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肖老三出逃,美人献臀的阴狠计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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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几面石墙移动方位,轰鸣作响,但见那石墙后是一个个挺着大肚子的戎装孕夫?? 诡异的孕夫们看长相看耳垂绝非小哥儿,男子怀孕?更难说那青白发绿的脸和士兵才会穿的红色铠甲。 “嘻嘻嘻嘻……叽叽叽叽……”肖云三被团团围住,‘鬼侍卫’们笑容瘆人,举着刀剑朝他刺来,他急的满头冷汗左右避闪,发现这些‘人’动作有些僵硬,似乎都没有自主动作的意识,而是靠某种力量催动。 早已不是稚嫩小伙子的他,此刻脑海里回忆起跟随将军出征时粮草军饷没有及时送到,不得已盗墓之时遇到的鬼怪奇事,活的绿毛僵尸,看守陵墓的巨虫等等。 “姆了个巴子的,呸!狗官还没死就给自己建了个享乐阴府!”肖云三咒骂,一脚踹开两个侍卫,“唰唰——”“啪啪——”两鞭子挥舞卷上石门把手,握着鞭子就势一跃,从鬼侍卫们中间脱身。 可令肖云三措手不及的是,他的鞭子似乎缠上了个活动的暗门把手,刹那间,从地宫的四面八方射来无数暗箭,一支支皆朝着肖云三的方向。 “啊啊啊……”躲闪不了,硬是中了三只暗箭,肖云三脸色铁青,往嘴里塞了颗百解丸,趴在地上躲避暗箭,同时利落干净的……装死。 他已经听到不远处的石壁是空心儿的,并且传来了脚步声和人言,他的行径定然被发现了,此刻他若不装死,不趴着,就会被射成筛子,倒不如看看究竟是谁。 可惜啊可惜,他没练过龟息功,最多能闭气一刻钟。 “哒哒哒哒……” 脚步声越来越近,肖云三的左肩一麻,来人竟然一声不吭的直接点了他的穴道,肖云三匍匐在地上,狼狈的一动不动,脑袋被一只大脚踩着,硌着下巴生疼。 只听磁性矜贵的青年男音道:“牛筋绑了,带去夫人哪儿,让他务必从此人口中审出实话,问清楚他是否是上面的人来查国舅大人的,不可惊动贵君殿下,我隋家只听令与贵君殿下一人。” “是,大人。” # 再次醒来时,周遭大变模样,是一间整洁阔朗、典雅富贵的正堂。正堂高位之上,端坐着华丽标致的绝色佳人。 肖云三被绑的像一只渺小的昆虫,侧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抬起眼皮视线终于清晰,心脏却一窒。 “肖云三,许久不见。”白静香两手交叠,眼皮半垂着睨着地上的人,口吻淡淡的似乎又带了些捉摸不透的音调。 他真真是没想到,不过数月而已,肖云三竟然能混成了他人的走狗爪牙,成了他白静香对立的敌人。 肖云三心早已对面前的人凉透了,但如今的光景,他看着白静香那副贵气逼人的夫郎打扮,还有他昏厥前那青年的语调,彻底冷静下来。 白静香绝非善类,李国舅和北郡王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当初真是瞎了眼救了他。 他与他,从头至尾,无缘无分,更无情。 眼角精光一闪,面上又是一副委顿老实的神情,有气无力的咳嗽几声:“你们想问什么,说吧。” “你来此的目的,你的东家是谁?”白静香开门见山。 肖云三急促喘了口气,舔了舔嘴唇:“我……我的东家是‘北郡王府’,来此的目的是……是为了王爷探宝,能不能给我口水喝?” 白静香压下鄙夷,心说还是那个村里不成器的汉子,从肖云三身上搜出的那两样东西,的确只是无关紧要的珠宝而已。 