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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人兽(猪)性奴躲草丛围观,潜入腿间静悄悄

    黄液涓涓而下,蓄在吴刚口中,那大张的肉唇就好似盛酒的爵杯,积着一嘴的腥臊醴汁。

    “好喝么?”嫦娥瞟了那俩旁观的骚货一眼,故意问吴刚。

    “唔……好喝……”喉头迫不及待地滚入主人赐予的仙露,吴刚饮得一脸满足。

    这头在上演“玉露醉”,那头在进行“满堂春”。整个凌霄宝殿里觥筹交错,杯来茶往地,喝得好不欢腾。哪怕是台上表演歌舞的仙女,皆是扭腰摆臀,配合着仙乐,看得人恍然如置身幻梦间。

    在这和谐的气氛里,有一道不和谐的眼神,好似利剑一样,盯在吴刚离去的桌底——那是迟到的天蓬。

    天蓬近来没跟嫦娥联络,不是他转了性子改“吃素”了,而是他确实纠缠于过去的老交情中,脱不开身。怎么的呢?还不是他过去取经途中、护送过的唐僧那老家伙,最近开了微博,代言了一款、镶了施华洛世奇水钻的袈裟,质量又不过关,被一群黑粉追着骂,想不开要自杀,天蓬被拉过去劝他。唉,心累啊。

    蟠桃大会这天,他听说嫦娥要主持开场,快马加鞭回到天宫,便听人说自个儿的小情人有了新宠,不用说,自然是那个叫他极其看不顺眼的性奴。

    虽然嫦娥告诉天蓬,把吴刚召上来是玉兔的主意,且只将他当个普通的杂役驱使,绝不叫他碰自己的身。可天蓬不是傻瓜,他看得出来吴刚眼底的火热,他早就知道,这人留在嫦娥身边,早晚是个塌边的威胁。

    果然,嚼舌根子的来了,还说吴刚桌底下藏了一样东西,叫他自己溜过来、一看便明。

    沾着淫水的丁字裤,黑色的系带断了一根,那风骚扎眼的款式,一看便觉熟悉得很。那是天蓬把嫦娥压在床上,以牙齿叼过的,当时他还夸这网兜漂亮,若隐若现裹住了秀茎,叫他抽插起花穴来,也格外有劲。

    呵呵,连裤子都偷偷脱下来送人了,恰恰正好两个都不在,这中途离席,除了去苟合,还能去哪里?

    “啪!”天蓬愤愤然、饮尽了摆在吴刚桌上的一杯香飘飘,又看到藏在桌下的一柄斧头,刀快刃利的,拿来当捉奸砍人的凶器正趁手。

    前头已说过,神斧是有自主灵性的。斧灵一直被吴刚撇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冷落,它也正纳闷着,吴刚送那俩女的回地球,咋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捏,这让它要如何出来秀一把,告别身为道具的寂寞咧?因而此刻它被天蓬抓在手里拿着走,也没放出电流来激他,毕竟它也想回到主人的身边去玩耍。

    见天蓬持着斧头、自带熊熊怒火的背景光冲出了偏门,一旁始终观望着这边的玉兔着了慌:额滴个玉帝诶,我好不容易求来的仙丹,怎喂了那只猪头了?不会真闹出人命来吧?他赶紧踩着碎步追了出去。

    转眼,天蓬已杀入了大型绿帽现场,见吴刚正双膝跪地,以一条帕子,为嫦娥擦拭方才喷完尿的花逼。翕合着的嫣红花沟,被吴刚挑着绢布的手指头,揉移得一开一闭,充血肿胀的红枣核,像是出尘绝艳的甜果儿,叫人馋涎欲滴。

    吴刚的指尖全是温柔,而天蓬怒视着这一切的眼睛里,则满是杀气:“你他妈的、你个姓吴的贱奴!你敢动本元帅的人,你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嫦娥一惊,身子不自觉一颤,赶紧落下红裙:“天蓬!你怎么来了?”

