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风月无边(下)19-21
19 百花会这日,凡是交了入场费,有资格进场的观众都会获得一张投票卷,用来支持自己欣赏的美人。投票卷的获得方式包括但不限于这一种,‘有钱能使鬼推磨’,同样的道理,在红袖阁,没有用钱买不到的东西。只要有钱,你可以买数不清的投票卷。 红袖阁在入场时发放的不过是最普通的纸票,除此外还有金票和银票,一张银票可以抵算一百张纸票,一张金票能抵算十张银票。也就是说一张金票就相当于一千个人,这也是红袖阁最大的利润来源。美人们最喜欢的就是金票,客人们一掷千金,老板娘赚得盆满钵满,姑娘们为名为利都会干劲十足。 四大美人的招牌就在台子一侧,客人们拿着票,投进相对应的投票箱里,截止四位美人登台表演,都可以投票给中意的美人,表演结束后有专人统计票数。 柳烟姑娘表演了一曲优美的舞蹈,旋转时飘起的衣纱勾勒出曼妙的身姿,长长的袖摆甚至能甩到前排客人的面前,袖摆轻轻柔柔地撩拨着人心,醉意上头的客人摇摇晃晃得去抓那袖摆,柳烟姑娘一振胳膊,那袖摆又轻轻地飘走了…… 她不及李香君的遗世独立,却笑容明媚,同样让人难以忘怀。所谓的美人,只重美色未免落了下乘,而让人过目难忘,留下深刻的印象,便如柳烟一般,站在一群美人里,你也能第一眼看到她。 陈尚忍不住道:“柳烟姑娘,你真的很美。” 柳烟回眸一笑:“你该叫我柳烟姐姐。” 陈尚被他笑红了脸。 几位美人表演的时候,陈尚几人就躲在舞台侧面的阴影之中,时刻观察注意可疑的人,但台上歌舞升平,陈尚忍不住偷偷看了好几眼,尤其是柳烟表演时,那甩袖摆腰,陈尚觉得不比他练了多年的剑法的简单。 薛恺道:“别光顾着看人家跳舞,柳烟姑娘的安全可都掌握在你手中。” 陈尚有点不好意思地转回目光:“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该跟柳烟姑娘说才是。” 王不意在旁边道:“薛恺兄弟不必太苛责了,要我说最危险的还是李香君姑娘才是,可要拜托杜大哥了。” 杜秋池笑笑,并不说话。 陈尚却正色道:“柳烟姑娘很好,在我心里,她不比李香君姑娘差。” 几人被他吓得一愣。 薛恺噗哧笑道:“呆子。好,我保证你的柳烟姑娘最厉害。” 陈尚反驳道:“我不是呆子,柳烟姐姐也不是我的。” “你管她叫姐姐?倒很有情趣嘛。” “薛兄!说话怎可如此随意,我与柳烟姐姐清清白白,不要坏了人家的名节。” 跟一个烟尘女子讲“名节”是件多么可笑的事,但薛恺竟不愿打破陈尚近乎天真的想法。 “‘看似无情总多情,看似有情总无情’,行走外面,最忌讳因为一个人的身份和表象来判断这个人的好坏。” 他这话来的莫名其妙,陈尚不明所以。倒是杜秋池多看了薛恺几眼,好像这些日子才第一次认识薛恺。 “薛兄弟的话……十分有道理,愚兄佩服。” “呵,在下也这么觉得。”他不避讳地受了杜秋池的礼。 王不意见了有些不满,被杜秋池拦住:“唱票开始了,几位。” 薛恺对陈尚道:“月弟看着,柳烟姑娘一定是最好的。” 气氛诡异,这几人何时竟如此针锋相对。 唱票已至尾声,陈尚先头还在脑子里记着票,可随着票数越来越多,他也只好放弃。 票数统计后由三娘报出了结果: “这一届百花会的花魁就是 ——柳烟姑娘。” 柳烟姑娘不可置信地看向台下,三娘笑容满面,看来这一次的收获也让她满意。 但是花魁怎么会是她?陈尚也一头雾水,但不碍着他使劲给柳烟鼓掌。 薛恺摸了摸他的手:“都拍红了。” 陈尚抽回手,是他的错觉,还是薛恺对他的态度真的越来越奇怪?难道他知道自己在怀疑他了? 三娘捧着花魁的奖品走到柳烟身边:“三娘的好烟儿啊,你怎么什么都不说。” “我要说什么?” 