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麻绳磨逼/跪地狗爬/杖责肉臀失禁
宁希的身体在双性人里算得上是极品,胸脯挺翘,和女人绵软的大胸不一样,却更有弹性,身下那口还没怎么开发的嫩逼像个泉眼儿,又粉又小却汁水丰沛。 不过也正是因为身体发育得好,他比大多数服从者更为淫荡。 不仅如此,他的性格也与大多数满脑子只有自己支配者的服从者不同。 宁沉了解自己这个弟弟,看似乖巧,其实骨子里透着一股野性,很难真正驯服。 像宁希这样的服从者,一般是没有支配者愿意娶的,即使娶了,也会因为要费很多心神管教而逐渐丧失耐性。 宁沉始终放心不下弟弟,眉眼间笼罩着挥之不去的阴鸷,眼看着六点就要到了,江家马上就要来人,他强硬地捏起宁希的下巴,语气严肃,“嫁了人后,你要听话。” 作为丈夫的支配者可不会像他这么温和,嫁人后的服从者身上常年没有一块好肉也是正常的。 宁希白皙的皮肤上被捏出鲜红的指印,很疼,却一点也不躲,反而像个奶里奶气的小狗子似的往哥哥怀里拱。 “我会的哥哥,我会听话的。” 他不能再让哥哥为他操心了。 宁沉叹了口气,松了手。 刚一被松开钳制,宁希就岔开又白又直的双腿,往宁沉的腰间一盘,下身的肉花挤到宁沉的手心,抬胯扭腰撒娇似的磨,“哥哥我好涨,小逼有点难受。” 宁沉只感觉手上触感肥厚湿润,微微发烫,低头检查一下,发现先前他亲手塞进那朵雌花里的干枣现在已经泡开了,又红又大,挤在宁希被一顿板子揍得软烂黏糊的逼口,把那里撑得鼓鼓的。 “你太娇气了”,宁沉皱眉,两指一抠一挤,帮他把枣子弄了出来,放到早已准备好的精致玉碗里。 两颗枣子而已,就算泡大了,也不算刁难承受者。 就连那些处子成婚的时候都能轻松挨过这项规矩,宁希已经不是处子了,却还嫌不适。 “我早先真应该带你去管教中心看看的,看看那里那些没有监护人的服从者,都被调教成什么样。” 国家对于丧失了监护人的未成年服从者实行集中管控,每个城市都有管教中心,一些不准备成婚的支配者在那里工作,还有一些未婚的支配者也会去那里做志愿者。 那里的服从者都是极度乖顺的,因为一旦表现出半点不驯的姿态,就会被一群下手狠厉的支配者轮班惩处,直罚到听话为止。 “宁希”,宁沉面色凝重,用手背拍了拍弟弟的脸,警告他道,“从法律上来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监护人了,江覆才是。” “他是个怎样的支配者我不了解,但一定不可能比我更惯着你。” 他还想说两句什么,门却被从外面小心地叩响,有佣人隔着门道,“大少爷,二少爷,江家来人了。” 宁沉面色倏地冷淡,深深地看了一眼宁希,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自己把衣服穿好。” 目送哥哥出门先去招呼接亲的人,门被合上,宁希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把提前准备好放在衣橱里的大红色金绣线的衣褂取出来,给自己套上。 外层的褂子很长,能盖到脚踝,藏在里面的裤子是开裆裤的设计,手只要撩开褂子,就能直接摸到他的生殖器官。 这是为了一会儿的流程专门设计的。 门被敲了三下,一个红包从门缝塞了进来。 这是礼数,也是讨彩头,象征着作为丈夫的支配者会提供给自己的妻子庇护和无忧的生活。 服从者只需要服从自己的支配者就好了,不需要出门工作。 宁希走到门边弯腰拾起,看都没看里面有多少钱,直接扔到了一边,把门打开。 一个身材高大,正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进来。 宁希立刻跪下,低眉敛目。 眼睛不能抬头向上看,那样很不守规矩,他只配看支配者的皮鞋。 面前的就是他的新婚丈夫,他未来的支配者,江覆。 