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妈妈的屁股底下,放着家里收拾精液用的不锈钢小盘子,此时盘子里白浊 一片
又是一个晴朗的周末,天是蓝的,云是白的,阳光和煦,清风徐徐。和妈妈 逛街回来,一人手里一只满满当当的购物袋。 前两天楼下的张阿姨来我家,托付妈妈上街帮忙再给捎根假阳具,还是那个 牌子,这回要4个x的。 妈妈有点吃惊:「这才几天,又往上加尺寸?」 张阿姨说:「年轻人弹性好,哪像我,5个x到头儿了,再加怎么也插不进 去了。」 我端来一杯水放在张阿姨面前,坐下后我问:「小雪姐姐也跟您学着玩扩张 啊?」 张阿姨腼腆地笑了,「我这算哪门子扩张,没事儿自个儿在家玩玩儿,拿不 出手。」 「您这也太谦虚了,听说以前区里比赛您还得过奖呢,」我挨过去问:「张 阿姨,那回您表演的是前面还是后面?」 没等张阿姨回答,妈妈就抢过话头呵斥我说:「小孩子老打听这个干吗?回 屋做作业去。」 我讨了个没趣,看了张阿姨一眼,然后瘪着嘴站起来走回自己房间,妈妈的 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看你那屋里乱的,告诉你再让我看见内裤上有精斑晚上你 别给我出去。」 我咣的把门关上,没头没脑的哪来那么大火气,不就是问问扩张比赛的事儿 吗?这几天妈妈一直看我不爽,就是因为被李叔叔和书岩哥内射过两次,不过不 都说好了吗,安全期只要吃药就不管我。我后背倚着门,心想:大人们说话什么 时候能算数? 今天上街,又去了之前给张阿姨买假阳具的那家店,结果那个牌子最大3个 x,老板给我们推荐了另外一个牌子,妈妈自己不敢做主,打电话问张阿姨,张 阿姨说:「只要表面光滑就行,你跟老板说是玩扩张用,不要颗粒螺纹那些个乱 七八糟的。」 从街上回来,妈妈先去了张阿姨家,把那只假阳具送过去,到那免不了又一 通家长里短,我懒得跟着去,就一个人回到家,开开门,竟然看见余洋哥正坐在 我家沙发上对着电视打飞机,余洋哥是哥哥的大学室友,经常跟着哥哥来我们家 玩。看到我进门,他停下手高兴地打招呼:「琳琳回来了!」 我应了一声,放下购物袋弯腰换拖鞋,哥哥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没搭理 我,二话不说先照着余洋哥的肩膀甩了一巴掌,然后气呼呼地说:「不告诉你别 在沙发上撸吗?」 余洋哥被打得一激灵,冲我哥来了句:「干你妹!」 我一听这都哪挨哪啊,怎么还有我的事儿,赶紧就脱裤子,心里却想:刚回 到家也不说让人家歇会儿。 哥哥还在跟余洋哥吵:「你看你把沙发弄得,又湿了一大片。」 「哪了哪了?」余洋哥站起来指着之前坐过的地方说:「不就这么点儿吗, 我又没射,哪来的一大片。」 「这儿,还有这儿,你说你还不可着一个地儿滴答,乱甩什么啊你?」 看着沙发上星星点点的湿迹,余洋哥明显软下来:「爽了那谁能控制得住, 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行,告诉你,今天把沙发套洗干净再走。要不以后你别来了。」甩完这 句,哥哥扭头回了屋,余洋哥委屈地看着我,我脱掉裤子,光着屁股走过去问: 「我哥今儿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余洋哥叹口气,说:「我刚把他的充气娃娃给插爆了。」 「啊!」我瞪大眼睛问他:「是JillKelly还是吉泽明步?」 「吉泽明步。」紧跟着他又辩白道:「都怪吉泽屁眼设计得太紧。」 「那也不至于插爆了呀,挺结实的?」 「别忘了前面还有你哥呢。」 「你们俩双插充气娃娃?」我指着他惊讶的问:「这种事儿你们也做得出来?」 两个苦逼大学生,竟然沦落到同时趴在一只充气娃娃上发泄淫欲,你说家里 没个女人怎么能行。 余洋哥还在解释:「本来我想用JillKelly的,你哥说没打气,每 次都用吉泽明步,阴道底下都磨薄了。」 我打断他:「行了行了,别提充气娃娃了,你不刚说要干我吗,那快点吧, 我裤子都脱了。」 余洋哥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要干你?」 