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夫君生气失去宠爱,跪着口交哭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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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宴如期而至。这次宴会说来是为了李大将军庆功,但宴会的焦点还有另一人,便是前镇西大将军贺壬。从前还有说书人把贺壬唤作冷面将军,如今传言他如何如何疼妻,倒是让小姐君儿们羡慕不已。而有些从之前就恋慕贺壬的莺莺燕燕,更是心生嫉妒,眼红贺壬侧室之位,他们想到贺壬冷酷与温柔的两面悸动不已,如果能嫁给那般男儿,享有那般宠爱,实在是上天的眷顾。 宴会上皇帝嘉赏了李贺两大将军,封了功勋,更是在群臣百官之前赞赏贺壬夫妻恩爱之情,封了原青语二品诰命夫人,简直羡煞旁人。 当然,平日里鲜少露面的贺大将军和新封的诰命夫人出席于此,不少权贵们都起了结交之心。宴会为了避嫌,官吏公子与夫人姐儿们分席相对而坐,原青语虽与贺壬分开,却也有不少夫人姐儿上前搭话,更是有夫人隐晦问起原青语何时给贺壬张罗纳妾的问题,原青语只得含糊应付过去。 原青语在宴上也欢欢喜喜结识了三两友人,但夫人们的话原青语还是有些在意的。他与贺壬已结亲一年,一般这种时候,家里会进来一两个吧?不不不…之前夫君还说过不准再提这种事的,他摇晃脑袋。马车上贺壬看着原青语走神时的小动作,觉得有趣至极,在他脸颊香了一口。 但当原青语邀请小姐君儿们来府游玩赏花,一个君儿满眼憧憬地问起贺壬时,原青语觉得乏味了。这些人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思和他来往,他不想猜测,也不想再去接触了。毕竟,京城里的娇花可比边塞多得多,随手一挑都是一个清丽美人,他出身不如人,有点地位被威胁的紧迫感。 贺壬最近忙于与北疆刚被提拔上来的大将军交接军务,又要上府拜访朝中大官,原青语和他自是少相见,时常是贺壬归来他已入睡,白天起身却不见枕边人,某日他夜起小解刚好撞见贺壬满身酒气地进屋,两人都静默着没开口说话。 原青语心思细腻敏感又爱胡思乱想,贺壬的冷落隐隐让他产生起不安的想法。在某一天,他的怀疑被证实了。 原青语这日接到一个锦布包裹,听雨说是府外有人送过来要交给贺壬的东西。他摸着包裹丝滑的布料,鬼使神差地打开了。 里面是一套折叠好的衣物,明显是贺壬平日穿的,袖口还有他亲自绣上去的花纹。原青语低头轻嗅,上面有不属于贺壬的陌生果花香味。衣襟里藏着一角鹅黄信封纸,原青语觉得手有些抖,抽出信封拆开。 “与君一日难忘怀。”簪花小楷的秀气字体跃然纸上,原青语突然喘不过气来。 才一年,贺壬就倦了他? 他的脑袋嗡嗡直响,一片空白,草草地把包裹重新绑上结,让听雨安放好。 贺壬今日被尹尚书灌了一肚酒,尹尚书还总暗示自己做他的乘龙快婿,贺壬当是婉言拒绝,却不能宣泄不满,心中烦躁。 贺壬进屋时灯火都熄着,借着月光却发现原青语端正坐在床榻上。见贺壬回来,原青语起身走来帮他解下外衣。 原青语本想平静地问起衣物一事,闻到贺壬浑身酒味,脾性突然上来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说出口的话刺耳非常,“夫君去哪寻欢到这么晚?” 贺壬本就气闷乏累,听见原青语此言,神情一顿,冷脸直直地盯着他,视线仿佛要把人看穿。寥寥月光下,男人半边脸藏于黑暗中,棱角分明的脸显得冷漠无情。贺壬不回话,原青语觉得他心虚了,“那语儿今晚不必伺候夫君了,语儿先歇下了。”说着便掀起被褥躺进被窝。 贺壬气得冷哼一声,猛的握住原青语手腕,把人从床被中拖拽起来,“你是什么意思?” 原青语本就委屈,直接给他粗暴的举动吓得眼泪扑簌簌,手腕被贺壬大力钳住,握得他直发疼,他却紧咬着桃唇不哭出声。 贺壬厉声道,“你就这么不信任我?”贺壬觉得有点心累,美人虽把心交予他,却对他敏感不信任。他在父亲那里做的承诺是多么令人可笑。 贺壬甩开原青语的手,等着他开口解释。原青语从没被他这般粗鲁对待过,只觉贺壬是真的不疼惜他了,扭开头不说话。 