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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口家女人的淫水,可是 你的福分哦

    钱日朗脱去了白无瑕的白色的平底布软鞋。白无瑕一米七的身高,脚却出奇

    的纤小精致,她穿三十六码鞋。白无瑕本想不让他脱鞋,但想想摸脚总比摸胸要

    好,便没说什么。但很快她就不这么想了。

    钱日朗摸了一阵,越看越觉得她的小脚好看,于是抓住足踝将她的脚拎了起

    来。眼看着血盆大口向着小脚丫咬去,白无瑕大惊之下运气将腿一沉,钱玉朗的

    牙齿“噔”一声咬到空气中。

    钱玉朗再度抓住了她的足踝,猛地一拎白无瑕的足被拎起三寸又落回到了床

    上,他再拎,柔若无骨的玉足竟象是铁铸的有千百斤重。

    一只手不够再加一只手,白无瑕武功再高也架不住这样的蛮力,钱日朗涨红

    了脸终于把脚抬到了胸前,白色碎花长裙从骨肉匀称、线条流畅的小腿滑向膝盖,

    白无瑕手掌压住了向着大腿滑去的裙摆,这一按钱日朗顿觉腿又重了几分,因为

    用力过猛他的黑脸红得要滴出血似的。

    “你干嘛用这么大气力,我都快举不动了。”

    “你干嘛咬我脚。”

    “我没咬,是亲亲,亲亲懂吗?”

    “我只答应摸,没答应亲。”

    看着钱日良蠕动的嘴白无瑕俏脸又红了起来。

    “摸和亲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一个是用手,一个用嘴。”

    “我们约定的时候规定只能用手摸吗?我现在用嘴代替手摸难道不行吗?”

    “你——”

    “再说,刚才我亲你奶子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不可以,奶子都亲了,说明你认

    可能用嘴代替手摸,怎么现在不行?”

    白无瑕彻底无语。在她被钱日朗开始抓住乳房那一刻起,总有半个多小时她

    浑浑噩噩,脑海里一片空白。牧云求败也摸过她的乳房,那时她躺在妈妈的身边,

    看着男人丑陋的东西进出着妈妈的身体,她脑子里只有妈妈,只想那东西不要进

    入妈妈身体里,所以对自身的痛苦与羞耻倒没什么感觉。

    不过今天,一个女人被污辱时的滋味她都深深体验过了,那种痛入灵魂、冷

    入骨髓的感觉让她处于思维的游离状态。直到喷着炙热气息的大嘴咬住娇嫩的花

    蕾,她才被痛醒过来。她想拒绝,但却为此已晚。虽然为此已晚,白无瑕仍可以

    拒绝,但她为什么没有,这中间有复杂而微妙的原因。

    首先就象强奸一样,当男人的阴茎插入女人的身体,会瓦解人的反抗意志,

    人总是会想,身体已经沦丧,就随它去吧,白无瑕是人当然也会这么想。

    其次,白无瑕是抱着牺牲的觉悟走进这个房间。她告诉自已没有了妈妈也要

    坚强,也要勇敢地面对一切困难,在某种意义上,她把乳头被咬住、被吮吸当做

    了一种试炼,是试炼就要勇敢地挺过去。

    最后,白无瑕恨自己,为了钱竟这么不要脸,虽然这钱是用来救颍浵的,但

    为钱出买身体仍让她觉得自己下贱,因为自己下贱就得承受更大的痛苦,她自虐

    式的用一种痛苦去掩盖另一种痛苦。

    所以钱日朗在没有丝毫阻拦的情况下吻遍了她的乳房。但此时钱日朗想去吻

    白无瑕的脚却遭遇了拒绝,一方面她也没想他会亲自己的脚,另一方十六岁的她

    被男人亲脚有多么难为情。但白无瑕却想不出反驳钱日朗的话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亲个嘴不行也就算了,洗个澡也不行,谁规定一定

    要在床上摸的,在浴缸里摸难道不行吗?奶子都亲了,亲下脚又不行。你是不是

    拿到了钱想耍赖呀!没想到你这么不讲信用,不守诺言,无信无义……”

    “住嘴!我一定会守信的,我会遵守诺言的,一定会!一定会!”

