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亵玩蜜穴/双龙入洞/误会解开/彩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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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床上等我。”这句话让原青语有了点希望。 内室淋浴的水声停下,贺壬和衣走出来,往床上哐当丢了一个木盒,自己却坐在椅榻上,胸前衣襟大敞,用澡巾拭干头发上的水,示意原青语打开盒子。 原青语解开木盒卡扣,咔哒一声,盒中赫然躺着根形状狰狞的月牙色玉势。 原青语眼眶直发酸,又忍着不再哭。 “自己玩到我高兴为止。”贺壬像是要在一旁看戏,躺上椅背,直勾勾地看着他。 原青语慢慢除尽身上的衣物,长睫湿润,身体因刚刚哭的厉害,呼吸不畅地一抽一抽。 他双手取出玉势,触碰到微凉的巨物时手指瑟缩了一下。玉势虽没有贺壬完全勃起时那么粗大,可上面覆有凹凸的纹路,柱身略微弯曲拐扭,沉甸甸的重量,让原青语感到害怕。 看着贺壬戏谑的眼神,原青语只得硬着头皮,往贺壬的方向大开双腿,玉足踩在床沿,右手握着玉势,颤巍巍地抵上花穴。 肉唇被抵开一条小缝,让人得以窥见屄穴内的光景。嫩穴近来少了男人疼爱,原青语用力地把玉势插向自己的女穴,只泌出少量情液的肉穴口让推进变得干涩困难,硕大的龟头还没进去一半,就已疼痛难耐,原青语急出了眼泪。 男人却无动于衷,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原青语只得用玉势圆润的龟头在穴口缓缓插动,闭着眼想象那是贺壬的肉棒在磨他的屄肉,穴口才渐渐地淌出淫液来,皓腕摇动中,玉势才得以吃进一半。 “嗯…嗯唔…夫君…呜嗯!”玉势不同寻常的形状和纹路却是挑逗起了原青语肉壁的敏感点,擦蹭一下就酥痒发麻,情水一股接一股涌出,顺着股缝沾湿床单。 紧窄的甬道被异物拓开,白色玉势在嫣红淫靡的花穴中吞吐,美人醉心情欲的场景令人赏心悦目。原青语手酸的快要握不住那物,只想着贺壬以往在他穴中来回贯穿、下身紧密贴合的交媾之景,逼穴才更敏感地感知到快感达到高潮。 “嗯!…啊啊…嗯……”原青语阴精狂泻,前端的玉茎也喷出浊液,软倒在床。 几息之后,他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就听见贺壬说,“换个姿势吧,骑着做一遍。” 原青语双腿都是软的,支起身在床上蹲了起来,穴肉已经被肏开,阴唇湿润微翻,艳红的穴口翕动。他把玉势竖立起来摆在身下,轻踮脚尖,对准屄口缓慢地坐下,白皙修长的大小腿相贴,因紧张而绷着,呈现出优美的肌肉线条。 骑乘位不同于用手亵玩的滋味,玉势顺利地就吞入到刚刚没插进去的深度,激得原青语差点软倒下。原青语女穴被蹭得火热,淫水不时泄出一滩,又想快些刺激自己完成任务,一手抚上自己滑腻的乳房把弄揉搓,乳肉从指缝中挤出,乳粒泛红挺起,一番亵弄让原青语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夫君…嗯啊…啊!…唔嗯……”原青语体力快不支了,含糊地喊着男人,突然下腹部急促地抽搐,惊叫一声,双目失神地瘫倒在床。 高潮过后的失落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原青语蜷缩身体啜泣起来,“唔呜…夫君…疼疼语儿……语儿只要夫君…呜呜呜……”哭得越来越失控。 贺壬抬脚上床,一把扣住原青语细腰,往自己下体一带,炙热的肉棒肏进穴中,一插到底。 “啊!…嗯嗯…嗯……”原青语被男人从后面进入,又惊又喜,感觉男人温热浑厚的胸膛紧贴自己后背,他感到安心,大咧咧地岔开双腿让贺壬肏弄。 贺壬一手把着原青语的腰,另一手肆意地揉捏原青语的丰滑的乳房,把玲珑有致的双乳捏成各种形状。 “嗯啊!夫君!…嗯!…肏语儿的穴…嗯嗯……”原青语蜜穴情水泛滥,浸润着贺壬的鸡巴,肉壁急切地吞动伺候着巨物。原青语塌下腰,让贺壬更好地进到深处,他需要男人狠狠的疼爱,才能感觉自己没有被他厌弃。 贺壬对他穴肉的猛烈撞击让原青语腰都快被折断了。抽插几百下后,贺壬才把发烫的精液注入原青语体内,射进内宫。两人身躯交叠,贺壬身体的重量微微压在原青语身上,大手钳住他的细腕,健壮的大腿压制着原青语下身。 原青语四肢被固定住,只乖乖趴着,贺壬在他耳朵上轻咬,“知道错了?” 