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宴上 被表弟鞭穴到喷尿+骚穴运食物
听闻北凉三王子袁克,无论是在床上还是战场上,都能征善战。数月前他领兵攻克了榆阳,打垮吴国防线,在北凉国中,已是最得民心的继任者,今次来督军,穆桑格外看重,设了隆重的接风宴,自吴都招来不少曼妙舞娘助兴。 袁克坐在中央首座,军中与宴的武官依着职位高低在两侧成行落座。北凉民风豪放,袁克自身便好淫乐,自不会拘着他们,因此不少舞娘跳到一半,便被军官捞进怀里淫玩起来,席上靡靡之音混杂着舞娘娇吟,满堂淫乱气氛。 众人兴正浓时,忽而听到一阵清脆的“叮铃铃——”细响,穆桑手下的人都知道今天的重头节目是什么,不禁都翘首望向门外,脸上挂着淫笑。 时玉便在众人的注目中,四肢着地,被穆桑牵着颈上的锁链,如母狗一般从门外爬了进来。 他未着寸缕,浑身上下的皮肤都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显然出门前,才被结结实实灌过满穴满肚的淫药。颈上的皮质项圈今日多缀了一颗金色的铃铛,随着他的爬动漾出清脆的铃声,一对比寻常男子稍大些许的绵软奶子,奶头缀着红梅乳钉,被红绳紧紧拴住乳根,生生勒得高高挺翘。 红绳颇有技巧的在胸前绕了个花结背去身后,一路牵至臀部,自他菊穴里,长出来一根毛绒绒的尾巴,两股红绳穿过尾巴后又拧做一处,勒紧股缝一路沿着殷红淫浪的肉缝向前,穿过穴缝,将两瓣已被玩弄得肥厚的阴唇向两边大大分开,在腿根上绕了一圈,袒露出淫水淋漓的骚穴与插着白羽的阴蒂,那红绳最后又绕回来,余下的部分打了一个硕大的结,塞进了时玉骚穴里,只露出一截赤色的绦子,被淫水润出一层淫靡的光。 玉柱上依旧插着一根细细的玉簪,女性尿孔的导尿管却被换成了赤色的竹节模样,足有半指粗细,时玉本就学不会怎样控制这个被强行开发的孔窍,今日被这么粗的空管卡住穴口,尿意袭来时,更是半点也耐不住,无论何时何地,都会颤着尿眼,下贱的失禁。 “哦?这就是吴相家的公子?”袁克一手撑在额上,闲闲问着,一手伸去案下,轻轻拍了拍伏在他胯下,正用口舌侍奉着他硕大肉棒的小脔奴的头,褒奖他侍弄的舒服,小脔奴立即更加卖力的扭动屁股,用小嘴吞吃起肉棒来,不时吮吸得啧啧有声,仿佛是他最爱吃的食物。 穆桑得意笑道:“殿下抬举了,这是我们军中共用的母狗,两口骚穴都是人间极品,今日特意让他来给殿下助助兴。母狗,还不快把你那两口骚穴,给三王子看看。” 因为前日里的违逆,老军医怕他今日在酒宴上出什么差错,因此灌满淫药插着粗短的玉势折磨了一夜,时玉情欲被勾至巅峰,两支短短的玉势却不能纾解欲火,如今两眼迷蒙,满面被情欲折磨的潮红,听得穆桑冷斥,立刻将身子转了个个,前半身紧紧趴在地上,将臀部高高撅起,一手撩开掩在菊穴外的尾巴,露出被假阳具紧紧堵住的菊穴,和欲求不满不住吞吐着绳结的骚穴,扭动着屁股,淫浪下贱地道:“请主人检查母狗的骚逼和骚屁眼。” 这般淫浪的表演,自是引得哄堂大笑,连被军官们搂在手中取乐的舞姬都露出鄙夷的神情,更有胆大的,忍不住讥诮道:“哟~想不到时少爷比奴家还骚呢~” “哈哈哈,小骚逼还在偷吃绳结呢,是不是想挨肏啊~” 时玉将头深深埋下,羞得两耳赤红,可骚穴根本忍不住,翕张吞吐,将绳结镀上一层又一层的淫液。 