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yd环凌虐到高潮捅穿子宫射尿/弟弟旁听
第六章 空荡的房间里只剩虞淮一人,他双腿分开跪坐着,膝盖在光滑的木面上已经摔得红了一片,衬在羊脂玉似的腻白肌肤上无端显得十分色情。 沈惊渡放的位置也很讲究,抬起身半跪着的姿势,手轻轻一勾就能轻松拿到。 但偏偏双手捆在一起不够灵活,脚腕上的脚环也碍事得很,稍一抬身子就勒得踝骨生疼。 更不用说嵌在阴蒂里作怪的银环了。 那玩意更加精妙,像是密密麻麻铺满了传感器,虞淮动作越大,小环的震动就愈发凶猛,又好像有千斤之力,直直把人拽下深渊,潮水般积攒的快感瞬间就把他淹没。 虞淮死死咬住下唇忍耐,嫣红的唇瓣咬得发白,他努力动了动膝盖,忍住牵扯小腿的剧痛拉直了手臂去摸索白色的控制器。 “嗡嗡嗡——” 指尖刚触上冰凉的外壳,阴蒂内银环疯狂的震动磨得虞淮腰眼一麻,尤其是顶端敏感至极的尿口,像被人残忍又悲悯地放生了无数条细如丝线的游蛇,一波一波地钻入深处,在滑腻的嫩肉冲撞碾磨。 穴口湿淋淋地滴下大股淫水,淫糜的聚成了一大滩水渍,也增加了虞淮直起的难度。 “啊,哈啊……”大半个遥控器已经露出来了,只差一点点就能拿到,虞淮偏巧又一次被狠狠地拽下来,阴蒂露出的那一点金属期间猛地撞向木面,“啊——” 虞淮忽然难以克制地发出高亢的尖叫,失神地大口喘息着,津液无法抑制地淌落,亮晶晶地挂在锁骨和洁白的胸膛上,连乳尖都濡湿成诱人的水红色。 那一下撞得极深,把圆润挺立的阴蒂挤压成一滩软红烂肉,震动等级一下被推到了最大,那细环就接着木板向上的作用力和虞淮下坠的重力拼命地亵玩虞淮早已不堪重负的阴蒂。 他浑身狼狈地颤抖着,连嫩白的臀尖都随着雌穴的抖动开始疯狂地荡出一片又一片的臀波,哭喊着求饶:“呜啊……停下来,快停下来……” “啊啊……不要了,我不要……”泪珠像断线一般地不停坠落,虞淮被夹在爽和疼之间两边撕扯,灵魂都快被撞出去了。 虞淮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不顾脚腕间的大力拉扯,拼命扭动着双腿似乎想要合拢,试图用温热的花穴去好好抚慰厮磨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的小肉蒂。 却根本避无可避。 可不消片刻,虞淮的喉间竟然丝丝黏黏地溢出了一声绵长娇软的媚吟,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雌穴抽搐着喷薄出大量腥甜粘腻的液体,两条白腻的腿挂满了放荡的淫水滴滴答答往下落。 虞淮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失神的双眸茫然地盯着虚空的一点。 他高潮了。 在极端的绝望和极致的快感里高潮了。 漫长到不可思议的潮吹结束后,细环的震动也微弱下来了,虞淮眨了眨眼,涣散的双瞳聚焦一点,那个小巧的白色控制器正静静地躺在地上。 明明,明明只差一点了。 不等他细想,眼前出现了一只沾了水汽的脚,正踩在上面。 清冽的薄荷味混着淡淡的麝香气息瞬间包裹住虞淮的周身,沈惊渡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弯腰捡起来控制器,无意间看到虞淮身下一列书架里的书都被缝隙间渗漏的淫水湿哒哒地黏糊在一起。 沈惊渡勾起唇,按了暂停嗤笑道:“骚货,被玩得爽吗?” 虞淮内心很抗拒疼痛,内心却不得不承认,他在沈惊渡给予的疼痛里得到了难以言喻的激烈快感。 