我有点不耐烦,「别磨叽了,我下面都流水儿了,你要不干我找我哥去了。」 「干干干!当然干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余洋哥从诧异中回过味来,还怎 么舍得让我走。我把他推到沙发上,因为刚才和哥哥吵架的缘故,余洋哥的鸡巴 已经软缩,我抬起一条腿,扒开阴唇让他看着阴道口撸了两下,这才又硬回来。 我爬到他身上问:「咱俩多少天没在一起插穴了?」 「你是问在一起还是单说我插你?」 「你插我。」 余洋哥想了想说:「有半个月了吧。」 「你说我哥生日那次?那不算,你插了我有一百下吗,最后也不是在我里面 射的。」 「那我就记不清了。」 我提醒他:「还记不记得上上个月,我去你们宿舍玩……」 「你说那次大乱交?」他终于想起来了:「我们四个人轮了你仨小时,都硬 不起来了你还要呢。」 「别净说我,你们宿舍那个大个儿,对了,还有那个胖子,有5分钟吗就不 行了,要是都换成你跟我哥那样的,最多轮两番。」 「胖子射了没有5次也差不多,大个有3,4次吧,我跟你哥也不止一次,」 余洋哥扶着鸡巴送入我的阴道,边抽插边回忆道:「那次做完之后,你里面 都装不下了,像泉水一样顺着阴道口直往外冒。」 「我记得你跟我哥一人搂着我一条腿,把我抱到厕所对着小便池排精,好像 有个上厕所的学生又插了我一次,当时我也有点迷糊,记不清了。」 「是有一个,我们隔壁宿舍的。没几分钟就射了,还弄了自己一裤裆精液。 谁让他不等排干净就非要插呢。「 「哈哈,活该!」 我和余洋哥聊得兴起,感觉阴道里的鸡巴比刚插进来的时候更硬更粗大了。 他抱紧我,然后站起来,围着客厅边走边抽插,我两条腿盘在他腰上,搂住 他的脖子一下一下地往上提屁股。这时我才注意到电视里放的片子,一大帮男优 正走马灯似的轮流对着四个女孩儿的阴道射精,我问余洋哥:「东热的片吧,这 部我怎么没看过?」 「新出的2014圣诞大乱交,」他看了电视一眼,补充道:「最后一部。」 我俩正说着,妈妈推门而入,余洋哥抱着我赶紧走过去打招呼:「阿姨好!」 「啊!洋洋来了,插你的吧。」妈妈换好拖鞋,拎着购物袋走进屋一屁股坐 在沙发上,显然是累坏了。 我问:「那只假阳具合适吗?」 妈妈闭着眼摇摇头,「有点小,牌子不一样,尺寸也不一样,比家里那只3 个x的大不了多少。」 我说:「光比不行,让小雪姐试了吗?」 「试过了,插进去之后还能再插两根手指,确实有点儿小。」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下次去换呗。」 「要不我在网上买。」 「不用了,就因为网上买的尺寸老不准你张阿姨才托我去实体店。」 歇了一会儿,妈妈站起来问我:「你哥呢?」 我对着哥哥的卧室一抬下巴,「屋里呢,估计正修充气娃娃呢。」 「充气娃娃怎么了?JillKelly还是吉泽明步?」 「您怎么也这么问?」我扭头看着余洋哥,余洋哥不好意思的说:「阿姨, 我把吉泽明步给插爆了。」 妈妈听完跟我一样的反应,啊了一声接着问:「怎么给插爆的?」 我说:「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妈妈走向哥哥的卧室,走到门口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转回头嘱咐余洋哥: 「洋洋,一会儿射的时候拔出来,别射里面。」然后推门走了进去,我在余洋哥 身上撞了一下,跟他说:「咱俩也进去看看呗。」 他一脸的不情愿,大概是难以面对自己犯下的罪行,我催促道:「走吧,不 就一只充气娃娃吗,赶明儿你买十只赔给他,看他还能说什么。」 他听完咬着嘴唇点点头:「你比你哥还狠!」 余洋哥抱着我也走进了哥哥的卧室,结果进来一看,完全不是想象的那样, 妈妈正坐在床头解胸罩,爆掉的吉泽明步被扔到一边,哥哥怀里搂着JillK elly插得甭提多Happy了。原来余洋哥插爆了吉泽明步,哥哥一生气把 他从屋里赶了出来。手里什么都没有,他只能坐在沙发上对着东京热撸管,哥哥 在屋里给JillKelly打足气,关起门来吃独食,我俩要不进来看看,以 为他还扯着透明胶给吉泽明步疗伤呢。 