    白无瑕猛地大吼道。吓得钱日朗捧着手中的玉足心惊胆颤,人都抖了起来,

    要是白无瑕再吼两声,保管他会象兔子般跳下床去。

    钱日朗不知道,这几句话白无瑕不是朝他说的,是朝妈妈说的。

    “无瑕,妈妈就要离开你了。你要努力地活下去。妈妈不会死的,我会等着

    你,等着我们重逢的那一天。”

    “我一定会,一定会!”

    这是在白无瑕离开妈妈时许下的诺言。诺言必须遵守,在以后的人生道路里

    白无瑕几乎是偏执地遵守着每一个诺言,她总认为只要有一个诺言实现不了,那

    么救出妈妈的诺言也会实现不了。所以钱日朗提到信用、提到诺言深深地刺激到

    了白无瑕,她甚至都不记得对钱日朗许下过什么诺言,但诺言必须要遵守。

    白无瑕又哭了,哭得比刚才还伤心,眼泪大滴大滴往外淌。

    钱日朗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女人真是善变,前一刻河东狮吼,下一秒成待宰

    羊羔。他不知道白无瑕在想些什么,但手掌中的玉足却已轻如鸿毛。

    肥厚的嘴唇如巨大的蛆虫爬过小巧秀足的每一处,最后钱日朗把足尖含在嘴

    里,咂咂有声的吮吸着,见单只足尖放入口中绰绰有余,他抓起白无瑕另一条腿,

    把嘴巴张到恐怖的极致,竟把两只足尖都塞在嘴里。

    白无瑕双手抓着膝盖、抓着裙摆,让碎花长裙的宽大的边缘紧裹着大腿,低

    低的饮泣声回荡在沉郁的空气里。

    钱日朗一不做二不休,吐出玉足后岔开双腿坐在白无瑕的脚前,抓着隐隐显

    着淡淡青筋络的脚弓,让柔软的脚掌中部弯曲处夹住了自己的阴茎。

    折腾了一夜,白无瑕已经筋疲力尽,再加又有了被他咬住乳头时的一样的心

    态,她忍着没有吭声。

    雪白的纤足夹着阴茎快速起落,直到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双足间似喷泉般

    射向半空,玉足上滴满落下的秽物。

    白无瑕看看窗外,依然黑漆漆的,这一夜过得真是漫长。

    虽说男人射精后欲望会陷入一个低谷,但只要诱惑足够巨大,欲望永远不会

    消退。白无瑕又直又挺的长腿成了他下一个进攻的目标,虽然公司里美女如云,

    比白无瑕的高佻的女人也不少,但没有一个人的腿比她更美。

    “把裙子拉高点。”

    白无瑕欲言又止,她实在懒得去和他辩论约定里可以摸腿是隔着裙子摸还是

    不隔裙子摸,她实在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

    白无瑕提着裙子往上拉,长裙变成了超短裙。钱日朗还想叫她再往上拉一点,

    当看着她时,她的眼神中隐隐流露一股杀气。“人的忍让是有限度的”想到这话,

    钱日朗把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饶有兴趣地摸着象玉石一般细腻的长腿,突然钱日朗想起还有最重要一件事

    没做,他翻身而起坐到了白无瑕的腰上,二百多斤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看

    着巨大的手掌又开始搓揉起即使躺着也巍然屹立的乳峰,白无瑕侧过头去,期盼

    着黎明早一点来到。

    钱日朗摸着摸着,悄悄地用膝盖支起了身体,白无瑕顺畅地吸了一口气,以

    为他会从自己身体上下来。没想到钱日朗抓着乳房的两边,让深深的乳沟变宽,

    在白无瑕还没有反应过的时候,黑乎乎的阴茎倏然插进乳沟里,钱日朗双掌一合,

    整根阴茎完全消失在雪白的峰峦中。

    “你不要动,不要动!嘴亲鸡巴也是亲!老子化了十五万,总要让老子爽一

    下。”

    双乳夹住阴茎后,白无瑕猛地扭过头来怒视着他,钱日朗不得不说着话来给

    自己壮胆。

    “刚才拧你奶子我是不对,奶子夹一下鸡又不会痛,搞完了不管有没有天亮

    你都走好了。如果你不让我搞就是违约,是违约!”

