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绳虐玩yd/鞭打虐乳红肿出水/尿道扩张
第七章 “好平。” 也许是太累,也许是受到过度的惊吓,虞淮竟然在子宫含着尿液的涨腹状态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他靠在少年温暖的胸膛,棉质睡衣的布料温和贴肤,给人在家的放松感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虞淮皱着眉被身上的动静惊醒了,手腕和脚踝似乎都被涂抹了药膏,酸酸疼疼的,冰凉的膏体抽走了身体大半的热量。 而他刚睁开眼,就听到少年嘟囔着说了这么两个字。 虞淮不禁脸红了一下。 他自己的确是没有怎么玩过胸前两团嫩乳,只偶尔抠刮过粉色的乳尖,他自己玩的时候根本照顾不过来,一只手或是握着按摩棒或是自插,另一只手抚弄一边的奶子反而会适得其反,使得他更加空虚更加欲求不满。 虞淮垂下眸,视线模模糊糊的,沈惊渡似乎又去洗了个澡,过长的湿润刘海被他撩到后面,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斜飞入鬓的眉压着,无端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深沉。 他手上握着一沓红色的细绳,在他手上汇聚成鞭子的形状,轻轻地搔刮过虞淮挺立起来的红肿乳尖,引得他身体微微发颤。 “醒了,”沈惊渡懒懒地抬眼,淡淡道,“看来还是对你太温柔了,睡得那么香。” 虞淮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两颊浮上一抹薄红。 沈惊渡带着湿润薄荷凉气的手指按上虞淮的乳尖,漫不经心地在乳孔刮了几下,又凉又辣的水液染在敏感的乳头上,虞淮被刺激得一抖,乳孔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 沈惊渡觉得有意思,又掐玩了两下,捏着微微突起小鼓包的乳肉,好奇道:“怎么会这么平,自己没有玩过?” 沈惊渡之前接触过的几个双性人无一不拥有挺翘浑圆的乳房,甚至稍微刺激一下,奶孔就会分泌出奶香四溢的乳汁来。 不像虞淮的双乳,宛如刚刚发育的少女,挺起柔软的弧度,连乳头和乳晕都是鲜嫩漂亮的粉红色。 虞淮老老实实地摇头,不知想到什么还补充道:“……别人也没有。” 沈惊渡抬起头,问他:“沈惊涛也没有?” 沈惊涛是沈惊渡大哥,也就是虞淮的第二任男朋友,据他所知,两人应该交往了很久,年少的沈惊渡还曾经无意间撞破过自己大哥在小花园角落里压着虞淮,直把人亲成了一滩水,只远远看一眼,沈惊渡都要拼命克制逐渐抬头的欲望。 “哈啊,啊……”虞淮一边忍耐着乳尖酥酥麻麻的快感,一边小声喘息着回答问题,“没,没有,我和他没有做过。” “他和我约定过,结婚前不会做……那个的。” 沈惊渡展开手中的细线,认真地盘弄起来,闻言嗤笑一声:“他可真会装。”他那个大哥从初精以来,十五六岁的年纪就不知道玩过多少女孩儿了,家里除了沈惊渡紧锁的房间几乎每个角落都是他的“床”,准是泡着一个外边养着一群。 沈惊渡想了一下,“他不知道你是双性吧?” 细细的红绳被沈惊渡用手指撑开缠绕上虞淮柔韧白皙的身躯,衬得格外鲜艳淫靡,勒在乳晕周围的时候,虞淮嗓间闷出甜腻的呻吟,“……我没和他说过。” 沈惊渡“哦”了声,“难怪。”要不然早被那人渣肏烂了。 眼见着身上缠绕上一圈一圈的红线,那丝线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勒进皮肉的时候宛如淬了春药一般,搔得他腰眼酥酥软软,双腿都夹不住,雌穴被堵住的地方竟然也泄出几滴春水来。 