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继父研究人体构造/下流挑逗/母亲偷窥
他觉得好奇,明曜就大大方方张开腿给他看,还贴心地打开了床头灯,让他看得更清楚,“好看吗?” 祝教授着迷地注视着他光裸的下体,一根毛发也没长的女性性器和粉嫩闭合的后穴距离很近,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男人的手指拨开颤巍巍的雌穴,试图将里面的构造看得更清楚些,“你这里……从一开始就长成这样的吗?” 明曜“嗯”了一声,“不过这里不给操。”主要他心里认同自己是个男的,可这帮男的老想操逼干什么?难道还想着让他给怀孕生孩子? 祝教授皱了皱眉,不过还是没有为难他,反倒露出一点困惑,“你后面似乎也和普通人不大一样?” 已经持续兴奋了一段时间的小屁眼湿软娇嫩,和他从前在妻子身上见过的、在生理课本上见到的,都不大一样。 “哪儿不一样?”明曜见他研究起来没完了,也有些不耐烦,“肯定比你老婆的好看,别看了,快点来!” “是前妻。”祝教授提醒道,“我现在没有老婆。” 明曜不管他说什么,握着他的鸡巴往自己屁眼上磨,难言的瘙痒勉强缓解了一星半点,可远不如男人插进来舒服,于是他难耐地蹭着床单,浑圆的臀肉在男人面前晃来晃去,窄小的屁眼一张一合,在等待着男人的安抚和进入。 “你这里,插进去会有快感吗?”祝教授本着探究精神,往他的屁眼里塞了一根手指,试探着往里插,“会不会难受?” 明曜了然一笑,“你从来没和男人上过床?” “是,我只会你母亲有过这方面的经历。” “那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明曜好奇问道,“我指的是这里……”他拉着男人的手指,碰了碰自己的下体,在雌穴附近画了个圈,又勾着男人去触碰他前面那根硬起来的性器。 紧接着,他笃定地说道,“肯定是我漂亮,怎么会有人比我漂亮?” 祝教授低下头,用舌头舔弄着他逐渐开合的屁眼,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寻找着他的敏感点,“当然是你漂亮,没有人比得上你。” 他很有耐心,舌头细致周到地抚慰着少年的后穴,手口并用,三处性器一并照顾到,鼻尖来回磨蹭过细嫩的大腿根,“你皮肤好嫩,就像个女孩子。” 明曜受不了他这个慢吞吞的作风,一脚踹在男人的肩膀上,“别舔了,快点插进来,我水都快流光了!” “我只是怕你受伤。”抬起头,明曜才发现男人已经忍得表情扭曲,失去镜片遮挡的双眼泛着血丝,淡然的双眼早已被覆满了情欲之色,让他儒雅斯文的气质多了几分攻击性,“你年纪还小,不要太鲁莽。” 紧闭的屁眼逐渐被男人的雄根塞满,鸡蛋一样粗大的龟头好不容易挤进肠道,就被兜头淋了一大股淫汁,差点又让他的鸡巴滑出来。祝教授眼中透着微微的不解,“你这里和书上写的好不一样。” 紧缩的肠道热情如火,吸着他的巨屌不松嘴,滑腻腻的淫水打湿龟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他的鸡巴进出得更加顺利,“你里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好烫,好湿!” 被粗得惊人的鸡巴插进身体,明曜拉长嗓子“嗯……”了一声,紧绷的臀肉哆嗦了一下,微微的刺痛伴着被撑到极致的快感一同袭来,让他忍不住惊呼出声,“你鸡巴怎么这么粗,快赶上驴屌了!” 听他随口就说出“鸡巴”两个字,祝教授气得在他奶头上拧了一把,“不准说脏话!什么、什么屌不屌的,文明一点!” 胸口被袭击的地方卷起一阵酥麻,明曜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受虐体质,为什么越粗暴的对待反而越能让他感受到快感,“我偏要说,你那根鸡巴捅得我胀死了,这么粗的东西到底是怎么长的!” “闭嘴!”祝教授被他逼得头上青筋直跳,下身被少年吸住的地方传来无限的刺激和胀痛,只能靠着大力抽插才能缓解一二。