    这人不是玩冷战玩上瘾了么?十天半个月了,连微信都不曾发过一个消息来联络感情,嫦娥只当他是死了。这会儿倒突然出现了,还气势汹汹,仿佛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兴师问罪来了:“你干什么呢你?有病么?多大的人了?还喊打喊杀的……”

    谁知道天蓬是玩儿真的,毕竟他好歹算有个元帅军衔,怎能忍受让一个性奴,爬到自己的脸面上来拉屎放屁。斧翼霹空祭出,水晶的锋刃“咻”地划出一道风声,眼见着就要朝吴刚的后脑勺砍去!这时候该斧灵出场,怒刷一波存在感了。

    阴阳怪气的复古调调,又装神弄鬼地从云端缝隙里漏下来:“歇手吧!汝不配唤使吾!吾乃尽忠之神兵,只听后羿后人的命令!”一道炫目闪电在斧柄上流过,天蓬“哇啊”地怪叫一声,赶紧丢掉神斧,可已来不及,被烫卷了指缝里的猪毛。

    他开始后悔,没把自己的九齿钉耙带来了。没有观音菩萨赐的神兵,他在天界的能耐,也与凡人无异。都怪凡间,搞什么扫黑除恶、建国后不准成精,这下子什么妖魔鬼怪都被扫光了,鸟尽弓藏,他的神器也成为了收藏品,配上了LV的提花皮套,最近拿到凡间的奢侈品店里头去保养了。

    直接动手、却丢了丑,他只得瞪着眼珠动动嘴皮子,逼问嫦娥、叫他做个选择。

    “我,和他,”天蓬一指咬牙跪在地上、跟做错了事的大孩子一样、垂头丧气的吴刚,“两个里你只能选一个。今儿个要么你当着我的面,亲口叫这条贱狗彻底死了心,以后安心当他的仆役;要么你回了我,我发誓今后再也不踏进你的广寒宫一步!嫦娥,以后没人像我一样宠着你了,你可别后悔得哭!”

    嫦娥垂眼去望吴刚,只见他磕着膝盖,朝自个儿脚边跪行了几步,像条可怜巴巴的大狗一般,生怕被主人抛弃。嫦娥被那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看得有些心软,盘了盘嘴皮,终是没出声。

    选吴刚?开什么玩笑,就算他跟当年的后羿长得再像,他如今的身份,也是一个低贱的性奴。为他跟天蓬这样有人脉、有身份的人断绝来往,自己怕是要沦为天界的笑柄……

    天蓬那头,还在使劲给天平这端加码:“宝贝儿,你说吧,我老猪平日里对你咋样?你凭良心说说,香奈儿的包包我给你少买了么?维多利亚的秘密内裤,我给你少订做了多少条?就这玩意儿……还不是我回忆着你的尺寸,亲手描绘的设计图?”

    天蓬从袖间抖落出一条湿淋淋的内裤来,刺嫦娥的眼睛。那正是吴刚偷藏着那条“临死前的纪念”,要不是他的藤条虎皮裙装扮没有口袋,他才不舍得丢在原地,叫其他人薅了去。此刻他更加后悔,更加的卑微了。

    “你说话呀?你平日不是挺伶牙俐齿的么?咱俩做爱的时候,你也没少咬我,这会儿怎么哑巴了?究竟是选他、唔……还是选我,你、你快些说……”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那汇仁肾宝丹可真不是盖的。天蓬开始全身发热,额上冒汗,感觉热血澎湃着,全往小腹下头冲。之所以催促嫦娥快些选,是因为他的肉柱,已悄悄在裆间抬头了……

    不行!他得找个人做爱。若是嫦娥真当场打他的脸,他也没功夫生气,起码得先解燃裆之急再说。对了,后头不就站着两个现成的么?那俩骚货,一看就是欠干的淫女,以他老猪阅女无数的火眼晶晶,一瞅一个准。

    循着天蓬淫荡的眼神,嫦娥又想起来,那边还杵着两个看好戏的呢,而她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嫦娥深吸了一口气,打算结束这场闹剧:“好了我选你,别闹了天蓬,让吴刚和那俩女的走吧。”说着他转过身,留给吴刚一个决绝的背影。

    “听到没有!都给老子滚远一点!”那俩香飘飘员工,互相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识趣地走了。

    可吴刚却不愿意,他刚想伸手去拉嫦娥的裙角,就险些叫天蓬踹碎了手腕骨头。“滚啊!滚啊你!滚!滚!滚!”每说一声“滚”字,便有重重的一踢,滚落至吴刚的胸口。

    四五脚震动下来,吴刚的口中,又涌上来一满口腥甜的鲜血。他默默咽下去,默默承受着身体的痛楚。比起这个,被深爱的主人,当作一文不值的垃圾抛弃,才最割他的心。

    可天蓬已开始撕扯嫦娥的衣襟,不顾嫦娥的粉拳捶打,扭过头来朝撵在地上的吴刚吼道:“你还不走么!是不是想眼睁睁看着我是怎么操他的!”

