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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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放亮,李玉田就醒了,睁开眼睛,感觉到二丫的屁股隔着被单,挨着自 己的屁股,热热的,感觉暖暖的,心里一惊,赶紧坐起来,就在抬腿下床的瞬间, 被自己腿带起来的被单露出一个浑圆的花裤衩和半个雪白的屁股,就是这一瞬间, 李玉田的鸡巴马上挺立起来,在自己手里变得好热好硬,原来自己的手一直在裤 子里握着鸡巴。李玉田惊恐的下地,抽出手,手上已经干枯的精液散发着腥臊的 气息,吓的李玉田一哆嗦,暗暗骂自己是畜生。 二丫醒了,睡的好香啊,浑身说不出的轻松,隔着被单穿好衣服,脸色微红, 收起被单,看了一眼神色不安的公爹,小声说:爹,你起来了,我,我睡过头了, 家里有米吗?我给你做饭。 李玉田尴尬的说:不用了,一会在外面吃,水我烧好了,洗洗脸吧。二丫洗 漱完毕,和李玉田一起到外面吃了油条豆浆,一起对二丫来说,充满好奇,眼睛 几乎不够用,人也变得活泼起来。 李玉田让二丫回屋等自己,今天自己请假,打算带二丫逛逛,给二丫买两件 衣服。请好假回来,带着二丫逛了商场,给二丫买了一件半袖粉红色小衫,又买 了一条碎花裙子,二丫乐的嘴都合不拢,不好意思的自己又偷偷买了胸罩和两条 内裤,心里说不出的美,还没穿过这么下的内裤呢,不知道好看不,脸不觉红了。 下午回到家,二丫红着脸对李玉田说:爹,你出去一下,我,我想穿上裙子, 看看合身不。李玉田老脸通红,退出房门。过了好半天,二丫才在里面说:爹, 你进来吧,看看我穿裙子好看吗? 李玉田开门进屋,眼睛马上直了,眼前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妇,哪像农村人 啊,此刻的二丫在李玉田看来,比城里的模特都漂亮迷人。看见公爹痴迷的眼睛, 二丫脸羞涩的红了,扭动一下腰身说:咋样,好看吗?李玉田结结巴巴的说:好, 好看,二丫最好看了,太,太好看了。 一下午,二丫都在喜悦中度过,可李玉田越来越纠结,最后下定决心,对二 丫说:我想好了,你还是得回去,我把这几个月挣的钱给你带回去,先把二婶和 徐会计的钱还上,剩下的你留着用。 二丫惊呆了,不解的说:为啥,不是同意我留下了吗?李玉田低声说:二丫, 你是好孩子,你的孝心爹心领了,可这不行啊,真的不行啊,你还年轻,有漂亮, 你不应该和我这个四十岁的公公一起生活,这样,吐沫星子会把我们淹死的啊, 别说了,明天就走。 二丫愣愣的看着李玉田,一句话没说,呆呆的坐在床上,眼里充满迷茫和怨 恨,过了一会才幽幽的说:你怕了对吗?好吧,我明天就走,你可以放心了,我 不会影响你的声誉的,请你放心好了。说完放下被单,躺在床上,不在说话。 李玉田心里好难受啊,他舍不得二丫,这个苦命的孩子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 可不行啊,李玉田是怕,怕舆论,更怕自己把持不住,干出啥事,怎么对得起死 去的儿子啊。 送二丫到车站,一路上二丫一句话不说,只是眼里露出倔强的眼光,心里已 经下定决心,就不信没有我容身之处,虽然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农村小寡妇,但自 己绝不屈服命运,她恨李玉田,又同情李玉田,公爹想的没错,他是不了解自己 受的屈辱,自己也没胆量说,算了,谁也不靠,自己闯,放心吧铁蛋,我会坚守 我的诺言的,一定帮爹把饥荒还清。 在售票大厅,二丫拒绝了李玉田给买票,自己跑到售票口买了一张票,握在 手里,对李玉田说:爹,你回去吧,一会我就走了,你自己多保重身体。李玉田 想把二丫送上车,但被二丫坚定的拒绝了,无奈只好回去了。 