他性经验实在不多,技巧有限,情趣也没有太多,每次和妻子上床也不过是草草了事,亲吻和爱抚也不过是例行公事,他并不能从中获取太多的乐趣,妻子从前也总是对他的性冷淡十分嫌弃,没想到看似纯情的少年反倒激发了他的征服欲,让他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一样,只想着怎么才能让少年乖乖闭嘴,只能在他身下哭泣求饶。 太下流了,实在是太下流了,祝教授在心里唾弃自己的低劣念头,身体却很诚实,抽插的动作依旧温柔,但速度逐渐加快了许多,左手揉捏着少年隆起的胸脯,爱恋不已地用牙齿厮磨舔舐,在他的奶头上留下淡淡的牙印,目光滚烫眷恋。 明曜用手指勾住了他的手表带,轻笑着嘲讽,“祝教授,您这种文明人居然也吃奶吗?我以为你们都是无性繁殖的呢。” 正在吃奶的男人瞪他一眼,将他的乳肉拢成一团,重重捏了一把,“人类幼年体都是要吃奶的,这是尊重传统。” 他上面忙着尊重传统,底下那根鸡巴也不闲着,硬挺挺的朝着他的前列腺碾压过去,密集的快感让明曜双腿一颤,被操爽之后嘴巴依然不饶人,“你鸡巴这么粗,我妈怎么就不知道好好享受享受,要是能天天吃这么粗的屌,我不下床都愿意!” 他的腰肢扭得像蛇一样,红唇微微张开,吐出让人脸热心跳的呻吟声,“我一直以为你是性冷淡,没想到这么热情,鸡巴硬的快要把我肠子捅破了。” 祝教授管不了他那张不饶人的嘴,只能埋头猛干,相连的下身沾满了粘腻的淫液,床铺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听得人越发心驰神荡。 “……真要命。”咬牙猛干好一阵的祝教授终于低声叹了一句,将少年的身体环抱住,将他侧身压在床上,硕大的阳具在他体内转了半圈,让少年发出难耐的轻哼声,“曜曜,你这里可真紧。” 明曜仰起头和他亲了个嘴,发出啵的一声,圆润的屁股被男人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响声。祝教授的呼吸热辣辣的喷洒在他脖子上,依然戴着手表的左手向下握住少年从未真正使用过的阳具,笨拙地撸动起来。 “爽吗?”明曜问他,“我要是你亲儿子就好了,名正言顺住下来,天天给你操。” “不过我和你亲儿子也没什么差别了,你说说看,是操我比较爽还是操我妈比较爽?你上一次操她是什么时候?她夹得紧还是我夹得紧?我里面比她软多了吧?” “你说,要是从小跟着你的人是我,你在这张床上操完她,等她睡着了我就偷偷跑过来给你操,偷情的感觉会不会更刺激?” “要是她现在突然回来,看到你的鸡巴插在我屁股里,她会不会气疯掉?那就真的好玩了。” 祝教授严谨惯了,最听不得他说这种淫荡的话,还三番两次不依不饶,立刻用三根手指堵住少年的嘴,从后面去咬他的耳朵,“再说这种混账话,屁股就别要了!” “有本事就操死我,把我肠子操破,你敢吗?”明曜唇角的笑容越发戏谑,眼神若有似无飘向门口,“你快说,我的屁股是不是比女人的逼还要紧?你操我舒服还是操她舒服?你是不是只想操我,看见她就性冷淡?” 门外刚刚走进来的女人不敢置信地看着门缝里的场景,浑身发凉。 她不过是离开了一段时间,怎么、怎么她的亲生儿子就和她的丈夫搅和到了一起?还是在她的床上! 祝教授根本不知道门外站着他的前妻,对于少年醋意大发的话报以温和的笑,“当然是你比较紧……你里面又紧又热,夹得我快要射了……唔,别夹了!” 明曜还是不满意,“你说,你是不是只想和我上床,只想操我的屁股,一点都不惦记我妈?如果你们没离婚,这根鸡巴是不是也是我专属的东西,不会再给她用一次?” “你醋劲儿怎么这么大?”不得不说,少年满是占有欲的幼稚话语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心,他好脾气地附和着,“对,就算我和你妈不离婚,我也只会操你的屁股,不会再和她有什么牵扯。” 这种下流话,他以前想都不敢想,大概真是喝上了头,不然他怎么轻而易举就说出了这种以前听见都觉得污了耳朵的脏话。 “要是她非缠着你,非要你操她呢?”