    吴刚眼里的光瞬间熄了,他缓缓地站起来,疾步地走远,像在逃避。

    耳畔还能听闻嫦娥的骂骂咧咧,渐转成舒爽不已的呻吟:“你才、滚犊子……你朝他、发什么脾气啊……你、你这个神经病、啊你……神经病你慢点儿……啊天蓬、你可真会肏……啊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再、再肏我深一点儿……”

    吴刚像被人点了僵持穴,站在那儿顿了足有一分钟,脑中一片空白,随后就像被嫦娥的媚叫勾了魂似的,又转头折返回去,蹲身躲在了草丛间。

    绿草飘摇间,嫦娥高高架在天蓬肩头的两条腿也在飘摇,且白得像两段浸了牛奶的莲藕,一抖一抖地,颤动得激烈。

    嵌在他双腿之间的人,挺动得更加激烈。不,严格意义上说,此时的天蓬都不能算是个人,他一激动又现了原形,一截长长的猪鼻子拱起,“呲哄呲哄”地挂着潮湿的鼻涕,两个拉风的猪耳翻飞,洋溢着入肉的快乐。

    只见一个膝间挂着军裤的屁股,摇着一根不长毛的粉红色猪尾巴,又细又短又卷,随着前后挺胯的姿势,摇摆在一双绝美的玉腿间,动得那么欢快,像是一把软刀,堪堪地往吴刚的心坎里雕钻。

    从吴刚的角度望去,那根抖动的淫茎,本该是被饱满的两个臀丘遮掩了、看不太清晰的。可天蓬却像偏要炫耀似的,故意欠了腰,将肉棒条子整根地抽出来,隔开花穴老远,晃啊晃,等嫦娥扭着身子,虚软地开口求。

    “天蓬……你做什么呢……”花穴欲求不满地绞紧,像是一张诉苦的小嘴,“怎么还不肏进来……”

    天蓬双手叉腰,以蘑菇尖拱着嫦娥的媚肉。今日他信心满满,反正吃了药刚得很,轻易不会软,不用那么火急火燎地磨刀。他不仅要身体爽,还要心里头更爽:“你说,那个吴刚是不是一条贱狗!整天抬着一张便秘脸围在你脚边,你烦都烦死他了!”

    嫦娥这时候满脑子想的,是只求棍子快些插进来捣穴,他弯了脚背去勾天蓬的腰:“是是是,他是死狗,是贱奴,是没出息、没骨气的大憨逼!这下你满意了吧?赶紧的肏进来吧!”嫦娥以为吴刚不在这里,也就口无遮拦地乱骂一气。

    天蓬听得乐,才挺胯又连根没入,蛋蛋重重撞在花唇上,惹得嫦娥又是一阵佯装怒意的娇喘,天蓬这才跟打肉桩似的,一下下不带停歇地钉入进去。

    更细节的,吴刚就看不见了,也幸亏是看不见,他才能在心痛得不能自已的艰难呼吸中,找到一点点喘息的余力。但是下一瞬,转机忽然降临!

    “呕!”操干正欢的天蓬,忽然喉头一紧,下意识以手捂住喉头,像是要吐的模样。

    没错,这正是汇仁肾宝丹的副作用之一。太上老君炼丹实验室出品,未通过天界药监局的正式审批,就被玉兔通过py交易拿来试药了,天蓬等于无意间做了小白鼠。

    能怎么办,难道吐在嫦娥身上么?臭气熏天的,就算等会儿想接着“干”,也没心情了啊。

    “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回来啊!”天蓬边跑边回头嘱咐,“你就躺着别动、别动啊!我保证马上就回来……”

    嫦娥以面仰天,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正干到兴头上呢,这猪头闹的是哪出啊?不过他不晓得天蓬服了春药,对于今日老猪倌的硬度和耐久力,还是颇为满意的,至少比过往强了不是一个数量级。

    她颤着玉指,拂拭了一下额上的汗珠,合上了微湿的睫羽,打算稍事休息。谁知道有一个人,悄悄地接近了他的美穴,看双腿间下过的淫雨,滴落花唇上的欲液,犹如琼珠乱撒,打遍淡粉色的新荷。

    没出息?没骨气?

    一把斧头握在吴刚手里,两句戳心话盘旋在吴刚脑里。

    (待续)

    18.★斧子开穴,割开肉花,大肉器强行凿进去!