三娘嗔怪地看着她:“喏,就是你找了个大金主的事儿。” 要说柳烟的人气也不低,只是比着李香君还差了远,虽说李香君不合三娘的心意,可人气在这摆着,三娘都做好那心比天高的丫头蝉联花魁的准备了,如今柳烟逆袭,也算无心之喜。 有人肯为柳烟砸上几百张金票,李香君再得人喜欢,也拍马不及。 就柳烟这丫头喜欢装傻,三娘又嗔了她一眼。 瞧见四位美人退往后台并回屋,陈尚也顾不得惊讶了,追着柳烟就要跟过去,薛恺也被他甩在后面。 薛恺态度十分值得玩味:“月弟,我可跟你保证过,柳烟姑娘是最棒的。” 陈尚忧心忡忡,并未听出什么问题:“那采花贼的目标可是花魁,柳烟姑娘要危险了。” “那月弟便快快去吧。” “谢薛兄体谅。” 柳烟姑娘端坐在屋内,看见陈尚进来,舒了一口气:“我听着是个男人的脚步声,还以为是采花贼。” 陈尚道:“柳烟姐姐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他特意展示了下随身佩戴的宝剑。 柳烟起身亲手为他斟茶:“还没有感谢赛前陈兄弟的开导,我能成为花魁,与你的鼓励也是分不开的。” “不不不,”陈尚连连摆手,“都是仰赖柳烟姐姐自身的本事。” 虽然两人言笑晏晏,气氛融洽,不过陈尚右手始终没有离开宝剑,时刻不忘警惕。 赛前备受关注的李香君则是孤身回屋,贴身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安慰:“姑娘,听妈妈说,柳烟她是因为找了个金主,金主给她砸了几百张金票才获胜的,不然花魁还是姑娘你。” 李香君自顾自喝了杯冷茶:“三娘高兴都来不及吧。” 红袖阁日进斗金,三娘就没有不高兴的时候。 小丫鬟道:“几百张金票,那得多少钱啊。” 李香君:“我有时倒很羡慕她们,钱财都是手里攥着,看得见摸得着的。”而她呢,除了那所谓的名声,还有什么? 窗外突然响起几声鸟叫,李香君一震,这是他们约定好的信号,虽说她没能如愿获得花魁,但计划还是照旧实行了。 “小,小姐……” 李香君纤细的身体颤抖起来,突然高声喊道:“采花贼来了!” 雕花窗被从外面踢开,一个蒙面的男人跳了进来。 小丫鬟跟着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整个红袖阁便因为这先后两个叫声沸腾起来。 三娘急的不行,揪着侍卫的衣领子:“快去保护姑娘们,姑娘们要是有闪失,拿你们试问。” 陈尚也听到这两声呼喊,柳烟惊惧地抓着他的胳膊:“怎么办?陈兄弟。” 陈尚脑子里想着办法,他此时尚不知这声音是从李香君的屋里传出来的,只当是采花贼不小心惊动了旁人。 “柳姑娘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那你呢。”柳烟担忧地看着他。 陈尚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自信道“山人自有妙计。” 他从箱子里抽走一条裙子:“柳烟姐姐介意吗?” 见他把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划,柳烟恍然大悟。 “这条有些小了,”她在箱子里翻着,“你试试这件,比较宽松,应该差不多。” 陈尚脱得精光,才勉强钻进这块纱布里,裙子单薄,只觉得无时无刻不在漏风,胳膊也被牵绊着抬不起来。 “这裙子短了。” 柳烟羞得背过身去,她身体柔软,折成一团躲进了箱子里。 陈尚不忍在铜镜里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坐在床上装作柳烟,把纱帐放下来,掩饰自己粗壮的身形。 门吱呀一声打开。 