直到双手又被束缚住,虞淮才问:“你又要做什么?” 沈惊渡正双手绕在虞淮身后系结,嘴唇离柔软的胸部极近,那点粉色宛如春日的桃花瓣,勾着他理智断了线,痴迷地舔吻上去,啧啧的淫靡水声在虞淮胸前响起,灵活的舌头绕着红肿的奶头重重地打着圈。 很快虞淮就被少年婴儿吸奶一样的舔弄玩得软倒在对方怀里,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鸦色的发丝色情地黏在脖颈上,红唇大张着轻喘:“唔……别舔那里,啊……” “这里吗?”沈惊渡发觉虞淮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尤其是每个孔洞,包括胸前这对椒乳的奶孔,他用舌尖探进去,吮吸之余不停地戳弄那里。 几十下大力舔舐之后,奶孔仿佛会出水似的,竟然欢愉地冒出一股清液沾湿了沈惊渡的嘴唇。 沈惊渡皱眉道:“还不够。” 上身完成了,沈惊渡才绕到虞淮身下,又细又腻的红绳穿过股间,压在嫩红色的菊穴直接被湿热的阴唇包裹住,再往前—— “啊!”那细线好巧不巧,居然刚好磨在了早已经肿的不像话的阴蒂头上,虞淮脸色一白,眼睁睁地看着沈惊渡小指一勾,将绳子从露出的半点环扣内穿绕而过,面无表情地狠狠扯了一下! “呜啊……”狠厉的拉扯下,肿大挺立的阴蒂被高高提起,比方才藏在阴唇里要足足大了两倍,嫣红的嫩肉也在毫不留情蹂躏下充血到凄惨着发白。 雌穴受到疼痛和快意的袭击,子宫内潮涌一般地分泌出甜美的淫汁,推着宫腔内的尿液想顺着雌穴往外排出,堵穴的控制器硬生生在淫汁的冲击下被推出了小半截,而那一截硬物甫一探头就被细绳挡住,随着重力的拖拽再一次狠狠地折磨着娇嫩的阴蒂。 一股力向前,一股力向后,虞淮觉得那颗不堪重负的肉蒂快要被撕成两半开来,“不,不要扯了……” 虞淮呜咽着细细地求饶,湿润的阴蒂呈现出一股被玩坏的糜烂艳红色,嫩肉软烂着映出淋漓的水光,“痛呜……啊啊啊……” 沈惊渡却玩不够似的试图用细绳一端去开拓顶端的尿口,“这里要是能穿透就好了。” 虞淮惊恐地扭动着腰肢,“不要,别……呜啊……” “看来嫂子很想被玩尿道,”沈惊渡恶劣地摩擦着敏感至极的弱小孔洞,滑腻的汁水可怜地挂在肿胀肥大的阴蒂上,似乎和主人一样在哭着哀求,“别着急,等会再玩。” “啊啊……”虞淮虚弱地喘息,娇柔的脸蛋很快又被泪水打湿,哭腔粘腻甜美,“不要了……求求你……” 沈惊渡根本不理会美人在身下湿软的哀求,只顾着完成自己的艺术品,红绳沿着大腿内侧紧紧缠绕而下,穿过膝弯,最后在脚踝突出的漂亮趾骨打了个利索的结,又用牙齿咬断多余的线。 他满意地用手指逡巡在虞淮剔透的肌肤上,那红线被他浸润了助兴的脂膏,只会让虞淮敏感无数倍,把每一丁点疼痛,麻痒,酥软都放大无数倍。 “好看吗?”沈惊渡全然一副好孩子邀功的语气,他跟着狱医学过的花绳,还没有在任何人身上试验过,他总觉得没人配得上。 现在捆在虞淮身上,那繁复的花样倒是显得黯然失色了,反倒是靠着虞淮一身娇嫩的雪白皮肉才衬出一股子精致绝伦来。 虞淮不敢违背他,乖顺地点了点头,嗓间难耐地溢出一点母猫娇喘。 身上的药膏效力很快,在沈惊渡完成之时就已经完全浸润到虞淮的皮肤之下,这种药也不知道是他从哪里找来的,既能让人沉沦爱欲,却又不会让人失去理智。 也就是说,虞淮必须,也必然是一直清醒着的。 沈惊渡眼神温柔了一瞬,“嗯,我也觉得好看。”衬你。 虞淮听到少年的声音,那明明是慵懒温柔的语调,说出来的话却偏偏叫他害怕至极。 “那么接下来嫂子想被怎么玩呢?” 带着问句的话音刚落,虞淮就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被迫敞开大腿捆绑坐着的臀肉防备着往后几不可察地挪了挪。 