    看着白无瑕似乎要杀人似的眼神,钱日朗继续大声嚷嚷着。

    空气中似要冒出火星来,白无瑕也不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这么愤怒,她紧扭

    着已象麻花一样的床单,额头青筋扑嗵扑嗵地跳。

    欲望让人明知是条死路也要硬往上撞,和女人性爱的方式中乳交排名靠着,

    如果今晚缺失这项,将是钱日朗最大的遗憾。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喽,很快的,搞完了你就可以走了。以后缺钱随时来找

    我,几千、几万的我不会对你提任何要求。我们做个朋友嘛,毕竟有这么一段缘

    分,人都要有朋友的,万一以后你还用得着我呢。”

    钱日朗说着身体一挺,阴茎竟从双乳的缝隙间探出头来,差点顶在了白无瑕

    的下颌上。在欲望的驱使下,钱日朗表现了大无畏惧的精神,阴茎开始在乳沟里

    动了起来。

    “我很快的,很快,放心,很快你就可以走了。”

    虽然极度愤怒,白无瑕还是忍住了。如果现在怒火爆发,整个晚上受的屈辱

    就失去了意义。或许他会找黑社会的人报复,或许会去学校滋事,或许他还会干

    扰颍浵的手术,白无瑕虽不怕,但想到还昏迷着的颍浵,她拚命地忍。她告诉自

    己,再忍一下,再忍一下一切都过去了。

    虽然今天没吃鹿血、牛鞭和伟哥,虽然已经射了两次精,但钱日朗的阴茎仍

    比铁还硬,抽动了没几下又有想射的感觉。于是他弄弄停止,他的说“很快”持

    续了近半个小时,最后实在控制不住阴茎冲出乳沟开始狂喷起来。

    白无瑕竭力想躲开,但脸上还是粘上了他喷出的秽物。当钱日朗象死狗般终

    于趴下时,天也亮了,黎明的曙光象金子般洒在白无瑕仍残留着精液的俏脸上。

    颍浵的手术很顺利,白无瑕陪在她身边,在病榻旁渡过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

    在不知不觉中,白无瑕在悄然改变。同学、老师们都觉得她平易近人多了,

    也很好相处,几个月下来,她说的话有时比班长还管用。白无瑕有着天生领袖气

    质,过往的十六年里,她的傲气掩盖了这种能力,当她把骄傲收藏起来,放在内

    心最深处的角落,她的人格魅力和领袖气质开始显现出来。

    是什么让白无瑕发生这样的变化?是失去了母亲,让她没了骄傲的资本?是

    她明白要救出母亲,仅靠她一人力量远远不够,需要更多的朋友?还是因为那个

    晚上,夹在赤裸乳房间的肉棒向着她脸喷出污秽精液粉碎了她的骄傲?答案或许

    只有白无瑕自己知道。

    三个月后,颍浵康复了。出院那一天,北京突然下起大雪,在白茫茫的天空

    下,踩着厚厚的积雪,两人相互搀扶而行。前路依然漫漫,她们心中却充满着温

    暖,有伙伴同行,有这一份依靠,她们坚信天堑也会变通途。

    没几天,白无瑕却病倒了,一检查是急性肺炎,这几个月里她实在太累了,

    体力完全透支。从钱日朗那里借的钱已用完,办完出院手续时只剩下一千多块,

    连补学费都不够。她们并不太担心,颍浵再休息个把月就能完全康复,在陪伴白

    无瑕的五年里,颍浵一直在北京对外贸易大学读书,拿到金融学硕士学位。她人

    漂亮更精通英、法、日等多国语言,在北京找个每月万元工作不成问题。但颍浵

    还没开始找工作,白无瑕病了,钱又成了她们一个头痛的问题。

    极道天使毁灭后,她们的信用卡早不能用了。学校老师这里借的五千块还没

    还,白无瑕怎么好意思再口借。而颍浵在北京的任务主要是保护白无瑕,一个把