明曜翻个身,将男人压在身下,骑在他的鸡巴上起起落落,不让他看到门外的人,“要是她后悔了,非要冲着你发情呢?” “她怎么可能会缠着我……”祝教授觉得好笑,“好好好,就算她对着我发情,我也会把她赶出去,满意了吗?” “赶出去也不够,我要你当着她的面操我,在你和她睡过的床上把我操上天,然后告诉她,这根鸡巴再好也是我的了,没有女人可以抢得走!”明曜的屁股一松一紧,像个撒娇的孩子在父亲身上磨蹭,低下头对着男人的耳朵小声说话,“我就是要抢走她的男人,我不仅要这根鸡巴操我的屁股,还要你操我的逼,操我的嘴,我要这根鸡巴完全属于我,我要给爸爸生孩子!” 最后几句话当然不能让门外的人听到,但只是前几句就已经足够让她发了疯! 听听她儿子说的那是什么话!那可是她的男人,他有什么资格冲她挑衅! 此刻的女人已经忘记了那只是她的前夫,领了离婚证之后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的前夫。 男人的手在明曜的阳具上撸动得越来越快,平素温和儒雅的面容泛着扭曲的红,情欲之下,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就算他此时看到门外的女人,心中也不会再有半点多余的波动,因为他的生活已经被少年填满点点滴滴,再没有一点空缺留给三心二意贪慕虚荣的前妻。 “想不想射?”祝教授抚摸着他柔韧的腰肢,柔滑的触感让他迷恋不已,“前面都流水了,真可怜。” 明曜两手撑在他胸口,屁股灵活地画着“8”字,像是骑马一样在男人身上奔驰,抓着男人的肩膀,嘴里还要发出“驾驾”的声音,一边骑马,一边嫌弃地数落他应该系一条领带,不然他骑马不方便。 老男人理所当然地纵着他使坏,修长的手指拢着少年的龟头,温柔地抚弄着即将喷发的性器,“射出来,乖一点,都射出来。” 明曜被他颠动得浑身发烫,被温柔抚慰的地方胀大了一圈,很快就在他一插到底的动作下缴械投降,浓稠的精液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在男人的胸口,祝教授趁机加快动作,将射精后更加敏感的肠道操得啪啪直响,水声连绵不断。 汗水打湿了明曜他头发,他仰着头,肆意尖叫着,完全就是个活力四射的十八岁少年,如果不看两人交缠的身体,谁也不知道他私下里有多淫荡。 这样的神态,这样的声音,像是海妖一样诱人堕落。 他心甘情愿堕入这个甜蜜的深渊。 祝教授笑了一声,终于按住少年的屁股,将人压在床边做着最后的冲刺,浅麦色的胸膛有大滴大滴的汗珠滑落,没入两人交合之处,滚烫的液体强劲地灌进少年的肠道,与他做着最后的缠绵。 浓郁的麝香味道弥漫开来,祝教授抽出阳具,捞了件衣服穿上,在少年头上亲了一下,给他盖上了毯子,“睡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他以为少年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剧烈运动之后应该累了,需要好好休息,然而明曜精神焕发,甚至还想再来一发。 但这种时候他不会扫男人的兴,他知道对方要去解决什么麻烦,于是乖乖点头,“我等爸爸回来陪我睡。” 祝教授心中柔情更甚,“好,爸爸马上回来。” 转过头,他脸上的餮足表情立刻被冷漠所取代,唇角抿得发直,他拿起眼镜,遮住自己过分冷淡的神情,皮肤也遮挡得一丝不露,又是平时那个风度翩翩的大学教授,他对着门外的女人摆摆手,“小点声,曜曜在睡觉。” 女人心里酸涩难忍,虽然她从来不把这个男人当成自己的丈夫,但爱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备胎突然移情别恋,成了别人的所有物,这个认知还是让她心中怨恨难平,被人背叛的愤怒让她妆容精致的脸蛋都显得扭曲。 “男人的心果然变得很快,这才离婚几天,你就和别人上床了!” 这个别人还不是其他人,而是她亲手送走的亲生儿子! “你也说了,我们已经离婚了。”祝教授端了杯水,喝了一口,懒得照顾她的情绪,“你知道离婚是什么意思,记得把钥匙留下来,以后不要再来了。” “……你连水都不给我倒吗?” “你自己没长手吗?”