袁克一抬眉,笑问道:“既是共用母狗,想来被不少人肏过了吧?小母狗这两口穴,一共吃过多少条肉棒了?” 时玉忍辱答道:“小母狗不记得了,小母狗每天都会被主人们肏,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了。” 袁克听罢神色露出些许嘲弄,冷冷道:“我对千人骑万人肏的脏逼可没什么兴趣。”他说着,又拍了拍胯下那个脔奴的头,戏谑笑道:“去,见见你表兄。” 脔奴立刻摇了摇屁股,吞下袁克射在他嘴里的一口浓精,站起来兴奋应道:“是,殿下~” 时玉听得那个声音,身形陡然一僵,极致的羞耻感从心底涌上来,大开的腿本能的想要收起来,手脚并用往前爬去,穆桑一脚踏在他纤细腰肢,将他死死钉在原地,袁克胯下的少年业已到了他身边,两只白嫩赤裸的腿出现时玉眼前。 时玉眼睫狠狠一颤,深深垂下头去,自欺欺人的将自己藏起来,少年在他跟前蹲下,毫无耻意的袒露出与他一样生着女子穴眼的下身,正吞吐着一根狰狞的玉势。 少年一手揪住时玉发髻,蛮横迫得他仰起头来,阴柔精致的脸印在时玉眼里,少年嘴角还有未曾拭去的白浊精液,伸出红嫩的舌尖舔了一口,邪笑着道:“表哥~好久不见。” 时玉眼眸颤动着,嘴唇微张,眼尾蓦然泛了红,嘴唇哆嗦着,许久才艰难的唤出少年的名字:“林奕……你怎会……唔……” 少年眼神一狠,一手猛地将他骚穴里的绳结狠狠顶进去,粗蛮而毫无防备的肏弄让时玉溢出一声痛哼,林奕又问道:“穆将军,可否将这条母狗交予我?” 穆桑望了一眼袁克,见他一脸看好戏的神情,便将锁链交到林奕手里,寻了位置落座,看林奕准备如何淫戏时玉。 林奕将绳结从时玉骚穴里拽出来,一点一点解开后折了一下握在手中,冷笑道:“叫你一声表哥,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我可是三殿下专属的脔奴,你算个什么东西,一条公用的母狗,也配叫我的名字。” 时玉心下一痛,不敢置信的望着对如今身份沾沾自喜的林奕,林奕将那红绳在手中扥了扥,当做鞭子,倏然重重抽在时玉淫虐痕迹未消的臀肉上,抽得时玉浑身一颤,忍不住蜷缩起来。 “母狗还敢这么看着我?怎么,瞧不起我吗?”林奕突然暴怒,呵斥道:“躺好!自己把腿打开,把你被肏烂的骚逼给我露出来!” 被弟弟羞辱的耻意直让时玉恨不得当场死去,可他不能,只能听从命令躺在地板上,双腿极力向两边屈起,用手掰开阴唇。 刚一摆好姿势,红绳便如毒蛇一般呼啸而来,一鞭又一鞭精准抽穿整条淫靡的穴缝。 “呃……啊……啊……” 那红绳软韧,材质特殊,抽在身上并不会教人皮开肉绽,痛却是真实的,时玉被抽得淫水四溅,惨叫连连,林奕一边抽,一边恨声道:“自小你就过得比我好,凭什么同样是不男不女的怪胎,你父亲从来不嫌弃你,凭什么你可以活得这么坦荡,凭什么你明明已经有那么多人爱了,还要抢……” 林奕忽然一顿,顾忌到袁克在场,最后半句话没敢说出口,只是下手越来越狠,更是瞅准了时玉尿孔上那个赤色的竹管,每一鞭都狠狠扫过,那竹管被抽得一点一点往里压去。 “不要……呃……啊……母狗……母狗知错……啊……”尿孔被一点一点凿透带起锋锐的痛,与越来越清晰的尿意终于让时玉惊恐的躲闪起来,林奕一脚踩住他左侧大腿固定住他身形,摸透了他恐惧的点,当即一鞭又重又狠的落在尿孔上,那竹管被抽得生生没进脆弱的尿道口,只留下发丝般几可忽略的边沿在外,时玉惨叫一声弹起身子,尿液不受控制飙射而出,他慌乱的去抠深深没入尿孔的竹管,几番都未能成功,又被林奕一脚踹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条下贱的母狗,竟然被抽尿了。”林奕捧腹大笑,赤脚踩在时玉骚穴上,用脚趾拨开滑腻腻的肿胀穴口捅进去,夹住肉壁上层层叠叠的软肉亵玩,搅出淫荡的水声。 “表哥,你的骚逼被鞭子抽都能流水,你自己说是不是下贱透了。” 时玉满头冷汗,不堪羞辱的撇开头去,林奕见他这般,又觉被轻视了,插进骚穴的脚狠狠往里挤进,脚趾不住蜷动着,搅弄温热软腻的穴眼。 “唔……”一只脚的大小远比圆柱的肉棒要大的多,时玉的穴眼瞬间被撑到极致,痛意夹杂着被酥麻的痒从穴眼里一并沿着耻骨蹿上脑海,时玉忍不住后挪想要逃离折磨,林奕又悠悠踩住他颈上的锁链,把他钉在原地,居高临下嘲弄看着他,“你的骚逼真会吸,难怪这么多人来肏。表哥就是厉害啊,从小就比我厉害,现在连骚逼被肏的次数,也比我多呢~嘻嘻。” 他突然俯下身,凑近时玉耳畔,以气音讥诮道:“真想让沈大哥看看你这条母狗下贱的样子。” “他已经看过了。” 在最肮脏的时候,揉碎了所有疼惜在眸,凝就一汪让他甘心为之溺死的星海。 林奕笑意一僵,突然癫狂的用脚踩踏时玉穴眼。 “唔……啊……”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奕奴。” 袁克阴沉沉唤了一声,林奕立时浑身一颤,止了动作。 “众位将军还等着小母狗的表演呢,你想玩也得分时候,规矩还要继续教吗?嗯?” 林奕当即诚惶诚恐道:“奕奴知错!奕奴这便让母狗去伺候众位大人。” 转过脸来,林奕照着时玉骚穴踢了一脚,又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戏谑道:“怎么,母狗躺上瘾了?迫不及待想挨肏了?” 他自小就处处被时玉压了一头,连心许的沈辨也喜欢时玉,心中一直不忿,几月前榆阳城破,他落入了北凉军手里,努力讨好袁克成了他专属性奴,终日以精液为食,本以为今生再也没有资格和这星星一般的人抢沈辨了,不曾想,数月后听到消息,曾经的相府公子,却成了最低贱的母狗,只能敞着骚穴挨肏,比他还不如,心中不禁兴奋窃喜,莫名有大仇得报的痛快。 多年积怨,如今见时玉只能插着假肉棒,如母狗一般下贱的伏在自己脚下,打开双腿自己掰开骚穴任自己鞭挞,被袁克剥夺的尊严仿佛能从时玉身上夺回来,因此竟比旁人对时玉更狠。 时玉下体犹在火辣辣的疼,双腿根本不敢合拢,只能大开着腿起身,花唇林奕牵着他来到放置备用酒菜的案前,笑盈盈问道:“众位将军,可有什么想吃的?奕奴让母狗给你们送过去。” 这屋里大抵只有时玉一人,还不懂这送是什么意思。 穆桑淫笑道:“有劳,本将要一碟火腿。” “是。母狗,自己把骚逼掰开!” 