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打猎物卖草药、壮美人的劲霸娇臀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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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像个被迷住的二傻子,被江竹鸳拉起来,他二人来到正屋的隔间儿。隔间的墙壁已经塌了三分之二,但好歹梁还完好,江竹鸳拿了自己的粗布衣裳挂在上面充作挡帘儿。 “你想做就做吧。”江竹鸳不知从哪里找到的破草席,又在上面铺了粗布衣裳,转过身坐下,抬头平静的看着柯以湛。 柯以湛吞咽口水:“我、我不是非得要趁人之危的意思,你还有伤——” “你我本来就是主子与小君的关系,你想要我是天经地义,我的伤口都好了。”江竹鸳可比柯以湛落落大方多了,直接脱了粗麻短褐,脱了裤子,就穿着亵裤和亵衣坐在破席子上面。 他人又白又精壮,夜色里肌肤好像在闪闪发光,仔细看雪白根本不似中原人,背部还有一些细小的疤痕,但……瑕不掩瑜,更添风姿。 所谓温饱思淫欲,前几个月每天都是饥一顿饱一顿没吃几次荤腥儿,最基本的温饱都满足不了,也就没工夫想做爱运动浪费卡路里。然而回到甜水村吃了炖黑鱼和饼子,食欲被满足,接着便是得不到的骚动——性。 只要是个gay,都很难拒绝的好不好?何况他这种刚刚开荤儿脱离处男身的gay。 柯以湛流着口水快速脱了衣裳一个熊扑。 “咚——” 江竹鸳顺着他的熊扑后仰倒,淡淡的垂眼看着坐在自己腰上的瘦男人。 柯以湛被他看得实在是臊得慌,因为这身体实在他自己都看不下去,随手抽出腰带系在了江竹鸳眼睛上:“你不许看!” 江竹鸳没说什么,脑袋耸拉着人像是要给荒淫瘦弱公鸡精采补一样的消极态度。 柯以湛却好多了,热气铺洒在江竹鸳脸上,抱着江竹鸳的脑袋,嘴唇就贴上来,吃了那张他垂涎已久的薄唇。 江竹鸳耳朵腮泛起红:“嗯唔……唔唔……” 他从未和人接吻过,根本不会回应,因此当那只灵巧的带着男人气息的舌头钻入口内,那滑溜溜的口水啧啧作响,他的舌根被舔的发麻,舌尖也敏感的细细痒痒。 身体开始灼热,不安分的扭动,叫嚣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躯壳。 柯以湛其实也是第一次接吻,不过他可没少看毛片儿,啥法式腻歪浪漫湿吻,日式小清新重口味,中国内敛吸口水等等,照葫芦画瓢呗。 更何况,这张嘴虽然寡言少语,但味道实在是太棒了。 四瓣唇黏糊糊的分开,拉出两条银丝儿,暧昧又色情。 “呼……”柯以湛喘着粗气,调笑着捏捏江竹鸳的脸蛋儿,色眯眯:“嘿嘿,你长的好看,身材也棒,小嘴儿也甜软软的,嘿嘿嘿,大爷我可真是捡到宝了~” 江竹鸳有些尴尬羞耻的侧过脸儿,也被亲的有些呼吸错乱,倒也不是缺乏空气,是哥儿都会有的紧张:“嗯……呼……你要做就别废话。” 柯以湛也不介意自家男媳妇儿的不解风情,美滋滋的打开江竹鸳的手臂解开亵衣带子享受美人大餐。 “唰……”粗麻布磨着手心儿嫩皮儿,柯以湛有些不是滋味。 他看那些街上的城镇村庄里的小哥儿,没有一个穿这么粗粝的料子。然而打开粗粝的包装,展现在眼前的躯体却甚是美好。 尤其胸前两滴粉红小颗粒的安静的趴着,眼馋的柯以湛张嘴舔了一口,猴急儿的一口咬住。 “嗯啊……唔——”江竹鸳的眼圈瞬间就湿了,更狼狈的是,他被吸得阴茎在后穴儿没被插入的情况下就丢脸的射了水儿,这种小哥儿在民间都被称为淫荡水性,太糟糕了。 他咬着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小鱼就在另一头,被惊醒了让他看到这样淫荡不良的画面太影响了。 柯以湛陶醉的吸允着,间或朝上看江竹鸳的反应,仔细看蒙着眼睛的腰带有一点点深色水渍。 心里偷乐,原来帅哥喜欢吸奶头儿呀? 吸两口这只,又去吸一吸那只,吸那只也不冷落另一只,用手指轻轻羽毛般揉按,蹂躏的那两颗小乳头从淡淡粉红成了樱桃大红色,淫荡的挺立,乳尖儿像个要滴血儿石榴籽儿。 “嗯啊啊唔唔……哼唔唔……” 混血大帅哥的鼻音也特别勾人,柯以湛挺着耳朵像是被什么东西撩着,越撩心越痒痒,下屌刀硬如铁,火热肿胀抵在混血大帅哥儿的屁股上。 江竹鸳一手捂着唇,一手遮掩住下腹挺立的东西又去慌忙遮挡胸口两点儿,颇慌张羞窘。 “嘿嘿嘿宝贝儿我来啦!”柯以湛心花怒放,扒了江竹鸳的裤子分开那大长腿,纵身插入。 “咕叽~”暧昧淫荡的交合噗叽肉棒插进了水穴儿里,那羞人的淫秽动静从交合之处散发。 好在山里的夜,风吹树叶沙沙响还有蛙鸣虫叫声,略略遮掩了一下。 “嗯哼哼……哼……”江竹鸳脸微醺,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和男子交合竟然是一件很快活的事情,从前他给县主做院内粗活奴隶的时候听那些小哥儿八卦说什么男子功夫好的夫君才是快活幸福事儿。 看来,也有一定道理。 只是江竹鸳多少有些不满足,总是觉得那物够长够粗也够硬,却失了些力道,里头儿那最痒痒舒服的凹点没有碰到,回回都是在巅峰的时候扯后再顶进。 于是,江竹鸳配合的扭动矫健的窄瘦腰身,臀部收缩,总算更深更爽了一些。 “咕叽咕叽咕叽……” 插了不过二三十下,菊眼儿发了大水一样流蜜液,柯以湛爽的热汗淋漓,只顾着插干,因为太爽太专注,话都不说一句。 再看江竹鸳只有下身些许晃动,上半身不动如山,表情淡定,除了一点点因为激情和害羞的细细汗,脖子红了,身上是各种某人留下的狗牙印儿和吻痕除外。 “呼……啊……呼呼嗯嗯啊啊啊……”柯以湛最后一阵压抑的低喘,瘦的可见肋骨的细腰痉挛律动,俯身咬着江竹鸳的乳头,屁股一拱一拱的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的插进最深处,一股脑,射在蜜蕊儿花心儿上。 “啊~”最后射精那一下总算是插到最令江竹鸳舒服的高潮点儿,江竹鸳扯下了裹在眼睛上的布带子,短促又悸动的呻吟一声,一双绿琥珀大眼湿乎乎的望着身上的男子。 “好爽啊……嘿嘿夫郎你真身段儿好~”柯以湛低头亲亲那对眼睛,哄着说了几句甜言蜜语就翻身从江竹鸳身上下来了,下来不算完还把狼爪抱着江竹鸳的腰,对着江竹鸳的耳朵亲了又亲。 柯以湛太喜欢江竹鸳了,尤其江竹鸳的腰,都是腹肌还窄窄瘦而不若,充满了力量感和美感。 江竹鸳闭上眼遮掩羞耻。 他明白为什么第一次和柯以湛不舒服,而这一次舒服了。男子与哥儿欢好,懂得风月的,真心爱怜哥儿的,必定会多加爱抚亲昵,让哥儿放松后,身子密蕊自然会分泌方便交合的水液,有了水液润滑,交合才不疼,又更多了旖旎舒爽,亲昵无间。 臀缝粘液湿滑,有些满足,也有点不舒服,却莫名安心。 小哥儿生来就是要出嫁的,小哥儿都要有个男人才是哥儿,这句话他原本不以为意,现在明白了。 