陌生的脚步愈来愈近,站在纱帐外。 那采花贼像是做戏一样,抑扬顿挫地道:“柳烟姑娘,你表演时我就注意到你了,不枉我那几百张金票,你果然当上了花魁。” 陈尚很尴尬,想握着剑镇定一下。 那陌生的男人一只手已经要掀开纱帐,陈尚紧张起来,右手却抓了个空,他眼睛看见床对面的箱子上正放着他的剑,糟糕,换衣服的时候落在箱子上了。 某采花贼目光跟着落在箱子上,忍不住就要说出那两个字,‘呆子’。 这可如何是好? 采花贼应是看见了箱子上的东西:“看来柳烟姑娘早有准备。” 箱子里的真花魁捂住自己的嘴,而陈尚已经准备放弃了伪装,陈尚想趁着采花贼不注意的时候扑出去偷袭,但采花贼的警惕心比他想象的还强。 他的拳头堪堪擦过采花贼的侧脸,一双修长如玉的手将他的手腕挡住,陈尚一时反应不及,被反剪着双手按在床上。 银色面具遮住了采花贼大半张脸,可那双眼睛却给人熟悉的感觉。 “你是谁?”陈尚问。 “我?我不就是你们口中的‘淫贼’,”那采花贼看着他的眼里满是兴趣,“你又是谁?” “我……” 淫贼突然拍了下陈尚结实的臀部:“这屁股真骚,今晚哪怕没有柳烟姑娘,我也算不虚此行了。” 陈尚瞪大眼睛,万没想到这人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前一刻明明还在质问,现在却对自己动手动脚起来。 “你在干什么?” 淫贼变本加厉地揉着他的臀部,大手包裹住臀瓣,朝两边掰开。 陈尚为了穿上这条裙子基本能脱的都脱了,这时候臀部跟手掌间只一层可以忽略不计的薄纱。 蜜色的身体若隐若现在纱裙下,紧绷的衣裙在剧烈的挣扎下撕裂,露出来的地方更多。 那淫贼俯下身,冰冷的面具触到陈尚温热的后背。 “嗯……离我远点。” 他声音发紧,肌肉绷住,淫贼有些悦耳的喘息围绕在他颈后。 “是吗?可是你这里怎么湿湿的?” “哪,哪里?”似乎放松了一些。 淫贼趁机挤进了他两腿之间,膝盖顶在他会阴:“这里,不够湿吗?” 后穴泛滥的淫水已经浸湿了布料。 陈尚头低垂:“是吗?” 淫贼完全没料到,陈尚还能扭转局势,被他捏住的手腕轻扭,别开他的桎梏,陈尚翻过身,另一只手直取采花贼脸上面具。 面具后的表情有些惊讶,似是没想到陈尚会这般机智,按理说他现在该紧张失措才是。不过很快采花贼就调整好了神情,也好,能被他看上的男人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拿捏。 这张脸很陌生,也很俊美,笑容恣意艳丽。 “看来还是我太大意了。” 陈尚打不过他,很快又被擒住。 那个人肆意抚摸他的身体。 “你是谁?” “要‘采’你这朵‘娇花’的人。” 他道。 20 被陌生人按在身下,陈尚皱起眉。 过于敏感的身体率先背叛,胸前顶起两个小尖,谢玄用手隔着衣服抚摸两处突起,陈尚仰起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下巴被扭到侧面,去迎接采花贼的亲吻,嘴角的透明液体被舌头卷起,仿佛用作润滑,舌头借机仿照着某种运动在口中进出,陈尚的牙齿被舔得发麻,却连一口咬断这作孽的软舌的勇气都没有。 身体颤栗着,后穴不必说也缓缓流出淫液,陈尚胸口伏动剧烈,谢玄低头就能看见红艳的乳尖快要顶破纱衣,胸肌鼓动,汗水侵透外衣,衣服紧紧黏在肌肤上。 忍不住两只手握住两边胸乳,用指缝夹住乳头,谢玄舔了舔陈尚耳后那块细嫩的肉,整个外耳廓都变成诱人的颜色,口中也吐出呻吟。 “不要,唔……” “哪里不要?”手伸到衣摆下面,肉穴被搅弄出水声,“你这里可不是那么说的。” “嗯,你这淫贼,放开我,啊……” 手指准确地拧住那块软肉,后穴一下子绞紧,涌出的淫水和软肉差点把手指推出去,谢玄干脆三根手指捅进软穴,肠肉从四面挤上来,让人浮想联翩。 