    念书当作身份掩遮的人,又怎么会去结交周围的人,所以颍浵也借不到钱。至于

    钱日朗,他到对白无瑕一直牵肠挂肚,医院都来过好多趟,东西送来不少,白无

    瑕一样没收,最后她忍无可忍下用拳头才让他不再出现。白无瑕一直骗颍浵说给

    她看病的钱是从香港带来唯一一笔钱,如果给她知道这钱是自己出买色相身体得

    来的,嫉恶如仇颍浵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所以更不可能问他再借钱。

    医生建议白无瑕住院,但钱不够,只能打点针配点药,这一年北京特别冷,

    高烧不退的白无瑕一会发冷一会发热,颍浵急得如锅上的蚂蚁却丝毫没有办法。

    在一个雪最大、天最冷晚上,高烧梦呓的白无瑕陷入昏迷,颍浵抱着白无瑕踩着

    没过膝盖的积雪去了医院。

    由于前期没得到很好的治疗,白无瑕不仅肺炎没好,更得上急性心肌炎,必

    须马上住院抢救。颍浵求医生先救人,钱明天早上一定交。虽然没钱是不能看病

    的,但医院也怕有舆论谴责,又看到颍浵并不象农民,便开始抢救,同时叮嘱明

    天一定要交钱。

    把白无瑕送入抢救室后,颍浵走进了漫天大雪里。天快亮的时候颍浵满脸疲

    惫地回来了,她神色有些阴郁,脱去厚厚的羽绒衣后红色紧身毛衣破了好几个洞,

    连牛仔裤也有几处破损。颍浵站在床边,看着白无瑕脱离危险安静地睡着时,俏

    脸终于绽放迷人的笑容。第二天,她一早就去住院部交了押金。

    东京,一个神奇的都市。从德川幕府开始,承载着世世代代的天王级人物走

    上神坛,也运转着一个个的时代如同车轮一般滚滚向前。

    如今的东京,早已成为了现代化大都市的代名词。威严耸立的高楼成群结队,

    灯红酒绿的夜市门庭若市。川流不息的人群也许很疲惫,但是却也喜好去享受大

    都市所带来的珠光宝气。在一片片如同彩绘一般的五光十色中,历史的遗迹已经

    逐渐被人们所遗忘。

    , CAT, SCOCK, ,这个简称CC的俱乐部,如同其他大多数超级俱

    乐部一般,将已经超越人性化,甚至奴性化的服务提供给所有来这里光顾的上流

    人士,让繁忙的东京人,可以在此享受到贵族般的待遇,从而摘掉平日里束缚自

    己的面具。

    说白了,只不过是人类最原始、最肮脏的兽欲得以解脱罢了。

    不同于东京夜生活里的其他俱乐部,CC俱乐部向来秉承了严格的入会制度。

    不只在会员的财富程度上设立了顶级的门槛,更是连熟人介绍都不予理睬,

    只服务于固定的一群富豪家族,以及达官显贵们。

    作为东京人,如果你有幸成为这家俱乐部的会员,那你一定会在茶余饭后,

    得意地向他人炫耀你的成就,或者是家族的显赫,然后被众人们投以羡慕,甚至

    嫉妒的目光。

    可以说,CC俱乐部,成为了当代东京人,乃至全日本、全世界贵族、富豪

    们最为向往的高档圣地。

    但是,这里,每天也暴露着日本人丑恶的面孔。毕竟,天使和魔鬼,往往只

    在一念之间。华贵之下,更多的是大多数人的辛酸,和少数人得意忘形的嘴脸。

    如果说,除了最奢华服务以外,CC俱乐部还有什么特点的话,那就是,这

    里的服务,主要以人妖为主。

    在东京这样的大城市,高档会所的人肉服务早已司空见惯。但是专门以人妖

    来服务,或者说只提供高档人妖服务的俱乐部,如果CC自称第二,就没有其他

    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如果换做其他的国家,像CC俱乐部这样的会所,也许并不会像在东京这样