回到家中,李玉田捂着脸流下眼泪,心里默默的想,二丫,不是爹无情啊, 是爹该死啊,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怎么见到儿媳妇自己的鸡巴就控制不住,爹是 怕把你操了,你可怎么活呀,真他妈该死,哎!寻找二丫李玉田拼命的工作,拼命的加班,他要挣钱,尽快还清债务, 同时用繁重的体力活麻痹自己对儿媳妇那种不安分的冲动,尽管如此,还是经常 梦见二丫的花裤衩和雪白的屁股,自己的鸡巴无数次的为二丫坚挺。 李玉田的活干的快,质量好,人有实在,公司里都敬重他,业主也喜欢他, 每次公司接活,都会先看李玉田干的活,看过之后,基本都会签单,李玉田也得 到了认可。 这天下班,一个南方的木工把他拉到饭店,边吃饭边对李玉田说:李大哥, 在公司,你是我最佩服的人,实话和你说吧,我表哥在哈尔滨干,今年自己成立 了装饰公司,那里活多,工钱也高,像你这样的,一个月比这里能多挣三百多, 他给我来信了,让我过完年去他那里,如果你有兴趣,和我一起去怎么样,绝不 会亏待你的。李玉田只是随便答应了一声,他没想过去那么远,那个木工给李玉 田流下了他表哥的BB机号码,告诉李玉田过完年就过去。 转眼进入腊月门了,装修的也少了,大家也都想早点回家过年,李玉田更是 归心似箭,说不出为什么,只是有种思念在心里,对,是二丫,二丫现在可好, 不知道是否还恨自己呢。 解算了工钱,李玉田特意到商场给二丫买了一件羽绒服和一双皮靴,怀里揣 着挣的钞票,拎着给儿媳妇买的衣服和鞋,背着行李,踏上了回家的路。 下了车已经快黑了,李玉田在镇里吃了碗面,兴高采烈的踏着积雪,走了两 个小时的山路,眼前熟悉的山村就在眼前,漆黑的夜幕下,偶尔几声狗叫,更加 显得安静。家就在眼前,李玉田不觉眼睛湿了,厚厚的积雪,房门的锁已经生锈, 李玉田心里一寒,二丫怎么没收拾啊,她是不要这个家了吗? 进入家门,里面冷清的很,屋里和屋外一个温度,都说明这已经很长时间没 人了,李玉田放下行李,默默的点火烧炕,说不出的孤独寂寞,家还在,可儿子 已经走了,永远的走了,唯一的亲人二丫也不回来了,李玉田真的感觉到什么叫 孤独和凄凉。 好不容易挨过寒冷的一夜,李玉田犹豫着来到玉琴家门口,里面传出说笑声, 让李玉田心里好不是滋味,推门进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东屋炕上,一 个烫着波浪发的中年女人和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正坐在炕上吃饭。 玉琴看见李玉田进来,先是一愣,往李玉田身后看了一眼,又是一愣,赶紧 下地说:玉田回来了,快上炕暖和暖和,又赶紧指着小伙子说:这是我亲家,这 是镇里美发店的小张。 小张客气的和李玉田握手。玉琴接着疑惑的说:二丫回来没有,咋没看见啊, 昨天收到给我寄的五百块钱,今天你们就回来了,也不嫌费事啊。李玉田蒙了, 二丫没回来,这是怎么回事,二丫去哪了呢? 惶恐的看着玉琴说:你说啥?二丫没回来,不可能啊?在我那就呆两天,我 就让她回来了,是我送到车站的啊。 玉琴瞪大眼睛说:啥?二丫没和吧在一起?二丫去哪了啊,你,你说啊。一 边的小张赶紧扶住玉琴,关爱的说:琴姨,别着急啊,小心你的身体,二丫一定 没事的。 李玉田把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玉琴已经哭出声来。还是小张反应快,边安 慰玉琴边说:琴姐,汇款不是有地址吗,快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玉琴赶忙 拿出汇票,三个人仔细看了一遍,地址是哈尔滨道里区,具体没有写,李玉田和 玉琴可傻了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玉琴急流泪,李玉田心里七上八下的没 底,这孩子去哈尔滨了,自己怎么这么糊涂啊,一个年轻的小寡妇,在那么远的 地方,要是有点啥事可咋办啊,急的直跺脚。 