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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古板继父/替母赎罪/下流幻想/主剧情

    明曜为这次考试做了充足的准备,他的学习习惯比起顾明曜好了太多,记忆力和理解能力也不可同日而语,考试成绩自然也好看了不少。他这次虽然没有如愿拿到年级第一,但全班第一年级前十的成绩已经足够让人刮目相看。

    出成绩的那一天,连老师看他的目光都不太一样。

    明曜自动隔绝了周围同学各异的目光,拿着新鲜出炉的成绩单,来到了祝琰的养父养母家里。

    和顾家那种宽广豪华的别墅不同,祝琰的养父家只是普通的教师公寓楼,面积不到二百平,楼道也是不新不旧。想到自己查过的资料,明曜的目光晦涩不明。

    他是顾父的私生子,却生活在顾家十几年,过着吃穿不愁金尊玉贵的生活,而顾父真正的儿子却被这家人养大,变成了一个心机深沉的白莲花。都说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如果不是这位祝教授个性太奇葩,那祝琰的养母性格就很好猜了。

    能故意把自己的孩子换走,又欺骗了两家人十几年,还要给丈夫戴绿帽的女人,明曜实在没有太多好感。

    不是他道德感有多强,他也不是多有底线的人,只是他厌恶这种因为自己爱慕虚荣就把个人意志强加在孩子身上的人。

    这件事之中,祝琰最终得偿所愿,求得了富贵,顾明曜心理崩溃,痛失所爱还要被千夫所指,而受到欺骗十几年还要继续被欺骗的祝教授就是其中最无辜的受害者。

    明曜深吸一口气,扣响了门。

    他来的时候赶巧,祝家夫妻都在家,正准备吃饭,来开门的是祝教授,长身玉立,风度翩翩,虽然人到中年,依然斯文儒雅,戴着金丝眼镜,文化修养从内到外体现出来。

    明曜和祝母生得三分像,仔细一看就明白了来人是谁,在祝教授的认知中,这是他流落在外十几年的亲生儿子,虽然是仓促间抱错,但这种失误本身也是他的失职,他难免对这个孩子心怀愧疚。

    明曜当然看出他脸上的踌躇和愧疚,他脸上露出一个微笑,“不请我进去坐坐?”

    “请进。”祝教授让出一条路,“随便坐,还没吃饭吧,稍微等等,还差一个菜就好。”说着,他就进了厨房。

    明曜没有四处乱看,他的目光都落在门口那张结婚照上,盯着照片上的女人出神。

    一直到最后一个菜出锅,祝教授喊了几声,一个女人才从卧室里出来,走路姿态慢悠悠的,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了不少,一看就过得很好。

    她也的确过得很好,丈夫宠她,自己的孩子过着好日子,抱来的孩子也对她的脾气,平日里不用上班,没有生活压力,就连家务都有丈夫和儿子分担,她的生活比富太太也不遑多让,甚至让她人到中年依然天真娇气。

    看到明曜,她的脸上带着一点诧异和不自在,似乎完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也对,他这个亲生儿子在顾家过得越好,以后对她这个亲妈的关照就越多,她怎么能让他轻易回来,反正他本来就是顾父的私生子。

    明曜垂下眼,眼中的嘲讽几乎要形成实质流露出来,安安静静吃完一顿饭,趁着祝教授离开家上班的时间,祝母才把他叫进了卧室,准备提点他几句。

    “你今天来这儿是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还是早点回家,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明曜没兴趣对这个女人虚以委蛇,就连他这种没有道德感的人都不会毫无心理负担地欺骗一个男人的感情长达半辈子,还试图将一群男人玩得团团转。

    “我以为您已经知道了,当年孩子抱错不是护士失误,这里才是我的家。”明曜耳朵尖,刚才起就听到了祝教授进门的脚步声,此时刻意加重了语气,故意说给门外的人听。

    果不其然,门外的人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如果不是护士失误,那还能是什么原因?你以为我愿意自己的儿子流落在外吗?”大概是因为他的目光过于笃定,祝母的声音微微有些心虚,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门外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是啊,如果不是护士失误,还能是什么原因呢?我想想,比如,爱慕虚荣?”