其实他们满打满算,也只见过三次面而已,一次是订婚,一次是领证,一次是今天。 他对男人没有太多印象,只觉得对方又高又强壮,至少一米九的身高,手臂结实有力,能把他单手从地上提起来,而且非常轻松。 哥哥说得对,他这新婚丈夫严不严厉尚且不论,动起手来肯定比哥哥疼。 “喜枣呢?”,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宁希闻言便爬到了一旁的矮桌边,直起身体将装着淫水泡开的枣子的玉碗取下来,又膝行到男人脚下,双手高举。 江覆伸手捡了一个吃,又把另一个喂给他。 宁希不喜欢自己逼水的味道,感觉腥腥咸咸的,又不能吐,只好苦着脸吃下。好在枣子很甜又没有核,冲淡了他的不适。 “行了,站起来吧。”江覆看着他皱着小脸勉强吃完,面色说不出来是喜是怒。 跟在丈夫身后出门下楼,宁希看到哥哥在客厅里等着,身边站着一个和江覆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便多看了一眼。 那应该是他的大伯哥,江覆的哥哥,江墨。他猜。 他还在偷瞄,男人突然看向了他。 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面无表情,目光凌厉锋锐。 顿时,宁希感觉自己像被猛兽盯住的猎物,浑身僵住。 宁沉没有发现异状,见人出来,便招呼一旁的佣人取来个托盘,上面是一卷粗麻绳,交给江覆,“给他磨逼吧,一定要全浸湿” 绳子泡过了特殊的东西,被水浸湿会变成红色,必须要全浸湿,才显得吉利。 宁希深吸一口气,被丈夫强硬地揽到怀里,淫荡不受控的身体顿时软了,主动分开了双腿,阴唇被江覆探到褂下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又被揉了蒂头儿。 “怎么这么小?”,男人皱眉,像是有些不满意,看向宁沉,像是在问他怎么没把宁希的阴蒂也抽肿。 宁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宁家规矩没那么严苛。” 江覆闻言没有作声。 他又盯了宁沉一会儿,眼底渐渐多出几分狠戾,忽然轻笑了一下。 旋即他按紧怀中的小妻子,大掌一抬,猛地狠掴了一记在手下刚挨过板子的肥软逼肉上,“噼啪——!” “啊——!”,丈夫和哥哥起冲突,只苦了宁希,还挂着透明粘浆的肉穴冷不防受难,身体顿时反射性挣扎弹动,却一点也动弹不得,身下雌花儿抽搐得厉害,整个外阴都彻底麻掉,连带着屁眼儿都隐隐作痛。 这一下实在是太狠了。 男人和双性人的力气到底是不一样,哪怕宁沉用上十成力,还用了厚木板子,都抵不过江覆这结结实实的一下掌掴。 宁希疼得浑身哆嗦,遏制不住地尖叫出声,然后阴唇间便被卡入了粗糙的麻绳,扎得那里鲜红的黏膜嫩肉又疼又痒,直想伸手去抓。 然而很快他便后悔了这种想法。 因为痒消失了,只剩下剧痛。 江覆竟然双手一边拽着麻绳一头,用力一扥,将他整个人悬空提了起来! 他瞬间被逼得快要疯掉。 浑身上下唯一的受力点便是屁股坐着的这根麻绳,且不论麻绳粗不粗糙,单单是重力作用下骚逼要被活生生劈开的剧痛就让他大腿抽筋。 他无力地蹬腿,想要双脚着地,可是越挣扎,疼痛越甚,直直地刺激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仿佛永远也不会有尽头,脸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往下砸,睫毛沾了水,湿哒哒地垂着,像只狼狈小狗。 “江覆!”,宁沉瞳孔骤缩,上前半步,厉声叫了男人的名字。 江覆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双手一松一紧。 麻绳倾斜出一个坡度,骑在麻绳上哭唧唧的小妻子顿时往前滑了一段距离,疼得嗷嗷直叫,好不凄惨。 “啊啊!疼,疼啊!……骚逼要烂,烂了!”,宁希疯狂地摇头,整个人无助地被丈夫玩弄于双手间,屁股好像要起火似的,尖锐而火辣辣,不仅逼口疼,阴蒂和尿眼儿都被磨得充血了,他能明显清晰地感觉到它们肿起来。 他眼前一阵发白,意识仿佛游离出体外,茫然间隐约听见丈夫不咸不淡的声音,“宁家的规矩如何,从今天起就和你没有关系了。” “嫁给我江覆,就要守我江家的规矩。” “受戒的时候我没让你出声,你就给我忍着。” 宁希的啜泣声顿时噎住,梗在喉咙里。 宁沉从来没见过可怜成这个模样的弟弟,心中焦躁恼火,攥紧了拳头。 他想就地悔婚。 还没把人领走呢,这江覆竟然就嚣张地在他面前折腾他弟弟,这婚还结什么!等着婚后弟弟被人活活玩死吗。 “宁家主,不必这么动怒”,一旁的江墨突然开口,语气淡淡,目光没有看向宁沉,而是盯着一对新人,也不知到底是在看江覆还是看宁希。 “这点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他声音浑厚低沉,没有什么情绪夹杂其中,只是在理性地陈述事实。 “江覆和我一起接受过严谨的支配者培训,下手很有分寸,只是动用一点小手段而已,不会弄伤他的妻子。” “而且”,他微微停顿,目光转向了宁沉,四目相对,又继续开口。 “多年来的研究和实践都表明,拥有一个严格的支配者,对于服从者来说也是件好事。” 宁沉没有说话。 这江墨言辞并不激烈,但明显是在指责他,说他这些年作为监护人有所失职,太过纵容宁希,没把宁希调教出来。 他无从辩驳。 因为这是事实。 他看向已经被放下来双脚落地的弟弟,看见那小可怜儿正抹着眼泪蜷缩在刚刚虐待过他的丈夫怀里,也不记仇,软乎乎地磨蹭脑袋撒娇,让男人给他揉逼。 宁沉叹了口气。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他或许真的不是个合格的支配者,把弟弟继续留在身边保护一辈子,未必就是最好的结果。 宁沉那边忧心忡忡,江覆这边却是有些惊愕。 他本来想给小妻子一个下马威,先立住规矩,告诉对方他是个严厉的支配者,不会宠着他惯着他。 可这小家伙明明嫩逼都被磨得通红快破皮了,疼得又哭又叫,却还是一点也不怕他,打着哭嗝刚被从麻绳上放下来,一头就钻进他怀里,抱着他大腿就要哄,还拉着他的手想要他帮忙揉揉被蹂躏得红肿糜烂的阴户。 他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把手里湿哒哒的软肉,就听见几声小猫似的哼哼唧唧。 真是个没规矩的服从者,一看就是监护人没有严格管教,不太懂规矩也不够驯服。 江覆如此想着,却并不感觉自己作为支配者的权利受到了挑衅,也并不讨厌这就要被自己接回家调教的小玩意儿。 他没再继续刁难自己眼泪汪汪的小妻子,麻绳还没浸透淫水的部分只轻轻蘸了蘸宁希湿漉漉的逼口,全都变红,就放回了托盘里。 去婚礼酒店的路上正在重新修路,很是颠簸,宁希的屁股硌在有些硬的坐垫上,感觉腿间骚逼又涨又疼的感觉被无限放大,难挨得紧。 一想到今晚还要跟身边这个野兽似的凶狠男人洞房,他就感觉自己估计要死掉。 好希望江覆中看不中用。他心里暗搓搓地恶意想着。 他的新婚丈夫比哥哥宁沉只小一岁,也就是说比他大了十六岁,是个三十几的老男人了。 老男人的性需求,应该没有太旺盛。 江覆余光瞄着身边不停扭来扭去的小东西,手指轻叩车窗,发出两声轻响,“坐直。” 小家伙顿时绷起脸,脊背挺得溜直。 江覆看得好笑,也不想刻意找茬收拾他,挪开视线。 他不用猜都知道宁希肯定是小逼硌疼了。一会儿还有好长一段路,都特别颠簸,小东西还有的苦头吃呢。 下车的时候,宁希的脸果然皱成了包子,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他被颠得疼死了,又难挨得爽,流了好多水儿,裤子已经湿了,温乎地贴着大腿,不知道褂子湿没湿。 