但沈惊渡绝对注意到了,他掐起虞淮的下巴,浅琥珀色的眼眸敛起,“又躲我?” 虞淮眼泪坠下,“没,没有……” 好像这个少年给予的温存呵护,昙花似的一纵即逝,不仅如此,还要在你沉溺其中的时候狠狠地用鞭子把你抽回现实。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躲不躲得了。” 沈惊渡阴翳地握起剩下一大半的红绳,那俨然是条让人畏惧的鞭子。 他半跪在虞淮身前,膝盖顶磨着雌穴入口,一鞭子狠狠甩向虞淮被红绳掐起的挺立奶头! “啊!”虞淮被抽得上身猛然前倾,鞭子显然也浸了春药,湿粘的疼痛直直钻进乳孔,带着刺的数道酥痒快感从乳肉拼命地涌向下身,虞淮圆润珠粉的脚趾蜷起,也不能阻挡雌穴抽搐着喷涌淫汁。 那一下既狠又快,虞淮根本来不及防备,也不可能躲得开少年的攻势,一道鲜红的痕迹横陈在雪白乳肉之上,显得淫靡又浪荡。 沈惊渡一鞭又一鞭毫不留情地挞责下来,奶孔竟然因为疼痛溢出清亮的透明汁液来,亮晶晶地挂在乳头上,又被沈惊渡打得四处飞溅,滴得床单沁出星星点点的水渍来。 “啧,”沈惊渡笑了一下,“嫂子的奶头可真骚,被鞭打竟然还会出水。” 虞淮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火辣辣的痛感在他身体里全部转化成了致命的快感,穴腔不停地收缩着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要不是虞淮拼命地收紧子宫,怕是腥骚的尿液就要被淫水冲击着直接把控制器给完全排出穴外。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记得沈惊渡说过一滴都不能泄出来,虞淮根本不敢想象之后他会受到怎样的待遇。 沈惊渡欺身上前,试探着拔出一点控制器,残忍地笑着问他:“想尿了吗?” 虞淮看着白色的塑料外壳露出体外,双腿被绳子牵制无法合拢,只能无助地缩紧雌穴,拼命摇头求饶:“不是的,我……哈啊……不,不想……” 沈惊渡为难道:“可惜这玩意儿太细,已经塞不住嫂子的骚逼了。” 沈惊渡拉下裤子,早就硬涨的狰狞性器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这次先记一笔,我们下次再来算。” 说罢,猛地拔出控制器,换上了自己尺寸可怖的淫具,沈惊渡扯过红绳,龟头直直地撞着它一同肏开了虞淮的阴唇,顶进了子宫入口,把穴肉撑得满满当当。 湿热的穴腔被更加粗壮的巨物挤入,丝毫没有留下空隙,腥甜的淫汁无处可逃,只好粘腻地亲吻着沈惊渡的阴茎,在大力顶撞之下倒流回了子宫。 “呜啊……”更加饱胀的酸胀感让虞淮难受得头皮发麻,沈惊渡胯下得了好处,手上还是半点不饶人,轻重不一地抽在虞淮细嫩的皮肉上。 他像是受过特殊训练那般,每一下鞭挞都不会抽得人皮开肉绽,反而在雪色晶莹的肌肤之下绽放开一道道鲜妍明媚的红痕。 为了不让子宫里灌满的尿液漏出来,沈惊渡不再像之前那样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再狠狠地拔出来,他粗喘着浅浅地抽插顶弄,龟头挨挨蹭蹭地抵在子宫入口,直叫虞淮身下娇柔的花瓣颤抖着绽放。 这样浅薄的抽插无限拉长了快感的渗透,漫长的酷刑下,虞淮被磨去了所有廉耻,“呜深一点……” “动一动……求……啊——” 在虞淮连绵的哀声恳求下,少年哪里还能忍得住,龟头狂躁地破开宫口,恨不能连沉甸甸的卵蛋也一并塞进虞淮的雌穴里,“操,浪货。” 他低声咒骂着开始抽插,但每一次都会小心翼翼地让龟头抵在宫口。 