    “不要用你自己的想法来揣度我的心思。”祝母脸色不太好看,她不知道明曜已经查到了当年的事,只知道这个儿子实在不服管教,“我可是你亲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祝教授老好人当惯了,里面的人又是自己宠爱多年的妻子,自然不能接受有人对她不敬,本能的就想开门劝解一下,没想到明曜的下一句话直接让他愣在了原地。

    “您确实是我亲妈,可刚才出门那个可不是我亲爹。”他笑得淡定,门里门外两个人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自己动手把我换到我亲爹家里头,一来可以让自己的儿子享尽富贵,给您带来无穷无尽的好处,二来可以近水楼台,增加筹码,帮助您成功上位,您说,这么做是不是有很多好处?”

    祝教授大脑当机,他甚至没办法反应过来自己听到的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的脚却像是被灌了水泥,怎么抬也抬不起来。

    再等等,他告诉自己,他只需要再等等,就可以听见妻子的反驳。

    但是,他无条件相信的妻子却违背了他的固有认知,而是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冷漠语气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知道我是我养父的私生子吗?也没多久,肯定没有您知道的时间长。”明曜的语气里还带着礼貌的笑意,眼睛里却是冷漠一片。

    “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如果不是我,你怎么可能在顾家过了那么多年的好日子?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难道你想要在这种连买个包都要省吃俭用的家庭里生活吗?”

    明曜笑得意味不明,“好日子?为我付出?要我感恩?”

    他顿了顿,唇角的弧度是十足的讽刺,“是不是在你看来,只要有钱就能代表一切了?你不是我,凭什么理所当然地替我做出选择,还大言不惭的要我感恩你的所作所为?顾家有什么好?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的冷漠父亲,永远板着脸不肯施舍一点温度的母亲,还有公事公办拒人千里之外的哥哥,你以为这是我想要的吗?如果他们真的是我的家人,那我也无话可说,可他们不是!当然,你的眼里也就只看得到钱了,你口中的这种省吃俭用的贫穷家庭,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她以为他没有看到吗?祝教授对她的宠爱几乎是没有底线的,一个大学教授的月薪撑死也就刚到五位数,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让她毫无负担的做一个没有收入的家庭主妇,不仅不需要她来做饭买菜,还能省下钱来替她满足购物欲,替她撑足了面子,可是这样难得的丈夫她却弃之敝履,反而绞尽脑汁利用孩子想要攀高枝,感情的欺骗,贪婪的欲望,道德的泯灭,她不配做一个妻子,也不配做一个母亲。

    明曜冷笑,他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坏得坦坦荡荡,从来不会虚假的吹嘘自己的忠贞和高尚,这个女人却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口口声声为了孩子,实际上满足的还不是自己的私欲!

    站在门外的祝教授脸色已经由苍白到不可置信最终变成了麻木,这段话中的信息量太大,原来妻子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柔弱善良,她并不无辜,她不仅拿自己当备胎多年,就连她自己的孩子都能下狠手去利用,原来不单是祝琰不是自己的孩子,就连明曜也不是自己的孩子,原来他对妻子多年以来的疼爱终究只是感动了自己,而她对于他的付出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视而不见。

    他缓缓摘下眼镜,那张儒雅面孔上闪过淡淡苦笑,也好,既然她想要的是富贵,那他也不会拦着她去寻找自由,多年的深情,收不回来也就算了,总不能叫她在以后的人生中怨恨自己。

    门外的男人心如死灰,门里的明曜不再理会这个道貌岸然的女人,握着把手拉开门,一抬眼就对上门外男人的视线。

    他没有故作惊诧,只是点了点头,就想离开。

    祝教授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把人送出了门,无知无觉在他身后走了很久。明曜没有回头,直到快走到学校门口,他才停下脚步,看着一瞬间面色为难的男人,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祝老师,听说您是教高数的?如果方便的话,我有数学问题可以来问您吗?”