他与柯以湛成婚的前一天,被管教姆姆叫过去训导一番。 他身为小君,是奴婢,不可以让男主子的精液留在身体里,更不可以先于嫡正君前怀孕。要学会避孕的几招。 然而那位管教姆姆其实也是应付,毕竟郡王府里没有人把柯以湛当做主子。而在官奴身子里留下精液,也是良家男子的大忌,官奴都是肮脏的,比奴才还不如的罪奴。 江竹鸳的右手颤抖着去摸臀后的白浊粘液,黑暗里无声笑着。 他已经二十岁了,这个年纪在小哥儿里已经很年长了,多数的小哥儿这个年纪孩子都有五六岁了。 若是柯以湛能一直如此待他和弟弟,日后发迹娶了正君对他有点良心,那么柯以湛也算可以托付,也值得,最关键的是,他真的想要个孩子,也想除去这官奴的奴籍。 大腿侧,又被个硬邦邦的热肉棍子顶着。 江竹鸳有些无语的睁开眼转过头,声音带着做爱后的磁性温和:“这事儿……做多了不好。” 柯以湛一双眼周泛红的丹凤眼儿眯起,露齿一笑:“嘿嘿,别管我,我就是越看你越喜欢,就有感觉了,不能怪我吧?” 说着无耻无辜的笑容更大了。 江竹鸳静静的看着柯以湛,看柯以湛那唇形精致若红花瓣,牙齿雪白整齐,狭长丹凤眼眯起妩媚妖孽,瓜子脸带着很严重的胭脂秀丽,可行径却是爷们又色情满满,当然那对过于美艳的眉眼充盈着对自己的喜爱。 看着看着,心跳加快。 “咚——” 江竹鸳一个翻身就把柯以湛压倒了,撅着臀冷着混血俊颜用那刚刚使用过很容易进去的蜜蕊儿“咕叽——”坐在了火杵顶端,全吞吃了下去。 “嗯——”江竹鸳的鼻息也粗重了,他也是初初经历人事儿的哥儿,这样骑乘的姿势太放荡,可他……他不知怎么,就像在上面骑这个漂亮的……或许对他是真的喜欢的审美奇特的男子。 柯以湛脸憋红了,被那小菊蕊吸得露了精,爽的点叫出来,简直受宠若惊,抬手抱住了江竹鸳的腰:“竹鸳~心肝儿大宝贝唔唔——” 然而他刚叫出来,江竹鸳就埋头堵住他的唇,好一顿粗暴的亲吻。 “唔唔唔……”柯以湛的小心脏狂跳,美的感觉比飞上天堂还要高兴。 他伸手抱住了狂野亲吻他的混血高壮大美人儿,一双狗爪到处乱抓乱摸,不知道怎么弄好了。 这一刻,他们二人不约而同的想着,或许穷困潦倒,或许闹鬼荒宅,或许郡王府人渣,都变得可爱了。 因为他们彼此拥有对方最温暖火热的拥抱,他们相依为命,苦中作乐。 “嗯啊……宝贝儿慢点哦我的妈……爽死我了你太紧了啊啊……”柯以湛憋不住还是叫出声,他一手去摸美人的屁股,一手抓着草席,一张美艳的男子脸蛋儿绯红诱人,因为太爽后仰着脑袋下巴尖尖儿。 江竹鸳也没了羞臊,他本就不是矫情的哥儿,扭动着有力的腰身,臀肌一缩一放,舒服的无声喘息,深邃绿琥珀大眼睫毛湿哒哒的卷翘,高挺俊朗的鼻子汗珠顺着鼻尖滴答,他咬着唇不满呵斥男人:“别叫!把小鱼弄醒了!” 惩罚似的咬了一口漂亮男人的下巴,菊蕊儿猛的榨缩。 “啊啊啊……唔唔……”柯以湛被骑着自己的强悍高大美人逼的又在那骚劲臀儿里泄了一点儿,便有点酥软了。 嘿嘿嘿,自家男媳妇儿好野蛮儿,这种感觉真是……太刺激了,他好喜欢哦~ 江竹鸳看男人还有力气傻笑,红肿的薄唇冷艳的一勾,猛地俯身,快速前后摇晃着臀儿小腹前前后后自主做着小幅度的吞缩吐动作,柯以湛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肉棒被江竹鸳的小淫菊包裹又吐出来,裹上了一层厚重的淫水光儿。 “啊啊啊……太爽了竹鸳我不行了啊啊……” 他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他在干江竹鸳,还是江竹鸳在干他了。 