谢玄的性器在陈尚腿根摩擦挺动:“我是淫贼?你又是什么?你这穴吸着我的手指,水多的手指都滑出来了,看来还是手指太细了,想不想要更粗的东西?” 他那东西烫的陈尚腿根发麻,两条腿立不住,整个人都瘫在谢玄怀里。 谢玄掀开他的衣摆,性器抵住小口,就着站姿挺了进去。 “啊……不行……”陈尚眼里挤出泪水,却忍不住把对方跟家中三人对比,但他很快感到羞愧,这个淫贼如何比得上家里那几人。跟他们在一起时他是欢喜的,而此刻他除了灵魂,一切的快感包括身体都是在背叛他的心。 淫穴里的水被粗长的性器挤出去,喷了两人交合处一片淫汁,谢玄把衣摆掖进腰带,扶住陈尚的腰猛肏那湿软的肉穴,陈尚越是站不住,性器进得越深。 “你在走神?” “啊,嗯……”陈尚咬牙憋出一句嘲讽的话,“不走神我怕我会杀了你。” “你敢杀人?” “你以为我不敢吗?唔……轻点,啊……”肉穴又被狠狠顶弄。 谢玄一边肏他,一边笑道:“你一直盯着那边的剑,何必这么麻烦,嗯,就用你这骚穴,夹死我吧。” 陈尚越是生气,谢玄越兴奋,肉棒怒张,把肉穴撑得又胀又痛,可是骚点被碰到时那骚穴就化成一滩水,真真是‘温柔如水’了。 “你这穴真能吃。”谢玄故意在他耳边喘着气,两只手揉弄着陈尚的胸肌,腰部挺动,陈尚的臀部压在他的大腿上,几乎坐在他身上。 陈尚的上身忍不住前倾,被谢玄拉住他一条胳膊,谢玄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把陈尚顶的一步步朝前走,还恶劣地说道:“驾,你看我像不像在骑马?爷的小母马。” 陈尚羞愤地回头瞪视他,谢玄朝他抛了个媚眼,他怒气上涌,紧接着被谢玄顶的一个趔趄,趴在前面的木箱上,不知不觉居然走到这里。 箱子被撞得咣咣作响,可这声音好像不止从自己这传来,还有箱子里面……陈尚身体一僵,顿时想起藏在其中的柳烟姑娘。 那采花贼不知道是否发现,在他后面道:“怎么,难道这屋子里还藏着小老鼠?” 裹着性器的肠壁猛地收缩,谢玄闷哼一声,一掌拍在他弹性的屁股上:“放松。” 陈尚脸憋得赤红,拼命想要放松,却总是起了反作用,肠壁向外推挤着性器,稍一放松,肠肉回到肉穴深处,连带着性器也进到里面。 “这么想要吗?” 十指几乎抠进箱盖,陈尚闭紧双眼,他不能让柳烟姑娘被发现,柳烟姑娘一个弱女子,怎能遭到,遭到……反正他也只是个皮糙肉厚的男子汉,就让他受了这一切。 “要,想……要。” 谢玄:“你说什么?大点声。” 陈尚咬牙,挤出两个字:“我要!” 采花贼还不放过他,继续问:“你要什么?不具体点我怎么知道。” 就像在秘境里一样,把对方当成一个工具,当成自己双修的采补对象,陈尚睁开眼,双目放出光芒:“我要你,把你的那话儿放进来。” 他撅起屁股,腰背弯出诱人的弧度,谢玄的目光从臀峰沿着脊骨滑到他俊朗魅惑的脸上。 陈尚的大脑放空,任由那采花贼把自己压在木箱上一次又一次,精液和淫水沿着他修长的腿滑落,小麦色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泛着油亮的光,光滑而细腻。 …… 两人又转战床上,陈尚被他抱着,一边肏弄一边回到床上,屁股朝着床外侧跪趴,采花贼身高过人,陈尚要使劲往高撅着臀部,迎合他的冲撞。 后臀被撞得红肿发热,乳头也跟着瘙痒,谢玄用力肏着他的后穴,陈尚的胸膛在床面上来回摩擦,乳头硬的像两颗小石子。 谢玄终于将他翻过身,亲自低下头叼起两颗胀成紫色的硬粒。肚子被灌满了精液,还有倒流的淫水,原本平整的腹肌被撑的淡化了轮廓。 谢玄把他的两条腿折上去,肚子被挤压到,后穴交合的缝隙里冒出白浊,沿着他硬挺的性器滴在肚皮上,屁股和大腿上也淌满浊液,谢玄指尖蘸取一点,抹在陈尚脸颊,点在他的乳尖。 