    祝教授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下来,他其实也有点犹豫该怎么和这个孩子相处。这毕竟是他妻子的孩子,和他爱了那么多年的人有着三分相似,但明曜和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而是妻子和顾父的孩子,是妻子背叛他的产物,按照常理来算,他该对这个孩子十分排斥。

    可他善良惯了,哪怕他明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孩子,可刚才那一席话还是让他对明曜心生怜悯。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无辜的、无论亲生父母还是养父母都不愿疼爱的孩子罢了。

    一个高三的、才成年的、缺爱的孩子,他又怎能对他心生怨恨?

    明曜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变换,眼中流露出一抹孺慕之情,“如果我要是有您一样的父亲就好了。”

    祝教授的心肠彻底软了下来,或许这样也好,养子不愿认他,妻子不愿爱他,至少还有这个孩子。人和人之间是讲缘分的,既然这个孩子愿意亲近他,那他也不会心生芥蒂,拒人于千里之外。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喊我一声父亲。”

    明曜眼中闪过一抹犹豫,还是摇摇头,“我母亲做错了事,我也不能完全置身事外,我怎么有脸喊您父亲。祝老师,您别太难过,有人不懂得珍惜您的好,自然也有人将您视若珍宝。”比如他本人。

    做了这么多铺垫,也不过就是为了让这个男人看清妻子的真面目,然后趁虚而入,将这个温和儒雅的男人揽入自己怀中!

    顾明曜,你可真是坏透了!他在心里笑了一声,脸上却仍然一副纯真少年的模样,满眼都是对父亲的渴望和向往。

    *

    祝教授和妻子的离婚手续办得很快,对方原本不肯答应现在离婚,毕竟男人的劣根性她比谁都了解,一个有夫之妇和一个离婚女人的吸引力对于男人来说是截然不同的,就算她和顾父有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养了多年的养子作为感情维系,但她在没有看到上位希望的时候,并不愿意失去祝教授这个备胎。

    这个时候,是明曜站出来威胁她,他手上通过某些手段拿到了当年医院的监控以及她买通的护士的证词,单凭这一点,就已经算是在违法的边缘疯狂试探了,完全可以就此断绝她想要靠着儿子上位的道路。

    离婚手续一办完,明曜就跟着祝教授住进了那间小公寓。以前祝教授要上课,做家务的时间并不多,祝母从不对这些事上心,家里只能算是干净整齐,明曜来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屋子,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祝教授一进家门看到的就是温馨整洁焕然一新的公寓,以及摆在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

    这一刻,他看向明曜的目光都是不可置信的,“这些都是……你做的?”难道明曜请了家政?还是定了外卖?

    明曜轻笑一声,拉着他在桌边坐下,半点没有邀功,眼睛却是亮闪闪的,像是个等着夸奖的孩子。

    祝教授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被妻子背叛的难过和伤心都被少年的举动填满,他从未觉得生活如此恬淡美好。

    但他脸上的神情很快就转为不赞同,“你还要上课,不要做这些事,我来做就好。”

    “我很享受和……爸爸,一起生活。”他刻意把那个称呼在舌尖转了一圈,暧昧轻柔,带着说不出的缱绻,祝教授微微有些不自在,索性不再劝他。

    不得不说,明曜的计策是非常成功的,单看祝教授脸上越来越真切的关怀之色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这段时间顾明泽真的没来打扰他,他也想利用这段时间让明曜冷静下来,而不是尖锐地排斥和他之间的关系。

    再等一个月,只要等到明曜高考之后,他们就可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明曜去高考的那两天,天气晴朗,祝教授就像其他所有家长一样焦急地等在门外,手里还抱着一杯奶茶,直到归来的少年飞快地跑过来,一下扑进他的怀里。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祝教授不太适应这样的亲近,却也没有推开他,反倒很享受这样的亲近。

    明曜又露出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和爸爸撒过娇呢。”

    祝教授果然心疼了,也不再提撒娇不合适的话,开车带他回了家。

    “考完试不和同学去放松一下吗?”他边开车边问道。

    “我只想陪着爸爸。”明曜把喝了一口的奶茶吸管塞进他嘴里,“这个好甜,爸爸也尝尝。”