    嫦娥张开的玉腿,像是一个亟待填补的空穴,吴刚持着斧柄慢慢地上场了。

    起初,嫦娥尚且微合着睫羽在休憩,忽然,一条滑腻腻、绵软软的东西,好似一条会爬动的活物,碰触到了他的下体……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被舔穴,可这次不同,有人在觊觎他的后庭!

    他立时受惊睁眼,便见吴刚将一整个脑袋,都埋进自己的双腿间。一条红软的舌头伸长了,对准了他狭窄的后穴口,一点、一点地戳刺,像是试探小荷何时开苞的蜻蜓——这企图甚是明显!

    “你怎么还没走!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这不是你该肖想的地方,再不走,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嫦娥挣扎起身,本能地想要收拢双腿。

    可吴刚的脖颈却牢牢地扎根腿间,像是一块心磐意笃的坚石,任主人怎样绞动着一双美腿,威胁着要把他夹断气,他都梗直了脖颈,两眼冒火地杵定在那里。被夹得微红的脖皮下,浮出数道坚毅的青筋。

    今日的吴刚不同往日,如困兽一般的乖顺和驯服,全都不见了踪影。那灼火的目光里,燃动着的是赤裸裸的情焰,一眨不眨瞪视的黑瞳中,只映着嫦娥一人的身影。他想要让嫦娥看见他,好好地,将自己看在眼里,而不是作为一道可有可无的伴影,或者是填埋角落的垃圾。

    嫦娥看见了, 看见了吴刚的来势汹汹,眼底灼烧的占有欲,还有一把斧刃,耀着水晶的冷光,随时可能割进他的茎皮,或将他的肉茎斩断为二,或把他的花唇划出裂痕。

    他收住了骂声,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声音,降成了好声好气商量的口吻:“你、你要是实在想舔那里的话,那就、就舔一口,一小口啊、不能更多了嗯……”

    可吴刚想要的并不只是一小口那么简单,他想要更多、更多,他想要带给嫦娥独一无二的舒爽,他想要听只哼给他一个人听的呻吟,他想要侵占未被人深入过的处子地,他想要在嫦娥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唔、唔啊……不要吴刚、啊!不要拿你的狗舌头往里头戳……不、不行……太、太小了……啊啊我的肉洞太小了,不可以不可以进去的!别、别啊啊啊……”当赤裸裸的肉器,暴露在一柄冷硬的刀斧下,一切的求饶和妥协,便都失去了商量的余地。

    吴刚的舌头,是铁了心地要往穴道里钻进去。他一边舔弄小穴,将穴口洒落的花穴淫液,品在口中、席扫入喉,一边分泌着唾液,将干燥的菊心褶皱,润滑得湿软可口。舌尖顶在穴口的红嫩间,整条舌身如舞龙似的拂摆,就是为了钻探进更多,向着紧窄到极点的更深处,一往无前。

    嫦娥的后穴口,生了几根疏软的毛发,还是好看的淡金色,沾着口水,被吴刚舔在舌尖挑弄,又痒痒、又刺激。从未被伺候过后穴的他,先是害怕得一动不敢动弹,可渐渐地,他也品出了被索要的好,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着小穴,一翕一张,跟随着吴刚舌尖探洞的节奏。

    只是被舔一舔而已,应该,没事的吧……

    如此想着,他慢慢地放松了下来,两条玉腿渐渐降下,一边一条、搁在吴刚的肩头上休息。涂得好似夏日海棠一般的艳丽甲瓣,随着白嫩脚心的弓起,而微微挪移,像极了一朵淫花的绽放。

    “嗯……嗯……”他的软哼迭起在喉间,潮落潮起,像极了一波波推送的暖流,“别太进去了……在穴口舔舔、就可以了啊……做奴才的,不能太贪心,不然,主人就该在床上不宠你了……”头脑里全是暖色起伏的泡泡,他也享受着陌生的快感,也不知道自己口里,随意地漏出来了一点什么。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再度勾起了吴刚敏感的神经:“不,我不配爬上主人的床,更加不可能,得到主人的宠。我只是一条死狗,是贱奴,是没出息、没骨气的大憨逼……”

    嫦娥一惊,赶紧睁开微眯的眼。

    这话是他自己说的没错,可当时他不知道吴刚躲在一边,那不是为了哄天蓬的胡话么?话说,这天蓬又去了哪里啊?眼见着吴刚的情绪,有点不太对劲,嫦娥甚至开始张望,希望那只猪头,赶快回来救自己出局。

    不安的四顾,惹来了吴刚的愤怒,他忽然脱口一句:“主人,我要肏你,现在就要肏!”