淌到他指缝里的部分,谢玄诱惑着陈尚伸出舌头舔掉。 青年的每一块肌肉都饱含力量,却又被白浊覆盖,如同朝阳蒙上晨雾,让谢玄沉寂的心脏加速擂动,穴口被肏出一圈白沫,陈尚已经神志涣散。 可谢玄还是舍不得放开。 陈尚带着满身脏污醒过来,他换上自己的衣服,脏掉的床单和裙子被他卷成一团,恨不能立刻烧掉。 柳烟姑娘在箱子里缩成一团,沉沉的睡着,脸蛋上还挂着疲惫和眼泪。 陈尚不敢叫醒她,一个人匆匆离去。 他在客栈楼下碰见薛恺,那人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笑意:“月弟。” 陈尚却完全无心理会他:“薛兄,我有些累。” 他嗓子难掩沙哑,薛恺体贴道:“那你上去休息吧,要不要我帮你叫一桶洗澡水。” 陈尚点点头:“也好。” 采花贼不知道在他体内发泄过多少次,陈尚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后穴里掉出些什么东西。 薛恺在楼下看着他别别扭扭的上楼姿势,夹着腿,屁股往后翘着,不觉舔了舔嘴唇。 “小骚货。”薄唇无声无息的开合。 陈尚回到自己房间,才发现,屋内有人。 “谁?” 那人从阴影里走出来,陈尚顿时满身疲惫都被吓走:“司,司马……” 你怎么在这?他刚想问。 司马瑛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你去了哪?竟然一夜未归。” 陈尚的衣服在柳烟姑娘香闺里放了一夜,脂粉味几乎冲进司马瑛鼻腔。 “是不是红袖阁?”司马瑛质问,也不等陈尚辩解,“你胆子倒是渐大,出来历练竟然历练到妓院里去了,你说,昨夜是进了哪个骚货的房里,带了这满身香气回来,你就不嫌脏吗!” “你闭嘴!”陈尚此时心情不好,语气也差。 “我不……” ‘啪’ 司马瑛不敢置信的,他精致的脸浮出红色的掌印,脸上火烧般的痛没让他动容,但陈尚此时的态度:“你竟然打我?” 陈尚尴尬不已,他也是怒气上头,一时冲动。 “对不起,但你说话,不能,不能那么难听。” “我说话难听?你做出的事难道就好吗?” 陈尚心中身上只觉得无力:“……总之,你怎么会在这?” 司马瑛道:“愿赌服输,我来给你当跟班。”他虽然极力表现出很自然的样子,然而陈尚看不见的地方,手指被他捏得发白。 陈尚道:“输的是我,你不必这样。” 司马瑛道:“按照我的要求,你已经赢了。我好不容易找过来,你却在外面春宵一度?” 他讥讽道:“看来你昨夜过的很充实,连腿都站不直了。” 要说充实也的确,陈尚亦不无讥讽的点头。 司马瑛既气愤又十分憋屈,他满心都在为自己不值。 他从前就只喜欢程月,而自己百般倒贴,这个人还毫无珍惜? 他正好能看见陈尚脖颈上的一块红印,脑子轰得就炸了,陈尚又说了什么他也听不见。 司马瑛一把将陈尚拉过来,陈尚操劳一夜,身体跟不上反应,直接摔进司马瑛怀中。 指尖轻轻触了那块痕迹,司马瑛猜测衣服里面的痕迹只多不会少。 “她怎么亲的你?这样吗……”词语被吞进黏糊糊的吻里。 司马瑛用力咬出一块更深的痕迹,把旧的印记变相消除掉。 一亲便停不下来,脖颈被反复啃噬,司马瑛的手揉捏着他的身体,气氛渐渐变了味。 更可怕的是陈尚感觉到股间淌下的存在体内一夜的液体,裤子被浸湿,用力缩紧想要锁住穴口,反倒挤出更多的稠液。 “住,住手……” 司马瑛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臀部,手掌下的衣物有些泛潮,他倒没多想。 “你出了好多汗,阿尚哥哥。” 这称呼有些熟悉,陈尚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听过。 “别这样。” 事情早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21 “我要沐浴休息了。” “你刚回来就要休息?”司马瑛还是没有放开他,抬起他的下巴,指腹擦过他眼下的青黑,“昨天折腾到几时?你还年轻,太放纵了对以后可没有好处。” 陈尚脸黑了一下,那采花贼看起来是个小白脸,谁知道那么能折腾,他昨天晚上几乎是没睡,早上就匆忙逃回来。 门外的小二等得急了:“客人。” “我的洗澡水。” 司马瑛看他一眼,松开怀抱:“我帮你去拿。” 陈尚身体疲乏,乐得有人帮自己干活。 司马瑛个子高挑,身材纤瘦,像个竹竿似的捧起比自己粗上好多圈的木桶,步伐却极稳当。大木桶装满了水,本是两个壮汉抬上来,店小二看着这反差颇大的一幕,显然被吓到了,本来不耐烦的态度都好了起来。 “这水温您瞧着得当?不合适我再给你调。” 司马瑛把水桶搬进屋,手掌在里面拨了一圈:“可以了,下去吧。” 他转身看向陈尚,陈尚正巧也看向他:“好了,你也下去吧。” “去哪?” 我管你去哪,陈尚心里道,只要别在他屋里。 “我要洗澡了。” “我帮你擦背。” 司马瑛是坐定了不准备走。 “还是你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看到的。” 陈尚听见他这么说,反倒镇定下来了。 “你我二人是什么关系?”他问。 司马瑛张了张嘴,没答上来,陈尚看他的眼神很普通,很漠然,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对陈尚的感情。他小时候崇拜向往陈尚,年纪渐长又觉得陈尚没本事,不值得自己小时候托付的情感,因此对陈尚的态度十分恶劣。 直到这次大比,陈尚功力倍增,实力也远比从前出众,他的目光一下子又粘在陈尚身上,拿不下来了。他还在心中沾沾自喜,施舍般的给与陈尚些许的注目,就像少爷对着小厮说:表现的不错,赏你的。 他却没想过陈尚会不要他的‘施舍’。司马瑛没想到此就有点恼羞成怒,他顺当惯了,从没人把真相撕开了故意摊在他面前,徐长青也因为徐长老的原因,一直忍让着他,没谁的少爷脾气比他更大。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我就是要留在这,你洗啊,赶紧把那身臭味洗掉。” 陈尚也恼了,他冷冷道:“你愿意留下就别后悔。” 司马瑛扬着俊脸,不服输的盯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尚脱了外衫和里衣,白色衬衣滑过麦色的肌理,修长笔直,线条流畅的双腿踢开挂在脚腕的亵裤。 脚趾圆润,却从脚踝开始出现些暧昧的痕迹,遍布全身,陈尚转身拾起地上的裤子,饱满的蜜桃臀被揉成熟透的模样,干涸的精液挂在股间。 陈尚回身挑衅的望着他:“看见了吗?” 他的手指划过锁骨,又轻轻掠过挺翘的乳尖,红色的肉粒在他指腹下变大膨胀,胸肌锻炼有素,更兼被人把玩过,透着难以言喻的色气。 “怎么坐立不安?” “我,哪有……” 陈尚把手指放在唇边,刚刚被司马瑛吮到发麻的下唇肿胀发热:“你不会还是个初哥吧?” 司马瑛突然不说话了,陈尚诡异的在这方面找到了优越感。 再看那人紧张的额头都冒出虚汗:“胡,胡说什么!”就算没经验又怎么样?他恨恨地看着陈尚一身痕迹,就算没经验他也知道跟女人搞不出这身狼藉。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样人尽可夫。” 这话戳到陈尚痛处,哪怕已接受功法的弊端,也不代表陈尚喜欢被男人压在身下肏弄,他能接受程月和父亲兄长是因为他喜欢他们,却不是谁都值得他喜欢。 