    祝教授喝了一口才反应过来这是少年已经咬过的吸管,脸色多了两分羞窘,“你自己喝吧,给你买的。”

    明曜点到为止,咬着吸管沉默下来,不再用小手段撩拨他。

    六月正是最热的时候,哪怕车里开着空调,两人依然出了一身的汗。明曜压抑着呼吸,稍稍有些坐立不安。

    车里空间不大,男人身上的味道通过汗液传递出来,对他这种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强效催情剂,何况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找到机会和人上床了,现在一闻到这种浓烈的男性味道,他两条腿都软了,下身已经硬了起来,底下两个洞都在哗哗流水,屁股都已经湿了一片。

    下车的时候,他根本不敢站起身,因为他穿的衣服太薄,根本无法遮掩住他发情的痕迹,一站起来就会被男人发现。

    祝教授打开车门,奇怪地看他一眼,好笑道,“舍不得空调?没关系,回家也一样凉快,走吧。”

    明曜起身,刻意走到他后面,以保证自己的心思暂时不被发现。

    换衣服的时候他没有关门,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在外经过,他唇角不经意露出一点得逞的笑。

    祝教授同样换了家居服,深灰色的上衣让他看起来有点性冷淡,他也的确认为自己是个性冷淡,和妻子成婚多年,除了每月一次的固定房事,他从不主动提起这方面的相关话题,这或许也是妻子嫌弃他的一个方面。

    祝教授摇头苦笑,看向换了衣服走出来的少年,微微一呆。

    刚刚洗过澡的少年头发上还带着水汽,被热气蒸过的小脸白里透红,身上的衣服穿得倒是整齐,只是一双笔直的长腿和雪白的锁骨依然看得一览无遗。

    不知是不是错觉,少年的眼里划过淡淡笑意。

    明曜享受着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若无其事走过来,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递给男人一罐,“高考结束了,我也是大人了,爸爸陪我放松一下?”

    祝教授欣然接受,和他碰杯,聊起学校里大大小小的趣闻来。

    男人有时候也是八卦的,至少明曜就很喜欢听祝教授用这种矜持又冷淡的声音说这些趣事,听得他裤子里的淫液又积攒了一滩,粘腻地沾在屁股上。

    明曜明天不上学,祝教授明天也没课,两人都喝了不少,脸上的神情都带了一点醉意。明曜软在他肩膀上,突然问道,“妈妈背叛了你,你是不是很难过?”

    祝教授也有点醉了,以前最不愿提起的事情如今也可以平静谈起,“难过有一点,更多的还是失望。如果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其实也是好事。”只是他已经不再关心了。

    “那你呢?”明曜拧着腰看他,距离已经有些过分的近,对着他的脖子吐露气息,“你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

    “再找一个什么?”祝教授没反应过来。

    “女人?男人?找个人陪着你,你难道不寂寞吗?一个人睡觉,难道不无聊吗?”

    祝教授摇头一笑,“怎么会,以前也经常一个人睡,我这方面的需求并不多,大不了自己解决一下。”

    如果他清醒着,无论如何也不会和孩子提起这种话,可他现在喝醉了,说起话来也少了很多顾忌。

    “怎么解决?”明曜故意引诱道。

    “用手,或者冲冷水。”

    “手和女人的滋味可不一样。”明曜哼了一声,听起来就像是在说梦话一般,“她这么对你,给你戴绿帽,让你给野男人养孩子,你居然不怨恨她吗?是个男人就会生气的吧?”

    “我怎么可能不……”祝教授手一顿,“可我难道还能去打她一顿?没有解决办法的事,生气又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

    明曜缓缓抬起头,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你忘了吗,她还有一个亲生儿子在你面前,你就不想得到一点补偿?难道你就不想报复她的薄情寡义?”