难以启齿的羞赧让虞淮下意识抬起眸子看了一眼沈惊渡。 桃花眼眼尾勾起,水汽熏得眼眶湿润泛红,漂亮的脸蛋布满了惹人疼爱的绯色情潮,沈惊渡几不可察地骂了声“操”。 他把浑身都被肏软了的人解开,手指摩挲着勒出来的血痕,碾干净血渍揉上虞淮的红唇,凸起的指节顶开齿关,命令道:“舔。” 虞淮怯怯地看他一眼,生怕又要被折腾,乖乖地用舌尖细细地舔去手指上的血渍,舔干净后还主动为少年服务起来,扫荡到指根来回打着圈,模拟着口交从侧面吮吸含咬沈惊渡修长的中指,时不时偷偷打量几眼。 虞淮的舌头灵活软嫩,带着冰凉的手指血液都热了起来,沈惊渡仰起头,不禁慢慢享受起来对方周到的服务。 见他心情似乎不错,虞淮终于放下一点心来,待他舔吻到少年的手心时,忽然听到对方轻轻“嘶”了一声,那里似乎是他的敏感地带。 虞淮不敢朝上看,垂着眸子这才注意到少年原本鼓胀硬起的性器在回来的时候已经蛰伏了回去。 现在,又半硬了起来,撑起一个引人遐想的弧度。 虞淮也不知怎么的,忽然软软地问了一句:“你不想做吗?” 他的嗓音哭过之后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软甜腻,宛如耳鬓厮磨间情人的耳语。 沈惊渡狭长的双眸危险地敛起,把手指狠狠地插进虞淮潮湿的口腔,肆意玩弄那条柔嫩的舌头,“嫂子就这么欠肏?” 另一只手钻入腿间,随意地拽了一把细环,“它玩得你还不够吗?” “啊……”虞淮被扯得一痛,恍惚间他想到,眼前的少年似乎十分排斥性事,刚才他明明硬到额间都起了青筋,却独自忍耐着去了浴室解决。 也就是说他之前很可能根本没有接受过双性的服务,没有过体液交换。 虞淮眼底的疑惑太明显,沈惊渡错开对方的视线,嘴上仍然不饶人:“还是说,只有男人鸡巴才能满足你那张淫荡下贱的骚逼。” 虞淮想不明白,于是直白道:“是。” “只有被鸡巴肏……” 虞淮话还没说完,沈惊渡猝不及防扼住虞淮的脖子,把人背过身去,颧骨猛地撞到墙面,疼得他直接掉了泪。 沈惊渡重重地咬在虞淮脆弱的蝴蝶骨上,强忍着欲念把人死死抵住,“不准看。” 布料摩擦的声音急切地响起,宽松的棉质睡裤落到地面,沈惊渡单手剥开一只避孕套,两指撑开那张透明薄膜套在阴茎上。 在这里避孕套可是稀有物品,这已经是他能拿到的最大型号了,却也不能套到根部。 听到塑料弹在性器上的轻响,硕大的龟头才终于抵在虞淮的屁股上,灼热的温度蔓延到股间,他一下又湿了,腰软软地塌下,在少年的掌握下也情不自禁地翘起了圆润的雪丘。 “操,”沈惊渡的手刚搭上虞淮的腰,就见到了对方投怀送抱的动作,他恨恨地在泛红的臀尖上掐了一把,在虞淮甜软的呻吟中骂道,“骚货,腿再张开一点。” 虞淮乖乖听话,把熟透了的软烂雌穴大大方方地展现在少年面前。 那条吐着惑人香气的肉缝随着双腿的动作缓缓敞开,方才高潮过了穴道又开始乖顺地分泌出方便鸡巴插入的淫液来。 沈惊渡几乎情难自禁,手指顺着羞羞怯怯冒出的银环尖儿摸到隐秘的阴道入口,捏着淫荡的蠕动不已的穴肉玩弄了一会,湿滑的水声绵延不绝,几十秒过后才回过神来。 沈惊渡皱起眉,虞淮穴内的湿热香气快把他手指都烘化了。 “操。”他又低低地骂了一声,龟头不管不顾地抵在了穴口,一举破开狭窄紧致的穴道。 “啊……好深……”重重的一记顶撞,隔着一层粘滑的薄膜,沈惊渡直接肏到了娇嫩的子宫口。 沈惊渡找准了位置后,就毫不留情地开始在穴腔内抽插碾磨起来,沉甸甸的囊袋在白腻的皮肉上拍打得啪啪作响。 每一下抽插,虞淮的纤腰就被夹得深深凹下去,肩膀也不停地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纤长的脖颈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微微突起的喉结颤动着,脆弱又靡艳,而里面溢出的诱人呻吟是对每个男人上好的春药。 “嗯啊……啊……” 年轻的男孩子都像有用不完的体力需要发泄,后入这个体位虞淮根本见不到人,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在被一台打桩机顶在墙上狂操猛干。 其实只论单纯的性爱,虞淮觉得和沈惊渡做更舒服,他的尺寸同样很粗很长,但他似乎更有章法,明明也是沦陷在情欲中的人,却仍保留一点点克制去探寻最要命的一点。 只是套子太碍事了,虞淮分神地想道。 沈惊渡的阴茎上青筋更加凸显,远远地看着,都能感受到它生命力饱满地突突跳动着,要是能直接肏进来,和穴肉完全结合,虞淮光是脑补一下,穴肉就情不自禁地紧缩了一下,吐出甜腻的淫水来。 “走神?”沈惊渡阴恻恻的声音忽然在耳畔敲响,“在想谁,嗯?” 他大力顶肏一记,眼看着避孕套的底部就要被谄媚的穴肉绞进去,沈惊渡揉开唇瓣,泄愤似的在被过度玩弄的阴唇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虞淮狼狈地颤抖了一下,哭泣着哀声道,“没有,呜……” “我猜猜,”沈惊渡冷冷道,“在想你那个弟弟是吗?他肏得你很爽?” 仿佛在极力压制着怒气,“——就这么念念不忘,嗯?” 虞淮艰难地呜咽着,阴蒂被大力扯弄着,让他生出了一种要被少年掐烂扯掉的错觉。 “好啊,那就让虞焰好好听听他的小母狗是怎么被我干死的——” 少年的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带着冰冷的湿气钻入虞淮耳畔:“你知道的吧,这里的隔音设备,我动动手指就能关掉了。” “不……”巨大的羞耻让虞淮不知所措起来,眼睫颤抖着拼命摇头,“不可以……” 怎么可以让虞焰听到自己和别的男人做爱。 这太……太…… “有什么不可以?”沈惊渡就是要慢慢地践踏虞淮的底线,“被亲弟弟肏到失禁都可以,让他听一下怎么了?” 虞淮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沙哑着嗓子问道:“你……你听得到?” 沈惊渡拖长调子“嗯”了一声,龟头慢慢地研磨着顶开子宫口,才餍足一般慢吞吞地解释道:“我不是说过吗,我想听就能听到啊。” “这座监狱在我这里,没有秘密。” 话音刚落,大力在虞淮雌穴里开始肆意伐挞,火热的肉刃长长地顶穿了子宫,沈惊渡都没意识到自己刻意裸露在外的半截柱身也一齐埋进了虞淮的身体。 那里面被沈惊渡清洗得干干净净,稚嫩湿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柔穴腔,此时被自己的东西撑得满满的,甚至顺从地咬出了自己鸡巴的形状。 娇嫩的子宫和主人一样会讨男人欢心,乖巧地紧缩着,收缩着内壁含吮住侵略者的性器,吐着淫汁包裹住龟头谄媚地抚慰起来。 沈惊渡心满意足地顶肏起来,一手揽着虞淮软成一滩水的腰,一手强硬地掰开他柔软的双唇,“叫出来。” 虞淮克制地不敢呻吟,喉间积攒了细密无助的哭音,“呜……” “叫大声点。” 沈惊渡无情地命令道,他从架子上拿过控制器,“还是说你想要它肏得你尖叫?” 虞淮一见到那个东西就下意识地颤抖起来,穴肉疯狂地紧缩,“别!不要……” 沈惊渡冷笑一声,“不想的话就好好地叫。” 在刑具的面前,虞淮彻底抛弃了羞耻心,开始顺从本能发出高亢诱人的呻吟,回应沈惊渡每一句逼破他防线的羞耻问话。 越是被这样肏弄,虞淮便越是敏感,他好像真的能隔着这面墙听到对面弟弟的声音。 