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宴下 69+磨镜+4P 蛋:春梦
“啊……啊……哈……太快……啊……” 等桌案上的食物被分发的七七八八,时玉下身已一片狼藉。耐不住的军官们早把他菊穴里的玉势拽出来丢在一旁轮番肏干,臀上糊着男人们留下的白精,随着他被摆成各种姿势而流遍淫靡穴缝。他此时正被一人捉起一只脚踝按在墙上,粗大的肉棒在菊穴中猛力抽插,时玉因身后大力的顶撞一下又一下的撞在墙上,胸前被玩弄得挺翘的奶子,和胯下微翘的玉柱,都不免受到冲撞,其上的淫具一次又一次受着撞击,凿在孔窍里,仿佛连这种地方,都同时被人肏弄了似的。 时玉已是双眼迷蒙,口舌微张,神智迷离,嫩红的舌尖隐隐约约藏在姣好的唇瓣里,喘出软腻滚烫的气息,发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高亢呻吟,响彻大殿。 他双腿被折磨得发软,根本立不住,被男人提着一只脚立好,身体重量全然落在肏干着菊穴的肉棒上,因此每次肏入,都被那肉棒插得极深。 他本能的追逐着快感,摇着屁股淫浪的迎合,呻吟都被颠得发了颤,忍不住伸出手揉上酸涩又奇痒无比的阴蒂,拇指毫不怜惜的大力碾磨,糊了自己满手淫液。 插在阴蒂的白羽缀着浊精与油渍的混合物,骚穴里被林奕插了一支巨大的松茸,深深捣进穴眼里,肏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直抵在他宫口,只剩下硕大的菇伞在外,将整个骚穴塞得满满当当,穴口与松茸间没有半分缝隙。 花唇淫浪的翕张着,穴肉忍不住绞住这根巨物艰难吮吸,不时吐出一寸,又迅速吃进去,以慰穴眼里磨人的痒,菇伞中早已盛不下骚穴喷出的淫液,滑落下来,在时玉身下积了浅浅一滩水渍。 军官们今日约好了似的,迟迟不曾肏进他骚穴,被填塞的死物只会勾起时玉下流的情欲,总也无法纾解被淫药改造后,两口淫穴里一旦挨肏便会涌起的虫蚁漫爬似的残酷奇痒。时玉碾磨阴蒂的手忍不住下移,揪住已被淫液浸透的的菇伞拖出来,正准备捣进去,腕子却忽然被人钳住,酸软的手无力挣脱,菇脚便虚虚停在了穴口,恶劣的让他高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难受。 “唔……主人……赏给……嗯……母狗……啊……” 时玉痛苦的摇着头,拔出巨物的骚穴空虚无比,疯狂翕张,酥痒如蚀骨之蛆,从穴眼深处汹涌爬出,爬遍四肢百骸,逼得他下贱求饶。 他扭着屁股恬不知耻的去够那被人扣在穴口的菇脚,却听得一声音色熟稔的嗤笑,被淫药侵吞的神智破开一线清明,耳尖倏然烧得火热,强烈的羞耻从心中涌起,连呻吟都止了。 少年蹲在他身下,因着他被高高抬着一条腿的姿势,能清楚的看着军官的肉棒在他菊穴里进出,偶尔带出一点粉嫩的媚肉,又在下一次肏入时卷回穴眼,而时玉的菊穴,本在骚浪的迎合抽插,许是因着他的注视,陡然紧张起来,穴肉纷纷收紧,夹得军官一疼,险些射精。 “臭婊子!放松!”军官狠狠拍在时玉两瓣臀肉,将臀肉扇得乱颤。 “啊……唔……” 时玉咬紧下唇努力扼住淫贱的呻吟,眼角被情欲迫得泛了红,骚穴里的淫水却宛如失禁一般不受他控制,淋漓而下,喷了林奕满手。 “表哥~~你的骚逼是不是很想要?”林奕捉着时玉的手,恶劣的徐徐转动松茸,浅浅插入,又迅速退出,就是不将它捣进去,饶有兴致的看着时玉被淫药折磨到腰肢战栗。 “小奕……啊……不要……呜……给、啊……给我……” 林奕冷冷一笑,对穆桑道:“穆将军,这条母狗好像还没学好规矩。” “不……啊……嗯……”时玉感觉到穆桑横来的冷厉视线,惊恐的胡乱摇着头,“母狗错了……啊……啊……慢点……嗯……求求主人……把大松茸……啊……啊……赏给……骚逼……啊……” 林奕猝不及防捉着他的手将松茸狠狠插入,力道霸道得甚至把菇伞都捏碎了抵了进去,弯曲的菇脚一路碾过层叠软肉,毫不留恋穴壁淫媚讨好,一路横冲直撞,蛮横破开软韧宫口,肏进柔嫩的子宫。 “啊——”时玉仰首痛吟,五指倏紧,死死抠住墙面,指节因用力而根根泛白,可子宫却温软的接纳了这个形状怪异的庞然巨物,宫口开始下贱的讨好吮吸,被碾平践踏的穴肉也蠕动起来,剧痛之外升起淫贱的快感。 身后的肏干越来越快,浅藏的敏感点被肉棒反复鞭挞,林奕也捉着他的手,又重又狠的将那松茸一次又一次肏入他骚穴,捣开宫口,蹂躏碾磨,两口浪穴被同时贯穿使得时玉生出灭顶的快感,软腻的穴肉越发淫媚的缠弄吸吮菊穴的肉棒,军官被这张下贱的小嘴吸得舒爽不已,抱住时玉的腰又狠狠抽插了几十下,便抵住菊穴一点凸起的软肉,将一注浓精尽数怼着它射了出去。 “啊……哈……哈……” 疾雨一般射在敏感点上的精水让时玉脑中一白,被送上快感的巅峰,玉柱不住轻颤却永远不得纾解,骚穴穴肉猝然收缩,高叫着泄出一蓬淫水,竟是被从后面肏得又潮喷了,林奕把松茸抽出骚穴,淫水立刻淋漓洒下。 军官在他身上已泄了数次,软下的肉棒从菊穴中滑出,将精水混合物在时玉白皙的大腿擦干净,才放开了他。 失了支撑的时玉贴着墙软倒在地,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两口小穴不住收缩着,林奕捉住他脚踝将他拖回场中间,花唇大敞的骚穴毫无防护的在粗粝的地毯上擦过,刚刚止住的痒,又渐渐爬了起来。 林奕把时玉翻转过来,双腿屈起向两边打开,露出他糊满淫靡水光的下身,“今日可是要你这条母狗来表演助兴的,可别装死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拨开自己的花唇,将骚穴里插了大半天的狰狞玉势取了出来,玉势上早已裹满淫液,滑腻不堪。失了塞子的骚穴成了一口铜钱大小的圆洞,缓缓淌出先前被堵住的淫水。 他跨在时玉身上,两腿分开立在时玉头部两侧,突然蹲下来,用手分开两片肥厚的花唇,将淌着淫水的骚穴贴在时玉唇瓣,滑腻腥臊的淫液瞬间将时玉好看的唇抹上淫靡的水色。 “舔!” 时玉不敢置信的看着如小恶魔一般的林奕,在他心里,自己这个弟弟,不过是个有些顽劣乖张的孩子罢了,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他这般对待。 “臭婊子,快舔!”林奕受不住他这样的神情,一巴掌扇得时玉偏过头去,俊秀的脸上瞬间浮起五个通红指印。 