不过都无所谓,只要是江竹鸳就行,爽了就行。 ## 半个时辰后,柯以湛全身软烂的大字型躺在草席上,江竹鸳已经穿上了亵衣中衣,正在用一块湿帕子擦拭自己的大腿和臀部。 “哎呦~客官您不满意呀?别急着走啊~多和奴家亲近些么~” 柯以湛摆了个妖娆的S形,悄悄儿捏了一把江竹鸳的腰。 江竹鸳果然抖了一下,不过他是被恶心的,又好笑的回过头,轻轻训他:“还没闹够?自己收拾自己。” 柯以湛的脑袋被扔了块儿湿帕子,不是江竹鸳用的那一块。 柯以湛笑了,贱兮兮的凑上去趴在了江竹鸳背上:“喂,说实在的,你夫君我功夫还不错吧?以后咱俩就好好过吧!我一定对你好!” “别说那些远的事儿。”江竹鸳不知怎么,有些不想说以后的事情。 若是没有官奴的身份,没有那200两银子的不得自由,或许他可以立刻答应柯以湛。毕竟他也是个好哥儿,他除了高大和长得差些,也能生育,也能养家。 但现在……他不忍心了,且看以后柯以湛能坚持多久了。 谁知柯以湛会不会又看上了和县主差不离的漂亮哥儿,男人都是烈性劣根。 柯以湛不甘心摇晃着江竹鸳:“那啥呢?就说近的,你对我的床上功夫咋样?这可是关系道咱俩以后的幸福生活你嘞?你说了我就改进!” “嗯……挺好的。”江竹鸳虽然没有可比的男人,他也知道柯以湛的持久性和力道都不算是男人中乔楚,但他愿意体贴给男人点面子。 柯以湛嘿嘿嘿笑,调戏的舔了一口江竹鸳的脖子:“看来我的功夫还是差强人意,等我变得比你高比你壮,我就要让你在床上一整夜都被我弄的喵喵叫!以报我今夜被你这小哥儿‘强暴’之仇~” 江竹鸳脖子颤了一下,实在没忍住的笑出来,眼角都湿了:“哈哈,天上大雁你都没打下来,就别纠结清蒸还是红烧了。” 二人一起笑起来,气氛正好,就像是新婚感情甚笃的小夫夫那样。 突然意识到这个,又对上柯以湛那风流美艳眉眼儿盯着他笑的样子,江竹鸳的笑容渐渐变得有些别扭,脸红。 “嘿嘿,你笑起来真俊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比你还好看的人,以后多笑笑吧。”柯以湛认真的说。 江竹鸳闷闷的应了一声。 “哥哥……哥夫你们在干嘛?” 突然,也就几米出的地方一个孩子气的声音。 江竹鸳和柯以湛吓得头发倒竖,手忙脚乱的快速套上了衣服。 “小鱼快去睡觉,我和你哥哥……嗯……那啥再切磋武艺!”柯以湛是男子没有亵衣,穿的比江竹鸳快。 江竹鸳哭笑不得。 行吧,总比说切磋床技要好很多。 小鱼一头花卷儿乱糟糟的,揉了揉大眼睛:“哥哥,我口渴。” 柯以湛按住他:“你先收拾一下,我去给小鱼倒水。” 江竹鸳心里一暖:“嗯。” 或许,这就是成家有了男人,有人疼,有人分担的感觉吧。 ## 第二天一大早,江竹鸳起身煮了糙米粥,烙了玉米饼,就要出去打猎。 “我跟你一起去。”柯以湛咕咚咕咚的喝了粥道。 江竹鸳温声劝他:“你和小鱼把后院的野草清理出来,我们以后要在这生活,后院和那三亩旱地都要种上粮食和果蔬,你又不会打猎,跟我去还危险。” 柯以湛不高兴了,但他也知道他现在这副弱鸡一样的身体跟不上也就算了,他去了小鱼也得跟着一起,拖沓着江竹鸳肯定分心无法专心打猎。 “哦,那你去吧。” 江竹鸳挑眉,他本来以为以柯以湛的性格肯定会死磨烂缠或者火爆的发飙硬是要跟着呢,如此懂事,他倒是有些内疚了。 “哥哥,小鱼想跟哥哥去~看哥哥抓兔子~”小鱼却不会像大人那般多思多虑。 