虞焰大概是因为中午的事情又被捆进了束缚带里,脸上也戴上了厚重的口枷,虞淮被肏得微微侧过了身,耳朵贴到墙壁上,那边传来肉体挣扎的声音,金属刑枷被尖锐犬齿咬得发出“铛”的一声巨响。 “不要……呜……”虞淮本就被少年玩弄得神魂溃散,现在几乎要完全丧失理智,彻底沦为对方的玩物了。 虞淮整个人都被浸透在了水里,子宫被少年肏得发麻发疼,一边沉溺在甜蜜的快感里,一边又被墙壁对面的声音拉扯回现实。 他快崩溃了。 好像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了,是不是,是不是发生了…… “啊——” “看来嫂子得好好认一认主人了。” 身后的少年忽然停下了动作,猛地抽出阴茎,虞淮的花唇被大力拉扯,一下外翻着敞开吐出大股大股粘着腥甜润滑液的淫水,红肿发亮。 虞淮还来不及喘息,回头刚好看到沈惊渡摘下套子扔在了地上。 ——直到滚烫硕大宛如刑具的龟头抵上臀肉,虞淮又重新被少年掐着腰按在了墙上,他没有压低声音,尾音高高扬起:“精液嫂子就不要想了。” 虞淮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他的身体现在万分敏感,能清晰地感受到灼热湿粘的精液溅在了臀瓣上,湿漉漉地滴在股缝腿根,又被沈惊渡用手打着圈抹到腰窝里,半点都没有进入花穴。 “唔……”射完精的沈惊渡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提起精神重新凶狠地将狰狞性器挤进腻红花唇,他笑了一下,像个求知的好学生那样说:“狗狗们是不是都撒尿来圈领地啊?” 虞淮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哆嗦着想要往前爬,可前面是一堵跨越不了的墙,身后是一个单手就能把你拖拽回炼狱的魔鬼。 “呜啊……” 子宫内壁瞬间迎来了大股滚烫水液的浇灌,腥骚的味道顺着缝隙弥漫到空气中,虞淮被少年压着脖子低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腹部一点点被尿液灌得胀大起来。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粗大的巨刃肏得能看到凸起的形状,现在腹部却挺起饱胀的柔软弧度,轻轻按压一下,虞淮就难受得想要干呕。 “不……不要了……”浇灌的过程简直比一个世纪还要长,沉甸甸的液体积攒在子宫里,拖得他整个人都在下坠,腰眼酸麻得他几乎直不起上身,要不是沈惊渡托着他的腰,虞淮早都摔到地上去了。 “骚逼真厉害,都吃进去了。”沈惊渡终于发出餍足的喟叹,他摸索了一阵没找到合适的东西,想了下拿过方才那个长方形的控制器,才把阴茎拔出来,“夹好,一滴也不准漏出来。” 虞淮还没缓过来,可怜兮兮地点头。 沈惊渡把瘫软的虞淮抱到了附近的床上,从被泪水打湿的眼睛一路亲吻到鼓胀起来的腹部,那里真像怀了个孩子。 他又开始觉得有些困了,亲昵地在虞淮耳根揉了揉,示意对方看自己的腿间,“你知道骚逼里夹着什么对吧?” 虞淮咬着唇不说话,傻愣愣地。 沈惊渡耐心地告诉他:“动一下你的小阴蒂又要受难了。” 在虞淮惊恐的眼神下,沈惊渡一把将人圈在怀里,又埋在虞淮颈窝里蹭了两下,“好了我真的很困了……睡一会起来再继续玩,嗯?” 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反正我们还有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