时玉眼睫微垂,压下一瞬心痛,缓缓伸出舌头,扫过被淫液浸得靡红滑腻的穴缝,将腥臊的淫液卷入口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母狗,真下贱!”林奕笑得疯狂,反手揪住时玉两只奶子揉搓虐玩,忘我的坐在他脸上扭动起来,花唇紧紧贴在时玉两颊,骚穴向上挺动,时玉挺翘的鼻尖被迫戳进骚穴之中,浅浅肏入穴口,被林奕当成了肉棒上下套弄着,被堵了一天的淫液不住洒在他脸上。 “哈……哈……啊……嗯……” 林奕仰着头忘我的呻吟,他被玉势插了这么久,本就情欲高涨,骚穴火热淫靡,紧紧吸吮时玉鼻尖,没套弄多久时玉便发觉他穴肉猝然紧绞急促收缩,而后果然迎来一股淫液当头浇下,洒了他满脸。 林奕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仰着脖颈喘息了好一会儿,把时玉脸上的淫水用手刮做一处,命令他张开嘴,将淫液尽数扫入他嘴中,而后命他吞下。 “继续舔。”他转了个身,屁股坐在时玉脸上,继续把骚穴对准时玉的嘴,而后趴下身去,同样用嘴凑近时玉淫靡不堪的骚穴。 两具同样纤细青涩的躯体在堂上赤裸相叠,引来所有人淫邪戏谑的瞩目。林奕将时玉双腿掰得更开,扒开花唇,令他被蹂躏到殷红的骚穴袒露在众人眼底,而后垂下头去,伸出舌头钻进穴口,在边沿缓缓打着旋。 “唔……” 软韧湿热的舌尖破开穴口探入进骚穴,滚烫的鼻息喷在肉缝,带来的是与肉棒插入完全不同的感觉,林奕被袁克调教得口活极好,舌尖忽轻忽重,勾挑扫舔,灵活如蛇信,在穴口处浅浅钻探,宛如极致轻柔的抚摸,掻得时玉骚穴痒极,不受控制的急促收缩着,溢出羞耻难堪的呻吟。 林奕见时玉迟迟不开口舔穴,屁股在他脸上扭动起来,将淫缝紧紧贴住时玉口鼻,迫得他无法呼吸,又带着惩戒意味将阴蒂连同那根白羽一起吃入嘴中,舌头缠住白羽搅弄。 “唔……嗯……” 敏感的阴蒂被牙齿轻轻刮弄,激得时玉腰肢战栗,喘出一声软腻淫媚的吟哦,窒息的感觉逼得他探出舌头,乖顺的舔舐林奕穴眼讨好于他,林奕这才放过他,稍稍提起屁股让他得以喘息。 林奕在他身上扭动如水蛇,舌头越钻越深,仿佛寻到什么好吃的,一定要舔个干干净净,扫过每一寸所及之处的肉壁,挑动每一处软肉,勾起淫液吞入喉中,捧着骚穴嘬吸舔吮,时玉骚穴在他嘴中宛如一只被撬开的蚌,被舌尖一一舔舐。 林奕的舌尖微微卷起,抵住他敏感的软肉研磨,下巴紧紧抵住了骚浪敏感的阴蒂,随着他钻探的动作不时遭受碾磨,更要命的是轻微的窒息感令骚穴被亵玩的感觉越发清晰的传入脑海,时玉仿佛能看见自己靡红淫贱的骚穴内部,被自己弟弟的舌尖一点一点开拓,挑在粉嫩的舌尖旋转碾磨。 “唔……哼……” 他生疏的舔舐着林奕的骚穴,从鼻端哼出含混而淫媚的喘,身体随着林奕技巧高超的玩弄不自觉的扭动起来,竟是在这样背德又羞耻的亵玩中得了趣,穴肉忍不住吮吸夹弄起林奕探入其中的舌头,收缩得越来越紧,仿佛要将这截软韧而磨人的小东西永远留在体内一般。 林奕看准了他兴致越来越高,将舌头探至最深处,旋动舌头沿着肉壁一圈一圈打着转。 “嗯……哼……哼……嗯——” 时玉臀肉轻颤,竟是被林奕的舌头玩弄得泄了身。 