小张冷静的说,琴姨,李叔,你们不要急,二丫应该没事,钱都会回来了, 人不可能有事,咱们慢慢想办法联系,别上火了。 谁也吃不下饭,坐在炕上吗,李玉田懊悔的说:对不起,我不该让二丫自己 走啊,可我也是没办法呀,说到这,看了一眼小张,欲言又止。小张很聪明,赶 紧站起来说:琴姨,我出去方便方便,你们聊。说我出去了。 李玉田看了一眼小张的背影,心里对这个小伙子多了几分好感,看了一眼玉 琴,似乎明白什么了,低下头说:玉琴,你说我一个中年老爷们,怎么能和一个 二十不到的寡妇儿媳妇在一起呢,村里人要是知道了,二丫可怎么活呀。 玉琴叹息一声说:我也和二丫说过了,可她不听,你也知道二丫的性格,不 过我没和村里人说二丫找你去了,只是说二丫打工去了,哎!不知道二丫怎么样 了。说到这又哭了。李玉田对玉琴说:你放心,我今天就去哈尔滨找二丫,找不 到二丫绝不会来。 玉琴叹息着说:也不要太急了,你才回来,呆几天在走吧,晚上就在这吃夜 里和小张在这住吧。李玉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玉琴变化太大了,没吵闹着给 自己要人,居然留自己吃饭住宿,同时想到小张,心里有很多疑问。玉琴似乎看 出李玉田心思,脸色微红,小声说:我在学烫发,小张是我老板,这不是快过年 了,我们才从镇里回来没几天,给村里的姑娘媳妇的烫发呢,也省得大伙往镇里 跑。 李玉田哦了一声,没有在问,说了几句家常话,李玉田起身说:我出去走走, 把该还的饥荒还还,省得人家惦记。告别玉琴,李玉田先到徐会计家,徐会计高 兴的把李玉田让进屋里说:哎呀,你回来咋不先来个信呢,昨天接到二丫的汇款 还有一封信,告诉我还二婶,柱子。还有三嫂家的钱呢,二丫可是好孩子啊,能 干,半年挣了五千多。 李玉田更蒙了,自己给二丫三千,那就是说二丫自己给多汇了两千,这是在 替自己还债啊,李玉田说不出的难受,更加惦记和担心二丫。 两个人又聊了聊村里发生的事,不觉又聊到玉琴,徐会计感慨的说:这人啊, 真没处说去,自从去镇里学烫发,玉琴现在倒是懂事多了,一个月回来几天,再 也没发现乱七八糟的事,不过我就是觉得她和那个小张关系不一般,哎!见怪不 怪了,个人有个人的生活。李玉田感叹的说:可不,人这一生啊,难说对错,谁 也不知道谁会走哪一步。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家常,李玉田离开徐会计家,又走了几家,把欠的钱还上, 还不上的也把话讲清楚,大家对;李玉田的为人有一次充满钦佩,更对二丫赞不 绝口,这让李玉田更加心里不安,暗下决心,明天就走,一定在过年前找到二丫, 好给玉琴一个交代。 晚饭在玉琴家吃的,小张陪着李玉田喝了几杯酒,小张说话既幽默有有条理, 李玉田不觉仔细看了几眼这个年轻人,又看了看玉琴,玉琴每次看小张的眼光, 是那么温柔那么充满爱意,李玉田没说话,已经明白了,暗暗佩服玉琴,居然挂 上一个年轻小伙子,不可思议。 所有的一切都引不起李玉田的兴趣,勉强在玉琴家住了一夜,便和玉琴告别, 去哈尔滨找二丫去了。 冬天的哈尔滨,冰灯文明全国,吸引了无数的旅游者前来欣赏,可这一切对 李玉田而言,更加增添了焦躁和孤独,已经两天了,仅凭汇票地址,范围可太大 了,漫无目的的找寻,是一种说不出的痛苦。 李玉田突然想起那个BB机号,无奈之下,还是先找个落脚的地方,慢慢找 吧,急也没用。找了个公用电话打了个传呼,一会回过来电话,一个南方口音询 问谁呼的,李玉田把那个木工和自己说的讲了一遍,对方倒是爽快,马上告诉李 玉田去某地找他。 这是一个新开发的商品房楼盘,一部分交钥匙,一部分还没交钥匙。李玉田 找到那个南方老板,说是老板,也就二十四五的年纪,眼里透着机灵。客气了几 句,转入正题,老板说的也简单,今年快过年了,老家的工人都不愿意在干,都 张罗走呢,现在有一个活,正好让李玉田干,不过话说清楚,如果活不好,或者 业主不满意,工钱不给,以后也不用。李玉田满口答应,他对自己的手艺充满自 信。 