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木板掴肿阴户/干枣塞肉逼
宁家小儿子宁希才满十八岁,就被嫁了出去,新婚丈夫是江家二少,江覆。 知情人都说这是一桩豪门联姻,没有一点感情的那种。 但凡是圈子里的人基本都知道,江覆喜欢的是宁家大儿子宁沉,只不过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再加上他们二人都是支配者,不可能凑成一对。 宁希本人也知道这一点,但他并不很在意。 生为一个服从者,他的命运一出生就定好了,没有改变的余地。服从者连家门都不能随意出,更不要提什么嫁给喜欢的人。 嫁给江覆,和嫁给其他任何一个陌生支配者,对他而言并无任何区别。 证已经领了,今天是婚礼的日子。 宁希凌晨四点便被哥哥从床上叫了起来,睡眼朦胧迷迷糊糊,瞥见宁沉手里正掂着一块厚木板,顿时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连忙坐直了身体,麻利地下床,跪在哥哥脚边。 他们的母亲是支配者,父亲是服从者。母亲生宁希的时候是大龄产妇,难产死了,那时宁沉已经十七岁,变成了家里唯一的支配者。 虽然宁沉也是个双性人,但支配者的身份使他直接成为了一家之主。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管教着父亲和幼弟,担当起了支配者的责任。 如今亲手养大的弟弟就要嫁人,宁沉垂眸看着跪在自己脚边模样乖顺的弟弟,眉眼间笼罩着一层郁色。 若不是那江覆拿出了他们母亲在世时怀着宁希就与江家提前订好的婚契,态度坚决地说要娶宁希,并一再承诺会做一个好丈夫,他是绝对不会把宝贝弟弟嫁给对方的。 他拿到婚契后,考虑了很久,又试探着问过了宁希的想法,确认宁希并不反感这桩婚事,才点头同意。 “现在四点,江家那边六点来人接亲,咱们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宁沉收回思绪,看了一眼腕表,声音淡淡。 “我会把你的骚逼抽肿一指厚左右,然后塞两枚干枣,在江覆来接你之前,你得用淫水把它们泡开,然后你们一人一个分着吃掉。” 骚逼够红艳才喜庆,够肥厚才好生养,枣子寓意早生贵子,讨个好兆头,这都是成婚必须走的流程。 宁希安安静静地听着,股间已经悄悄湿成一片,淌了点黏糊的热汁儿出来。 服从者天生就是这样,管不住自己的欲望和淫荡的身体,必须得有支配者教育惩戒,否则就会淫乱无比,轻则沉湎欲望透支自己身体,重则会搅乱他人生活。 而且服从者天生具有依赖性,倘若没有支配者管教,就会失去安全感,如果支配者失职,疏于管教,还会导致服从者抑郁。 就譬如母亲去世之后,宁沉不仅要管着弟弟,还要每日给丧偶的父亲行规矩,给予父亲训诫,保证父亲不会因没有安全感而出什么意外。 听见木板在空中呼啸了一下,宁希知道这是大哥要他摆好姿势,便立刻就地躺倒,双手抱住膝盖,两腿大开,露出腿间稚嫩的小逼,撅给宁沉。 他被教训管束了十几年,早已形成了反射,习惯了宁沉的手段,身体的动作往往比大脑反应还快几分。 宁沉却是面色倏地冷了下来,蹲下身一把将宁希扯起,扬手便欲给他个耳光,“跟你说过几次了?地上凉,不要躺地上。你是看不见床在哪吗?要我教你?” 宁希反射性地闭了眼,却没等来响亮的耳光,费解地睁眼,发现宁沉正冷冷地盯着他。 “今天婚礼,把你脸扇出红印子不好看。” 宁沉说着,用手里沉甸甸的实木厚板子不轻不重地挑开宁希的大腿,让他把逼重新暴露出来。 木板有尖锐的棱角,划在普通皮肤上都会带来疼痛。 宁沉却毫不手软地手腕用力,猛地将那最尖锐的地方硬生生戳向宁希藏起来的逼口处。 他对弟弟身体的了解程度,比弟弟自己都要全面仔细,一下子就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要找的地方。 “噗”的一声轻响,逼缝被怼开,娇嫩的肉口根本阻挡不住恶意的来访者,借着滑溜的淫液,一下子刺入了阴道。 “唔唔……”,宁希轻哼了几声,浑身微微打个哆嗦,双手连忙抓紧了自己的腿,生怕控制不住自己挣扎,再招来更多的加罚。 就算有丰沛的汁水儿润滑,他的逼还是太嫩了,阴道内的黏膜经不得这样的苛责,被板子的边角划出棱子,却只能讨好地含着硬物吮吸。 宁沉一般不会惩罚他的内阴,只会扇他耳光手板,或者屁股和阴户。 只有他十五岁时擅自自慰,不小心给自己破了处,惹得宁沉大怒,给他用了姜罚。 那绝对是宁希吃过最疼痛的一次教训,自那之后他再也没敢把东西插入阴道自慰,欲望上来,最多也就只敢揉揉阴蒂。 哪怕隔了几年,到现在,被东西插入阴道,他都会感到一阵恐惧。 宁希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宁沉垂眸盯了他一会儿,将板子的硬角从他逼里抽了出来,“今天婚礼完成之后,你就要住到你丈夫那了,从今往后由他来支配你。