原青语心中酸意涌起,哽咽道,“是…语儿错了…” 贺壬把人翻过身来面对他,美人两眼泪花,贺壬疼惜地俯下身吻他,“知道哪里错了?” “呜…语儿不该用那种语气同夫君说话……”原青语抱上贺壬的宽背,依恋地蹭他脸颊。 “错!”贺壬在原青语臀侧拍了响亮的一记。“我不是说过,你再想给我纳人,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么?”贺壬捏着他的臀肉,语气危险地说。 “是…夫君我错了,语儿再也不敢了…”原青语怕男人动怒,连忙讨好地搂上男人的脖子。 贺壬吻住美人两片嫩唇,吸吮他口中津液,交缠小巧香甜的嫩舌,扶着胀大起来的阴茎在原青语花缝间蹭了蹭,就着汁水挺进微张的女穴口,缓缓摆动腰身,囊袋拍打在原青语敏感的会阴处,把原青语又插得淫叫连连。 贺壬边吻着原青语边大力肏干,一手按压菊穴口,抠入手指开拓肠肉,菊穴被色情地抠弄,也渐渐蠕动起来吞吐男人手指。 “唔嗯…嗯!嗯嗯……”原青语的细吟被男人的吻封在嘴里,在贺壬猛烈的攻势面前,他两个蜜穴早已熟透软烂。玉势沾上的情水还未干,贺壬把它温柔地插进原青语后穴。 原青语本觉菊穴内像被蚁群爬过一般酥痒,在贺壬把玉势送进嫩穴时,他动情得娇喘不断,“啊!夫君…好大好粗…嗯啊!…穴儿被肏烂了…唔嗯…骚穴好爽…嗯啊……” “后穴要去了!啊啊…夫君……嗯啊!”贺壬上下开弓,原青语被肏得双腿直打颤,菊穴在插弄中高潮,紧吞绞着玉势,连前面的蜜穴也激烈地收缩吞动起来,夹得贺壬头皮爽得要炸开。 原青语高潮余韵未过,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被贺壬以连着下体的姿势抱起来,双腿架在他有力的手臂上。贺壬在他体内挺动,整个阴户与腿根被他拍打得啪啪作响,阴唇内的肉珠硬挺地从阴蒂包皮里露出,每次肉体的撞击蒂肉都会磨上贺壬的粗黑耻毛,磨蹭得那处火辣酸爽,清香的情液泌出过多,只得从两人交合处往下滴,在地板上逐渐汇集成一小洼淫水。 “哈嗯!啊啊……嗯…夫君……”原青语全身重心在于贺壬嵌在他体内的肉棒上,被情欲折磨得想逃,被抱肏的姿势使他无处可躲,只得攀着男人肩膀挣扎。 整夜,男人不知道干了他多少遍,像是要把这些天没有碰他的份全补回来。贺壬换的体位原青语数不清了,只知道男人用各种姿势看遍了他,也干遍了他。贺壬把娇妻抱去窗边做,推开窗户,让他扶着窗台,两人欣赏着月色淫靡交媾,贺壬不断地在他耳边说着情话荤话,原青语只能忘情地呻吟,淫乱不堪的声音从屋内阵阵传出。 两人不知乏味地交战。后来,原青语甚至爽到失禁,热烘烘的尿液浇在贺壬的下腹,把男人的精囊和耻毛淋的湿透。贺壬见状笑得宠溺,礼尚往来地把自己储蓄已久的尿液烫进原青语嫩穴,还抬起他的腰身不让便水流出,搞得原青语下腹坠胀,嘟嘟囔囔地声讨。贺壬却不予理睬继续插入肏干,两具身体律动时,原青语感觉能听到男人的尿液在自己子宫里晃动的声音。 直到天微微亮,二人才清理完身体歇下。原青语趴在贺壬身上,埋头在他颈边,贪婪地闻着男人的气味,生怕这是一场美梦。贺壬硬朗结实的胸膛上瘫软着原青语两乳,美人不知这对他是多么致命的诱惑,但怕原青语会累坏,他只得作罢,双手在美人肤如凝脂的腰身流连。 “夫君…”原青语声音有点沙哑却诱人。 “嗯?”贺壬把手置于他后脑勺轻抚。 “有日我接到一个装着夫君衣物的包裹…夫君在外面换过衣物么?”原青语虽困的想睡,但还是憋不住想问问他。 “嗯?嗯。是有一日,在蒋大人府中被茶水打湿,换了一套,送回来了么?” 原青语忽地撑起上身,看着躺在他身下的俊朗男人,满眼柔情,低下头细吻贺壬的嘴角,“夫君…对不起…语儿好爱你……” 贺壬不知所谓,脑海里只有方才在眼前摇荡的白花花的嫩乳,差点又要升旗,赶忙强压着欲火搂住娇妻。 贺壬那日去蒋府拜访,蒋家君儿给他斟茶时不小心倒了他一身,只得换身衣物,过后他也忘了此事。未曾想蒋家君儿竟私夹信物于衣物中,未婚君儿试图联系有妇之夫,做出如此大胆之事。 过后贺壬知道送来的包裹里还私藏了封暧昧不明的信,气得直接上门找蒋大人说明此事,不留情面,蒋家君儿也受了罚。 经过此事,贺壬对原青语更是百般愧疚疼宠,甚至对外宣称自己不会再纳妾,只会与原青语携手一生。外人对贺壬夫妻的恩爱赞叹不已,有些小姐君儿却心中忿忿,至于蒋家君儿,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他对贺壬做的事,被夫人姐儿们议论指责,名声变得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