好在这身衣服很快就被哥哥帮忙换了下去,换了套正装。 宁沉帮弟弟换衣服的时候,特地仔细翻看检查了一下刚才被虐得不轻的小逼,确认这朵可怜的雌花只是被勒得绵软糜烫,磨得充血到近乎透明,却并没有磨坏受伤,这才彻底放下宰掉江覆的念头。 “我没事的哥哥,只要我听话,再早点给他生个孩子,他不会弄坏我的。” 宁希用脑袋蹭了蹭哥哥的胸口,藏起来的眼眸里是一片清明冷冽。 他不是那些没脑子的服从者,只知道顺从一切。 他的所作所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宾客到齐落座,司仪开始主持场合。 江覆站在台上,看见他暗恋了十几年的宁沉正牵着一根绳子,穿过人群,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一个一身正装,正跪着撅屁股像狗似的往前爬的小家伙脖子上。 这才是他的妻子。 江覆的内心一瞬间十分复杂。 到底他的暗恋还是无法成真,永远娶不了宁沉,只能娶宁沉的弟弟,看在那张与宁沉九分相似的脸上,把他当成宁沉来试着一起生活。 宁沉亲手将绳子交到他手里。江覆接过,心知这便是接手了宁希接下来的人生。 他将会代替宁沉,成为宁希的天,把这小家伙管得严严实实,只需要服从他,不需要为生活忧虑。 江墨递给他一根木质的手杖,看上去有些年代了,但依然结实,挥起来呼啸生风。 江覆手执杖头,用尾端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宁希的腰,吩咐自己的小妻子,“跪好,摆受杖姿势。” 宁希立刻把屁股高高撅起,纤细的小腰下塌,额头抵在双手上,显得毕恭毕敬。 手杖破开空气,风声凛冽,像毒蛇一样凶狠地咬上他肉滚滚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前三下慢且重,后面紧跟着六下,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 宁希极力忍住嗓子眼里的尖叫,屁股蛋儿疼得像炸开似的,就算没有被抽开花,也肯定鼓起了纵横交错的檩子,一碰就得破。 隔着厚厚的正装裤子,这手杖都能有这样的杀伤力。 幸好他只需要挨它一次。 这手杖是江家的祖传家法,在婚礼上江覆作为江家直系子弟,用它来给他立规矩,这是婚礼的必要仪式。 只要他今后不犯大错,江覆是不会再回老宅请它回来揍他的。 不过屁股挨了这一顿揍,宁希心里有了底。他的丈夫脾气虽然不太好的样子,但下手很有分寸,一下都没打到他脆弱的尾椎骨,也没有刻意刁难他腿根的嫩肉,全都噼噼啪啪地砸在了他肉最厚的腚尖儿上。 婚礼受杖要受十下。 前九下屁股,最后一下必须由未来要孕育子嗣的肉逼受难,算是对它的戒告,要它听话忠贞,早结珠胎。 宁希快要哭了,他腿间已经被一通折磨烂得不成样,从醒了到现在都没歇过,别说挨上一手杖,就是用力点揉两下,都能给他疼得当场尿出来。 可是他没法拒绝。 他只能保持着跪撅的姿势,缓缓分开双腿,腰继续下塌,把逼露出来。 虽然宾客很多,但他始终穿着裤子,除了姿势羞辱之外,宾客什么都看不见,这还是很合规矩的。 手杖点了点他被裤子包裹也形状分明的鼓溜肉花,高高扬起,迅猛地砸下,“嗖啪——” “噢噢啊啊啊——”,宁希到底没能忍住,一下子爆哭出声,噗地一下潮吹了,又一并滋了尿水出来,下身潮热,裤子湿了一大片,甚至没能兜住,喷了一些到外面。 站在正对着他最近位置的是大伯哥江墨,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上被溅上了几滴骚汁儿,没有抬手去抹。 宾客目睹了这一切,纷纷拍手庆贺。 婚礼行规矩能把新娘抽到喷潮,这可是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