他向我保证过,会成为你的好丈夫。” “如果你觉得结婚后过得不好,随时可以回家找哥哥。” 宁沉的声音十分严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狠狠地罚你,然后帮你诉讼离婚。” 他已经问过了宁希的意见,是宁希自己选择嫁给江覆的。 倘若宁希的选择让自己过得不好了,他一定会责罚这个弟弟,让他得到一生中最刻骨铭心的教训,然后养他一辈子,管他一辈子。 他这个做哥哥的,永远是宁希的港湾。 宁希闻言抿了抿唇,眼眶有些红,没有作声。 如果有可能,他真想一辈子都不离开家,活在哥哥的庇护下。 可是哥哥今年已经三十五了,还没有结婚,都是被他这个累赘给拖累的。 他既然已经成年了,就该懂事点离开,还给哥哥自由。 沉默没有持续很久。 两小时的时间很紧迫,不给他们蹉跎的机会。 “抬腰,把逼撅起来”,宁沉又在空中晃了晃板子,发出凌厉的破风声。 宁希闻言顿时反射性地向上挺腰,主动把嫩乎乎的肉穴凑过去,准备好了挨揍。 宁沉不给他缓冲时间—— 下一秒阴户上便传来一阵炸开的疼痛,先麻后热。紧接着噼啪噼啪的脆响毫不间断,一下还没缓过来又是一下,疼痛累加到了一定阈值,就变得连绵不绝。 纵使挨了十几年揍,宁希还是怕疼得要命,不敢大幅度躲闪,只能轻轻扭腰,嘴上不停讨饶,“啊啊……啊嗯,哥哥,哥哥慢点打……慢……噢!嘶……” 厚木板子是绝佳的惩戒工具,整个阴户全都能一次性照顾到,不会漏下一点缝隙。 宁希疼得厉害,可适宜受虐的敏感体质使得他一边哀嚎求饶,小屁股一边噗噗往外喷水,沾得板子都湿漉漉一片,抽击声都变得闷闷的,溅出水声滋溜滋溜。 他呜呜呜地直哭,可是哥哥一下也不停,板子无情地一下一下凶狠揍在他的逼肉上,简直把那里当盘菜似的上下翻炒,染上红艳的色泽。 “啪——”,一下用了十成力的重击,砸得宁希喉咙里发出尖锐悲鸣,控制不住地松开手,双腿合拢想要躲避接下来的痛打。 他眼泪都已经流了出来,手指去摸自己受难的那一部分软肉,触手灼热,轻轻摸一下都感觉阴唇火辣辣的。 宁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色不虞。 “我太惯着你了,才养得你这么没规矩,挨顿板子又哭又叫的,还敢躲。” 教养好的双性服从者,哪怕是肉逼被捣烂揍开花,也只会跪着感谢支配者,用阴道主动含支配者的脚趾以示臣服。 宁沉的心里除了有些恨铁不成钢之外,还不免忧虑。 江家是真正有历史积淀的豪门,听说规矩又多又严苛,惩戒手段层出不穷,几代来都收拾得家族里的服从者服服帖帖。 虽然江家上一辈已经去世,只剩下一双兄弟江墨和江覆掌权,兄弟俩不在一起住,宁希嫁过去,也只是和江覆两人单独同居。 但是江覆出生在那样的家门里,受到的教育和熏陶就会使他不可能成长为一个温和的支配者。 宁希这没受过太激烈调教的身体,也不知道挨不挨得住江覆的折腾。 宁沉越想心里越堵,大力惯开宁希双腿,伸手在那已经肿得鼓鼓溜溜的肉唇上用力拧了一把。 “呀——”,宁希猝不及防,没忍住尖叫,逼眼儿里猛地滋出一小股清亮的水,竟是直接小小的吹了一次。 宁沉被喷了一手的水,神情稍有缓和。 罢了,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弟弟就要嫁出去了,他就算再忧心忡忡也无用, 好在他这弟弟身体天生敏感,很容易得趣,可以讨好支配者,也能从惩戒中获取快感,从而撑得更久。 宁沉握紧了板子,压住宁希刚刚潮吹过后软绵绵没什么力气的大腿,“啪啪啪啪啪”,连着又抽了五下在上面。 刚喷过一波水儿的逼肉敏感得要命,轻轻触碰一下都会带来直冲颅骨的酥麻。 宁希大脑一片空白,目光怔怔的,没有焦距,整个人像是傻了似的,也控制不住身下的骚逼,几乎每挨一板子肉眼儿都会又吐出一股水儿来,咕滋咕滋挤出透明的泡泡。 外阴肿肿的,发麻发热。幸好哥哥没有为难他,没有特地把他最敏感的阴蒂抠出来打,否则他现在肯定把床单都喷得像尿床。 宁沉收了板子放在一边,用手指拨弄了几下弟弟颤巍巍的阴唇,感觉手感已经可以了。 原本粉嫩嫩的黏膜如今猩红透亮,泥泞得像是一团胭脂油膏,还热气腾腾的,被大力抽击得发烧发烫。 他从口袋里摸出两枚皱巴巴的干枣,抵在宁希发育得小而紧窄的逼口,指节一敲,怼进去一个。 阴道觉察到有外来入侵,顿时抽搐起来,折腾着想要把不速之客挤出去。 宁沉并不惯着这娇气的骚逼,两根手指一捅一弯,又怼进去一个,然后抽出来,狠攥了一把鼓胀红润的阴肉,“吃进去,含好!” 支配者的话对于服从者来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宁希打了个哆嗦,又痛又麻又涨的穴口略微抽搐,把硬邦邦又粗糙磨人的红枣吃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