    虽然只是几罐啤酒,对于一向克制的男人来说也是不小的刺激,在神志不清的状况下,男人竟然觉得他的话有几分道理。

    尤其是看着那张和妻子有几分相似的艳丽面容,他心头火烧火燎,从不肯轻易给出反应的下身也逐渐抬起了头,顶得他内裤都撑了起来。

    “你要不要报复她?”明曜用蛊惑的嗓音引诱他上钩,“她背叛了你,欠了你一个女人,本来就该还给你一个,你要不要把她的儿子操成你的女人?”

    祝教授愣愣看着他,他怀疑自己疯了,多年来始终循规蹈矩,从未踏错一步,没想到人到中年却遭遇这样的背叛,既然妻子可以背叛他,他凭什么不能在那个女人的儿子身上得到一点补偿?

    抱着这样的心理,他没有拒绝少年的投怀送抱,在明曜两条手臂缠上来的同时,他闭着眼睛,将人抱在怀里,站起身就向着卧室走去!

    教师公寓是三室两厅的格局,一间主卧,一间次卧,还有一间做了书房,明曜搬来之后住的就是次卧,而祝教授之前和妻子住的就是主卧。

    明曜眼神一闪,刚反应过来这是之前祝教授夫妻睡的床,就已经被男人压在了床上。

    祝教授和顾父长得不一样,顾父天生一副冷酷心肠,从脸上就能看得出来,顾明泽遗传了七八分就已经足够让人敬而远之,不敢轻易靠近。

    对比之下,祝教授就像是古代那种翩翩君子,斯文儒雅,气质温和,即使是用这样压迫感十足的姿势压在他身上,也很难让人产生被冒犯的感觉。

    就像是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明曜一笑,他就是那个明知道对方不好攻略,却偏要挑战高难度的人,不可亵玩又能怎么样,拒绝诸多女学生于千里之外又能怎么样,现在还不是乖乖上了他的床,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慢悠悠摘掉男人脸上的眼镜,看着对方不太习惯地眯了眯眼,抬头凑了上去,咬住了男人的嘴唇。他吻技极为高超,从挑逗到勾引,从进攻到防守,从热情到矜持,他完美地实现了一个从侵略者到被侵略者的转化,将男人身上为数不多的主动因子都开发出来,逼着对方直视他的眼睛,回应他的亲吻。

    “你很会接吻。”祝教授在他舌头退出去的一瞬间,轻声道,“谈过很多次恋爱?”

    明曜没有回答,只是回了他一个吻。

    “……不乖。”男人的嗓音沙哑的在喉咙里转了一圈,比之刚才用力了一点,探入的舌头带着醉酒的气息和热度,纠缠着少年的舌尖,扫过他的牙齿,在舌根来回挑动,“不要早恋。”

    明曜两条腿缠上他的腰,在他背上摩挲,笑道,“你觉得这话适合在床上说吗?”

    祝教授不再说话,斯文面孔染上情欲的薄红,惯来拿粉笔的手指此刻颤巍巍解开他的衣服,对着微微隆起的乳团捏了下去,“你该听从长辈的教导,早恋对人的发展没有益处。”这句话中,也不知含了多少私心。

    “没有益处?对,你和我妈就是早恋。”明曜了然地点头,“听说你从高中就暗恋我妈,后来结了婚却被戴了绿帽,果然早恋就是没有益处。”

    没有一个男人能理性面对自己被戴绿帽这个事实,哪怕祝教授再淡然也无法听着少年在自己面前口无遮拦地提起这些,“慎言!”

    明曜差点笑出声来,继续刺激男人的神经,“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为什么要慎言?难道你不是高中就暗恋我妈?”

    祝教授也是可怜,被小了二十几岁的少年用这样语言来攻击,克制再克制,理智终究溃不成军,他嘴角绷得发直,眼中一片冷凝之色,一把捂住少年胡言乱语的嘴巴,单膝压制住他挣扎的举动,在单纯的肉体攻击中稳稳占了上风,“我说慎言,你没听到吗?”