司马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没法收回去,他总把情况弄得更糟了,司马瑛陷入懊恼的情绪里。 他相貌浓艳,只是年纪尚轻,性格又不冷不热的,让他成了个冰美人,越是这种反差,越让他有种别样的清纯和吸引力,看起来格外干净的想让人玷污。 陈尚想:你说我人尽可夫,可你自己倒有多干净? 陈尚把司马瑛逼得坐在凳子上,后背顶在桌沿,几乎仰倒在上面。 “陈,陈尚……”他嘘声唤道。 陈尚突然跨坐在他身上,臀部在他腿上摩擦:“想知道我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吗?” 司马瑛闭紧眼睛:“不,不想……阿尚哥哥,你快下去。” “你紧张什么?”陈尚朝他脸上呼了口气。 司马瑛卷翘浓密的睫毛颤抖起来,缓缓抬起,湿漉漉的眼神望向陈尚,双颊粉红,艳色逼人。 陈尚竟主动亲上了他的嘴,抿住他的薄唇撕咬,从别人那里学来的吻技这时派上了用场,司马瑛就是他绝佳的联系对象,第一次主动挑逗着对方的舌头,等司马瑛纠缠上来,他又离开了对方的嘴唇,沿着尖尖的下巴轻啃,他看见司马瑛滚动的喉结,一口含住,舔咬吮吸。 司马瑛眼角晶莹泪珠被陈尚舔去,陈尚的屁股在他腿上扭动,薄浑圆的部位坐在他腿上,司马瑛下体早就昂起头,龟头冒出来的淫液弄湿了裤子,陈尚一只手隔着裤子轻抚上去,那滚烫的淫棍立刻跳动起来,生生又粗了一圈。 弄得陈尚后穴饥渴不已,疲惫都被淫性上头压了下去,后穴湿润,淫水精水横流,他自己捅了三根指头进去,只觉肠肉绵密丝滑,穴里瘙痒,又拽了司马瑛僵硬的手,屁股挺起来蹭着司马瑛手掌。 “快点,唔,摸摸我。” 司马瑛手都僵在那了,掌下柔韧的臀肉还在持续引诱着他:“怎,怎么摸?”他声音干哑。 陈尚俊朗的面孔没有维和感的媚意横生,舌头灵活地舔了一圈红唇,晶莹的水色染上唇瓣,司马瑛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 “把手指插进去。”陈尚说着,用屁股主动迎合。 亲自掰开臀瓣,用肉穴吞吐着对方的手指,司马瑛另一只手贴上陈尚胸口,乳头红艳艳的好像正等着他采撷。 突然开了翘似的,司马瑛猛地抱着陈尚站起来,陈尚两条腿只能用力夹住他的腰。 埋在后穴里的手指抽出来,手臂绕上司马瑛的脖子:“唔,怎么站起来了。” 司马瑛抱着他大步走向木桶:“一会水该放凉了。” “那就再叫一桶。”两人身高相差无几,司马瑛又比他精瘦,陈尚沉沉的挂在他身上,颇为不舒服,脚尖都能点到地面。 “先放我下来。” 司马瑛无声拒绝,他走到木桶旁,内力把衣物撑开,瞬间变得赤条条,两人之间的衣物更是化成粉末消失。 肌肤相贴,陈尚硬着的乳头蹭着他前胸,司马瑛下体挤在陈尚股间。 陈尚被他先行放进了木桶里,紧跟着司马瑛也钻了进来。两个大男人立刻把木桶里的水挤出去一半,好在剩下的水也勉强裹住两人。 木桶内空间有限,两人只能紧贴着,司马瑛坐在下面,陈尚长腿盘在他腰间,屁股正巧坐在烫人的肉棍上。 他这时候被水泡得有点回过神,尴尬害羞的人突然掉了个。 “我,我自己洗。” 司马瑛按住他肩膀不放人:“我帮你。”他咬着陈尚的耳垂含糊道。 舌尖轻轻舔着耳垂软肉的边缘,陈尚的身体忍不住抖动,松软的后穴因为动作吞进清水,小腹里咣当着好几种液体,又胀又热。 他想悄悄把水排出去,肛口用力收缩,肠肉向外使着力,然而浊液吐出去,又吸进来清水。 司马瑛按压着他柔软的穴口,肛口被磨了一夜而外翻着,手指内侧粗糙的硬茧刮到穴内的软肉,陈尚呜咽一声松了力气。 