    走俏。但是,上千年来,日本人从骨子里培养的龙阳因子,让他们,无意中,成

    为了这种特殊服务最忠实的拥趸。而CC这两个简单的英文单词,更是如同毒品

    一般,让这些往日道貌岸然的人们,越陷越深……

    在一个平凡的夜晚,CC俱乐部开始如同往常一般,开始绽放出绚烂的彩霞。

    随着俱乐部中央舞台灯光的打响,四周宽大沙发上,男人们和少量的女人一

    同发出了如同野兽一般的叫好之声。

    在连续的口哨声中,两名拥有着高挑身材,身穿着女王样皮衣的人妖慢慢走

    上台来。面对着几百名饥渴的观众,她们悠然地向台下的观众们抛着飞吻,同时

    不断淫荡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仿佛发情的雌性动物一般,在表达着自己的火辣。

    黑口真纯此时正坐在二层的包厢之中,一边喝着名贵的波尔多胜美拉达红酒,

    一边淡定地看着下方两名人妖在舞台中央翩翩起舞。确实,这种已经看过不下百

    遍的戏码,对于他来讲实在没什么新意。

    比起一层的大多数会员来说,坐在二楼独有包厢的真纯显然地位更加尊贵一

    些。他秀气的面孔,加上稳重的气场,虽然和俱乐部里嘈杂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

    但却也透着一股如同王子一般的贵雅之气。

    但是,在仪表堂堂的贵公子身上,比起衣冠楚楚的上半身,下半身显然要下

    流得多。

    就在摆放红酒的桌子下方,一个女性正顺从地跪在真纯的双腿之间,将头埋

    在真纯,已经解开拉锁的下阴部,正大口大口吞吃着一根,和真纯俊美外貌完全

    相反的,粗看之下就显得极为粗壮的鸡巴。

    在女性前后摆动头部之时,依稀可以看到,真纯这根巨物上,已经因为兴奋

    而青筋暴起,而从肉袋上密布的口水来看,似乎这无声无息地口交服务已经持续

    了很长时间。

    " 累不累?" 对舞台上的人妖表演没什么兴趣的真纯,低下头看着仍然在卖

    力吸吮肉棒的女性,同时轻柔地抚摸着她暗红色的长发," 已经连续吸了二十

    分钟,你也休息休息吧……" 听到真纯温柔的话语,头发焗成暗红色的女性抬起

    眼皮,用眼神向真纯传达着笑意。但是她的嘴巴,却依然没有停歇的意思。

    " 姐姐……我知道你是疼我……但是你现在嘴巴一定已经疼了。好姐姐…

    …先放开吧……你知道我一时半会也不会完事的……" 见胯下的女性依然不

    为所动,真纯干脆补了一句," 姐姐……干脆用我们最喜欢的方式来,好吗??

