续吃包子。

    吃的差不多了,二丫才感觉到这包子真难吃,皱眉说:爹,这包子咋这么难

    吃,你每天都吃这个吗?李玉田笑着说:我一个人吃习惯了,吃包子就不用吃菜

    了,这样可以省点钱,要说包子,谁也没你拌馅好吃,真的,你蒸的包子,是我

    吃过做好吃的,我经常回味呢。说完不觉咽了一口口水。

    二丫红着脸说:哪有那么好吃啊,爹要是喜欢,以后经常给爹做就是了。李

    玉田这才反应过来,表情严肃的说:二丫,还没告诉我,你到这来干啥呢。二丫

    低着头说:我想在这找点活干,我不想在回老家了,爹,你帮我找个活吧,我不

    怕累。

    李玉田沉默一会说:孩子,你在这不合适啊,你想过没有,铁蛋走了,你一

    个寡妇和我这个老公公在一起,别人会怎么说,你还咋做人啊,你还年轻,不到

    二十岁,这样你怎么在找对象啊,这会当务你的,听爹话,明天就回去。

    二丫有点激动的说:我不怕,就是不回去。李玉田看着二丫,有点生气的说:

    别说傻话,哪有老公公和儿媳妇睡一起的,听话,明天就回去。

    二丫瞪大眼睛,看着李玉田,嘴角抽动几下,委屈的流着眼泪,哭泣着说:

    不,就不,你要是怕人说闲话,我,我睡大街总可以了吧。说完站起来,哭着就

    往外走。李玉田一把拦住二丫说:傻孩子啊,半夜三更你去哪啊?给我坐下,哎,

    你咋这犟种呢。

    看着从新坐在床上的儿媳妇,满脸泪水,倔强的瞪着自己,李玉田又气又疼,

    这个苦命的孩子啊,哎!伸出粗糙的手,轻柔的为二丫擦拭泪水,语气温柔许多

    的说:二丫啊,爹对不起你啊,爹哪能让你受累受苦啊,别说气话了,先住下,

    我,我去工地凑合一宿,明天在说,听话。

    二丫脑袋倔强的又一次站起来流着泪说:还是我睡大街好了,死了也不用你

    管,反正我也说没人管没有要的了。说完又要往外闯。李玉田实在没办法了,也

    顾不了许多了,一把抱住二丫,恳求的说:好好好,爹听你的还不行吗?快坐下,

    你咋这么让我不省心啊,好孩子,快坐下。

    二丫又一次坐回床上,扭着脸不说话。李玉田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二丫的

    性子太倔强了,要是真跑出去,出点啥事的话,自己的良心更加说不过去了,低

    头不语,两个人沉默了好半天,都十二点了。

    李玉田忍不住温柔的说:二丫,你先睡吧,说完打开被褥,自己则坐在椅子

    上。二丫语气变的温柔许多说:对不起,爹,我惹你生气了,你也睡吧。说完从

    包里掏出一个带来的被单,对李玉田说:爹,把这个挂上,我们一起睡吧,在老

    家不也是一个屋睡的吗?有啥见不得人的。

    李玉田无奈的起来找钉子,勉强把被单固定在床两头墙上,本来不大的床,

    一分为二。可被子却只有一条,李玉田赶紧把被子给二丫放里面,对二丫说:晚

    上天凉,你盖上被睡吧,我这还有一个大衣,早点休息吧,你也累了。

    二丫这回没有坚持,放好被单,二丫在里面脱衣服躺下,对李玉田说:爹,

    你也睡吧,明天还干活呢。李玉田没脱衣服,躺在床上,盖着大衣,无奈的叹息

    一声,关上灯。

    隔着单薄的被单,两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李玉田能闻见二丫身上散发

    出来的淡淡的体香,不觉有股冲动,赶紧掐了自己一把,暗骂自己怎么会有这种

    冲动,可裤裆里的鸡巴却不争气在硬,很硬,深呼吸一口,无奈体内那种欲望无

    法消退,手不自己的伸进裤子握住滚烫的坚挺的鸡巴,呼吸不觉有点急促,强压

    那种冲动,用力紧握鸡巴,快速撸动,又怕弄出响声,简直是一种煎熬。

    二丫好久没有今天这种踏实和有安全感了,闻着公爹被子上男人的气息,慢

    慢放松身体,真累啊,被单外公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能清晰感觉到,哪怕一个

    翻身或者伸懒腰,都会碰到彼此的身体,不觉有点想笑的感觉,居然和老公公睡

    一个床上,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为了自己的誓言,为了全新的开始,就是死,

    也绝不回老家,公爹是自己唯一信赖的亲人了。

    李玉田变得浓重的喘息声传入二丫耳朵,二丫对此意见明白了,不觉心里一

    惊,难道公爹也和二贵狗子一样吗?不,不可能。可那熟悉的喘息声和轻微的衣

    服摩擦声说明他在撸鸡巴。想到这,二丫又有点害怕,可心里莫名其妙的的有某

    种期盼。不敢想,不敢听,可越是这样,越想,听的越清晰,紧张中带着某种兴

    奋,身体不觉绷紧,双腿紧闭,自己的手也不自觉的伸进花裤衩,不知过了多长

    时间,在李玉田低沉的一声闷哼中,二丫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慢慢的进入梦

    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