余洋哥愤愤地说:「你这家伙也太不厚道了,有你这样待兄弟的吗?」 哥哥当然不服气:「难不成让你把JillKelly也插爆了。」 「瞎说,Jill的屁眼比吉泽明步松多了。」 「谁说的,都一样,就是脸不一样,你以为还真是照着真人做的。」 妈妈听不下去了,脱光衣服站起来教训哥哥:「人家洋洋来了,你不说把充 气娃娃让出来,还关起门来自己插,就是你不对。」说着爬上床喝道:「别插了, 插我!」 哥哥赌气甩掉怀里的娃娃,妈妈在他身上推了一把,「起来,我这都要累死 了,你在上面。」 也许是太累了,妈妈这次想彻底放松一下,所以浑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躺 在床上一对饱满的大乳堆在胸口微微颤动,里面好像蓄满了奶水,两只深褐色的 乳头勃起后在峰顶傲然而立,仿佛随时会有奶水喷薄而出。平坦的小腹下,一袭 浓密的阴毛闪动着乌黑的光泽,妈妈张开腿,露出阴毛掩映下的阴道口,如同密 林藏深涧,此时已是水流潺潺,口若悬河了。 妈妈拍着阴阜跟哥哥说:「插这个吧,肯定比你的娃娃的水儿多。」 哥哥起身跪在妈妈两腿中间,手里握着鸡巴用龟头上下摩擦前庭的淫肉,但 就是不往里插。妈妈又把腿打开了一点儿,问:「怎么了书文,口张得不够大? 你一捅不就开了吗。「 哥哥不说话,龟头继续围着阴道口打转,还是没有往里插的意思,妈妈被挑 逗得受不了了,央求道:「好儿子,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吧,妈妈里面痒死了。」 边说身子边往下挪,妈妈往下挪,哥哥就往后退,总是让妈妈够不到,我实 在看不下去,滑脱余洋哥跳上床,然后照着哥哥的后背飞起一脚,「让你丫退, 吃屎去吧你!」 哥哥被我一记神龙摆尾踹得向前一扑,扑进了妈妈怀里,妈妈在床上出溜得 正起劲呢,突然一下就不动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是不是刚才出脚太重,我 有点儿害怕地问:「妈,没砸着您吧。」 妈妈说:「完了,一下进子宫了。」 「啊!?」我吓坏了,趴在哥哥屁股底下拼命往里瞅,黑乎乎的什么都瞅不 见,我心说这下真完了,连蛋都踹进去了。 余洋哥也凑过来,神情紧张,我问妈妈:「整个龟头都进去了?还是只进去 一点儿?」 妈妈却扑哧一声又乐了,怎么一脚还把脑袋踹出毛病来了。我莫名其妙地抬 起头,妈妈笑着说:「傻闺女,骗你呢!」 我:「……」 我正纳闷妈妈到底唱得是哪一出,这时哥哥扭动着肩膀直起身子,抬巴掌就 要打我,嘴里骂着:「你个臭丫头怎么还往死里踹?」我回过神来,手脚并用爬 到余洋哥身下,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余洋哥用身体护住了我,哥哥没办法,探头瞅我一眼,不甘心地说了句: 「这次先放过你。」然后就专心跟妈妈插穴去了。 我逃过一劫,翻身躺在床上,两条腿抬起来勾住余洋哥的后腰,然后握住他 的鸡巴把自己的阴道口凑上去,余洋哥屁股向下一沉,一条铁棍似的大肉棒硬生 生地挤进了我的小穴。 「里面涨么?」他紧跟着问我, 「还行,外面还剩多少?」 余洋哥低头看了看,「还有2公分吧,已经到底了。」 我伸出手去摸了摸,然后说:「都插进来吧,我还能往里缩。」 他继续用力,一直插到两人的阴阜相贴,阴毛交错在一起,这下真的到底了, 感觉阴道壁的褶皱都被抻平了。我小腹起伏,把宫颈附在龟头上蠕动,余洋哥没 有急着抽插,而是闭起双眼用心感受龟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过了一会儿他又把 眼睛睁开,看着我说:「还能不能再快点儿?」 我费了老大劲,肚皮都酸了,他竟然还嫌不够快,我说:「快不了了,想快 你自己插吧。」 我停下动作,屁股迎了上去,余洋哥调整好姿势,把鸡巴从小穴里抽出一半, 我的宫颈跟着向前推,阴道壁像弹簧一样逐渐回缩,一道道细密的褶皱随之显现, 每一道里面都浸润着鲜亮的淫水。 