他还真是高看了他:“云心、给他水。” 肖云三一副可怜的样子,自嘲苦笑:“我此回背叛了主子,必死无疑,你难道不能念在过去的情分上,喂我口水喝吗?” 白静香心一动,面色却带着玩味:“你还真是个痴情种,我以为你不傻,还会恨极了我。” 边说着,白静香心里升腾起一股子得意,他白静香果然备受男人的追捧,隋家的两兄弟如是,肖云三更如是。 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踱来,白静香半蹲下,荔枝大眼圆圆的美貌异样勾人:“你还真是对我情深义重呀。” 肖云三仍然是一副‘爱而不得’‘落败狼狈’的痛苦样子。 白静香到底也是个小哥儿,心软了两分:“你何不投靠我?北郡王府算什么,我保你性命衣食无忧。” 说罢,拿起瓷盏送至肖云三嘴边,肖云三大口大口的吞咽,故意顺着嘴角溢出一些水渍滴答在白静香的玉手上。 白静香有洁癖,皱眉嫌弃的要松手。 说时迟,那时快,肖云三竟然猛地从地上一个扎扑扣住了白静香。 “主子!!!” “主子!!” “少君!!” “二少君子!!!” 一种护卫奴才侍奴们惊呼,吩咐抽出利刃要去救白静香。 肖云三的胳膊划伤,他狂笑:“你们谁敢走一步!我就让他跟我一起陪葬!!” 白静香的脸惨白无人色,咬牙切齿,可那脸色逐渐变得紫红铁青,像是喘不过气来艰难道:“肖、云、三……” “没想到吧?你那位好夫君以为用牛筋就能绑住我?哈哈哈……你还真以为我肖云三只是一介农夫?我肖云三出征边塞时,你怕还是刚会爬的黄毛小儿!”肖云三狠狠啐了一口唾沫,不知何时,他的手上多了一条细如毛发的镀金铜丝,肖云三恶狠狠的把铜丝缠在白静香纤细挺拔的脖子上,紧紧勒着,缓缓用力。 这丝是他在地宫里卷缩在地上装死的时候,悄悄留下的一支金雀绞丝簪子上卸下来当做备用武器的。看似杀伤力弱,实则能不费力的勒断人的脖子。而且还能磨断牛筋。 “谁也不许过来!给我备匹马!”肖云三憨厚的模样此刻凶神恶煞,也是被逼急了,性命关头顾不得那许多。 白静香的脖子上勒出了血丝,他心头也是大怮,他从军杀敌无数,可他唯独不想杀了这个曾经和他有过肌肤之亲,他活了二十多年唯独喜欢过的哥儿。 “给……他……”白静香到底惜命,也看得出肖云三是真能下得了狠手,紫红着一张俏脸,捂着脖颈。 “是!” 在一众爪牙围住的情况下,肖云三身负重伤挟持着白静香一步步往院外移。 白静香被他一手刀砍昏,肖云三把他放在马背上,自己一跃而上,策马逃跑。远远的甩开了追兵后,把白静香放在一颗扎眼的干枯柳树下为他裹上披风,再不看一眼,离开。 # 肖云三也不知他为何会这么倒霉和凑巧,又在半途逃命中遇到了被劫的一队车马,本来不想多管,可看到那马车里被打了巴掌嘴角出血,又被土匪头目垂涎着流口水撕开袄裙的小哥儿时,他就知道这事儿他不能不管。 此刻肖云三的衣服也是破烂脏污,中途还换了夜行衣只穿着白中衣,他往脸上随意涂抹了一些泥土,凭借着熟悉的从军套路,“邪笑”混入土匪群中。 “呜呜呜不要!!畜生!!!”侍奴叶儿哭喊着,脸被土匪头目打的肿的三寸高,裙子撕裂露出雪白大腿被那土匪头目硬是分开要挤进去。 李兰钗原本已经算逃脱,可他不能看着他的贴身侍奴乔装成他代他受罪,他抱着一匣子的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骑着一匹白色骏马站在冷风中,裹着侍奴穿的简朴衣裳也抵挡不住通身的温雅流丽。 “你们放了人,这里所有的财物,都归你们。”李兰钗的声音镇定。 侵淫妓院多年,李兰钗深知这群人的习性,可还是免不了害怕,眼圈红红的。 