不过李玉田还是格外小心谨慎,一点不敢马虎。三天下来,老板满脸堆笑, 业主乐的合不拢嘴,李玉田知道自己落脚是没问题了。不过最要紧的还是找二丫, 争取过年之前找到二丫最好,目前还可以住在工地,可过年放假就没地方住了, 总不能住旅馆吧,那得多少钱啊,得在二丫给家汇钱的附近租一间房子,没事的 时候也好找二丫,也想不出其他方法了。 把租房子的想法和老板说了,老板眼睛一亮,马上说:正好,我另外一个工 地有个木工,他就在你说的地方住,自己一间平房,你要是不嫌简陋和冷,就去 他那凑合一个月,当然了,你得给一半房租。李玉田赶紧答应,再三感谢老板。 这是一间在家属楼下一个一楼住户,盖的一间小房子,里面一张双人床,那 个木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老板说话,非常听,这样,李玉田暂时算是安顿下 来。转眼腊月初八了,活也干完了,新工地要过完年才开工,老板非常欣赏李玉 田的手艺,特意多给了一百块钱,算是正式放假,第二天老板带着老家的工人就 走了。李玉田不得不佩服南方人,居然多给了一百块钱,以后自己必须更好的为 老板工作了。 李玉田白天在大街小巷不停的寻找二丫,可茫茫人海,哪里才能找到二丫呢, 叹息着回到出租屋,坐在哪里叹息。 眼看明天就过小年了,二丫还是没找到,李玉田不觉焦躁起来,一起租房的 老木工昨天去他老乡那喝酒,一夜没回来,一大早,李玉田起来正想在出去找二 丫的时候,老木工回来了,手里拿着一袋包子,对李玉田说:兄弟,把包子热热, 这包子可好吃了,李玉田推辞不过,把包子热了热,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这一口让李玉田惊得啊了一声,赶紧抓住老木工的手激动的说「大哥这 包子在哪买的,快告诉我,卖包子的是什么样的人」老木工差异的说:干什么这 么激动啊,不就是几个包子吗?李玉田来不及解释,赶紧说:先告诉我,回头在 和你说。老木工说:在我老乡家那边,是城乡结合部,从这走要做车,大约站地, 下车往东走,那有一大片平房,都是外地打工的住,我就在那路边买的,一个女 的,挺年轻,不过围着大围巾,长的看不清。 李玉田几乎是跑到公交车站的,在车上,心里又喜有急,真是老天有眼啊, 二丫做的包子,那种特有的香味,一口就知道了,二丫,爹来了,李玉田在焦急 中下车。这是一个偏僻的地方,远处就是高楼大厦,可眼前却是如此破旧不堪, 低矮的平房,一看就知道,这是过去的什么家属院,如今原来的工人都在市区安 置了,剩下这些平房也就出租给这些外地的民工。、李玉田找了半天,在更加偏 僻的一个胡同里,发现一个自发式的市场,稀稀拉拉的一些个体户,在吆喝着各 自的商品,李玉田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被腾腾蒸汽笼罩着,一身笨重的 棉衣棉裤,厚底棉鞋,一条大红围巾,把脸捂了个严实,围巾布满了白花花的霜。 李玉田眼睛不觉湿了,是二丫,二丫受苦了,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 进二丫,就在他想喊二丫的时候,不知道谁大喊一声:城管来了,快跑啊。人们 四处逃窜,几个穿制服的人骂骂咧咧的开始追,不时的有东西被强行没收,二丫 推着三轮车惊慌的往一条胡同跑去,李玉田赶紧跟过去。 没想到在胡同另一头,一个城管奸笑着等在那,二丫一下傻了,就在她犹豫 的瞬间,那个城管已经跑过来,一把揪住二丫衣服领子,二丫挣扎着喊叫「我没 卖,我没卖,我,我路过的,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城管气急了,一把把二丫 推到,嘴里怒声说:少他妈来这套,没卖,包子还热乎呢,工具没收了。说完推 车就走,二丫一把抓住城管裤腿子,央求着。 李玉田看在眼里,怒火燃烧,几大步冲过去,抡起铁拳,就听扑通一声,那 个城管已经到底不起昏死过去。