可林奕却没能纾解欲火,时玉的技巧太生疏了些,勾动得他欲火汹汹,却永远不能搔到痒处,实在令他难受。 “没用的母狗,看来你只学会了打开腿挨肏啊?” 林奕把屁股从他身上挪开,恨恨揪着阴蒂拉起老长,嘲弄道。 “啊……” 时玉连眼睫上都垂着滑腻腻的清液,索性闭了眼,仰着细颈溢出一声又爽又痛的呻吟,面色潮红,骚穴里的药力越发汹汹,花唇不知廉耻的翕张,渴求有什么肏进来一解春意。 他悲哀的发现,自己真的已经离不开肉棒的肏干了,越发粗暴淫贱的蹂躏,越能激起这具身体的情欲。 时玉还在失神,林奕已经又把他翻成侧躺的姿势,将他右腿向外屈起抱在手里,左腿压在臀下,这样的姿势使得他的花唇自动大开,林奕同样大开着腿跪进他腿间。 时玉不知他要做什么,已经自暴自弃的任他摆弄了,只当自己是一个被用来表演淫戏的下贱工具。 时玉闭着眼,没能看见林奕动作,只陡然感觉到一个滑腻温热的骚穴紧紧贴上了自己被玩弄得淫靡不堪的骚穴,紧紧贴着他扭动起屁股,宛如两只被撬开的蚌肉,潮湿软腻紧紧贴在一起旋磨。阴蒂贴着阴蒂,花唇贴着花唇,骚穴贴着骚穴,臀肉贴着臀肉,同样温软淫贱,甚至能感受到另一具躯体的体温 林奕磨了一会儿,模仿起肉棒肏干他的动作,上下耸动起来,两口赤裸裸的淫穴一下又一下撞击在一处,拍出淫靡的水声,引得满堂淫笑,时玉喉间忍不住滚出羞耻的呜咽,不堪的撇开头去。 “小母狗,你不是只会打开腿挨肏吗?我肏得你的骚逼舒服吗?”林奕顽劣问道。 时玉只能答道:“舒服,主人肏得母狗的小骚逼好舒服。” 林奕谑笑,陡然阴鸷:“那你怎么不叫,嗯?” 他这样不过是为羞辱,时玉并无快感,他不明白为何林奕会这么恨自己,哪怕同样跌落地狱,也要践踏他一脚。因着林奕的缘故,哪怕被淫药折磨,时玉始终留着一线清明,并未能如来之前自我安慰的那般放任自己被淫药吞噬理智。 心中既羞耻又心痛,煎熬万分,十指悄然捏紧,咬牙扭动起屁股,淫浪至极的叫了起来:“啊……嗯……主人……主人肏得……啊……小母狗……啊……好舒服……啊……” “哼,下贱。”让时玉叫了好一会儿,林奕才心满意足的扒开他的骚穴,蠕动穴眼,竟是将穴中残余淫液,尽数渡了过去,“表演还没结束呢,母狗自己打开大腿把你欠肏的骚逼露出来。” 时玉双手穿过膝下将双腿高高抬起,忍辱向众人袒露着殷红淫靡的阴户,两口穴眼因着紧张不住收缩着。 林奕四肢着地母狗一般欢快的奔到袁克案前,讨赏般摇动着屁股,袁克眉峰微蹙,瞥了一眼他脸上的淫液,冷冷道:“也不嫌脏!把腿打开。” 林奕听命岔开双腿,袁克自身边的锦盒中取出来一个粗大的双头玉势,一头插进林奕骚穴,深深肏进去,林奕穴眼立刻将其咬紧。袁克将固定的黑色皮带扣在他腰上,下巴一指场中的时玉,谑笑道:“瞧这条母狗,已经迫不及待要挨肏了,去吧。” “是,殿下!” 时玉略撑开眼从自己大开的双腿间望过去,只见林奕骚穴中夹着一根两头的玉势,粗大狰狞,得意洋洋挺着它朝自己走来。 时玉骚穴恬不知耻的开始收缩,痒又开始疯狂起来,如离水的螃蟹吐出泡沫一般,穴眼里的骚水被推挤得堆在穴口,在淫缝中漫流,他已经忍不住想那东西肏进骚穴时是什么感觉。 “表哥,是不是想要被肏烂啊?” 