土匪头目抹了一把嘴,口水滴答滴答的看着李兰钗:“哟,来了个更绝的!够义气!老子喜欢!” “爷喜欢就好,还望给我们一条活路。”李兰钗把箱子递给老马夫。 土匪头目也是个有眼光的人,色笑着收了匣子:“虽然老子是山贼也讲究黑道的规矩!图财害命可不是老子的做派,老子要的就是图财图色,让哥儿几个爽了,就不为难你们。” “嘿嘿嘿,美人!!来吧!!” 几个小狗贼团团围住了两个侍奴,李兰钗下马,跪在土匪头目不远处,恨得咬着下唇唇内肉,咬的满口腥甜:“他们都是未出嫁的哥儿,若是没了清白,在这世上再无出路,还请爷高抬贵手。” 土匪头目色笑:“既然美人开口了,老子少不得给几分面子,弟兄们,停下,不过美人儿,你得跟老子回去,做老子的压寨夫郎!” 李兰钗嘴唇颤抖,下巴被土匪肮脏的手捏着被迫抬头,闭上美眸:“好。” 在土匪群众的肖云三心头苦涩,目光带着怜惜。但他看着乌泱泱的一群土匪,他此刻根本不能相救。 若是豁出去救人,那就会让其他人再次被抓,倒不如跟着一起回山寨再偷偷的救人。彼时,李兰钗的人一定能脱离危险。 就这样,肖云三跟着混入了山寨。 # 那土匪头目为了庆贺得了一大批金银财宝,又得了个绝色倾城的小哥儿做压寨夫郎,当晚就命人大摆喜酒。 然而喝了一通,土匪头目却昏睡过去,大婚只得第二日才举行。 李兰钗在山贼头目的房间内被两个彪悍的姆姆强迫着上了土匪喜好的浓艳的妆容,涂抹了浓郁的催情参花香油,就连肚兜也是桃红刺绣着露骨夫夫交合的纹样。大红喜袍也是不知从哪儿夺来的昆曲儿戏服似的,凤冠缀着各色珠翠,后脑的发髻侧边还要再簪上两大朵百瓣绢绒红牡丹。 彻底放弃抵抗的李兰钗坐在铜镜前,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美人。 老姆子脸涂抹的像猴屁股,翘着兰花指劝慰李兰钗:“夫人呀,正君呀,您就认命吧,看你也不是雏儿了,咱家的大当家的模样不差,家里只有两个从低等妓院里抢来的相好的侍奴,都是妾,您一来就是正室嫡君!那些个嫁妆,大当家的满意的不得了,让其他兄弟们都尊敬爱戴您呢!” 直到另一个老姆子拿出一颗红红的药丸儿,硬是塞入李兰钗口内。 李兰钗皱眉这才出声:“你们要毒死我吗?” 他才不想和野兽为伍,毒死他最好,他这几年的积蓄全没了,这些个土匪残害百姓,可恨他死之前不能拉几个畜生垫背。 老姆姆笑的花枝乱颤:“哎呀,您咋能这样说呢?这可是咱山寨老夫人留下的好物,吃了容易受孕怀娃娃,给咱大当家的传宗接代。” 李兰钗冷笑吐出了红丸:“我才不生,自然有人给他生!” 老姆姆一脸黑:“那可不成,侍奴才生了一个小爷儿一个哥儿,都是庶出的不成器!要做大当家的哥儿,都得吃了!快吃!!不要逼老奴动手!” 呼啦啦涌进四个老姆姆按着李兰钗吃下,这一次不只一个红丸儿,那老姆姆生气李兰钗的不识抬举,还往李兰钗肚脐眼贴下贴了个异香熏人膏药又用酒水化开,意味深长的笑:“今夜,您要做好夫郎的本分,好好侍寝。” 李兰钗刚吃了红药丸就觉得肚子混热,肚脐贴了那东西又被酒水一催,浑身瞬间酥软了起来,冷淡的表情渐渐氤氲上酡红,脂粉深入皮肤里的媚气儿,本来愤怒孤傲的眼睛却湿漉漉的,说话声音轻软甜度是原来的十倍:“你~嗯你们这群……恶人坏事做绝嗯……会……会遭到报应的……” 那几个老姆姆嘻嘻嘿笑,又给李兰钗穿上一双高底儿绣花鞋,硬是摆弄起人,让李兰钗走几步,叽叽咕咕的赞美:“等会儿拜堂的时候,正君走起路摇摇摆摆腰肢儿软绵臀儿扭晃,大当家的会更喜欢!” 待两个老姆姆簇拥着李兰钗离开后,肖云三不知用了何种办法偷偷潜入新房。 