拉起一脸惊恐又惊喜的二丫,大声说:二丫,别 怕,谁敢欺负你,我不打死他。二丫看着倒地不起的城管,恐惧的说:爹,快跑, 先别说话了。说完和李玉田推着三轮车,快速消失在曲折的胡同里,转了几个弯, 在一个院子里停下。 这是一个破旧的大院子,里面有五间平房,其中有两间是收废品的,二丫住 在最里面一间。两个人来不及说什么,喘着气,抬着笼屉和炉子进入房间,放在 地上,进入里面的卧室。二丫解开围巾说:爹,你咋来了。李玉田这才仔细看了 一眼二丫,二丫脸色有点苍白,穿的厚重的原因,显得有点笨重,在环视一眼室 内,太简陋了,一张床,一个炉子,一个用砖头垫起来的破沙发,一个大桌子, 上面残留着面粉,屋里显得阴冷又凄凉,外间放着刚卸下来的笼屉和蜂窝煤炉子, 一堆白菜,窗台放着冻肉。 李玉田鼻子一酸,强忍着眼泪哽咽着说:二丫啊,你这是何苦啊,你何必受 这份罪呀。二丫冷漠的说:爹,我没事,我说过的话是算数的,这样不是挺好吗? 你也不用怕别人说闲话了。说我扭过头不看李玉田。 李玉田知道二丫在生自己气,叹息一声说:你真是犟种,傻孩子,眼看过年 了,你没回去,你知道我多惦记吗?我找了你好几天了,是你的包子让我找到你 的,哎!别卖了,收拾一下跟我回家过年。原来那两个被解压缩出来的所谓文件是两段各大约100多M的视频,由于 文件名称只是字母数字,所以并不知道视频里的具体内容。 我扭头看了看邬月师母征询她意见,询问:是否可以点击播放?可师母自看 到是两段视频后好似比以前紧张更甚!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最惧怕见到的画 面,身体紧张导致她呼吸明显加快了,那高耸的玉乳也随着心跳的加快频繁起伏 了起来,她不自觉的又紧紧地靠紧了我的胸膛,我看她一时没了主意,便自作主 张点击开了其中一段视频。 视频开始播放后我又点击了全屏播放模式: 这视频曝一播放画面显示的是:一间装修豪华考究的房间,镜头正对着的是 一张高档豪华的大床,从侧旁的画面露出了地面上铺着的花卉图案地毯,地毯上 还摆放着几样奇怪的物件:有一粉色的大皮球应该是健身球无疑;还有一张淡紫 色的奇怪的椅子,犹如妇科常见的那种,带有分腿器具、各种扶手,绑缚带、可 调角度的皮质靠背,最奇怪的是这椅子下面还连着一个小圆座无靠背,正冲着两 个分腿器中间,看到这奇怪的椅子,我忽然想起在某部A片里看到过的场景,顿 时明悟:这就是传说中的交欢椅(八爪椅)! 一看到这交欢椅我就知道这房间不一般了,下面的剧情我也就能猜测出七八 分了。我不由自主地偷眼观瞧紧挨着我的邬月师母,她此时看到空荡荡的画面好 像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正茫然的看着画面似乎想在画面上找出什么与师父有关的 信息来,她好像并不认识哪个交欢椅,不然就不会这么淡定了。 「哎,可怜的师母,估计下面就会上演师父跟别的女人的上床性交场面了, 也不知道当师母看到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激情做爱会是何反应呢?我是不是劝 说她不要再看下去了?不然我估计她会受刺激的。」想到这里我开口说道: 「嫂子,算了咱们还是别看了,我已经基本上猜出来下面会是什么内容了。」 说着就要动手去关掉那视频。 「别关,我也差不多猜出来了,不过我倒要看看梁弘伟能干出什么不要脸的 事来。」邬月师母的语气已经带了几分怒气。看来她也已经预感到了下面的剧情。 果然很快画面中就出现了一对赤条条的男女,一个短发男人背身抱着一名染 几缕染成紫色长发的戴面罩的女人从房间的侧门走进屋里来,看他们湿漉漉的头 发和身上的点点水珠就可以知道他们刚才肯定是一起沐浴了。 靠近了床后那男人一把将女人扔到了床上,那床面很快泛起阵阵涟漪,看样 子是水床。女人也不示弱在床上娇笑着伸手将男人也拽倒在了床上,男人这一仰 面倒在床上不要紧,他的面容就被镜头扑捉的清清楚楚了:剑眉入鬓,眼神炯炯, 鼻梁高挺,脸颊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股刚毅、英武的气质跃然于脸上。