鸡巴并没有就此离去,中途又返身折回,龟头再次撞上宫颈,然后顶着它一 路向下,阴道壁又像弹簧一样伸展开来,褶皱被拉平,淫水慢慢地滑向阴道底端。 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回缩,伸展,再回缩,再伸展。阴道壁上快 感弥漫,花心深处淫水泛滥。 我搂住余洋哥的脖子,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他也卷起舌头呼应着,两条舌 头绞在一起挑逗彼此的欲望,犹如两条发情的蛇。 他将我的上衣推到胸口,两只手从乳罩底下挤进去揉搓我的乳房,我再也抑 制不住,推开他的脸肆意地呻吟:「用力……再用力,上……上下都要……」 恐怕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招架这样的诱惑,何况已是精虫上脑的余洋哥,他 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的阴道在快感的刺激下向内收缩,紧紧箍住了他的包 皮,在鸡巴上施以撸管般的力度,余洋哥的精关松动了。 「不行,要射了要射了!」他叫喊着趴在我身上继续用力,越插越快,早把 妈妈嘱咐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我也张开宫口准备迎接他爆发的一刻,在妈妈面 前内射,如今是一件多么令人期待的事情啊。 眼看这一刻就要到来了,一阵狂乱的活塞运动后,余洋哥的龟头像突然被卡 住一样停在半空,此时我已经感觉到他阴囊的抽动,正在满怀兴奋之际,猛然间 眼前出现了一只手,一把将余洋哥从我身上推开,阴道瞬间被抽空,紧接着我就 看见一道乳白色的精液擦着鼻尖滑了过去,随后胸口和小腹上又是一热,余下的 精液都淋在了我身上。 当着妈妈内射的心愿最终没能实现,此时妈妈单手插腰,跪在床上指着我说: 「刚才怎么嘱咐你们的,要不是我推一把,这次又都射进去了。」 我冲余洋哥吐吐舌头,妈妈说:「别嬉皮笑脸的,我看看里面有没有?」 余洋哥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撕了一把卫生纸清理床上的精液,一句话也不 敢说。我蹲在床边扯开阴道口,鲜亮的淫水随即汩汩流出,我说:「您看,哪有 白的?」 妈妈还不放心,伸出中指插入我的阴道,「把宫颈沉下来,我看看紧里头。」 我照着妈妈的话,一直把宫颈沉到她的指尖上,妈妈在里面搅动几下,跟着 抽出手指,看到指肚上一小块白色的粘稠物先是一皱眉,然后又放到鼻子底下闻 了闻,我心想难道真射到里面了,我怎么没有感觉。不过很快妈妈就一脸释然地 说:「是白带。」 「您看,我就说没有嘛。」我也松了一口气,这要是真射进去一点,照我妈 的脾气,说什么也要给抠出来,没有内射的快感,还要被折腾个七荤八素,还不 如不射呢。 我沉冤昭雪,又问我妈:「您不好好插穴,老盯着我们干嘛?」 妈妈见我没有内射,语气和蔼了很多:「还不是不放心你。」说着一点我的 脑门:「你呀你呀,什么时候能让妈妈省点儿心。」 我乖巧地倒进妈妈怀里说:「其实我也知道您是为我好,怕我怀孕影响功课, 不过现在避孕药挺好使的,我们同学没有一个不内射的,不也都好好的吗?」 「她们是她们,」妈妈推开我,捏着我的肩膀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特别是这段关键时期,中考完了你喜欢怎么射就怎么射。你说妈妈以前管过你吗, 你爸和你哥要射的时候我还不都是让给你,好闺女,为了妈妈,更为了自己,你 就坚持两个月吧。」 我低下头,心里七上八下,确实像妈妈说的那样,以前她不仅不反对我内射, 还极力鼓励。如今再有两个月就要中考了,不准内射还不是怕我怀孕影响考试发 挥,而我还在想方设法地跟她较劲儿,自己真是太不懂事了。避孕药有效不假, 内射虽不致受孕,不过内射之后清理干净总能做到吗,不要再让妈妈为自己操心, 更别提在妈妈面前内射的事。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来坚定地说:「妈妈,我向您保证,中考之前我再也不 内射了,再内射就是小狗。」