    他本来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以前就很难满足妻子的需求,一月一次对他来说刚刚好,没想到被少年这么一挣扎,他体内的欲火噌噌直往外冒,胯下勃起的器官尺寸足够大,硬挺挺的卡在少年的腿窝里,无知无觉地跳了两下。

    原本只是凭着一腔怒火把少年压在了自己的床上,经过这一番唇枪舌战,他反倒生出了真刀真枪和少年做上一次的念头。哪怕知道这样的想法是悖伦的,禁忌的,不符合道德的,他还是忍不住自己的蠢蠢欲动。

    男人和男人,这对他这种守旧派来说根本是无法理解的,没想到有一天他会真情实感地对一个男人动了这种恶心的念头。

    这种肮脏的、下流的、难以形容的渴望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身上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

    “你刚才说,愿意替你母亲补偿我,是认真的吗?”他板起面孔,严肃问道。

    明曜看着他眼底的沉郁之色,毫无心理负担地笑了一声,“你如果觉得为难,现在就可以起来。”

    祝教授深深看他一眼,正要说话,就听见明曜继续说道,“当然,今天的一切我绝不可能当成没有发生过,我们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做一对普通父子了,你说对吧?”

    对?对什么对!这小东西根本没有给他第二个选择!祝教授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生气,压制着明曜的双手却放松了一些。

    打个巴掌就得给个甜枣,成功将男人的情绪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明曜深谙其中道理,在刺激对方一番之后,立刻送上甜蜜的唇舌,对着男人索吻,“别在我的床上提起其他女人了,春宵苦短,来操我吧。”

    就算是在床上,祝教授也从来没有说过这种粗俗的脏话,“什么操……小孩子家家的不要说脏话!”

    “哟,一个操字都听不得,那我要是再说点别的,你岂不是要发疯了?”明曜笑话他,“嫌我说的话下流,那你就别做下流的事啊,难道你以前和我妈上床的时候都闭着嘴不说话?”说到这里,他似乎猜到了真相,乐不可支。

    “你不会在操女人的时候也对我妈说慎言吧?怪不得,怪不得她不要你,要是我也不要……唔……”男人根本听不得他说这些话,气得风度全无,低头咬着他的嘴唇不松嘴,“你再说下去……你再说下去我就不能保证发生点什么了!”

    明曜身体极为柔软,一条腿直接挂到他肩膀上,用脚尖去拨弄他的头发,“那就快点,再慢我就去找别人了。”

    都刺激到了这个地步,他就不信这个老男人还能继续保持他的绅士风度!

    果然,祝教授鼻翼翕动,怒气和久违的情欲已然压抑不住,顺着眼睛流露出来,那根许久没有使用过的大屌就这么直接顶着明曜的大腿根,隔着裤子散发着热度。

    “少说这种话!”祝教授严厉训斥道,宛如一个训导主任,“小小年纪,要懂得洁身自爱!”

    “我要是懂得洁身自爱,就不会刚考完就勾引你上床了。”事已至此,明曜也不会遮掩自己的心思,“我就是看中你这个身子,你这个人,想要你操我,所以我才会住到你家里来对你百般勾引,你难道一点都没发现吗?”

    男人瞬间语塞。

    “说话,你到底操不操我?”明曜不想浪费时间,大好时光就要用在享受男人的肉体上,他右手摸向男人的裤子,往下一拽。居家服十分宽松,男人的尺寸根本体现不出来,这么一摸他才发现原来这人本钱不小,虽然比不上费鹏那种驴屌,但也足够可观。

    明曜隔着裤子抚弄两下,将那根鸡巴释放出来,着迷地注视半晌,舔了舔唇,笑了一声,“颜色很漂亮。”

    男人的性器使用频率大概真的不高,紫红色的肉茎粗度惊人,比起其他人的粗了一圈,想也知道将他身体完全撑开时会有多舒爽。明曜兴奋起来了,握着那根巨屌就想往下身塞,祝教授笑他猴急,头上也渗出一层汗液,“急什么,我们的时间还多着呢。”

    他说着话,明曜的裤子已经被他拉了下来,完全不同于普通男性的身体让他微微一愣,紧接着,属于学者的探究精神让他两眼都冒起了光!

    “你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