贺壬拿起外衣穿上,转身离开。 原青语看着贺壬愤愤走出房门时就开始后悔了。 他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就算贺壬真的有别人了,那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只他仗着贺壬的宠爱,越来越认不清自己的地位,说出那般狂妄的话。若是在别家,只怕会被丈夫以善妒不贤的缘由除去正室之位……是自己恃宠而骄,驳了夫君的面,贺壬现在该是对他怎样厌恶?手腕已经被捏青了,原青语的身心像被谁一点点撕开,抱着膝盖抽声啜泣起来。 这几日原青语的眼睛哭的红肿不消,无论白天黑夜,他都见不到贺壬,一到夜晚他就躲在被子里偷偷流泪。 院外终于有人来的动静了,原青语放下绣活,快步走出门,迎接来人。他想要认错,告诉男人自己有多想他。 贺壬却是只回来取一些物件,又要出门。 “夫君!”原青语急急叫住他。贺壬转头,看了原青语一眼,微微蹙了一下眉,一句话没留就走了。 原青语心中酸涩,双手轻轻捂住脸,这么快…就看厌他的脸了么…… 贺壬这些时日都歇在归风阁,是贺壬未成婚前居住的院子。贺壬对原青语视而不见,像对待陌生人一般又变成了那个冷面将军。原青语失去了丈夫的温柔宠溺,只能主动去归凤阁找男人。他端坐在茶桌旁的椅子上,焦虑不安。 贺壬一进门就见原青语坐在茶桌前,脚步顿住,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原青语起身相迎,无措地说,“夫君,之前是语儿不好,求夫君原谅…”他抬手想牵起贺壬衣袖,却被避开了。 “你回去吧。”贺壬往屋内走。 原青语被贺壬的冷淡伤得心中绞痛阵阵,望着他的背影,扑上去抱住那个令他痛苦思念的男人,“夫君!语儿想留下来!求求夫君……”他的声音哽咽起来。 男人停下脚步,好似思考了一下才动作,把原青语拉去桌边,自己坐于椅子上,抽掉腰带放在茶桌上。 “舔吧。”简短的两个字从贺壬口中说出。 贺壬现在只把他当一个妓子,这个想法让原青语的心抽痛不已,不敢反抗于他的命令,原青语缓缓地跪坐在他腿间。 贺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原青语小手颤抖着把贺壬裤头扒下,掏出藏于其中温热的性器,青丝撇向一侧,小嘴张开把男人紫红的龟头含住,眨眼两行清泪落下。 他怕男人嫌他做的差,细指攀上茎柱,上下抚动,口中嫩舌也卖力舔弄着马眼和龟头下一圈的褶皱,肉棒迅速在他抚弄下硬挺勃起,被他的口水舔的湿淋淋。 “唔…呜呜…唔嗯……”原青语哭泣声被男人鸡巴堵在嘴里,颗颗泪水滴落在握住柱身的双手和贺壬的裤子上。 原青语尽力把肉棒含的更深,双手抱住贺壬劲腰,清丽小脸都快埋进他腹部刚硬的阴毛中,他吞的差点干呕,却只能强忍着吞吃更多。 像是嫌弃他的口活,男人按住他后脑勺,发力肏干起他的口腔。 “唔嗯!…唔…呜呜嗯……”贺壬的粗大阴茎捅着他的喉咙,磨的他口周迅速红肿,原青语气快喘不过,口水泪水收不住,湿答答的液体顺着下巴脖颈流下,混液糊了一脸。 就这样干到他哭不出声只能流泪,贺壬才放手让原青语自己做。 “唔呜呜呜…呜呜嗯……”原青语不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泪水止不住,缓不过气却不能停止伺候贺壬的肉棒,胸脯大喘得起起伏伏,嘴里漏出的泣声不着调,上下口动男人的粗大。 不知过了多久,原青语上颚被肉棒戳顶得疼痛,双颊发麻,下巴快要脱臼一般,贺壬才把烫人的精液射在他口中,有些直接射进了喉咙里,呛得原青语边咳嗽边抽泣。 “吞下,全舔干净。”贺壬又发话。 原青语把精液尽数咽下,又把贺壬肉棒上沾着的一些白浊浑液舔进嘴里。 美人哭的身子颤动,被阴茎侵略过的桃唇微微红肿,精致无比的艳容被各种混杂的津液糊满,青丝凌乱,任谁看了都能激起一股凌虐欲。 “夫君…原谅语儿吧……”原青语气弱地带着哭腔道,双手扒紧贺壬大腿。 贺壬没反应,原青语不顾膝盖麻痛,跪起身来,紧紧抱住男人的腰,“是语儿错了……让语儿留下来吧…呜呜……”原青语怕贺壬不碰他身子,就又要把他赶回去,苦苦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