妈妈听完一把把我揽进怀里,激动地说:「这才是 我的乖女儿。」 妈妈把我搂得很紧,嫩乳贴着巨乳,我的乳头嵌进了妈妈的乳房里,在这个 温馨的时刻,母女俩彼此相拥,都不想再说一句话,直到……「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突入其来的电话铃声把我跟妈妈吓了一跳。「谁啊这是?」我看了床头 的电话一眼,然后离开妈妈的怀抱,嘟囔着接起来,喂了一声,里面竟然传出了 李可的声音:「喂,是琳琳吗?」 「是我,干嘛啊你这是?」 「打你手机怎么不接?」 「我在屋里插穴呢,手机扔外边了,什么事儿啊快说。」 「……」 「你快点儿,别磨叽。」 我心想这孩子怎么回事儿,打来电话怎么又不说话呢,过了一会儿,才听李 可悠悠地说道:「琳琳,我……我月经没来。」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突入其来的电话铃声把我跟妈妈吓了一跳。「谁 啊这是?」我看了床头的电话一眼,然后离开妈妈的怀抱,嘟囔着接起来,喂了 一声,里面竟然传出了李可的声音:「喂,是琳琳吗?」 「是我,干嘛啊你这是?」 「打你手机怎么不接?」 「我在屋里插穴呢,手机扔外边了,什么事儿啊快说。」 「……」 「你快点儿,别磨叽。」 我心想这孩子怎么回事儿,打来电话怎么又不说话呢,过了一会儿,才听李 可悠悠地说道:「琳琳,我……我月经没来。」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问李可:「你说什么没来?」 「月经啊我的大小姐。」她接着又补充道:「琳琳,你知道我一直很规律的。」 我去!看来这回是真的摊上大事儿了,我回头看了妈妈一眼,妈妈问:「谁 呀,是李可吗?」 「嗯。」我答应着,转回来又跟李可说:「我先挂了,一会儿给你打过去。」 李可:「等等……」 我啪地放下电话,穿上拖鞋往屋外走,妈妈在身后叫道:「干嘛去?把水儿 擦干净再走。」 「知道了。」我扯了几张卫生纸走出了屋。 在客厅里翻出手机,我回到自己房间,关好门,然后拨通了李可的电话,一 接起来她就问我:「余则成啊你,干嘛跟做贼似的?」 我跟她说:「刚才我妈在后面。」 「你妈在后面怎么了?」 「你忘了我妈不准我内射?」 电话那头的李可扑哧一声乐了,「是我没来还是你没来,你紧张个屁?」 「谁没来不都是避孕药的事儿吗?」我说:「这要是让我妈知道了,以后就 甭惦记出去插穴了,还不整天把我锁家里。」 「切!」李可不以为然地说:「我说我吃药了吗?」 我一愣,「你什么意思?」 「你忘啦?」她提醒我:「我不说过一直想给自己生个弟弟吗?」 「嗯?」她什么时候说过?跟着我又仔细分析了一下这个句子的逻辑,最后 问她:「你丫会说中国话吗?」 李可没理我,自个儿在那边唱上了:「最爱说的话呀永远是中国话,字正腔 圆落地有声说话最算话,最爱写的字是先生教的方块字,横平竖直……」 我咬牙切齿地在这边听着,过了一会儿,李可唱累了,才又说:「你还真是 什么都不懂,我爸的儿子不是我弟弟是谁?」 「你爸的?」我笑笑,「你怎么知道是你爸的?」 「我就跟我爸做的时候没吃药。」 「这么说你是成心怀上的?」我又问她:「你爸和你妈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我妈还等着抱外孙子呢。」 真搞不懂李叔叔和李阿姨是怎么想的,我跟李可说:「你爸跟你妈生的那才 是你弟弟,你自己生的是你儿子好不好?」 「哎呀!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这不是计较不计较的事……」 「行了行了。早知道你这么啰嗦就不跟你说了。」李可打断我,显然有些不 耐烦,跟着她话题一转,又说道:「哎,问你个事儿。」 我顿了一下,然后问:「什么事儿?」 李可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我:「琳琳,你吃过精液吗?」 「啊!」