江竹鸳叹气:“好吧,你俩收拾一下,都和我一起去,回来再一起收拾好了。” 柯以湛喜上眉梢,和小鱼挤眉弄眼:“乖乖~” 小鱼乐的像朵喇叭花儿,伸出小爪子和柯以湛的大爪子击掌:“嘿嘿~” ## 山路上长满了各种花草,一看这座山就少有人来,江竹鸳折断树枝做记号,否则北方大山找不到回来的路那就糟糕了。 柯以湛干脆把小鱼抱起来:“你留了记号,我们就慢慢跟着,不用等我们了。” 江竹鸳点头:“好,我刚刚看到了这边有狍子的脚印儿,我们分散开,就在这棵树下集合。”他想要往里走走,但是怕柯以湛和小鱼遇到危险,这样再好不过。 “行。” “哥夫,我去摘甜果啦~”小鱼孩子心性儿,蹭蹭蹭爬上树去摘野果山杏儿。 “小心点儿!”柯以湛看小鱼也是灵巧的娃子,所以也开始在距离小鱼不远的地方寻么有什么能采摘的东西。 突然,他在杂草中看到了不少蘑菇。 是了,春季下雨,山林中潮湿适合蘑菇生长。那湿溻溻的草堆里有不少白色的蘑菇。 柯以湛拿着棍子小心走过去,扒拉开杂草,他可怕蛇。 “白蘑菇?”柯以湛踩在湿软的地面上,摘了一只。 圆形伞盖儿,拔下蘑菇杆儿,伞盖儿里头是褐黑褶。柯以湛小心的观察,见蘑菇杆儿靠近根部还有虫子咬过的痕迹,证明无毒。 可白蘑菇好像根本不是北方能产出的品种儿,如果他没记错,这东西是昂贵的蘑菇品种,只有广西,江浙等南、西南地带培育,咋个跑到了北方大山里? 不过也不一定,毕竟这是穿越的架空古代,反正能吃就行。 柯以湛小心的把一大片的蘑菇都摘了,放进带来的粗麻袋子里。 除了蘑菇,柯以湛还摘了苦菊、蒲公英、芥菜、紫苏叶儿,挖了他之前看过江竹鸳挖的野姜。 “唉,早知道穿越,念个屁大学啊,还不如务农,或者跟我外公学学中医也好啊。”柯以湛后悔又可惜的想着。 估计柯以湛外公九泉之下都要笑醒了,自己的外孙子总算醒悟了。 柯以湛生出来就被他妈带到农村给他外公看到初中,他妈他爸忙着搞煤炭生意,柯以湛的外公是个老中医,说是中医其实也没开诊所没去医院上班,还是个老农民,只是免费给村民看病,因此德高望重,去世的时候临近的乡镇局长、全村的村民全都吊丧,护送。 柯以湛认野菜的本领就是他外公传授的,其实柯以湛也几乎全部认识人体经络穴位图,会用些土方子,他外公不在,他能看挺多小病,他长大后,他外公年纪大手抖,特别难的针灸只要他在外公身边,那么七成都是他代劳。只是他觉得这是没出息没本事的行业。 现在柯以湛可不这样想了,他觉得他简直就是太年轻,太简单了,他感激他外公教给他的一切,否则他现在就是个吃软饭的抓瞎鸡精男。 现在,他在想能否挖一些药材贩卖,功夫不负有心人。 柯以湛还真在土里挖到了一些上辈子很熟悉的‘黄芪’,他掰开一点看起来像是浅浅褐黄色新鲜树根似的植物,放在舌尖上舔了舔。 “呸呸呸……是黄芪!”柯以湛乐颠颠的挖到了两颗。 比如北方大山,不算少见的黄芪、沙参、枸杞。特别常见的牤牛耳草、枳实等等。当然,最名贵的,莫属灵芝和人参,松茸,可是想要找到太难了。 各种蘑菇和野菜采了满满一大袋子,由于他们调味品实在太少,古代调味品又太贵,柯以湛又找到了一些细长碧绿的小野葱,还挖了小根蒜,全都是连着根土挖的,柯以湛想把这些东西种植在后院儿,他们需要用的时候方便摘,也方便保存,因此挖了不少。 “哥夫,我想要去找哥哥~”小鱼不知什么时候从树上下来了,有点委屈瘪着嘴,害怕心慌的样子。 柯以湛瞅了眼太阳,他现在能看着太阳分辨时辰,他们分开已经快两个时辰了,怪不得小孩儿担心了。 抹了把头上的汗,柯以湛蹲下身:“来。” 