后穴被人用手指亵玩着,司马瑛立刻学以致用,刚刚还要人带领的小处男这时候已经可以熟练的玩弄着陈尚的身体,他着迷于陈尚结实柔韧的身体,双臂紧紧勒着陈尚身体,胸膛摩擦着彼此。 肉棍已经戳进了臀缝,带着一波波水流在穴口试探,那软化了穴口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空虚和渴求,立刻咬住了龟头的顶部,门户大开的让肉具整根进入。 四肢在水下纠缠,分不清你我,肉穴痴缠着阳具,那粗长的性器正好契合在肠道,反复进出摩擦,清水从缝隙里涌进肉穴,把前夜的浊液都冲刷干净,然而肉具进出、肏干,又在里面留下新的浊液。 陈尚只能搂着司马瑛的脖子忍住快要冲出口的快感,司马瑛吻着他的嘴唇和眉眼:“叫出来,阿尚哥哥。” “唔啊……不要这么深,嗯……也别这么叫我。”他小声说,羞耻地低下头,是他糊里糊涂的先开始了这场情事,结束权却不再掌握在他手中。 司马瑛用力肏干他的小穴,吸咬他胸前的硬粒,手掌揉捏陈尚的臀肉,还有他的窄腰、胸肌。 “阿尚哥哥,阿尚哥哥……” 都说了别这么叫他,陈尚身体绷得更紧,就像在提醒他,正被一个比他还小两岁的弟弟肏得不能自已,心里一半是男人被轻视的自尊心,一半又有种奇妙的快感。 痒麻从肉穴蔓延全身,快感积累的越多,越是瘙痒难耐饥渴无比,他想让人用力狠干自己。 肉穴一阵收缩抽搐,前面的性器已经第二次喷发,却喷不出什么东西,一夜纵欲,年轻壮实的身体也回复不过来,稀拉拉地泄出透明的液体,可怜兮兮的半硬在身前。 司马瑛却精神奕奕,他托着陈尚的身体不知疲倦的挺动性器,借着水中浮力把陈尚托起来,又把人狠狠拽下来,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根部的卵蛋都要没进湿软的肉洞。 陈尚已经快到极限,他的乳头肉洞都被狠狠掐弄肏干,屁股被揉得都好像生出快感,他屏住呼吸,心跳都要暂停,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下那个肉洞,不断积蓄着磨人的快感。 那快感就像木桶里的水,在剧烈颠簸下不断溢出,不断冲上那个临界点,但射到极限的性器已经没法产生精液,小腹生起另类的酸胀感,他突然感觉身体一松,灵魂都飘浮了起来,飘到半空中,跟这具肉体脱离,快感冲破了躯壳。 司马瑛顶到最深处,让四周的肉壁紧紧夹着龟头,他射的量极大,一股股击打在肉壁上,敏感的凸起似乎也被膨胀至极限的性器按平了,只有快感还在无障碍的传输。 陈尚的身体痉挛起来,蜷成一团,缩在司马瑛怀里,他的后穴剧烈收缩,整个人都露出濒死般的状态,他的尖叫声让司马瑛从欲望中抬头。 过了好一会,他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一股热流在已经变凉的水中扩散开,还带着一股腥臊味。 司马瑛抱着他从水里站起来,剩下的水竟然只到他的小腿了。 他的性器软软垂在腿间,如驴鞭般雄伟,只是颜色鲜嫩许多,陈尚翻开的肉花在这连番肏弄中彻底合不拢,各种液体淅沥沥的从里面漏出来,司马瑛抱着他走了一路,就淌了一路。 地上的水印一直延伸到床铺,司马瑛把陈尚放在床上,用汗巾擦干两人的身体,搂着陈尚静静休息,一只手还宣誓主权一般搭在陈尚腰上,睡着后不知不觉揉弄起邻近的臀部。 陈尚睡梦里不舒服的皱着五官,一根火烧棍挤在他腿间,烫的他睡不安稳,后穴里没有清理干净的精液都被揉了出来,淌了他满臀,垫在下面的床褥也湿了一大块。 司马瑛见他难过,就把他搬到自己身上,又把半硬起来的性器塞进肉穴里,堵住了满穴的精水,终于满意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