她这又是哪根筋搭错了,我说:「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你就说吃没吃过。」 「没有,多腥气啊。」 李可不大相信,「你爸跟你哥射完你不给舔干净啊?」 「我不管,」我说:「在家都是我妈给舔。」 最后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吧?」 李可说:「没什么,就是我姑姑从国外捎回来一小瓶儿精液,纯黑人的,据 说特别补,问你要不要来点儿。」 我婉言谢绝:「不要不要,你还是自个留着吧。」 李可说:「我也不喜欢,我妈也是,用舌尖点了一下,说有一股非洲大草原 味儿,不习惯,你要是不要我就拿它做面膜了。」 「那你还是做面膜吧。」 突感一阵尿意袭来,我问她:「你还有别的事儿吗?没事儿我先挂了,刚插 完穴有点内急。」 李可的八卦精神又来了:「谁呀这是,鸡巴翘这么厉害,怎么还往排泄系统 上插?」 「去去去,哪那么多废话,怀上了你臭美是不是?」 「嘿嘿,等孩子生下来让他管你叫干妈。」 「好啊,我收你弟弟当干儿子。」 那边静了片刻,突然又蹦出来一句:「滚粗!」跟着电话就撂了。 我得意地扔下手机,哼着小曲走到卫生间,里面的灯亮着,余洋哥竟然也来 清理内存,我走过去,他已经尿完了,正捏着小鸡鸡在那甩呢。 见我过来,余洋哥让到一边,问我:「大的小的?」 「跟你一样。」 我放下马桶圈,转身把屁股塞了进去,随后放松膀胱括约肌,一股热流滑出 尿道口,马桶里随即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我长舒一口气,尽情享受新陈代谢的 快感。 看到我如此投入,余洋哥在一旁笑话我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大号呢, 撒个尿也能爽成这样?」 我引用朱自清先生的话反驳他:「大便固不可少,小便也是别有风味的。」 「切,那不是说你们,你们女的大小都一样,都那一个姿势。」 「就你们男的好,」我瞥了一眼他手里的鸡巴,「你怎么不说你们男的射精 尿尿都用那一个眼儿,真不卫生,呸呸!」说着吐了两口唾沫。 他说:「反正是往你们里边射,得病也是你们得。」 「哼哼!我们得病你们也跑不了。」 他耸耸肩,「没办法,谁让当初就这么设计的。」 「你承认就好。」 我站起来,一滴尿液顺着大阴唇中间的缝隙滑落,我按下冲水键,余洋哥低 头看着我的下身,问我:「这就尿完了?」 「啊,你还想让我尿到什么时候。」 「别动别动!」他撕了一打卫生纸在手里,说:「我给你擦。」 余洋哥伸手过来,卫生纸贴上我的阴门,很快印出来一片湿迹。我把阴唇翻 开到两边,跟他说:「里面也擦擦。」 他又重新撕了几张卫生纸,我说:「尿道口周围都是,下边也有……对,往 下……用力……对……对……哎哎!」我向后退了一步,眼睛瞪着他,「你别往 里插呀,都是尿怪脏的。」 「你不说里面也擦擦的吗?」他直起身,把卫生纸扔进纸篓里,又跟我说: 「我还以为流进去了呢。」 我差点儿被他气乐了,我说:「让你擦里面也不是那里面,能流进去才怪。」 话音未落,我不经意的一瞥,竟发现他的肉棒正在一点点儿地向上翘起,我 喜出望外,跟着补了一句:「你要真想擦就别用卫生纸。」 「那用什么?」他的目光扫过卫生间,最后定格在墙角上,余洋哥煞有介事 地问我:「用墩布?」 我这个气呀,「去你的,墩布塞得进去吗?」 「用那头啊!」 「哪头啊?」我真想上去踹他一脚,「你正经点儿好不好,怎么跟李可一个 德性。」 「李可是谁?」 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种活宝怎么都让我给遇上了,忍了一会儿, 等草泥马跑远后,我说:「回头介绍你们认识。」 他还腆着脸问:「男的女的?」 「女的。」我没好气地说:「跟我一样,上面是凸的,底下是凹的。」 「是吗,那太好了。」他搓着手,「看来以后要多多交流啊。」 说话之间,余洋哥胯下的男根已经高高扬起,马眼中一滴前列腺液渗了出来, 仿佛在说:「我都准备好了!」 看着这样一条粗大异常的肉棒,我怒意渐消,他也低下头,还在装糊涂, 「你不会想用它吧?」