背着小鱼,柯以湛快速往里面沿着记号儿找江竹鸳。 果然,在灌木丛里看到那一抹湛蓝粗麻衫的人影。 江竹鸳眯着眼,猛地抛掷柴刀。 “嗖嗖嗖————” 柴刀破风前刺,扑哧砍中了什么东西。 柯以湛定睛一看,灰扑扑的毛儿,像是野兔子。 那东西扑腾着,柯以湛这才看清原来是只大野鸡,被砍断了鸡爪还在往前扑腾想逃。 “唰唰唰——”江竹鸳三步并作一步,一跃而起在那野鸡飞离地面半米的时候抓住了。 “竹鸳。” 江竹鸳闻声回头,对柯以湛和困倦的小鱼笑了一下。 柯以湛又开始花痴屁颠屁颠的上去:“嘿嘿,小哥儿收获颇丰呐?” 江竹鸳这是这么久以来,为数不多的几次真心的笑容,打开麻袋给柯以湛和小鱼看:“嗯,开始让一只狍子给跑了,但是抓了三只野兔,四只野鸡,还有一只狐狸,刚才我看到了一只野猪,正好带了柴刀,我们跟上去捉了它,卖到镇子上的酒楼值五吊大钱。” 柯以湛却拦住他:“北方大山,有野猪定也有豺狼虎豹狗熊,我们不要再往里面走了,每天都来就是了,那野猪不好对付。”那破柴刀又生锈不锋利。 小鱼也害怕了:“哥哥,我以前在府里听李阿姆说阿水哥哥就是被熊瞎子舔了脸,眼睛和鼻子嘴巴都没了,我们……我们不要进去了……小鱼害怕……” 江竹鸳觉得有些可惜,他虽然对付不了熊,可偷袭一只野猪在他从前手筋没断的时候还是很轻松的。 “好吧,我们下山,你们俩都摘了什么,也这么多?” “嘿嘿,宝贝儿你瞅瞅我的好多蘑菇和野菜,还有黄芪。” “哥哥看看我的,我是甜果!哥哥喜欢吃酸酸的,小鱼摘了好多!!” 一大一小献宝似的围着自己,江竹鸳心里很放松,惋惜也没了,毕竟他现在惜命了。 笑着点头夸赞:“嗯嗯,不错。” ##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猎物们还没死翘翘儿,赶快花了六个铜板蹭村民的驴车去镇子上把野物卖了。 江竹鸳和小鱼都是官奴身,不能进行高价贩卖,所以交易落到了柯以湛身上。 “不错,野鸡和野兔狐狸都是活物,表皮只受了一点伤,可以给你个好价,一只野鸡算你六十个铜板,一共三只给你凑个整算你二百文,三只野兔算你一百五十文,狐狸毛色有些杂,但难得是活的,算你三吊钱,一共三千三百五十文。”年轻的酒楼掌柜是个哥儿,长相娟秀,穿着青色褙子和米白罗长裙,观之可亲,温尔有礼。 【标注:1两金子=50两银子;1两银子=1100个铜板;1吊钱=1000个铜板;1钱=100个铜板】 “多谢多谢掌柜的。”江竹鸳和柯以湛说过,这些东西能买到三吊钱就是高价了,可以了。柯以湛很痛快的卖了。 “运盛,找个荷包来,你好,我是迎客酒楼的老板陈月,以后若是有这等好野货,不必再去别的酒楼,直接来找我,我全都要。”陈月微笑着和气道。 那些个镇子上喜欢宴请宾客的举人老爷、商人老爷,就喜欢这种野味儿,他几吊钱进货不贵,卖出去就能翻十几番。 “哎,就来了。” “陈老板多谢多谢您,我和我夫郎还有个孩子初初到镇上,好容易打了这些山货,也不敢卖,今儿壮胆儿来了,就碰上了大运,日后别的不敢说,若打了野货儿,第一家想的就是您,您若不嫌弃,咱们就定下来。”柯以湛大方爽朗的笑着。 陈月看着这汉子长得比小哥儿还要美,却很是潇洒富有男子汉气概,为人处世不墨迹还爽快,让人心里敞亮,脸微红,笑了笑:“好,我们就定下了,对了,门口是你家夫郎和孩子?怎么不进来认认脸儿?” 看他和气,柯以湛就让江竹鸳和小鱼进来。 陈月很是惊愕,但是良好的修养让他不动声色,很友善:“运盛,去拿碟果子来。” 