    红热的大鸡巴,如火山驴棍一般弹跳出虎皮裙。吴刚将解下来的皮裙一扔,彻底解脱了束缚下身的镣铐——有形的如此,无形的也是。火棍满是威胁意味地抖动一下,震颤着嫦娥的神经。

    那东西不可谓不壮观,不可谓不稀罕,不可谓不诱人,嫦娥的小穴里,并不是不想要……可吴刚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淫奴之心不卒步于花穴,那凶物挣动着脑袋,堪堪瞄准的,竟是嫦娥不堪一探的窄孔。

    “啊!”嫦娥尖叫一声,本能地捂住后庭想逃,可他的肉柄却被吴刚的大掌拧住了。急急攥动之间,一阵阵逼他屈服的快意,从茎身上涌来。

    他毕竟算是半个男子,又怎能拒绝这被抚弄秀茎的快感呢?一团一团的舒爽感,像大口大口的麻醉剂一样输送上了他的脑门。椎脊无力支撑巨大的欢愉,他渐渐虚软了腰肢,重躺回蟠桃园的巨石上,大张着口唇吟哦喘息,注意力全集中到了前头、想要出精的欲望上,一时松懈了警备,忘却了后庭。

    “嗯……嗯……”舒畅之中,一点不怀好意的痒意爬上了穴口,他只当是吴刚在以指甲抠弄,顶多是在为舌头的入内探索,而进一步开道而已。舌头毕竟是舌头,就算卷起来全放进去,又能撑得有多大、顶得有多深呢?不足为惧,他这样安慰自己。

    然而当水晶的快刃,在他的后穴口划出第一道血壑时,仿佛针刺一样后知后觉的疼痛,突然传至了他的下丘脑。意识到吴刚在用什么割他的后穴时,他像惊弓之鸟一般腾起,低下头、注目到后穴口起先渗红的一小点,渐渐弥散成红糜的血花,他开始疯狂地大叫,用脚跟没命地踢踹吴刚的脑袋。

    然而这一次,吴刚锚定了心念地要插进嫦娥后穴里去。他满心满眼盯着的,尽是从嫦娥的花口里、一点点被挤弄出来的天蓬阳液。刚才已忍不住内射过一波的精水,像从井泉中冒出来一般刺目扎眼。

    “贱奴……”“狗奴才……”“没出息……”“没骨气……”“憨逼……”“大笨牛……”“呵呵……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休想……”这些天来盘旋在他耳边的字眼,与扎在眼帘中、其他男人的精液一样,迷惘了他的神智,让他忘记了一切,只想急切地标记自己的领地——一个能容纳他肉龙的,狭窄而脆弱的洞穴。

    虬结着坚实肌肉的膀子,只稍轻轻用力,便将嫦娥使出全力的挣扎,无情镇压了下去。利斧划出第二道血痕,短小,却触目惊心。伴着嫦娥的痛呼与哀求,一个由中心四散的血芒星,出现在了楚楚可怜的菊穴上,原本缩成一团的褶皱,被割成如橘瓣一样的灿烂血花,血腥气冲鼻,残忍与爱欲,本就只隔着一隙。

    嫦娥那如锦花遭劫雨一般的恸哭,实则并不是因为疼痛有多强烈。水晶斧是心想事成的神器,神奇的是,只要吴刚向斧灵许下愿望,割穴的疼痛会很快消弭,顶多只是破肉时一刹的不适而已。

    可嫦娥梨花带雨一般的哭泣,是因为掌控感的颠倒,被身为奴隶的男人,以此种割牲口的方式对待;而更深一层的内心隐秘,是他自己也不愿承认的:被强横割穴的一瞬间,他在吴刚决然的脸上,看到了当年后羿的坚定,那种被男人征服、被强行索取的刺激感又回来了,叫他不自觉抽泣着喉头,以最不可言说的方式,撒着独此一份的娇媚。

    “啊啊!要开穴了!要被大鸡巴开穴了,呜呜呜!不要啊……”可他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吸的,却不是这样说的,“不行的,你的太大了,小洞吃不下的呜呜呜……不要!不要!”