接着又摇摇头,「不行不行,我看你那眼儿挺小的。」 我说:「我是遇强则强,你再大我这也能插进去。」 「这样啊!」他想了想,然后说:「那我看还是墩布合适。」 「去你的,你到底插不插,不插我找我哥去了!」说着我往外就走,「别呀 琳琳!」他赶紧伸手拦住我,「得得,听你的,我插还不行吗。」 哼哼!我心头泛起一丝得意,跟我来这套,看谁最后憋不住。我指着他说: 「那咱俩可说好了,这次插穴一定要内射,而且……」我往外看了一眼,示意他 把门关好,等他回来,我跟他说:「射完可不准告诉我妈。」 「那必须的,你以为我不想内射啊,我恨不能把一辈子的精液都灌进你的小 子宫里。」 「别说得这么肉麻,你要都灌进来我还装不下呢。」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然后弯下腰双手扶在马桶圈上,催促道:「快插进来,抓紧时间。」 他走上前,随后一个温热膨胀的半球状物体挤开我的阴唇,带着身后一条1 5公分长的粗大肉棒从阴道口滑了进去,龟头触上宫颈,而后继续推进,拉扯着 娇嫩的阴道,挤压着幼小的子宫,他的肚皮贴上我的屁股,余洋哥稍停片刻,又 缓缓地将肉棒抽出,宫颈咬住龟头,也一同向外推去。 抽出将近一半,他突然调转方向,再次用力向前,如此往复,一下,两下… 我低下头,透过自己的阴毛,看到他的蛋蛋正在我两腿中间快速地前后摇摆, 褶皱中浸满了粘稠鲜亮的淫液。 他插入极深,每一次都直抵花心,仿佛为了补偿刚才没能内射的缺憾,当他 全根没入的时候,我甚至能看到小腹上凸显出龟头前端的形状。 我也极力地配合着,用我紧窄的阴道,柔软的宫颈,扭动的屁股以及——淫 荡的呻吟。 「好哥哥……不行了不行了,我的…我的小浪穴受不了了…再深一些…深一 些…把你的精液全部都射进来…」 在我的小子宫里,此时已是淫水激荡,而余洋哥也在我的刺激之下抽插地愈 加卖力。我身体内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越拉越紧,最后用力一扯,我再也控制不 住,啊地一声浪叫,子宫壁剧烈收缩,淫水向着宫颈口的方向猛冲过去。余洋哥 感到我身体的异样,一把将我抱住,他的龟头死死地抵住我的宫颈,挡住了去势 汹汹的淫水,与此同时,一股股浓稠白浊的精液从马眼中激射而出,穿透淫水的 屏障,如同破空之箭般击打在我的子宫壁上。 淫水搅动着精液,小腹内热浪翻滚,高潮过后,我浑身瘫软,如果不是被他 从后面抱住,说不定会一头扎进马桶里。 歇了一会儿,恢复体力之后,我跟余洋哥说:「我没事儿了,你不用抱着我 了,连射两次你也挺累的吧。」 他放开手,故作轻松的说:「连射两次算得了什么,你想要的话我还能接着 插。」 「切,别吹牛了,已经软了我又不是感觉不到。」我说:「一会儿不用你拔, 它自个儿都能滑出去。」 他呵呵笑道:「我再厉害也干不过自然规律啊。」 我又问他:「你刚才全射进去了吗?我是说子宫。」 「我也不清楚,最后好像拔出来一点儿。」 「那你看看,外面要没有我就站起来了。」 余洋哥说:「没有扩阴器我拿什么看哪?」 「用什么扩阴器,拿手扒开看看就行,看看阴道口周围,里面的不用管,流 不出来。」 「那就不用看了,阴道口周围肯定没有。」他退后一步抽出鸡巴,然后说: 「我就拔出来一点儿,射也是射到宫颈上面,连后庭阴道壁上都不会有,有也是 溅上去的。」 他这么一说,我放下心来,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余洋哥在我后背戳了一下, 说:「别动,你看这个。」 我扭过头,一丝精液正悬在半空,从他的马眼一直延伸到我的两腿之间,我 惊讶地说:「射了两次还这么粘!」 他伸手将精丝掐断,被掐断的两端如秋千似得向地面飘落。 我转过去跟余洋哥说:「现在咱俩别一块儿出去,你先走,你回我哥房间, 我回自己房间,千万不能让我妈起疑心。」 他做了个手势说:「O了!」然后打开门。 「等等!」我撕了几张卫生纸塞到他手里,「擦干净再走。」 他随便抹了两下,把纸扔进纸篓,跟着走出了卫生间,我也拿纸把下身蹭了 蹭,然后躲在门后观察动静,看着余洋哥走进哥哥房间,就听哥哥问他:「你掉 里面啦!