祝教授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可是以前都是你给我准备好的!只要她在家,手边总有一杯温水备着,凉了就会被撤走,以前她不屑一顾,现在却连这个待遇也没有了。 “我来带顾明曜回家。”女人不再和他纠结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说出了自己的来意,“他高考都结束了,总住在你这儿算什么,我来带他回家。” 祝教授终于扯去了自己的绅士外皮,露出内里的攻击性,“是吗?这里不就是他的家?我们现在的关系你也看到了,他住在我这里非常合适。” “不合适,他必须回顾家!”女人厉声反驳道,“那里是他长大的地方,他的亲人都在那里,你算什么,你和他连血缘关系都没有!你以为你能给他什么?你什么都给不了他!你太自私了!” 祝教授握着杯子的手一紧,他和少年的确没有半点关系,无论是血缘上的还是名义上的,他都没有,这正是他最在乎的事情。 没有人会比他更在乎少年的感受,他不能自私的把人直接留下来。 最终,仍旧是他骨子里的绅士和温和占了上风,祝教授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去和少年好好谈谈,如果他真的愿意离开……那他也不会阻拦。 那是他自己的人生,他根本没有立场干涉,这个认知让他心头有些钝痛和酸涩,眼眶发干。 就在他准备推门的时候,明曜施施然走了出来,丢了个戏谑的眼神给他,“我以为你和你前妻还有多少私房话要聊,没想到居然商量的是把我送人?” “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会再多说什么。”男人下意识表明立场,“我也不是想要把你送人。” 明曜插科打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是吗?我怎么听到的是你要把我送到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去呢?” 他在心里吐槽,确实吃人不吐骨头,毕竟要是被顾明泽发现他和祝教授还有一腿,他的骨头就该被打断了。 他在这个世界的积分都已经搞定的差不多了,再刷刷老男人的好感,他就可以顺利拿到美人榜第一名,然后光荣离开这个世界,这种时候回顾家?那他还走的了吗? 想到要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明曜的良心微微有些不安,可规矩也不是他制定的,他虽然表现出色,也只是一个出色的任务者,并不能选择自己停留的时间。 “你这是在报复我吗?”女人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你这是在报复我把你换到了顾家?” “是报复又怎么样?是报答又怎么样?”明曜笑得没心没肺,“他照顾我这么长时间,我用身体报答他,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难道这个结果你没想到?” ……这种神奇的发展谁他妈能想到啊! “我这是在替你赎罪,你做了这么多错事,我总不能置身事外。”明曜冲着她露出一个无害的笑,“所以,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直到他离开这个世界。 明曜离开的那一天,神情非常镇定。提前几天他就已经有了预感,他也已经留下了书信,给所有和他有过深度交集的人,不偏不倚,每一封都会在他消失的时候寄到各自的邮箱之中,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后的准备。 也是这一天,他的高考成绩公布,全校震惊。谁也没想到,曾经的学渣会真的一飞冲天,变成了一匹黑马,拿到了全校最光荣的一个好成绩,让校长笑得合不拢嘴。 顾明泽从早上就开始给他打电话,关于少年的志愿和未来,他们还需要仔细交谈,可是,谁也没有再联系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