    嫦娥挺翘着细茎,被粗糙的掌心,蹂躏在虎口中摩挲,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地高叫着,媚音震动着挂在枝头的蟠桃果。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品味的是甜桃或者酸枣,你经历的是享受或是强暴,其实只在你愿与不愿、微微妙妙的一念间。

    吴刚的大肉棒,如同穷凶极恶的野兽般,强行拓入了嫦娥的窄穴间,撬开漾着血渍的肉花,借着血水与淫水的润滑,凿向更深处,凿向深不见底的暖肠,凿向嫦娥被迫着屈从、又畏惧又欣喜的心间。

    硕大的囊丸拍打着穴口,血流被拍成血沫,随着一下一下撞上来的节奏,沾到吴刚的肉器上、耻毛浓密的墨林间,装点了这一场血与欲的欢好,如同野兽般欢畅淋漓的交媾,让两具从一开始就互生渴望的肉体,终于无缝交接在了一起。

    “嗯、啊、哈啊……”有些暧昧不必言说,实则早已晃如明镜,只看被期待着的人,有没有那个勇气去争取。

    “啪、啪、啪……”有些爱欲不肖出口,从一开始便早已昭然若揭,就看被疼爱着的人,是否愿意弯腰去九尺尘埃之下,拾捡那片磊落真心。

    直到炙热的种子,喷洒在抽搐着的肠壁之上,天蓬始终都没有回来。

    不回来更好,永远都不要回来了吧,嫦娥这样想着。他望着气喘吁吁、肉器深嵌在他体内的吴刚,身与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空虚了千年的孤寂,被一下子填满的满足。

    (待续,天蓬在跟玉兔搞ing……)

    19.肉刃不舍血菊,彼此珍惜,猪与兔的兽兽激爱

    酣战三巡,姿势解锁了一个又一个,吴刚年轻强健的体魄,即便是不像天蓬那般受药力的摧引,依然刚茎如柱,久持着不泄身。直到将嫦娥肏干得气若游丝、眼翻鱼白,花穴里冲出的尿水,如洪泉卸了栏关般把持不住,秀茎喷得没休没止,吴刚才泄出了一次。

    最后的交合,落到了背入的坐姿上,吞吐时虽然爽快,可一旦停下,嫦娥的两腿,便颤如软泥,再也抬不起一丁点儿来似的,一屁股全然坐下来,将吴刚的巨物含到了最里。虚弱的脖颈后仰,他倒靠在吴刚膛前,片刻喘息。鲜血濡湿了相衔的性器,藕粉与深红,交织成一首肉欲的绝曲。

    吴刚舍不得拔出来,可他低头一看,不得了,嫦娥被撑得鼓鼓囊囊的穴口薄肌,还在往外渗着血,不赶紧退出去让其自愈,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主人……痛不痛……”,吴刚一边后移着胯部,一边抬扶起嫦娥的腰肢。揪心的关切,与自知冲动之下做了错事的后悔,让他问出了一句最蠢的废话。

    “唔……”嫦娥缓了缓,也慢慢使力站了起来。他没有骂吴刚,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委屈哭泣。

    他的神智,渐渐从事后的怔忪中回转过来。后穴被利刃强行割开了,可骄傲如他,竟是一言不发,连头也不曾扭过来,只是艰难地合起岔开的腿,默默地放下裙裾,拂尘,铺平,往前行,留给吴刚一个难以捉摸的背影。

    吴刚慌了,他又回到了先前卑微的忠犬模式,噗通一下跪下忏悔:“主人!求求你了主人,你别不理我!……我、我知道我做了错事,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我看到你被那头猪欺负,我心理难受我……不对、不对……我也成了欺负你的人……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我、我罪该万死!”

    说着,他举起了早已扔去一边的斧子,将沾着嫦娥血迹的晶刃,架上了自己的脖颈。如果嫦娥不肯原谅他,那他就只有以血还血,以命赎罪。

    眼见着后裔后人要寻短见,斧灵急得放出了各种闪电来阻止,可不管过手的电流有多强劲,吴刚始终一声不吭,咬紧了牙关、暴突了青筋,心甘情愿地承受着自我惩罚,将斧锋越来越近地靠向喉间的气管。

    嫦娥不轻不重地发了话:“放下吧,斧子收起来,没人要你的命。我现在脚根子很软,可我还要返回去,进行散场的主持呢。你知道今天来的宾客里,有多少人不服我爬到这个位置么?他们表面上夸我能干、赞我貌美,可背地里却嚼舌头,说我全是沾了后羿的荣光,偷服了仙丹,背弃了爱情,是个空有容貌的草包,把我贬低得一无是处。他们私下里,都说我无德无能,不配做蟠桃盛宴的主持……”