时玉疯狂翕张的骚穴其实已经替他作了回答,这是羞辱淫靡的宴会,他只能放逐自我,留下不知羞耻的躯壳。 “求求主人,赏母狗的骚逼大肉棒吧~小母狗想被肏,主人把母狗肏烂吧……嗯。” 时玉难耐的扭动着屁股,主动用手将骚穴扯成一个圆洞,吐出淫贱的恳求,邀请林奕把玉势插进来,好解折磨了他一天一夜的痒。 “好啊,那主人们就把你肏成一个大烂逼!”林奕挺着狰狞的玉势,挤进时玉大开的腿间,毫不怜惜的一插到底。 “啊……啊……太……太快了……啊……唔……啊……” 林奕没有停顿,插入之后便疯狂的抽插起来,每一次肏入都又快又狠,恨不得将整条骚穴凿穿。 不似那群男人在时玉身上是为发泄欲望,他就是单纯的想要施虐,玉势不过死物,不会有被时玉温软缠人的骚穴夹射萎靡的时候,也不会有留恋温软稍显温柔的时候,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肏干,时玉被他折起双腿压在胸前,肏得好似风浪中的小舟,两只绵软的奶子晃荡着,漾出小小的乳浪,骚穴被林奕疯狂狠虐的肏干捅得不住痉挛潮喷,时玉已开始摇着头胡乱的浪叫求饶。 “骚……啊……骚逼要……呃……肏坏了,啊……轻……轻点……啊……啊……主人……嗯……” 林奕看着两人交合处近乎残虐的景象,眼神疯狂,“哈哈,哈哈哈哈,肏死你,母狗,肏烂你的骚逼,让你以后只能敞着大松逼流水,哈哈哈哈……” 其实插入林奕骚穴里的那头,在肏干时玉的时候,也会同样肏弄着他,但他体内那截稍稍小些,他也未曾被袁克用药物改造过,更没被淫药吊那么久的情欲无从纾解,自比时玉要好得多。 林奕变着各种姿势疯狂抽插了小半个时辰,表演着兄弟相奸的淫戏供众人赏玩。 淫水在时玉身下积成一洼,整个人躺在自己流出的淫水之中,奶子上满是林奕扇抽蹂躏的青紫痕迹,嗓子都已喊哑了,无力仰躺在地,他的阴蒂已肿若红枣,红嘟嘟的翘立着,骚穴红肿充血,紧紧包裹着玉势,淫靡肿胀的穴缝满是被打磨成白沫的淫液。 时玉整个人唯一的动作便是被林奕肏得一动一动。“唔……小奕……啊……饶……啊……” “母狗不是想要主人肏烂你的骚逼吗?哼。还敢喊我的名字!”林奕又狠狠捣进去,他已对时玉骚穴里的敏感点了如指掌,顶住一点反复碾磨,时玉哪儿招架得住,骚穴一阵痉挛,又喷出一股清液。 时玉头软软歪垂,无力的喘息着,已经快连浪叫的力气也没了,但是他越不叫,林奕便越疯狂。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如今我只是殿下一个人的脔奴,你却是万人肏的母狗,掰着骚逼求人肏,凭什么和老子比。” “唔……我没……啊……啊……小奕!” “还敢叫老子的名字!” “小……唔……” 时玉看着穆桑与袁克耳语一阵,递给他一纸信笺,眼睫轻轻一颤,又见两人往这边走来,袁克阴沉沉站在林奕身后,瞥了试图提醒却被林奕打断的时玉一眼,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伸手如抚摸宠物一般拍了拍林奕的头。 林奕身子一僵,时玉明显从他脸上看到了恐惧,又极力放松下来,思及林奕如今模样,想来也受了不少苦。 “老子?嗯?”