时玉纤长十指将自己的骚穴扯成一个圆圆的小洞,林奕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命令他往前挺好骚穴,而后,竟是取了满满一碟片好的火腿,尽数塞往时玉穴眼里。火腿片毫无规则,不少边角胡乱戳在穴眼中层叠软肉上,带起别样的快感。 “唔……” 时玉骚穴忍不住蠕动吞吃,被林奕照着阴蒂狠狠扇了一巴掌,“贱货,这是给你吃的吗?还不快给穆将军送过去!再问问别的大人要什么。” 时玉只能极力夹紧骚穴,走向穆桑案前,而后打开双腿,淫贱道:“主人请享用。” 穆桑取了筷子,戳进时玉骚穴,仿佛时玉的骚穴是一份淫贱的碗碟,他故意沿着穴壁转动一圈,将塞得骚穴满满当当的火腿搅得颠倒翻转,本就被淫药高高吊着情欲的时玉哪经得住,阴唇已忍不住拼命翕张,穴眼里泌出一股一股的淫液,从火腿的缝隙里缓缓渗出来。 穆桑夹出一片沾满滑腻淫水的火腿,在穴缝里如蘸酱一般,从头抹到尾,嗤道:“母狗小骚逼这么饿?连主人的火腿,都想偷吃了?” 穆桑又伸进筷子,精准夹住时玉敏感的软肉捻动,他高超的技巧令时玉情欲越发汹涌,鞭笞的痛意一退,淫药的威力便越发惊人,时玉双眼水色迷蒙,骚穴紧紧绞着火腿吮吸吞吐,却始终止不住痒,忍不住摇着屁股迎合道:“啊……母狗的小骚逼饿了,求主人赏赐小母狗大肉棒。” “哦?可我们还没吃饱呢。” “唔……主人们还想吃什么,小母狗给主人们送。” “用什么送?” “用小骚逼……啊……主人……”筷子还未曾放开敏感的软肉,却因为太过纤细无法给予时玉满足的快感,他忍不住往前挺动,将筷子吞得更深。 “啧啧,果然是母狗~”舞姬们忍不住窃笑,今日回城后,又有新鲜事与恩客们说了。 穆桑却是把筷子一收,命令时玉自己将火腿取出来,时玉两指挖进穴眼里,一边抠着火腿,一边忍不住抠挖起骚穴穴眼,将自己亵玩得腰肢轻颤。 穆桑眉梢一挑,将他双手钳住背去身后,用红绳绑了,让他挺着骚穴,再度执起筷子,一片一片慢悠悠的取出火腿,当即又有军官要了一樽酒,林奕往他穴眼里灌了满满一壶,北地的烈酒灼得他骚穴生疼,却还必须夹紧穴口,不让酒液漏出,艰难挪到那军官案前,军官竟直接将嘴怼上骚穴,舌头灵活的撬进穴眼里,将时玉小穴当成一个酒囊,如吸螺肉一样抱住他的下身嘬吸起来。 穴肉因为吸力猝然紧缩,层层软肉挤做一处,敏感点被吸紧的肉壁疯狂挤压着。 “啊……啊……”时玉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穴眼不住痉挛,喷出一大股淫液,与酒液混作一处,被军官尽数吸入喉中,连穴肉仿佛要被他嘬出骚穴似的,军官喝完一骚穴的酒,还忍不住用舌头将整条淫缝从头扫到尾,抵住时玉的阴蒂旋磨,将阴蒂如奶头一般咬在嘴里嘬吸,直将时玉亵玩得张着双腿失声潮喷,才放开了他。 而后众人纷纷点起菜来,林奕兴奋的将五花八门的食物往时玉骚穴里塞,每次都塞得满满当当,各式糕点都塞了一遍,时玉骚穴在他们手下全然成了一个器皿,装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辗转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