这不是 师父还能是谁? 当看清师父面容的那一刻,邬月师母人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开口就骂道: 「梁弘伟你个混蛋,你真不要脸啊,万万没想到你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来,我还傻 乎乎地一直被蒙在鼓里。亏我一直一来那么信任你……呜呜呜……」骂到后来她 竟然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偷眼望去只见邬月师母的表情已经从刚才的极度气愤变为了极度悲伤。看 到她伤心的样子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又揽紧了几分师母的柳腰安慰道: 「嫂子,别伤心了,师父估计是一时被这狐狸精诱惑,暂时迷了心窍,事后 肯定会后悔的。」 可是我劝说的话刚刚说话,视频画面中就传出了打我脸的对话: 视频中哪个戴着面具的染几缕紫色长发的女人嗲声嗲气道:「梁哥,你现在 越来越坏了。刚才洗鸳鸯浴时就开始不老实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啊,好严肃的。」 「呵呵,还不是被你这个骚货带坏的?」师父淫笑道。 「那你还来找我?怎么不回家找你老婆去?」那女人说这几句话时声音明显 放大,像是故意说给画面外的邬月师母听似得,看来这女人是知道被拍摄的,或 许这视频本就是她一手导演的也说不定。 「嘿嘿,我就喜欢你在床上的那股骚劲儿,我老婆怎么能跟你比?她在床上 死板的很。」师父讨好那女人道。 听到这里我搂着邬月师母柳腰的手臂感觉到师母的身体又开始瑟瑟发抖了, 估计是被师父的话气到了。 「嘻嘻,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爱妻呢?让她听到会多么伤心啊?」哪个紫发 面具女人猫哭耗子假慈悲道,看来她又是故意引诱师父说给画面外的师母听的。 「我说的是实话是,梅梅,你在床上真的比她强太多了。没跟你做过爱之前 我都不知道性爱还会有这么多的花样,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师父赞叹道, 估计打死他都不会相信有朝一日他背着师母说的话会被师母原汁原味地听到。 梅梅?没错了,就是哪个梅梅美容美发店的老板娘。其实虽然她故意戴着面 具掩人耳目,可是刚才当我看到那几缕紫色长发时就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她的身份, 毕竟我原本就知道她跟师父之间的奸情。 「哼,那还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还不过来舔我的小骚屄?信不信我一会儿再 把你绑起来滴蜡烛烫你?」忽然那个戴面具的梅梅变了声调,高声呵斥道。说着 她躺靠在水床上松软的背靠垫上,叉开了双腿。这突然的转变好像转换了游戏模 式。 「是,我的梅梅女王,奴才这就给您服务。」师父居然也配合着忽然变得一 副献媚状,然后爬到那女人的两腿之间,俯身低头「啧啧」有声的吸舔起了哪个 女人的淫穴。看来要进入女王调教游戏模式了,这两人配合的倒是默契,看来已 经不止玩过一次这种剧情了。 看到这一幕我万分惊骇:擦,师父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跟我平时印象中的哪 个刚毅的男人反差也太大了吧? 我不得不再次偷眼顾眄邬月师母的反应,只见她已经惊愕地用左手掩住了张 大了的樱桃小口,瞪着一双汪汪泪眼呆呆地看着视频画面,看来她也吃惊不小。 