    " 听到真纯如此说法,被称为, 姐姐, 的女性才点了点头。当她的嘴巴慢慢松开

    沾满口水的肉棒之时,一根日本人所不具备的,足以和欧美男人媲美的超大鸡巴、

    浑圆的肉袋、以及鸡巴周边浓密的黑毛都迅速挺立在二人的眼前。

    沾满了口水的鸡巴,此时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泛着一定的光泽。红肿

    到如同小皮球一般的龟头,一边渗透着兴奋的爱液,一边随着鸡巴本身,断断续

    续地抖动着。

    松开了真纯鸡巴的女性,慢慢抬起头来。

    如果说真纯的外貌,算是男性里的精品。那么这个女性的外貌,则绝对算得

    上是女性里的极品美貌。和真纯同样的白皙皮肤,在暗红色的长发下,圣洁而纯

    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即使不故作姿态,也透着纯洁的光泽。与此相对的是,

    在女性的脸上,由于高挺的鼻梁和略微厚实的嘴唇,使得她的五官带有一股妖媚

    的气息。

    她,是黑口真纯的亲生姐姐。和真纯一样,继承了父母所遗传下来的姣好面

    容,和白雪一般的气质。

    她的名字叫黑口雪子。

    " 真是的……姐姐只是觉得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见你,想给你一个见面礼罢了。

    " 黑口雪子细细嘟囔了几句,便顺从弟弟的意思,准备站起身来。

    " 我知道姐姐对我好。" 真纯没等衫华完全起身,突然一把抱住衫华的腰肢,

    将她一把揽入怀中。

    " 讨厌……每次都这么粗暴……" 雪子嘴里虽然抱怨,但事实上对于突然坐

    到弟弟大腿之上,并没有任何的怨言。

    " 当然要粗暴一点了……因为我也像姐姐一样,为了对方而充满了思念呢

    ……" 真纯说着,又把着雪子的屁股,让二人的身体更加贴近了一些。

    身体完全被弟弟拥抱着,同时小腹上感受着弟弟火热的阳物触感,早就动情

    的雪子也回应般地露出了女人特有的情动迷离神色。

    " 真是的……明明知道我就喜欢你这样……" " 我当然知道姐姐喜欢我这样

    了……否则怎么解释这个呢?" 真纯说着,突然将手探入到雪子黑色连衣裙的下

    摆。他的手,轻轻握住了一根奇怪的东西。

    " 啊啊啊……弟弟……" 雪子的眼神突然迷离起来,身体也开始小幅度地抖

    动着。

    真纯没有再答话,他知道此时已经不需要任何的语言来继续自己和姐姐目前

    的关系。唯一需要的,只有真正的行动。

    当真纯的手,开始在姐姐的裙摆中来回动作之时,他火热的舌头,已经舔在

    姐姐美丽的面孔之上。睫毛、鼻尖、面颊,姐姐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没有放过,

    湿润的舌头在皮肤上不断留下口水的印迹。而当真纯开始轻吻着姐姐的脖颈之时,

    雪子突然伸手握住了真纯的大鸡巴,同时另一只手将真纯的头抬起来,将自己火

    热的舌头,探进了真纯的口腔。

    火热的舌吻,不仅传递着两人的唾液,更如同催情药一般将彼此间的情欲推

    到了新的高峰。而当四片嘴唇分离开时,姐弟两人的脸上已经写满了发情般的神

    态。

    " 姐姐……用那个技巧吧……" " 真……真纯……今天不进到姐姐里面吗?

    " " 不着急……反正晚上还有的是时间……好戏留在后面吧……" " 好…

    …好吧……真纯可说话算话啊……" 就在二人对答之间,真纯一把撩开了姐姐的

    连衣裙下摆。

    只见在真纯的手中,赫然握有一根男人的鸡巴,一根真正的鸡巴。而这根鸡

    巴的主人,竟然是外表纯美绝伦的雪子!

    更可怕的是,如同真纯一样,雪子胯下这根鸡巴竟然也有这欧美人的大小,

    结实的肉袋也丝毫不逊于真纯。比起雪子看起来十分光滑的皮肤,鸡巴的周围布

    满了浓密的阴毛,连睾丸的表皮,都生长着稀疏的黑毛。

    " 好久没看到姐姐的大家伙了呢……每次看都让人好有冲动啊……" 看着姐

    姐这根,已经在马眼里渗透着爱液的大鸡巴,真纯心中的邪火越烧越旺。

    " 讨厌……你那根不也是一样嘛……谁让我们是姐弟……有一样大的家伙也

    算正常吧……" 即便嘴上仍然在习惯性地抗拒,但是雪子却主动挪动着自己的屁

    股,让两人的耻骨最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两根下流的阳物,也在彼此茂盛的阴毛

    丛林中,紧紧地贴合在一块。

    " 姐姐……你好下流啊……穿连衣裙却不穿内裤……然后现在又用棒子和蛋

    蛋来压我……你看……你蛋蛋上的毛都刮痒痒我了……"

    " 真纯……这不是真纯最喜欢的姿势吗……而且……真纯蛋蛋上的毛发也刮

    着姐姐呢……"

    " 嘿嘿……这倒也是……那……我们开始吧?"

    " 开始……现在就开始……" 只见真纯和雪子几乎同时将一只胳膊搂住对方

    的脖子,两条火热的舌头再度交合在一起。与此同时,二人另外一条手臂也一同

    伸向下体的交合处,真纯的手罩住了雪子的鸡巴,而雪子的手则罩住了真纯的肉

    棒。两人握住彼此鸡巴的手同时向自己身体的方向用力,在确保两根鸡巴完全贴

    紧后,再顺着对方鸡巴上的经络,用手掌上下摩擦起来。

    在二人彼此手淫的同时,两根鸡巴上已经渗透出了大量的爱液。伴随着快感

    的升温,二人手淫的动作也愈发快速起来,两对挤靠在一起的睾丸,也在皮囊之

    间来回摩动着……

    " 姐姐……姐姐……我要出来了!!!!"

    " 姐姐也是……和真纯一起啊!!!!" 当二人的鸡巴开始抽动着射精之时,

    二人搂抱着对方的手,突然同时罩住了两颗龟头的表面,然后……两股白浊而腥

    臭的浓浆,喷射在了二人的掌心之中。

    激情之下的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二人的手掌其实压根就承接

    不下如此浓浊大量的精液。转瞬之间,真纯的西裤和雪子的连衣裙上就沾满了星

    星点点的白浊色。

    " 哈……哈……姐姐还真是射了不少呢……看来真是很想我啊……"

    " 讨厌……真纯不……不也一样射了不少……"

    " 要吃吗?"