高大混血小哥儿,他还是第一次见。 小二拿来了一碟子精致的小点心,小鱼儿怯怯的道谢,小爪子抓了最小的一块儿塞进嘴里。 “多谢您。”在外面,江竹鸳一向都是寡言少语的。 陈月和江竹鸳微笑说话儿,在一旁的柯以湛就观察着二人。 都是小哥儿,看起来和一般男人没什么大不同,只是有些阴柔气,秀气,穿着上,哥儿的下裳没有开叉,多是裙,而男子腿两侧或者是前后下襟有开衩没有褶皱,叫长衫下摆。而且哥儿不论穷富都有耳孔佩戴耳饰,穷苦人家的耳坠多是彩色小石头做的,富有人家的哥儿则是一些玉坠子,金坠子等等,花俏之余比现代的女性还要前卫。 这位掌柜的耳坠就是红珊瑚银耳环的,摇晃起来,很漂亮。 而他家的这位威武雄壮的混血大帅哥儿……穿着粗麻裤子,粗麻短褐,到腰际的长发利落的用粗布竖着马尾,人……可真是英俊挺拔,就是和普通的哥儿太不一样了。 细看,江竹鸳是有耳孔的。 柯以湛在心里暗暗决定,他也要努力赚钱,给江竹鸳买好看的耳坠和衣裳。 ## 得了钱,江竹鸳仔细收好,指着客栈对面前方五十米左右的大药房:“你不是要去医馆吗?前面就是——” 柯以湛一喜:“走。” 然而到了门口,江竹鸳牵着小鱼的手坐在了开在医馆附近的馄饨摊桌边:“你去吧,我和小鱼在这里等你。” 柯以湛觉得有点怪,或许是他多想了,他感觉江竹鸳似乎不愿意和他一起抛头露面。 医馆柜台有几个抓药的人,伙计热情的迎接:“您是哪里不舒服啊?请这边儿来稍等,我们先生还有三个人立马儿就给您看。” 柯以湛摇头:“不是的,我是想问您,贵医馆收不收药材。” 小伙计‘啊’一脸明白了:“行,跟我来吧,得让我们胡掌柜点了头,我不算数。” 穷困村民在山上挖到了灵芝或者人参来贩卖虽然少,但也有,这边也有散养的土参,村户人家的药材价格低廉,品质好,医馆愿意收。 胖墩墩儿的老白胡子掌柜的拿着放大镜看那黄芪,捏了一点含在嘴里。 “不错,不错,五个年头了,粗壮,药味重略甜甘草味,成色微微发黄,没有变质手感松散,哟~竟然还有朽心,嗯,你第一次来暂时给三十五个铜板一斤,要是能长期供就四十个铜板。”胡掌柜不住的点头。 柯以湛点头:“您看着称量。” 一共四斤二两半,胡掌柜算了四斤三两,总共给了柯以湛一百五十个铜板。 捧着铜钱,柯以湛激动的热烈盈眶,亲了又亲。 边上的几个来看病抓药的大爷一个个看精神病一样嘀嘀咕咕:“小伙子疯的不清……” “就是就是,真可怜。” “穷疯了,唉,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农户的日子不好过啊。” ## “当当当——”柯以湛臭显摆的把钱袋子在江竹鸳眼前晃了晃,嘚瑟的挨着江竹鸳坐下:“嘿嘿,你夫君我也不是吃软饭的,我真没想到,还真有医馆收。” 江竹鸳对柯以湛着实刮目相看了,他没想到柯以湛竟然还懂草药,就这些枝子价格比他的猎物还要高。 “我和小鱼先吃过了,你快吃点吧,也该饿了。”江竹鸳把一大碗温热适中的馄饨推到男人跟前儿。 柯以湛高兴的捧着碗喝了一大口汤,狼吞虎咽:“唔……真好吃!” 其实一点不好吃,因为这地方只用野姜调味,但抵不住他饿了。 江竹鸳悄悄数一数铜板:“一百文。” 柯以湛卡巴卡巴眼,摸摸鼻子:“咳咳……一斤算30个铜板,三斤,老板给添了个整儿。” 江竹鸳唇角微翘,没有戳破男人的小小谎言。 柯以湛那装着草药的带子他拿过,最少有四斤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