估计她也没想到跟她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还有她看不懂的一面吧? 视频画面中的两人可不管我跟师母的感受,师父跪在那女人两腿间勤勉地舔 吸那女人的阴户时,那戴面具的紫发梅梅竟然抬头看向了摄像头,露出了得意的 笑容。那种笑容是一种征服者的炫耀笑容。她应该是故意炫耀给画面外的邬月师 母看的。以此显示她已经成功地从师母身边夺走了曾经挚爱她的丈夫吗? 这还不算完,几分钟后梅梅拍打着师父的头道:「好了,狗奴才,把我抱到 八爪椅上,用你的鸡巴好好的肏我,要是不能把让我肏爽了,我要你好看。」 「是,我的梅梅女王。我一定让您满意。」说着师父竟真的抱着梅梅到了交 欢椅上,分开了她的两腿,用捆缚带绑在扶手上,然后扶着他的黑黑的阳具插进 了她已然湿淋淋的淫穴里,卖力的抽肏了起来。很快画面中就传来那女人嗲声嗲 气的高亢淫叫声: 「啊……狗奴才,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更喜欢跟我肏屄,还是更喜欢跟你 老婆肏屄?」 「当然是喜欢跟您肏屄了。我的女王。」师父配合道。 接下来就是师父不停地挺送屁股卖力地抽送和那梅梅更加放浪的呻吟声。 不知怎得,本来吃惊不已的我没过多久看着画面中的淫秽场景,下半身竟然 起了反应。小弟弟不知何时已经铁硬,裆部早已顶起了高高的帐篷。我怕被邬月 师母发现忙用右手插进裤兜里把那硬梆梆的肉棍按倒在了肚皮上,这才偷眼观察 师母。 师母哪里还有心情再看那淫秽的视频?只见她用手捂着脸轻声低头呜咽着, 我看到心碎的师母那悲痛欲绝的表情,心在滴血。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师母 整个人搂进我的怀里,把她的螓首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好借给她一个肩膀哭泣。 我并没有去劝说她,我知道这个时候与其去劝说她,还不如让她痛痛快快地发泄 一下内心的悲怆。 我关掉了哪个视频,就这样紧紧环抱着师母静静地听着她抽泣。不知过了多 久师母的呜咽声渐渐的小了,她无力的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任由我紧紧的环抱着 她的纤细腰身,她好像有些哭累了,浑身瘫软在了我的怀里。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开口劝说道:「嫂子,别再哭了,哭坏了身子就不 值得了。师父他……哎。」我劝着劝着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总不能开口骂师 父吧? 邬月师母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静静地听我说话,偶尔会 不由自主地抽泣一下。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我才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被两团有弹性的软绵绵的肉团 紧顶着,说不出的异样感觉。感受到两只手掌传来师母那纤细柔软的腰身所带来 的触感。我心头狂跳,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亲密地搂着我向往已久的女神,怎能不 激动?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我又开始劝说了起来,不过主要心思已经不在此,都放 在了体味清雅师母的体香和皮肤触感上了,所以说起话来也就不走脑了,也不知 自己在胡说些什么,反正就是随着自己的心意乱说一通,可是所谓:言多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