    “不、不是的主人!他们胡说,他们胡说!”吴刚的深邃眉眼里湿润了,“你不仅仅长得好看,你还、你还……”吴刚嘴拙得半天抖不出一句下文。他恨恨地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想他与猪嘴里能吹出花儿来的天蓬,果然是无法相比。他自卑的是当嫦娥伤心时,他竟安慰不了一句。

    可嫦娥突然抬手,举到半空,像是在等着吴刚过去。衣袂飘飘,眼前拂开了一道希望的彩虹。

    吴刚亮着眼睛,不敢置信地叫了一声:“主人……”

    “你还磨叽什么?”嫦娥不耐烦道,“赶紧的滚过来。搀扶好了我,我可是嫦娥,是广寒宫的主人,是开在群芳中的仙葩,是凡人举头仰望而不可得的仙子,是月宫里独一无二的丹霞景。所以我决不能倒下,就算屁股里流着血、开了花,脸上也依旧要堆着笑、展风华!”

    吴刚被震动了,赶紧套上虎皮裙追随上去:“等等主人……把这个,夹在穴里止血吧。”裙摆撩起,吴刚深情舔吻一下血花儿,将嫦娥袖间掉落的香帕,折成一团,塞进了他饱满深陷的臀缝里。

    他的主人,不,他深深爱着的、仰慕的嫦娥,果然有什么地方,和别人都不一样。

    *

    嫦娥款款步回大厅的时候,举止端庄秀雅,妆容整洁如初,一只玉手被矮着身的吴刚,小心翼翼地抬在臂弯上,好一派莲步款款、仪态万方的气度,征服了台下无数双、渴望再睹芳容的眼睛。

    要知道嫦娥平日里躲在广寒宫里深居简出,连仙友群里的微信红包,都不屑出来抢那么一下。人们都以为,仙界wifi的信号,覆盖不到他月宫的地界去呢。

    “……本次蟠桃盛宴即将结束,让我们在最后的仙乐中,同唱一曲,来铭记这美好的节日!”音乐声响起来,钟謦配合着架子鼓,大有古典与朋克结合的味道,正如这美好而奇异的时代,地球与天宫和谐共处的大团圆。香飘飘的赞助方阵,又上台来扭起了广场舞,带动着欢快的节奏,将晚宴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在震天的喧闹中,有一个久不露面的人出现了,那便是姗姗来迟的织女。

    他与嫦娥一样,是个稀有的双性,只是在民间的传说中,不明内情的凡人,多将他误认为是纯粹的一位姑娘。因着是玉皇大帝的嫡出,织女的位置,被安排在僻静的二楼看台上、嫦娥的旁边,位于一朵巨大的升降莲花卡座之中,不用与叶茎梯下、喝得东倒西歪、此起彼伏打着饱嗝的群仙,一同挤来挤去。

    织女一落座,便自灌了一杯酒。

    待他饮尽了,吴刚才偷瞟着嫦娥的脸色,小声地道:“那个……是我家主人的酒……”

    “是么?”织女放下杯子,“不好意思,我给气糊涂了。他们偷偷烤了我的喜鹊,我与牛牛哥又要见不着面了,我心情不好。”

    嫦娥善意一笑:“没关系,你喝吧。幸好你来得晚,来早了,就只供应香飘飘。那股子熏鼻的奶渣子味,喝得我都想吐了。没办法,不知道他们给王母塞了什么好处。”

    “呵呵,”织女眯起眼睛,先是看了看吴刚,将他一心只盯在嫦娥脸上的痴情,全都收在了眼底,随后又转头望一眼嫦娥,意味深长地说,“喂,高冷大美人儿,给你句忠告——‘珍惜眼前人’啊!别像我一样,过去总嫌弃那人憨傻,等到天河永隔、见不着面了,才想起来他的种种好。”

    嫦娥嘴角浮起一丝自信的笑。他突然抓起吴刚的手,将小指头勾进那只、不知所措的粗糙末指里,摇晃着对织女道:“放心,我会的。”

    吴刚呆愣当场。

    正值晚宴散场,钟声鸣响,漫天的璀璨烟花咻咻地炸开,映在他的眼里,映出了他后知后觉的欣喜若狂。

    (正文完,下面还有天蓬x玉兔的肉肉番外,猪x兔,搞笑为主,不保证香。毕竟小兔子铺垫了这么久都没吃着肉,就让他也爽一下吧。)

    “唔!唔!唔!……”玉兔口里咬着一个大蟠桃,积蓄了满满一嘴巴的口涎,从蟠桃与兔唇的缝缝里流淌出来,顺着脖颈流下去,湿润了一颈圈的兔毛。两个门牙皓齿,深深地嵌进蟠桃的软皮里去,啃了一嘴细碎的小毛。蜜汁满溢的香甜气息充沛在口中,总算消除了那么一丢丢、被天蓬强吻的不快。

    可怜的小兔精,本来尾随着天蓬而来,就是生怕自己下在香飘飘奶茶里的春药,酿成了什么无法收拾的后果。可谁能想到,自食苦果竟是他?