袁克手指漫不经心的顺着林奕脊骨一路往上,在颈子上轻轻打着旋,而后猛然掐住大力将他往下砸去。 时玉下意识伸出手去,拦下林奕本该撞向地面的头,林奕的头狠狠砸在他上臂,生疼。若是落在地上,必然头破血流。 袁克眸子微眯,冷然睨向时玉,时玉连忙垂睫。 “奕……奕奴错了!奕奴错了,殿下饶命!!”林奕抖如筛糠,哭叫着求饶,袁克没有管他,伸手挑起时玉精致的下巴,强迫时玉与他对视。 “我不喜欢他的眼神。” 袁克冷笑着与穆桑道。 “母狗可以和小奕……奕奴学规矩!求主人不要惩罚母狗。” 袁克眉毛微挑,不置可否,拍了拍林奕屁股,“撅起来。” 林奕正准备从时玉体内抽出供他淫玩,袁克摁住他的腰,抽出肉棒插入林奕菊穴,冷然笑道:“继续。” 时玉一愕,林奕已然听话的随着他的律动在时玉骚穴里继续抽插起来。 “啊……呃……” 还没等时玉从这样的羞辱中回过神,忽然有人从身后穿过双腿捞起他,林奕也被袁克同样抱了起来,那根狰狞的双头玉势还插在两人骚穴里,将两兄弟连在一起,而林奕依旧在挺动着屁股,随着被袁克肏干撞击向前,一下一下肏着时玉骚穴。 有两根手指探入时玉菊穴,转动抠挖着,精准的夹起他敏感的软肉搓弄。 “嗯……” 时玉腰肢一颤,猝不及防,溢出一声软媚的呻吟。 穆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仿佛在评价一件货品:“有些日子没肏过了,母狗被先生调教得不错。” 火热的性器弹在时玉屁股后面,烫得他心惊,穆桑匆匆扩张了几下,便挺起昂扬的肉棒一插到底,时玉极力挺直了腰才能勉强容纳这根硕大的肉棒,菊穴被撑得不留一丝空隙,仿佛要被这根肉棒戳穿皮囊,刺出体内一样,时玉初时连一动也不敢动。 但是穆桑颇有技巧,时玉菊穴今日又被与宴的军官们肏过不知道多少次,吞下这样大的肉棒也没有太大痛苦,在穆桑一下一下大力凿在敏感点上,很快便被勾出淫虫,而骚穴里的肏干还在继续着,如今骚穴的轻重把握全然在袁克手中,全然不似方才林奕的粗莽狠虐,宛如要一点一点凿穿他的魂窍,灌进淫靡肮脏的淫药。 穆桑腾出一手搓揉他的阴蒂,一边抽插着,一边问道:“小母狗想不想主人啊?” “啊……嗯……嗯……想……啊……骚逼……唔……想被啊……主人肏……” 时玉忘我应和,袁克揉捏着林奕的奶子,低低道:“别冷落了你表兄的骚奶子啊。” 林奕一听,眼睛一亮,立刻又生龙活虎起来,兴奋的揪住时玉的奶头,拉扯虐玩起来。 在多重快感的冲击下,时玉很快便忘我的扭动起屁股,迎合着前后的肏弄,两人的呻吟在淫宴上此起彼伏,直至夜明。 到得散席时,时玉宛如一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双腿大开无力躺在堂中,满身淫虐痕迹,一双奶子被林奕揪得肿大了一圈,身下两口穴眼都成了合不拢的洞,汩汩往外泌着肮脏的精水,小腹微鼓,轻轻一摁,便能流出男人的浊精,却仍在翕张着穴眼,扭着屁股,穴中依旧要命的痒。 袁克牵着林奕离去时瞥了他一眼,道:“既然想学规矩,明日把他洗干净了送去我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