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打在穴口,虞淮窄紧的嫩逼被肏得潋滟出靡艳的水光,嫣红肿大的软烂穴肉在咕啾咕啾作响的水声之中,在刑具周身聚起一堆细密的泡沫来。 沈惊渡从没有这么失控,他把人按在身下,犬齿啃咬厮磨着肿胀发亮的奶头,力度大到要把里面每一滴乳汁都吮吸干净。 “哈啊……啊啊啊……”虞淮浑身浸在药里,逃无可逃,被少年肏得穴眼酸麻肿痛,过电般的快感如同细绳聚成的鞭子猛烈地鞭挞在身上。 硕大胀硬的龟头则仍然无情地奸虐着虞淮的嫩逼,肆无忌惮地在宫腔内尽情撒野,滚烫的淫汁全部浇在火热的肉刃上,烫得沈惊渡全身的自制力都要溃散了。 “要,要到了……”虞淮挺着胸把乳肉朝少年嘴里送,在一记泄恨的啃咬下,两个人居然同时到了高潮。 虞淮咬着下唇,宫腔痉挛着收缩,紧紧地含住沈惊渡的淫具,讨好着吮吸绞紧,直到—— 沈惊渡死死卡在虞淮的胯间,精孔打开,一道道乳白浊液射在了含春的娇嫩宫壁上,大股大股喷涌的精液烫得虞淮穴腔内又爽又麻。 虞淮愣神着眨了眨眼,一时间春色蔓延,沈惊渡低喘着在虞淮唇瓣轻轻咬了一口。 “败给你了。” 两人清理完身体后,沈惊渡又恢复了之前没睡醒的模样,柔软的刘海搭下来,撒娇似的在虞淮肩窝蹭来蹭去。 虞淮刚穿好的衬衣,就被沈惊渡蹭得领子都乱了。 尽管经过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虞淮还是有点不敢看他,低着头小声说:“那,那我先走了。” 沈惊渡打了个呵欠,问他:“明天还可以来吗?” 虞淮整理衣领的手一顿,乖乖地答道:“规定里写着不可以连续两天指定同一人服务……” 沈惊渡噗嗤一声笑出来,大手搭在虞淮后腰抚弄,那双总是吊起的狭长眼眸终于含了一汪真切的笑意:“……嗯,看来嫂子很喜欢被我这样玩。” 虞淮吓得赶紧摇头:“不是,我没有……” “好了,”沈惊渡直起身,从一个小盒子里摸出个东西“临走前,送你一个礼物吧。” 在虞淮茫然的眼神注视下,沈惊渡捏着这根头部磨得圆润的细针来,质地不硬,在他手里能柔软地弯成一个圆。 趁着虞淮还没回过神来,沈惊渡直接把人推倒在地上扒下了裤子,试探着在阴蒂顶端碾磨了一下,“以后嫂子被肏到失禁,就可以从这里射尿了。” “不,等等……”虞淮在少年手里向来来不及反抗,沈惊渡温热的手掌已经抵住虞淮细嫩的腿根,膝盖顶开花唇,将被过度使用的花蒂完全释放出来。 虞淮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遭遇什么,沈惊渡很明显就是要把这根针插进自己雌穴从未使用过的尿道口里! 他下意识地缩紧穴肉,后背抵在床沿,想躲,却又藏着他自己都不清楚的万分之一的期待。 “啊——” 沈惊渡掰开软烂湿腻的红肉,直直把细针抵进了细嫩的尿道口。 窄细的甬道被完全地撑开,穴肉相连的部分,那细环也勾得虞淮阴蒂一跳一跳地疼,最要命的是,雌穴又开始发浪一般吐着淫汁。 虞淮的手指死命地揪住地毯的绒毛,他高高地扬起脖子,诱人的美妙曲线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疼……” 沈惊渡一边将东西往里面推,一边舔舐着吮吸干净虞淮的汗粒,“很漂亮。” 确实如此,嫩红的阴蒂赫然映衬着一道银亮的金属光泽,顶端的小口还藏着比针尖稍大的圆润宝石,宛如鸽子血一般的色泽,几乎和阴蒂融为一体,却又闪烁着熠熠的光芒。 “红宝石,”沈惊渡道,“是我的诞生石。” 后半句轻得风一吹就散。 虞淮刚从被强行撑开的痛感中找回一点点知觉,只听到前三个字,他疑惑地歪了歪头,“嗯?” 而沈惊渡像是从没说过那句话,揽着腰眼酸麻难受的虞淮站起来,周到地替他穿好裤子,“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