过了半个时辰,李兰钗抽泣着衣裳凌乱,一张俏脸哭的妆容都化了,嘴唇却是红肿的,进屋就是要死要活。 两个老姆姆骂骂咧咧,把李兰钗五花大绑:“不过是在大家面前玩耍一会儿,大当家亲昵你是宠爱你!!你怎地这么不知道好歹!!等会儿侍寝你给我老实点!!” 肖云三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李兰钗被侮辱了,唉…… “着火了!!着火了!!救火!!!”外头火光照亮半边天。 李兰钗侧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四个老姆姆原本看守着他,突然听见外头有走水声,窗户大开,只留了一个老姆看守,其余三个全出去救火。 “啊啊——”那老姆姆惨叫声还没全出来就被打晕过去。 肖云三喘着粗气,脸上还有煤炭灰,三步并作两步扑到床边给李兰钗割断绳子,摇晃他:“醒醒!!快醒醒!!” 李兰钗原本还要喊,却见这土匪好生面熟,认出了肖云三,惊喜过望:“你……肖先生?!” 肖云三露出一口白牙:“快快,快跟我走!!” “不成的,他……他马上就要过来洞房的。”李兰钗面如死灰,加之对肖云三还有些心结,可他是个心地善良的小哥儿,肖云三那晚虽然粗鲁言语羞辱质问他,可并没有对他加害,他不忍肖云三受到牵连。 肖云三转了转眼瞳:“干脆用这个法子,你过来——” 他在李兰钗耳边嘀咕几句,目光带着一股兵痞子的狠厉:“我有九成把握!干掉他,群龙无首,咱们才能彻底逃脱!你也不会被报复!否则——” 李兰钗一阵阵颤抖,看着肖云三震惊的说不出话,他仿佛从来不认识肖云三一样,这人真的是村里的汉子吗? “你不敢?”肖云三又是一激。 李兰钗想起受辱,想起刚刚拜堂时候群匪徒对他的羞辱和动手动脚,胆怯的美眸流转瞬间变换为阴鸷决绝:“好!” 半个时辰后,土匪头子抱着酒坛子摇摇摆摆的闯进屋子,虽然醉意熏熏,可脚步稳当的狠,舔着嘴,垂涎的朝床上温柔含情软坐的红衣小哥儿走去。 “爷~奴家听说外头走水了,您没受伤吧?”李兰钗纤纤素手点了赤红的丹蔻,鲜艳若水葱长了红笋尖儿,表情妩媚娇嗔,身子却端坐在那里清婉赛似天人。 被土匪头目揽住了细细的腰身,温柔热情的搂抱住土匪头子的脖颈:“嗯啊~奴家有点怕……从未和爷这般的英雄亲热,爷轻点~嗯啊~” 李兰钗忍着耻辱,施展从前在青楼里的媚术,婉转嘤啼,那土匪头子哪里经历过如此的尤物,恨不得立刻死在李兰钗上,粗鲁的对着李兰钗的脖颈胸脯狂亲。 “嗯唔唔……我的美人儿……老子要死在你手上了美人美人……” “嘶啦……”土匪头子撕掉了李兰钗的绸裤,恶心的脑袋钻入李兰钗的石榴裙里。 李兰钗眼角坠下一滴泪,咬着牙强迫自己继续发出诱人的娇喊:“嗯啊~~爷好坏嗯啊啊……奴家怕嗯啊啊……那里……” 此时,烛火瞬灭。 肖云三像个黑脸判官似的幽幽站立在床前,李兰钗双手掩面已然是无声痛哭,他的腿已经被分开,他能感受的到那恶心的流着粘液的东西蹭着他的大腿根儿。 “噗呲————”肖云三执着锋利的匕首目露瘆人寒光,隔着裙子看着那鼓起来的土匪猥琐脑袋,对准下面的脖颈扎刺没入。 “唰……”土匪头子在裙子里瞪大涣散的瞳仁,一下都没得扑腾倒在李兰钗羊脂白玉般的丰腴修长大腿上,嘴角呕血,脖颈的血更是浸透了李兰钗的石榴裙,死的干脆利落。 “嗯呜……”李兰钗害怕惊惧的心总算一松,忍不住的哭出声,厌恶的摆脱了土匪头子的尸体,扑入肖云三的怀中。 “别哭!好了好了不怕啊?快,快你换个衣裳,咱俩悄悄离开!!”肖云三粗鲁的安抚李兰钗抱了抱,就急哄哄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