    路上他忽然尿急——该死,就是香飘飘饮多了!他就想着,先寻个隐蔽的地方解个手,等放完了肚腹里多余的水,再追上去阻止罪恶发生也不迟。

    可尿着尿着,从身后就扑过来一道急吼吼的身影,正是碰巧也来此地呕吐的天蓬。小兔茎里还没滴漏干净尿水,一双大猪蹄子,便摸上了他的细腰。

    玉兔惊惧不已,转头想要呼喊,便被天蓬渴也似的吻住了。猪鼻子直直朝天、拱在他的鼻梁上,猪嘴不住地舔弄他躲闪的小舌,将粉嫩的舌尖吸住了嬉戏,不得不说来司机的技巧还是可以。然而一道呕吐完、不可言说的诡异口气,不那么清新、可以说十分重口味地冲进玉兔嘴里,搅拌得他也有了想吐的冲动。

    双手着地,被天蓬以蛮力强行推至地上的玉兔,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收起膝盖想逃,而是抓过熟透了滚在地上的蟠桃果,一下叼进口中,缓解了臭气熏唇之急。

    就那么一耽搁,倒霉的小内内已经被天蓬掀起来了,毛茸茸的兔屁屁,有着不同于嫦娥、或者任何天蓬之前玩过男女的手感。柔顺服帖、随掌而倒的绒毛,配上一团毛茸茸摆动的兔尾巴,显得格外的玲珑可爱。覆着一层小白毛的耻口,已经被天蓬的肉器粗鲁地顶开,猪掌拨弄着玉兔的臀毛,猪肉茎急不可耐地顶进了久未被满足的深处——那本是亟待吴刚的勇猛大肉器,来灌溉的小田。

    猪尾巴欢快地卷腾起来,兔尾巴则受惊地轻颤着,随着身后越来越猛烈的肏干而瑟缩不已。

    玉兔叼着蟠桃,还没来得及吃,就被强行破开后穴、一番云雨,倒像极了凡人玩的什么艾斯艾姆(SM),叼的那什么“口球”。

    他眼角挂着一言难尽的兔泪,慢慢地干着干着,也就习惯了这被强制爱的节奏。毕竟他太需要男根,来为他提振精神了,天天看着嫦娥开荤,而自己连一点肉渣子也吃不着,早就饿得不成体统、木有节操了。

    “啊!啊!啊!”口球掉落,哦不是,是蟠桃坠地,玉兔被疯狂地后入,忘情地淫叫起来。小兔穴里含着天蓬顶多只能算是尺寸中等的鸡巴,涓涓的肠液开始分泌出来,穴口“噗呲噗呲”地吞吃阳物,与身后“呲哄呲哄”的猪囱鼻音,倒是近相呼应,相得益彰得很。

    “啊……干深一点……顶、顶到了顶到了!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小兔子撅着屁股,含着肉根左右寻踪,总算让蘑菇肉首又顶回到了那关键的一点,他发出“哦啊~”一声婉转的欢叫,欲求不满地前后晃动着屁股,配合着天蓬操穴的节奏,欢愉地律动起来了。

    十八个回合过后——天蓬不吃药坚持不了这么久,他俩换了姿势,面对面地来了一把“双推磨”,“嗯哼嗯哼”地扭动着身子,猪茎撞兔穴,撞得是天翻地覆。

    玉兔扯着天蓬又大又肥的招风耳,天蓬则捏着玉兔激动时、变出来的又长又软的兔耳朵,两只动物彼此蹂躏着对方的敏感点,或扯火拨,或撸或揉,互送了一波高潮。

    这场短兵相接的白热战一直持续到烟花盛开、钟声鸣起,玉兔这才见鬼似的跳出天蓬的怀抱,又在下一秒意识到了对方床上功夫的厉害,匆匆地回抱了一下,就撒开兔腿,往嫦娥所在的大厅跑去了,临走前,还不忘向天蓬抛了一个令人心动的媚眼。

    (全文完)