    " 当然了……" 姐弟俩双双抬起双眼,互相注视着对方的大眼睛,然后露出

    了会心地微笑。在下一个时刻,真纯和雪子如同品尝美味一般,将自己手掌中的,

    对方喷出的臭液吃得一干二净,再将最后一口,彼此交换到对方的嘴里……

    " 真纯你等一下吧,你要的东西,我去给你带来……" 淫乐之后的雪子,若

    无其事地拉下了连衣裙裙摆,站在真纯面前笑呵呵地说着。

    " 啊??这就完事了??姐姐的话……一次怎么能够呢?" 真纯露出了小孩

    子般撒娇的神情。

    " 乖……" 雪子低下头,吻了真纯额头一口," 知道弟弟你厉害……不过一

    会儿才是正餐嘛……现在还是让真纯保存点实力啦……"

    望着姐姐逐渐远去的身影,真纯叹了口气,然后将视线转回了舞台。

    只见此时舞台上的两名人妖,已经在双双像狗一样跪在舞台之上,撅起自己

    的屁股对着台下的观众。此时两名美妖身上的女王装已经脱到只剩长筒靴子,屁

    眼里插着振动棒,硬挺起来,指向下方的鸡巴则被自己轻轻地搓揉。

    此时台下的客人也都进入了状态。基本上每名观众身边,都坐着一到两个人

    妖小姐。伴随着妖媚的音乐,听着音乐中销魂的女人呻吟声音,有的客人开始和

    小姐互相撸着对方的鸡巴,有的让小姐跪在两腿之间舔屌,有的则把小姐抱在怀

    里,一边激吻一边用彼此的鸡巴互相按摩。

    作为CC俱乐部的常客,真纯对于这样格式化的流程一点不意外。由于已经

    来了不知多少次,真纯甚至对于台下的淫乱场面一点感觉都没有。边喝着红酒边

    观看的他,更多的是看着解闷罢了。

    看着看着,真纯的脑海里浮现起此次来CC的目的。

    黑口家,从德川幕府开始便世世代代为幕府大将军提供龙阳服务的家族。虽

    然职业并不算光彩,地位也比不上上流武士阶级,但是由于几百年来日本人口味

    的专一,使得黑口家每一代都至少享有荣华富贵。

    后来,即便是幕府时代终结,在未来的一个多世纪里,黑口家仍然向政府不

    断输送优质的龙阳男宠。资本主义在日本的兴盛,使得黑口家一下子由上不得台

    面的下等家族,一跃成为了在社交圈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即便是经历了二次大

    战后经济的萧条时期,黑口家这面金子招牌仍然屹立不倒。

    到了21世纪,由于变性技术开始在全世界范围内流行,以及技术本身地成

    熟,使得黑口家的少男们,经过整容和隆胸,变得更加在市场上走俏。而到了现

    在,作为势力可以和黑社会媲美的超级大家族,黑口家不仅富得流油,家族内的

    成员们,更是得到了日本上上下下阶级地崇敬。

    而这间日本最大的人妖俱乐部,自然也是黑口家名下的产业之一。当然,这

    家CC俱乐部,应该算是黑口家撑门面的最大招牌。除了日常营业来招揽人气以

    外,CC俱乐部还兼具帮黑口家在全日本范围内选拔最优质人妖或伪娘的任务。

    作为CC俱乐部的投资人,老板自然是由黑口家内部成员来担任。而真纯的

    姐姐雪子,作为家族内的长女,在大学毕业之后,自然而然成为了这家俱乐部的

    一把手。而在雪子上任后的两年之内,由于把服务对象由贵族,转为面向全社会

    的富人,CC俱乐部无论在名气上,还是效益上,都比过往有了进一步地提高。

    其名声的响亮程度,甚至让大多数人都只知道CC俱乐部,而不知道背后还

    有黑口家。

    就在几天之前,家族的实际领导人,真纯的母亲根美,让大学刚刚毕业的真

    纯前往CC俱乐部找雪子。作为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真纯被母亲任命为美妖挑

    选负责人,也就是专门审核CC俱乐部提供的人妖质量。因此,当月初雪子表示

    找到了一名素质极高的美妖之时,真纯就被派到了这里。

    当然,对于涉世未深的真纯来说,比起任务本身,能跟从小疼爱自己的姐姐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