怎么这么半天?」 余洋哥说:「我便秘。」 紧跟着又是我妈的声音,巴拉巴拉一通,给余洋哥讲解便秘该如何调养,如 何防治。我瞅准机会,蹑足潜踪地回到自己屋里,一头扑倒在床上。 逛了一上午街,下午又插了两次穴,还有一次要命的高潮。此时倦意袭来, 我再也不想动了,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就在我即将进入梦乡之际,突然被人推了 一把。谁呀这么讨厌,我睁开朦胧睡眼,看到我哥正幸灾乐祸般地站在床前,一 扬手跟我说:「妈妈叫你!」 「什么?」我脑袋嗡得一下顿时清醒了,隐隐预感到大事不妙,我问他: 「妈妈叫我干嘛?」 「我哪知道!」说着他转身走了出去。 我下了床,满心忐忑地来到哥哥房间,我哥和余洋哥正蹲在地上摆弄被插爆 的吉泽明步,一丝不挂的妈妈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屋里不像有杀气的样子,我 稳稳心神,问我妈:「您叫我?」 妈妈听到声音睁开眼,看着我说:「一个电话怎么打这么久?」 原来是问我电话的事儿,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坐到床边我说:「哪有, 打完电话我在屋里歇着了。」 「李可找你干嘛,是不是又喊你参加群交派对之类的活动。」 哥哥抬起头来说:「还用问吗,肯定是。妈,您以后把她看紧点儿,让她老 实在家呆着,别满世界疯跑。」 我狠劲瞪了他一眼,妈妈跟他说:「没你事儿,你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哥哥吐吐舌头,又把头埋了下去。 妈妈问我:「她到底找你干嘛?」 我如实交代,不过隐瞒了关键的部分,只说李可家有一瓶黑人的精液,问我 要不要,被我拒绝了。 听我讲完,妈妈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这样啊!」看妈妈的反应明显不太 相信,但她也没继续深究,而是重新合上眼跟我说:「你看看妈妈下边还流吗, 不流把盘子撤了吧。」 在妈妈的屁股底下,放着家里收拾精液用的不锈钢小盘子,此时盘子里白浊 一片,足有哥哥一次完整的射精量。我看看哥哥,他还在聚精会神的修理吉泽明 步,我纳闷的很,问我妈:「妈,怎么全流出来了。」 妈妈没好气的说:「还不都是他干的好事。」说着一指我哥,我又看了他一 眼,哥哥没敢抬头,假装没听见。 妈妈说:「我就说了他两句,他可倒好,插穴也不好好插,射精也不好好射, 要不是我用腿圈住他,差点都射外边,就这样也没射到子宫里,全流出来了。」 我赶紧抓住机会煽风点火,斜睨着哥哥跟我妈说:「就是,都多大人了还这 么不懂事,等晚上让爸爸好好收拾收拾他?」 「指望你爸?」妈妈哼了一声说:「你们这样还不都是你爸给惯出来的。」 「什么呀,我多听话呀,就是他。」我趴到妈妈耳边说:「晚上咱把他绑起 来,大家一起弹鸡鸡好不好,弹得他嗷嗷鬼叫。」 「行了行了!」妈妈竟然笑了:「弹什么鸡鸡,弹坏了怎么插穴。」说着伸 出手来指着我,「你说你们两个,不回家吧你还想他,一回到家俩人就掐。」 我说:「我什么时候想他了,我才不想他呢!」 哥哥听出风声已过,又来劲了,站起来反驳我:「谁要你想!」 「得啦!都少说两句吧,让我清净会儿。」 我和哥哥互相挤了个鬼脸,他又蹲到床下,我端着一盘子精液走出了房间。 站在马桶前,对着盘子里白花花的一片,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精 液究竟味道如何?为什么我同学里那么多女孩子都喜欢吃?我试探着用舌尖蘸了 一点,不出所料,果然很腥。可是妈妈舔精时的表情明明总是很享受的呀,我又 细细品了一下,待腥味散去,包裹在精液内部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我意外地 发现,竟然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